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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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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之中,这位涵王妃亲切可人,虽说二人走得不近,但她平日里为人和善,似乎总是格外的对自己照顾三分,只是今日这行径,却是有些特别了。
锦言并没有接过那瓶药,她原本装作苦愁情深,本就是为了顺涵王妃的意思,想看看她究竟要干什么,而今得出这样的结果,她也无心去计较,那“移情”究竟有没有毒?而她的目的究竟又是什么?反正,要么是真为了帮助她,要么是别的原因,但是既然现在,她要与秦非离分开,那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她随即长叹一声,看着涵王妃道:“是药三分毒,其实,而今的我也已经想通,与其去争那飘渺无依的*爱,倒不如去为自己好好谋划一番,我……”
她话还未说话,殿内忽然传来动静,两人抬头,便见了太监总管张礼在门口尖声道:“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两人随即均颜色一正,也没能继续刚刚的话题,纷纷随了众人一起在殿中请安。
“平身,既是宫宴,便不必如此多礼,尔等随意即可。”
“谢皇上!”
众人纷纷就坐,除却尚在京城的王爷之外,便是这次随行人员,其中也包括宫里派去的太医,孟楚绝自然也在场。
因为白日里,多数人已经论功行赏过,几乎所有的人里,就剩了锦言一人,没有赏赐。因为此次赈灾之中,参与的重要人员,只有她一个女性,女子不入朝堂,自然是未曾封赏的。
精品菜肴,一样样被端了上来,锦言坐在秦非离身侧,二人虽然同坐,却并不同心,从进来到现在,连一句话都没说过。此番回京之中,大多数人已经看到了锦言的处境,此刻看着二人交谈全无,看向锦言的眸光,不免多了些同情。
温歌吟便是在这时候看向锦言。
今日太后并不在宫中,她去护国寺祈福已有近半月的时间,每年她都会入护国寺为北宇祈福一月,今年正好选在了这个时候,炎夏已过,秋风习习,正是难得的好时候。
太后不在宫中,后宫之内,自然是她一人独大,这会儿看向锦言的目光,温婉亲切,连声音也是极为轻柔动人的对着身侧的皇帝道:“皇上,这次瘟疫能除,多亏了孟院士和秦王妃,孟院士,皇上已经赏赐过了,对秦王妃的赏赐,皇上可不能轻了去。”
她娇嗔含笑的样子,端的是国色天香,美艳动人,一颦一笑,倾城倾国,一时吸引了不少目光过去。
秦非墨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笑道:“皇后放心,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你这位妹妹。”
温歌吟娇羞一笑,随即,竟朝着锦言招了招手道:“妹妹过来这里坐吧?”她随即又看向秦非墨,“不知皇上可允许?”
秦非墨今日看起来似乎的确是格外高兴,闻言,捏了捏温歌吟的手指笑道:“有何不可?”
锦言看起来有些受*若惊,闻言下意识看了秦非离一眼,秦非离却并未看她,她这副模样,十足的求助不成,唯有硬着头皮上的样子,让一众人对她的处境又嗟嘘了几分。
锦言不得已,只有从座位上起身,说了一声:“多谢皇上,皇后娘娘。”这才缓缓上前。
早已有人在温歌吟的下首添了一个位置,锦言随即坐了上去,温歌吟亲切的拉着她的手道:“听说难民营里,生活十分疾苦,妹妹这些日子受苦了。”
锦言低眉顺眼,看上去极为小心翼翼:“皇后娘娘说的哪里话,能为王爷分忧,是锦言的福分。”
她随即含情脉脉的转头去看秦非离,秦非离触到她的目光,微微一顿,随即,脸色似乎是不可抑制的沉了下去,别过头,锦言眸中的那么失落顷刻便落了下去。温歌吟看在眼里,嘴角掠过一丝极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
宴会随之,便开始了起来。
宫宴总是大同小异,除却歌舞之外,什么都没有。不过对比与她这种看管了娱乐节目的人来说,自然无趣,对别人,可就并不一样了。众人都看得入神,唯有她一人看上去心不在焉的。
因为她坐在上位,十分显眼的位置,众人没回抬头,总能看到她心不在焉的看着歌舞的同时,总是会时不时的朝台下看上几眼,而被看那人,分明连头都没有回过。
宴会快进行到一半,锦言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了,随即便借口出去透透气。
温歌吟自然不会说什么,本来找了人跟她同去,锦言谢绝了好意,独自一人出去。
她出了大殿,来到长寿宫外,正见了吕承欢刚从船上下来,锦言见她今日一身男装利落得很,顿时眼前一亮,迎了上去道:“姐姐这身装扮,好生与众不同,估计一会儿又是全场焦点了。”
吕承欢剜了她一眼,笑道:“说什么呢?我这身打扮,还不是为了你!”
锦言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才道:“其实姐姐不必这么卖力,介时你只需要替我说两句话便好。”
“那怎么行!”吕承欢扶了扶头上的金冠,让思雨吩咐闲杂人退下,这才道:“你那件事,毕竟史无前例,我若是不帮你热热场子,指不定要吓傻多少人呢。我这样一演,也好试探出众人的看法,尤其是皇上。你此番是太后赐婚,而今日,太后又不在,一切便全在皇上身上,我哄高兴了皇上,不也是帮了你吗?”
锦言顿时感动得不行,一下子将她抱住:“好姐姐,真是辛苦你了,要一个时辰的时间排练出这首曲子,太不容易了!”
吕承欢拍了拍她的肩膀:“傻丫头,你和我还说什么谁跟谁?”
*
再次回到宴会不久,便是吕承欢出场的时刻了,只见了两名宫人提着灯笼先从内场出来,在殿中,对着秦非墨行了一礼道:“环妃娘娘特献上琴曲一首。”
片刻功夫之后,殿内便出现了一张小台子,台子上,安放了一把古筝,吕承欢一身男装从内殿而入,成功吸引了不少眼球。
她的琴音向来一绝,弹奏起来,琴曲悠扬空灵,而她的声音唱起歌来,也十分独到,一弹一唱,成功的吸引了台上众人目光,一曲罢,令人久久不能回神。
秦非墨当先反应过来,嘴角噙笑,大为赞赏道:“环妃今日这身装扮,十分奇特,曲子也极为特别,却不知,唤作什么?”
吕承欢微微一笑,却并不答话,看向锦言。
锦言接触到她目中示意,微微一笑,随即从上位下来,步至吕承欢身侧,躬身道:“回皇上的话,此曲名为‘凤求凰’,是一位名唤司马相如的男子向一名女子表达求爱的曲子。”
“哦。”秦非墨似乎甚觉新鲜,“此此曲言浅意深,音节流亮,感情热烈奔放而又深挚*,十分难得一见。”
锦言微微一笑道:“不止如此,这背后还有一个故事呢。”
“是何故事,倒不妨说来一听。”
锦言微微一笑,随即娓娓道来:“传言,这司马相如是当地有名的才子,一日去往一个姓卓的人家做客,弹唱了这首曲子,使得彼时孀居在家的在帘后倾听的卓家女儿卓文君怦然心动,并且在与司马相如会面之后一见倾心,可他们的恋情却遭到了家人相阻,而这卓文君则毅然趁夜收拾细软,与这司马相如私奔,当垆卖酒为生。婚后纵然生活艰难,但两人感情日深,后来这司马相如在事业上略显锋芒,终于被举荐做官后,官场得意,又赏尽美人,竟然产生了弃妻纳妾之意。卓文君独守空房,便作下一手白头吟送予夫君。”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
“这首诗并未换取夫君的回心转意,反而被司马相如回了一封十三字的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聪明的卓文君读后,泪流满面。一行数字中唯独少了一个“亿”,无亿岂不是“无意”?她,心凉如水。后来怀着十分悲痛的心情,回了一封《怨郎诗》。”
“其诗曰:一别之后,二地相悬。虽说是三四月,谁又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司马相如看完妻子的信,不禁惊叹妻子之才华横溢。遥想昔日夫妻恩爱之情,羞愧万分,从此不再提遗妻纳妾之事,自此二人白头偕老,一时为民间佳谈。”
长长的故事讲完,殿内也静得出奇,温歌吟浅笑一声道:“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这等想法,倒是奇特得很。”
秦非离在听到这个故事的后头之时,不知为何,心头忽然涌现一丝不好的预感来,他不由得抬头看向殿上的女子,她唇角带笑,侃侃而谈,一时让他心里那丝不好的预感更甚。
锦言躬身答道:“放在当下,这样的思想自然奇特了些,可锦言倒觉得卓文君是一个有思想,有勇气,又敢爱敢恨的女子。”
温歌吟闻言一怔,不由得细细看向她,秦非墨这时唇角一勾,笑得意味深长道:“传言毕竟只是传言,未必就真的存在,这个卓文君的确与众不同了些,不过放在当下,却并不试用。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又怎可能独守一人,相携到老?”
锦言唇角的笑意慢慢褪去,她忽而转移了话题道:“皇上曾说,臣妾此次功不可没,必有赏赐,不知现在可还作数?”
秦非墨虽然不料她话题转得这样快,但闻言,还是微微一笑:“金口玉言,自然作数。”
锦言随即眸光亮晶晶的:“那臣妾可不可以自己讨要一个赏赐?”
此言一出,场内再一次静悄悄起来,秦非离的眸光黑沉如墨,看不出来他究竟在想什么,可如果细看,定能瞧出,那眸光之中,一闪而过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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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58:秦王确定要与秦王妃和离吗〔一更,月票过150加更〕
秦非墨微微一笑:“你大可说来一听。”
锦言看了身侧的吕承欢一眼,吕承欢随即在这时娇笑道:“皇上,秦王妃说出来,皇上可莫生气,她此次救了那么多百姓的性命,纵然有冒犯天颜之处,皇上可定要念在她功劳一场的份上,绕她性命。”
秦非离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挑眉道:“朕金口玉言即开,怎可轻易反悔?朕饶了她性命便是。”
吕承欢随即俯身一礼:“多谢皇上。”
她随即朝锦言眨了眨眼睛,退下,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锦言深吸口气,定了定神,她怎可能没注意到,此刻的她俨然成为全场焦点,看热闹的,好奇的,幸灾乐祸的,只怕这其中还包含秦非离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的眼神。她定下心神。她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场合,群臣皆在,反悔不得。
她随即猛然便跪了下去,从袖中掏出那个盒子,双手奉上,道:“臣妾所求,皆在这里,还请皇上过目。”
秦非离的眸光倏尔轻微的眯了下,视线落于那盒子中;隐约已经猜出什么。
秦非墨点头示意,张礼立刻下去,从锦言手中接过盒子,来到秦非墨身前,双手奉上。
秦非墨随即接过,打开了盒子。因为角度的关系,下面的人,并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不过从温歌吟的角度,却一清二楚,里面放的,是安然静卧的一张白纸,那白纸曲成卷儿,静卧盒中,隐约可见,上头密密麻麻的字。
秦非墨拿出纸张;张礼立刻上前;接过空盒子;而当那纸张暂开;秦非离的双瞳之内此刻却顷刻归于平静;向来深不可测的眸子;此刻愈发黑漆;一瞬不瞬地落在锦言身上。
锦言至始至终抬着头看着上首的秦非墨,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当纸上娟秀小字落入眸底,再至落款处两个签名,秦非离不由得将眸光投向下手的秦非离,又看了看锦言,眸中明显掠过惊讶之色,而秦非离早猜出了,那张纸,便是自己签名的那张,此刻眸色低垂,根本看不清情绪。
秦非墨随即看向锦言:“你想让朕颁下旨意,同意你们的和离?”
秦非离握酒杯的手蓦的一顿,险些让手中酒杯滑落,他随即缓缓抬头看向锦言,眸中幽暗得让人心慌。
此话一出,可谓满堂借惊,连一向在外人前,端庄大气从不失礼于人前的温歌吟一下子也惊得没有回神,更别说其他的人了,顷刻间,众人原本落在锦言身上的目光皆转移向秦非离,他此刻虽然唇边失却笑意,却并未动怒,只是微微垂下眸光,看着手中的酒杯。
和离的的事,从古至今,只听说过晋朝时,有为庆德公主曾作下和离之举,只因驸马留恋花楼之地,七夜不归,这才使得这位公主一怒之下做出此等大胆举措,但饶是如此,那女子的身份也是公主,即便这举措太过异于常人,世人在想到这位公主的身份;联想到皇室的脸面,也能理解其中一二;故而这样的做法,虽然引发轰动,却并未让那位驸马大失颜面;可是今日却又大大不同。
虽说这秦王至今手无兵权,只是一个虚名王爷,但终究是皇室中人,代表着皇家脸面,且依他现下作为,相信地位很快能扶摇直上,即便有那么几个美妾,流连花丛。也是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而这温锦言,虽说是大将军之女,当朝皇后的妹妹,同样身份尊贵,但比之于秦王的身份,可谓虽有实权却无实名。而她要与秦王和离;她既然做得出来;便是当天下人的面前狠狠甩了秦王一个耳光;告诫他;他就算是王爷;也只不过是有名无实的王爷;比之于他;她虽为妻;身份却半点不差他;不是甩了他耳光又是什么?
可再从另外一层看;秦王虽昔日身有残疾;现下却已好完全;比之于她;他是才貌双全;性格温雅;除却流连花丛外;依旧是十足的好男人;而她;面容尽毁;纵有惊天医术;没了美若天仙的样貌;又谁愿要她?
熟话说得好;男才女貌;女子无才便是德;作为女子;没了;容貌;纵然有通天的本事又有何用?她面容丑陋不堪;秦王愿意要她;已经是前世积德了;她居然还不满足;竟要来和离。
面对此刻众人千万般的眼光,锦言却一个不曾理会,只是眸光亮晶晶的看向秦非墨:“臣妾自小便通过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耳濡目染;便也存了她的想法,得一人心,白头不离。”
“我一心为王爷,前有医治残腿,尽心尽力,后有救治天下百姓,殚精力竭,我为的皆是他,可是尽管我做了这么多,仍旧挽救不了他半分心意。锦言痛定思痛;唯有忍痛斩断过往一切,与王爷和离。并且再与王爷的商定之后,也取得了王爷的同意,但此桩婚事,因是太后懿旨,所以,臣妾恳请皇上同意我们和离。”
秦非离的嘴角细微的抿了下,眸色依旧半垂,却并未急着上前辩驳。
而众人在听到那句“也取得了王爷的同意”之后,纷纷也抬头看向秦非离。他,居然同意这样颜面尽失的和离?
连温歌吟眸中也掠过一丝讶色。
而秦非墨此刻闻言,久久未曾答话,他看了殿下的秦非离一眼,顷刻又将眸光投向温歌吟:“依皇后之见,此事应当如何处置?”
温歌吟顷刻一怔,眸光在秦非离和锦言身上打了个转,随即又在秦非离身上停留片刻,最终收回目光,细细思索了一番道:“皇上,不若听听秦王的看法?”
秦非墨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秦非离:“秦王确定要与秦王妃和离吗?”
锦言这才看向秦非离,有些紧张的眨了眨眼睛,那上面盖的是他秦王的宝玺,就算他想抵赖,也得想好说辞,如果他说出实情,只是因为自己许了锦言一个愿望,她也能回驳,她的这个愿望,并不在他能力所不及的范围内,也没有损伤他的名誉,不过只是小小的让他失了一些颜面而已。
最终被点名,秦非离缓缓起身,从座位上起来,步至锦言身侧跪下,抬头看向秦非墨道:“这本是臣弟气急之下同意的和离书,却未想到,内人已然当真,诸般笑料,还请皇上,皇后,诸位大人海涵,内人今日饮酒过度方有如此言论;还请皇上念她此番救民有功的份上;饶恕她的胡言乱语。”
“秦非离!”锦言气得咬牙切齿,当即抬头看向秦非墨道:“皇上,和离书上,可是盖有秦王的宝玺的,宝玺一落,岂可反悔?若堂堂王爷这般全无信誉,又该如何令天下人臣服?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恩准臣妾与秦王和离!”
她俯下身去,跪于冰冷的地面上,秦非离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言,场面似乎顷刻间便僵持住了,秦非离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就算他签了这封和离书,也并非他的本意,而锦言的态度也很坚决,那便是,她非离不可!而最终决定便全然在皇帝秦非墨手中。
自古只有夫休妻,哪里来的和离一说?皇上若然同意,便明显有偏袒锦言之嫌,可若不同意……
秦非墨捏着那封和离书,脸色已经冷了下来:“既然你二人意见相悖;此桩婚事又是太后所赐;那就等太后归来;再行定夺。”
锦言一听,一颗心顷刻坠入冰窖,她呆呆跪在那里,皇帝随即一声退下,让宴会继续,锦言已经起不得身来,手臂这时忽然一紧,锦言转头,竟是秦非离扶了她,她顷刻就满腔怒火,怨他言而无信,一甩手,便挣脱开他的手,自己愤愤回到了座位之上。
宴会重新开始,但因为中间这件事,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全然不在歌舞上面,但凡存了几分心思的人,时不时总能投出几分目光看他们一眼。锦言心中气闷,心思自然是不在宴会之上,才进行了不到半个时辰,便离了席,再次“透气”去了。
而她一离开,秦非离倒如同是要讨好妻子赔罪,随即也从座位上起身跟了出去。吕承欢瞧在眼里,知晓他们二人的一些事,怕锦言吃亏,不由得也跟了上去。而帝后二人过不久也离开了,这样一来,一场宴会便了无趣味,众人好不容易撑到结束,纷纷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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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
☆、V059:惊天秘密(八千毕)
锦言是实在气得不行,她也知晓和离并没有那么容易,毕竟这是古代,是男尊女卑的时代,不是现代,抛开利益来讲,除了与她亲近的人外,所有的人都不会支持她的,尤其是太后。锦言只觉当初赐婚,她便用了心思的,现在,要她同意他们和离,只怕没什么可能。
她烦闷的一个人站在湖边吹着冷风,此刻却想不出别的什么好的计策,一时免不了焦急。
听到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她下意识身形一僵,快速回过头来,看到果然是秦非离,下意识便想跑,可秦非离速度极快,她不过才转了个身,他已经移至她的跟前,同时擒住她的手臂,将她往一侧的树上按去:“就这么想逃离本王身边?”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同时也藏着让人克制不住的冰寒;锦言深吸口气;坦然迎向他的视线:“是,我就是想离开你,一刻也不想多呆!可惜,我到底还是再一次看走了眼,没想到你秦非离不但卑鄙无/耻,如今还当起了言而无信的小人,是我瞎了眼,才会错信了你!”
“是你算计在先,本王为何不能违背诺言?本王说过,绝对不会放你走,难道你忘记了?如果你执意要走,本王不介意亲手杀了你!”他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感情,几乎接近于咬牙切齿,锦言听后却并不觉得怕,反倒冷眼看他道,“好啊,那你便杀了我好了,我已将你全部秘密封存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只要你杀了我,你所有的秘密将会顷刻大白于天下,你那见不得光的身份,还有你那千年老妖的母亲,都会一一公诸于世,曝露在黎民百姓面前,你所有的努力,你精心的伪装,甚至不惜用瘫痪来避人耳目,实则一直在潜心练习武功学习治国之道,都会公诸于世,到时候,皇上一定倾尽所有兵力,即便你鬼王府如何只手遮天,也要将你所有辛苦创下的一切连根拔起,让你永无翻身之日!”
“你威胁我!”手指顷刻落于锦言颈脖之上,力道之大,直掐得她喘不过来气,锦言涨红着脸却半点求饶都没有,只是艰难的道,“就是要……威胁你!我若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便绝对不会这么莽撞的提出和离!如果这一次,你不放我离开,我一定会想尽办法,直到离开为止!”
秦非离冷眼瞪着她,锦言随即再次道:“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任人窄割的温锦言了,奉劝秦王,最好想清楚这件事,否则,我会与你斗争到底,纵然你有鬼王府的势力又如何?我还有千军万马的爹爹,坐拥天下的皇帝姐夫,我不怕与你一较高下!你也别想着在囚禁我,我不会给你囚禁我的机会了!早在入宫之前,我便已留下书信,让人送至大将军府,很快,我爹便会派来他的亲信,亲自来保护我的安全,直至,我离开秦王府为止!”
“算无遗漏?”秦非离盯着她,森冷道:“温锦言,你果真厉害,直至今日,本王竟还未看出你的真面目与实力,不得不说,本王太低估了你!”
锦言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承蒙王爷昔日错爱,让锦言知道你的所有,否则,锦言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翻不出你的五指山不是?”
秦非离细细的看进她的眸底,仿佛是想要看尽她心中所想,他似乎是不明白,拥有着这样一双如水眸光的女子,何以有那般缜密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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