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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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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是不知情的,否则也不会将她放在牢里那么久,以至于冷月的直接受伤,当他知获一切,这才得知,这个小女子,的确如他所料,进之,坚韧不催!
她以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法,来换得与自己的见面机会,他刻意用了一番心思威胁与她,她心思却极其敏捷,伶牙俐齿,与那日落水之时截然不同。
他并未想过伤她,可是手头下的人不知分寸,在他知道始末之前,早已伤了她的丫头,他们谈话之时的那一声尖叫,其实,只是他安排人及时的医治。
因为及时用了药粉,那婢女的眼睛才得以保住。
之后的时间里,他们鲜少再见,而当他再次知晓有关于她的消息之时,却是得知有人要蓄意毁了她的清誉。
幸亏他及时赶到,这才化解了危险,但此事一出,在他心头彻底敲响了警钟,原来,宫里的那个女人,从未放弃对她的伤害,竟然要毁她的桢洁。
她既然已经拿下皇后宝座,还有什么不满足?为何到了今时今日还要迫/害她?他刻意让人去调查这件事情的始末,结果出人意料,他总算是知道,为何成为皇后的人选是温二小姐而不是温大小姐了,原来,她与皇上,一早便相识相知。
只可惜,她成了今日这般,又忘记一切前尘旧事,包括那段过往,可是,这也直接成为那温歌吟夜不能寐的理由。
不仅仅如此,她竟然还在他大婚的时候捣乱,找了人来参与刺杀事件,而且,还是他鬼王府的人!可恨那时,他了无防备,又碍于身份在那里,不能显露真身,为了不让锦言落入那群人手中,只有让她先走,可未想到,正是这一走,出了大事。
当得知锦言无端失踪,他回到鬼王府大发雷霆,很快就查出是有人私自接了生意,他立刻差人调查,可是,这群人明显是知道私接生意是重罪,竟然藏得极为严实,尤其是,这身后,居然有杀手门的人从中作梗。
有杀手门参和进来,事情便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费了些力气,终于逼得对方放了人,可是,却未想到,居然是那样一番局面。
救下锦言之后的当晚,他便强令所有人搜查那一帮人的下落,追查出事情的真相,同时,所有参与进来的人,一个不留,包括杀手门!
当得知一切的幕后黑手,居然还是宫里的那位,他怒不可遏,这才私见了那人,给了对方一个狠狠的警告。
却未想到,温歌吟居然对他“移情别恋”这件事耿耿于怀,丝毫悔改的心思都没有,一面害怕锦言威胁到她的后位,一面却又不想他的心思移至妹妹身上,竟然还可笑的说出,她心里只有他这样的胡话来。
若不是他现下怕暴露身份,不能动她,那个女人,绝对不会安然在世上那般故作姿态。
锦言是学医的,这一点,他自然是知道,却未想到,她的医术竟然那样特别。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直觉,越深入这个女子,他便发觉越来越多不一样的东西。
她的医术奇奇怪怪,他的腿伤其实早就好了,只是因为毒素残留,总会每月痛上一次,没有人能医好,他索性便在人前,将这样的病症作为他半身残疾的证据,却不料,她一个才学几个月的医女,竟然有那样的能力,治好他腿上的毒素。
他特意命人查了一番她昔日的过往,干干净净,根本就查不出什么所以然出来,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家小姐,居然会这样奇特的医术,无不令人惊奇,尤其是她治病的手法,还有那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工具,奇特到了极致。
他为此特意去询问孟楚绝,因为锦言说是从孤本上看到过的医术,可是孟楚绝的回答却是,宫里医书虽然多,但他却几乎全部看过,并没有有关于这些医具的描述,这样一来,他便越发觉出自己妻子的神秘来。
虽然她的过往,她的为人,都是一个谜,可是,她为自己尽心尽力,真诚以待,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这让他再一次觉得,自己娶对了人。
而更让他终生难忘的是,狩猎山上,她居然以性命相救,为了他,冒那么大的风险,只身进入林中!
他这一生,从未有人这般真心相待,除了奶娘之外,即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对他也从来只问结果,不问其人,更别说关心他的死活了。他练功常常练得遍体鳞伤,母亲对他,却仍旧只有不满意,甚至于从小到大,即便只身一人将鬼王府发扬光大,母亲也丝毫没有对他另眼相待,反倒是这个妻子,无时无刻,不在为他的安危牵肠挂肚,那一刻,他才觉出,被人担忧,被人牵挂,原来是那样一件幸福的事情。
他其实本就不会死,他知道这次的时间是皇上特意试探他的,这么多年了,即便他双腿残疾,皇上和宁太后对他依旧没有放弃戒心,而他,为了换得暂时的安宁,只能韬光养晦,不惜将计就计,为皇帝挡下那一刀,又被抛在这荒山野岭之中。
与帝王相斗,本就是一场赌博,每一步都惊险万分,一个不小心,就会性命攸关,二十多年来,他的每一步路都是走在刀尖上,又岂会不懂其中的道理,可是,在走上复仇路的一刻,便注定,他以后的路凶险万分,所以那一刀,即便明知刺客是皇帝的人,不会真伤到皇帝,完全是用来试探他的,他也唯有舍命用身体挡了上去,以示他的忠心。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计划之中,他身负重伤,绝对会被皇帝抛弃。
对于他的以肉身挡刀,皇帝对他的猜疑自然是消除了几分,但是,做戏做到底,他要的,是逼出自己的真实力出来,绝对不会轻易撤回刺客,所以,他必然会被半路抛弃,如果,他真的显露真身还手,便中了皇帝的圈套,暴露了真实身份,束手就擒,兴许有一线生机,但是谁又说的定,或许,皇帝又改了主意,趁此机会除掉他呢?
所以,他能做的,唯有自救,再不能露出真实身份的情况下,与那群刺客打着游击战,等大队人马真正找到他。
皇帝是在暗中除他,如果他命硬,能撑到大队人马全来,便可以彻底消除皇帝的顾虑,至少暂时,他是安全的,这场豪赌,拼的就是毅力和狠心。
他要对自己够狠,并且足够的毅力,等到援兵到来的一刻,却未想到,这一切,竟然被那个小女子打乱。
打乱了皇帝的安排,救了他一名。
若不是她的及时出现,以性命相救,也许,这场豪赌之中,他可能真的会输,最坏的一面,他并不会死,但真的暴露身份,从此与皇帝真正对立,如果是这样,他今后的每一步,都会举步维艰。
还好,他的妻子救了他。
如果说,从前的他,对她只有*和责任,那么,那一刻,便是他下定决心倾心相付。
两人终于逐渐倾心相付之时,他心情无比舒畅,但是,他身为鬼帝,有双重身份,不可能日日守在秦王府,他知道事情总有暴露的一天,却没想到,那一天,竟然来得那么快。
他事先服过解药,点燃染了些许迷香的烟,因为怕伤身体,所以药量很少,他本以为,锦言已经熟睡,安然离去,却未想到,她竟然根本就未曾睡着。
她出门的一刻,他才发现,她根本就未睡着,原本,他想让她晚一些知道这些事情,但是,她分明已经见到自己直立行走,眼下显然是瞒不住了,不仅这次,上一次狩猎,她来救自己之时,骑在疯了的马背上,若是当时,他不站起来,去接她,她必然不敢往下跳,若一旦摔下马背,后果不敢设想,那一次,他便存了几分,或许,她就这么发现了的打算,却未想到,她显然没有太过留意。
但是,上一次能侥幸过去,这一次,却是绝对不可能了,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直立行走的样子。
他心头不过稍稍犹豫,便脚步不停的继续往前,他希望她跟上来,她既然愿意用性命来救他,便绝对不会将他的事情说出去,他愿意选择去相信,倾心待她,只希望换来她的真心。可是,却未想到,他一路走进了书房,等了半响,她却并未跟上来。
她居然没有跟上来?
他猜不透她的想法,直到第二日,她提出要回娘家。
那逃避的姿态,闪躲的眼神,如果他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那他就真的妄为鬼帝。
她有顾虑,他知道,他愿意给她时间,去慢慢接受她的一切。
可是,一万个未曾预料到的是,她居然趁这个机会一走了之。
秦非离那一刻,是真的有疯了的冲动。
她居然选择一走了之?
在发现自己并不是双腿残疾之后,她既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也不肯深入去了解,而是选择离开这一切,那一刻,他才算是真正的了解这个小女子的心里想法出来。
她不愿卷入权势纷争之中,她想过的,该是太平安稳的日子,没有勾心斗角,也不会有颠沛流离。
那一刻,他的心里有了犹豫,可是随即,他又想到,如果真的就这么放任她离开,他真的甘心吗?他已经决定倾心相付了,并且,她已经在他的心头扎了根,就这样放她离开,他又怎么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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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回忆,要一点一点看之前的内容,写得很慢~~没有补更,看明天能不能。

☆、V104:回忆篇之秦非离(四)6000+补更

在冰冷的世界里活了太久;久到让他忘记温暖是什么样的感觉;从小到大;满心里算计;不止是母亲;师父;还是其他人;每一个都在告诉他;只有善于心计;善于韬光养晦;善于无情;他才有可能成功复仇;才有可能活得更久。
二十多年,没有欢笑,只有无休无止的训练学习,勾心斗角,他不敢倦,不敢停,日复一日,直到,终于遇见她。
她倾心待他,没有缘由,不要求回报,就如同照进他阴暗生活里的一抹阳光,灿然明媚,在他的心口落下深深的烙印!明知,她离开,或许能生活得更好,可是,他却想自私一回,自私的将她留在身边,自私的想要把握住这份幸福,自私的想要与她一起,白头偕老……
生也罢,死也罢,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他才不是一俱行尸走肉,白日里苟延残喘地活着,黑暗里又变成人人畏惧的恶魔。这样黑白颠倒的人生,没有了她,如何能快活?
一连三日,他终于在舍与得之间,选择了得!
不顾一切的开始赶制她的地方,不顾一切地将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不顾一切地向她表白,不顾一切,爱上她。
当她终于愿意接纳自己的所有,那一刻,他开心得几乎要疯狂。
然而,幸福终究短暂,更何况,他的上面,还有自己的母亲。
母亲千方百计地阻挠他,几次三番想要除去锦言,他痛又无奈,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边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又能如何抉择?他只能拼尽自己的全力来护着她,可是,他太低估了自己的母亲,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她的心狠手辣,居然到了那般地步,连奶娘也不放过。
快活崖上,那一句句逼迫的誓言,就像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看见锦言被悬在崖边,一颗心便再也不能安宁下来,他怕她出事,怕到几近恐慌的余地,可是他同时也知道,越急只会越乱,他只能想方设法安抚自己的母亲,希望,她能念在自己是她儿子的情分上,手下留情。
可是,李念娘还是那个李念娘,居然从来,都只是拿他当一颗棋子。
一想到奶娘的死,他心痛如绞,偏生自己的妻子此刻生死一线,他不得不妥协,只想尽所有一切,挽救她的性命!
关心则乱,他终究还是疏忽了李天一。
但奇怪的是,当他同锦言一起跌落,那一刻,他的心里居然半点恐惧都没有,他抱着她,安然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感受着她的长发打在自己脸上,看着她轻颤的睫毛,他轻轻将吻落在她的唇上,抱着她低语:锦言,别怕,有我在,我会护着你。
他被击了一掌,受了伤,本以为必死无疑,却没想到,山崖下面居然是一个水潭,他下意识将锦言护到自己怀里,巨大的水力冲击,让他顷刻间失去了所有意识,昏迷了过去。却没有想到,这一场昏迷,居然让他伤得她体无完肤。
可是;如果时光倒转;他没有去护她;她被水力大力冲击,她一个弱女子,承受那样的力量,后果只怕不堪设想,况且水底岩石众多,若是不小心砸到,那他必定会悔恨终生,所以,如果时光倒转一次,明知他会伤她,只怕,他还会那般选择吧。
再次醒来,是在一家农舍之中,他丢失了所有记忆,却隐隐觉得自己好似有什么重要的需要守护的东西丢掉了,心里十分空落,而随后,在农户的嘴里,他才知道,原来,他丢失的,有整整一年的记忆。
一年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河边,为何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为什么他会身负重伤,这些谜团一般的事情全都包裹着他,一方面要忍受着身体的痛苦,一方面又要承受心里的空落,他向来对所有的事情都是绝对的控制权,这一次,却是第一次让他对所有的一切迷茫无助起来。
他本想问一问那个和他一起的女子,相见的那一刻,不知为何,心头忽然就“咚”的一声,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很奇妙,只是一瞬间从脑海中掠过,随后又归于平静,但他直觉,他们应该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
可是,那个女子居然说,她根本就不认识他,是意*到,意外落了下来。
那样蹩脚的谎言,他一眼就能看穿,不止是这个;第一眼;他便认出;那个女子脸上;是戴了一块人皮面具的。
普天之下,能做出这样精细面具的人,少之又少,他甚至怀疑是出自自己之手,但是,不论他如何旁敲侧击,亦或是观察,都没能找到,他与那个女子相熟的证据,可是,不论是从她看自己的眼神,还是心头的直觉,无不在告诉自己,她,一定认识他!
好不容易联系上了鬼王府的人,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落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故而,联系起人来,便越发小心谨慎,就怕,有人会识得自己,一旦身份暴露,对他来说,那将是毁天灭地地灾难。
他利用和她一起出去采药,做出的假象,伺机联系自己的人,只不过,那一批人,并不是自己的贴身之人,对他以往的事情了解得不多,可是,却告诉他,他已经娶了妻子,并且,是样貌绝美的妻子。
那一刻;他原本还未怀疑到她的身上;直到;她在愤怒之下;喊出自己的名字。
她果然是认识他的!并且,能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绝对是亲近之人,可是,他们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那么久的时间,她为什么不肯与他相认?她到底是谁?她会是自己娶的那个妻子吗?
她脸上的面具是不是自己做的?她为什么要戴面具?
盛怒之下,他撕开了她的面具。
当那一张绝美的容貌,他看到的,居然是一张比鬼还恐怖的纵横交错的脸。
她眸中的悲伤,痛到接近绝望的眼神,狠狠的在他心口刺着,连并他的心也变得刺痛不已。他很不解,自己从来都不会有心痛的感觉,为何在面对她的这一刻,会这么心痛?到底是为什么?
她究竟是谁?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妻子,为何不承认?而且,还在之前的夜里,偷偷的一个人收拾行装离开?
如果她真是自己的妻子,她到底为什么要离开他?他不信是自己对她不好,如果她是自己的妻子,那她绝对是美满幸福的女人,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什么都不肯说?明明眸间全是悲伤和痛苦,为什么,却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难道,当自己的妻子,就真的让她那么痛苦吗?
他最终是什么都没问出来;直到;她在自己的怀里晕了过去。
有了这次的事情,他便愈发想要知道事情的始末。
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第二次联系鬼王府的人之时,来的,竟然会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带着一众鬼王府的人来接他,告诉了他事情的始末。
他的妻子,是温大将军府的二小姐,他是因为那个预言才娶了她,他婚后对她极好,可是,妻子却不知足,非要离开他,他之所以从崖上落下来,是因为妻子誓死也不肯跟他回去,而他却为了她,跟她一起跳了下去。
他向来信任母亲,母亲这么说,他自然是信了,再加上锦言之后对他的态度,更让他确信不疑。
他以为,是她负他,即便他为此差点搭上了性命,她也不肯留下,对失去记忆的他漠不关心,甚至几次三番想要逃跑,那一日,便彻底激怒了他!
他怒不可遏地吻她,触到她的美好,他居然有一刻的恍然,那一刻,他便更加确信母亲的话,如果他对她没有过感觉,那么,这样的吻,一定会让他觉得恶心,可是,当吻上她的唇的一刻,他却发觉,他十分贪恋,甚至不愿抽离,而她在那一刻的急剧挣扎反抗,无疑是给他原本就已经十分愤恨的心情,火上浇油。
他说出了不会放她走的狠话,说她是歼细,也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囚禁她的理由。
一个那般视自己的好如草芥的女人,他绝对不会轻而易举放她离开!
他将她囚禁在鬼王府;却并没有亏待她。直到回答了鬼王府,他才略略知道了一些事情的始末,可是,这一切,却并没有让他的愤恨有所减缓,反而对她愈发的不愿放手。
既然昔日那般相爱,她为何要负他?甚至企图逃走?
而彻底惹怒他,是她又一次的逃离!
她居然在他纳妾这日再一次伺机翻墙外出,并且险些成功。纳妾,原本就只是做给皇兄和满朝文武百官看看罢了,他只有给人落下把柄,让人觉得他不成大器,贪恋美色,他才有机会在一步步为自己招揽人才的同时,偶尔为朝廷出力,只要时机成熟,他再摆脱贪恋美色的名声,到时,他已经拥有足够的实力和兵权,皇兄和满朝文武自然不能再轻而易举撼动他的地位,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可是,纵然纳了那美妾,他却一个都不愿亲近,尤其是,在他耐下性子亲近之时,脑海里居然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与她那日的吻,便让他愈发心烦意乱起来。他终究是弃了所有人,来到她的院子,想要看一看,他的纳妾之夜,她会不会有一丁点的心烦意乱,辗转反侧?
可是,他看到的是什么?居然是空无一人的沐雪园!该死的温锦言!居然再一次逃跑了!
他迅速找来秦轩,发动全府的人去找,所幸,她居然并没有跑远,成功的被秦轩带了来。
当看清她那一双毫无歉疚的眸光,和全然冰冷的眼神,那一刻,他真的有将她拆骨入腹的冲动!
或许,只有他们彻底融为一体了,她才不会离开,才不会逃离!如果,他今天没有来沐雪园,又或者,他晚来一步,是不是此生,就真的失去她,任由她逍遥快活去了?
他不会允许,绝对不会!
可是;明明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逃离他的身边;明明是她负他;为何;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歉疚之色;即便是被自己抓到;也半点求饶的神情都没有?如果;她肯低头认错;如果她肯求饶;或者;只要她说一句;她还爱着他;或许;他会真的不计较前尘过往;不管她昔日如何负她;不理会她几次三番的逃离;只要她低头;他一定可以再像从前一样;对她呵护备至;*入骨髓。
可是,她说了什么?
她还给了自己送她的匕首,不惜在众目睽睽之下,撕下那张可以给她尊严的面具,还摔断了那根碧玉簪。
他认得那是自己以前最喜欢的碧玉簪,是他弱冠之礼的时候,奶娘送给他的,也是他最喜爱的簪子,他能送给她,他几乎能想到当时自己对她是怎样的情根深种,可是,她却毫不留恋的摔碎了,她对自己说,从今以后,她再不会爱自己了。
那一刻,他的心头,在滴血。
难道世间女子都这样薄情么?不论他对她如何的好?都换不来她的深情?那一刻,心也跟着彻底冰封起来,刺痛无比。
他敛下眸光,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伤痕累累。
将所有的东西都踹开,不爱就不爱吧,她不爱了,他从此以后,也不会再去留恋了。
下了命令将她关进柴房,却在之后的几天,忽然得知淮江瘟疫一事,他知道,这是对他拉拢民心最好的机会,所以,他毫不犹豫便揽了下来,而之所以带上她,全是因为她不凡的医术。
他见识过她骇人听闻的治病手法,他不知道她从哪里学的这一身好本领,也许是天资过人,也许是苦学钻研,至少,连孟楚绝也比不及。
他已经冷下了心,不带任何心思,只希望,她这一次能好好的研制出解药来。
他带上了青衣,一来,青衣也是医者,二来,他想让自己的花花名声坐实一些。
她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全身心的扑入研制解药之中,她跟自己谈条件,要他签下无字契约书;那一刻;他不是没有犹豫。
但他随即想到,既然她那么千方百计地想要离开,那他就成全她好了,只要,她能帮自己这一次。
却没想到,他看尽她的努力之后,却一点一点的更加不舍起来,他每一次到达难民营,听到的,都是她在研制解药,忙碌的消息,他远远地看着她发号施令,那般沉着自信,即便是戴着面具,甚至隐约可见她脸上可怖的伤痕,可是,他仍旧觉得她极美,美入骨髓。
解药终于研制成功,在这段时间里,她对自己的态度也一点点好了起来,这不由得又让他看到了希望,她旁敲侧击的说起青衣有想要鸠占鹊巢的心思,他心里在那一刻;竟然雀跃起来;她能来告状;提醒他被人夺了女主人的权利;是不是说明;她还是在意自己王妃的身份的?那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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