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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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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意自己王妃的身份的?那么这么说来;她是不是从今以后不会走了?
他当即便明确的告诉她,只要她不犯错;她身为王府女主人的身份;一世都不会变。
事实上,只要她不离开,她永远都会是王府里唯一的女主人,他甚至可以许诺给她,一辈子都不会变!
终于尘埃落定回京,回到王府,他没有再限制她的自由,却没想到,那些妾室居然那般按捺不住,上去找茬。
同锦言相处了那么久,若说他还不知道锦言是不吃亏的性子,那就妄为她的夫君了。
所以,早在管家前来汇报的时候,他刻意按兵不动,让那些妾室吃吃苦头再说。
他算计着时机差不多成熟了,这才出现在她的院子里,正看到她在教训那些妾室,她当真是好手段,居然连匕首都能拿出来,把邢如烟吓得都快哭爹叫娘了。
可这邢如烟居然也不是善茬,趁锦言收手的时候,居然还手。
他当时本欲上前阻止,却被花蕊那丫头抢了先,那邢如烟力气用得极重,居然一下子将花蕊打得嘴角都渗出血丝来,若是这一耳光打在锦言脸上,非把她打得几天不能消肿不可。
这些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他本欲教训,锦言却反应得迅速,而且动作快狠准,一下子就朝邢如烟扇去耳光,一下又一下,眼看着,再打下去,非得把那邢如烟打得耳聋不可,他急忙出手阻止,他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表露对侍妾冷漠无情的一面,这样传出去,只会让皇帝怀疑,相反,不论侍妾如何作为,他只能适当教训,却不能对她们真的有本质上的伤害,所以,他才下令让管家接手这件事,借他的手不了了之。
他知道锦言心里必然会有想法,但是不怕,等过了宫宴,他会有一段时间可以安然留在王府,到时,他必然抽出自己全部的精力陪她,若是她觉得不够,到时再找个理由,将那邢如烟罚一顿便可。
小罚自然是无伤大雅,反正女人间斗来斗去,本来就正常,反倒是大罚不行,所以,只要没有到底线,随意她怎么去处置那些人。
可是,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她居然会在接风洗尘宴会之上,出示和离书。
那一刻,他的心,犹如跌进了冰窖。
冰寒至极,也痛彻心扉。
原来,这些日子以来的好,都是假象,她离开的心思,从未变过,即便,他对她如何容忍!
为了和离,她不但精心编织了一出戏,讲了一个什么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控诉他现下的妻妾成群,不仅如此,她甚至还找来了环妃帮忙,他知道她与环妃关系甚好,却没想到,居然好到了那般地步,可恨他有口难言,又怎么能在大殿之上道出,那些女人,全是一副假象,他从未碰过。
她言之凿凿地控诉自己的薄情,可恨自己竟然哑口无言,那一刻,他真的有冲上前去掐死她的冲动。为何这个女人就这么不知好歹,难道她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自己一直在护着她吗?除开那几日的柴房,当时的自己的确是太生气,才会失去理智,将她关了进去,可是,除却那几天外,他何曾亏待过她?她却要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自己,逼得自己同意这样一桩和离!
他不会同意,死都不会同意!
他直接便否认了那一纸和离书,他从不是君子,这一纸和离书,本就是她耍诈在线,他又何须遵守诺言?
他的否定,自然是将她气得半死,他也早预料到一切。
岂料,她竟是真的要与他抗衡到底,不但将整个王府弄得鸡飞狗跳,还用尽了一切心思,甚至不惜去嫖男/ji;那一刻,他真的是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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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补更一千,但总是补了,乃们说是不?新年快乐!!
☆、V105:回忆篇之秦非离(终)
为何同为姑娘家,她就这么与常人不同?为了离开他,居然连自己的名声都不在乎?
温锦言啊,温锦言,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是不是在你眼里,我的一往情深,连旁人的一句嘘寒问暖都比不过?你就那么想要离开我?连女子最在意的名节都不顾?
那一刻,他想,他真的是疯了。
他毫不怜惜地将她压在身下,掠夺她的呼吸,撕碎她的衣服,他想,就算是两个人相互折磨和伤害,他也绝对不会放她走。
可是,她说了什么?
她说从前的自己根本就不爱她,她说她不想参和进他的复仇大计中,她说他的好是对她的负担,她说让他放她走,她还告诉他,奶娘死了,是被自己的母亲害死的。
顷刻间,所有的愤怒全都冰封了起来,只剩下冷和痛。
冰寒刺骨的冷,痛彻心扉的痛。
原来一年的时间,发生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连奶娘都已经走了,他还以为,奶娘仍旧在乡下颐养天年。
之所以不愿意恢复记忆,一来,他不觉得恢复记忆有多么重要,二来,他怕一切当真不如自己所想,他对眼前的女人,也许真的只是利用,又或者,她的背叛比想象中更痛,他一直在逃避,可是,逃避到现在,居然才知道,原来至亲的人已经离开……
他想了很久,终究还是找来了孟楚绝。
恢复记忆的那一刻,如果有刀的话,他真的恨不得一刀捅了自己,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锦言在他失去记忆后,不愿与他相认,他也想起,当日的母亲有多么冷漠绝情,他还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荒唐行径,他伤了挚爱的人,却对本该为仇人的母亲,关怀备至。
施针的时间只有一个时辰不到,他却独坐了一整夜,艰难的回忆,每一寸回忆都像是一把利刃,切割着他的心脏。
他竟然,那般对她……
那是他曾经倾心相付的人,是他从心里给出誓言要一辈子呵护备至的人,可是,却因为一场误会,让他们彼此走得更远,到了今日,咫尺天涯的地步。
夜很黑,窗外半点动静也无,只有偶尔的树叶沙沙声陪伴着他,他置身于黑暗之中,想了*,痛了*,终究,选择了放下。
如果,离开自己,她真的过得更好的话,他又何必将她绑在身边。
这一刻,他身边还有太多危险,也许,放她自由,她真的能过得更好,至少,会比在他身边要好。
天还没亮的时候,他直接一匹快马去了一趟护国寺,亲自向宁太后说明缘由,宁太后对他闹出这么大动静一事,显然愠怒之极,还是他千求万求,才终于以“口头训斥”终结。
为了不让宁太后降罪锦言,他又亲自安排人找了温恒,将事情缘由告知,并且请他早朝之后前来相助。
有了温恒的出面,事情自然顺利很多,太后对自己自然是厌恶至极,但是,对他这个手握重兵的一品大将,不得不礼让三分,给几分薄面,故而,口头的几句训斥之后,很顺利的,两人平安无恙回到了秦王府。
他直接写下休书,签字的那一刻,他分明感受心脏恍若被人剜去般的痛感,以至于拿笔的手一瞬间都止不住抖了一下,好在,他的自制力在,锦言也没有注意。
他快速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盖上宝玺交给她,他怕在缓一点,他会越发舍不得。
他看到锦言拿到休书的一刻,分明如释重负,眸中也变得格外晶亮,他随即敛下眸光,掩饰住心头所想,他怕一抬头,会掩饰不住眸中的神色。
她询问自己,之前不是一直不肯答应么?为何今日变化竟这么突然,他强自笑了笑,抬起头来看她,心口痛得厉害,以至于抬头的那一眼,变得格外绵长。怕锦言觉出他的异样,他急忙开口,淡然道:“强扭的瓜不甜。”
不是强扭的瓜不甜,而是,他不愿看到她受到伤害。
她是他的妻子,不止曾经是,一辈子都是!
秦轩来找她,说起她搬东西的事,他告诉秦轩,从此以后,她已经不是他的王妃了。
她不再是他的王妃,可是,她却永远都是他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他活了二十多年,唯有这一次动心,他将所有的一切都倾覆在她的身上,又怎么可能收回?又如何收得回?
他说过,他会用他千百倍的好,来弥补母亲对她所有的伤害。
只是从此以后,他千百倍的好,换了一个身份罢了。
虽然不能再明着护她,但他会倾尽自己一切所能,保护她的安全,让她之后的道路,一帆风顺。
听说她要离开京城了,他一面难过自己可能从此以后,再难时常见到她,一面却又为她的决定高兴。
离开京城,离开他,彻底离开纷扰的一切,一定就不会再有人惦记她,时刻预谋着去害她了!
只要她绝对的安全,他才有心思,彻底的放手一搏。
他细细查过锦言昔日他不在身边时所有的大小事情,她的算盘的确打得极好,温歌吟现下已经完全被宫廷琐事绊得脱不开身,那环妃的确是一个极好的对手,心思灵透,虽然只是一个妃位,却极有手段,又善于巧敛锋芒,让温歌吟对她,一时要罚找不到理由,直恨得牙痒痒。
自从入宫之后,温歌吟便不断的向他示好,那时他丢却记忆,温歌吟得知之后,在他面前更是声泪俱下的哭诉,她后悔了昔日的决定,妒忌他对锦言的极致*爱,她甚至大言不惭地说出,想要他守护她的话。
他听过之后,只觉好笑之极。
这么一个攀炎附势的女人,就算她的心里没有皇帝又如何,就算她真的是喜欢自己又如何?既然她选择了后位,选择了做人上之人,便注定,她这一辈子,孤苦凄凉,尤其是,她对锦言做过那么多心狠手辣的事。
她居然还来抱自己,那一刻,他没有忍住,冷冷的推开她,冷漠的拒绝道:“皇后娘娘,您是皇兄的女人,我是臣,私下见面已经不妥,还望皇后娘娘自重,以后莫要做自贬身份的事情,那样只会让非离看轻你。”
他冷冷说完,分明看到那张和锦言一模一样的脸上浮现出锋利而恶毒的神情,那一刻,他真的觉得,她长着这样一张脸,简直是对那张脸的侮辱!
他没有给她任何回击的机会,冷冷的转身离开。
他开始愈加韬光养晦起来。
虽然迷恋女色,却也渐渐收敛,不再如之前一般一味沉溺,他开始接一些闲事,虽然都是一些不起眼的事,却都是对百姓有帮助,能获得名声的事情,渐渐的,他贤王的名声扩展开来,百姓对他也一点点拥戴起来。
锦言中间出了点事情,虽然不是太棘手,却十分危险,他不得不悄悄放下手头的事情,亲自去了一趟楚国,解决那日,在街头,他一眼便瞧见了她。
她易着容,身后跟着那四个丫头,看起来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他心里不由得掠起一丝释然,同时又参杂一分苦涩来。
离开自己之后,她果然过得更好,可是,却也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皇兄想与楚国联姻,而唯一的人选便落到自己头上,因为他刚刚休弃了自己的王妃,并且在十二王爷中,他现下已经是一个完好无损的人,年龄又算最大的,自然便是他最合适。
他本来是要拒绝的,因为他不会去娶什么公主,他的妻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锦言,可是,随即,他又想到,锦言现下就在楚国皇都,如果接下这份差事,意味着他可以再见她,所以,当皇兄找来他相商的时候,他才没有拒绝。
顺利的来到楚国,终于再次见到她,那一瞬间,重见那张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脸,有一瞬间,他连呼吸都顿了下来,可是随即,他又发现,这明明是那张与从前无二的脸,她又为何,要带上面具?
不错,尽管面具做得极其精巧,几乎看不出什么痕迹来,可是,还是叫他瞧了出来。
因为他向来最擅长这个,旁人可能留意不到,他却一眼看了出来,因为戴了面具的脸,与常人的脸,到底是有不同的。
他旁敲侧击的询问她脸的事情,从四女口中得知,她已然恢复容貌,可是,为何恢复了容貌还要戴着面具,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
今天就三千吧,明天开始继续接上次写的地方。秦非离的番外截止到这里先。
☆、V106:婚配
果然,宴会进行到一半之时,燕王忽然将目光从宴会之上拉回,仿佛临时起意一般看向锦言道:“素来听闻馆主医术超群,今日得见,却见馆主还只是妙龄,却不知,馆主可否婚配?”
燕王问完这句话之后;顷刻间;所有的目光都看了过来;仿佛一场寿宴;就是为了听她这句话似的。
宴会之上的乐器声分明还在;燕王的眸中一片深色;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不过;从所有人的目光之中;锦言却看到了一片期待和好奇之色;其中;不乏那年璇玑放亮的视线;就感觉;她真是他碗里的一块肥肉似的。
而唯一一个不同的人……
锦言抬起头来,看向秦非离。
秦非离还在喝酒,动作看上去漫不经心,笑容也是极浅,锦言看向他的时候,他刚巧抬头,二人的视线相撞,他的眸沉似海,璀璨若星,她的清澄如水,波光照人。那一瞬间,锦言原本因为紧张而狂跳的心,忽而,就缓慢的平复了下来。
她坦然直视燕王的双目,微微一笑道:“劳烦燕王挂念,锦言已经是婚配过的人了。”
此言一出,宴桌上不乏露出失望神色的人,秦非离微微一笑,随即看向燕王道:“馆主才貌双全,是不可多得的奇女子,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王自然也不例外,初识时也曾询问过馆主婚配与否,只可惜……”他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燕王,满脸惋惜之色。
言下之意,他也对锦言有心思,只可惜,她已经婚配过,自己只好放弃。而从另一层,更是说明,她若没有婚配,那她便是他秦王喜欢的女子,旁的人,若是对她有什么染指之心,那就是与他秦非离过不去了。
燕王闻言,也同样露出一分惋惜之色,随即,便又重新看歌舞去了,一场危机竟然就这么轻易的化解,让锦言也觉得实在是意料之外。
参加完晚宴,已经是下午,两人一同从燕王府出来,秦非离亲自送她回去。
直至上了马车,锦言才舒了口气,看向秦非离道:“这燕王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思,今日若不是你在,我可就真的搪塞不过去。”
秦非离若有所思的思绪被打断,看向她,却并无半分轻松之色;反倒忧虑重重的样子:“虽然只是一场寿宴,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燕王此人诡计多端;又极为狡猾;怕就怕;今日的宴会只是一个试探;如果是这样……”他看向锦言,神色凝重下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管燕王有没有别的心思,最近段时间,你都要做好准备,万分小心。”
锦言被他这么一提醒,心情也跟着凝重下来,她脑海中细细过滤了一遍宴会上所有的事情,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半响道:“我并没有什么值得他图谋的地方才对,我只是一名大夫,他应该不至于针对我才对。”
“他的确不至于针对你,可是,有一件事情,却是我不得不担心的地方。”他看着锦言,一瞬不瞬,“昔日夜杀门的所有人,是不是都并入你的天顺医馆之内?他们昔日门主简史,更是成了你的左膀右臂,不知,是也不是?”
锦言呼吸一凝,看着他道:“这件事情,应该十分隐秘才对,你……怎么知道的?”
秦非离没有说话,只是眉头锁得更深了:“那就对了。”
他靠着车壁,有些模糊一笑道:“昔日夜杀门;发展迅速;短短几年时间;便成为江湖人人畏惧的组织;当年就有人怀疑;夜杀门为何得以如此迅速崛起?而这一次,数百家天顺医馆同时开张,早已在楚国境内传开,说天顺医馆就是仰仗昔日夜杀门的势力,才得以发展得如此猛烈迅速。昔日夜杀门的崛起至今是个谜,现在,你的天顺医馆也是一样的道理。世人想不透其中的缘由,便各种猜测四起,尤其是,有的流意竟然说,夜杀门之所以能在短短时间内迅速崛起,财富不可估量,而今,你的天顺医馆,便是彻彻底底证实了这一点,你想想看,燕王那样老歼巨猾的人,这样的消息传进他的耳朵里,他会怎么做?”
锦言的心情,顷刻间跌进谷底,她脑海中迅速过滤一遍,整个心口都麻痹得离开:“如果我是燕王,不论消息是真是假,我都会将这个人招揽至身边为我所用,倘若不能,那便只有一个法子……不能为自己所用,也绝对不能留在世间为别人所用……成为自己以后的绊脚石,即便……这是错误做法,但……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个……”
她抬头看着秦非离,眼睛一眨不眨的道:“所以,如果一切都没猜错的话,接下来,燕王肯定会做试着招揽我的事情?”
秦非离看着她脸上的茫然,抿紧了唇道:“没错,下一步会是招揽,如果招揽不行,只怕,你会有性命之忧。”
锦言没再说话,虽然她现在的实力已经不需要惧怕一些人,但是像燕王这样的权倾朝野的人,她毕竟是斗不过。
她看向秦非离:“这个可能性有多大?”
“至少七成。”
七成?
锦言没再说话了,她瘫软在车厢壁上,靠坐着,闭了闭眼道:“七成的意思就是说,我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来应对他了,只是,就是不知道,如果他想招揽我,到底会用什么法子来招揽?贿赂,还是……”
“招亲。”她话还未说完,已经被秦非离打断,他嘴角略略露出一份苦笑来道,“对于招揽一个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法子比让她嫁给自己更好了。”
“嫁……”锦言倒抽了口凉气道,“他都能当我爹了!”
“那又如何?”秦非离看着她,眸光灼灼,“历史中,多少刚几笄的女子嫁给年迈的君王;这并不少见;而且;皇帝每三年一次选秀;一直到他退居皇位;且这些秀女多是十五六岁刚几笄的年纪;所以;年龄;根本就不是问题。”
锦言被惊得脸色都白了。
她怎么可能会去同意嫁给燕王那个都可以当爹的人!她不可能同意,也绝对不会同意!
“所以,如果拒绝的话,那就是与他为敌,正式对立?”
“不错。”秦非离点了点头,“如果你选择继续留在楚国,那无疑就是他的死敌,他必除之而后快,除非,你回北宇,重新做回你将军府二小姐。”
“不可能!”锦言连连摇头,如果回去,她这一年多的心血岂不是白费?她的医馆才刚刚开张正式起步,这个时候撤离,那么一切就等于重新回到了起点,她这一年来,所有的努力都等于白费!所有没日没夜的辛苦;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上万员工;不仅仅损失惨重;更是元气大伤;若然还想振作;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为了筹备医馆的开张;光是建设和进货;就已经是好大一笔开销;还有所有员工的工钱;重新开始;谈何容易?
她连连摇头道:“就没有别的法子?”
秦非离默然看着她,缓慢摇了摇头。
锦言只觉脑袋里顷刻间一片空白,她忍不住,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擒住秦非离的衣袖道:“可你也说,这只是猜测不是?或许,燕王并没有这样的计划和想法呢?是我们多想,庸人自扰呢?”
秦非离的手落到她的肩上,轻轻拍了拍道:“锦言,先别急,我们先看看再说,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倘若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锦言抬头看着他,眸中尚是一片茫然之色,半响,她忽而又缩回了手,退居自己原本的位置,看向窗外,仿佛是想清了事情的始末,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般,回过头来,看向他道:“你能在楚国的时间,应该不多了吧?你说得对,你的身份特殊,不应该参和进来,若是单单为了我搅合进来,那就更不值了。”她深吸口气,眸光坚定道,“我会想着法子的,一定会有法子的!”
她喃喃自语一般重复过后;将视线再度投向了窗外;秦非离拧眉看着她;眸光动了动;到底什么也没说。
……………………………………………………………………………言情…………………………………………………………
新年快乐;明天除夕加更~~~
☆、V107:醉酒(一更,除夕快乐)
将锦言送到山庄;他这才原路返回,驿馆在城中,山庄在偏远的京城边上,所以;他还有很长一段路;才能回到驿馆。
回到山庄之内,锦言将面纱摘下,立刻的,便找来简史相商,她将秦非离给她的猜测,一五一十都道给了简史听,简史听完之后,沉凝半响,这才道:“若是燕王真的有这样的心思,硬着来,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锦言点头:“我也知道,所以,才找你来,商量出路。”
简史没再说话,眉目之间一片沉凝之色,看到锦言的面上,分明也有一抹浓郁的忧愁,他忽而出声道:“小姐莫要忧心,莫要忘了,从前的暗影门是做什么的,若是燕王想要乱来,大不了,我们同他拼个鱼死网破,我们暗影门的人都还在,虽然现在已经卸下从前的身份,但我们一个个都是杀手出身,暗杀的事情,我们比谁都在行。”
虽是这般说,可锦言却并不想那么做,因为一旦如此,必定会有很多伤亡,她不想那些无辜的人,因为她而送命。正如简史所说,这个法子,只能作为最后的鱼死网破之选。
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了三天,这三天里,她没有理会任何俗事,一心一意泡在药房里研制新药。
她将每一种新药的药方都一一写下,记录详细的成分,做法,这段时间以来,这些药她大多都试过,疗效都非常不错,所以下一步的计划就是,她会按照自己的药方,大量投入生产,以便生产出更多的这种混合性的药来,如果效果好,她会推广使用,这样一来,大家用药的话,就不再拘泥于中药一种选择,还有她研制出的,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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