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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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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他已经开了门带着她飞身而出。
万花丛中,遍地萤火虫飞舞,穿梭在花草间和天空中,锦言的身子忽而被人放下,却是落于花丛之中。
她抬起头来,不解的看向秦非离,他已经解开自己的外袍,垫于她的身后,轻笑道:“这样算不算做情趣?”
锦言怔了足足有三秒钟,反应过来之时,面色猛然爆红,她恼羞的将拳头砸在秦非离的胸前道:“不要在这里,你……无/耻……”
秦非离轻笑着捉住她的手道:“你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
说罢,他便重新低下头来,锦言伸手抵住他,秦非离轻叹一声,向来温润儒雅的模样消失不见,他略微拧起眉头,有些苦闷的看着锦言道:“锦言,我已经憋了三年了……”
锦言一怔,还未待反应过来,他的吻再次重新落下,她心头一颤;猛然间全身的血液恍若都融入生命复活了一般;整个人都变得酥麻起来。
天边是一轮清月高悬于遥遥天际,锦言甚至能看到月光洒落天地间的那层洁白之色,她呆呆的看着,恍若自己也如那月色渐渐迷离一般。
那么多年过去,她终究还是再一次选择飞蛾扑火,昔日,她一无所有,可是今日,她却有足以和他比肩而立的力量。
若说,是什么时候真正的促使她坚定心思来,大抵,真的是雪山那次吧?
起先,两年之约,并不是她的真心。
当时的她想的是,两年时间,只是二人中间的过度,一个正常男人,又怎么会等过两年之期,即便他能等过,皇上也必然等不过,而另一层则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计划会不会成功,她不知道,如果不成功,真正的温锦言也就是萧素会不会从身体里苏醒跑出来,从此,世界上再没有了她,却没想到,这一切,都因为这个男人的挺身而出而打乱。
他促成了她的计划,却因此,身负重伤。
也正因为那样一次几近别离的失去,才让她的心思彻底坚定下来。
那日看着他静卧手术台上的睡颜,她的心顷刻犹如万刀剜过,一下一下,疼痛抽走她周身所有力气,连那双拿手术刀,向来最平稳的手也止不住颤抖起来,那一刻,她才彻底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原比自己所认为的那般更爱秦非离。
她爱这个男人,爱到融入骨血,他痛一下,她万刀锥心,他静卧在那里,她的整颗心似乎都要死掉了。
那一刻,她便决定下来,若是救活了他,从此以后,他在哪里,她必然跟到哪里,只要,他的心里有她!
鬼帝也要,残王也罢,只要他是秦非离,这一辈子,她都跟定他了!
他要做什么,她帮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她愿倾尽一切,陪伴他,白头偕老。
终于融为一体的一颗,眼睛顷刻间便湿润起来。
秦非离的吻落在她的眼角,轻轻吻着,在她耳边低低道:“锦言,给我生个孩子……”
*
一整个晚上,不知道是怎么过去,清楚,锦言在木屋中醒来之时,只觉周身都好似被碾压过一番,酸痛无比。
屋子里并没有秦非离的身影,她挣扎着想从*上起来,却发觉旁边根本就没有干净的衣服可穿,除了一件外袍。
那是一件男人的外袍,却并不是昨日秦非离穿过的那一件,也绝对不会是那一件,因为昨夜,她身下压的就是那件袍子……
一想起昨夜,锦言脸上火辣辣的。
她将脸埋进薄被中片刻种,又被热得不行,这才伸出头来,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木屋周围,没有看到人影,也没听到任何动静,锦言这才放心的去取那件袍子,这一伸手,顿时又是一阵赫然,因为手臂上全是昨夜欢/爱过的痕迹,搅得她的心又一次狂跳个不停。
好不容易将外袍穿好,可是,身上今有一件外袍而已,里头都是真空的,锦言一想到此,便越发不敢出门,只能走到窗口,朝外头看了一眼,这*,她竟然就看到了秦非离的身影。
木屋外的不远处,有木架子支起来的锅,而秦非离的身影就穿梭在锅前,往里头添火。
锦言觉得奇怪,这一大早上,他莫不是在做饭不成?
可是从前,她记得这里明明是没有准备食材的,而且,昨夜是兴之所至才来的,应该更不会提前准备才对,那他这是在干吗?
到底是忍不住,锦言最终推开木屋的门走了出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秦非离转过头来,自然一眼看到了她。
视线在她光洁的小腿肚上一个停顿,随即缓慢往上,那一片性、感的小锁骨,再至那张动人的脸上。
她的脸上还有绯红未去,长发自然垂落肩头,那身宽大的袍子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挂着,而为了不让自己走光,锦言的双手始终都是环在胸前的。
吃饱喝足了,某人的心情自然是极好,尤其是在这样阳光明媚的大早上,还有美人在前。
锦言被他的视线盯得不自在,低头看了看胸前,确定并没有走光,这才又看过去,秦非离随即收回目光,站起身来,指了指那口锅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锦言看了他一眼,有些狐疑的走过去,那锅里热气沸腾,根本瞧不清里头是什么,却隐隐可以闻见一丝香气来。
她随即便要伸手去拿锅铲看一看,秦非离却一下子捏住她的手指道:“烫。”
锦言手心一热,快速抽回自己的手道:“你这是在熬什么?挺香的?”
秦非离挑了挑眉:“你去坐着,快好了。”
锦言听话的乖乖坐到一旁,因为只有一件外袍,她这么一坐下,顷刻就裸露出一片光洁的小腿来,她丝毫未觉,秦非离抬目看过去的时候,眸中分明是跳跃了一下,然后,小碗盛起的汤便端至锦言面前。
“梨花粥,尝一尝。”
碗里有几片花瓣,还有不同形状的像是捣碎的果子,不过汤汁却分明很粘稠。
锦言尝了一口,酸酸甜甜,味道的确不错,顿时不由得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秦非离顿了顿,随即含糊道:“小时候吃过的东西,觉得味道不错,便记下了。味道怎么样?”
锦言点了点头道:“还不错。”
秦非离看着她将一整晚都喝下去,唇角勾起一丝别有深意的笑来。
事实上,并不是小时候听过的东西,而是今天早上。
山谷地处比较远,要弄吃的,一时半会儿弄不过来,他便打算去摘些野果子充饥,可是随即一想,锦言原本喜欢的就是山野田间的普通百姓日子,若是他能为她做上一份早膳,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可是,偏生这里什么食材都没有,而且做饭方面,他的确不在行,于是,便去找了自己几个手下,讨教一番,然后,就听来了这道食谱。
之所以选择这道,是因为,那混小子说,这种梨花粥不仅是养容美颜的好东西,而且若是女子服下,是极易受孕的,山间的婆子都喜欢拿这个做给新婚媳妇吃,一吃一个准。
秦非离当即便选了这个,此刻锦言问起,他自然心头有些别扭,便撒了个小谎。
用过早膳之后,秦非离便拉她去洗澡。
这里的温泉,锦言是有洗过的,虽然两人一起,有些不自在,但他们早多年就已经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况且身上确实难受,故而锦言鼓一鼓气,便答应了下来。
温泉之内,能闻到清晰的硫磺味道,水花翻涌,而且地处隐秘,实在是极好的洗澡的地方。
秦非离已经先一步堂而皇之的在她面前脱得那叫一个自然,锦言抱着袍子环臂立在那里,好半天的功夫,这才咬了咬牙,一下子闷进水里,这才去脱衣服。
却在这时,身后忽而便覆了一双手上来。
锦言随着依靠在他怀里,安静的听着水花的翻涌声,这时,只听得秦非离的声音低低道:“锦言,要不要重新回王府来?”
“不要。”
锦言当即一个转身,看着他,却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别处,一低头,发现什么,顿时身子往下一沉,同时伸出手去,恼羞成怒地去遮秦非离的眼睛道:“你不许看!”
“好,我不看就是。”
秦非离莫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手指却分明依旧在她后背移动,闭着眼轻道:“回王府不好吗?”
锦言摇了摇头,察觉他看不到,这才开口道:“我喜欢现在自由自在的,如果一到秦王府,必然又有身份的枷锁,还有皇宫那群人,你知道我懒得动那些心思,累得慌,所以,我才不要去你府上呢。”
秦非离不说话,片刻后,他突然便睁开眼来:“如果,我一直留在秦王府,是不是,你就一直不来秦王府了?”
☆、V127:你咬哪儿〔5000+〕
平凡点了点头:“小姐放心,我这就去办。”
锦言正将湿透的衣服往岸上丢去;这会儿他突然回头也就来不及丢衣服了;猛的身子往下一沉;因为势头太猛;水被拍走后;浪花涌上来时;便差点将她整个头淹了下去。秦非离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捞;将她带到自己身前;喘了一口粗气道:“还好没被淹着。”
额头撞到他的胸膛痛得要死,偏生两个人此刻都没穿衣服,锦言的脸“轰”的一下变得爆红,偏生,他还在捧着自己的脸细瞧,锦言忙的就拨开他的手,身子一转,背对着他,闷声道:“我会游泳的,用不着你救。”
她说罢便推开他,踩到一旁的石位上,脸颊分明还在发烫;她的眼睛一时便躲躲闪闪;无处可放。
“我怎么记得,初次见面那回,你可分明喊救来着?”
声音近在咫尺;锦言蓦然抬头;他的胸膛近在眼前。
眼睛好不容易从那结实的胸膛移开,落到他的脸上,锦言发觉,似乎,除开那张俊脸之外,眼睛确实没有别的可放的地方,索性便盯着他的脸辩驳道:“你也不想想,那时候一身的衣服,就算是能游泳,也得被衣服累得沉下去,更何况,那水那么深,夜又那么黑,本能的反应,自然是要喊救的。”哪里像现在。
现在,他分明就近在眼前,纵然她真的沉下去,他也会将她救上来,所以,她没有丝毫的慌张,也不需要有丝毫的慌张,因为,不论是从人,还是从心里,她都完全的相信他,依赖他,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的感觉,就恍如,他们二人是融为一体一般,不分彼此;绝对信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秦非离忽而便笑了起来;微微倾了身子;捧起她的脸道:“幸亏那次你喊了,否则,我都不知道怎么演下去了!”
锦言瞪了他一眼道:“你还说呢,那么冷的天,也就只有你那么狠心!”
“是是,我的错!”秦非离低下头来,凝眸看着她,眸子温柔如水道:“若是知道你成了我命中注定的人,当初的我又怎舍得推你如水?但是,一想到如果不是那一次,现在的你很可能就在别人怀中,唤着别人夫君,我又一万个后悔,如此这般,倒是真不知道怎么选了。”
“那就用你千百倍的好来补偿我。”秦非离闻言一怔,锦言随即补充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顷刻复又笑了起来,缓缓低下头去,用唇覆住她的眼睫,须臾,移至她的唇上,轻柔辗转。
两个人分别太久,都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是恩爱的人别离两年,所以,原本蜓蜓点水的吻,后来却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
温泉的水温本来就很高,两个人终究是承受不住那般热度,秦非离要抱着她起身的时候,被冷风一吹,锦言顷刻间便恢复了理智,嗔怪地看着他道:“不是说好了是来这里洗澡,若是……等一下,岂不是又要来洗?”
秦非离低头环视了一周,随即低下头来看向她,唇角一勾道:“你的意思是,是要在这里?”
“呸呸呸,谁说要在这里了!”锦言双手无处可放,便只能环在他的颈脖上,殊不知,他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她才一环手上去,顷刻间便浑身僵住,再动弹不得,只是看着他,语气有些结巴地道:“现……现在,是……白天!”
“那又如何?”秦非离剑眉一挑;忽而便抬步往外头行去;锦言以为他是要出去;猛然尖叫一声;朝他怀中埋去;大叫道:“秦非离,我没穿衣服!”
“我知道。”
他的声音听上去半点在意也无,甚至可以说是漫不经心,锦言当即气急,一抬头,却忽而发现眼前竟出现一幅别样的景致出来。
同样是十分隐蔽的地点,恰似刚刚温泉的另一面,也是有一处活泉,却不是温泉。
秦非离直接便抱着她走下水里,水温并不凉,却也并不太热,而他的手指依然重新落在她的腰上,将她安置在水中,轻声道:“这里,你总该满意了吧?”
锦言本来想说,她其实哪儿都不满意,因为她昨晚已经累趴下了,根本就不想,可是,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来,他已经低头,吻落在她的耳侧。
“你还没回答我。”
迷迷糊糊之间,锦言忽而听到他的声音,分明是沙哑至极,却又透着一丝清醒,她怔了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略略一顿道:“我为什么不去秦王府?现在的我,一没身份枷锁,二没婚姻束缚,我是自由身,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你咬哪……”
话未说完,已被他尽数吞入腹中,锦言心想,完了,今天,她是铁定回不去了。
从早上一直到下午,如果说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有力气,现在的锦言已经是只剩喘气的气力了。
秦非离抱着她上马的时候,她软绵绵的瘫在他的身前,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交到了他那里,他竟半点也不觉得自己过分,反倒轻声遵循她意见道:“晚上我就不回去了行不行?”
锦言差点没一个白眼翻死他:“等下回去,都不知道怎么见人了,你还要留宿?秦非离,有你这样的吗?”
秦非离低笑着握住她的手,圈在胸前,笑得胸膛都颤动了起来道:“好好好,不去就是,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激动么?”
一看锦言又要发怒了,他急忙低头,附在她耳畔道:“我错了,我错了便是,好锦言,莫要生气了。”
锦言这才满足,扶着腰不做声,秦非离低头扫了她一眼,眉目之间,分明是邪肆飞扬的笑意,随即,他一扬鞭子,马儿便飞快的在山谷中跑了起来。
花香迎面而去,萦绕在鼻尖久久未散,锦言是真的累了,马儿才出了山谷,她便已经靠在秦非离怀中昏昏欲睡,秦非离索性便放缓了马速,一个时辰不到的路程,偏生给她走出两个时辰的路来,直到,终于到了西郊锦言的住处。
“锦言,到了。”
他轻声在她耳边低唤,见她居然未醒,索性便不再打扰她,抱着她,飞身下马而来。
刚巧,院内正有人打开了院门,抬眼看到锦言和秦非离二人,那人微微一怔,随即抿唇笑了起来道:“王爷这边来。”
秦非离眸光飘过平凡拿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意,莫可奈何地长叹一声,这才抱着锦言跟了进去。
平凡直接领他到了锦言的房间,也不做打扰,便悄然退了下去,秦非离又是无奈摇了摇头,心想着,连一个小妮子都这么笑话他们,只怕明日锦言醒来,知道了自己居然抱着她进门,还被平凡撞见,指不定要怎么挂不住脸,倒是,受苦的就又是他了!
锦言是真的太累了,将她放进被褥里盖好被子,她居然也没醒过来,秦非离感叹,看来,这两日,自己的确是太放纵,日后,可得顾惜着她的身子,不然,还怎么储备力气怀孕。
说到怀孕,秦非离便想起另一件事情来。
环妃已经诞下一子,如今两岁有余,他上一回入宫的时候,看见秦非墨抱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样子,忽而便极其羡慕,当时就想,若是锦言也能给他生一个该有多好,但也仅仅只是想想而已,可是,偏生,她竟然如期归来,在大街上看到她的那一刻,他起初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看见她的神情分明也是眷恋到极致,思念入骨的样子,他才确信,自己并没有看错。
面圣之后回来,他连秦王府都来不及回,匆匆命人查探到她的住所,便直接在马车上换下一身戎装,马不停蹄地赶来她的住处,却没想到,她竟然不在!
这一等,便等了一个多时辰,他从未觉得时间有多漫长,纵然是这两年七百多个日夜,似乎也不及这一刻的时间来得漫长。
他从日光西斜,等到残阳满天,又等到暮色四合;这才终于等来她姗姗来迟的马车;那一刻;胸膛跳跃的心;仿佛要炸开一般;直到终于见到她;整颗心又缓慢停止了跳动;恍若血液凝滞住。
他本来想将环妃生产的消息告知她,只不过,初见的喜悦把一切都冲散,以至于,他竟未来得及说,不过想想,便又算了,日后有的是机会,而且,也并非什么极紧要的事。
因为刚刚回来,手头尚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耽搁一天已经是放纵了,所以,他自然不会再多呆。
皇上放他一天假,是让他好好休息的,若是离府太久,被有心人钻了空子,可就不好了。
匆忙回到府中,已经是华灯初上,秦轩在门口等他,轻声在他耳边耳语了一句,秦非离点了点头,随即道:“你让人给我送一封信去大将军府,另外,一切照旧,且不可打草惊蛇。”
秦轩点了点头道:“属下明白了。”
秦非离快步踏入秦王府的时候,他随即又低低道:“两大护法昨日便已经回来了,已经归位,听从王爷的差遣。”
秦非离点了点头道:“让他们先歇着吧,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去找他们,另外,老夫人那边情况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着爷派去的人,便还是那几句话。”
秦非离点了点头道:“不用理会她,派人看紧她,我可不想锦言刚回来,就出什么意外。”
秦轩答了一声“是”忙的跟随着他一起进了书房。
桌上有堆积如山的公务,秦非离只看了一眼,便走到另一边的桌子,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空白的纸张出来,在上头快速写了几行字,然后撞进信封封好,递给秦轩道:“大将军府的信。”
秦轩忙的接过,放入怀中,看秦非离在那里坐下,犹豫片刻道:“爷,昨夜四夫人来过,被属下打发了回去,一同前来的还有六七两位夫人……”
“你想说什么?”秦非离抬起头来看他一眼,眼神冰寒得吓人。
秦轩忙的低下头去,低声道:“秦轩明白了,秦轩这就去办。”
是夜,四夫人房内,吟哦声不断,羞得月亮都躲进了云层,而次日醒来,被单上一抹殷红直羞得四夫人双颊酡红,经久不散。
说起来,入府三年多,她求见了秦王无数次,却一次不得见,至今仍是清白之身,不过好在,昨夜秦王忽而对她*/幸有加,那一整夜,她香汗淋漓,他也汗流浃背,至今想起,仍旧忍不住心潮澎湃。
而不止四夫人,接下来两日,那六七两位夫人也先后被*幸,算起来,府中二十来位妾室,除却之前锦言丢出去的那几位,还剩十多位,到了今日,已经算是全被*幸过了。
秦王的*爱向来均匀得很,只不过,奇怪的是,纵然恩*并不少,可是,这些女人中间,却无一个肚子起反应,这可急死了这群美人。
要知道,秦王现下还没有正妃,若是这些妾室中,有一个生下来一儿半年,即便是得不来正妃的位置,当个侧妃也不错,她们虽然都是妾室,却并非出身贫贱之家,几乎个个都是出自名门,只不过,多数书庶出,这才只能得了妾室的身份,但只要其中有一个能怀有子嗣,得来秦王更多的*爱,便此生无忧了!
尤其是,现下,秦王如日中天,皇上虽然鲜少交给他一些重要的事情,但是毕竟躲不过舆/论,为了彰显自己并无挤兑自己臣弟之嫌,做一个贤明的君主,这两年,皇上分明似有重用秦王的征兆,所以一旦秦王手握朝权,她们这些妾室,还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各个都是拼了命的往上爬,在*/第之间尤为卖力,可是,不论她们怎么卖力,却就是求不来肚子的反应,这可真算是急煞了一群人。
锦言一连休息了三日,这才算是养好了身体,四女各个看她时眉开眼笑,她一想到当日秦非离抱着她入府的情形,而次日清晨面对四女之时,身上的青紫痕迹怎么也藏不住的时刻,她都有一头撞上豆腐的冲动,所以这三天里,她一个人都不肯见,好不容易把身体养好了,走路不再一瘸一拐的样子了,这才敢出门。
她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四女知道她心中所想;也就不敢再取笑于她;生怕她又关个几天不出门。
平凡告诉她,她身份的消息已经在京城散开了,几乎人人都知道她这个昔日的大将军府二小姐,现在医术了得,已经成了响当当的人物;尤其她凭借自己的医术不但医治好了自己的脸;还成了楚国皇帝的座上宾;可谓是风光无限。
而另一层,有人则说她身为将门之女,却成为他国皇帝座上宾,虽说现在楚国与北宇是盟国,但她此般行径,已经算是于国不忠,幸而她与大将军早已断绝父女关系,否则,大将军可是难逃叛国之嫌。
也不知,到底是这大将军有先见之明,还是他这女儿有觉悟之心?
锦言想了想道:“平凡,你去联系暗处的人,将医者无国界这句话散布出去,必须要在一月之内,深入人心。”
平凡点了点头:“小姐放心,我这就去办。”
等平凡离开,花蕊这才询问道:“小姐是想要重新认回大将军吗?”
冷月看她一眼,也看向锦言,显然,她也想知道锦言这么做的原因。
锦言点了点头道:“从前与爹爹断绝关系,只不过是为了不连累爹爹,而今,我回来了,明明父女二人同在一座城内,却不得见,爹爹一定很是难过,还有娘,只怕,她现在是吃不下睡不着的克制着自己来看我的心了。”
锦言叹息一声,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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