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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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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一想到宅邸之内简史安插的严密防守的人手,忍不住道:“夜里戒备应该更加严,你怎么进来的?”
秦非离翻身将她压下,不满她的喋喋不休,直接封住她的唇,继续上午未曾完成的事,锦言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得他道:“那些人,还难不倒我。”
一/夜*,次日早上,锦言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没了人,一摸被窝,已经凉透,他走了该有好久了。
唤来人送了热水进来洗澡,当看到身上再一次出现的那些青紫痕迹,锦言心头说不出的羞涩和甜蜜。
一连一月,秦非离夜夜都来,锦言摸清了他的时间,便开始每夜等他,过着半夜与他重逢的日子。
而每日早上醒来的时刻,他都已经离开,锦言有几次想撑到他离开的时候,可是终究是累得不行,几次都不成功,她索性便不再等了,享受这般,他半夜来,凌晨走的日子。
已经一月过去,锦言散出去的那条言论果然在一月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并且茶余饭后,众人津津乐道。
而这里面,不仅仅有锦言手下那些人的办事效率,还有另一面秦非离的帮忙。
这样一来,效果自然是出乎意料的好。
再有一月,皇帝一行人便要从行宫归来,介时,锦言只需请见秦非墨,并且递上自己的陈情书,请求皇上的宽恕。只要皇上大笔一挥,说她无罪,这件事便不会成为日后隐患,成为百官拿来弹劾温家的证据。
只要不连累温家,日后,锦言即便名义上与温恒断绝父女关系,但实际上却并不影响她与温恒夫妇见面,诉情,即便名义上不是父女又有何关系?
想必在温恒看来,定然也是不在意这些的。
锦言之所以不从名义上认回温恒夫妇,就是为了自己的日后自由。
最重要的是婚姻大事。
她可不想,自己的婚事再被别人左右!
她好不容易用了三年的时间,换来了自由之身,自然不会再陷足进泥沼之中,所以,这一场算计,以百姓悠悠众口为助力,以秦非墨贤明君王的身份为突破口,自然轻而易举,能换来秦非墨的应允朱笔。
她祝楚帝诛杀燕王的事情,只有一些内在几个人知道,楚帝对外宣称也只是她在诛杀燕王这件事上有功而已,原因便是,她救好了自己的伤,并且治好了自己的牵引之症。
而且,早在锦言决定远离楚宫的时候,便让底下的暗影门去查过这条消息的传播力度,确定知道的人并不多,她也就无需顾忌太多。
她此番回来,是助秦非离报仇的,如果这件事情真被翻出来,也不足以构成威胁温家的理由,因为秦非墨亲笔应允过她与温家断绝关系的信函,还有她写给温恒断绝关系的信函,这都是温家与她撇开关系的证明。
所以到时候,就算是有危险,也不会牵连到温家人身上。至于她,她身后有暗影门,有无数财富,不仅如此,她还有秦非离的鬼王府为支撑,若是有人当真要动她,只怕,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她身无所系,才敢跟那些人较量。
这一晚,又是被折腾到精疲力尽,锦言好生求饶,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他,秦非离才肯放过她,彼时歇下,两人已经满身香汗淋漓。
锦言被腻得睡不着,便缠着他不让他睡,谁让他日日都不让人清闲,这样勤勉,一日都不肯拉下,有一回,锦言气不过日日被折腾,便想要让他一次到精疲力尽,再不折腾,可是,到了最后,依旧是以她的求饶告终,惨败而归,锦言就再不敢挑战他的体力了。
“非离,你睡了?”
激情过后,便只剩下彼此的呼吸,秦非离没有睁眼,却伸出手来,将她往怀中带了带。
锦言随即便趴在他胸口上道:“皇上马上要回宫了,你说说看,我的法子管不管用?”
秦非离随即睁开眼来看她,视线越过她光洁的肩头,停在她依旧黑漆明亮的双瞳上,笑了笑道:“这次计划没有疏漏,你很好的抓住了皇兄的心思,皇兄治国,向来以民为本,更何况,你是治病救人的大夫,他自然不会太过为难你,会同意你的陈情书的。”
他向来最有主意,锦言听他这么说,便放下心来,往他怀中埋了埋道:“那日后,皇上回京,我们是不是就更不能见面了?”
秦非离顿了顿,伸出手来,摸了摸她担忧的脸上,轻笑一声,忽而便再次翻身压过来道:“只要你愿意,我夜夜都来……”
“不要……刚刚才要过……”
“一次而已,再来一次,我受得住……”
“可是我受不住……喂,秦非离!”
锦言倒抽口凉气,刚刚经受过一番的身子已经敏感到不行,此刻他再来,顿时便受不住,却又叫不停,唯有在心里暗暗喊苦了!
这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如果,她刚刚没有说那句话,就不用再受一场折磨了!
再次一场折腾之后,再怎么睡不着,也累得要困成猪了,锦言倒头便睡了过去,呼吸绵长沉稳,显然是睡得极熟。
秦非离看了她片刻种,怜爱的在她的发上亲吻了下,随即找来干净的毛巾帮她清理干净,这才拥着她,安然睡去。
第二日醒来,身侧自然是照旧没了人影。
锦言已经习以为常了,沐浴过之后,换上干净衣服,她看起来除却行动略微不便之外,倒是十分神清气爽的样子。
事实上,近来这些日子,在这样的甜蜜之下,锦言做起事来,精神焕发,不知道比从前充盈了多少倍。四女见她每日红光满面的样子,倒是捉摸不透,她是因为何事这么开心。
因为锦言向来不习惯人守夜,平日里,四女都是各自回房休息,所以夜里,锦言屋里发生了什么事,并没有人知道,众人只是觉得,她精神越来越好,人看着也越来越精神,只以为,是因为回到了北宇,所以,她才精神好了,所以,并没有想太多,不过,众人许久不见秦王了,倒是替锦言着急一把。
于是,这日锦言本来是在家里看账,冷月却告诉她,京城有一大户人家想跟他们天顺医馆合作,因为谈的买卖太大,冷月觉得她拿捏不住,想让锦言亲自去。
这种事情,以前也有过,所以,锦言倒是并没有怀疑,当日便在冷月的陪同下去了所谈地点。
一品仙,京城最大的酒楼。
锦言早早便在冷月陪同下到了指定的厢房,却迟迟不见人来,倒是冷月,一直趴在窗口,朝下头看。
锦言几次问冷月,冷月都说应该片刻便到了,可是,十个片刻都过去,半个人影都没有。
锦言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顿时便不肯再等下去。
她推开包厢的门下楼,冷月在后头追她,锦言问她留在这里的缘由,她又吞吞吐吐不肯说,锦言是真给气这了,她们都等了快两个时辰了,还没见这人,还有必要再等吗?
她顿时就毫不迟疑往外走道:“你若是没约好人,那就下次再来。”
“小姐,马上就来了,你再等一等!”冷月紧跟在后头追了上来,连一旁的平凡也跟着附和。
锦言随即回过头来道:“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冷月和平凡对视一眼, 见二人仍然犹豫,锦言二话不说便往门口走去。
而这时,正有一人从门外而入,锦言一个不察,一下子便撞到了他的身上,那人急忙将她扶住,锦言正要说谢谢,这一抬头,忽而就顿住了,来人也怔了下。
而平凡和冷月二女见锦言真要走了,只好打算吐露实情,忙的便追上来,想要喊住锦言。
也就在这时,她们才发现终于姗姗来迟的秦非离,以及,他臂弯里的一个女人。
锦言的目光在他脸上扫了圈儿,停在那个女人的脸上,是很精致秀气的一张脸,眼睛很大,樱桃小嘴,很标准的美女模样脸,锦言只觉有些眼熟,想了好片刻功夫,这才想起来,这不正是从前秦王府的木夫人么。
从前的时候,很安静的一位夫人,说话都很柔声,生怕惊到了什么一般,锦言那会儿为了和离,几乎把秦王府的每一位夫人都得罪了,即便这位木夫人向来不惹事儿,锦言也没少折腾她。
没想到,几年过去,居然会在这里重逢,尤其,这个女人还在她男人的臂弯里。
因为锦言戴着面纱,那木夫人并未认出她来,此刻瞧见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格外锐利,以为是自己夫君撞到了她,急忙扶了锦言一下道:“这位姑娘,是不是撞痛你了?实在对不住,我夫君不是故意的,姑娘若觉得哪里不适,不妨进来坐一坐,我找人替姑娘看一下。”
那温婉贤惠的模样实在是刺眼,锦言本来想要快快离开的心思,忽而便变了。
她应了一声道:“看病就不必了,不过,现在正是饭点儿,若是夫人不介意,就请我吃顿饭,当做赔礼吧?”
☆、V131:全是鸭(万更毕)
一品仙是什么地方,平常一顿饭都够一个普通人家一年的吃穿用度了,只不是是撞了下,人与人相碰,能撞出个什么毛病出来?这个要求,实在是有些无礼。
木夫人看了秦非离一眼,秦非离还是那个样子,漫不经心的看过来道:“你做主便是。”
那木夫人本来是想拒绝的。今日本来是她的生辰,她好不容易鼓起一点勇气,跟秦非离提及生辰愿望是想要二人单独出来吃一顿饭,没想到,秦非离竟然同意了,可是,万万想不到,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竟然眼看着就要飞掉了,心里自然是不乐意。
不过,因为秦非离在场,她自然不能表露出太多情绪,闻言便道:“请一顿饭也无不可,我这就给姑娘另外开上一桌吧?”
“另外开什么啊?”锦言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道:“你们不就是来吃饭的吗?跟你们一桌就好,浪费那些个钱作甚?”
她随即也不等木夫人回答,便朝身后的店小二招手道:“小二,上等厢房,三个人。”
在这种地方的店小二,干活儿自然灵敏得很,闻言答应了一声,高声道:“三位客官楼上请!”
木夫人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说也不是,不说又不甘心,只能干瞪着锦言,看她大步往前走去。
她正怔忡,极致不甘心之时,秦非离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一顿饭而已,你若是不想,下回我再带你来便是。”
木夫人听闻此言,当即便又重展笑颜道:“谢谢王爷。”
两个人跟着往里入,锦言早已经坐好,并且还点好了菜。
不过,看店小二一脸难色,也不知道锦言是点了什么菜式。
两人刚刚坐下,店小二许是要向两人求助的,锦言这时忽而便喝了一声道:“还不快去,是怕这位公子付不起钱吗?”
“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去。”
小二只好唯唯诺诺的下去,木夫人看形势,抬起头来看了锦言一眼,陪笑道:“不知这位姑娘点了些什么菜?”
锦言目光飘过来,在秦非离脸上扫了一圈儿,意味不明道:“自然是美味至极的菜。”
秦非离喝茶的动作一顿,却并未抬头,木夫人闻言,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只好在一旁等着上菜。
“第一道菜,火墩烤鸭,客官慢用。”
小二的声音刚落,众人便只见桌上摆了一只打烤鸭,肉质酥嫩黄灿灿的,看起来极美味可口,木夫人当即便皱起眉头,秦非离看了一眼,唇角的笑容分明深了几许,锦言则是当即便伸出手去,撕下了一个大鸭腿下来,放进秦非离碗里道:“来,最好的肉给你=您。说起来,今日幸亏您这一撞,我才有幸蹭口饭吃,这鸭腿就孝敬您了。”
秦非离抬起头来,看向锦言,眸色深深,锦言随即朝他展演一笑,又掰下一个集体到木夫人碗里道:“夫人,你也吃。”
而作完这些,自己则只夹了一点小肉片来,放进碗里,再抬起头来,看着二人吃。
木夫人是知道秦非离的口味的,见状,急忙伸出筷子,欲将秦非离碗里的鸡腿夹过来:“爷,您不吃鸭肉,就让妾身替你吧?”
“您不吃鸭肉?别啊!这烤鸭可是一品仙的招牌菜,你若不吃,那多可惜啊!”
锦言的话音刚落,秦非离的筷子便放了下来,按住了那个鸡腿,对着木夫人笑道:“无妨,寻常的鸭肉,我自然是不吃,不过听说一品仙的烤鸭味道确实做得与众不同,吃一些,也是无妨的。”
木夫人将信将疑,只好吃自己的去了。
秦非离紧随着看了锦言一眼,锦言朝他挑了挑眉,自顾吃自己的去了。
因为戴着面纱,她吃起来不方便,因此,吃的时候很少,倒是看的时候很多。
秦非离勉为其难的将那口肉咽下去,还没缓过气来,店小二又端了一碗菜来道:“第二道菜,醋拌老鸭,客官慢用。”
顷刻间,秦非离只觉满嘴臊味,差点就吐了出来。
他忙的拿出帕子来擦了擦嘴,佯作漫不经心的轻咳一声道:“那个,如儿,我忽然想起来,我有件事儿没办,得去一趟,等下,我派人来接你回府。”
他说罢便站起身来,却被锦言一把拉住道:“这位公子是不想同小女子同桌而食吗?”
她说罢便看向一旁的木夫人,接着道:“就算有在忙的事情,也不能就扔下自己夫人不管啊!”
那木夫人扫了锦言拉着秦非离的手一眼,当即便忍了气道:“这位姑娘,我家相公有事要离开,我半点介意之心都没有,倒是姑娘似乎管得多了些。”
“我管多了?”锦言自问了一句,随即便放开秦非离的手在自己位置上坐下来道,“好吧,你们请我吃饭,已经是仁至义尽,我就不多加阻挠了。”
她说到这里便倒了一杯酒来,作势要喝,秦非离当即忽而又坐了下来。
木夫人投以疑惑的目光,秦非离干咳一声道:“我忽然想起,那件事情明日再办也不迟,所以,还是晚些去吧。”
木夫人虽然心存疑惑,但他能留下来,她自然高兴不过,当即便不再计较,高高兴兴地吃自己的了。
秦非离是坐在中间,锦言和木夫人分别坐在两侧,这会儿秦非离再做下来,重新安静吃的时候,第三道菜上来了,是鸭肉银丝汤。
秦非离只觉,额头已经渗出一层冷汗来,反倒锦言,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他从桌底下伸出腿去,碰了锦言的腿一下,却没想到,竟然换来她的一记重脚。
那脚虽然小却用了十成的力,秦非离当即痛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偏生还满嘴臊味儿,差点没让他大吐出来。
一顿饭,锦言吃得欢心之至,木夫人吃得满心疑惑,秦非离吃得一头冷汗。
结束之时,锦言朝他们二人躬身大大行了一礼道:“谢谢两位的宴请,我十分满意,那就在此别过了。”
她随即潇洒转身,领了冷月平凡,一路潇洒而去。
坐上回府的马车,冷月在一旁唯唯诺诺的样子,实在是叫人心疼得很,锦言皮笑肉不笑的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用家法。”
冷月低下头来,一脸苦色。
平凡在外头驾车,自然是躲过一劫,锦言的怒火就这么一路烧到了家里。
她直接冲回房间,原本为了每日方便秦非离出现,所以,这一连一个月来,锦言都鲜少开窗,几乎只是每日清晨通通风之后,便都关上,整个屋子里黑漆漆的。
眼下,她见着房间黑漆漆的,直接便将窗棂都拉了起来,整个房间一片通亮之后,她还嫌不够,从衣柜里将秦非离的衣物都取了出来,打包好,扔在贵妃榻上,只等他晚上来取。
四女原本只是想要给二人制造一个机会,却没想到,弄巧成拙,居然撞上了秦王和自己的妾室在一起,这下,祸闯大了,她们也知道自己错了,一个个来到锦言的房门前请罪。
锦言听到动静之后,没等她们开口便道:“我要一个人静一静,都别来打扰我。”
四女对视一番,唯有默默退下,却时刻关注着锦言屋子里的动静。
她们原本以为,锦言这个气得生好久,却没想到,下午吃饭时间到了,锦言却直接若无其事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大堂,一脸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照常吃饭。
这可是让四女越发捉摸不透了,唯唯诺诺的吃完,锦言也没有任何怪罪她们的意思,吃完之后,便让冷月将之前的账单继续搬到她房里去,她继续处理账单。
事后,冷月将账单搬去,看锦言还是拿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小心翼翼道:“小姐,其实白天的事情……”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她抬起头来,看着冷月道:“行了,也别在这儿杵着了,我要看账簿,得安静。”
冷月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生气了,还是忍住,但眼下也唯有依言退下。
入夜,整个宅邸之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唯有锦言桌旁亮着一盏烛火,一直到了深夜,直至,原本严密毫无缺口的房间里,锦言面前那一动不动的烛火忽然就闪了下,她看向摇曳的烛火,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衣服在桌上,自己拿走,不送。”
☆、V132:合婚贴
烛火依旧在闪烁,身后却再没了动静,锦言等了片刻种,依旧什么动静也无,她略略回头看去,却发觉身后一片漆黑,哪里来的半个人影?
只不过,那一扇关好的窗,却不知何时开了少许。
锦言微微怔了下,再次看了看四周,确定的确没人,只觉心口一麻,猛然便升起一丝紧张起来。
某不是,有刺客?
可是随即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院中的安全工作向来做的极好,寻常人是进不来的,可是,随即她又想到,秦非离能来去自如,别人未必就不可以。
这么想着,那丝警惕之心便提了起来,起身起关窗的时候,她已经握好了怀中匕首,才走到窗边,果然身后一道轻风袭来,锦言想也没想,猛的抓住了匕首,转头刺了过去。
手腕忽而就被人捏住。
锦言看向来人,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那刀尖儿离秦非离的脖子只有半寸距离,若不是他及时伸手捏住自己的手腕,那一刀下去,他可就真的没命了。
秦非离看着她,也是错愕之极,只以为锦言的怒火竟然这么大,竟连杀他的心思都有了。
“锦言……”他沉声唤了一声锦言的名字。
锦言瞪了他一眼,收回了匕首生气道:“明明就是你,做什么装神弄鬼?”
秦非离低笑一声,跟在她后头道:“这不是怕你还在生气么?”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锦言走到书桌旁,将匕首往桌上一拍道:“我又不是你的谁,我有生气的资格吗?”
这话一出,两个人同时都怔住,秦非离没有说话,却眸色沉沉,讳莫如深。
生气归生气,但她知道秦非离只是逢场作戏,原本只是因为心里膈应,也想气一气他,却没想到,一出口,却说了不该说的话。
时至今日,两人经历了太多,纵然名义上没有什么,却从来只将对方当成了唯一,这样的话说出来,不仅仅是伤了自己的心,更伤了秦非离的心。
意识到自己一时情急,口不择言,锦言垂下眸光来,将视线瞟到别处,撇了撇嘴。
虽然是口不择言,但谁让她碰到他和别的女人一起!那妾室还挽着他的手臂,一看到他们一起那么甜蜜的样子,即便只是逢场作戏,依旧刺眼得很!
锦言这么想着,又底气十足的抬起头来,却在这时,手上骤然一沉,是秦非离握住了她的双手。
“你跟我来。”
他从衣柜中取了披风给锦言披上,随即二话不说,拉着她,直接从窗户跃出。
夜色很浓,可是月亮却很亮,两个黑色的身影穿梭在屋顶,秦非离带着她在一处偏僻的屋舍下停了下来,只见下头的大树下赫然拴了一匹马,他直接便抱着锦言跃身马上,驾起马来,朝着黑夜奔去。
“去哪儿?”
马速太快,锦言被风吹得睁不开眼。才一张口;声音便立刻被风吹散。
秦非离察觉到她左摇右摆的身姿,旋即将她圈紧了些道:“去了便知道了。”
当眼前的路逐渐明亮之时,锦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竟是鬼王府。
她许久不来,不过这里的每一处场景却依旧记得清晰。
秦非离径直将她带到主室之内,从角落处的一口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出来;锦言撑着下巴坐在那里看他:“这是什么?”
那盒子上雕刻了一朵花饰;很漂亮;是镶嵌在盒子内的;花饰上的花瓣镶嵌了金色;看上去似乎是不同寻常的样子。
秦非离不知道是按了什么,盒子蓦然“啪”的一声便弹开,随即,便见着秦非离从里头抽出一个红色的帖子出来。
那帖子也讲究得很,帖子外头同样是金线画成的一对鸳鸯戏水;通体喜庆的红色;她看到秦非离将帖子打开之后;看了一秒钟;这才将帖子放到自己面前道:“签上你的名字。”
锦言觉得奇怪,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会儿细细看去,怔了一怔,惊异的抬起头来,看向秦非离。
秦非离随即便在她身侧坐了下来道:“前朝之时,我听说有夫妻用这样的法子来缔结百年之好,当时还盛行过一段时间,只是到了北宇,这个风俗渐渐又沉了下去,你既然不愿与我做名义上的夫妻,那我们便私下结为夫妻,这合婚贴,就是最好的证明。”
锦言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是知道合婚贴的,从前有听说过,却没想到,她只是一句不经意的话而已,却惹来秦非离这样的大动作来。
他是当了真的,她本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因为不愿回秦王府本来就是她的坚持,既然是她的坚持,她便不可能用那句话来暗指秦非离没有给她名分,是她不要名分,又怎么能怪他?她说的时候,本就是一时用来教训他的措词,却未想到,竟引申到了另一层含义。
显然,秦非离是听到了心里,所以,他才不惜大半夜的,将锦言带来鬼王府,给她一份合婚贴。
只不过,待看到日期之时,锦言又怔住了。
这合婚贴,已然写好,夫是秦非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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