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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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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说到后面,忽然就想到了什么,一瞬不瞬的死盯着秦非墨。
秦非墨却根本就不愿回答她的话道:“张礼,没听到朕的话吗?盖棺,送秦王妃回府。”
说完,他便大步往外走去。
锦言急了,大步去追他,她才刚刚摸到了他的衣袖,秦非墨忽而就大手一挥,锦言没站稳,一下子就跌倒下去,张礼迎面而来,正看到这一幕,惊叫了一声,秦非墨这才回过头来,看到锦言摔倒在地上,面色一变,急匆匆的上前来扶她。
“锦言……”
他的声音听上去多少有些惊慌失措,锦言擒住他的衣襟,死死的握紧,问他:“皇上,环妃的死,到底……”
她忽而说不出话来,满头大汗的看着秦非墨,同时,视线缓缓往下滑去。
秦非墨顺了她的视线往下一看,顿时脸色一紧,急道:“张礼,快宣太医!”
张礼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忙冲出去,四女就在外头,此刻听到动静,再顾不得很多,冲了进去,苏绵绵一见到锦言裙底渗出的血来,惊叫了一声“小姐”,急忙道:“皇上,快把小姐放到*上!”
秦非墨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抱起锦言,往里殿而去。
秦轩将药箱拿了进来,苏绵绵跪在地上给锦言把脉,锦言疼得脸色发白,手指抓着*下的被单,忍着腹部的疼痛,看着苏绵绵道:“绵绵……至阴……京门……稳胎……快……”
苏绵绵惊慌的应了一声,忙的取出银针出来,开始替锦言扎针。
她一回头,看见秦非墨,忙的道:“皇上,还请回避。”
秦非墨明显是不情愿,但这种时候,不得不回避。
秦轩和他一起出去,秦轩是秦非离的人,而此刻锦言成了这般样子,他自然对秦非墨有恨意,但他是皇帝,他不能表露出来,故而,唯一的做法,便只有阴沉着脸,不理睬。
一根根银针下去,依旧不能抑制身体的流失感,锦言痛得全身都是汗,忽而一把抓住苏绵绵正在施针的手道:“非离……非……”
她只说了这么几个字,便又痛得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平凡见状,急道:“小姐,你千万要坚持住,我这就让秦轩去找王爷回来。”
昨日消息,秦非离已经在京城五百里外,如果顺利,今日就能回京。
平凡急急忙忙出去,同秦轩说完这些,秦轩脸色一沉,应下之后,也不与秦非墨说告辞,便急匆匆离开。
秦非墨在一旁,分明是听到了平凡所言,一张脸上,神色莫名。
针扎下之后,锦言的痛感分明轻了些,她已经累到不行,昏睡了过去,苏绵绵不敢耽搁,趁这个时间,急急忙忙写药方。
彼时,太医院的太医,这才一个个敢了过来。
孟楚绝为首,他匆匆进来之时,却被冷月拦在了外面道:“你们等等。”
锦言在扎针,冷月掩下了*幔,这才让他们进来。
苏绵绵正好写完药方,此刻见着一众太医,便直接道:“这是药方,你们是太医院的人,对药熟悉,谁去以最短的速度将药抓好煎好,送过来。”
太医院一众太医,还没来得及把脉呢,就被一个小姑娘这样吩咐,一时,众太医都没有吱声。
却只见得一身着太医服侍,身姿卓越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淡然接过苏绵绵手中的药方道:“我去吧。”
说罢,他便转身,往殿外走去。
苏绵绵看了他一眼,又埋头准备接下来的事。
一众太医站在那里面面相觑,此刻,秦非墨也从外头走了进来,看到现下状况,对那些个太医一个冷眼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诊治!”
苏绵绵看了他们一眼,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有足够的信心,但是此刻这般情况,她倒是也想看一看,这些太医有没有更好的法子来护住锦言的孩子。
太医们这才一个个上前去,搭上锦言放在*幔外的手腕,开始把脉。
第一个,开始的时候,是凝神细探,神色平静,可是待把到后面,整个脸色便都凝重了下来,撤开手,走了下来,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每一个下来,都是一样的愁眉不展。
苏绵绵一眼瞧去,越发心烦意乱。
她将调好的药,亲自给锦言服下,另外一头,孟楚绝的动作的确很快,不多会儿,药已经煎好了送来。
四女合力将药喂给锦言服下,锦言喝下之后,才安静了不过片刻种,忽而就扶着*榻,大吐了起来。
苏绵绵一怔,急忙道:“再喂!”
将喂药的事情,交给其他三女,她又开始给锦言挂点滴,一众太医见着她这般手法,都有些发愣,倒是孟楚绝,眼睛亮了亮。
他是最后一个上前把脉的,探过脉搏之后,他轻叹了一口气,询问苏绵绵道:“苏姑娘,这些……可行吗?”
苏绵绵没有看他,只是沉眸看向纱幔内的锦言,沉着眸色道:“我也不知道,但不试一试,又怎么能死心?”
孟楚绝闻言,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安静的退居一旁,等候着她的吩咐。
吃药,除针,好在,这第二次的药,锦言没有吐出来。
苏绵绵略略松了一口气;这么一忙活;竟然就忙到了晚上去。
前面是灵堂,后头,却是众人的担惊受怕之地。
锦言竟然还没有醒,苏绵绵把过锦言的脉搏,孩子虽然胎象不稳,有小产迹象,却好在,经过一连串救治,算是暂时保住了,只是锦言现在身体虚得很,到底能不能真正保住下来,还得另说。
锦言是没有醒,却让人振奋的事,秦轩找来了秦非离。
秦非离一袭白衣黑色大氅,分明风尘仆仆,他来到春喜宫,路上,秦轩已经简单同他讲述过所发生的事情,故而,来了之后,他什么都没问,直奔锦言所在地,一见到她满脸苍白地静卧在榻上,脸色一变,匆匆走了过去。
“锦言……”他一下子抓住锦言的手,声音已经凝住。
锦言还在沉睡着,秦非离没有去追究任何人的责任,只是对着一众人吩咐道:“你们去歇息吧,有事情,本王会唤你们。”
男子不得在宫中留夜,这是规矩,但现下这样的时刻,秦非墨也开恩了一次,故而,思雨带一众人前去歇息。
后堂是吕承欢的灵堂,思雨是唯一的贴身婢女,自然会为她守夜,众人生怕锦言有什么事情,便都没有走远,干脆一起,陪了思雨一起,在这边的灵堂稍作歇息。
锦言这一觉睡了很久;她只觉意识浮浮沉沉的;似乎看得见;又似乎什么都看不见;直至;听见秦非离的那一声唤;意识仿佛才清明了些。
她挣扎了许久,在一旁白茫茫的雾气之中,终于,瞧见了风尘仆仆的秦非离,这才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秦非离一直守着她,并没有睡,因此,锦言一醒,他立刻便感觉到了,待抬头看见锦言果然醒了,他当即一喜,捏住锦言的手道:“你可算是醒了!”
锦言虚弱地转过头看向他,待看清来人果真是他,到底是没忍住,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秦非离索性就倾了身,略略拥住她,又在她额头落了一吻道:“不怕,我回来了,什么都不怕了。”
锦言的眼泪,忽而就流的更凶了些,她抱住秦非离的脖子,失声痛哭道:“非离……环姐姐没了……”
“我知道……”秦非离的声音很明显的顿了下,这才继续道,“你不能再伤心了,绵绵花了一整天才勉力保住了我们的孩子,为了孩子,为了我,锦言,你要坚强!”
锦言泪眼婆娑的看着她,秦非离随即抬起头来,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眼睛有些发红道:“锦言,你和孩子,都不能有事,否则,我会内疚一辈子!”
锦言看了看他,泪眼模糊下根本什么都瞧不清,秦非离拿出一条帕子给她擦了擦眼睛,锦言这才瞧见他双瞳之内清晰的痛楚和担忧,这才勉力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秦非离的眼睛分明又红了几分,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低头,吻住了锦言的唇。
熬了一晚上,锦言的情况终于好了些,第二日一早,秦非离便向秦非墨请辞,秦非墨得知锦言稳住了胎之后,没说什么,便答应了他们,而另一头,吕承欢的灵柩也将在这日清晨出宫,运往皇陵。
秦非墨重新给了她贵妃的称号,但对一个死人来说,这一切,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锦言的身体伤过这一次之后,再没有力气做别的事情,只能一心一意专注于保胎。
秦非离也尽力抽出一切空余的时间来陪她,只是他终究是太忙,很多时候,他根本就陪不了她,好在锦言自己就是医者,身边又有苏绵绵帮她,虽然是费了一些时日,但总算是安稳住了胎儿。
四女对于自己即将晋升为姨娘这件事,自然是高兴不已,原本从不沾女红的平凡,也跟着花蕊学起刺绣来,一个一个,开始试着给未出世的孩子做新衣服,新鞋新帽子。
锦言算是平静了下来,但是每每一个人沉浸的时候,她还是会时常想起吕承欢,想起那给过她温暖的女子!
她并没有放弃为吕承欢报仇,那日之事,她也打听得差不多,大抵已经知道了吕承欢的死因,她本来想去追究的,但身体不行,秦非离也明令禁止她一切伤害身体的事情,所以,锦言所有的计划都只能暂时抛诸脑后,不过,却已经在做着深入的准备了。
搬到温歌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温歌吟的身后,还有温家一家人。
要想扳倒温歌吟又不牵连温家,便只有从温歌吟的身上着手,寻找她的罪证。
第一步,自然是让秦非墨废后。
古代女子遵从三从四德;皇后为天下女子之首,一举一动,皆是标榜,而她要做的,就是让这个标榜坍塌,将她的真是面貌暴露与众,使得秦非墨不得不废后。
但这一切,显然不能从正面来。
锦言安排了自己的人,一边搜罗温歌吟的把柄,一边安排人入宫秘密查探雅意公主的死,双管齐下,她才得以能够安安心心的待在王府待产,否则,她怎么能安心?
年关时候,最是热闹,锦言刻意挺着大肚子参加了宫里的晚宴,秦非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显然,吕承欢的死早已是一个过去式,而温歌吟,近来也不知如何,忽而就得*了起来,日子竟是越发好了。
锦言亲眼见证这些人的畅快淋漓的日子,一想起吕承欢的凄凉来,便心里一阵堵得慌。
自那日之后,她便再没有去出席过那样公众的晚宴。
三月十五,万里碧空,鸟语花香。
锦言看院子里的桃花开得灿烂,便让冷月去摘了一些来,她坐在屋内,原本只是想闻一闻花香,可是才一倾身,便觉出一阵痛感来,她怔了怔,随即静坐下来,而过不久,又是一阵疼痛。她算计好时间再数,终于是明白过来,她可能,是要生了。
府里早安排了稳婆,锦言要生的消息传去,稳婆一个个都来了。
苏绵绵没有帮人接生的经验,唯一一次,还是初见时,看锦言给别人剖腹,此刻,她便只能是作为大夫在一旁候着,随即应对突发情况。

☆、V153:刺客

【抱歉,时间算错,从上文三月十五,万里碧空这里重写,因为修改麻烦,就不做修改了,明天会赠送字数,不会多收费。】
元宵佳节就这么过去,锦言在府内闷了半个来月,眼看着下个月就该生了,府里的那些产婆,都催着锦言出去走走,这样,到时,会好生一些。
秦非离是越来越忙了,尤其是在锦言快要生的时候,他想将手头的事情尽快处理完,这样,便于在锦言生产那段时间排出时间来。
如今,皇上果然是交了不少的事情到他手里,他甚至直接顶替了当初涵王的位置,几乎已经成为了秦非墨的左右手。
原本,锦言对秦非离报仇的事情,总是有担心,但而今,吕承欢已经去了,秦非墨又在这件事情上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锦言原本有的那一丁点恻隐之心也消失殆尽。
秦非离如何做,她只会尽一切全力支持。
她已经将手底下的暗影门的人,调动了一半直接听从鬼王府秦非离的号令,这样一来,秦非离如虎添翼,离复仇的那日,已经不远了。
而唯今唯一的紧要事情,只怕就是锦言的生产了。
被产婆催过很多次,锦言只好从房间出来,在院子里晒太阳,偶有几个妾室出来看到她,纷纷绕得远远的,饶是如此,撞见这些人,锦言心里不可避免地生出几分不快来。
说无动于衷,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便秦非离与她们什么都没有,但这些人,名义上,还是秦王府的妾室,而且在这些人眼里,是名副其实的妾室。
锦言原本是安安静静晒太阳的,这会儿心中不快,便再不愿在院中呆着,刚要回去,却被冷月拦住道:“小姐,听说生孩子特别疼,就当是为了以后,再多坐会儿,走动走动?”
锦言从心里翻了个白眼,哀叹一声道:“府里就这么大,这样走来走去多没劲!”
她近来越临近生产,情绪越暴躁,冷月闻言,急忙道:“那我们去后院转转?后院大!”
锦言头一撇:“后院又什么意思?不去!”后院住的都是那些妾室,看着就更心烦了!
“小姐莫要动气了,只会对胎儿不好,来,这是刚刚熬好的,清火的雪梨百合粥,吃了对身体好,你尝尝?”冷月说着,便将粥端了上来。
锦言瞧了一眼,叹气道:“这粥味道虽然不错,但吃多了,总会腻!”
“那我让厨房换一种?”
“别,换的花样还不多么?都吃腻了!”
锦言撇了撇嘴,忽而就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对着冷月道:“有了,我有一种方法,既可以降火,又可以让我多走动!”
冷月瞧着她脸上的笑意,有些怀疑道:“什么法子?”
锦言神秘一笑,拉了她的手道:“跟我来。”
很快,锦言便在冷月的帮助下换了一副便装,再用面纱一遮,面容便完全瞧不见了,冷月瞧了瞧她的这身打扮,有些犹豫道:“小姐……该不会是要上街去吧?”
锦言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伸出五指,一根根的扳起来道:“一、二、三……三次,就只有三次!自从肚子挺起来之后到现在,我就上了三次街,而且,这三次还都是非离作陪!不管了,我都快闷得发霉,就差浑身长毛了,我今天一定要出去!”
“小姐,不行!王爷今天不在府里,他进宫到现在都没回,王爷可是吩咐过,小姐要出去的话,一定得他陪在身边的!”
锦言这几个月着实闷坏了,起先是因为环妃的事,不愿出门,而今,只觉越困在王府,越发心情烦躁,故而,今日忽然起了心思,她定然是非去不可的!
“那就这样,让平凡简史都陪着我,总没事吧?”
冷月眉头都皱了起来:“不行啊,外面人多,万一磕着碰着,那怎么办?”
锦言忧愁得连眉毛都皱到了一处,她才八个月罢了,哪儿有那么夸张,街上离秦王府并不远,还有两个身怀武艺的人,怕什么?
“要不然,我带上绵绵?”
冷月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直直的看着她。
锦言见无果,忽而就脸色一板道:“去还是不去,你若是不同意,我自己一个人去就是了,你还要拦着不成?”
她声音一横,俨然已是主子的架势,冷月顿时拗不过,苦了脸道:“好好好,不过,你得等会儿,我去喊绵绵取些必用的东西!”
锦言见成了,立刻眉开眼笑道:“去吧,去吧,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等着。”
冷月叹息一声,最终是去药房找苏绵绵去了。
管家得知锦言要出去,早早的便安排了马车,这辆马车,是为锦言有孕量身定做的,里面舒适非常,尤其是避振。
锦言坐在里头自然是舒坦,尤其是马车跑动起来,有微风拂面,虽然有凉意,却就是这样冰冰凉凉的感觉,许久未有过,所以,舒服得很,也半点不觉得冷来。
冷月瞧她将头伸在风口,细细摇下窗子,道:“小姐,吹太多冷风会头痛。”
窗子落下,外头便只成了一片模糊的影子,风也停了,锦言心里自然是不畅快,可也无可奈何,就等着,等下到了集市了,能出去了,再好好享受一番。
她是兴奋得睡不着;三女拿她无奈;眼瞧着已经出来了;便唯有陪她尽兴了。
简史在前头亲自驾车,众人自然是放心。
待快要到市中心的时候,简史将马车交由车夫看管,自己则随了锦言一行人,入了市集。
好久没出来,锦言顷刻胃口大开,冷月在后头使劲的劝,锦言回过头来,不耐烦道:“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我心里还没谱啊?”
冷月闻言,顿时又拧起眉头道:“小姐自然是医术高明,可是外头的东西不干净,万一吃多了……”
冷月还未说完,便被身侧的苏绵绵拉了拉袖子道:“算了,让她去吧,难得出来一次。”
锦言顿时就眉开眼笑,找好玩的去了。
元宵节才刚过,街上却依旧一片喜气洋洋,不止张灯结彩未撤走,市集中心居然还有舞狮子的。
锦言没有亲眼见过舞狮子,从前都只是在电视里见过,这会儿活龙活现的,她自然是要去凑一番热闹。
“小姐,小心了!人多,当心挤着!”冷月叫唤了一声,锦言无奈只好回过头来等她,等冷月跟上了,她这才道:“你看你,都没我一个孕妇跑得快!”
这话出口,连一旁的平凡都露出十分无奈的神情来,冷月不由得又一次深深叹了口气,紧跟锦言左右。
三女前后左右的围着她,简史则在后头,四人将她围在中间,生怕有丁点的磕着碰着。
那舞狮子的确精彩,活龙活现,尤其是舞狮的人,伸手灵活,各个行动矫健敏捷,稍稍一个纵身,便跃上了早准备好的戏凳子上,引来群众的一片喝彩声!
锦言也拍着手叫好,三女见着此般精彩的舞狮,也不得不从心里认同。
狮子舞完了,开始收钱,原来是专职舞狮团。
锦言自然是不必亲自掏腰包的,那掏钱的人过来时,自然是冷月在前,掏出了碎钱给他。
可是,却没想到,那人拿了钱却并不离去,而是又对了身后的锦言道:“这位夫人,一看就是福相,胎象必然也是龙凤呈祥!小的沾您贵气,讨个喜气!”
说到这里,他便将盘子往前一递。
三女还来不及阻拦,忽然便见着那人托盘底下竟有寒光而出,平凡最先反应过来,将锦言往后一推:“小姐小心!”
她一剑挡开那刺客的匕首,而与此同时,原本舞狮子的人,忽而就一个个扔下狮子,从腰间抽出大刀来,边向他们袭来!
锦言往后倒的时候,简史立刻便将她接住,面对着突然冒出的这么多人,平凡、冷月、简史顷刻就加入了战斗中去,苏绵绵紧紧护着锦言,快速道:“小姐,快走这边!”
她带着锦言逃离,可是此刻,面对舞狮子人的突然拔刀相向,人群已经一窝蜂般散开,苏绵绵生怕有人撞到锦言,紧紧护着她,跟着人群方向移动。
“你去保护小姐!”简史一个跃身,拦下此刻刺上平凡的那一刀,平凡闻言,不再恋战,一个折身,便往锦言方向飞跃而去。
此刻竟不止那群舞狮子的人。
原本在街边摆摊的货郎,忽而也有一部分人拔出长剑来,面对着这等情况,平凡一个人根本就应付不过来。
“放信号!”
锦言也有些慌神,但好在,尚能稳住,苏绵绵此刻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闻言,忙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圆筒状的物什出来,将尾端的一个吊环对着天空一拉,顷刻便有不同寻常的火光冲上天空,随即,在半空中产生一声巨响,炸开来。
“不好,他们有援手,速战速决!”
不知道是随喊了一声,那些原本还很散乱的人,顷刻便分成三拨,一拨人围住简史和冷月,一拨人缠住平凡,而最后一拨人,则直冲锦言苏绵绵而来。
锦言忙的从怀中取出一包粉末来,交到苏绵绵手上,又握紧了怀中的匕首,警惕的看向四周的人。
幸而,这么多年,不论是在如何舒适安逸的环境之下,她都保留了随身携带这些能在关键时刻保命的东西的习惯,此刻,这些是唯一最有希望救活她们的了!
有人涌了上来;锦言和苏绵绵一起;胡乱的将手里的药粉抛洒了出去。
因为风力的作用,显然是有人中招了,分别被他们的胡椒粉和蒙汗药制住,那些人一见,顿时顿了一下身形,锦言便趁了这个时刻,抓起苏绵绵的手臂,急道:“跑!”
她火速的和苏绵绵一起奔了起来,苏绵绵恍惚间回过神来,猛的看向锦言的肚子道:“小姐,孩子!”
“保命要紧,再不跑,我和孩子都没救!”
苏绵绵这才反应过来,拉着锦言使劲跑。
但一个挺着这么大肚子,即将临盆的人,又怎么可能经得住一跑。
锦言半途中歇下脚步来,有些难耐的捂上肚子,苏绵绵脸色一变,回头看向身后已经逼近的刺客,大叫道:“平凡姐,简大哥——救命!”
那一头,简史狠狠甩开几个纠缠他的人,飞奔而来。
可是简史一离开,冷月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没用,不过是被人踢了一脚,她便从空中飞落下来,而那些人显然目的在锦言,也没有去管受伤的冷月。
简史追不及,一柄寒剑直接抛出,插进了当先一人的心脏,这才使得后头人的脚步不得不放下,而那被插住心脏之人,一剑毙命。
简史很快拦在了锦言面前,和那些人打了起来。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刻,忽然有一蒙面人冲了上来,似乎是这群刺客的头头儿,只见他用那只拿剑的手,往前一指道:“公子说了,只要杀了那个女人,金山银山随便来,兄弟们,为了金山银山,我们一鼓作气,杀了她!”
简史忽而在这一刻;瞧着那头目;喃喃道:“杀手门的人。”
……
明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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