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嫡女很忙的-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遭下来,自己来探望一番,也是理所当然,却并没指望什么。一怔之后,厚婶方道:“竟已大好了吗?”她本也是个能言善道的,但这个时候,除了这一句,她竟想不到还能说什么。
风细细抿嘴一笑,道:“厚婶若是不信,可以问一问嫣红、嫣翠她们?”口中说着,已朝嫣红使了个眼色。这么多天下来,她早知道,嫣红是她身边最得厚叔厚婶信任的人。
所以如此,不光是因嫣红家生子的身份,更因嫣红那沉稳的性子。
一边的嫣红也适时的开了口:“是!小姐的身子确已大好了!大夫也说,小姐心结已解,若能好好调养,不受闲气,最多不过一年半载,便能与常人一般了!”
厚婶闻声,面上也不觉现出欢喜之色来,她似是个佛教徒,得了这个好消息后,忙自合十,先念了声“阿弥托福”而后却叹了口气道:“果然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有道理的!”口中说着,一时却又忍不住想起瞿氏夫人来,少不得掉了几滴眼泪:“小姐若是泉下有知,想来也是欢喜得很的!”说时,便自袖内抽出汗巾子来,拭了拭眼泪。
风细细听她说这话时,却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也知她这话是出于真心,绝非故作姿态,心中却也不由一酸,对厚婶的印象顿时又更好了几分。她正要再说什么时候,外头却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二小姐、二小姐!”声音甚是稚嫩,听在风细细耳中,却实在耳生得很。
厚婶一听这声音,脸色顿然一沉,似有怒色。嫣红则忙告一声罪,急急的走了出去。不多片刻,已重又走了回来,低声向风细细禀道:“是王妈妈遣来的人,问是不是这会子就过来!”
风细细等了半日,等的就是这么一场好戏,又怎能摇头,当下点头道:“让她即刻过来吧!”等嫣红出去后,她也不等厚婶出言询问,便笑道:“婶子莫要生气!上几日我来了兴致,过去桂花林里走了走,见桂花开的极好,便动了心思,想移几株过来我这院里种着!本来这事我是要着落在李妈妈身上的,便命人唤了她过来。她却在我跟前说了好些个为难的话,我一时动了气,不免说了几句重话,她当时到底没敢顶嘴,第二日,却请了王妈妈来替我办这事!才刚来的那个,便是来问这个的!”
厚婶听得眉头一拧,面上神色非但没有丝毫舒缓之意,却反更显不悦:“王妈妈如今架子也大了!小姐的事儿,她竟就遣个小丫头子来!果然这府里的人,如今是愈发出息了!”
风细细要的,正是她这一句话。如今见她主动说了,心中真是再乐意不过。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她立时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诉苦,只怕厚婶反要疑心于她,因此只是抿了嘴,没有接话。嫣翠在旁听着,却早忍不住,插嘴道:“可不正是呢!前些日子,嫣红姐姐过去小厨房取饭菜,因去的迟了些,还与她们颇是争执了几句,又被打了一记耳光!小姐没法子,知道喝骂无用,又不想我二人受委屈,只得拿了银子出来安抚,她们才安分了些!”

☆、第二十七章 交易,又见交易

第二十七章交易,又见交易
这话一入耳,厚婶的神情却是愈加的阴晴不定,目光也不自觉的重又回到了风细细面上。几乎每月,她都要来这府里一趟,对于风细细的处境,又怎会全无所知。但她自己有多少分量,她自己哪还不明白。早些年,瞿氏夫人将她许配给瞿厚时,虽念着往日的情分,发还了她的卖身契,但瞿厚的卖身契,可并未一体发还。
对于这一点,她其实也能理解。而这几年下来,眼见风细细的表现,她有时甚至会想,若是当年瞿氏夫人当真将瞿厚的卖身契赏了下来,他们二人,只怕早已离开衍都、离开风府了吧。这里头的原因,说起来,其实倒也简单,只因为,她们夫妇二人,都无法从风细细身上看到希望、哪怕是一丝丝的希望。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下半生放在一个毫无希望的人的手上。
这些年,他们虽然仍旧恪守着奴婢的本份,但私底下又何尝没有异心。他们甚至会想,有一日风细细过世,也许他们可以求风子扬开恩,发还瞿厚的卖身契。以他们对风子扬的了解,这一点,未必全无可能。虽说谁也不想此事成真,但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沉默的凝视风细细良久,厚婶忽然转头,向嫣翠道:“嫣翠,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同小姐说说!”嫣翠在旁听得一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风细细,见她微微颔首,这才应声退了下去。
及至嫣翠去后,风细细却是一笑,自若的道:“厚婶这是想同我说什么?”她面上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心中却没来由的有些紧张。说到底,她毕竟不是正牌的风细细。虽说以她如今的这个情况,也绝不能算是冒名顶替,但也还是不能做到理直气壮。
因着此事着实难以出口,厚婶张了张口,却是欲言又止,如此数次之后,风细细终是受不了这样的煎熬,直截了当的开口道:“厚婶若有什么话,只管直说便是!无论何事,只要我力所能及,我总不推脱就是!”她也是在社会上混了好些年的人了,见厚婶如此神情,多少也知厚婶如此,必有难言之隐,个中具体情由,她虽难能猜出,却也并不介意说些漂亮话。
神色又自数变,厚婶方下定决心一般的立起身来,猛地拜了下去:“小姐明鉴,我与瞿厚二人,均非不识好歹、忘恩负义之人……实是……实是……衍都大,居不易!”她也是有分寸之人,知道这话只能点到为止,因此说到这里,便也不敢再继续的说下去。
风细细听得心中一震,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却笑了笑:“厚婶这是想要离开了?”对于瞿厚夫妇,她并无太深刻的印象,自然也并不指望对方会为她卖命。而厚婶现下的表现,非但不会让她觉得失望,却让她在意外之余,只觉惊喜。
她知道,对方既说出这话来,那就是说,自己的手中,必然握有可以控制对方的物事。
这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与其指望对方无条件的对自己好,倒不如拿出一些东西来,对等交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呵!
她愈是这么不露声色,厚婶这心中却愈不落实,忍不住的抬起头来,觑向风细细,因实在看不出对方的心思,她的言语便也愈加的小心:“我自幼便在夫人身边伺候,夫人她……一直视我如姊妹,我所以有今日,也是全仗夫人!如此恩义,我便是粉身碎骨,也难报答……”
风细细闻声,只是注目看她,面上神情似笑非笑,却是并不开言。
见她如此,厚婶心中却是不由一凛。她虽是在风细细出生前,便已嫁给了瞿厚,但因与瞿氏夫人感情素好,婚后,仍时不时入府来陪瞿氏夫人叙话,因此可以说,她是看着风细细长大的。然而今时今日,眼前的风细细,却让她在陌生之外,更有一种无由的压力。
“我……我只是想求小姐……等到日后小姐用不着我夫妇之时……求小姐……放我二人离开……”好半晌,她才用尽全身气力一般的将这一句本来并不合乎她的初衷的话吐了出来。
用不到之时……什么时候,才是用不到的时候,是十年,还是二十年……她几乎不敢想。
风细细也是万万没有料到厚婶竟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微怔了一刻后,她却忽然道:“不必!”在厚婶如遭雷亟般猛然抬头看她时,她却轻飘飘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来:“三年!只要你夫妻肯全心助我三年,三年之后,你们的去留,可以自便!”
有三年的时间,应该也够她做完她所答应的所有事情了。到那时候,连她自己都不会留在这衍都风家,自然更不会在意瞿厚夫妻的去留了。
厚婶乍听此言,不觉诧然抬头,面上神色,满是遮掩不住的震惊与惊喜:“谢小姐恩!”过得一刻,她才醒过神来,忙忙的又拜了下去。
能与她达成这一协议,于风细细而言,也是意外之得。笑了一笑后,她也站起身来,亲手扶了厚婶起身,且笑道:“现如今,就让我们同心协力,先在这府中立稳脚跟吧!”
厚婶忙应了一声,才要仔细问一问她现如今的打算时,外头却已传来了阵阵有些杂乱的脚步之声,间中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气声,似乎是有什么人抬着些粗重物事过来了。
门上,也适时的传来轻叩声:“小姐!王妈妈已带了人来了!”却是嫣红声音。
风细细微微颔首,才要开口答话,却被立在一边的厚婶轻拉了一把。生生咽下了已到嘴边的一声应答,她微诧的回头以征询的目光看了一眼厚婶。厚婶面上若有责怪之色的冲她轻轻摇头,示意她不可言语,而后方扬声道:“是嫣红吗?你请王妈妈进来说话吧!”
见她如此,风细细这才恍悟过来。知道她才刚若是应了那一声,便是平白落了自己的身价,因此厚婶才不令她开口,而是代她传了王妈妈进来。
想着这里头的种种的繁文缛节,她不觉甚感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二十八章 鼠袭

第二十八章鼠袭
厚婶这一开了口,外头嫣红立时答应了一声,很快引了王妈妈打了帘子入内。虽已在外头听到了厚婶的声音,王妈妈入内见着厚婶时,面色仍不免有些异样,对风细细也是愈加的恭谨。风细细却似全无所察,等她行过了礼,仍命嫣红搬了杌子来,让她坐下说话。
眼见厚婶立在一边,王妈妈哪敢坐下,少不得连连谦让,只是侍立一边。
风细细见此,倒是正中下怀,暗笑一会后,却也并不表现出来,只转了眼去看厚婶。厚婶会意,便开口问王妈妈道:“妈妈今儿过来,共计备了几株桂树?”
王妈妈忙答道:“这院子本来不大,若植的过密,怕反不好!因此只备了一株大些,树型也好的,预备就种在这院子里头。另还备了十余株小桂树,打算植在院子外头!此外,如今正是秋日,各色菊花开的也好!我已吩咐了花房,等这桂树移植好了,另在这院子里,摆上十数盆好菊花,仔细妆点妆点!”这桂花,她确是已准备下了,此刻就在院子里头。但这菊花,却是压根儿没有的事,只是这会儿听厚婶问起此事,她又哪敢不打叠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厚婶听得点了点头,毕竟淡淡道:“如此,那是最好不过了!”
王妈妈听得暗暗苦笑,但她却是不敢得罪了厚婶的。只因她的长子,如今正在瞿厚手底下做事。她也知道,自己这辈子,能有如今这样,也算是到了顶了,只是人这年纪愈大,儿女心便也愈重,她可还指着长子在外头混出个人样来,日后好养她的老呢。
风细细在旁看着,已适时笑着打圆场道:“多谢妈妈想的这般周全!妈妈莫要客气,快些坐下吧!”一面说着,却已转向厚婶道:“厚婶,你也坐吧!算是陪一陪王妈妈!”
听她这么说了,厚婶这才点了点头,谢过了座后,又朝着王妈妈作了个请的手势,这才在自己原先所坐的杌子上坐下了。王妈妈见状,却是不好再辞,谢过了风细细后,这才斜签着半个身子坐下。风细细忙又示意嫣红上茶,嫣红会意,忙退了下去,不多一会,已捧了茶来。
碍于厚婶在旁的缘故,王妈妈略坐了片刻,毕竟寻了借口,退了出去,盯着外头已开始移树的一应人等去了。听着外头传来的铲锹之声,风细细一手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后,方才笑向厚婶道:“过不多少日子,便是中秋了!厚婶可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听她问起这个,厚婶不觉皱一皱眉:“难道小姐竟有打算参加这中秋家宴吗?”言下却是不无意外之意。如今的风府,早已不复瞿氏夫人在时的人丁单薄。且不说身为外室的刘氏被扶正后,带回了二子一女,单是这几年,风子扬所纳的姨娘,也颇有几个为风家开枝散叶的。
何况厚婶心中原就深恨风子扬的负心薄情,更是打从心底里不愿风细细参加风府的家宴。
两下里既已有了约定,风细细便也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坦然道:“我听说……我……娘……咳,我听说外祖母从来最疼我娘,如今中秋临近,她老人家想着天人永隔,该会颇有感触吧!”瞿氏夫人诚然是这具身体的生身之母,但此刻让她吐出“我娘”二字,仍让她颇觉艰涩。
厚婶不知内情,自然不会疑心她什么,但风细细这话,仍让她不由的沉思良久。好半日,她才小心翼翼的道:“小姐这是想要……”
她话才说了半截,却已被外头院子内忽然传来的一声高亢尖叫打断:“啊啊啊……老鼠……有老鼠……”这声音才刚传入屋内众人的耳中,院子里,却已此起彼伏的传来阵阵充满惊骇的尖叫声:“老鼠……老鼠……”原来这风府内外院之间的规矩是极严格的,即便是家下总角的小厮,等闲也不许进内院一步。因此今日过来风细细这院子里移树的,却都是些健妇。
但凡女子,哪怕是生得五大三粗,乍然见着老鼠,也总免不了是有些害怕的。
厚婶本来正坐在风细细下首处,与风细细说着话,这会儿听着外头众人尖叫,却也不由的一惊,脸色顿时也有些发了白。很显然的,她也是极怕老鼠的。
一个颤抖,却仍强自镇定的声音已响了起来:“快!快打死了这老……”话语还未说完,却已忍不住的尖叫了起来,看那意思,怕是老鼠忽然蹿到了她的跟前。
虽说外头早已乱成了一锅粥,然风细细在里头仍自听得甚是清楚,那颤抖到几乎连嗓子都变了的声音,分明便是王妈妈的。不易为人察觉的轻撇了一下嘴唇,她的眼中迅速闪过了一丝不屑。敢情李妈妈弄了这半日,竟就弄了一只老鼠出来?
这实在太也小儿科了些。只是她心中虽自不屑,面上却仍露出了惊恐之色,嗫嚅的看向厚婶,她微微颤抖着声音道:“厚……厚婶……”
厚婶这会儿已定下心来,她虽是害怕老鼠,但却并不以为这老鼠居然还能跑到这屋里来。见风细细那副害怕的模样,忙自站起身来,行到风细细身边,展臂抱住了她,且柔声道:“小姐莫怕,不过是一只老鼠而已,外头那许多人,断然不会有事的!”
她这么一抱,风细细正乐得将脸藏在她怀中,以免露了破绽。正要答应一声之时,却听外头尖叫之声不曾稍减,却反愈加的尖利:“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老鼠……”
“来人啊……快来人啊……”
“快……快去叫人啊……”这一声颤抖之中,更已带上了哭腔。
风细细乍然听得许多老鼠,心中也不由的一惊,也顾不得再装,她急急坐直了身子,才要有所动作之时,却听身后窗户之上,忽而传来一声闷响,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却恰恰看到一只黑??的老鼠正顶开窗纸,蹿进屋来。饶是她素来胆气甚壮,这会子与这老鼠打了个照面,也仍是不由的惊叫出声:“啊……”下一刻,更索性一翻双眼,晕倒在厚婶身上。

☆、第二十九章 摊牌

风细细再一次睁开眼时,屋内却已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平静到似乎什么也没发生。懒懒的抬起手来,她掩口打了个哈欠,眉宇之间有的,尽是小睡初起的慵倦,却不见丝毫先前所受的惊吓。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动静虽不算大,却也足够外屋之人听见。
下一刻,嫣红已匆匆的打了帘子进来:“小姐,你醒了!”声音里头,却带着一丝丝的哽咽。
觉出她的不对,风细细很快抬头看来,这一看,却让她心中好一阵歉疚。只因嫣红的双眼,竟是红肿得如桃子一般,很显然的,在她睡着的这一段时间里,嫣红哭的很是厉害。招手示意嫣红过来,抬手握住她的手,风细细无奈叹息道:“我又没死,你哭什么?”
嫣红听她这一张口,便是这等晦气的言语,不觉大是惊恐,忙伸出另一只手,去掩风细细的口:“小姐好容易醒了,怎么却又说起这话来了!”说时,双眼早又红了。
风细细苦笑叹息:“嫣红,你们就真没看出来,其实我是睡着了?”不过是几只老鼠而已,若换了从前的风细细,怕是真会被吓得晕倒,但她却不会。父母双双亡故后,她独自一人艰难生活了那么多年,又岂会被一只小小的老鼠给吓到?之所以故意装成被吓到的模样,不过是想顺势而为,免得三不五时便有那么几个人,闹出些不文不武的手脚来让她心烦。
至于睡着了,那却纯属是装晕的后遗症。晕倒了,自然是不能言动,又被人扶了躺在床上,眼睛闭的久了,无所事事之下,一个不小心,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睡着了。
这话一出,嫣红却真真是目瞪口呆,半晌方苦笑道:“小姐,你可真是吓坏了我们了!”
风细细一笑,却忽然问道:“厚婶呢?”
嫣红闻声,很快应道:“厚婶亲见小姐受惊吓晕倒,心中气恨,已去寻侯爷说理去了!”
风细细嘴角轻扬,似笑非笑:“我是说,她去了这么久,竟还没有回来吗?”
嫣红细忖她的言语,却不由的猛吃了一惊,失声叫道:“小姐……你……”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总算明白,风细细装晕竟是为了要让厚婶将这事给嚷嚷出去,让有些人从此有所顾忌,不敢做的太过。而照着目前局势,自家小姐的这个计划显然是成功了。
不管风子扬有多么不重视风细细这个女儿,事情闹到这个份上,他若再坐视不理,却还算什么一家之主。更何况,此事又是厚婶亲见,厚婶本是连国公府出身,若怒而将这事捅到连国公面前,难说近些年一直冷眼旁观风府的连国公府会不会突然发难。
神情古怪的看了一眼风细细,嫣红一时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将她变幻的神情尽收眼底,风细细却只做不曾看出分毫,只轻描淡写的道:“这事只你与嫣翠知道便够了!”
这事,她本来是连嫣红等人都不打算告诉的,然见嫣红哭成那副模样,心下终不免歉疚,到底还是说了。即便是见嫣红神色有异,她也依然不后悔自己的举动。她如今是初来贵境,人生地不熟,惟二较为熟悉的,便是嫣红、嫣翠二人。而她们偏偏又是她所承诺的内容之一,这就注定了她们必将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只为这一点,她也不该遮遮掩掩,多所隐瞒。
忽然听了她这么一句近似交待的话语,嫣红不觉一怔,看向风细细的目光便也愈加的怪异。
觉出她的异样,风细细便也抬了眼与她对视,却是眸光清亮、神色宁淡:“嫣红,我知道你与嫣翠所以一直留在我身边,是因先夫人的缘故。对这一点,我固然心存感激,但并不欢喜!你们如今也不小了,也该考虑一下日后。今次事完,是去是留,你可与嫣翠好好商量!但有一点,你们尽可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了你们!”
若是她们选择离开,她先前的承诺,也就算完成了一半,倒也算是解脱。至于身边之人,以她如今的身份,再有厚叔厚婶的支持,想找几个信得过的丫鬟,倒也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嫣红仿佛怔了一下,但很快的,她便摇了摇头:“嫣翠那边,我会替小姐去问,但我,是绝不会离开的!”却是言语铿锵,语意坚决。
二人在屋里说着话,外头此时却已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嫣翠焦急的催促声:“大夫,您可得再快些!千万莫要耽搁了我们小姐的病!”回应她的,却是一个略显苍老的男声,风细细仔细听来,依稀却是先前她附身之时,为她诊病的那位大夫。
敢情嫣翠这阵子不在屋内,竟是去为风细细请大夫去了。
屋内二人对视了一眼,风细细却是想也不想,便自阖目,重新的在床上躺下。嫣红则眼明手快的扯过薄绫被,覆在了她的身上,又回身放下了床帐。
及至放下了床帐,嫣红这才眼带异色的看了一眼帐中静静卧着的风细细。这些日子下来,风细细的异常表现,看在她的眼中,却是既觉欣慰又觉不解。欣慰的是,自己伏侍的小姐,终于不再如从前那般沉默寡言、逆来顺受,不解的,却是风细细前后的判若两人。
一场大病,当真会让一个人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吗?
她正默默想着,那边嫣翠却已急急的引了大夫进来,见她怔怔然的站在风细细床边,面色沉肃,不觉吓了个面如土色:“嫣红姐姐……小姐……她……她……”声音却早哽咽了。
嫣红一惊回神,忙朝嫣翠摆了摆手:“小姐仍昏睡着,莫要惊了她!”说过了这话后,她便又朝着那名紧跟在嫣翠身后进来,年约五旬的老大夫行了一礼:“卜大夫,又麻烦您了!”
那卜大夫便点了点头,问道:“你们小姐如今怎样了?”一面说着,已走了上前,同时将身上所背的医箱解下,递与身边的嫣翠,摆出一副就要把脉的模样。
见他如此,嫣红心中却不免担忧。她如今已知道风细细实乃装病,而这卜大夫的医道又甚是高超,因此实在颇为担心风细细会露了破绽出来。她这里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外屋却忽然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侯爷、夫人到!”
二婢闻声,均各一惊,对视一眼后,嫣红也再顾不得正躺在床上装晕的风细细,便忙朝那卜大夫使了个眼色,三人齐齐映出屋去。
…………
我家宝宝连着发了两天的烧了,今早去了医院,好在挂了点滴后,烧退了点,不然还得住院。耽误了更新,向亲们说声抱歉。

☆、第三十章 大闹

三人才刚出了内屋,便见风子扬面沉似水的大步走了进来。身后,刘氏亦步亦趋的跟着,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