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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仙妃:贵女不想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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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
已经把事情全都问清楚,韩雨对着寒冬微微点头,寒冬伸手一掌斜劈在韩雨的后颈,直接让她陷入昏迷之中。
目光转向囚室门口,韩雪语带嘲讽,“不错的计谋,借刀杀人,让我的亲妹妹对我下手,到时候就算有人来算账,也可以把她丢出去作为交代。”
“不过!”韩雪的目光一凛,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古振宇身后的男子,“你就真当他们检查不出来,韩雨有过服食迷,幻药的经历?”
原来,在韩雨诉说到一半的时候,古振宇和吴期两个人就已经来到囚室的门口,正好听到韩雨满是怨毒的诉说声。
两人的神情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隐隐露出一丝欣喜。
他们自然也想到了,如果是韩雨亲手杀死韩雪,那么就算秘地中人来追究责任,也是韩家自己出了问题,怨不得别人照顾不周。
可当韩雪说出最后一句话,提到韩雨竟然是被人下了迷,幻药的时候,两个人的脸色瞬间大变!
竟然是迷,幻药。
如果事情一旦被秘地知道,古璃儿、丽妃,甚至他们所有的人都会直面四大秘地的怒火!
因为,由于曼陀罗花的致幻性和毒性,早在千年以前就已经被秘地中人严令禁止,整个大陆但凡有曼陀罗草出现,都会掀起一场巨大的腥风血雨,被牵连者不可计数。
“韩雪,不是我们,也肯定不会是璃儿,”吴期抢先表态。
现在可不是要面子的时候,一旦被韩雪误解药物是他们拿出来的,事情才真正是大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非要说一个人有可能跟曼陀罗牵扯上,那只可能是丽妃,她出身南疆,从小就偏爱各种毒花毒草,也许……”
韩雪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吴期,良久,才真正相信他刚才所说的话,低下头不再多言。
而一旁的寒冬则脸色凝重的看向韩雪,“韩雪,你能够确定么?韩雨所中的真的是曼陀罗毒?”
点点头,却又摇摇头,韩雪看着周围三个男人凝重的脸色,曼声说道:“确实有曼陀罗的成分,但还不止于此。这种迷,幻药的制作相当精密高杆,如果不是……恐怕连我也检查不出来。”
其实韩雪想说的是,如果不是当初一个朋友被人骗服过这种东西,恐怕她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这东西上面。
但她的话说到一半又噎回到嘴里,毕竟是前世的事情,是不能轻易告诉其他人的。
可这话听在古振宇和吴期耳朵里,却更证实了她秘地传人的身份,甚至恐怕还不是一般的传人,不然又怎么可能轻易接触到这种禁忌类的东西?
韩雪轻轻咳嗽两声,继续解释道:“这种迷,幻药同时动用曼陀罗、阿芙蓉、大麻三种植物,用一定的比例调配混合成为致幻类的迷药。这种毒性虽然不会致死,却会深深的勾起中毒者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和憎恶,至于中毒者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谁也不敢保证,端要看那人真正的心态来决定。”
转头看向昏迷的韩雨,韩雪脸上的肌肉有那么一刻的抽搐和伤感,“也许,下毒的人也许真的很了解韩雨,知道她的心里藏着这么多不能对人说的东西。”
“别想太多,事情不是你的过错。”
寒冬怜惜的看着韩雪伤痛的眸子,“韩雨的本性如此,怪不得别人,女人的嫉妒最是可怕,就算你们的身份调换过来,她也一样会憎恨你分淡了父亲对她的宠爱。”
点点头,韩雪静静的垂下眸子,不再说话,自顾自的闭目调息起来。
尽管在医学里,催眠也是一种常见的手段,但韩雪今天的催眠却融合了太多这个时代的东西。
把精神力混合在催眠的语音语调里,所能达到的效果明显会更加的好,但对于催眠者来说,身体和精神的负荷也会更大。
进入囚室中的两个男人,这时候才有机会注意到一直守在韩雪床前的寒冬,古振宇没有说话,吴期却皱着眉头开了口,“你是谁?”
“寒冬,韩雪的……暗卫。”

☆、91。第91章 寒冬的心

暗卫?正在闭目调息的韩雪心里一声冷笑,好一个暗卫!
装!你就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古振宇和吴期两个人对视一眼,眼神里既有浓浓的惊愕,却又带着几分喜色。
尽管真的很难相信,眼前这个负手而立、气度雍容的年轻人,竟然会是韩府的一名暗卫,但如果这人是真的,那么就等于是给他们一个跟韩允沟通谈判的机会。
韩冬?
听到寒冬的自称,古振宇只错认成了韩家的韩,心里却又多了一层确认。
这种能够被冠以家姓的侍卫,在各大家族中虽然并不常见,却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往往只有身手高强、忠心不二之辈,才有可能被赐以家姓,收纳进家族成为旁系一支。甚至于有的家主还会把庶出的女儿下嫁,以此表示对他忠诚的肯定和重视。
其实,这种家姓侍卫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家族中一众侍从暗卫立出一个表率,只要能力和忠心能够得到家主的肯定,你们有一天也可能成为这样的存在。
家姓,已经成为一种荣誉和标志,甚至可以让手下的护卫们为之甘心赴死。
不过这样的暗卫往往都只会听命于家主,作为家主贴身暗卫的身份存在,一般不会轻易暴露于人前,可如今竟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守护在韩雪身边,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十分耐人寻味的事情。
但古振宇转念一想,以韩允对韩雪的疼宠程度来说,在整个大梁都是极为出名的,所以派个把贴身暗卫前来探望甚至是营救韩雪,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如果从这方面来说,眼前这个年轻暗卫在韩家的地位恐怕绝对不低,那么,他们应该可以通过他……
想到这里,古振宇朗声一笑,对着寒冬微微抱拳,说道:“不知阁下是否可以帮本王向韩家主带个话?”
古振宇只字不提大将军、大元帅的军衔,只以家主的身份称呼韩允,分明已经带着浓浓的暗示意味。
“在下的职责只是守卫大小姐,其他的事情一概与我无关。”寒冬压根连正眼都没有看古振宇一眼,眼角眉梢更是透露出浓郁的不屑意味。
还没等古振宇再开口说些什么,明明还在调息的韩雪忽然把双眼睁开,直视着寒冬的眼睛,“不必了,我这里不需要人守卫。”
“你……”寒冬被韩雪的目光看的一愣,从那里面,他看得出韩雪深深的怒意和愤懑。
可是寒冬始终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又怎么招惹到这位大小姐,就算在之前韩雪对他误会最深的时候,也从来没有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过这样的疏离和隔阂。
有那么一刻,寒冬的心里甚至感觉到一种恐慌,一种即将失去她的恐慌感觉。
她的娇、她的俏、她的真、她的苦……韩雪的每一种面貌都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里,盈盈环绕、无法忘怀。
也许一开始,寒冬对她只有怜惜的心疼,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份关注和心疼、竟然渐渐转化成一份缠绵的心动。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在返回西羌的路上,寒冬曾一次次望着东升的皓月,喃喃的问着自己:她,今天过得好吗?
深深的叹一口气,寒冬终于还是屈服在韩雪坚定的眼神之下,转头看向古振宇,“好吧,你们让我带什么话?”
听寒冬这么说,古振宇的眼里终于闪过一抹喜色,“如果韩家主愿意率军归顺于我,待一切事毕,裂土分疆、封侯拜相,只要本王能做到的,无不应允;就算韩家主不愿意归降,只要能够答应对此事袖手旁观,那我们也可以把韩小姐安然送归,而且一切条件任由韩家主开口!”
“噢?”寒冬眉梢一挑,露出几分意外的神色,“代价倒是真的不低,可我们如何能信你?”
古振宇被寒冬问的一愣,“这……本王可以指天为誓,如有违背,天理不容,如何?”
“咳咳咳,”寒冬差点被他的话给逗笑,只好闷咳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发誓这种事情,对于你们这种人来说,跟随便吃顿饭又有什么区别?”
“那你想要如何?”
这次古振宇真的连眉头都皱起来了,眼前这个年轻人未免也管的太多了些,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普通暗卫应该说的话,难道……
寒冬神色一凛,眼睛瞥向古振宇身后的吴期,“把丽妃交给我带走。”
“什么?!”古振宇心里一惊,转头跟吴期对视一眼,“你要带走她干什么?”
“意图伤害韩雪的人,我一个都不会轻饶!”寒冬的眼里闪过一丝狠辣决绝。
就在古振宇和吴期两个人心里有些为难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韩雪终于幽幽的开口说道:“你们不把丽妃交给我们处置,难不成还想留到秘地来的时候,交给他们带走?”
冷冷的打个寒颤,韩雪的话就像十二月冰封刺骨的寒风一样,刺的两人遍体生寒。
是啊,难道要留下丽妃等着被秘地发现不成?那到时候才真正是屠族灭国之祸啊!
可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吴期有些疑惑的看向韩雪,“按理来说,发生这种事情,应该是你拿来大做文章的最好时机才是。”
韩雪冷冷一笑,讥讽的脸色中又带着几缕伤感,“你们再该死,可百姓却是无辜的。仅仅为了个人的私利,就让天下人尸横片野,这种混账事情我还做不出来!”
古振宇被韩雪的一番话说的心头微微有些愧疚,不过这份愧疚也不过仅仅停留一刻而已,转瞬即逝。
“好,我带你去!”吴期倒是当机立断,立刻做出决定。
这个丽妃,从百花宴开始就在不断的破坏他们的事情,吴期对她早有不满。现在竟然又牵扯到这么一件极有可能屠族灭国的大事,他可不准备为了保一个微不足道的暗钉,而把自己给连累进去。
吴期在前面引路,寒冬迈步就要离开。
不过寒冬的脚步忽然顿了一下,转身看向床榻上的韩雪,用传声之法对她开口说道:“韩雪,照顾好你自己,西羌的六万精兵已经向大梁边境进发,不日将配合你父亲同时进攻大梁京都。在这之前,尽快养好伤势,我会提前来带你走。”
“不!”韩雪忽然伸手拽住寒冬的衣角,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勉强运起内力传声道,“让你的军队退回去!”
“什么?”寒冬诧异的瞪大眼睛。
“我说!让你的军队退回去!”韩雪紧紧的敛起眉毛,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让步。
“为什么?”
“这是大梁的事情,是我父亲的事情,如果你派兵强行攻击,那是侵略!而我父亲就是引狼入室的叛贼!”韩雪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一丝怒意。
“可是……”
“没有可是,让你的军队退回去!”
如果不是身体情况不允许,也许韩雪此刻早已经揪着寒冬的领子暴跳如雷。
他以为他是谁?他还是当年韩府的义子吗?堂堂西羌王爷,却来插手管大梁的事情!难道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被别人知道爹爹跟他的关系,到底会给爹爹带来多大的麻烦和灾难?!
被韩雪恶狠狠的盯着,寒冬知道,韩雪已经濒临暴怒的边缘,只好长叹一口气,再次让步,“好吧,但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古振宇可不是什么善碴子,还有,千万要小心吴期。”
寒冬最后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一句。
韩雪猛的别开眼睛,不再看他,“我的事情,还不劳王爷您费心。”
“我……”
如果不是时间和场合不对,寒冬真想狠狠的抓住韩雪,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可现在,他却只能黯然神伤的转身离开。
……
而另一边,古振宇和吴期两个人可是没办法听到他们传声的对话,所以只是奇怪的看着寒冬和韩雪保持着对望的姿势,一动不动。
甚至由于寒冬身体遮挡的原因,他们连韩雪的眼神都没办法看清楚。
所以,在他们的印象里,就是这个自称韩家暗卫的年轻人在离开之前,韩雪扯着他的衣角,跟他依依不舍的持续对望着。
难不成……这个暗卫跟韩雪之间还有什么暧昧的关系存在?
古振宇的眉毛微微一挑,堂堂的大梁高岭之花,那么多王子贵胄都没有摘到手,难道竟然是被一个侍卫给抢了先、得了手?
跟吴期对望一眼,两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略微有些八卦的扭曲。
然而,自始至终,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认出来,眼前这个他们所认为的‘韩冬’,实际上就是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魁梧大汉、西羌一字并肩王——纳鲁。
不等吴期引着韩冬离开囚室,韩雪又忽然开了口。
“古世子、吴先生,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句,王朝更迭之事我并不想多做插手,但如果再有人试图伤害我的家人和朋友,你们……好自为之!”韩雪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狠辣的凌厉。
听到韩雪这么说,古振宇和吴期两个人不怒反喜,如果韩雪并不十分在意王朝归属的问题,那么一切的事情倒真的好办许多。
两人相对一笑,这次换成吴期抢先开口,“那么,不知道韩小姐是否愿意劝劝令尊……”

☆、92。第92章 吹箫的苏展

听吴期这么说,韩雪的嘴角剧烈的抽搐扭曲了两下,尽管早就猜到对方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但韩雪还是差一点被逗的大笑出声来。
“你们让我去劝我爹?劝什么?带兵归顺你们?”
韩雪的声音里带着冷峭的讥讽,态度转变之快,让吴期不由得一愣,“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们太天真、还是太傻?我凭什么要帮你们?”
古振宇听到这话眉头一展,正准备开口许诺,“本王可以答应你……”
韩雪骤然横过来一眼,直接让古振宇把后半截话噎在喉咙里。
表情重新变得淡漠,过了好一会,韩雪才声音幽冷的哂笑,“呵,也许是我刚才想法太天真了吧。韩家一门忠烈,又怎么会向乱臣贼子归降?爹爹忠的是君,是大梁;而我忠的是民,是这天下百姓。”
“原本我以为,既然产生王朝更迭,就必然有其发生的理由,旁人不应该过多插手,不然苦的是这天下的百姓,”韩雪的眼光直直的射向古振宇,目光里毫不掩饰的带着鄙夷和嫌弃,“可像你这样,只知道用利益交换来换取一世尊荣的男人,又怎么会善待这天下苍生?”
疲惫的闭上眼睛,韩雪深沉的叹息一声,“算了,你们走吧……”
韩雪没有说出口的是,他们让寒冬给爹爹带的话,根本是白费心机。以韩允的为人,是不可能为了家人和利益,而向他们这种人屈服的。
尽管韩雪没有说,但想必吴期已经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
若有所思的看了韩雪一眼,吴期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几许欣赏的神色,哪怕道不同不相为谋,但这样有勇有谋、有胸襟有智慧的女人,依然不得不让人感到赞叹,甚至是自愧不如。
“不知道韩小姐可还有什么旁的要求?”吴期再问。
一声轻叹,“你们把韩雨一起带走吧,我很累,需要休息,让碧玉进来伺候我就好。”
看着韩雪眉间的疲惫之色,吴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看了古振宇一眼,自顾自的引着寒冬往古璃儿的住所走去。
自始至终,寒冬始终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终究没有再看韩雪一眼。
等到囚室里又只剩下韩雪一个人,她才重新睁开眼睛,静静的望着床顶出神。
穿越过来的这段时间里,除了自己的家以外,韩雪真的没对大梁王室产生什么舍不得的归属感。
王朝更迭,受到影响最大的无非就是上层的富贵人士而已,对于百姓们来说,谁来当这个家,又有什么区别呢?
无论是谁的天下,老百姓还不都是一样在最下层默默的生存着,被剥削压榨着。
而自己呢?也许大梁存在,她依然还可以是那个天之骄女,享受着华贵的生活,但这样的身份带给她的、同时还有着深深的束缚和禁锢。
为了责任、为了父亲,她活得并不开心。
但是,如果只是为了不妄动干戈,避免天下的生灵涂炭,就把天下百姓托付给古振宇这样的庸碌无德之辈,难道就是对的吗?
韩雪深深的叹息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
秦家别院。
一缕呜咽的箫声从秦家深深的院落里悠然的传来,如痴如沐、如泣如诉,就算是完全不懂音律的人听来,也能够明白箫音中深沉的爱慕和思念。
这吹箫的人,究竟在想念着谁呢?
“唉,你又在想雪儿了。”
青萝端着茶盘袅袅的来到一株巨大的榕树下,把茶盘小心的放在树下的石桌上,才对着靠坐在树干分叉上自顾自吹箫的男子轻声招呼,“苏展,你已经吹了两个时辰了,不如下来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清冷哀怨的箫音骤然停顿一下,再也无法接续下去。
苏展一声叹息,右手一转,把玉箫轻插在腰间,左手猛一推树干,纵身从丈许高的树枝上一跃而下。
因为他很清楚,除非宫里传来最新的消息,不然一般情况下,青萝不会轻易来打扰他吹箫。
“她……”略微有些迟疑,但苏展还是按捺不住渴望的问出了口,“现在怎么样了?”
青萝好笑的看着苏展一副小心翼翼、想知道却又有些担忧的模样,摇头低笑道:“这次是我爹亲自带来的消息,放心吧,雪儿已经清醒过来。不过她的伤势太重,现在不能贸然移动,所以我爹也只能远远的看了几眼,不敢把她带回来。”
听到这话,苏展终于安心的吐出一口气,“她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无奈的摇摇头,青萝拿过一杯茶盏递到苏展的手里,“喏,喝吧。”
如果按照青萝原本的性格,看到苏展整天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一定会先狠狠戏弄他一番,才会把事情的真实情况告诉他。
可是,经历过这场大变,尤其是知道,雪儿竟然是为了护卫她,连命差点都丢掉以后,青萝仿佛一夜之间长大沉稳了不少。
“多谢。”苏展接过茶杯,放在嘴边一饮而尽。
看苏展这样子,青萝不由得暗自嘀咕一句‘牛嚼牡丹’,上好的大红袍被人如此糟蹋,实在是一件让人不爽又痛心的事情。
不过青萝也明白,往日的苏展最是爱茶之人,可现在,哪怕把全天下的贡茶都放到他眼前,恐怕苏展也是没有心情去品味的。
情之一字,黯然销魂之处,总会让人心醉神伤。
苦笑着对苏展翻个白眼,青萝有些嗔怪的从他手里抢过杯盏,唾了一声,“也不怕烫死你!”转身准备飘然离去。
苏展似乎是想到什么,整个人从发怔的状态里清醒过来,转头看向青萝,“青萝,秦兄和陆离他们呢?怎么一天都没见到人影?”
“哎呦,我们一直发呆吹箫的苏大少爷,竟然还能发现他们两个不在院子里,这可真是稀罕事!”青萝嘴里揶揄他两句,才撇撇嘴说道,“秦烟带着他义妹出门采购食物和衣料,陆离说天山那边的来人已经到达京城,只是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他只好出去找人加接人。”
“哦。”苏展点了点头,然后也不管青萝还在这里,轻轻一跃,继续靠在树杈上吹笛沉思。
“你!”青萝不由得气结,用不着这么红果果的彻底无视她吧?好歹她还来给他送茶水的说!
狠狠的瞪着树上的苏展,青萝也有些郁闷,终于压抑不住心里的疑惑开了口,“喂,苏展!既然你这么想雪儿,干嘛不自己进宫去看他?有我爹帮你易容,你又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
箫音重重的一颤,却终究没有停下来,继续呜呜咽咽的吹着。
青萝自讨个没趣,摸摸鼻子也就不再理他,等到茶盘全都收拾妥当,青萝再看一眼还在那里自顾自吹箫的笨蛋,生气的脚下一跺,转身就走。
眼看着青萝越走越远,苏展的箫音始终没有停止过,可他整个人却已经闭着眼睛完全靠坐在树身上。
他怎么会不想进宫呢?每次午夜梦回,他都会梦到她一身是血的样子,然后在一场场恶梦里惊醒。
她在宫里好吗?古振宇有没有为难她?她的伤势究竟怎么样了?
无数无数的问题堆积在苏展的心里,他想问、想看,却又不敢去探寻。
他究竟在怕些什么?连苏展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是怕再见到以后,他会不顾一切的把她带回来吧?
箫音仍然持续不断的呜咽着,轻轻的穿过花园、院落、围墙,向远方缓缓飘散而去。
其实,谁都没有注意到,苏展一直以来面朝着的,正是皇宫的方向,也许在他心底最深处,也曾渴望过这倾注了他全部心思的箫音,是能够被韩雪听到的吧。
不过,这箫音韩雪没有听到,寒冬却是听到了。
站在院落门外,寒冬听着这呜咽的箫音,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啪啪啪!
门环被寒冬一只重手拍的啪啪乱想,不多时,院门被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小心的打开,“先生找谁?”
“青萝、苏展。”寒冬阴沉着脸答道。
小厮心底暗暗一惊,不过表面上还是赔笑道:“先生恐怕是找错地方了,咱们院子里没有先生要找的这两个人呢!”
说完,就准备把门关起来。
寒冬伸手顶住大门,手腕却被狠狠的震了一下,他心底不由得微微一愣,没想到这貌不惊人的小厮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摇头叹息一声,寒冬终究还是开了口,“我把韩雨带过来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小厮惊讶的脸出现在寒冬面前,“韩雨?”
“是的,”寒冬也不废话,转身掀开身后马车的车帘,韩雨正昏昏沉沉的睡在里面,“是韩雪让我把她带出宫来的,不过我还有要事要办,交给你们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其实在天牢里,韩雪原本的意思只是让古振宇他们把韩雨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关好就可以。
韩雪从来不敢奢望说,对方会肯轻易放弃手里的一个筹码,所以只要能保证韩雨的安全,她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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