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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仙妃:贵女不想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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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有让他久等,就见到武官那边出来一个绪着小胡子的矮个男人,笑容满面却有些阴阳怪气的开了口。
“我说老秦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怎么能说是侮辱呢?韩大小姐的原话你看了没,连着好多个定语词呢。你看啊,‘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是一个,‘科举不中废人一个’这又是一个,‘入仕出官贪婪暴敛’这是一个,‘为祸一方百姓’还是一个。人家韩大小姐骂的分明是这类的杂碎,难不成老秦你觉得自己凑的上哪条不成?”
“至于说处置那几个穷酸书生,我说老秦啊,如果受了周围人几句鼓动,就敢当街站出来指桑骂槐的喝骂当朝一品定国公,你觉得这种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的人,如何能护卫我大梁一方百姓,如何还民众一片白日青天?!”
说到最后一句,小胡子的语气忽然有些森寒了起来:“我说老秦啊,若你真觉得不服气,非得要个好名声,莫不如请圣上下旨,将京师内外以及近两年外放官员全都彻查一遍如何?我倒真想要看看,究竟哪个文官的屁股能是干净的!”
小胡子男人一口一个“我说老秦啊”叫的顺嘴,对面的一众文官反倒全都神色复杂了起来。无语的看了小胡子一眼,你说都是同殿为官的,犯得着这么不留余地么?
其实这小胡子他们还真就一点儿也不陌生,甚至可以说熟的很。
这人原名周旷,其实本是文官出身,却因为秉性太过刚直、宁折不弯,因此高中状元之后虽被钦点留朝,却颇受了一番同仁们的排挤。
若是旁的人受到这样的排挤,恐怕用不了几年下来也就磨平了棱角,又或者直接被排挤出朝堂,外放为官,可这周旷却偏不!
一怒之下投笔从戎,直挺挺的钻进了韩允的大帐之内当了个狗头军师,自己还改名周狂,说什么“人情旷达我不会,我自谈笑我自狂”。
结果数番大战下来,周狂寸寸绸缪步步陷阱,在战场上倒搏了个“料敌先机笑面虎”的绰号,班师回朝之日圣上当殿便赐了个二品辅国大将军的闲职。
说是闲职,代表的是他不必亲自统军练兵,可一旦有战事存在,周狂和常子龙两人就必定是韩允身边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看着文官那边瞬间蔫下去的样子,周狂冲着常子龙递了个得意的眼色,自己也看似低调的又退回了武官队列之内。
文官那边此时是一片寂静,两只出头鸟刚刚冒了个头,就被对方又准又狠的射了下来,自己哪还敢再多嘴说点什么。
而钱伯仁和秦文勋两人,只好冲着站在队列末尾的张秋阳狠狠的使了个眼色。这张秋阳原本只是两个人带来凑数的小角色,朝堂之上领的也不过是个四品正议大夫的闲差,可现在钱伯仁和秦文勋都萎了,也就只有让他出这一次头,说不定还能扳回几分局面。
那张秋阳不情不愿的往前迈了一小步,对文定帝先行了个大礼,才小声嗫嚅着说道:“陛下,韩允长女韩雪,当街驱使数名威凌卫以及韩府护卫,擅自封锁长街官道,这、这似乎不太合规矩……”
说到最后,声音几乎细如蚊蚋,明明理直气壮的弹劾从他嘴里出来,反倒像是有些心虚一般。
可面对这条弹劾,一众武官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反驳了,难不成为了维护大将军,自己还得当一回颠倒黑白的小人不成?
武官们这么一想,已经有好几人暗自摇了摇头,不是他们不想管,而是良心上实在是过意不去。
众文臣一看有戏,刚想一个个的迈步出来大放厥词一番,就听到殿外守候的龙公公开口抢先道:“陛下,大理寺少卿郑光明求见。”
“宣!”
话音刚落,就见到郑光明大步流星的走进御书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砰就是几个响头。
“陛下,臣大理寺少卿郑光明特来请罪!”
文定帝看着郑光明一脸郑重的表情,反倒是有些诧异,他不是正在查今天长街之事么?怎么突然就跑过来请罪来了,问题是不管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貌似都跟他牵扯不上半点关系吧?
“郑爱卿平身,你先将事情细细道来,若你真有罪责,朕自然会惩罚于你,若非你过错,也不会冤枉了你。”
“陛下,今天长街之事,微臣原本并未太过重视,可细查之下,却发现这其中牵扯颇多,而臣恐怕正是犯了玩忽职守的大罪!”
郑光明一边说着一边又跪下叩了几个响头,这才跪着开口说道:“今日之事,还得从韩家的车驾被碰瓷诈财说起。”
……

☆、18。第18章 朝堂之变

“臣曾详细盘查审问过,今日韩家姐弟出行颇为低调谨慎,所乘坐的马车甚至比平常的富户尚有不如。”
“城南街痞二狗子平素以诈财行骗为生,今日正午时分,有人寻到二狗子,说有一普通商户家眷即将路经长街,让他以碰瓷诈财的方式给对方个教训,不仅诈来的钱财归二狗子所有,而且还额外给了二狗子十两定银。”
说到这里,郑光明忽然顿了一下,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文官前排的京畿御史钱伯仁,才又开口道:“经臣调查,指使二狗子之人乃是钱伯仁钱大人家的护卫统领,而实际幕后之人则是钱府二公子钱仲文。”
钱伯仁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紫,而他周围的文官则是悄悄的退后了两步,似乎是要跟他划清界限一般。
“不仅如此,钱仲文还派遣了四位家将隐藏在人群之中,伺机揭破马车原属定国公府的真相,还在二狗子反悔认错之际四处煽风点火,利用民众百姓的舆论将蛮横霸道的名头直指定国公韩允。”
此时钱伯仁的脸色已经一片惨白,其他官员看着他的神情已经从惊愕变成了同情。什么叫坑爹?这就是赤裸裸的在坑爹啊!还有比他家老二再能坑的了么?这都快活生生的坑死他爹了!
而郑光明看着钱伯仁的样子,却是深深的又叹了一口气。
“事情若仅止于此,也还罢了,但臣在封锁严密的街道内详查的时候,却从酒楼小二那里得到了另外一条线索。原来这主意本不是钱仲文公子出的,当时他正与另外一位姓吴的公子同桌共饮,后来因为某事,这位吴公子提前离开。而根据小二偷听来的对话,似乎这次的事件完全是出自那位吴公子的策划。”
“于是微臣命人将小二口中描述的吴公子进行了描图绘影,结果发现,这位吴公子……”郑光明偷偷的抬头看了一眼文定帝的脸色,“这位吴公子恐怕与前朝宰相吴若辉有巨大的关联,而且三名书生中褚衫的那一位,我们也在他身上找到了前朝的刺青纹身,恐怕今日之事与前朝乱党余孽脱不了干系。”
“嘶……”听到这里,几乎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文定帝脸色更是瞬间变的铁青,他可以容忍文武百官朝堂争辩,却不能容忍堂堂二品大员的家眷竟然跟前朝叛党有所牵连。
“来人!”
“陛下!”郑光明又重重的叩了个响头,“请陛下听微臣禀报完之后,再做决断不迟。”
“好,你说!”
“韩大小姐命威凌卫瞬间封锁长街,虽吴逆提前一步离去,匆忙间却仍有叛党数名未能及时撤离,因而在此次长街严密搜查的过程中,对方不得不负隅顽抗,经过一番激战,击毙叛逆五人,服毒三人,仅有一人被俘,而京畿戍卫队死二人,重伤九人,轻伤四十三人。由此可见此次入京叛党俱是身手高超之辈,恐所图不小。”
“另,韩小姐临走前曾指一处微小院落着在下优先搜查,当戍卫队冲入小院后发现,此处院落已是人去楼空,然而臣却在此小院中发现尚且温热的酒杯两只,内里酒液应是北夷名酿烈火烧,另外尚有东戎舞姬服裙数套。此外,小院院落地下竟错综复杂的密布多处隐蔽密道及密室,其中甚至有一条密道直通三条街外的宫门大道。”
“臣戍卫京畿重地,对此等大事竟毫无所觉,若非今日之事,恐怕……臣,有罪!”
说完,郑光明伏身在地不敢再抬头,他几乎不敢去想,若是因为他的的失察而发生了叛乱之类的事情,那……
此时,除了一脸菜色的钱伯仁之外,整个的御书房里,连同刚才脸色铁青的文定帝在内,全都换成了一副极其诡异的神色,狠狠的瞪着同样一脸纠结的韩允。
这、这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原本光是表面上的那些事情,韩允就已经觉得自家闺女这次的折腾得够大的了,大到他都有些承受不住,哪知道就一转眼的功夫,罪过什么的倒是没有了,可怎么反而把事情闹的更加离谱了?
前朝叛党、外朝奸细……这是他们这些小孩子家家能搀和的事情么?他们怎么就、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胆子!
“陛、陛下,小女年幼无知,行事莽撞,也、也许就只是凑巧而已……”韩允的声音越说越小,看着众人一副“谁信你”的模样,连他自己心里都开始打起鼓来。
幸好文定帝养气功夫极深,不多时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重新摆出一副威严的帝王之相。
“原京畿御史钱伯仁,勾结乱党,意图谋逆,罪连九族。十五岁以上男丁尽皆枭首,余者及女眷发配从军、终身为奴。”
“大理寺少卿郑光明,玩忽职守,有失察之罪,念其今日戴罪立功,故罚俸一年,以观后效。”
“定国公韩允之女,揭露叛党阴谋,念其功绩,特赐黄金百两、珠翠饰品两匣、丝绢绸缎二十匹。”
停下来喘了口气,文定帝才又问道:“众位爱卿可还有其他事情要禀奏的?”
还有其他事情要禀奏?还有什么事情能禀奏的比通敌叛国还要命的?剩下那点鸡毛蒜皮的小破事,还是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搅扰圣听的好,不然谁知道陛下一怒之下会不会再抓两个倒霉鬼开刀玩玩?
这是一众文武大臣共同的心声。
众人偷偷撇了眼前面早已目光散乱的韩允,心头也有些幸灾乐祸了起来。
让你能耐!让你家总出妖孽!现在发傻了吧!该!
随着众位大人退出御书房,文定帝这才感觉到一股困倦之意,看了一眼旁边小心伺候着的郭公公,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的话,已经三更了。”
“既是如此,明天早朝便取消了吧,今天晚上估计他们也闹够了。”
“是~”偷偷觑了眼文定帝的脸色,郭公公才谄媚讨好道,“皇上,今晚上您是要到贵妃娘娘那里休息,还是新来的惠才人那里?奴才好去给您安排啊。”
“混账东西!朝野上下发生这么多大事,朕哪还有闲心去管这些!”
“是,是,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罢了罢了,今夜去皇后那里歇息好了。”
“……是。”
——————
这边韩允快马加鞭的往自己的府邸里赶,那边郊外的一座小小的营帐里,正有两人对坐饮酒。如果文定帝见到了这两人竟然同处一处,恐怕绝对是要忌惮不已的,可惜他此时看不见。
“阿托齐,我总觉得今天这事情不太对劲呢?”东戎世子一手揽着一个歌姬,一手扶着酒盏,有些醉醺醺的说道。
“朝东旭,这可不是不太对劲,是压根就不对劲!”北夷太子将眼前的白玉酒杯当成了下午的那抹绝色,狠狠的一手捏碎。
“我就是想不明白,你说她怎么就知道我们在院子里的,还指的那么准!害的我今天跑的累死了,生怕那群疯子会追上来。”朝东旭淫笑着把手伸进了歌姬的内衫里,用力的揉搓了两下,“不过她还真美,美的就像海上的仙女儿似的。阿托齐我可跟你说,这次我们东戎帮你们可以,不过等事成之后,我要她!”
想象着能把那样绝色的人儿压在自己身下狠狠蹂躏的情形,朝东旭的嘴角不自觉的流出一丝口水来。
阿托齐太子鄙夷的看了一眼正埋首在歌姬胸前的朝东旭。他心里其实一直瞧不起这个见到美女就走不动路的家伙,可是目前形势所迫,北夷需要东戎的帮助,也只好按捺下自己的情绪提醒道:“朝东旭,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那女人绝对不简单。”
“切,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不简单的,再不简单的,捆到床上也全都老实了!”朝东旭明显有些喝大了,舌头都逐渐僵硬了起来,却仍旧不忘努力吃着旁边歌姬的豆腐。
不想再讨论那个女人的问题,在没有得到详细的情报之前,阿托齐不想轻视任何一个可能对他产生威胁的人,更何况这个女人今天已经拔掉了他埋在大梁京都的一个重要据点,甚至很可能因为这个据点中很多蛛丝马迹,让大梁对他警觉起来。
“原本我们北夷准备了两套方案,可是今天的事情一出,恐怕大梁的戒备会更加森严,原本挑起大梁内乱的计划恐怕是行不通了。”阿托齐想了一下,确认了自己的判断,“那么恐怕只有对强攻大梁一条路可以走,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朝东旭,你们东戎支援的粮草什么时候才能到位?”
“粮草?这你问我干嘛?不是你父王跟我父王去谈的么?谈好了自然会通知我们,你操这破心干嘛?!”
“朝东旭!”
“别叫别叫,咱们现在还没安全呢,你这么大声音小心把大梁的外城巡守军队给招来。”朝东旭不以为然的挥挥手。
北夷的烈火烧酒性强烈,不过几盏下肚,朝东旭就已经快要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眼前歌姬的面貌几乎已经无法分辨,他便索性将她想象成了下午看到的那张雪一样的绝世容颜。狠狠的将歌姬推倒在白色虎皮毛毡上,一把撕裂那层单薄的舞裙,眼前一片白花花的颜色更是刺激了他的凶欲,也没有任何准备,直接猛地用力刺了下去。
……

☆、19。第19章 也曾年少轻狂

夜已近四更,韩雪却没有休息。
所以当韩允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府里,仅仅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到皓月轩门口的时候,才会如此的惊讶。
“怎么还不休息?”韩允故意板着脸说道。
“因为父亲你还没来啊。”
韩雪理所当然的回答让韩允一愣,神色再次不由自主的纠结了起来。
儿女太不聪明,当父母的总是忧心不已;儿女太过聪明,当父母的还是忧心不已。
韩允觉得,自从这个大女儿受伤以后,仿佛整个人都不太一样了。
以往的雪儿虽然也聪敏伶俐,在家人面前柔顺乖巧,在外则自矜自傲,一副标准贵家千金的派头;如今的雪儿虽然也是如此,可韩允却总觉得她更多了些什么与众不同的特质。
直到今天在御书房里经历过那些事以后,韩允才真正的惊觉,自家女儿何时有了如此之深的智谋和城府?就算不是未卜先知,恐怕也足以堪称算无遗策了。
这样让人感到惊艳的智慧和决断,身为父亲的韩允却只觉得心惊肉跳,若是男丁也还罢了,既生为女子,如果行事个性太过出挑、特立独行,却恐怕是祸非福啊,不多说其他的,看看当年自家妹子惹出那么多事情也就知道了。
韩雪仿佛没有看到自家父亲的脸色,径自将他引到桌旁的座椅上,抬手取过桌上精致小巧的八宝琉璃绘彩茶壶,给韩允斟上了一杯茉莉花茶。
“今天女儿出去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若父亲今夜不来责问一番,恐怕到了明日,女儿的日子会更不好过的。”韩雪抿唇轻笑,带着几分讨好的样子。
韩允一愣,当即扳着脸问道:“为什么要擅自派人封锁长街?”
“撞人之事先不提,竟然能有人认出如此普通的马车出自定国公府,这本来就是不正常的事情。既然明摆着是有人故意要针对我们定国公府,不先封锁了长街,然后细细搜查,陷害之人看到事情不对,怕早就跑出十万八千里了呢。”
“那为什么让郑光明去搜那个小院子?”韩允再问。
韩雪却是没有立刻回答,眉梢微微隆起,樱红的嘴唇高高的撅了起来,仿佛一副极为不高兴的样子。
“风吹起了雪儿的面纱,我当时就觉得那院子里有一双眼睛在赤裸裸的看着雪儿,那眼光好像恨不得把雪儿的衣衫剥光似的。不给那个混蛋找点麻烦,雪儿怎么对得起自己?!”
韩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原来事实的真相竟是如此的么?这、这未免也太过机缘巧合!不过如此一来,韩允倒是也放下了心。
而韩雪这边呢?看着韩允相信了自己一番半真半假的辩解,也一样是放下心来。
今日这件事情太过复杂,有直觉、有推测、有算计、也有巧合,然而那时的事态实在太过混乱,所以韩雪的一番作为,几乎纯粹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感觉在行事,若真让她细细解释起来,虽说不是解释不通,却也是失了最初的本心的。
韩允的脸色逐渐柔和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事不仅牵扯到了前朝余孽,还牵扯到北夷、东戎两国,所以出去以后不要乱说些什么。”
“呃……”韩雪有些无语,自己只是隐约觉得可能跟这些人事脱不了干系,没想到竟然全牵扯了进来,难不成他们原打算的是内外夹击不成?
看着韩雪愕然的样子,韩允满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今天的事情真的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却不知道他们父女俩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情。
“你今天的作为误打误撞揭破了这些事,圣上在御书房里亲口许了你赏赐,天亮以后我再让人给你送过来。”
“……好。”
父女俩安静的对坐了一会,静静的喝着杯盏里的花茶,却发现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韩雪这一天心情起落太大,本就已经疲惫不堪,实在是没有过多的心情去寻觅话题;而韩允这大半天其实也是在心惊肉跳里度过的,本来就不善言辞的他更不知道能跟女儿聊些什么话题,小女生那些东西他又不懂。
尴尬的坐了一会,韩允刚刚抬起屁股准备走人,韩雪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爹爹,请等一下。”
“怎么?”韩允讶异的看着大女儿快步往床帐走去,从枕下掏出一个精巧的小匣子来,正是白天书房里,他交给她的那只。
“爹爹,我想知道娘亲的事情。”韩雪把匣子放在桌上,轻轻的推向了韩允。
被田叔接回国公府之后,韩雪其实是打算先小睡一会的,结果刚刚和衣躺在床上,脑袋就撞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伸手一摸,才发现是那只父亲给的小匣子。
这不是问题的重点所在,重点问题是当韩雪打开匣子以后,才真正被里面的东西惊呆了。
韩允伸手又抚摸了两下那匣子,才踌躇着开了口。
“你娘亲她,本是一位江湖侠女。当年,我从大头兵开始做起,一路跟随你祖父四方征战,结果在一次探路的过程中,不幸中了敌人的埋伏,虽然一番厮杀,我终究还是逃了出来,却也因为重伤昏倒在路上。”
“那时候,我被正巧路过的你娘亲救起,她不仅悉心医治我的伤口,甚至暗地里帮我打探到了不少敌军的情报。待我伤好之后,准备返回军营的时候,她却已经飘然远去。”韩允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连声音都仿佛温柔了许多。
“之后几年,我跟你娘又偶然相遇过几次,几乎每次都是我最狼狈或者最危险的时候,她就像仙女一样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却又在我安然无恙后悄然消失。”
说到这里,韩允苦笑着摇了摇头:“那时候,我就已经被她深深的迷住了,可我却没办法找到她,于是我就一次又一次的去接受最危险的军令,一次又一次的拿命去赌自己还有再见她一次的机会。我总觉得,也许我受伤以后,她就可能会出现。”
旁边的韩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从没有想过看起来刻板严肃的父亲,竟然也会像毛头小子一样,有如此冲动疯狂的行为。
韩允仿佛知道女儿在想什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才有些怅惘的说道,“年轻时的心动本来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也许真的是我赌对了,在一次大雨滂沱的夜里,我满身重伤的倒在一间破庙里的时候,你娘亲果然又出现了。”
“我告诉她我爱她,我想带她回家,她却始终摇着头不肯答应。所以我就说,如果她不答应我的求婚,宁可死了我也不让她治伤,结果她丢下药就跑了。”
噗哧……
韩雪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拍着桌子大笑了起来,父亲,父亲怎么能如此可爱?!
脑子里想象着一个受伤的男人赌着气,撅嘴撒娇耍赖的求女孩子嫁给他的样子,韩雪实在是没有办法把那段幻想跟眼前这个一脸严肃的男人贴合在一起。
直笑的韩允有些老羞成怒了,韩雪才努力的收敛了笑容,紧紧的咬着嘴唇,从牙缝里硬挤出声音问道:“然后呢?”
韩允深深的叹了口气,眉目间似有数不尽的怅惘。
“然后该打的仗都打完了,我也凭军功成了一名将军,那时候你祖父才对外公开我的身份,宣布我是他的继承人。帝都王命本意是要给我指婚,我辞了,甚至请了三年的休假,孤身漂泊在外,一心寻找你母亲。”
“结果再见到你母亲的时候,她正跟一群人搏斗厮杀,那时候我才知道她的武功究竟有多高,二十几个壮汉围攻之下尚不能伤她分毫。可我突然的出现改变了一切,那些人想要连我一起杀掉,你母亲为了护卫我,反而身受重伤,腹部上方被一剑刺穿,就此留下隐疾。”
“这时候你舅舅和外公出现了,杀掉了那群黑衣人。我对你外公说我要娶她,照顾她一辈子,看着你娘亲的眼神,你外公终于还是答应了,甚至还让你舅舅留下教导我武学修炼,说是以后可以保护你娘亲。”
“原本一切都很好,你祖父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很轻易的就接受了这个来自江湖的儿媳妇,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在你娘亲刚刚生下你之后,她腹部的那处隐疾忽然爆发出来。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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