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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归来之侯门嫡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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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府邸,我的房间。”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两只手将她的手紧紧的握着。似乎一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了。
    “我……怎么会在你的府邸?”她眨了眨眼,按照与哥哥的计划,她应该在她自己的映雪园里,并且周围会坐上一大堆的人,并且会闹得不可开交,并且李氏应该会被关起来。
    “你中毒了,我带了你来治疗。”他皱了皱眉,又俯身过去抱着她的胳膊,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隔得这样近,她能清晰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的青桂气息,他的吻轻轻的,柔柔的,长长久久的停在她的额上。
    头顶上,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说着,“你要再不醒过来,我也吃了药陪你这样睡下去。生前不能成夫妻,死后你一定得嫁给我!”
    她的身子颤了颤,他的胳膊同时一紧。
    苏玉雪真想抚额,她差点成了谋杀犯,“殿……殿下……”她吸了一口气,要不要跟他说明?他会不会恼羞成怒一刀将她给劈了?
    似乎想起来她还要吃药,他将她从怀里松开。朝外间喊道,“青凤,将药端来。”
    “什么?要吃药?不不不!”苏玉雪脸色一白,连连摆手,“我感觉没事了,这药就不必吃了吧?”
    楚昀根本不理会她。
    青凤将药碗端了来,搁在床边小几上,笑着对苏玉雪道,“四小姐你可终于醒了,主子可是一直没休息守着你呢!你都吃不进去药,他就……”
    楚昀斜斜看了她一眼,青凤自觉话多了,忙闭了口匆匆跑出去。
    “我吃不进药,你怎么啦?”见他冷着脸,她神色一敛,据这位的脾气,该不会是……,“你不会捏着我鼻子强往下灌吧?”
    他看着她的唇,那唇色也不似昏睡时那样苍白了,泛着淡淡的桃花红。楚昀的眼睛微微一眯,然后又扯了扯唇角,“我很想那样来着。只是你不大配合。”
    哦,还好还好,他没有用暴力,她心中释然,吁了一口气。
    楚昀拿起汤勺将药汁搅拌了几下,又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吹,试了试温度,差不多不烫了,舀了一勺到嘴里。
    苏玉雪这时说道,“还好还好,不是我的药,我以为还要吃呢,原来是你的药啊!”
    楚昀却怔住了,含着一口药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将药又吐掉了,“弄错了,是你的。”
    玉雪这时傻了眼,搞了半天还是要吃药。“那个很苦呢,我可不可以不要吃啊?”
    “不可以!”
    “……商量一下?”
    “没商量!苏玉雪,你要是不吃药……”他看着她粉红嘟嘟艳若桃花的唇,“我不介意用另一种方式让你吃药。”
    “……另一种方式?”苏玉雪眨眨眼,将凑到她面前很近的楚昀的脸打量了一番,“是什么?”
    “我亲自己来喂你。”他目无表情说道。
    虽不知道他的亲自来喂是怎样的方式,直觉不是很妙的样子,苏玉雪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她侧着身子往那药碗的方向挪过去,讪讪一笑,“不劳殿下,我自己来。”说着端起碗来,一气喝完,将药碗一抛,心中那个恨啊。
    药汁顺着喉间往下流,她张着嘴巴狂哈气,“好苦好若!”
    楚昀被她气得一脸黑线,让他喂一下很难受吗?他现在是想用勺子喂好不好。
    见她张着嘴哈着气,一脸痛苦的样子,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朝外间喊道,“青凤,端一蝶子糖渍梅子过来。”
    青凤应了一声,到厨房里去找梅子去了,边走心中边嘀咕着,殿下如今也怕药的苦了?
    梅子端来了,楚昀夹起一块飞快的塞入玉雪的口中。玉雪眨巴眨巴很快吃完了,“味道真不借,谁做的?”
    青凤笑着不语。
    苏玉雪将那盘子夺了过来,几颗梅子转眼吃完了,她舔了一下嘴巴,有些意犹未尽。
    楚昀看了她一眼,“你要是喜欢,厨房里有一罐子,每日这么一碟子,够你吃一个月的。”
    “不错,不错,我回家时,你能不能将那罐梅子送与我?”苏玉雪笑嘻嘻地看着他问道。
    他盯着她的脸,“我打算将它用做聘礼的一部份,如果你现在就打算嫁过来的话……”
    他这里送给她呢?还是不送呢?
    就在玉雪眨着眼睛想着的时候,楚昀已出了里间。
    玉雪抚了抚额,想起府里的情况不知怎样了,哥哥又还没有来,还是亲自己去看一下为好。
    她掀起被子,这才发现身上只着了一件里衣。里衣不是她常穿的那种,这里衣居然是用雪蚕丝的,还有隐隐的暗云图案。
    恰好青凤进屋,她对青凤笑道,“多谢你帮我换了里衣。”
    青凤一怔,旋即一笑,“四小姐,不是我换的,是殿下。”
    楚昀?帮她换的里衣?

☆、【078章】李婆子坐牢

征西将军府,李贤把玩着一柄新铸的宝剑,有仆人来传话,“老爷,平阳侯府来人了,说是咱姑太太出事了,让京兆府尹给抓了起来。”
    李贤略怔了一会儿,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依旧把玩着那剑。那仆人一直站在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贤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将剑往墙上一挂,“李贵?还有什么事?”
    李贵踌躇着问道,“老爷,你不去救姑太太了吗?听说审理案子的是府尹白大人,白大人有个妹妹是平阳侯府三老爷的姨娘,偏偏姑太太又得罪过那位姨娘。咱姑太太落在他们的手里不是羊入了虎口吗?”
    羊入虎口?好像很是不错呢!
    李贤似乎笑了一笑。抬手朝李贵挥了挥手。李贵再不敢多话悄声退下去了。
    李贤转过身来,掀起墙上的一幅画,手指摸索着在画后的墙壁上轻扣了几下,墙上立刻现出一个小洞来。洞内放着一个长型木匣子。李贤轻轻的取出木匣子放在桌案上。
    他揭开匣子的盖子,里面又是用绸布包着的一件东西。
    他伸手在那绸布上轻轻抚着,仿似抚着世间最美的珍宝。他深吸一口气后非常轻柔的将绸布取下,里面赫然是一副画卷。画卷边角已泛着淡淡黄色,应是有些年代了。
    画卷缓缓打开,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那画。
    画上是一位着杏色衣裙的女子,长发未束散于身后,正坐在河边的一块大青石上浅笑着望着河水。她的脚下没有穿鞋子,并且将裙子拉上一点露出玉白的小腿,调皮的用脚拨弄着河水。
    他的心仿似也被拨弄着,柔软了一片。
    轻轻抚着画中女子的脸,望着女子的眉眼他涩然一笑,“你说,我要不要去救她?她是我妹妹,可是……她却害死了你!我发过誓,这世上无论是谁,谁要伤害你,我便害她全家!但她是我亲妹妹,我如何能害她全家?我只能任之由之,我违背了誓言,你有没有恨我?”
    手指停在画中女子的脸上,他依旧在低低絮叨着,“我竟然糊涂到将李婉也嫁入了平阳侯府,那不是送了一只狼到了你身边么?你那么单纯,如何斗得过她?”
    “果不其然,果不其然啊!”他长叹一声,将视线收回,望向窗外的枫树,有几片叶子已微微变黄,过不了多久便是一树火红了。
    他指指那枫树,“莹儿,那是你种的枫树,三十年了啊,三十年前,那树还不及你的身高,如今都能洒一院的树荫了。可是,你又去了哪里……”
    他两眼微微闭上,叹息着将那画卷收了起来,重新放入墙上的暗格里。“明日是你的生辰,我还是要送一份礼物给你。”他望着那三尺青锋剑,冷冷一笑,“新剑当然要用人血来祭。”
    ……京兆府尹的大牢里,阴暗潮湿。
    李氏神情恍惚的蜷缩在墙角,突然来的变故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心中一百个声音在不停的吼着,“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就这样输给一个丫头!绝对不可能!”
    她突然想起什么来,在身上开始摸索着,摸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因为她平时不大习惯往身上带银子,偏偏今日又没有戴头饰。一阵失望袭来,她又瘫软在地。
    心中不甘双手抱着头死劲的摇着,手太用力,弄疼了耳朵,她心中一喜,耳朵!对,耳朵上还有一副东珠耳环,这可是价值千金!
    她飞快的取下耳环,朝牢房门口喊道,“来人,来人,我有冤情要申诉!”
    一个牢头将身子探过来一点,小三角眼斜斜瞥了她一眼,“你有冤情拿什么来申诉?”
    李氏手上捧上,“小哥,这个,您看了就知道了。”
    还算实识物,那小三角眼的牢头嘴角一扯,放下酒杯,踢踢踏踏着走了过来。拿眼往那李氏手中一瞧,伸出两根又黑又短的手指,将那副耳环收到了怀里,又踢踏踢踏的走了,继续坐在牢房门口喝酒,哼小曲。
    李氏傻眼,急起来,“哎,小哥,你还没有听我的冤情呢!”怎么只拿东西不办事的?
    三角眼牢头冷笑一声,“我说李婆子,你的东西太不入咱的眼,咱已经勉为其难的收了,待白大人来巡视牢房时,本牢头一定会替你将冤情呈报上去。你还待怎样?”
    “不,不是,我是想向刑部燕大人诉冤,小哥,你能不能麻烦跑一趟,替我给燕大人传个话?”
    牢头一脸的吃惊,“什么?你让我去传话给燕大人?燕大人是谁?刑部尚书,朝庭二品大员,比咱白大人还高一个级别呢!哪是我等连品级也没有的牢头能见到面的?你就别指望了。”
    李氏这时才体会到了虎落平原被犬欺,凤坠宅院被鸡戏。想她堂堂的二品诰命夫人,倘若在以前,慢说眼前这个牢头,就是那白仲也得仰视她,闻她鼻息。不过风水轮流转,她还有贵妃最后一道筹码,她一直没有抛出底牌,甄贵妃想得到那东西,不会对她坐视不管。
    想到这里,她又堆起一脸的笑,招手叫着牢头,“小哥,小哥,你过来。”
    那牢头以为李氏又从身上翻出了什么宝贝,听她叫唤马上走了过来,“李婆子还有什么事?”李氏听他叫她婆子,心中早已怒火冲天,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笑着说道,“小哥,那麻烦你去找一下平阳侯世子。你找到他,他自然会重重赏你!慢说这样一副耳环了,就是那江宁司的首饰,一打也可以送你。”
    “听起来仿佛不错,很能诱惑人呢!”牢头呵呵一笑,旋即嘴角一撇,“不过李婆子,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儿子,也就是平阳侯世子也被关在大牢里了,还离你不太远呢!据我所知,他身上一钱银子也没啊。这牢中要是没有银子……”
    “什么,你说什么?”李氏大惊,倘若是她得罪了白姨娘被白仲下死手关了起来,但是她儿子又是犯了什么事?慕景可不能有事,他可是她的全部!
    “你放我出去!我要去见我儿子!牢头,你收了我的东西,不能不算数!我要到白大人面前告你收贿赂!”李氏大声叫起来,她俯低做小忍气吞声已经忍了很久,此时想到儿子被关再也顾不得了,白仲!他休得太猖狂!
    三角眼牢头本来懒得理她,像她这样关在牢中的人,整日里漫骂实在太多,倘若一一还口还手还不得累死?
    可就在他转身之际,发现白大人正领着谁朝这边走来。
    他心下一惊,可不能让大人听这婆子胡说八道,将他赶出府牢,弄丢这一肥差,便将棍子伸到牢中,朝李氏身子狠狠一劈。李氏啊的叫了一声倒在地下,人事不醒。
    劈你丫的,看你敢胡说!那牢头收了棍子哼了一声,匆匆去迎白大人。
    ------题外话------
    本来今日要两更,但是77章时间没算好,昨晚上十点半写完上传,没想到我们可亲可敬的审文编辑那么晚了还在审文,他就……将雪的文给传了……
    雪太笨了,时间也没看,弄得昨日六千字了,今日不知能不能四千字……

☆、【079章】楚屋藏娇

充斥着霉臭味的牢房里,李贤紧跟在白仲的后面。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白仲却是施施然,他拢着袖子走到李氏的牢房前,将下巴朝前抬了抬,“李将军,您的妹子苏李氏就关在里面,因为她可是要犯,下官也给不了您太多权限,您最多只能待半个时辰,过了时间可就……”
    听着白仲不大友善的语气,李贤并未恼火,而是抬手一挥,讥笑道,“不劳白大人您提醒,李某跟她说几句话就走。”
    这倒出乎白仲的意外,“白某也料想李将军不会以权相压放了令妹。”他唇角勾了勾,将手一招,牢头将门上的大锁打开,然后退到了牢房外。白仲走时瞥了一眼李贤,轻哼了一声,甩甩袖子也退了出去。
    李氏趴在地上,头发蓬乱,全无以前的高贵与端庄。
    李贤抿着唇,将她身子搬了过来,对于这样一个妹妹,他还能说什么?从小到大,她做了多少让他忍无可忍的事?手中的配剑轻轻拔出来,剑尖就抵在她的胸口。
    恩怨该了结了!
    他手中运式一发,剑尖眼看就要刺中李氏,突然,一只银钩飞来将剑一钩,那剑弹了几下,飞到一旁。但弹起的同时却又划伤了李氏的脸,李氏这一疼便惊醒了,睁眼的那一刹那,正看见那剑从李贤的手中飞出。
    她赫然一惊跳到一旁。李贤失了剑,只好拔出身上的匕首朝李氏刺去,手法比刚才更快。
    “你为什么要杀我!”李氏大声叫起来,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这还是他的亲哥吗?
    一个人影飞了过来,手指狠如厉爪,朝李贤的后背一抓,李贤身子瞬势往后一跌,那一刺没有刺到李氏。
    他恼怒着转过身来,握了匕首猛的刺向那身后袭击之人。那人一身短打黑色劲装,从上到下包得严实,只露一双狭长的带着厉色的眼睛,身型矫健。
    匕首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李贤虽是武将,但他是将军,亲自冲锋上战的机会很少,并且杀敌时用的也是马上功夫,这时身在狭窄的牢房里,他根本无法施展拳脚,更何况他丢了长剑,手中只有一把短小的匕首?
    几个劈掌后,那黑衣人便将李贤逼离了李氏的牢房口。
    从地上拖起李氏身影一闪,人便从牢房里消失了。
    黑衣人夹起李氏,于夜色里在高高低低的屋檐上飞奔,最后落于一间不起眼的小院里,将李氏重重扔在地上。
    李氏惊魂未定。她拔开挡住了眼睛的几缕头发,向那黑衣一连磕了好几个头,“多谢恩公相救,不知恩公尊姓大名,日后一定加倍报答。”
    黑衣人却根本不看她,听到那恩公二字,似乎冷笑了一声。
    “我救你,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不想你这么早死而已。让白仲一刀砍了你的头,或是让李贤一剑送了你的命,岂不是让你死得太痛快了么!”说完,他还哈哈哈大笑起来,“李氏,想不到你也有今日!”笑容中带几分凄然几分得意。
    那笑声让李氏只感到毛骨悚然,她后退几步却不想已退到了墙边上,她此时恨不得墙上有个洞好让她赶紧的逃出去。
    黑衣人朝她逼近几步,眸光森冷地看着她,“我要让你得到了多少,便加倍的失去多少!”
    她定定地看着他的眼,这双眼,这双眼怎么那么像那个人的?那个人……,心中狠狠的痛了痛。
    “你到底是谁?”李氏惊恐的看着他。
    “不急,到时候会让你知道。”他拍拍手,一个老妇人与一个老头子走了过来,“看好她,不要让她跑了!”
    那老妇人与老头子看似年老手劲却极大,将李氏像提小鸡一样,顺手一扔便扔到角落里,老头又从身上抽出一根绳子,三下两下麻利的将李氏捆起来。
    李氏心下绝望一片,原以为被人救出便脱离了那凶险之地,谁知却是又掉入了另一个魔窟。
    黑衣人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杀气,似那个人却又不像。这个人看起来很年轻,而那个人却早已成了一堆白骨。
    她再不敢招惹他。
    待黑衣人离去。李氏向老妇人与那老头求救。
    她堆起一脸笑容,又开始展现她的拿手哄人把戏,这两个人衣衫都破旧得很,屋子里也没什么像样的家具。
    钱!钱一定能打动他们。
    “嬷嬷,阿公。”她笑莹莹喊道,“你们放了我好不好?我是平阳侯的夫人,我是皇上亲封的二品诰命,我手里有几十个铺子,还有田产,只要你们肯放了我,这些都可以给你们。”
    哪有穷人不爱财的?她洋洋自得等着那二人过来讨好她。谁知老头子无动于衷,糯。米。論。壇老婆子却忽然转过身来,脸上表情似乎动了动,袖子一抖,露出一把雪亮的小刀来。
    她以为这是要给她割断捆在身上的绳子。还将身子向前挪了挪。
    “多谢多谢,我出去后,一定会报答你们的。”她喜滋滋的看着老婆子。
    老婆子忽然手指一翻,那匕首在李氏的脸上斜斜的画了个长口子,从左划到右,一张脸顷刻便毁了,她又惊又吓又疼,大叫了一声。
    “不要伤我的脸!”李氏尖声叫着。
    老婆子将头上的布巾扯下来,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凑到她的跟前,那脸上也同样是斜斜的一条刀疤,露一口黑牙对李氏讥讽一笑。
    “李婉,别来无恙?你以前也说要报我的恩,可恩在哪里?哦,在我的脸上,你的回报便是毁了我这一张脸!”她的声音沙哑,听上去像被人掐着脖子在说话,又像是从地域中传来的,难听又恐怖。
    “你是谁?”她颤声问道,这人有些面熟,却也想不起来是谁。一个一个的看似熟悉却又不应该出现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已经如一只惊弓之鸟了。
    “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婆子呵呵一笑,“夫人可还记得平阳侯府的寒露院?”
    寒露院?她口中喃喃道,脑中忽然一亮,她想起这婆子是谁了,“你是老太爷身边的井姨娘?”
    “没错,正是老身。”
    “你没死?”李氏吃惊不小,这都二十多年了,她居然还活着?
    “我要你看着,看着我怎么夺回平阳侯府,当初,是你弄伤我的脸,毁了我的嗓子让我见不了人,才让老太爷扶了季氏做正室。那季氏哪里比得过我?我可是正经嫡出小姐出身,只是家道中落,才做了老太爷的妾,而季氏却是个庶出的庶出女儿,只是个爱慕虚荣贪享富贵的无知女人!不过,她好像对你也不怎么样吧?哈哈哈,这叫自做孽不可活!”
    李氏瘫软在地,落在这个井姨娘的手里,她会比在牢里更加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平阳侯府,平阳侯府!她想夺平阳侯府?怎么可以?“你休想!”李氏冷笑道。
    “是不是休想,你会看到的,公子也一定会让你亲眼看见侯府的人一个一个倒下去的下场。”她哈哈一笑,“这个屋子你进来了休想出去,当然,要是你怕寂寞,不久还会有人来陪你。”
    从喉间发出的嘶哑低沉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李氏如坠万丈的深渊。
    ……
    竹风居里。
    苏玉雪听到了此生最令她无地自容想遁入地里的话,“殿下给小姐换的里衣。”她的身子顿时僵住,身上火辣辣的烫。
    青凤自觉多说了话,抿唇一笑,知她害羞悄悄退了出去。
    玉雪的脸色渐渐变红,一直红到耳根,换就换了吧,还让侍女知道。她还要不要活了?
    楚昀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样偷偷摸摸占她便宜?
    她往床上一倒,伸手拉过被子,将头埋在被子里,太可恶了。捶胸顿足般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顿。
    过了一会儿,青蝶又进来了,手中捧着一叠衣衫。
    她笑着对玉雪道,“小姐今日看起来气色好多了,外面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也不似昨日那样炎热了,小姐要不要到外面去坐坐?”
    玉雪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一些,冲她浅浅一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青蝶比青凤个子小一些,但是圆圆的脸上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笑起来特别可爱。
    “青蝶,你长得真好看,比我身边的侍女要好看多了。”玉雪笑道。
    青蝶忙摆手,“哎呀,四小姐快别取笑我了,我哪里好看了,要说好看,四小姐才真好看呢,奴婢就没看见过比您更好看的女子。”
    玉雪扑哧一笑,“你可真真嘴甜。你们两个侍女,一个稳重细心,一个嘴甜活泼,果然会讨殿下喜欢。”
    “四小姐……”青蝶脸色一变,“四小姐千万不要在殿下面前这样说,否则奴婢两人就会没命了。”
    “为什么?”玉雪收了笑容诧异地看着她,夸奖侍女好有什么问题?
    “总之,您别这样说就是了。”青蝶面上讪讪的,扶玉雪起了床,将那一叠衣衫拿到玉雪跟前,“小姐,让奴婢服侍你更衣。”
    玉雪摸了摸那件衣衫,布料柔滑,色泽光亮,是她平时常穿的淡色系,浅粉的短衫,浅紫色的裙子,深紫色的披帛,裙子的外层还有层层叠叠的乳色软纱。颜色虽然淡雅,但精在细节上,看上去仍比她平时穿的华丽许多。
    “这是出自宫中的尚衣局。”青蝶说道,“尚衣局一般是给皇上皇子及宫中的娘娘与公主们做衣裳的,殿下竟将您的身材尺寸送了过去,想必是殿下找了太后。尚衣局倒是快,这才五日,便赶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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