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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夫家的美娇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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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这话说的一点良心都没有,那大磊爷爷躺床上那么多日子,能上哪知道那女人的好坏去,你就瞅着这挣那昧良心的钱。后来好啦,那女的把村里的男的勾搭了一遍,你自己男人都白睡了好几回!”
这话戳到了大牛媳妇的痛处,原先见那女人在自己村子口碑不好,原想着也就是因为小时候克死了父母的,孤身寄居在舅舅家,她那舅母本就不待见她,大牛媳妇去说媒的时候,正好如了她舅母的意,连打听男方家在哪都没有,直接点头应下了。谁知道那女人看着长得还不错,一来到他们村里,就开始各种抛三媚四的,直钩的那些没见识的臭男人一个个丢了魂似的,就连那大牛都为她神魂颠倒,背着大牛媳妇偷偷得手了好几次。待大牛媳妇知道了后,却是悔之不迭。
大牛媳妇的气焰瞬间消了下去,但仍在那强自辩驳:“我那也是被骗了的,一开始见那女的长得还不错,谁知道是个到处惹骚的狐媚子,不要脸的妖精”
“行了,行了,凡事都是别人的错,你却是最好心眼的那个。”李大娘讽刺道。
大牛媳妇词穷,撇着嘴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子灰溜溜的离开了。
刘大嫂子把李大娘拉到炕上坐下,略带埋怨道:“你和这种人计较什么,值得吵起来么。如今你得罪了她,小心她在你婆婆那给你穿小鞋。”
“她爱怎样怎样,反正我婆婆不喜欢我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了,就算别人不和她说什么,她也会没事找我的事!”李大娘捡起刚刚扔下的没做好的衣裳,见月娘还一副没回过神来的模样,劝慰道:“你别把她说的话往心里去,她都是胡言乱语,最喜欢占人便宜,颠三倒四的说话了,莫要和她一般见识。”
她们刚刚说的话信息量有些大,月娘一时没有消耗。照她们这样说的话,那个大牛媳妇就是林大磊和他第一位妻子的媒人了?那个女人好像长得很好?那林大磊有没有对她动过心呢?
她怔怔的想着,见李大娘和她说话,这才稳了稳心神,答道:“没事,我自然不会和她一般见识的。”
那人又不是她的什么人,有什么值得她去在意的。倒是她们说的话,倒是让她对之前的事更多了一些了解。不过,那李大娘如此帮她,若不是有何企图的话,确实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呢!
经了这一出,月娘自然不愿意再在这里待下去,王婶也自觉对不住人家,把人家喊来,却白白受了这样的气,万一林大磊知道了生气起来,却是不好惹的。于是在月娘临走之前,狠心咬牙把自己先前截得一匹花布要送与月娘,月娘自然是不要,但是她却一副铁了心的样子非给不可。月娘无奈,便指了一匹男人家穿的布色,道:“既是你为自己买的过年时穿的新衣服,我如何收的?若实在要给,不如就给我一点这样地布吧。”
“可是这是去年剩的布料啊?”王婶不解,那明明是自己家男人去年做衣剩下的布匹,而且料子也不十分好。
“无事,如此还是谢过王婶了。”不管怎样,她既给了她棉花,现下又要给她布匹,正好连林大磊的冬衣也一起做了。
月娘拒绝王婶的热情相送,决定以后离这些人还是远着的好,幸而两家离得比较近,路上没有再碰到什么奇怪的人。
月娘回到家却没有看见林大磊。
她疑惑地走去厨房,见之前砍得那些柴伙都已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了里面,莫非在正屋?
她刚刚迈进屋里,听到身后有人小跑着进了院子,她急忙回头看去,却是李郎中的妻子蔡氏。
那蔡氏急急忙忙跑进院子里,见着月娘缓了一口气,说道:“月娘啊,那大磊在河边跟人打起来了,你快随我去看看吧,或许他能听你一声劝,莫要把人打死了!”
月娘一惊,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了,急忙跟着蔡氏往外走去,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就要打死人了?”
蔡氏拉着月娘,一边急冲冲的往河边赶去,一边答道:“听说啊,是大磊拎着桶去河边打水,那王麻子还有赵大牛几个小混混在说些难听的混账话,却被他正好听了去,一时怒上心头,上去便在水里打了起来,这都要过冬了,水里那么冷,打不死人也能冻死人,还是不要出人命的好,大过年的总不能吃官司进牢房罢?”
月娘听了也十分焦急,只恨不得一步便走到他身边去。
好不容易紧赶慢赶小跑到了河边,那里看热闹的人群已是满满的了,众人七嘴八舌的,有人在劝着不要打,还偶尔听见一两句幸灾乐祸的,却看不见林大磊身在何处。
有人见蔡氏拉了个小姑娘过来,心里便猜测着定是林大磊救回家的那位,于是大家纷纷让道,准备看场更好地热闹,也能知道林大磊与这姑娘到底是何关系。
众人让开了,里面的情况便尽入眼底。只见有两个大汉倒在冰冷的河水里,那河水上面还飘着些血迹,不知道是谁的,林大磊双目充血,青筋暴起,正抓着个一位满脸麻子的汉子,一拳一拳狠狠地打在那人脸上。
那个汉子就躺在那任凭林大磊打,好像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剩下出气的份了。
饶是如此,竟无一人敢上前劝说!
月娘记得蔡氏说打死人要坐牢的,估计还要抵命,为这样的人,却是不值!
当下也顾不得男女之别和众目睽睽之下了,上前踏进河水里,直到水面淹过了膝盖,才到林大磊在的位置。
月娘一把扯住林大磊扬起的胳膊,奈何林大磊不知道是她,一时没有收住力气,便差点把她甩出去,待看清是她时,又立马把她拉了回来,强压着怒气道:“你怎么来了?”
这水实在是冷的很,月娘抓着林大磊衣服的手情不自禁的打着颤栗,而且她周围还飘着血,刺鼻的血腥味让她感到恶心和恐惧。
“不要再打了,会死人的”
林大磊犹自气愤的把王麻子往河里一扔,旁边一直看的打哆嗦的赵大牛急忙接了过来。林大磊不想月娘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又见她受到了惊吓,脸色苍白,唇瓣上也无一丝血迹,便把她拉回岸上。
林大磊冷眼扫了一圈围观的众人,见他们并没有几人前去查看王麻子的伤势,反而兴致昂扬的盯着他和月娘看。
林大磊无视那些人的眼光,面不改的的拉着月娘往家走去,撇下一群人在身后窃窃私语。直到回到了家里,还是余气未消。
那王麻子和赵大牛的话犹在耳边:“那小姑娘可真是个尤物啊,那脸蛋是脸蛋的,身材是身材的,尤其是那一抹小蛮腰,啧啧啧,真不知道被我压在身下是如何的美妙。”
“想知滋味如何?那你得去问林大磊去!他们整日的待在一个屋里,没有什么事发生傻子才会信!要说这林大磊可真有桃花运,第一个媳妇长得就勾魂摄魄的,这走在大路上随便一捡,那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痞子呢。”
“你别说,他第一个媳妇我是尝过的,那叫一个浪啊!不知这第二个可有第一个那么奔放?啊?哈哈哈”
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就算当初那郑氏只与他做了短短几个月的夫妻,亦未有夫妻之实,但死后还被人这样侮辱,那些人却真是连畜生都不如!更何况他们还这样污蔑月娘的名声,这样的话若是传开了,还让月娘如何做人?岂不是逼着人家再死一次?
他们说他也就罢了,偏偏满嘴污秽,把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的名声毁得彻彻底底才算甘心?
说到底,他也有责任。
不如,帮她找个好夫婿罢?
第16章 别扭
若是能给月娘寻得一个如意郎君,一来,可以还月娘的名誉一个清白,二来,月娘也能有个正正经经的好归宿,不必跟着他吃苦受拖累了。再就是,村子里的流言蜚语便可不攻自破,那么大家也都可以安心的过自己的日子了。
他回头看去,月娘正惨白着小脸浑身哆嗦着,林大磊皱了皱眉,有些心疼,但知她受了惊吓,便放轻了声音:“快回屋把湿衣服换下来,待会在受了凉。”
月娘还是紧紧抓住他的袖子不放手,颤抖着声音道:“不要再打架了,莫要害了人命”
林大磊神情一暗,眸色沉了下去。人并非是他想杀的,架也并非是他想打的,只是一时失手,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这是,怕了他么?
月娘却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抓过林大磊上下前后的察看,面露急色,紧张的问道:“可是哪里受了伤?我见那河里留了好多的血”
林大磊见她担忧自己,心中宽慰许多,见她真是被自己吓怕了,赶紧安慰道:“不是我的,你莫怕,那都是别人的!”
月娘松了口气,但是又觉得后怕无比,在林大磊胸膛上锤了一下,埋怨道:“下次切不可如此鲁莽了,若出了人命可怎么办?难道你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去坐牢偿命么?”
“以后不会了。”林大磊急忙保证。
若是她知道了自己曾经杀过人,不知会如何嫌自己,想必会更加惧怕于他吧?
月娘却不知林大磊的心思,见他浑身*的,现在已经要入冬了,天气已经逐渐冷了起来,遂对林大磊道:“快去把衣服换了,待会在喝点姜汤,小心受寒。”
林大磊笑着应了,也催她去换衣服:“你也去换了吧。”
于是,俩人便各回各屋把衣服换了,此话遂不再提起。
他们不提,却还是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只是不敢向之前那般张扬放肆,大家都惧怕林大磊的狠劲,上次若不是那个小姑娘及时赶来制止住了,说不定那王麻子早就投胎去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而林大磊自上次有了那般想法之后,越想越觉得是个好办法,只是他一不是人家姑娘的亲人,二不是外戚,别人的终身大事,他自然是无法做主的,势必得人家姑娘同意才是。可是,这样的话,他又如何说的出口,只能先留意着适龄婚嫁的男子,少不得打听的周全些,才能放心将月娘交付于他人。
村子里的单身汉多得是,可配得上月娘的却是一个也没有,愿意娶她的虽多,也大都是看她相貌去的,大林便不愿意了,为此发愁了好久。
若说这世间男子千千万,风度翩翩、风流倜傥者有,含蓄深沉、高深莫测者有,幽默风趣、大智若愚者亦有,他们会赏春观秋,月下吟诗,花前念蝶,却不懂得柴米油盐,生活是几许,从来都是享受人生却满嘴的国家道义、理想抱负!
不过是*的驱使者,何曾高于他人?
月娘伏在门畔,面前那个来来回回忙碌着的男人有什么?不懂风情,也不会讨人欢心,整天皱着眉头板着脸,凶巴巴的。
却总是很贴心,比她一个女儿家都心细,什么事都想得到,唯独他自己的。莫非,他真的打算独自一人过此余生?
其实心里也是希望有人陪伴的吧?有谁会喜欢孤独一人,即使是她在最绝望最无可依靠的时候,也是希望有个人能陪她一起。只是,当时最希望的那个人,却是把她推向深渊的那个!
本以为,她不会在对这世间的任何一个男子动情,可是,她竟不知,这世间还有这样的男人。
自己村子里没有配得上月娘的单身汉,林大磊就去邻村寻觅,一副非要把月娘嫁出去的势头。月娘开始不知他每日忙活什么,但后来知晓过后,也只咬咬唇冷眼瞧他折腾去,难道他就不明白,想要那流言消散,最好的办法,就是坐实这个流言么?
这个不通人情的臭石头!
林大磊又皱着眉头回来了,月娘瞧都没瞧他一眼,把绳子上风干的布匹收了,径直回了屋里。
林大磊没有注意到月娘的情绪,他有些发愁的坐在院门的那颗石头上,这几日他奔走四处后,才知道他救了一位千金小姐的事情已然传了许远,别人见他来打听周围单身汉的家境和品性,便把他的意图猜了个□□不离十,倒真招来了些上门自荐的。
只是,稍微正经一些的人家,都不希望自己儿子娶个只能看什么也做不了的花瓶回来,那些有心思的,却没有几个是正经过日子的好人。不是长得歪瓜裂枣的,就是心思不正的,再就是家徒四壁穷的叮当响的。
这样的人家都如何配得上月娘呢?难道要她去吃苦,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她那么柔弱,又极好拿捏,到了这样的人家,恐怕连半载也活不了!
今日倒是找了个稍微好点的人家,听说口碑还不错,家境在这一片算是稍微富裕点的了,说是种了好几亩的地,家里还喂养着猪牛羊,经常吃的上肉的。
林大磊便和人约好去见了那男人一面,长得还算不错,就是有点偏瘦,说起话来温温吞吞的,应该也是个好脾气的人。只是,再说到月娘的亲事时,那人竟施施然道:“你也看到了,其实呢,我家的条件在这十里八村的,谈不上第一富,那前五还是排的上的,所以养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倒也没什么。”
那男人抬头看了看林大磊脸上的疤,心里有些畏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只是,我家母亲是不会让我娶个跟过别人的女人的,那个妾什么的,平时给我端个洗脚水啊什么的,能使唤使唤,也还是可以的。”
林大磊当即黑了脸,看着那个说完话便缩着脑袋窝囊的男人,真想把他摁倒在地狠狠地揍一顿!可是想到月娘那张被吓得惨白的小脸,算了!若打死人了,他去坐了牢,谁来管那个小姑娘去?只会让那些心存恶念的歹人给毁坏了!
强压着怒气,双拳紧握,赶走那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窝囊废,他一拳砸在旁边石砌的墙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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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磊坐在那又沉重的叹了口气,看样子,真的是他连累了她,早知如此,当初无论如何也要央求蔡氏收留她才是,纵然有那个来生,想必在李郎中夫妇看管之下,他也是不敢乱来什么的。
何至于到如今这般地步?
林大磊抬头看了看天色,见时辰不早了,便站起身来,还是先把今晚的饭最好罢,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林大磊唤月娘吃饭的时候,她刚刚把衣服量好,想着明天就开始着手做他的冬衣,王婶给的那匹料子虽然不十分好,但摸起来却比林大磊以往的衣服都舒服一些,再就是,这布虽是去年旧了的,但到底还是没有穿过用过的新布,这样,总算这个年,他也算是有件新衣服穿了。
她把料子收好,才坐到林大磊对面。林大磊见她拿起了饼子,这才开始吃起饭来,不过他吃饭向来极快,只消片刻便已吃完,只等着月娘慢条斯理的吃好去把碗刷了。
月娘心里堵着一口气,从他回来一眼也没瞧他,只把眼珠往周围打转。这屋子里比她刚来时干净了许多,林大磊知道她有洁癖,怕脏,便每日都把屋里屋外打扫的干干净净,那些被褥什么的,每逢有好日头便拿出来换洗晾晒的,所以,纵然条件简陋些,过得倒还是舒坦的。
想到这,她的气便消了一些。要怪就怪这三个石头堆在一起的家伙实在太硬了,一点也不知道拐弯,只一味的死脑筋,都不问问她是如何想的。
月娘咽下一口饼子,抬眼看向对面的那个男人,却突然瞧见他手上一大片乌青红肿,有几处还破了皮流着血,月娘看着心惊,急忙扔下饼子抓过他的手来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林大磊手上的那伤早就没有痛感了,这点伤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吃饭的时候竟忘了这事,见月娘如此担心,便把手收回,轻描淡写道:“无事,只是不小心擦伤了。”
那么严重,还说没事!月娘心疼极了,红了眼圈道:“莫不是又为着我的缘故和人打起来了罢?”
林大磊见她开始掉起了眼泪,这才后悔没有注意把手藏起来,想帮她擦泪,又觉得于理不合,只在旁干着急劝她:“你莫哭,我没有和人打架,真的只是擦伤的,一点小伤罢了,明天就好了。”
月娘却不信,拿手背擦了擦眼泪,低头说道:“你不用骗我了,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你,你也不用每日为着把我撵出去就巴巴的跑来跑去累死累活的,我不连累你,我走就是了,横竖早就是个死人了,偷活了这些日子,倒是让你不痛快了!”
第17章 怒气
林大磊这才真的焦急起来,听她说什么不拖累他要走之类的话,这才觉得心里很是不舒服,他何时嫌她拖累于他了?都是因为他的缘故,累得她的名声如此不堪,觅不得良婿,实在是他的过错!
“我何时说过嫌弃你拖累我的话了?又几时要把你撵出去了?”
月娘瞥了他一眼,半是委屈半是埋怨道:“还说没有,你每日里都在做些什么,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莫要把我当傻子,你实在不愿留我,直说便是,何必每日里那般辛苦?我可不是那死皮赖脸的人,又没有死抓着你不放”
林大磊见她的泪珠一串一串的往下落,划过精致小巧的下巴,落入胸前的鼓起,林大磊急忙移开了视线,无奈道:“我那般做,也是为你好。如今因为我的缘故,使你处境尴尬我便想着,给你找个好去处,总比待在我这遭人白眼的好。”
月娘冷眼斜睨他:“你是我什么人,要替我决定我的终身大事?”
林大磊被她噎了一下,的确,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帮她决定,而且,他挑了他认为好的,若她不愿意,那以后的日子势必还是不好过的。想到这,他又暗自叹了口气。
月娘见他不吭声,想了想,问道:“那你可给我找着了?”
这下说到林大磊的憋闷之处了,他皱着眉摇了摇头。
月娘看他那副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娇嗔着白了他一眼,拿衣袖擦了擦眼泪,盯着他问道:“那你待如何?”
林大磊沉默了一会儿,知道月娘以为他就要放弃时,又听他道:“多打听打听,你放心,总会有好的。”
还放心!月娘气极,把饼子往桌上一甩,站起身扭头走开了。
林大磊错愕在了那里,平时月娘一向温柔和善,他还从未见过她生气发脾气,怎的就突然生气了呢?林大磊使劲想了想,还是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看着桌子上她那边丝毫未动的饭菜,这不吃东西怎么能行,岂不是要饿坏身子的,都已经那么瘦了,更应该多吃才行!
林大磊看了看背对着他坐在床上不知在做什么的月娘,叹着气给她拿了个饼子端了碗粥,走过去,见她拿着自己之前的衣服在一块布上比划着什么,月娘回头白了他一眼,他便不敢问些什么了,把手中的饭往前一伸,轻声劝道:“还是把饭吃了吧,饿着肚子总是不舒服的。”
月娘手下忙个不听,答道:“不吃了,没胃口,你拿走吧。”
林大磊没有收回,眉头又紧紧锁了起来,但还是尽量柔声劝她:“多少吃点,若实在是不想吃,喝点粥也好。”
月娘停下手中的动作,拿眼撇着他,兀自赌气道:“我不吃,我不要吃你的东西,以后这屋子我也不住了,全还给你,你也不用那般费尽心思的要把我赶出去了!”
林大磊仿若被人重重一创,只觉得满心的怒气无处撒去,面前的那小姑娘嘟着小嘴,眼尾发红,看起来十分委屈,可他都是为了她好啊,莫不是,她不情愿?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若不愿意便罢了,又何苦说这些话,我何时说过要赶你走了?”
月娘见他不再坚持,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是不好受,便哀怨的问道:“怎的?你这是打算放弃了?”
林大磊垂丧着气,点了点头:“养活你倒是绰绰有余的,只是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唉,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说完他又想起自己手中的饭,便复又端至她面前:“不管怎样,饭总是得吃的,莫要再说那些气话了。”
哼,这个臭石头,还知道她说的是气话,怎么就不知道拐弯呢?真是笨到家了。不过,她还是听话的把那碗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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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村东头,住着一个瘸子,听说从前经常勾。搭迷。奸良家妇女,后被人逮住打瘸了腿,这才消停了一些。纵然不敢在有所作为,但凡是有女人从他家门口走过,他便一双小眼贼溜溜的盯着人家看,也不在乎人家长相如何,只要是个母的,他便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还时不时还吹一两声哨子,惹得那些妇人或是避之不及,或是破口大骂,可他还是一副老样子,丝毫没有半点收敛。
这日林大磊出门去井边提水,那瘸子便一拐一拐的走近林大磊院子里。
月娘刚刚把林大磊的冬衣做好,拿出来再晒一晒太阳,想着明日便能穿了,抬眼瞧见一个年岁不小的瘸子径直走了进来,待看见她时,便瞪大了双眼,眼神发直。
那瘸子进院子前,便瞧见有个身材娇小的娘子在院里忙活着什么,行走间婀娜多姿,尤其是那抹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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