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女人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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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提到它的名字，璐娜抬起头，看我一眼，接着再埋下头，继续睡觉。它灰色的毛团像是一只护腕，卷在苏拉卡尔身前的手臂上，纹丝不动。
这猫也脾气古怪，但是看得出来，它和苏拉卡尔的感情不错。我想，如果有人劫持苏拉卡尔的璐娜，他大概就是出30万也愿意赎回来。然而，又有谁能够想到，这只毫不起眼的灰猫，是声名显赫的苏拉卡尔最最珍惜的东西。
“这几年，璐娜一直在家里陪着我。很少出门。那天我把世界地图放在地上，想研究一个情节，它满地图乱跑，最后地图上的中国的区域趴下来。我想璐娜大概是想来这边，所以就带着它来了。”苏拉卡尔哈哈一笑，对我说道。
原来苏拉卡尔突然来中国，只是因为他的猫“璐娜”选择来这里。如果那些出版人早点找对诀窍，讨好这只“璐娜”，只怕苏拉卡尔的新书的中文版权。就不会机缘巧合的掉到我的手里。
“璐娜很安静，不怎么闹。”程思薇看看璐娜，夸赞的说道。她是聪明人，看到苏拉卡尔心情愉快。尽量再挑一些能够让他高兴的话题。
“它小的时候也很调皮，不过越大越乖。现在我晚上写东西，它只会在旁边乖乖地睡觉，不会打扰我。”谈到他的猫，苏拉卡尔果然更加愉快起来。
“璐娜已经十岁了吧？我记得我们当初在Inter上交流，就是从猫开始聊起的。”程思薇伸手摸摸苏拉卡尔怀里的璐娜。说道。
“已经过十岁了。刚来的时候，才巴掌那么大。现在已经是老猫了。”苏拉卡尔疼爱的抚摸着怀里的璐娜，说道。
我对猫并不精通，插不上话语。但我绝没想到，而苏拉卡尔养“璐娜”已经超过十年，难怪对它感情如此之深。从程思薇这里我知道，苏拉卡尔没有孩子，这条“璐娜”。其实就是他的感情寄托。
程思薇和他聊着聊着。聊到苏拉卡尔写第一本小说的时候璐娜还比较调皮，经常会敲打电脑的键盘。苏拉卡尔也就随性而写，根据璐娜敲出的字母，组合成段落……话题渐渐就转移到小说的事情，苏拉卡尔从猫谈到小说，兴致也越来越高昂。
“卡尔，你以前的几本小说，中文版权也都还没有卖掉吧？”程思薇谈着谈着，突然问他。
我一直在倾听他们聊天，但是到此刻才敏感的觉察出来，程思薇将话题越扯越远，是想引出苏拉卡尔的以前几本小说的中文版权。
“如果都还没有卖掉，不如转让给梁珉，正好配合你的新书，做一套系列。”程思薇接着说道。
她的想法，正是我的想法，简直不谋而合。我原想利用这次和苏拉卡尔共游古镇的机会，提出这个设想，岂料苏拉卡尔晚上并不让我和他共住一个房间，让我计划落空。
而程思薇边走边聊，把苏拉卡尔哄得如此开心，就是想帮我把苏拉卡尔前几本小说的中文版权弄过来。在这里，能够和苏拉卡尔有交情，稍稍有点份量的，也只有她了。连自视甚高的赵平江在他嘴里，都始终是“诚品书店的那个市场总监”，苏拉卡尔从来都没记住他的名字。
相比之下，他已经记住我的名字，这其中的差别，也只有真正接触过苏拉卡尔的人才能够体会出来。
此时，听到程思薇提到这个话题，苏拉卡尔的脸色瞬间沉下来。他是老江湖，程思薇的这点心思，他会不知道？
“薇儿，我明说吧，以我们的交情，如果梁珉是你的BoyFriend我肯定帮你这个忙。但你现在把我的几本书集体打包送人情，也太看不起我了吧？”他停住脚步，锐利的眼睛逗留在程思薇的脸上，有点不悦的说道。
程思薇望着他，沉默几秒，说道，“我相信梁珉的实力。你也应该知道，他不会让你失望。”
我没有立刻表态，但我心里清楚，以苏拉卡尔的实力，如果他的新书中文版可以卖到6000万的价码，那么他前几本的版权，加起来也不会小于这个数。
“前几本的版权对我已经没有意义，只要我高兴，我随时可以送人。”苏拉卡尔凑近程思薇，“我现在问的，是你们的关系。”
他盯着程思薇几秒，再转头看看我，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是SweetHeart，还是L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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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错失良机
几只鸭子，从我们身边的河道里“嘎嘎”叫着游过。璐娜打一个哈欠，从苏拉卡尔怀里抬起圆嘟嘟的脑袋，看着我。
看到我们都不回答，苏拉卡尔微微摇头，“既然你们都是玩的，就不要拿我的书当赠礼了。”
程思薇无奈的笑笑，朝前走向又一座石桥。我们的车子就停在对岸的停车场，出去就是通往平海市的高速公路。
“我的书里只有拼杀没有爱情，我希望你会懂一些。”苏拉卡尔对我说一句，拿出钥匙，走向他的那辆奔驰。
“你的书里有一个犹太的小姑娘，叫伊娜。你的书里，并不是没有女人。”我随着他走过去，说道。
“我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个17岁的女朋友，犹太人，就叫伊娜。她比薇儿还漂亮。”
“后来呢？怎么没有结婚？”
苏拉卡尔苦笑一下，“被杀了，就和书里写的一样。”
我顿时无语，苏拉卡尔却一脸平静，打开车门，把他的璐娜放进去，然后自己坐进车子。
程思薇的保时捷在停车场里掉头，来到我的面前。
我坐进去，于是两辆车，迎着晨光，离开盘西古镇，驶上高速公路。
“不用介意苏拉卡尔的那些话。”程思薇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她穿着轻装皮草，握着方向盘的望着前方，金发飘飘，格外有种高贵气质。
“薇，你在这里还留多久？”我问她。
“也许两周，也许三周。总之不会太久。”她回道。
我转头眺望窗外，车子沿着高速公路，正好绕过一个大圈，靠近河边的又安静又热闹的古镇，在我视线里越来越小。
“薇，我想我现在，做你的BoyFriend还不够资格。”我想了想，说道。
“你是要逼我把你抢过来么？”程思薇眯起眼睛，转头看看我。
我笑笑。“你不会的。”
“我会的。”程思薇却接着说道。
保时捷刷刷的飙升到一百多码，苏拉卡尔驾驶着奔驰，也紧跟过来。
两边的田野快速的后退，我们回到平海市的苏拉卡尔入住的小宾馆。才刚刚早晨九点。
苏拉卡尔的心情似乎不错，主动请我和程思薇到周围的小店里喝豆浆吃油条。他的情绪时阴时晴。有时候连程思薇都猜不透他的心思，不过总体而言，他对我的态度，并不像以前那样充满戒心。
苏拉卡尔的璐娜站在桌子上，也呼噜呼噜的喝着一碗豆浆。最近它的毛色比刚来的时候亮了不少。显然是已经从长途飞行的折腾里恢复过来，渐渐适应这里的气候和环境。
“卡尔。”我尝试着用程思薇的方式来称呼苏拉卡尔，“明天是你的新书的第一波宣传，我想在我的学校里举办一个签售会，我希望你能够到场。”
苏拉卡尔摇摇头，“我不会公开露面。梁珉，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公开露面。会有很大的麻烦。”
听他这样说。我也就不勉强他。以前他做任何决定都不做解释，如今。却破天荒地给我说明理由。
“卡尔不希望在公众场合亮相，他有他的理由。”程思薇看着我，“如果有什么额外需要帮忙的，就和我说。”
“不用了，我只是认为卡尔先生出场，效果会更好。一切都会顺利举行的。”我站起来，“薇，送我回我住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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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拉卡尔抬头看看我，摆摆手，算是告别。
程思薇送我回到蓝桥花苑，一路上都没有多说什么。
“你丢掉了一个成为出版大亨的机会。”进入蓝桥花苑小区的时候，程思薇忽然说了一句。
“什么？”
“如果你刚才回答SweetHeart，苏拉卡尔会把他以前的几本书的版权都送给你。再加上这本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MyWorld》，这几本书，足以把你抬到世界顶级出版人的位置。”程思薇平淡的说道。
“你怎么如此肯定，他的新书会获诺贝尔奖？”我问她。
程思薇笑了一笑，“因为我母亲就是瑞典文学院的五个评委的其中之一。”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她，实在想不到，她的母亲不仅是世界出版集团沃尔特斯克鲁维尔的大Boss，更是拥有诺贝尔文学奖五分之一表决权的评委！
如此说来，从程思薇的母亲这里得到的消息就是，正如我所预料，不出意外，苏拉卡尔的《MyWorld》，会成为四年一度的世界文学最高奖的诺贝尔文学奖的获胜作品！
“一旦今年诺贝尔奖的名单出来，苏拉卡尔的身价，必然再度暴涨。他以前的几本书的版权价，也一定会翻到几千万。”程思薇摇头笑笑，遗憾的说道。
“我会用实力让他交出以前几本书的版权，但我不想用交情来换版权。”我说道。
程思薇低头笑笑，“你还是在介意。大概吧，我不应该提到我母亲的。”
吱……车子停到8号公寓的前面。
“我不够好。”我转身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打开车门下车。程思薇坐在车子里，轻松的笑了一笑，接着保时捷一个流畅的起步，离开公寓的门口。
“小珉哥！你回来啦！”听到外面的车子的声音，苏苏从公寓里跑了出来。
“今天是星期一，怎么还没去上学？”我问她。
“十点钟的课，正准备去呢。”苏苏朝我吐吐舌头，“小珉哥送我去学校吧。对啦，小珉哥，学校BBS上的那个帖子，回帖已经超过3000了！太厉害了！”
看她又吃惊又兴奋的表情，我笑了笑，“好吧，送你去学校。正好，我也要去学校一趟。”
第一百二十九章　冒充学生
“小珉哥，你这两天去了哪里？”坐在车子里，苏苏问我。她一边不想干涉我的事情，一边又忍不住想问，沉默好久，才终于问我。
而我早料到她会问我，于是说道，“和一个朋友去盘西镇玩了。”
“两个人？”苏苏眨着眼睛，立即追问。她的小狡黠，又如何逃得过我的眼睛，她看上去随口一问，实际上却很在意我的回答。
“三个，还有一个人就是苏拉卡尔。”我回答道。
“哦……就是那个璐璐姐最喜欢的大作家吧……”她微微松一口气，说道。
“程璐应该知道的，她没和你说过？”我问她。
“她说你要陪苏拉卡尔去古镇玩，我不知道还有另外一个女的也去。”她撅着小嘴回忆几秒，“说起来，她真的蛮漂亮，跟璐璐姐差不多。”
说到这里，她傻笑两声，“嘿嘿，幸亏小珉哥不喜欢女生，否则肯定会被她勾走的。她那么漂亮……”
我笑了笑，不管她自言自语，快速驶向华东商学院。
上次陪着苏苏她们来华商，正值白人节，整个学校布置的喜气洋洋。而我今天来到华商，学校正在上课，道路空阔而宁静。
“小珉哥，我在F楼上课，10点钟的课。你今天来学校，应该是来准备活动吧？”苏苏抬起手，指着前面的大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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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稳的减速，在F楼的门口停住。苏苏和我差了几届，但和我是一个学院，以前我也经常在F楼上课。
“苏苏，什么课？”我问她。
“图设原理。”苏苏拿起包，回答道。
我想了想。“是学院的基础课，80人的大课吧？反正时间还早，我陪你上一节课吧。”
“好啊！”听到我这样说，苏苏开心到双眼放光。
于是我停车到教学楼旁边的车位里，锁起车子，跟着苏苏进入F楼。
门口的张贴栏里，果然还是贴着各式地社团海报和活动海报，靠近楼梯的绿色的小黑板上。是今晚的讲座通知。
一切都让我觉得很熟悉。
“教课的还是马天意吧？”我一边走，一边问苏苏。
“对啊，一个蛮帅的老师，我们女生都喜欢听他的课。可惜结婚了。”苏苏带着我走上楼梯，步履轻巧到有点蹦蹦跳跳。她回过头，兴致高昂的朝我说道。
“结婚了？什么时候？”我问。
“好像是去年吧，反正是我们考进大学之前。”苏苏走过楼梯转角，转头提醒我，“上课是在F206。”
我看着这条熟悉的走廊，心生怀念。我记得当年我们大一的时候。教我们基础课的马天意，同样也是女生眼中的帅哥老师。只是时光辗转，如今他都已经结婚了，而我也已经毕业一年之多。
当当当……我和苏苏来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恰好赶上前一节课的下课。
学生们从各个教室蜂拥而出，苏苏双手抱拢自己的小包，缩紧身体站在门口，似乎担心自己柔弱的身体被人潮冲走。
而我看到她如此娇弱的模样。不由将她揽到怀里，用双臂护住她。
在F楼的二楼的教室里上课的大多都是设计学院的大一新生，也许他们觉得我眼生，一边从我身边经过，一边打量着我。
这种感觉，又好像让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相比之下，这些设计学院的大一学生全部都认得苏苏，看她今天穿着一身俏丽淘气的牛仔吊带裙，都忍不住多瞧几眼。
“小野，雯娜……”而苏苏遇到她认识的朋友。都笑嘻嘻的举手打招呼。看地出来。她心情确实不错。
这些女生同样热情的和苏苏打招呼，她们当然也看到站在苏苏身边的我，于是一双双眼睛在我身上好奇的打转。她们一定不知道我是谁，她们也一定想知道我是谁。
不料苏苏却故作神秘，仿佛生怕她们把我抢走似的，偏不给她们介绍，看到教室空了一大半。拉着我进入大教室。
那些女生虽然好奇。但也不至于进来追问，于是结伴着走向楼梯。而我看到那些女生们互相亲密的打着招呼。不由感慨大一新生的单纯与可爱。
不仅是女生，那些男生也显得十分稚嫩，讨论着最近热门的游戏以及某班某班的女生，一个个青春洋溢的模样，顿时让我怀念起刚进大学的那段时光。
“小珉哥，他们都没怀疑你呢。”苏苏像是得逞什么诡计，贼兮兮地笑着，拉着我进入教室，“她们都没想到你是已经毕业的学长，小珉哥果然看上去还很年轻呢！”
“少拍马屁。”我点点她的小脸，“坐哪儿？不会是第一排吧？”
“当然不会是第一排啦！”苏苏嘟起小嘴，牵着我来到教室阶梯层的第二排，“我上课都坐这排，看得清楚，又不会离老师太近。”
她选的位置，正是我读大学的时候经常坐的这一排。如此勉强算起来，我和苏苏也算有缘。
“原来苏苏也怕老师啊。”我一边选到中间的位置坐下来，一边嘲讽着她说道。
苏苏鼓起嘴，辩解道，“老师有什么好怕的，我是怕他抽我起来回答问题。”


瞧她嘴硬的样子，我忍不住要笑。怕回答问题不就是怕老师，苏苏绘画功力不错，但是文化课似乎不太擅长。
我们来得早，教室里还没几个学生。不过，很快，几个女生从门口走进来。
“我班里的同学来了。”苏苏看着门口，朝我说道。
第一百三十章　重新体验
这一起走进来的三个女生看到我坐在苏苏身边，都略微迟疑的放缓脚步。
然而苏苏朝她们招招手，她们又加快脚步走过来。
“苏苏，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其中一个高个儿的女生走到苏苏面前，问她。
她们三个看似走过来询问苏苏，眼神却都在偷偷的打量我。大概，她们以为我是某个正在追求苏苏的高年级的学长。
苏苏得意的笑了笑，“今天有人开车送我过来的。”她转头看看我，“小珉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青，这是小雅，这是小雯。我入学的时候，本来是和她们安排在一个寝室的，但是我没住学校，所以现在寝室里就她们三个。她们成绩都很好的，而且每次都提前过来帮我占座。”
听到苏苏称我“小珉哥”，她们三个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大概是觉得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哥哥？”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女生向苏苏确认。
苏苏俏皮的笑笑，“不是啦，不过也差不多啦。”
“不会是上次和三公子打架的那个吧？”她们之中的最后一个，终于开口询问。
看她们的样子，显然上次周末的白人节没在学校，所以没有立刻认出我。
苏苏立刻摇头否认，“没有打架啦，小珉哥才不会打架呢。他功课很好的，前几天的期中考试，都是他帮我复习的。”
苏苏一心维护着我，简直容不得别人说我不好。
她越解释，她们三个就越迷糊，“功课很好？帮你复习？那就应该是大二或者大三的学长啦？是那个围棋社的学长吧？”
其实她们都对我很感兴趣，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问我，只能一边坐进位子。一边旁敲侧击的问苏苏。
而她们越是追问，苏苏越是得意，顺势说道，“是啊是啊，小珉哥是大三的，是学生会里的，你们都不认得的。正好他今天没课，过来陪我上课的。”
苏苏这样说。她们居然也都相信了，搭讪着问我是不是认识学生会的里某某某或者某某某，我含糊其辞，从印象里抓了几个如今应该是大三或者大四的学生的名字，搪塞过去。
“小珉哥，她们真相信你是大三的呢。”苏苏看到她的几个好友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凑到我耳边，笑嘻嘻的说道。
我笑了一笑，看看她这张调皮的脸蛋，心想苏苏这小丫头也够“坏”的。居然把她的寝室同学都骗得团团转。
随着上课时间接近，教室里陆陆续续的有学生进来。他们进门看到苏苏身边坐着一个不是他们学院的男生，都楞了一楞，然后才找座位坐下。尤其是那些女生，往前排坐下，时不时还回头看我。
“小珉哥，她们都在回头看你呢。说不定下课的时候，你还能收到抄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呢。果然小珉哥还是挺帅的。”苏苏靠到我旁边。用她的胳膊轻轻的捅了捅我，玩笑的说道。
“胡说。那是因为我坐在你旁边。”我瞥她一眼，说道。
“不信我们做个实验，你坐到那边的座位上，看看新进来的女生，还会不会回头看你。”苏苏满脸阳光的笑容，对我说道。
“我哪有你那么无聊。”我打打她柔软的小肩膀，笑了笑。
但是，不管怎么样，坐在这青春洋溢的教室里。体验着工作一年再回归校园的感觉。确实不错。
时间逼近十点，教室里的座位坐满一大半。这不由让我觉得，教授《图设原理》的马天意魅力不减当年。当然，大一的新生，逃课的概率要小一些。
上课铃声响起，马天意胳膊里夹着书本，走进教室。他和以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好像换了一副眼镜。


面朝80人的“茫茫人海”的教室。他当然没有注意到坐在比较靠后的我这个曾经的学生，他把书摊开到讲台上。然后开始擦黑板。
而当他转身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后脑多了一些白发。
“啊！”苏苏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轻叫一声，然后突然拍拍她身边的小青，“今天要交作业吧，快点拿出来让我抄一下！”
“你又没做？”小青皱起眉头，无奈的看着苏苏。
“哎呀，我又忘了嘛。”苏苏挠着头，摆出无辜的姿态。
小青拿她没办法，拿出她的作业本，交给苏苏。而我这才想起来，《图设原理》的马天意经常会布置几道课后题，当年我也是每次都不做，每次都是上课前抄女生的作业，但是最后班级考最高分，把那些女生都嫉妒死了。
只是苏苏似乎没我那么好的头脑，功课只能算是马马虎虎，而且还喜欢偷懒，简直就是晓凝的反面。不过也正是这样冒冒失失，加上她的纯真，让她显得特别可爱。
马天意把黑板擦到一半，回头说道，“可以交作业了。”
他这样的做法，简直就是给学生足够的时间抄作业。我一直怀疑，马天意就是通过让学生抄作业来让学生巩固复习上一堂课的知识点。
学生们哗啦啦的把作业本传上去，苏苏快马加鞭，也终于抄完，长舒一口气，终于把本子也传上去。
她看到我盯着她，脸色一红，狡辩道，“小珉哥，我也不是每次都不做的啦。”
我笑笑，看着讲台前的马天意整理作业本，等他讲课。
“今天讲的是第六章，色彩的高级运用。”他扶扶眼镜，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漂亮而流畅的板书。
听着这些隐隐约约还有一点印象的内容，我好像真的回到了自己的大学时代。身后的几个学生低声的聊天，前排的几个学生拨弄着手机，也不知是打游戏还是发消息。这些大学课堂里最常见的场景，如今看来，颇是让人留恋。
“这位同学，请你说一下，冷暖色的对比和色彩分布的平衡在构图里的重要性。上一堂课我讲过的，你们应该记过笔记吧。”马天意讲了几段，指着最前排的一个女生，说道。
“冷暖色的对比是构成色彩效果的重要手段，也是赋予色彩以表现力的重要方法。其表现形式分为同时对比和相继对比，还有就是那个……那个……”这个女生站起来，翻着自己的笔记，读了几句，就没办法继续回答。
看到她没办法继续回答，马天意摆摆手，让她坐下，然后看看课堂，“说的不错，还有谁能够补充的？”
课堂里所有的学生，都齐刷刷的低下头，假装看书抄笔记，不敢和马天意的目光相碰。
苏苏也急忙歪着脑袋，假装翻书。
“哦，那位白衣服的同学，起来说一下吧。”他抬起手，指着教室后排，说道。
前排的学生都松一口气，齐刷刷再抬起头，全部回头看。
“就是阶梯座位第二排的那个。”马天意指着中间，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