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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进女人窝-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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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凝跟你说什么？”她问我。
我瞪瞪她，“你这算什么，审问啊？”
“我……看她从你房间出来的。”程璐弱了几分气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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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你就去问她吧。”我说道。
“我不想伤了姐妹感情。”程璐脱口而出，忽然脸色又微微变化。有点尴尬地说道，“那个……晓凝昨天有点冲动，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麦瑞思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我问她。
“你说沃尔特斯的女董事？你觉得她会来我们公司？”
“应该会。”
“我已经准备了一些方案，但是还不完整。最近实在太忙。又是苏拉卡尔的新书，又是麦瑞思的访华，又是集团内部地版权业务的重组，又是沃尔特斯的版权项目的夺标，还有你……”
“我什么？”
程璐望着我，眼神倔强的避开几寸，“算了，没什么。”
“苏拉卡尔的新书的事情。主要交给我吧。我从吴总那边得到的消息，集团内部要构建版权中心，你要是想守住版权这块，就不能放松。”我想了想，又问她。“网络版权那块。也是你负责的吧？”
“嗯，原则上是我负责。但其实我们在网络方面的投入不大。”谈起工作，程璐就变得认真起来。她面色沉静。眼神灼灼，这种处事干练的感觉，也有一种特别的魅力。
“苏拉卡尔的这本《MyWorld》，我打算在网络上投放连载。主要是新浪网和起点。”
“但是网络连载，会影响实体书的销量吧？”程璐疑惑的看着我。
“苏拉卡尔的小说，本来就是在美国的BBS上连载的。他的小说很适合网络阅读，我还有他的半部未公开的书稿，打算一起放在起点连载。顾倩走的是实体路线，我们就走网络营销。”
“怎么个网络法？”程璐好奇的问我。
“我们在淘宝、当当，大量铺货，减少实体书店的供应量。网上购书打8折，承担运费。”
程璐若有所悟，“顾倩以为你要拉开战局，已经铺大她的战网，你现在突然退一步，把重心放到网络书店，让她扑个空？”
“嗯，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和她在实体书店一决胜负。吴总在南方的一级发行商的资格再配合我们北方那些二渠道发行商，只要给我守住基本的量就可以。网络销售是大势所趋，低成本，高效率，更灵活。顾倩拉开战网，在大中小城市里的所有书店里拼命囤书，反而中了我的计谋。”我说道。
程璐望着我，眼里渐渐流露出一些钦佩的色彩。我以前在市场部呼风唤雨，几乎本本大卖。而既然是做市场，就决不能含糊。因此在苏拉卡尔的新书出来的第一刻，这些远远近近的布局，我就已经了然于心。
而程璐的思维，还停留在“做”好书的层次，从未想过怎么样去把一本书“炒”起来。
“起点和我们有业务联系的是一个叫枫林的编辑，我今天就去联系他。”程璐说道。
“网络书店这块，我来联系，以前做市场，和这些商家都很熟。”我说道。
程璐欣喜的点点头。之前我们的新书都是被顾倩压着打，现在，她终于看到一丝希望。
就这样，进入工作状态的程璐瞬间忘了她要进来问我什么，匆匆回到她的房间，打开她的电脑，去疏通人脉。
而我也回到我的电脑前，通过MSN发给程璐一份宣传攻略：《MyWorld》在网络连载的名字改为更有霸气的《杀伐》，完完全全针对顾倩的那本《战场》和《回归》，苏拉卡尔从未公开的寄给我的半部书稿以开放式结局的方式连载，在情节最高潮处正好是苏拉卡尔断笔的时候，授权给起点的所有作者续写，网络作者藏龙卧虎，最精彩的版本可以用合著的形式出版，稿费是50万人民币……
我和程璐虽然仅有一墙之隔，却通过MSN聊的很激烈。程璐终于明白我之前的一切都是迷魂阵，网络营销才是我真正的“大招”。
“你哪来那么多钱？”聊到末尾，程璐忽然又冲进我的房间，问我，“10万元的新书宣传费，我明天去赵平江的办公室拍桌子，应该能申请出来。但是50万的稿费，空口白话，我可拿不出。”
“你拍我的桌子就行了，我给你300万。”我说道。
第二百七十八章 科学美女
“300万？”程璐疑惑的看着我。她锁起秀眉，满脸的不相信。
“苏拉卡尔给我的钱。顺便我想问你，NessunSenoDiDenaro，TuttiHannoDissipato……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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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语？”程璐见我口齿不清，向我确认。
“嗯。”我点头。
“好像是无意义的东西，都全部消散的意思。”程璐不愧是程璐，意大利语也略通皮毛，居然能够解答我的疑惑。
我想起苏拉卡尔的新书《MyWorld》里的那个主角的老对手拉斐尔就是从意大利移民到美国从事军火生意的黑手党，苏拉卡尔把这个人物描绘的栩栩如生，想必在他的生活里有此人的原型。
不清楚苏拉卡尔的底细的读者，都只以为《MyWorld》是一部精彩的小说，而知道他的背景的人，才会懂得这其实就是他的自传。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程璐问我。
“没有，只是随口问问。”我掩饰着说道。程璐并不知道苏拉卡尔的底细，只知道苏拉卡尔精通四五种外语，看上去干净考究又略显古怪，低调而且超级有才华。
她怎么都想不到，这是一个统领半个美国黑帮的老大所具备的基本素质。
“苏拉卡尔怎么会给你钱？他给你个人的，还是让你给他做什么事情？”程璐接着问我。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原因。但是我猜想是因为我和程思薇在露娜的弥留之际，送它一程，苏拉卡尔作为感激，把他的稿费分给我们。
“他给我个人的。”我回答道。
程璐吃惊的看着我，“那你……就这样打算把钱用掉？”
300万。对于“贪财”的程璐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嗯，我打算全部投资到《MyWorld》。100万捐给你，用来新书推广，另外200万属于我个人投资。”
“投资什么？”程璐立即问。
“呵呵，不告诉你。”我故作神秘。起身站起来，把她推向我的房门。她肩膀软软的，睡衣带着蕾丝的花纹，触碰起来特别舒服。而她又怀疑又不甘心的回头看着我，似乎还不想离开我的房间。
“早点睡吧，明天开始的一周，够你忙的。”我双手把她推出房间。对她笑笑，说道。
“少给我装温柔。”程璐转身瞪我一眼，跨步走回她的房间里。
坐在客厅沙发里看《麦兜》的苏苏和灵萱见到我和程璐又是吵嘴，回头笑了笑。这惬意的生活场景，似乎每天都在重复着。喜欢斗嘴的程璐。喜欢装酷的晓凝，喜欢撒娇的苏苏，喜欢……做家务的灵萱……
我回到房间，再打开电脑，上学校的BBS论坛。正如苏苏所说的，各大版块到处都是谈论关于我和顾倩的帖子，各种八卦也好，图片也好。道听途说的新生们也好，现身说法的老生们也好，一时间几乎把整个学校的BBS论坛都激活了。
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躲在屏幕后面翻阅着各种帖子。看到很多关于当年的记忆的捕风捉影的编造贴，居然还有很多人跟帖。我忍不住想笑。
忽然。我见到一张照片，是我和顾倩手牵手走在校园湖边的情景。照片不知道是谁拍的。也不知道是谁传的，只不过这照片拍的特别漂亮。特别有感觉。
翠绿色的树荫里，我和顾倩掌心相对而扣，一齐望向右侧的湖面。微风吹拂着顾倩地发丝，清新又飘逸。而她地身体微微向我倾斜，显得温馨自然。两边的学生们，骑车的，走路的，都略显模糊，成为我和顾倩的背景。
照片是用数码相机拍的，像素很高。从角度来看，应该是在对面的图书馆的两楼的阅览室拍的。我望着这张照片，不由想起那天我和顾倩重归校园的时刻。
我点击右键，把它设为桌面的背景。再向后靠着椅子，远远的欣赏这张自定义的桌面。
照片里顾倩的幸福又平淡的模样，随着她被风吹起的短裙，勾动我的心弦。
沙沙……窗外的清风，吹动着外面的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四年时断时续的感情，真的很难割舍。
我想了想，又把电脑桌面改回原本的图片。也许，远在北京的顾倩，此刻也正在逛华商的论坛，也正在观看这张照片。
啪！我合起电脑，爬回我的床上。
一夜听风，一夜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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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公寓又像以前那样，忙碌而靓丽。四个美女穿着睡衣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苏苏忙着找她的牙刷，程璐忙着找她的睫毛夹。
我打开门，看到外面已经有几十个晓凝的粉丝在守候。
“看样子今天小珉哥要亲自护送晓凝姐去研究所啦。”苏苏见我立刻关门，笑着说道。
我表示无奈，晓凝在网络上的人气越来越高，这样遭遇“狗仔队”的日子，还不知会持续多久。不过，《MyWorld》在晓凝的推动里销量猛增，肯定也是铁铮铮的事实。
“你送晓凝去研究所吧。”程璐怕我不答应，跟着苏苏劝道。
“好。”这种情况，我当然负起保护晓凝的责任。
晓凝则是冷冷冰冰的，依旧好像是没有受到什么干扰。吃过早餐，程璐、苏苏、灵萱，分别戴着墨镜打着阳伞出门。她们出门朝三个不同的方向走，热情的粉丝不知道谁是晓凝，追踪而去，立刻被分掉一大半。
于是趁此机会，我和晓凝赶紧出门，坐进我的车子里。当粉丝们发现真正的晓凝在我车子里，反扑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加紧油门，赶紧带着晓凝“逃离”。
喀喀喀喀……只见无数的闪光灯在我的车子两边闪烁，这壮观的情景，不亚于奥斯卡颁奖典礼的星光大道的红地毯。越是美女，越是低调，就越是提起他们的兴趣。
我开着我的小宝马，冲出小区，来到马路，松一口气。我打开车子里的收音机，听到的恰好是电台101．1在重播昨天对晓凝的采访。
此时正是上班高峰期，难以预料有多少人正在收听这个节目，从而知道晓凝这个近期话题美女。
我随手换一个频率，以为可以轻轻松松的听一段音乐，却不料里面的男女主持人正在讨论“科学美女夏晓凝能否能够凭借H1N1疫苗获得诺贝尔医学奖”。我再换一个台，听到的是某学科的专家正在分析夏晓凝用生物工程的分子测定法解析H1N1流感病毒的巧妙之处。
“哎……”晓凝轻轻的叹一口气。
第二百七十九章 利益联合
我送晓凝来到华东生物医学研究所，远远就看到一群媒体记者堵在门口等待采访。
“走边门。”晓凝见到他们人多势众，对我说道。
于是我绕到另外一条路上，在一个不起眼的边门把晓凝放下来。
“要不要晚上我来接你？”我问她。
“五点半，就在这个门口。”晓凝说道。她一身素装，没有刻意打扮，显得清新脱俗。
目送她通过边门进入研究所，我生怕别人注意到我，急忙加速离开。
我再转弯去公司，进入6楼的版权部的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程璐掐着手表，“迟到五分钟。”
死女人，还不都是你让我去送晓凝的。我瞥她一眼，到我的办公桌坐下来。
“程思薇还没来？”我问她。
“不知道，星期五也没来。”程璐回答道。
“她应该是她妈妈要来，最近比较忙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电脑。
“她妈妈？”程璐迷惑不解的看着我。
“哦！”我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急忙说道，“我是说她老板要来，最近比较忙。”
“嗯，是啊，这次麦瑞思到中国，还不知道会造成怎样的轰动。”程璐说道。
就在我和程璐对话的时候，程思薇拎着她的金色小包，步入办公室。她今天穿一身蓝白条纹的吊带连衣裙，性感娇艳。公司里的男同事似乎也是好几天没见到她，此时看到她出现，不由眼中闪光。
她走到窗口，把包放在桌子上，轻轻的打开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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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她回头问我和程璐。
“挺好。”我和程璐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这两天怎么样？”我问她。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她的消息，也知道她忙，所以没有联系她。
“也还不错，我老板的行程终于定下来。就在本周三。”程思薇说道。
“后天？”我和程璐瞪大眼睛，再次异口同声的说道。
“嗯。”程思薇点点头，再看着我们，“怎么？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我和程璐异口同声的连说两遍没问题。再几乎同时摆摆手。这默契的反应，几乎就像是事先排练过的一样。
程思薇望着我们，摇头笑笑。她心情不错的样子。
而我和程璐连续三次说一样的话，此刻面面相觑，互相瞪了一眼。
“具体行程是怎么安排的？”程璐问她。
“暂时还不能透露，”程思薇对着程璐略带歉意地笑笑，再看着我，“梁珉，星期三中午。跟我一起去机场接她吧。”
我转头看看程璐，程璐当然是点头答应。世界出版巨头麦瑞思到访中国，我们公司能派一个代表过去接人。那是万分的荣幸。
直到现在，程璐还只以为程思薇是沃尔特斯的亚太区版权总代理，只以为程思薇是麦瑞思这次到访中国的时候作为中国境内最高级的公司代表，她怎么能想到，这个位列全球排名前五十的女富豪的独生女儿，就像一个常见的大公司代表一样，驻扎在她的小部门的办公室里？
“哟，程经理来得真早啊。”就在这个时候，赵明江挺着肚子，大摇大摆的走进办公室。他的身后。跟着那个许久不见的猴子精。
“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程璐娥眉竖起，冷冷说道。
“这么凶？”赵明江凑过来，“同居的生活很舒服吧？”
啪！程璐拍着桌子站起来。“你说什么呢！”
“还用瞒么？你和梁珉同居的事情。全公司都知道了。”赵明江猥琐的挑着他的眉毛，说道。
程璐回头看看我。脸色瞬间白了半分。
我刷的站起来，瞪着赵明江。他只要再敢废话半句。我立刻出手打他。赵明江看到我眼神里冒着寒光，不禁后退两步。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赵明江身后的猴子精，急忙上来打圆场，“我们是来给程经理宣布好消息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程璐不和善的瞪着他，说道。
“华东出版集团地董事会和管理层经过开会讨论，决定把你们的新书《MyWorld》当做重点项目，利用整个集团的资源，集中推广。”猴子精脸上挂着媚笑，朝着程璐说道。
程璐有点怀疑的看着他，再看看他身边的赵明江。
“是真的，是真的……”猴子精弯腰屈膝，对着程璐说道。
我知道这本新书能成为华东出版集团的第一个整体项目，其中必定有吴总的功劳。同时，平心而论，赵平江的眼光也不差，尤其是在这国际出版巨头麦瑞思到访平海市的关键时刻，把集团目前掌握的潜力股《MyWorld》当做一张王牌来打，有着它的必要性。
我看到程璐回头向我确认，向着她点点头。而程璐得到我的确定，脸上也终于露出欣喜的表情。
“不过，新书的版权要转移给集团。”赵明江补充着说道。
我和程璐都知道，赵明江只不过是赵平江的御用总管，只是过来宣旨的。他的话，其实都是赵平江的意思。
“这不行，我们好不容易拿到版权，又怎么能轻易交给你们。”程璐断然拒绝。华东出版集团的大股东是赵家，版权交给集团，就等于是交给他们。我和程璐千辛万苦才从苏拉卡尔手里拿到版权，如今他们落个现成的，程璐当然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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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我干脆利落的说道。
程璐不解的看着我。
“给他们。”我重复一遍。
“这才对，要服从大局。”赵明江望着我，得意的点点头。
“版权交到我们集团手里，我们一定会好好打理的。”猴子精似乎是给一点安慰，上前说道。
程璐有点不甘心，但是见我态度坚决，于是不再说什么。她也清楚，苏拉卡尔的版权方面，我出的功劳比她大。若是不甘心，我肯定比她更不甘心。
看到程璐默许，赵明江像是办成一件大事，心满意足的离去。
“今天把版权移交的事情弄掉，明天开始，集团就开始正式的运作你们的新书。”猴子精朝着程璐说一句，跟着赵明江，屁颠屁颠的走出去。
“小人！”程璐咬牙切齿的骂道。
“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这是不现实滴。”我转身看看程璐，“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才会做事。”
程璐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但还是有点不太开心。程思薇是局外人，也只能无奈的笑笑。
“放心吧，这票损失，我肯定再给你赚回来。”我望着程璐，给她拍着胸脯说道。
第二百八十章 高中状态
程璐将信将疑，长叹一口气，坐到她的电脑前面，开始着手准备版权移交的事宜。
公司内部网的数据库显示，《MyWorld》作为一本刚刚上市的新书，销售成绩已经突破1万册。
我们发布新书的时间落在顾倩后面，使得顾倩先入为主。不过凡事有利也有弊，顾倩的新书作为一个开拓者的身份，让很多中国读者知道“苏拉卡尔”这个人，他们大力宣传，给我们做了一部分嫁衣，使得我们的小说挂上“苏拉卡尔”这个金字招牌，销售的情况比同期的一般图书，还是要乐观很多。
“程璐，我打算让谢小凡负责网络书店的发行。”我把各地区的销售情况分析一遍，对着程璐说道。
“她？”程璐抬起头，“年纪太轻了吧？”
“就是年纪轻才能办事，发行部那些老头子，都不懂网络的东西，我们的网络渠道要畅通，就必须有一个人专门负责网络版块的发行。”我解释道。
程璐斟酌片刻，“你想让她参与到这个项目里？”
她和谢小凡的关系不错，但是遇到真正的工作问题，丝毫不会马虎。
“她是有点八卦，不过到目前为止的印象来看，我交给她的任务，她基本都能完成。”我说道。
程璐想了想，站起来，“那行。我找楼下的发行部的头头去谈谈。”
她雷厉风行走出办公室，不多久，又回来，“搞掂了，网络发行那块，由谢小凡全权负责。”
我知道以程璐的经理级别去谈这种小Case，肯定是没有问题。而发行部肯定也不以为网络书店这块是什么大的份额。放手交给谢小凡去处理。
这死丫头，来公司里端茶送水的打杂小半年，如今终于接手一个真正的任务，必定是兴奋的不行。
而我把这个事情交给她，也有一部分的私心：这个超级八卦女，不把她拉拢一下。堵一下她的嘴巴，谁知道她会在公司里胡说什么。
“起点和新浪那边，都联系过了？”我问程璐。
“都已经在连载了，Flash的广告也挂出来了，宣传费是起点5万，新浪4万，因为互相都有宣传的利益。所以收费的也不算多。”
“那半部书稿也在连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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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打算到新书运作的中期再进行，50万的稿费，我已经给那边承诺了，所以又付了5万定金。”程璐说着说着，忽然站起来，“不对啊，怎么好像你是经理，我是职员？”
我捂嘴笑笑，“你才反应过来啊？”
程璐使劲瞪瞪我。坐回她的座位，不再理睬我。
“喂。”我推着椅子滑过去，碰碰她的肩膀。
程璐端起经理的架子，死活不睬我。
“明天我们部门的这些同事一起出去吃饭吧。我请客。”我说道。
“为什么？”程璐回过头，看着我。
“版权被集团拿掉。他们其实也很不爽。再说最近大家都累了。聚会聚会，放松一下。”我说道。
“好。你去跟他们说吧。”程璐答应下来。她是典型的直性子，生气快。解气也快。
于是我依次通知过去，告诉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明天下班到外面吃饭。他们大多都没有特别的活动，爽快的答应下来。
“我就不去了。”程思薇不属于我们部门，婉然拒绝我的邀请。她最近忙于应对后天麦瑞思的到来，今天刚到公司，就噼里啪啦的打着键盘没有停过，一定是在和国外的总公司的人员沟通。
如此，所有的棋子都已布置妥当。策划、发行、渠道、网站、媒体……每一个枢纽都打通关节。顾倩站在巨人肩膀，以为略施小计就能赢我，却料不到我最擅长的，就是后发制人。
收到版权的华东出版集团的订单将发往全国各地的大型书籍印刷厂，赶印《MyWorld》的接下来的15万册。而全国各地分散在每个角落的网络平台的大小经销商，又将从当地的仓库得到货源，经过谢小凡的分配在网络销售。一旦催动销售狂潮，后续的30万册，40万册，都不成问题。
我避开现实里的正面交锋，在完全不同的网络平台施展拳脚，顾倩根本就追不上我。当她发现我的主力战场是在网络的时候，她就处于落后的地位。
想到这里，我不禁轻松的笑笑。顾倩聪明是聪明，但是跟我玩市场，还是缺了一点点的经验。
下班，我开车去接晓凝。程璐则是要把减肥坚持到底，又去健身房。
我来到研究所的边门的马路，正正好好是五点半。我怕被突然冲出来的记者围住，于是停的稍远一些，查看那边的情况。
门口没有晓凝的身影，只有一个穿着牛仔裤、披着板栗色头发的少女，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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