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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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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成道:“探亲的事儿没您的事重要,去不去没多大关系,再说这回去不成也还有下回,您却不能久等。”

李慕凡微一摇头道:“万一事机败露,不但偷渡不成,拼斗难免,而且到那时还要连累武朋友你跟着……”

武成着了急,忙道:“李大侠,您这是什么话,我不说过了么,早在刚才往您房门口一站的时候,我就豁出去了……”

李慕凡摇了摇头,道:“武朋友,我可不能让你这么豁出去。”

武成更急了,道:“李大使,您难道不给我这份光采这个脸……”

李慕凡道:“武朋友要这么说,我更不敢……”

武成忙道:“这样么,就算我是您的朋友,帮您个小忙……”

李慕凡摇头说道:“武朋友,这个忙帮得太大了。”

武成霍地站了起来,道:“李大侠,除了这法子可以一试外,您还有什么法子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京城里去。”

李慕凡呆了一呆,一时没能答上话来。

不错,武成说的不错,除了这个法子可以一试外,他确实没有第二个法子,能在不为人知的情形下进“北京城”。

可是,他能拖累这么一个热心的好人么?

当然,那一半也因为他有个不该有的想法,他对这位少有的热心好人,还存着几分怀疑,几分戒心了。

难,难,李慕凡头一回感到扎手。

半晌,他突然点点头,道:“好吧,武朋友,盛情好意,却之不恭,也显得李慕凡太不识抬举,我愿意试试了……”

武成猛然一喜,忙道:“多谢李大侠,多谢李大侠……”

李慕凡道:“武朋友怎么反倒谢起我来了。”

武成眉飞色舞地道:“您赏给我一份光宗耀祖的事,我怎么不感激不谢……”

李慕凡摇头说道:“武朋友你这话让我……”

武成忙道:“好,好,好,李大侠,我不说,我不说,要是再说,我就自己掌嘴,行么?”

李慕凡笑了,笑了笑之后,他道:“武朋友,我试是愿意试,不过我有个条件,务必请武朋友你在如今点个头。”

武成忙道:“您请只管说,您访只管说,只要您答应让我效这点微劳,我还有什么不能点头的,您请说,您请说。”

李慕凡淡淡一笑,道:“武朋友,这件事冒险之大,是可想而知的,凡事不能不先作最坏的打算,到时候万一事机败露,偷渡不成,武朋友你不许有任何犹豫,走你的,把剩下的事交给我一个人动手应付……”

武成一怔,道:“李大侠,这……”

李慕凡摇头说道:“武朋友,一句话,你要不点头,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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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成忙道:“李大侠,行,行,咱们到时候再商量,到时候再李慕凡道:“不能等到时候,再商量就来不及了,请武朋友你现在就点个头……”

武成没奈何,只有点头说道:“好吧,李大侠,我点头了。”

李慕凡道:“武朋友,莫怪轻死重一诺。”

武成道:“您请放心,只要武成我点了头,到时候我准走就是。”

李慕凡笑了,没再说话。武成道:“李大侠,咱们走吧。”

李慕凡道:“怎么,再在就走。”

武成道:“咱们现在动身,等快到宛平的时候,天就要亮了,咱们赶到京城,恰好碰上城门换班,那不正是好时候么?”

李慕凡想了想,一点头,道:“不错,那的确正是偷渡的好时候,好,咱们走。”抓起炕上行囊,随手把一块碎银丢在炕上,道:“武朋友有行囊么?”

武成笑了笑道:“别耽误了,几件破衣裳,不要,到时候再买。”

说着,他爬在窗户缝上面向外望,然后才轻轻开了房门,当先行了出去。

李慕凡紧跟在他身后出了房。

他两个一前一后出了后院。

这时候,从李慕凡的邻房走出了一个身材颀长,头戴宽沿大帽的汉子,他望着后院门只说了一句:“真巧,竟被我碰上了。”

随后跟了出去,步履十分稳健。

“高碑店”各处街道华灯正盛,在官家高手到处搜查巡逻的情形下,不能大模大样地在大街上幌着走。

所以,武成带着李慕凡专找黑胡同往北走。

一条胡同,又一条胡同,很顺利,点尘未惊,神鬼不知。

可是,眼看着出口已在眼前刚时人那靠出口最近的一条胡同没多远的时候,身后胡同口突然一声沉喝:“什么人鬼鬼崇崇走黑路,站住。”

李慕凡倒没怎么样,武成却着实吓了一跳,他没敢回头看,急急地叫了一声:“糟,李大侠,被他们发现了,快走。”

李慕凡轻声答应,腾身窜起,由胡同叉路往里扑过来的一条黑影一刀落空,没砍着他,却正碰上起步略慢的武成,刀光只一闪,武成“哎哟”了一声,可是他到底腾起了身,紧跟在李慕凡身后奔去。

背后,响起了声声叱喝。

可是,他两上并肩冲出了“高碑店”,没人了“高碑店”外荒列旷野,黝黑一片的夜色中。

背后的叱喝声越来越远,渐渐地,听不见了。

李慕凡缓下身形,停了下来,松开抓在武成臂上,助他奔跑的那只手一看,手上却是血,武成的左胳膊近肩处,被刀砍了一条大口子,血还在流,李慕凡没待慢,抬手闭了武成伤处的血脉,道:“还好,没伤着筋骨。”

武成摇了摇头,道:“老天爷,总算我跑得快,要是再慢一步,我这条胳膊就留在‘高碑店’了。”

李慕凡道:“武朋友,这是你帮我的忙,所招来的第一宗好处。”

武成笑道:“李大侠,这算什么,我又不是怕疼怕血的大姑娘,这点皮肉伤还算伤?这多年跟着缥师东走西闯,像这一种小口子,混身下下就不知道有多少?走江湖谁能不受伤?流点血,破点皮肉又算得了什么?有一回我大腿中了人的‘滚堂刀’,都见了骨头,我连哼都没哼一声,如今还不是照样能走路,不跟不瘸,小意思,小意思!”

说着,“嘶”地一声扯下一角衣衫,李慕凡忙接过来替他包扎好了,一切妥当后,武成道:“走吧,李大侠,别错过了这时候。”

于是,两个人又走了。

至聆,李慕凡那本不该有而有的几分怀疑,几分戒心,已然随着这一刀云消雾散。

代之而起的,是歉,是愧。

本来是,他明白,这一刀不轻,再重一点就真像武成所说,这条胳膊非留在高碑店不可,既然这样,还会有假。

这一路,两个人谈笑着;颇不寂寞。

这一路,武成没哼一声,像是忘了臂上有伤。

这一路,两个人有说有笑,很是融洽。

刚届五更,个上人到了“芦沟桥”。

“芦沟桥”地方不小,距“北京城”更近,当然,这地方被临视得更为严密,岗哨之多,椿卡之众,那在意料中。

瞧,那横跨“永定河”上,行人必经,必过的“芦沟桥”上,人影幢幢,由这头到那头,竟不下十个。

李慕凡的眼力自然好,武成的眼力却也不差,他俩借着东方做透的曙光,可以看得很清楚。

刀儿一般的寒风里,“芦沟桥”上站着的,都是打扮俐落,手提长剑的健壮汉子,不用说,这是两个营之中“侍卫营”的。

“侍卫营”是吃粮拿俸的官家人,李慕凡也是为官家事东奔西跑,流血流汗,冒险犯难,到头来却让官家人重重阻挡,处处拦截,倾全力,想尽办法拿他,要他的命,想想岂不太以窝囊。

可是谁叫他当初冲着田孟尝的面子,点头答应把这件事接了下来,田孟尝落个家破人亡,生死未卜,他如今却在险恶的处境下,一步二步地向“北京城”挨近。

李慕凡他不会想那么多,他也没工夫想那么多,一方面留意“芦沟桥”上“侍卫营”的高手,一方面还得留神四周,提防自己的形迹败露。

二十四

突然,武成拉了他一下,低低说道:“李大侠,您瞧,咱们非得过桥不可,像这样儿,要想不惊动他们过桥去,可不容易。”

岂止是不容易,简直是难比登天。

要在平时,换换是别的事儿,桥上再有十个,李慕凡也未必放在眼里,照样右以闯得过去。

可是,如今是什么时候,如今是什么事儿。

就得偷摸摸,好不委曲。

李慕凡眉锋微皱,默然地点了点头。

武成两眼往前一碟,道:“李大侠,一时咱们难想出主意,您瞧,前面离咱们近,离桥头远地有好几家卖吃喝的,有一家已经开了门,咱们进去歇息一下,吃喝一点养精神,也好趁机会想法子,您看可好。”

的确,曙色有雾,薄薄的轻雾中,“芦沟桥”这一头,距离他俩身处约摸十多丈处,有好几家民房,有一家炊烟冒起,而且已经早开了两扇门。

李慕凡沉吟了一下,道:“只不知道那儿有他们的人没有?”

“不会有的,李大侠。”武成朝前一呶嘴,低笑说道:“您瞧,桥那头也有好几家,他们歇换班的地方,只会在桥那头,不会在桥这头……”

李慕凡愕然说道:“怎么见得?”

武成轻笑说道:“这是惯例,李大侠,无论是行军布阵也好,无论是按椿放卡也好,您什么时候见过歇脚换班的地方敢在靠近这一边的……”

果然不错,只见桥那头一家民房里走出了七八个健壮汉子,冲桥上的人抬手招呼说着话虽然离得远,听不清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可是桥上的那八九个走了,换上了刚由民家里出来的那七八个,这不分明在换班么。

武成一拍大腿,喜道:“您瞧,没错儿吧。”

李慕凡含笑点头,由衷地道:“武朋友,你经验之丰,历练之深,让我自叹不如,走。”

一声“走”字,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往那家民房挨近,还不敢走路上,却下了那高高河堤,经着那斜坡走,那几间民房恰好挡住了桥上的视线。

十几丈距离,自然很快地就到了,武成走在前头,贴在那家民房的土墙上,露着半个脑袋向桥上望了望,觑着空,一溜烟般绕了过去。

李慕凡走在武成后头,依着葫芦画瓢,也绕过去了。

进了那家民房,果然,这一家是据桥头,占地利,扼来往行人所必经,卖吃喝的,店面不大,只摆下五六张长方桌,看样子像刚打扫好,桌子上,长板凳上,还湿湿的,可就是瞧不见人,想必往后头忙去了。

两个人也不敢叫唤,只有坐下来等了。

过了一会儿,步履响动,由后面走出一个身穿棉袄裤,白了胡子的瘦老头儿,他嘴里鼻子里直冒热气儿,一边还可着手,也难怪,天冷,再加上了年纪……

“哟。”瘦老头儿一眼瞥见他俩个,脱口一声轻呼,怔住了,显然,他为这突如其来的早客吓了一跳。

武成快,边忙站起,一抬手,轻叱说道:“别大惊小怪,爷们是出来办案的,有什么吃的没有,拿出来爷们吃了好赶路。”

那年头,百姓畏官如虎,瘦老头一听是办案的,立即慌了手脚,又躬身又哈腰,战战兢兢地道:“是,是,差爷,二位爷要吃点什么……”

武成截口说道:“你这儿有什么?”

那瘦老头道:“有酱肉,有芝麻酱烧饼,还有……”

武成道:“行了,行了,切盘酱肉,拿几个烧饼来,快,快。”

瘦老头连声答应着道:“两位爷,饼是昨儿个剩的,刚烤上……”

武成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不凉就行,要快点儿。”

瘦老头这才答应着,颤巍巍地转回了后头。

武成坐了下来,刚坐下,他又站了起来,道:”李大侠,凡事不得不提防一二,您先坐着,我进去瞧瞧去。”转身向后行去。

李慕凡忙道:“武朋友,别太难为人。”/

武成回身应道:“您放心,只要没毛病,我绝不会难为个可怜老人……”顺手从柜上捞起一个空茶杯,窘迫一笑道:“顺便找他要杯酒喝去。”

转身走了进去。

李慕凡忍不住笑了。

男人家十有八九好酒贪杯,都能喝几盅,何况走南闯北,吃镖行饭的,更要会喝点儿。

转眼之间,武成出来了,笑嘻嘻地端着一杯酒,边走边砸嘴唇,品着滋味说道:“不错,烧刀子,味挺烈的。”

瘦老头一手端着烧饼,一手端着酱肉跟在后头。

武成走过来坐了下来,向着放下烧饼酱肉的瘦老头一摆手,和气地道:“老人家,你忙去吧,要我会招呼。”

瘦老头巴不得躲远点儿,答应一声走了。

武成摸了摸烧饼,道:“不算凉,凑合了,李大侠,吃吧。”

他老实不客气地先动手吃了起来。

李慕凡不大饿,可是不好不吃点,他一边往烧饼里夹肉,一边说道:“武朋友,有什么主意过桥。”

武成嘴里嚼着烧饼,摇头说道:“李大侠,我也在想,还没想出主意来……”抓起茶杯递了过来,道:“来,李大侠,您也喝两口……”

李慕凡摇头说道:“大清早空着肚子喝酒……”

武成道:“这么大冷天,喝两口酒暖和,来,来,喝两口酒。”

他一番盛情好意,李慕凡怎好不喝,接过茶杯正要就唇,外边刮进来一股掌风,那是一个人,一个身材颀长,头戴宽沿大帽的人,他进门便轻喝说道:“朋友,别独享。”

话落,他又到了李慕凡身边,一摊手,要那个茶杯。

李慕凡怔了一怔,心想那有这种人,莫不是……

抬眼一看,他看见了挡在帽沿下的那张脸,心里一跳,忙道:“你是……”

武成霍地站了起来,瞪眼说道:“你这个人是……”

那人抬手按上武成肩头,把武成接了下去,含笑说道:“朋友,你坐下,听我说……”

武成两眼直翻只听那人抢了先,道:“听说朋友是‘三英镖局’里的保镖朋友。”

武成一点头,笑道:“不错,怎么样,咦,你怎么知道?”

那人笑了笑,道;“在‘高碑店’,我住在李大侠的隔壁,无意中听见了,而且我由‘高碑店’一路跟到了这儿,还好我听见了,还好我跟来了……”

武成低叫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李爷,这个人莫非是……”

那人摇头截口说道:“武朋友,你放心,我不是鹰爪,我请教,武朋友你进‘三英镖局’,吃镖行饭有多久了。”

武成道:“有好几年了,怎么样,你问这……”

那人笑道:“那就怪了,怎么不但我不认识你,而且也没见过你。”

武成脸色一变,道:“你是谁,我凭什么要认识你……”

那人笑了笑道:“我可以告诉武朋友,‘三英镖局’三位当家的里面,有位罗老英雄,我就是罗老英雄的儿子,叫罗晓阳。”

武成猛然一震,往起一窜,叫道:“你是罗……李大侠,别听他的,这个人不知是什么来路,竟敢冒充我们罗少镖头……”

李慕凡微一摇头,淡然说道:“不,武朋友,罗少镖头我见过一次,没有错,眼前这位正是玉面诸葛。”

罗晓阳笑道:“还好李大侠见过我,要不然……”

武成翻身便要往门外冲。

罗晓阳眼明手快,翻腕抓住了他的胳膊,要了武成的命,正好是伤处刀上,疼得他。“哎晴”一声,转回身来一掌迎向罗晓阳手腕,底下出腿还要踢桌子。

真是,他也不看看眼前这两位都是什么人。

也许他情急心惊之余,全忘了。

罗晓阳冷哼一声,右腕猛地往前一带,吓得武成连忙收拿,他怎么敢往自己的伤处砍。

桌下,李慕凡伸出了腿,武成一脚踢在他的腿上,像踢在铁椿上,“哎啃”一声,立时赋牙咧嘴,矮了半截。 罗晓阳淡淡一笑,道:“别说是李大侠了,就是我你也不是对手,未免太不自量了……”

武成眼见跑不掉了,一张嘴,便要喊叫,如今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是打算惊动桥上那些官家好手。

但是罗晓阳比他快,左手飞起一指,正点在他那喉结上,武成叫喊没出口,两眼一翻,气一闭,往下便倒。

罗晓阳没让他倒下去,把他放在了长板凳上,让他爬在桌子上,乍看像是喝多了酒似的。

然后,罗晓阳摘下大帽,露出了他那张英俟的脸,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去,望了望李慕凡,含笑说道:“李大侠,这位在查缉营吃粮拿俸……”

李慕凡道:“如今我明白了,谢谢少镖头,这该是我第二次欠你的情了。”

罗晓阳微微一笑,道:“是的,如果可能,我希望还有第三次。”

这位豪迈,洒脱,而且也颇风趣。

李慕凡笑子,没多说什么。

本来是,对这种人物何用多说;放在心里就是。

罗晓阳迟疑了一下,又道:“李大侠,月华带着小风,出京找你去了。”

李慕凡脸上一热,心里一震,忙道:“怎么?少镖头,沈姑娘她……”

罗晓阳点了点头。

李慕凡忙道:“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罗晓阳道:“算算总有半个多月了。”

李慕凡惊声说道:“半个月了,沈姑娘她,她上那儿去找我了?”

罗晓阳淡淡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听毕,李慕凡心中微松,道:“那还好,总算是有惊无险,碰上了‘渤海”刀……”

神情猛然一紧,急道:“少镖头,你刚才说,岑泰让沈姑娘上那儿暂住?”

罗晓阳道:“上他的拜弟,‘快手刀’赵玉书的家去了。”

李慕凡脸色大变,默然不语。

罗晓阳微愕说道:“李大侠,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李慕凡发笑说道:“少镖头,恐怕很麻烦……”一接着他把他在“十里铺”惩治赵玉书生的独子赵奎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了他这番话,罗晓阳神情震动,脸色也变,旋即,他摇头说道:“李大侠,赵玉书他不会是个不明事理的人。’”

李慕凡道:“少镖头,赵奎是他的独子,平日极为溺爱,要不然不会养成赵奎那种……”

罗晓阳突一摇头道:“没关系,李大侠现在可不可以往‘山东’走走。”

李慕凡摇头说道:“不行,少镖头,我非得进京见一个人不可。”

罗晓阳道:“李大侠,什么事让你非冒险不可。”

李慕凡迟疑了一下,他认为不该瞒这位义薄云天的侠少,也没有这个必要,当即就把原因说了一遍。

听毕,罗晓阳怔在那儿,半晌始道:“原来李大侠你……李大侠,你这个人令人难懂,官家祝你为贼为盗,到处缉拿,不惜悬赏万两,如今李大侠你却为官家东奔西跑,冒险犯难,流血流汗……”

李慕凡淡然一笑,道:“少镖头,受人点滴,报以涌泉,我辈轻死重一诺,当年我欠了田孟尝的人情债,怎好不卖他个面子,他这一推荐我不要紧,却落得个家破人亡,我则被重重拌截……”

“李大侠,田孟尝我久仰,他家破人亡这句话……”

李慕凡又把“乐圃山庄”事概略地说了一遍。

罗晓阳星目一睁,道:“这么说,李大侠对田孟尝的被害,仍然怀疑……”

李慕凡点了点头,道:“是的,少镖头,有迹像显示田孟尝没有死。”

罗晓阳道:“李大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李慕凡想了想道:“约摸半个月前。”

罗晓阳星目一亮,道:“半个且前,李大侠,我在‘河南’碰见侍卫营的人,他们押着一辆套蓬车,走的是条小路,行动很匆忙,也很鬼崇,只不知道不是不田……”

李慕凡神情一震,道:“少镖头地在什么地方碰见那辆蓬车的。”

罗晓阳道:“在‘密林’附近。”

李慕凡双眉一扬,道:“‘密林’附近,‘密林’离‘登封’不过百十里路程……算算他们该早已抵京了,好,我要趁这机会把这件事查个清楚。”

罗晓阳道:“李大侠要怎么个查法?”

李慕几道:“该不难,田孟尝向军机大臣张英荐了我,随后他那‘乐圃山庄’就遭此惨祸,下手的是‘七狼’、“八虎’,但很显然地这是鳌拜那一伙奸妄授意,我从这儿查该不会错。”

罗晓阳道:“李大侠,内城禁卫森严……”

李慕凡道:“多谢少镖头,固然当初推荐我的是田孟尝,我为还他一笔人情责,可是如今田孟尝等于因我受祸,这件事我不能不管。”

罗晓阳微微一叹道:“李大侠的确是位令人敬佩饮服的江湖侠义,盖世奇男,月华她是对的,她没有看错人……”

李慕凡脸上一热,道:“少缥头,江湖险恶,沈姑娘该不会有什么历练,她实在不该……”

罗晓阳摇头叹道:“说来说去都怪我那侠大伯父,他不该……唉!天下父母心,李大侠该明白,我那大伯父也是为月华好。”

李慕凡微一点头,道:“少镖头,我知道,扣在李慕凡头上的那两字贼盗误人,对沈老英雄,我很感歉疚。”

罗晓阳摇头说道:“那敢不必,只要李大侠不怪他老人家,我这个做侄儿的,已经很感知足了。”

李慕凡道:”少镖头这是什么话,蒙两次……”目光忽地一凝,接问道:“少缥头,李慕凡是镖局行的大对头,镖局里的人一旦提起李慕凡,没有不切齿痛恨的,而少镖头你……”

罗晓阳淡然一笑,截口说道:“李大侠,月华她也是镖局行里的人。”

李慕凡一怔,旋即微现激动地道:“谢谢你,少缥头,在‘三英镖局’,少镖头放了我,随后少镖头又跟在沈姑娘出京入江湖,如今又对我二次施援手,我还想知道个原因。”

罗晓阳垂下目光,工面上泛起一丝笑意,那笑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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