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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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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原本就对西凉将领大为不满,对李利一行人悠哉乐哉地四处闲逛更是心生怨气、恨得牙痒痒,随即他想也不想地同意了妻子的提议,并付诸于行动。
现在,这一切竟然被李利当场挑明了,而且丝毫不差。
一瞬间,典韦当真是窘迫不已,黝黑的脸上阵阵发红,显得更黑了。
说到根儿上,典韦的心性憨厚老实,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坏心思。
如果是狩猎、杀人之类的事情,他自是不在话下,眉头都不带眨的;可是要说这些暗算别人的yīn谋诡计,那就真是难为他了,他还真不是这块料。
这也是典韦为何没有隐藏在暗中一个个地shè杀李利一行人,而是选择只放一次暗箭,随即正面厮杀的真正原因。
别看典韦长得丑,可是他却是个行事光明磊落之人;那种鬼鬼祟祟的暗杀之举,还真不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当然,如果是他的主公命令他这么干,那就没有问题了。因为这是军令,相信他一定会办得相当出色。
看着典韦满脸尴尬之色,李利趁机说道:“典壮士,我想有一事你一定不知道,那就是我这半月以来一直在找你。
其实,早在未到陈留城之前,我就听闻己吾典韦英雄盖世,驱虎过涧,有古之恶来的勇力。因此,我早就想与典壮士一见,共谋大事。
这些天来,更是四处打听你的下落,最终我就选择了虎山,猜想你很有可能藏身于此。
结果,我猜对了,你果然就在虎山之中。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典壮士却心生杀机,一心想要致我于死地。
唉,人算不如天算哪!”
典韦看得出李利不像是说假话,不是企图哄骗自己,黑脸微红地道:“多谢李将军看重,只是典某心意已决,投奔曹军,不能接受将军的好意。另外······典某今日不能放你们离开!我虽不怕西凉军,但是家中妻儿却无法躲过西凉铁骑的追杀。
所以,对不住李将军了。出手吧,此战,典某不为自身性命,只为家中妻儿能够安然离开陈留,不得不战!”
李利其实早就知道此战不可避免,只是他之前被典韦一击打伤,需要一点时间缓一口气,从而蓄力再战。
典韦虽然是个憨厚之人,但是却并不呆傻;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就不会半途而废。
这就是老实人最让人无奈、亦无语的地方。
眼见典韦已经蓄势待发,李利亦不会心存妇人之仁,不再存有一丝恻隐之心。
他轻声对李暹和樊勇二人吩咐道:“二弟,你负责正面对战典韦,不要与他硬拼力量,只需要缠住他即可。
李暹,待会儿,我们两人一左一右侧面攻击典韦,一定要抓住时机。只要有机会,一定要下狠手,千万不能心存仁慈之心;若能一举击杀他,那是再好不过了。”
诚然,之前李利还口口声声要招揽典韦,此时却又密令两个兄弟狠下杀手,争取一举诛杀典韦。
这样前后矛盾的言辞,恰恰说明李利已经学会了在这乱世之中应该如何生存,也与他此前两次大难不死的经历有着直接的关系。
李利确实是很希望收服典韦为己用,但是典韦却不想投奔他,并且心生杀意,扬言要“留下”自己一行人。
既然典韦不能收为己用,那就毁了他;何况他现在正与自己为敌,那么杀死他就愈发刻不容缓。否则,自己等人或许会死在典韦手里,万事皆休。
第二十八章 黑鬼强横
当李利轻声对李暹和樊勇二人说完话后,典韦大喝一声,提着双戟凶猛地扑杀而来。
西凉将士最擅长的兵器是长枪、大刀和强弓,李利三兄弟眼下的兵器都是大刀。
眼见典韦持戟汹涌而来,黝黑的短戟带着刺耳的气流声,划破空间,呼啸而至。
樊勇面不改色,向前跨身两步,抄起大刀,横劈向飞身扑来的典韦。
李利与李暹兄弟落后樊勇一步,手持长刀从左右两侧砍向典韦。
三兄弟皆是天生力大之人,或许武艺稍显不足,可是三人此时从左、中、右三路合力围杀典韦,在力量方面绝不逊于世间任何战将,典韦也不例外。
“锵!”
一连串的铁器抨击声之中,典韦手中的一对短戟左右翻飞,猛烈拍击长刀,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
反倒是李利兄弟三人在与典韦短戟相碰的一瞬间,一股不可抵挡之巨力迫使他们连退数步,身形倾斜,手臂震颤,长刀几yù脱手。
恍然间,李利方才意识到自己等人犯了一个大错误。
史书记载,陈留典韦乃步战悍将,虽然也能骑马征战,但骑战终非他所长,步战才是他独步天下的倚仗。
此地是溪水渠边,又在密林之中,回旋的余地有限,有没有战马也就无关紧要了。但是,这恰好是典韦最熟悉的战斗环境,完全可以把自身步战无双的战技发挥到极致。
初次合击失利,李利三兄弟根本无暇它顾,微微缓一口气,提刀再战典韦。
典韦此番却是没有留手,左右双戟连续攻击,每一戟都是全力施为,势大力沉,单戟之下亦有开山碎石之力。
李利兄弟三人之中,能与典韦正面相抗一番,且不会迅速落败的人,就只有樊勇一人而已。
只是樊勇虽然骁勇、天赋异禀,但终究年龄尚幼,比李利还小一个月,不满十六周岁。
如此青chūn年少的懵懂少年,岂是典韦这般正值二十六七岁黄金年龄的猛汉之敌。
仅以力量而言,樊勇此时远**韦之敌,并且差距不小,难以力抗。
数番竭力挥刀横挡之下,樊勇汗流浃背,头顶上冒出一股股热气,满脸汗水,呼吸急促而粗重。
李利与李暹兄弟二人只能从旁侧击典韦,虽然体力消耗没有樊勇那般巨大,却也不轻松。
每一击之后,他们二人都要趁着空当大口喘几口粗气,旋即持刀再次扑杀上去。
只不过李利兄弟俩至今寸功未立,攻向典韦的大刀,只能起到干扰作用,却始终没有真正砍中典韦。
如此以来,樊勇肩上的压力巨大,几乎是独自抵抗着典韦的大部分攻势,疲于招架,险象环生。
十个回合。
二十个回合。
转眼临近三十个回合了。
值此之际,典韦挥戟震偏李利和李暹二人的长刀攻势之后,左手戟突然扬手掷出,迅猛无比地飞shè向正准备挺身挥刀的樊勇。
“二弟,小心飞戟!”
“噗!”
尽管李利第一时间急声提醒樊勇防御典韦掷出的飞戟,怎奈为时已晚,樊勇攻击之势已老,中途变招亦是枉然。
一声沉闷的锐器透体之中,樊勇猝不及防地被典韦掷出的飞戟刺穿左腹外侧,连带着身体被强大冲击力震退十余步远,长刀瞬间跌落在地。
一声咬牙冷哼之后,樊勇屈身踉跄后退数步,双手按住腹下鲜血喷涌而出的伤口,既而萎靡地瘫倒在溪水边。
“二弟!”
“二哥!呀啊,典韦匹夫,拿命来!”
李利和李暹二人眼见樊勇被飞戟刺穿左腹,生死不明的栽倒在地,徒然变色,失声疾呼。
年轻气盛的李暹不顾李利之前的嘱咐,怒喝一声,双手握刀,纵身跃起,大力迎头劈出一刀,yù将典韦劈成两半。
李利眼见弟弟李暹孤注一掷地拼死劈向典韦,原本想要出声阻止,但他张开了嘴巴却没有喊出声来。
因为,他一瞬间想到自己的喊话很可能会扰乱弟弟的攻击,甚至会间接地害了弟弟的性命,被典韦趁机一举击杀。
眼睁睁地看着弟弟李暹毫无畏惧地飞身劈砍典韦,李利岂能坐视不理。
霎时,李利不声不吭地疾步从右侧奔向典韦,倒拖着大刀,临近典韦之际,大力抽刀而起。
一瞬间,李利和李暹兄弟二人竟然一前一后地对典韦形成了上劈下砍的上下合击之势。
而典韦因为掷出了左手戟,此刻只剩下一支右手短戟御敌,若是迎击头顶劈下来的大刀,那下盘就有破绽,很难避过李利的拖刀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
面对李利兄弟俩上下合围之攻势,典韦双目圆睁,面色狠厉,嘴角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意。
只见他两腿挪步,一前一后地两腿叉开,呈起步冲刺之势,右手戟毫不犹豫地抽击飞身扑杀而来的李暹长刀。
“锵!”
一声巨响之中,凌空扑来的李暹被典韦一戟震飞大刀,身躯逆向倒飞出去,口中还喷洒出一大口血雨。
倒飞之中的李暹,双手虎口崩裂,血流如注,双臂颤抖,胸口剧烈起伏,嘴角溢出一抹鲜红的血迹。随即,嘭地一声摔倒在地溪边的碎石上,失声痛叫。
就在典韦大力迎击李暹之时,李利疾奔至典韦不到两丈远的距离,拖在手中的大刀瞬间擦着溪边的泥沙,自下而上地大力抽刀而起,同样是yù将典韦一刀两断。
好个典韦!
只见他大力一戟击飞李暹之际,早就摆成冲刺之状的双脚,骤然纵身而起,侧身后仰企图避开李利挥砍而来的大刀。
同时,他腾身后仰之际,右手戟再次飞掷而出,瞬间黝黑的短戟化作一道黑芒急速刺向李利的胸口。
典韦善战,武艺高绝,不出手则已,出手则必杀。
此前的李暹和樊勇二人,皆是被他突起杀手,一击重创之下丧失战斗力的。
典韦对自己的武艺有着绝对的信心,陷入李利兄弟二人上下围杀之时,他非但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反而盘算着一次性将李利兄弟二人全给收拾了。
但是,他显然太低估了李利的敏锐观察力和应变能力。
李利虽然在此前的战斗中一直表现平平,只有一流中阶的实力,但他的实际战斗力绝非仅止于此。
两世为人,再加上中牟县和陈留城的连番大战,李利的武艺每天都在快速进步之中,战斗力日渐增强。
典韦抬手迎击李暹时的冷笑表情,被李利全都看在眼里。而后他便警惕在心,时刻提防着典韦的身形动作。
待典韦击飞李暹、纵身而起之际,李利抽砍出去的大刀徒然一顿,而他的身形则是就地向前扑倒在地,大刀随之变向,瞬间变成了躺在地上举刀挥砍。
李利的扑身倒地,无巧不巧地躲过了典韦飞掷而出的右手戟,向前一扑,无形中大大缩短了与典韦腾身而起之后的距离。
“噗、噗、噗!”
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李利临机应变之下的结果却是,乱刀砍伤顶级战将。
第二十九章 恶毒赌约
躺在溪边泥沙上的李利,双手举刀,还没看清楚典韦的身形位置,就是一通不分东南西北的挥刀乱砍。
腾身后仰的典韦,在仰身飞掷出右手戟之时,身体就已经失衡,也做好了摔倒在溪边泥沙上的准备。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李利不按套路战斗,并且应变能力远超常人,就地一扑向前行进了一丈多远,随之挥刀乱砍。
电光火石之间,典韦屁股向后的落地之姿,根本无法避让,一条右腿上硬生生地被李利连续砍中两刀。
而且,李利砍中的这两刀,力量着实不小。
可谓是刀刀见骨,破皮切肉,鲜血喷涌而出。
“嘭!”
一声巨响之下,水花四溅。身中两刀的典韦,砰然砸落在溪水之中。
很显然,他的实际落地位置偏离了预期的设想。
令典韦感到庆幸的是,被李利砍中的那两刀分别是小腿肚和大腿外侧,虽然伤口长达一尺多长,深可见骨,但是他还没有丧失战斗力,忍痛之下还能继续站起来战斗。
只不过,典韦的整条右腿无法再支撑身体的庞大重量,只能一拐一瘸地靠一条左腿维持身体站立姿势。
否则,他右腿上的两条大伤口就会鲜血喷涌,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彻底沦为待宰的对象。
毕竟李利一行人不是只有李利兄弟三人,溪水两岸的丛林里还潜伏着五十名亲兵,搭弓上弦的虎视眈眈。
之前,因为李利兄弟三人合击典韦一个人,故此亲兵队不敢随意shè箭。
可是,现在的局势不比先前了。
李暹和樊勇二人先后遭受重创,仅剩下李利独自对战典韦,此时亲兵们就可以伺机shè杀丑汉典韦了。
“亲兵队听令,速去给樊勇和李暹二位将军包扎伤势,这里不用你们插手,今日我要生擒典韦这厮!”
狠狠地砍了典韦两刀之后,李利快速翻身而起,头也不回地厉声对亲兵队下达命令。
旋即,他拖着大刀,刀刃在泥沙中摩擦出嗞铃铃地响声,一步步地向典韦逼近。
“狂妄小儿,典某即使伤了一条腿,也能举手之间诛杀于你!小儿怎敢口出狂言,还想生擒典某?”
典韦对李利此时摆出的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嗤之以鼻,怒声斥骂道。
双方战斗到这个份儿上,已经成了不死不休之局,再也用不着客气,直接恶语相向。
“狂妄?哈哈哈!”
李利冷冷地沉呤了一声,随之放声大笑,笑声中透着浓浓的杀气。
“典韦,先前我还想收服于你,想让你在我帐下效命,也好为你搏得一番功名,封妻荫子,光耀典家门楣。
不成想,你非但不领情,反而执意要与我为敌,还想把我三兄弟等人尽数诛杀于此。
现在如何了?你不是也成了瘸子,一对短戟已失,赤手空拳之下,你还能杀得了我?”
“哼!”典韦一声冷哼,眉头竖起,双眸恶狠狠地怒瞪着李利。
“李利小儿,典某还是刚才那句话,即便是仅靠一条左腿,一双铁拳,也能挥手之间杀了你!不信的话,你尽管上前一试,典某一只巴掌就能捏死你!”
“哦,是吗?典壮士到了现在这般田地,竟然还能如此自信,在下着实佩服!呵呵呵!”
李利一脸冷笑地眯着眼睛看着典韦,眼神中不时闪现出一抹精光。
表面看上去,他现在确实是把目光盯在典韦身上。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在典韦身后二十多米远的地方,便是一个不算太大的瀑布,而典韦所站立的位置,就是瀑布的上游。
瀑布只有三米多高,下方是一个清澈的水潭。
以李利目测判断,这个瀑布水潭的水并不深,只有三四米深的样子,最深处也不会超过五米。面积也不大,大约宽三丈、长十丈。
但是,这个水潭却极为独特。在瀑布下落的这一面是光滑的石壁,而水潭左右两侧仍是笔直的光滑岩石,只有下游水潭出口处是泥沙。而瀑布落下去后,会在水潭最深处形成一个小漩涡,盘旋流转。
如此,就形成了三面绝壁,正下方是漩涡,只留一个下游出口的水潭,如同一个长方形状的浴缸。
典韦的勇猛强横,李利之前已经见识过了。合自己三兄弟之力也斗不过他,还被他打得疲于招架,毫无还击之力。
虽然典韦身上也受了重伤,一条右腿几乎废了,一对短戟也飞掷出去,没能捡回来。但是,他的战斗力仍旧不可小觑,一身力气无穷的力量,仍然让李利忌惮不已,不敢冒然冲上去厮杀。
典韦算得上是李利重生以来碰到的武艺最强的顶级战将,即便是同为顶级战将的李傕和郭汜二人,也没有典韦这般强大的气势和战斗力。
因此,李利真的不希望像典韦这样世所罕见的悍将死在自己手里,却不能收为己用。
他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先激怒典韦,然后再一步步地套住他,以求他最终能够屈服于自己。
典韦见李利目光灼灼地直盯着自己,顿时大为光火,怒声道:“李利小儿,要战便战,你直勾勾看着某家做什么?”
李利对典韦的怒吼声不以为意,笑眯眯地说道:“典壮士,我想跟你打赌,就赌我能不能生擒你。
若是我不能生擒你,那我就放你自行离开这里;并且等我回到陈留城之后,还给你们一家人放行,任凭你们畅行无阻地离开陈留,前往东郡曹cāo辖地。
不过······,如果你输了的话,也就是当真被我生擒住了。那就对不住你了,你必须拜我为主,终生做我李利的奴仆!
你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做我的奴仆,还只是其一;另外,你还必须得立下毒誓,若是你日后背叛我,典氏一族必将断子绝孙,女子世代为娼,男儿代代为奴!
典韦,别怪李某心狠,我的两个兄弟现在还生死不明呢,这都是拜你所赐,所以你怨不得我!
你敢不敢接下赌注?若是你害怕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更不会再跟你动手,直接下令弓箭手shè杀你,省得浪费力气!”
“你······李利小儿,你枉为人子!世间怎会有你这般心狠手辣之人?”
典韦听李利立下的赌约之后,一张黑脸哗然变色,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李利对典韦的骂声置若罔闻,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问道:“典韦,你想怎么咒骂我,这些是你的zì you。现在你可以骂,以后你还可以接着骂,我无所谓。
我的父母早就过世了,现在只有两个兄弟与我不离不弃。可是你却重伤了他们,作为兄长,我一定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否则,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我是很看重你,也很想把你收入帐下,但是该你付出的代价,你必须承担!
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这个赌约你到底是接,还是不接?痛快点,想必你的妻儿还等着回家吃饭呢,我也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磨蹭!”
典韦原本想都不用想地就要开口拒绝,却听到李利最后一句话中特意点明的“你的妻儿”。
恍然间,典韦仔细琢磨了一番李利话中的言外之意,最后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退路,那怕是想要一死了之都不行。
李利实在是太yīn险,太狠辣了。他为了不让自己拒绝赌约,话里话外都以自己的妻儿家小相要挟,迫使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应下赌约。
想到这些,典韦顿时心中愤恨之极,巴不得一把捏死李利这个魔头,省得他迫害自己的妻儿。
但是,形势逼人,容不得典韦不答应。
“好,典某就与你一赌!不过,你也要立下毒誓,就如同你刚才逼我立誓一样。如果我胜了,你不得为难我之家小妻儿,放我们离开陈留;如果你毁约,那你就永世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如此,你还敢赌吗?”
“赌,当然要赌,我答应了!这样很公平,不是吗?呵呵呵!”李利不加思索地随口答应道。
典韦惊愕地看着呵呵大笑的李利,不解地问道“呃?你怎么答应得如此痛快?难道你不怕毒誓,想要毁约?”
李利摇头道:“不,我没想过毁约。更何况我李利从来说一不二,岂会随意毁约,失信于人?既然赌约已经立下,那就开战吧!”
典韦虽然身负重伤,豪气却是不减分毫。他冷冷地注视李利,点头说道:“要战便战,典某岂会惧你!”
第三十章 战恶来
时至正午,艳阳当头。
虎山溪水河边,阳光照耀在清澈的溪水中,水波粼粼,泽泽生辉。
不远处的瀑布声,清脆响亮。
激流拍岸,水花四shè,腾起雾气弥漫;溪流落潭,声震四壁,徒生一缕缕涟漪。
瀑布上游十几米处,典韦强忍着右腿伤痛,傲然而立;纵然是赤手空拳,依旧巍然不屈。
战斗状态的李利,浑身透着浓郁的煞气,双眸冷峻凌厉,神情肃然,面色冷酷。
他双手紧握丈五长刀,目光炯炯虎视着典韦,那正对着骄阳的刀锋,倒映出一抹光亮,折shè在典韦胸膛。
当刀芒瞬间闪过典韦双眼之际,李利悍然而起,几个跨步奔至典韦身前,大刀霎时扬起,猛然迎头大力劈下。
典韦虽然身负重伤,但顶级战将的敏锐直觉和眼力仍在,战斗经验毫不逊于李利。
须臾间,他单脚挪步,身形迅速左闪,避过李利迎头劈下的刀锋,身形瞬即向李利身前扑倒。
身体倾斜之际,典韦的一双铁拳瞬息而出,砵大的拳头轰然砸向李利握刀的双手。
他的意图很明显,试图打落李利手中的大刀,破除兵器对自己的威胁。
一旦李利仓促之中失落长刀,那么眼下的形势将瞬间逆转。
赤手空拳之下,李利断然不是典韦的对手,必输无疑,甚至还会瞬间丢掉性命。
然而,李利的临战经验和应变能力此前已经乍露一角,此刻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只见他在典韦避过刀锋、扑身上前之时,骤然向溪水下游撤步数丈,让典韦挥出的双拳落空,没能靠近自己。
不过这样以来,李利手中的大刀也是一击落空,反而因为兵器太长而掣肘,施展不开。
再次拉开双方距离,李利拖刀而起,贴着岸边的泥沙,一刀横扫典韦的双腿。
趁他病,要他命。
典韦此时最大的软肋就是右腿受伤,无法支撑身体站立;而李利回手一击,就是奔着典韦的伤腿而去,出手着实刁钻狠辣,攻其必救。
电光火石间,只见典韦徒然左脚点地,竭力纵身一跃,避开贴着水面而来的大刀,既而连续三个前空翻,落地之际,他那健全的左脚赫然大力踹向李利的胸口。
尽管李利的身体反应速度敏捷无比,可典韦的高绝身手也不是他想象得那么简单。
借用双手撑地,连续前空翻,典韦在眨眼之间逼近李利身前,凌空一脚,正中李利的胸口。
“砰!”
随着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李利如同折断翅膀的飞鸟一样被大力踹飞出去。
一瞬间,李利感觉自己胸骨与内脏骤遭强力挤压,肋骨瞬间断裂了两根,内脏剧烈震荡,胸口剧痛如绞,一口鲜血脱口而出。
骤遭重创,被大力踹飞出去的李利,也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倒飞之中,他也没让典韦好过,丈五长刀凌空一记横扫,刀尖划破典韦腹部的兽皮甲,留下一道一尺多长的口子。
一刹那,典韦的腹部肌肉突然绽开,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大片兽皮软甲。
好在李利倒飞之中的这一刀,力道不大,仅是刀尖划了一下兽皮甲;否则,典韦只怕是要被开膛破肚,肠子都要流出来了。
两败俱伤,这才是真正的两败俱伤。
李利被典韦巨力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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