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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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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过誉了。”李暹闻言憨笑着挠挠头,笑着说道:“愚弟这大半年来留守武威郡,战战兢兢,一刻也不敢松懈,生怕贻误了兄长的大事。承蒙曼成将军、李征、贾穆和桓豹等人鼎力相助,武威四郡之地一直平稳无事,愚弟才能不负兄长所托,不辱使命。如今兄长得胜归来,愚弟终能松一口气,睡个安稳觉喽!”
李利开怀大笑道:“暹弟学会谦虚了,足见为兄方才没有说错,你确实是成熟稳重了许多。之前我在郿邬给军中将领筹办婚事,当时你几个嫂子提议把你的婚事也一并办了,是我否决了她们的建议。现在看来。我当初做错了,你也到了成婚的年龄。可以成家了。不知暹弟可有心仪的对象?哈哈哈!”
“这、、、、、、”李暹神情惊愕地挠着后脑勺,脸颊涨红,腼腆地憨笑道:“不瞒兄长,愚弟还真没想过成亲。再说了,我现在年龄还小,不着急成亲,等等再说吧。”
李利闻言后,满脸笑意地看着弟弟。促狭地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如今年龄也不小了,理应早日成亲。既然你自己还没有心仪的女子,那你的婚事就由我这个兄长给你操办,回头让你嫂子给你留意一下,有合适的女子就立即成婚。你意下如何?”
“嘿嘿嘿!”李暹憨笑道:“成婚之事全凭兄长做主,愚弟没有异议。如果真是几位嫂子挑选出来的女子,小弟绝对没有意见。我相信嫂子们的眼光!”
“呵呵呵!”李利哑然失笑道:“你呀,刚才我还说你沉稳呢,现在就原形毕露了。你相信你嫂子的眼光,难道就信不过为兄的识人之能吗?”
李暹闻言微怔,不加思索地摇头说道:“兄长误会小弟的意思了。兄长日理万机,军政事务繁忙。分身乏术。如果兄长真能替小弟挑选一位女子,小弟绝无二话,立马成亲!小弟虽然相信嫂子们的眼光,但对兄长选中的女子更有信心!嘿嘿嘿”
李利闻言后,眉开眼笑地摇摇头。心中对李暹这个弟弟确是十分满意。
李暹本身并不是个文武兼备的大将之才。他性格木讷,不善言辞。生性憨厚,甚至有些愚钝。但他天赋异禀,学武天分极高,以十六岁之龄跻身顶级战将之列,虽然至今仍是顶级战将下阶的实力,却已经极为罕见了,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此外,他固然不是心思缜密之人,可是他的执行能力极强。但凡李利交给他的任务,他定是一板一眼地严格执行,一丝不苟,绝对不会擅做主张,妄加改动。仅凭这一点,就能让李利对他绝对放心,屡屡将留守后方的重担交给他,而他也从来没有令李利失望过。
不过李暹这种处事风格也是有利有弊,守成有余,进取不足,缺乏主观能动性;也就是不知变通,做事极其死板。恰恰是这样,也让他极少出错,除非李利下达的命令本身就是错的,否则他出错的机率极小。
正堂上,贾诩、李征、李典和法正等人看着主公李利和李暹兄弟二人亲密无间的叙谈,心神大为放松,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因为他们跟随主公李利这么久以来,很少看到李利这般轻松写意地随意交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百无禁忌。
自从李利官拜征西大将军之后,威严日盛一日,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让人不敢正视的霸气。现如今,放眼整个西凉大军,乃至长安百官,没有谁能与他毫无禁忌的随意叙谈,更没有谁敢在他面前失礼,随性而为,想笑就笑。即便是他的叔父李傕也不例外。
全部数落一遍,全军上下所有将领和文官谋士,也只有眼前的李暹能与李利毫不避讳的随**谈,根本不用顾忌其它,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毕竟他是李利的亲弟弟,纵然他犯下天大的过错,李利顶多训斥他一顿,稍稍惩罚一下,待事情过去之后,兄弟还是兄弟,一母同胞,血浓于水。
正因为如此,前番朝廷大肆敕封武威将领之时,李暹年纪轻轻便官拜安北将军、武乡侯。在整个西凉大军之中,他的官爵仅次于李傕和李利二人,位居全军将领之上,俨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对此,全军将领以及文臣谋士皆无异议,全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随着李利和李暹叙话结束,正堂上的笑声随之遁去,无形中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稍稍沉寂之后,只见李利脸上的笑容渐去,神情平静地俯视着堂下众人,正色说道:“现今西凉各郡县大半已在我军掌握之中,唯有西域二郡近十几年来一直孤悬在外,无视朝廷法令,蛮夷横行,盗匪猖獗。昨日夜间,我已传令此次西征将领前来姑臧城议事,待明日再行议政。今天召集大家前来,就是奖赏你们此前半年之内的功绩。并提前对你们重新安排。”
说罢话后,李利对堂下右侧的贾诩微微颔首。示意他宣布赏赐。
贾诩当即起身向李利躬身一揖,既而从长袖中取出圣旨,但他却没有展开圣旨宣读,而是递给法正。做完这些后,他站在正堂中央,笑眯眯地看着李暹和李典等人,朗声道:“经主公请旨,敕封安北将军李暹为北地郡太守。赏三百金,绸缎三百匹;敕封中郎将李典为张掖郡太守、关内侯,赏赐三百金,蜀锦两百匹;加封张掖郡丞贾穆为金城太守、关内侯,赏百金,赐绸缎百匹。征调中郎将李征为金城守将,赏百金。赐绸缎百匹;任命休屠马场都尉桓豹为休屠城守将,赏百金,赐绸缎百匹。众将领旨谢恩吧!”
说完赏赐之后,贾诩走到大儿子贾穆身边,与李暹、李典、李征和桓豹等人俯身跪拜,对着堂上闭眼养神的李利。大呼:“微臣领旨谢恩,叩谢吾皇!”
直到这时,躬身站在主案旁边的法正才知道贾诩为何将圣旨递给他,让他转呈主公李利。而李利接过圣旨后根本没有打开,随手放在案几上。既而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似是有些疲乏。
看到贾诩等人俯首叩拜。法正顿时一激灵,快步走到堂下,连忙屈身跪拜。
须臾间,李利陡然睁开双眼,俯视着堂下跪拜的贾诩等人,眼角余光迅速扫视四周的侍卫和婢女一眼,发现他们竟然也对自己下跪。随即他拂袖一挥,长身而起,转身离开正堂,似是含怒而去。
“今日议事已毕,各自散去吧!”走到正堂侧门时,李利突然摆手说了一句话,既而大步走进侧门,身影随之消失。
“诺!”就在李暹、李征和贾穆等人茫然不知所措之际,贾诩高声应诺,俯身一拜之后站了起来。
当即李暹等人有样学样,纷纷叩拜起身。
“军师,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把圣旨放在帅案上呢,这岂不是陷我兄长于不忠吗?此事若是让人传扬出去,我大哥定会背负骂名的!”李暹神情微怒地对贾诩询问道。
贾诩闻言对李暹拱手一礼,微笑着道:“少将军所言极是。在下确实是犯糊涂了,考虑不周,以至主公受到牵连,稍后在下便向主公请罪。不过主公素来宽容大度,想必不会在意此事。再说圣旨摆在案几上,我等叩拜并无过错,少将军以为然否?”
李暹闻言微怔,看着贾诩笑眯眯的样子,他莫名之中似有所悟,当即点点头,既而直奔侧门而去。
李征、桓豹和李典三人也不是愚鲁之辈,他们对刚才的一幕同样心有所感,当即拜别军师贾诩,转身走出大堂。
“先生此举太过突然,不知主公事先是否知晓?”待众将离开后,法正走到贾诩身边,恭声问道。
贾诩微微摇头,低声道:“不知。主公雄才大略,心怀天下,根本不屑于此等伎俩。此举是我有意为之,借此探明主公的心意,以便于日后行事。”
“哦?”法正闻言神色微变,沉吟道:“先生乃主公心腹谋士,怎么做出如此唐突之举?莫非先生对眼下的局势拿捏不准,心怀忧虑吗?”
贾诩赞赏地看着法正,点头说道:“孝直聪慧过人,一语中的,主公慧眼识英才呀!眼下西凉局势已然明朗,主公手握雄兵,占据西凉二州,还掌控着长安朝廷,俨然成为天下实力最强大的诸侯。然而,主公却让李傕将军执掌朝堂,占据大义之名,之前两项政令深得民心,促使李傕将军在民间的威望大增。而今西凉二州平定在即,很多事情都需要妥善安排,以免我等费尽心力收取的西凉二州落到李傕将军手里。所以我需要准确探明主公的志向,方能早作谋划,稳固西凉大局,助主公成就大业!”
“原来如此。”法正顿时恍然大悟,既而走到贾诩面前,躬身一拜,心悦诚服地说道:“之前主公曾命我对先生行弟子之礼,凡事多向先生请教,早晚聆听先生教诲。我却心高气傲没有遵从主公之命,先生今日之举着实令学生钦佩不已,心悦诚服。从今往后,法正愿拜先生为师,还请先生不嫌学生愚钝,收为弟子。请受学生一拜!”
说完话后,法正不等贾诩应允,便俯身跪拜。
“这、、、、、、”贾诩稍作迟疑,待法正一拜之后,满脸笑容地伸手扶起他,笑道:“孝直之才已然不逊于我,唯独资历尚浅,只需历练一番必被主公委以重任。今日我便受你一拜,但你我却不是师徒,而是忘年之交,日后互相探讨,同心协力,攘助主公成就霸业。孝直意下如何?”
法正闻言大喜,接声说道:“先生虚怀若谷,令学生深感惭愧。就依先生之言,往后我视先生亦师亦友,还望先生多加教诲,早晚提点才是。”
“好,我们一言为定!”贾诩抓着法正的手臂,笑呵呵地说道。
从贾诩满脸喜色的神情之中,不难看出他确实很看中法正的才能,真心想与法正交好。而法正也被贾诩过人的胆识和智谋所折服,甘愿对贾诩行弟子之礼,以晚辈自居,以示对贾诩的尊重与敬佩。
第366章 是谁拨动琴弦
郡守府后堂。
李暹快步追上李利,随之跟在李利身后进入书房。
待婢女奉上热茶之后,李利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随即,不等李暹开口说话,李利便以开口:“三弟,你此来是想问樊勇的事情吧?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无情,对他的处罚过重?”
“呃!”李暹诧异地惊愕一声,既而点头说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兄长,小弟此来确实是为了二哥的事情。南郊之战的经过,小弟也已知晓,二哥他的确有错,理应受罚。不过樊叔毕竟是二哥的叔父,又是义父,抚养二哥长大,并且樊叔生前一直对我们兄弟颇为照顾,也曾资助我们兵马钱粮,有恩于我们。
樊叔临阵倒戈,二哥原本也是好意,一心替兄长着想,他也不知道樊叔会是诈降,因此才酿成大错。而今樊叔已死,二哥他悲痛欲绝,埋葬樊叔后便在坟冢旁边搭建草庐,昼夜守灵,至今已三月有余。自从他带着樊叔的尸身返回姑臧城下葬之后,便整天神不守舍,时常坐在樊叔墓碑前发愣,一坐就是一天,不吃不喝,现在他已经憔悴得不像样子了。长此以往,小弟担心他的身体会垮掉,很可能郁郁而终。
小弟今日就是替二哥向兄长求情的。二哥他是我们的结义兄弟,与我们早有盟誓,福祸与共,生死同命。一直以来,他对兄长忠心不二,但凡兄长所命,他都无不应从,竭尽全力完成兄长的吩咐。可如今他却颓废成了这个样子,整天发愣呆坐,借酒消愁,生不如死。小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恳请兄长让他回来吧,哪怕让他到军前为卒,也算让他有事可做。不至于生无所恋。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兄长啊,小弟求你了!”
一口气说完憋在心里很久的话,李暹已经两眼发红,喉咙变得哽咽起来。
在李暹说话之时,李利已经端起茶盅,等到李暹说完话后,他手中的热茶都已经凉了,却依旧举在半空里,一口也没喝。
李暹所说的这些,着实让李利大感意外。更深感愧疚。
南郊之战,樊稠举兵倒戈却是诈降。致使武威军后阵将士死伤惨重,以至于李利对樊稠的顽固极为恼火,遂起杀心。而这份杀意也仅仅是他的一时之念,事实上他并没有刻意派人斩杀樊稠。岂料樊稠终究难逃一死,被金牯率领的车弩阵乱箭射杀,死得极为惨烈。
战后,李利也没有追究樊勇的纵敌之罪。更强行压下军中将领对樊勇的弹劾与不满。不过,当樊勇准备带着樊稠的尸体返回武威郡下葬时,李利没有见他,只是让人送去一笔丰厚的安葬费,黄金五百两和上百匹白绫,随后还给樊稠追封一个杂号将军和乡侯的谥号。
全军整编之前,李利原本已经给樊勇预定了官职,四平将军之中,他是平西将军。也早已谋划好了他往后的驻军之地。只可惜樊勇怀恨而去,返回武威郡之后,便再无音信,显然是对樊稠之死耿耿于怀,怨气未消。
为此,李利对樊勇任性之举大动肝火,随之便将平西将军之位赐予郭汜,也没有安排樊勇的具体职务,把他闲置起来,直接让他回乡守孝。但是,李利终究还是顾念樊勇之前的战功和结义之情,仍旧给他扬威将军之职,位居五虎将之一。
此外,李利让樊勇回乡守孝,也没有明确时间期限,始终留有余地。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希望樊勇能够放下心中的怨恨,放眼长远,不能一味地意气用事,真正成长为一名冷静理智的大将。
只要樊勇能够迈过这道坎儿,李利就会再度起用他,并且是重用。可惜他的良苦用心白费了,樊勇前去武威郡三个多月了,既没有返回军营,也没有任何书信,甚至连个口讯都没有让人带给他。
直到现在李暹讲述了樊勇的近况之后,李利才知道樊勇竟然颓废至此,整天守着一座坟冢,发呆傻坐,借酒消愁。
顿时间,李利心中五味杂陈,既有痛惜樊勇的兄弟之情,又有自责之意,更有怒其不争之心。时隔三月,樊勇竟然变成这样,真是让他始料不及。
面对弟弟李暹期盼哀求的眼神,李利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作答,不知怎样安置樊勇是好。这种左右为难的情形,对于他而言,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但今天他却被难住了,左思右想却仍旧想不出妥善的处理办法。
樊勇眼下这种情况,显然不适合领兵,原因有三。其一,他现在情绪不稳,仍然对樊稠之死无法释怀,谁也不知道他领兵之后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其二,他始终没有主动联系李利,既无书信,也无口讯;这说明他对李利不满,有心结,让李利拿捏不准他心里到底想些什么。这样心迹不明之人,谁敢重用。其三,李利和他是结义兄弟,兄弟之间有隔阂,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以免裂隙越来越大。可惜樊勇自始至终都没有只言片语,完全自我封闭起来,根本没有与李利对话的意思。这样以来,李利纵然想要化解他心中的郁结,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从哪儿说起。
最重要的是,在樊稠之死这件事情上,李利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经仁至义尽了。如果樊勇不是他的结义兄弟,他根本不必如此纠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稍微一狠心,就会让他们叔侄一起下地狱。
李利阴沉着脸沉思半晌,却始终毫无头绪,心中不禁烦躁起来。随即他沉声对李暹问道:“樊稠之死,纯属他咎由自取,死有余辜。顾念他往日对我有恩,又是樊勇的叔父,我给他讨来谥号,以乡侯之礼下葬,并且不追究樊家族人之罪。我这样做,难道还对不起他吗?
至于樊勇,他是我的结义兄弟是不假,此前对我忠心耿耿也确有其事,我也从来没有忘记这些。但是,战场抗命,私自纵敌,导致我军上万将士横死疆场。战后,全军大半将领对他极为不满,甚至有几十名将领联名上疏弹劾他,要求严惩严办,给死去的将士讨回公道。但是,我念及他以往的功劳和结义之情,强行压下将领们的不满情绪,非但没有严办他,甚至连拿他问罪的过场都没有,还给他应有的职位,权当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可他是怎么对我的,回到武威郡后犹如石牛如海,杳无音信,连句话都没带给我。在他心里,还有我这个结义大哥吗?
现在你要为他求情,可以呀,那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难道你要我亲自去求他吗?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你趁早死了这份心!我李利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应该我做的,我一定会去做,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但是,我生来不会求人!”
说罢话后,李利重重放下手中的茶盅,长身而起,随手摔开房门,拂袖而去。
李暹看着自家兄长竟然大动肝火,摔门离去,顿时他不由自主地站起来,怔怔地张大嘴巴,却愣是说不出话来。随后他仔细琢磨兄长所做的事情以及自家哥哥的一贯作风,脸色渐渐阴沉起来,对樊勇颇为不满。他觉得兄长确实是做得仁至义尽了,对樊勇百般照顾,一直都很器重他,屡屡破格提拔,委以重任。没想到樊稠一死,樊勇居然变成这样,毫不讲理,自暴自弃。
“哎,樊勇再怎么不对,他终究是我们的结义兄弟呀!这该如何是好啊?”思索良久,李暹不禁叹息一声,满脸愁容地走出书房。
“叮咚咚!”
距离郡守府后院不到两百步的一座宅院内,传出舒缓悠扬的琴声。
这是一座面积颇大的宅院,前后各有两个花园,左右各有一个水榭,房屋样式四开四进,亭台楼阁应有尽有。院内所有建筑建造得颇为考究,材料上乘,装饰典雅而不显奢华。花园内,四季花卉皆有;水池中,西是莲花假山池,东面是水仙鲤鱼池。
环境清幽而不显寂寥,温馨雅致而不显张扬。
这座宅院与郡守府后花园仅有一墙之隔,与大气磅礴的郡守府相比,这里只能算作“小家碧玉”,极为不起眼。
但是,如果真有郡守后院之人前来“串门”的话,那他一定会发现这座宅院的守卫极其严密,与郡守府后院相比也毫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如果再仔细观察这些护院的身形气势,习武之人就能清晰地觉察到这些侍卫个个武艺不凡,孔武有力,区区百余侍卫便能抵挡上千兵马的攻杀,甚至还能战而胜之,保护主人周全。
东边水榭凉亭中,李利神色沉闷地坐在石凳上,看着石桌上琳琅满目的食物和新鲜水果,却毫无食欲,只有面前的沛国佳酿最符合他此时的心境,自酌自饮,一盏接着一盏。
在他对面,一位正值妙龄的女子正微微低着头抚拨古琴,弹奏着轻柔舒缓而温馨的琴曲,让人听之,不由得放松心神,放下心头的烦恼与忧愁。
白皙娇嫩的芊芊玉指,轻轻拨动琴弦,琴声悠悠,曲调婉转温柔,沁人心脾。而弹琴的女子却将自己的一双明眸始终盯在李利身上,眼神清澈迷人,眼底不时掠过一丝喜悦之色,稍纵即逝,不易被男人察觉。
是谁在拨动琴弦,书友能否猜出此女是谁?
第367章 天赐媚眼
“咚咚叮!”
琴声悠悠,尽显温柔。
一阵凉风轻抚而过,水仙花身姿摇曳。
池中鲤鱼成群,各色皆有,灰白、斑黑、尾鲜红,成双配对乐悠悠。
凉亭四柱刻鸾凤,飞檐琉璃画盘龙。
兄弟之义惹人愁,玉人琴弦解烦忧。
水榭凉亭。
石桌旁,李利已经独自喝了一个时辰的闷酒,已然半醺,脸颊略显潮红,眉宇间的烦恼之色也早已消散。
此刻,他除了喝得微醉之外,神情显得很平静,脸上没有任何烦躁之色,眼神清澈深邃,整个人变得安静起来,脸上浮现着淡然的微笑。与刚来这里时的神态相比,俨然判若两人。
“琴声很好听,让人听得心旷神怡,身心舒泰。一个时辰了,你的手指都痛了吧,休息一下吧。”
再次饮下一樽美酒,李利由衷赞美抚琴女子高超的琴技,语气轻柔地招呼她过来坐下。
“在这里住了三个多月,感觉如何,可还习惯?”待女子起身轻盈地坐过来之后,李利随手给她斟上一樽酒,轻声问道。
由此可见,李利与抚琴女子十分熟悉,两人之间颇有相敬如宾的味道。而这名女子的身份也绝非一般,否则李利与她说话也不会如此客气。
女子端坐在李利对面,静若处子,无形中流露出平和恬静的气息,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她发髻颇高,秀发柔滑,长发齐腰,飘逸出尘;容颜绝美,五官精致。鹅蛋脸,弯眉明眸,唇红齿白,肤色白皙似雪,脸颊白里透红,娇艳欲滴。
她身着一袭雪白色长裙,将她魔鬼般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丰乳翘臀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紧身长裙,选用西川上乘绸缎量身定做而成。整个长裙蓬肩、窄腰、胸臀宽大,腿部紧缩,下摆极长,足有数尺的裙边拖在地上。这种长裙,在天下各州郡内极为罕见。唯有李利府上后院之中才有这种极具视觉冲击的紧身长裙。仅此一家,其它地方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跨越千年的新式衣服。而且。李利府上的七位娇妻美妾平时也不会穿着这种惹人犯罪的紧身长裙出门。只有李利在家的时候,她们才会穿上各自亲手缝制的裙子,将自身完美的身材展现在李利面前。
但是,眼下这种专属李利妻妾才会缝制的紧身长裙,却无端出现在这座环境清幽的宅院里,而且还穿在抚琴女子身上。如果让滇无瑕看到这一幕。她一定会大吃一惊,既而笃定自家夫君李利在外面金屋藏娇,而且还藏得这么远,这么深。藏在距离长安足有千里之遥的姑臧城郡守府旁边。
可惜滇无瑕此刻并不在这里,也绝对不可能知道李利在郡守府旁边还有这么一位美艳冠绝天下的红颜知己。只要李利自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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