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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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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哦!”
阵阵北风呼啸而过,掀动荒草剧烈摇摆,上下起伏,宛如碧波荡漾,一波接着一波,滔滔不绝,起伏不止。然而若是有人侧耳倾听,还能在荒草起伏呼啸声中依稀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似是痛苦的哀吟,又似舒畅的依侬软语。仔细辨认之后,过来人就会听出这是什么声响,痛苦中带着喜悦,低吟中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宛如一头公牛和一只肥美的白羊在草丛酣战,剧烈翻腾,驰骋纵横,令人血脉喷张,情难自制。
正当草丛剧烈震动,起伏动静越来越大,与荒草随风摇曳之际,先前试图逃遁的野马再次出现在草丛旁边,低头掠食蒿草,不时昂头看看草丛中抵死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可惜它并不知道两人在干什么,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刚刚还联手欺负它的两个人类,为何突然内讧起来,打得如此剧烈,缠在一起连续翻滚,拼命冲撞。
野马白雪并不是自愿回来的,在它身后不远处的山坡岩石上,金猊兽王居高环顾四周,警惕观望草原上的一切。一旦发现任何物体企图接近山下剧烈摇晃的草丛,它便嘶声怒吼,震慑宵小窥视之徒,使其仓皇逃窜,再不敢靠近草丛半步。野马白雪就是生生被金猊兽王逼迫回来,沦为乖乖就范的可怜虫。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大自然有其必须遵循的生存法则。野马白雪固然野性难驯,但这只是相对于人类而言的。在陆地之王金猊兽王面前,野马白雪那点野性还不够看,它只需一声巨吼,一个虎扑就能将野马降服,迫使其依令而行,丝毫不敢反抗。
因此野马白雪挣脱李利的束缚之后,原本已经逃到数里之外,却被金猊兽王随后追上,一个虎扑就将野马扑倒在地。随之它那极其脆弱的马颈裸露在金猊兽王锋利的獠牙之下,只需金猊兽上下两排獠牙闭合起来,它就会立即丧命。随后金猊兽王对野马一阵低吼,野马颤颤巍巍地晃动马头,紧接着快步返回草丛边,再也不敢逃走。
很显然,野马白雪已经被金猊兽王彻底降服,只待李利做完大事后,转而即可将其顺利驯服,收做坐骑。至于金猊兽王究竟如何降服野马的,却是不得而知,毕竟人类有人类的交流方式,动物自然也有它们独特的沟通方法。
只不过动物之间往往不需要交流,只有赖以生存的杀戮和掠食。然而越是食物链顶端的动物越聪明,它们往往不会掠食同类,反而群居在一起,这样以来生存下去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寿命较长。金猊兽王无疑是食物链顶端的强大存在,足以威慑所有陆地动物,被人类视为无所不能的神兽。因此它对野马有着源于本能地强大威慑力,促使野马根本无力反抗,除了臣服之外,就只有死路一条。
时间飞快流逝,不知不觉中夕阳悄然落山,草原上响起此起彼伏的狼嚎声,令人听之毛骨悚然,心生惊惧。
嗒嗒嗒!
残阳余晖下,神清气爽的李利怀抱阙月儿策马缓缓而行,亲昵地贴耳私语,逗得阙月儿“咯咯”发笑,渐渐忘却了刚刚破身的疼痛。金猊兽王不急不慢地跟在身后,时刻虎视四周,不时发出低沉嘶吼,迫使窥视在侧的狼群不敢靠近,只得躲在远处目送李利一行径直离去。
“月儿,你是直接跟我返回汉营呢,还是先回部落?”驾驭着野马白雪徐徐前行之际,李利贴着阙月儿的耳垂,轻声问道。
“汉营?”阙月儿闻声色变,疑惑地扭头看着李利,诧异道:“李郎是汉军将领?此次前来草原是不是要攻取这片草原,灭绝我匈奴部落?”
“呃!”李利闻言愕然,稍稍思量着摇头道:“我军此次攻进草原,自然要占据这里,剿灭南匈奴所有部落。因为这里原本就是我大汉的疆土,早年被你们强行霸占,据为己有,现如今我汉军一举诛灭十余万草原控弦之士,自当趁势收复失地。不过我汉人百姓历来宽容善良,从不抵制民族融合,愿与众多民族睦邻友好,和谐共处。因此,只要你们匈奴部落族人愿意归降我军,按照我西凉律法搬迁到关内各郡重新安置定居下来,我军没有灭绝匈奴种族的打算,待你们依令搬迁之后,一切待遇等同于我汉人百姓,一律同等对待,绝不会歧视或欺压你们。”
说到这里,李利心有所感地沉吟道:“我大汉之所以能够历经数千年不断发展壮大,是因为我们始终有一颗包容之心,愿意接纳一切友好的民族融入汉人大家庭。何况上天有好生之德,杀戮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所以,我从未想过亲手覆灭这样一个传承久远的种族,匈奴部族至今已存在数百年之久,只要你们按照要求归降、搬迁、服从安置分配,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匈奴种族不会灭绝。但必须换一个身份才能继续繁衍下去,这个身份就是大汉子民。从此再无南匈奴之说,所有人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大汉民族!
若是有人敢于反抗,亦或是还想借着归降之名催促我汉军撤出草原,那无疑是痴心妄想,我军坚决予以剿灭。我李利不是嗜杀之人,却也从不惧战,但凡有谁胆敢向我挑衅,我必定将其剿灭,绝不手软!”
(……)
第597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就是西凉军统帅,汉朝大将军李利李文昌?”
李利一番话听得阙月儿惊骇不已,然而令她最为震惊的却是情郎亲口说出的名字。
“嗯。”
李利欣然颔首,肯定道:“对!我就是李利,字文昌,现统御西凉军,添为朝廷骠骑大将军。先前没有表明身份,那是因为我们是敌非友,谨慎起见,不便将姓名如实相告。但现在不同,无论你此前是什么人,现如今你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李利的女人!”
“你真是李利?”
尽管阙月儿已经得到李利肯定的答复,但她仍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满脸不可置信之色,眉宇间流露出一抹亦喜亦忧的神情。
李利这个名字对于整个匈奴草原上的牧民来说,早已是家喻户晓的强大存在,其威名之响亮、威慑力之大,不亚于一座压在匈奴草原上的令无数人仰视且无法翻越的大山。
两年来,西凉军兵威强盛,数十万大军驻守边境,威慑周边草原部落。自此以后,从未听说有哪个部落勇士能从西凉边境抢到粮食和财物,反倒是靠近西凉边境的部落相继消失,牛羊牲畜和族人被劫掠一空,从此销声匿迹,杳无音信。久而久之,草原各部落闻西凉军而色变,几乎所有人都不敢提起李利这个名字。
然而草原各部都是崇尚强者的种族,他们生来敬重强者。哪怕其人并非本族之人,却依旧有很多人暗自崇拜。惊羡不已。其中女子更甚,因为她们在部落中地位低下,即便出身高贵,却仍旧不能与本族的男子相提并论。因此很多少女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强者的青睐垂怜,从而确保自身安全无虞,还能获得比较高的地位,受人尊敬,不再是单纯地可供男人蹂躏发泄的生育工具和随意打骂驱使的奴隶。
是故。很多蛮族女子并不排斥汉人男子,尤其不排斥汉人贵族和官员。因为汉人贵族男子大多温文尔雅,对待妻子和侍妾很少打骂,与之相对应的是,汉人女子地位普遍较高,甚至还有很多女人能够驾驭男人。这种现象在草原上几乎没有,没有哪个女人敢对自己男人指手画脚。甚至不敢大声说话,否则招致男人打骂,甚至于还会被贱卖为奴。
不过眼前的阙月儿却是例外。她不仅是匈奴王族部落的嫡系后裔,出身高贵,还有一个十分疼爱她的好哥哥。正是由于哥哥的袒护,使得她可以像男人一样学习弓马骑射。不必学习那些专门侍奉男人的技艺,婚嫁之龄也可以自行选择自己钟意的男人。故而她都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却依旧没有嫁人,仍在挑选心仪的男人。
细说起来,阙月儿在南匈奴部落中名气不小。美名远播,被誉为“匈奴王庭之花”。其他部族则称她为“草原明月”。她不仅容貌美艳绝伦,身段高挑诱人,而且弓马娴熟,武艺不凡。在部落之中除哥哥之外,再无人是她的对手,因此当哥哥率领部落勇士出征之后,她就是留守部落的首领,手中握有部落最精锐的五百勇士。
尽管阙月儿是匈奴部落中少有的女强人,但她终究是女儿身,又正值情窦初开的妙龄,因此她也憧憬着自己能够嫁给一位才情出众的强者为妻。在此之前,左贤王呼厨泉和於夫罗之子刘豹都曾打过她的主意,却都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而她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她的哥哥同样是匈奴王庭中屈指可数的实权人物,并且勇武过人,文武兼备。是以有哥哥在旁照拂,即使是呼厨泉和刘豹等辈也不敢把她怎么样,更不敢使用下流手段逼她就范。
此外,阙月儿兄妹俩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共同点,这便是他们兄妹二人都是亲汉的匈奴贵族,因为他们的母亲就是汉人。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兄妹虽是匈奴王族出身,却没有继承单于之位的资格,私下里没少被人非议诋毁。
是以阙月儿对汉人礼数很熟悉,会说汉语,识得汉字,还很喜欢汉人书籍。久而久之,她最心仪的男人渐渐成型,那就是既要像哥哥一样文武双全,又必须相貌堂堂,年轻有为。如果具体到某个参照人物身上的话,传言中英明神武的西凉主帅李利无疑是最佳人选。不过阙月儿知道这绝不可能,姑且不说南匈奴一直与西凉为敌,单凭李利显赫尊贵的身份就不可能看上她这个蛮夷部落之女。尽管她是匈奴王族之女,算得上是出身高贵,但在汉人眼里,她与一般蛮族没有区别,都是野蛮未化的蛮夷之人。
所以阙月儿从未想过自己能够嫁给李利,但她又不愿意委屈自己,于是婚事一直拖延至今,悬而未决。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跟踪野马白雪却意外邂逅李利。看到李利的第一眼,她就怦然心动,一直坚若磐石的芳心随之荡漾起来,以至于随后鬼使神差地直接委身于李利。两人第一次碰面,前后不到半个时辰便坦诚相见,既而昏天暗地的盘缠大战,结成夫妻之实。最为诡异之处在于,欢好之后她还不知道李利的名字,更不清楚李利的真实身份。
直到李利自己说出身份,阙月儿方才骤然惊醒,惊喜莫名之余,却又不免忧心忡忡,患得患失。
若是真能嫁给李利,阙月儿一百个愿意,甚至可以说是此生再无所求,甘愿全身心地服侍李利,给他生儿育女。但是,眼下南匈奴大半疆土都已沦陷于汉军之手,曾经强盛一时的十余万匈奴战骑全军覆没,而今仅剩下区区三万控弦之士拼尽全力与汉军周旋,俨然是垂死挣扎,灭亡在即。值此两军大战之际。她却委身于李利,往后李利会如何对待自己。阙月儿心里很没底。甚至她还暗自揣测,李利会不会只图一时之快,要了她的身子之后弃之如履,不管不顾了?
尽管李利已经声明,愿意带她回汉营,往后她就是李利的女人。但阙月儿仍旧心存顾虑,忧心忡忡,因为李利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哥哥是谁。否则很难说李利还会要她。
低头沉思半晌后,阙月儿不敢回头看李利的表情,鼓起勇气低声道:“我哥哥在匈奴王室中辈分颇高,他是於夫罗单于的族叔,不过我们兄妹二人只能算是旁系,没有继承单于之位的资格。我哥哥就是、、、”
“去卑!”不等阙月儿把话说完,李利突然插话道。
阙月儿愕然回头。惊诧道:“李郎如何知道我哥哥的名字?难道此前两军决战中哥哥冒犯李郎了?这可如何是好!”
“呵呵呵!”李利欣然笑道:“我还以为你在想什么心事呢,原来你是担心你哥哥去卑与我结怨。当真如此的话,你大可不必担心,去卑没有与我结怨,也没有杀害我麾下将领。因此我和你哥哥没有私人恩怨,彼此矛盾在于我军要收复河套失地。而你哥哥还在帮助於夫罗殊死抵抗,困兽犹斗。既然他是你哥哥,那就是我李利的大舅哥;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他愿意率部归降于我,一切既往不咎。我认他这个亲戚!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李郎此话当真,莫不是哄我开心?”阙月儿惊喜过望地扭头问道。
“啵!”李利重重吻了她一下。笑道:“你呀就是想得太多了!不管你哥哥去卑与我是否结怨,与你都没有关系,毕竟他是他,你是你。你们虽是兄妹,却终究人各有志,岂可一概而论?
再者说,我汉人素来恩怨分明,女子出嫁从夫,你既是我李利的女人,往后一切事情自有我替你顶着,这点毋庸置疑。我们相处时间太短,你还不了解我,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男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一言九鼎,绝不是轻易许诺、出尔反尔之人!”
“咯咯咯!”阙月儿莞尔一笑,依偎在李利怀里,神情雀跃道:“这样最好!哥哥一直很爱护我,从不让我受一点委屈,也从不强迫我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两个月前,於夫罗单于的儿子刘豹前来求亲,结果我当即回绝了他,却没想到刘豹图穷匕见,试图逼我就范。结果哥哥挺身而出,率领部落勇士与刘豹对峙,最后还是於夫罗单于出面制止冲突,带着愤愤不平地刘豹负气离去。此事发生后,哥哥处境愈发堪忧,不被族长重用,仅是让他负责押送牛羊辎重,不再让他担任先锋。半月前青狼谷惨败之中,哥哥侥幸逃脱,带着十几名部众返回部落,蛰伏不出。昨天奉命去了一趟王庭,想必今天也该回来了。”
李利闻言微微一笑,知道阙月儿口中的族长就是匈奴老王,当即笑声道:“这么说来,你现在是想让我去见你哥哥去卑,一则商议婚事,二则顺势招降于他。是不是这样?”
阙月儿应声点头,嫣然笑道:“李郎英明绝顶,所言丝毫不差。我哥哥素来敬仰汉文化,敬重汉庭,此番大败之后整个部落已然江河日下,灭亡在即。故而李郎若是此时招降于他,定能一举成功,随后哥哥还能帮助李郎迅速平定草原,尽快结束这场战争,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毕竟时下大局已定,部落现在的处境只有两条可选,其一是效仿北匈奴远遁西域,其二是彻底归降于李郎,举族迁入西凉境内重新安置。除此之外,再无它法。”
“嗯,月儿所言有理。”李利微微颔首,微笑道:“战局至此,反抗最强烈之人无疑是各部贵族,因为此次归降不同于以往。一旦他们不得不率部投降,就意味着他们现有的财富将会毁于一旦,自此以后再也无法作威作福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一切必须按照我西凉律法执行,其一归降,其二搬迁,其三打散族众重新安置分配。”
“据说李郎早先剿灭休屠部落之后,同样实行这套律法,结果十分不错。很多休屠族人都过上了真正安居乐业的日子。再也不用像以往一样刀口上舔血,整天打打杀杀。居无定所。因此我不反对哥哥率部归降,反倒乐见其成,因为那才是族人们真正向往已久的太平日子!”阙月儿欣然说道。
“嗯,月儿深明大义,实属难得。”李利颔首肯定说道。
哒哒哒!
唏聿聿!
随着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李利当即勒马止步,却见来人赫然是上午返回大营的李挚及其麾下一千名铁骑。
“末将拜见主公!”李挚勒马止步后,飞身下马。几步走到李利身前,恭声道。
“子诚?”李利微微愣神,接声道:“你何故等候于此,莫非你上午根本没有离开一直蛰伏在这里不成?”
李挚恭声道:‘主公明鉴。上午末将确实奉命返回大营,但两位夫人不放心主公的安全,就命末将率领一千铁骑前来接应主公回营。”
“原来如此。”李利轻轻颔首,当即随手一挥。示意李挚带上铁骑前往阙月儿兄妹俩名下的部落大本营。
少顷,当李利一行出现在距离去卑部落两百步之外的时候,但见一个身着战甲身形魁梧的黑甲将军带着数百名部众缓缓迎上来。
看到这一幕后,李利心头恍然明悟。原来自己此前和阙月儿欢好时之所以无人打扰,全是李挚带领铁骑挡在去卑部落门口之功。若是没有李挚带领的一千铁骑相阻,只怕李利和阙月儿正在兴头的时候。去卑就已带着部落骑兵沿路寻找过去,继而一定会抓个现行。果真如此的话,那李利就丢脸丢大了。
“哥啊!”看到去卑带领迎上来,阙月儿生怕双方发生误会,当即轻身下马。俏脸欣喜地唤着去卑,正欲快步跑过去之际。却不料步幅太大,牵动破身之痛,既而失声惊呼。
这时去卑快步迎上来,眼疾手快地扶住妹妹,生怕妹妹摔倒。无巧不巧的是,与去卑同时伸手扶住阙月儿的还有一人,其人正是李利。于是两人几乎同时扶住阙月儿的双臂,一左一右,倒是非常默契。
“月儿,你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难道是他打伤你的?”去卑脸色不善地瞪着李利,急声问道。
“哥,你别急嘛!”阙月儿当即出声叫住去卑,脸颊羞红之中还带着浓浓的爱恋,轻声介绍道:“哥,这是李郎。”
“李郎?你们、、、”去卑愕然之中骤然惊醒,不可置信地伸手指着妹妹和李利,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大舅哥安好,在下西凉李利李文昌,冒昧之处还请兄长见谅。”李利神色自若地拱手说道。
“李利李文昌!”去卑闻声色变,失声惊呼道。
李利应声颔首;“正是在下。不知兄长有何赐教?”
“这、、、”去卑张开嘴巴想说些什么,却又无言以对,不过眼神却在李利身上打转,随之看向李挚带领的汉军战骑,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当即他躬身道:“罪将去卑拜见大将军,冒犯之处还请将军海涵。”
眼见去卑如此识趣,李利坦然一笑,抬手说道:“去卑将军免礼。正所谓不知者不怪罪,将军不必介怀。再者,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何分彼此呀!呵呵呵!”
“呃!”去卑闻言愕然,眼神看向妹妹阙月儿,只见妹妹羞涩地轻轻点头,如此情景他岂能还不明白。很显然,一直眼光极高的妹妹此次却是闪电般找到了夫婿,并且两人已经成就好事。只是让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是,妹妹怎么就和西凉李利碰到一起了呢,这真是、、、真是太好了!
眼下匈奴王庭正在遭受汉军攻城,岌岌可危,半月之内定然破城。一旦王庭被汉军攻陷,就意味着盘踞河套和并州长达一百余年的南匈奴王庭就此彻底败亡,再也无力抵抗汉军前进的铁蹄,整个南匈奴部落将迎来灭顶之灾,绝种灭族之祸就在眼前。恰恰是看到己方败局已定,去卑奉命前去王庭效力,但他却置若罔闻地带着部众脱身出来,径直返回部落驻地。没想到在家门口碰上李利麾下的战骑,这让他震惊不已,心中忐忑难安,百思不得其解汉军究竟如何找到部落所在的。
直到此时看到妹妹羞涩而甜蜜的神色后,去卑瞬间全明白了。一直看不上匈奴王公贵族的妹妹此番却是遇到了命中的克星,居然这么快就被李利攻破少女独有的矜持,一举拿下。不过这一变化来得正是时候,等于挽救了整个去卑部落的族人性命和他去卑的前途命运。
因此,去卑一瞬间迅速过来,立即表现出投诚姿态,以罪将自居,直白无误地表明自身归降的意志。
“去卑将军不必客气,往后攻取并州,还需将军鼎力相助才行,拜托了!”看到去卑如此直接,李利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表明接纳去卑的归降,并点明自己一定会对他予以重任,还有**领兵作战的机会。
第598章 灯下黑修武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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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夜,朔风呼啸,街巷分外清冷。
斜风细雨之下,一群头戴黑斗笠的行人行色匆匆走进修武馆驿,继而住进东厢房别院。
这个修武馆驿原本籍籍无名,但今年春夏之交的一个传闻使得这个驿站名声大噪,从而引起了郡守的重视。
随后郡守一声令下,将这个原本很普通的驿站改为馆驿,由县府直接管辖,平日里还有差役专门看守,守卫甚是严密。
但今夜着实蹊跷,馆驿内没有差役的身影,东边别院周围却出人意料的增加数百甲士,赫然是外松内紧,颇为诡异。
东厢别院。
当一行黑衣人疾步走来之际,院门前早已等候在此的一群人快步迎上去;显然双方早已约好时间,有备而来。
“我等见过车骑大将军!”院门前,以郡守张扬为首的一干人等躬身揖手而拜。
夤夜而来的黑衣人临近院门时,唯有一人大步上前,余下部众悉数立于身后,伫立不动。
“稚叔快快免礼,诸位免礼!”跨步上前的黑衣人伸手扶起张扬,随之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真容。但见其人赫然是冀州牧、车骑将军袁绍袁本初。
张扬,字稚叔,云中人氏,以勇武出仕,早年曾在丁原麾下任武猛从事。而后被丁原派到帝都洛阳,听命于大将军何进。其间结识袁绍,交往甚密。灵帝死后,袁绍向何进举荐,张扬出任上党郡守,崭露头角。
从那以后,张扬与袁绍一直共同进退,彼此常有书信往来,交情颇深。董卓祸乱朝堂时。上党郡内白波贼泛滥成灾,暗中又与蛮贼於夫罗暗中勾结,致使张扬被迫率众离开并州,滞留在河内郡暂以栖身。董卓挟持天子西迁长安之后,张扬上表依附董卓,随之董卓大喜,敕封他为建义将军、河内太守。此后数年间,张扬左右逢源,表面上依附李利。实则拥兵自立,自成一路诸侯。
此刻与张扬并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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