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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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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冷笑,“说的倒是好听,一旦武安有失掉的可不是将军人头,还有城内数十万百姓,若是秦军来此,即便战死同样无可厚非!”
  “算了,沿途可有近路?”
  “此去路途艰险,最是容易遭人埋伏,奉劝赵将军一切小心为妙!”
  两人话不投机,新军离开武安,武安守将冷哼一声,“本将军在此驻守多年,又岂容一个娃娃指手画脚!看你如何抵挡秦军,最后还不是要靠老子的武安城。”那人一脸不愤,对赵括质问有所不满。


第八回 阏与战事(下)

  阏与城塞,守卫兵力不足五千,足足熬上四日,箭矢滚木尽数用完,只剩下石头可以御敌,阏与守将不由得冷哼一声,不想弄得如此境地,即便石头同样有所不足,恐怕熬不到今日黄昏。
  胡伤率领的秦国大军遭遇守军顽强抵抗,十余天过去不免心急,一面命令兵士继续向上猛攻,暗中派人查看地形,试图找到一条可以直接通往山顶的路,这样便可以避开赵国精心布置要塞,几天下来摔死不少兵士终于从绝路之中找出一条险路,通过攀爬可以顺着陡峭山崖蜿蜒而上。
  胡伤大喜,立刻召集三千精兵,由几名探路兵士带领奔着险路而去,一条羊肠小路出现在众人面前,双手扶住尚且无法站稳,风一吹身形险些跌落,这条路太过险峻,加上荒草丛生,即便驻守在这里多年的赵军同样没有想到胡伤会走这条险路。
  秦军再次攻上,阏与守将探出头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不由得连连摇头,“如今只能放手一搏!”
  “投石!”
  大石带着风声向下砸去,惨叫声响起,死亡丝毫无法阻止秦军进攻阏与脚步,最后一块巨石投下,“和他们拼了!”
  “拼了!”
  兵士纷纷举起手中长矛,一道身影率先冲出,直奔秦军冲去,随之冲出兵士越来越多,接着山势手中长矛向下刺去,阏与守将手中长矛一晃,一名秦军瞬间倒地,那人长矛一抖,尸体倒在一旁,一名秦国骑兵冲上,人在马上神情之中带着凶残之色,连日厮杀早已恨极,长矛向下刺去,守将左手一抓,硬生生将长矛抓在手里,右手长矛向上用力刺去。
  秦国兵士翻身落马,战马落荒而走,沿途撞倒几人直接向下滚落,赵国兵士抱着必死之心向下冲杀,攻势凶猛,下方督战胡伤哈哈大笑,“匹夫之勇,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阏与今日必然可以攻下!”
  一道道身影出现,正是绕过山势摸上山梁的秦军,猛然冲出,要塞之中尚有千余守军,大多身上有伤,秦军突然出现,手持长矛冲入见人就杀。
  阏与守将回身看去,要塞之上尽是秦军,暗道不好,这样下去腹背受敌必然全军覆没,如今之计只能突围而出赶到武安再做图谋,打定主意,带领兵士向下冲去,秦军越围越多,守将带领的赵国兵士不停倒下。
  胡伤飞马上前,手中大枪直直刺出,守将刚刚击杀一人早已力竭,眼见对方主将冲来丝毫不避,长矛同样举起,完全是两败俱伤打法,怎奈气力不足,胡伤人在马上,一枪刺中对方胸口,守将口吐鲜血,手中长矛无力落下,阏与守将阵亡,万余守军尽数被杀,秦军同样付出惨痛代价,好在占据阏与要塞,胡伤率人登上要塞,长枪一挑,赵国大旗随风飘落,兵士上前将秦国大旗插好。
  第二日清晨赵括大军方才赶到阏与要塞之下,抬头看去,秦国大旗迎风飘舞,阏与之地早已被鲜血染红,不想还是来迟一步,阏与要塞守军必然惨遭秦军杀戮。
  雷猛催马上前,“将军,对方根基未稳,雷猛愿意率领骑兵直接冲上去夺回阏与。”
  赵括看在眼里连连摇头,“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对方由上而下占据优势,这一战即便能赢必然付出极大代价,先行退后安营扎寨!”新军不过两万人,更是赵括兴兵纵横根基必然不会轻易去送死。
  新军退去,胡伤人在箭楼之上看得清楚,粗略估算足有万余人,应该是赵国援军,单凭这点兵力根本不够看,至少十万大军方能与胡伤一战。
  胡伤极为自负,这些年跟着白起学到不少东西,每战必胜早已成为一种定律,战争在秦军面前不过是一场屠戮游戏罢了,眼见赵括大军退去哈哈大笑,“无胆鼠辈!”
  胡伤攻下阏与要塞不免心中得意,眼见赵国援军不敢一战直接退走忍不住哈哈大笑,身旁将领连声称赞,“将军之能,赵国无人能出左右!”
  胡伤摇头,“不要忘了赵国还有廉颇,这个人可是连*军都有些忌惮,大意不得!”
  “*军率领大军不日攻克上党,到时两路夹击必然可以轻松灭赵!”
  “赵国经营邯郸多年,必然不会轻易放弃,到时难免一番苦战,这也算不得什么,秦国国力强盛,莫说是一个小小的邯郸城,即便是整个赵国都可以瞬间围住。”
  “将军,是否请示*军下一步如何行事?”
  胡伤摆手,“歇息一日大军直攻武安!”
  赵括带兵退回,选了一处险要之地安营扎寨,立刻兴建工事,站在高处望去,从阏与要塞之上兴建的营帐判断兵力应该四万有余,远远要在自己之上,赵括心里清楚胡伤下一步必然攻打武安,武安尚有两万守军,凭借地势完全可以坚守,自己所要做的便是拖住秦军,伺机将其彻底消灭,以解赵国之危。
  一夜无话,胡伤穿戴整齐,探子飞身来报,“禀将军,一路兵马位于武安、阏与之间驻扎,兵力应该在万人以上。
  胡伤手捋胡须,脸上露出笑意,“必然是想来个背后偷袭,胡伤又岂会被这种小把戏吓到,召集大军全力攻打武安。”
  副将面带忧色,“若是真如将军所言,对方趁我大军攻城之时背后发动攻势,腹背受敌又当如何应对!”
  胡伤哈哈大笑,“对方不过万余人,我有大军五万,即便真如你所言,分出一万精锐足以应付,其余兵士完全可以攻下武安!”
  “将军高明!”
  大军开拔,不过留下几百受伤兵士占据阏与,胡伤极为自负,只要大军一路向东攻克武安,到时便可以依据武安之势站稳阵脚,一旦白起大军与赵国主力交战,自己便可以围困邯郸,攻下赵国都城功劳丝毫不在击杀赵国主力之下,胡伤早已打好算盘,大军启程,顺着阏与而下,沿途依然山势险峻,一片密林出现在胡伤面前。
  山高林密,地上杂草丛生,这种情形最是容易布有伏兵,胡伤虽然好战但为人谨慎,手臂一挥大军停住,放眼望去,密林之中丝毫没有动静,这种情形最是可疑,人在马上眉头深锁,密林之中情形不明,还是派人打探一番为妙,暗中交代一番,一队精锐骑兵缓缓进入,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始终不见身影。
  “将军,会不会中了埋伏!”
  “应该不会,即便是密林之中布有伏兵总应该有动静才是,足足几百人,想要悄无声息除掉根本不可能做到!”
  副将点头,身形退回,众人眼睁睁盯着密林,太阳一直升到正中还是不见探子身影,真是见了鬼了,胡伤心生疑虑,“带五千人过去,一旦发现有异立刻退回!”
  副将答应一声,手臂一挥,三千步兵连同两千骑兵慢慢进入,时间不长,战马嘶鸣,密林内之中升起一阵烟尘,喊杀声阵阵传出,必然是副将带领的五千兵马与人交手,胡伤一晃手中大枪,“冲!”
  秦国大军向前冲出,密林之中尘土四起,视线明显受到影响,这种情形必然是骑兵飞奔形成,副将所带的都是步兵,拥有骑兵的只有赵国大军,胡伤率先冲出,一队人马迎面冲来,两军相遇,胡伤不容分说抖枪迎上,惨叫声阵阵,胡伤勇猛过人,大枪一摆连续击杀几人,越打越觉得不对劲,“停!”


第九回 故布疑阵

  一声怒喝,激战双方停住,烟尘散去方才看清,哪里是什么伏兵,正是刚才进入密林的五千兵士,尘烟之中自己人与自己人杀得兴起,副将同样一愣,见是将军连忙快步上前。
  胡伤眼珠一瞪,“怎么回事?”
  “回将军,密林之中发现一队黑衣骑士,第一队人马尽数被杀,末将带人冲出,不想那些人迎面直接冲过来,只好追赶,接着就遇到将军!”
  “这些尘土又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马身体后面拴着一些树枝,树枝刮起地上尘土,所以才会如此!”
  “故弄玄虚!”胡伤情知中计,总是不愿承认被人算计,好在及时阻止人手损失不多,手中大枪一晃,“小伎俩而已,保持警惕,后军跟上,前军探路,赶奔武安!”
  胡伤密林之中吃了暗亏顿时多出几分警觉,队形收紧行进速度明显慢上许多,一路行来不停四处张望,猛然一处山坡之上隐约人影晃动,胡伤看在眼里,方才一口气尚且无处发泄,用手一指,“冲!”
  副将怒吼一声率领骑兵冲上,丝毫没有任何阻挡,一行人跃马扬枪冲上山坡,哪里还有人的影子,无奈只得掉转马头,马上骑兵不明所以,纷纷四处张望,副将来到近前,“将军,根本没人!”
  “气死我也!”胡伤怒眉倒竖,必然是对手不敢与自己正面交战,于是用出这些卑微手法试图拖延大军行进速度。
  “全速前进!”
  胡伤一声令下,骑兵开路向前狂奔,步兵最苦,撒开双腿始终无法与战马相比,无奈将军下令只得咬牙停住,一处山谷出现众人面前,两侧尽是悬崖峭壁,胡伤看在眼里,多半太过多疑,试问以这样的山势根本无法伏兵。
  第一队兵士顺利通过,胡伤脸上露出笑意,中军启动,几万大军缓缓向前,通过峡谷至少需要一段时日,进入峡谷,阳光尽数被山势遮挡,峡谷内变得昏暗,一阵冷风吹来,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峭壁之上石块猛然裂开,一块块巨石随之落下,两侧山势虽然陡峭,丝毫难不住赵括精心训练的黑魔军,手中飞爪抖开,身形闪动很快跃上高处,利用上面巨石隐藏身形,巨石突起,经过长年风吹雨打,一些大石只是一块位置相连,用手一推一阵晃动,众人隐去身形只等胡伤大军前来。
  战马嘶鸣,秦军进入峡谷,第一队人马进入,众人丝毫不动,必然是为了探路之用,中军大营发动,黑压压一片,白英手臂一挥,数十块巨石呼啸而下,胡伤大惊失色,一块巨石直奔自己中军大营砸来,即便铜皮铁骨同样无法承受如此庞然大物,连忙催马上前,前方尽是兵士,大石砸下,兵士相互踩踏,战马纷纷跌倒,胡伤提马上前,身后轰的一声,一块大石距离自己不过数寸之隔,再看被大石砸中兵士血肉横飞脑浆迸裂。
  “射!”
  几百黑魔军占据高位取下弓弩一阵乱射,下方尽是人群,根本不必瞄准,惨叫声连连,胡伤气得哇哇怪叫,秦军弓弩还击,怎奈位置太高,弓弩无法波及,两侧山势陡峭无法攀登,无奈只得指挥大军快速通过。
  胡伤率队冲出,峡谷之中死伤千余人,对方不过百人,一战下来毫发无损,最可气的就是这种近乎无赖的打斗方式,“若是汉子便与胡伤面对面较量!”
  胡伤冲着峡谷一顿咆哮,黑色影子身形来回跳跃从峭壁上跃下,看上一眼满地秦军尸体,白英脸上露出喜色,不愧是大哥,这种法子简单有效,最主要可以减少自身伤亡,不管怒吼连连胡伤,带人快速离开。
  胡伤一顿咆哮,丝毫没有任何回应,脸气得发紫,好在主力尚在,前方便是武安城,眼珠一瞪,“攻克武安,杀光赵人!”
  “杀光赵人!”
  那是仇恨的力量,秦国若想成就霸业赵国便是最大的绊脚石,带着秦人梦想向前冲杀,武安城守将面色阴沉,武安地势不比阏与,人数虽然远在阏与守军之上,只是面对如同虎狼一般的秦国大军依然面带忧色。
  “将军,秦军攻上来了!”
  “不许慌,用弓弩还击!”
  武安虽然占据地势之利,怎奈无法与阏与相比,秦国大军攻上,骑兵人在马上纷纷发动骑射,道道箭矢飞上城墙,守城兵士纷纷中箭。
  “准备弓弩!”守将被人护住,身子弯下,城墙上兵士纷纷取下箭矢,弯弓搭箭只等将军一声令下。
  “起!”
  两队弓箭手身形出现,弯弓搭箭,“射!”
  一声令下,箭矢漫天飞舞,天空中犹如下了一场箭雨,这种向高处射出箭矢方式最是实用,不仅可以避开兵士胸前厚甲,同样可以利用下落之力打击对手,一阵箭矢射完,攻城阵营顿时死伤一片。
  胡伤看在眼里,这种超远距离杀伤武器最是可怕,对骑兵更是致命打击,骑兵依靠的是速度向前奔行,等于直接迎向弓箭,加上位置高出步兵许多,同样缺少护盾,兵种之间相互克制,步兵最是敬畏骑兵,骑兵惧怕宫射手,射手一旦令对手接近只能任人鱼肉。
  一天攻势下来,双方各有死伤,赵括始终按兵不动,距离双方战场不远处便是赵括兴建的堡垒,赵国修建防御本事天下闻名,不过一天时间就在山坡之上修建一道工事,骑兵想要接近必然很难,营帐之中战马嘶鸣大旗飘舞,恰如刺中胡伤的一根刺,不痛不痒同样令人担忧,恨不得立刻拔出。
  胡伤回到大帐,顿时觉得口中干渴难耐,顺手拿起水袋一扬脖咕咚咚喝下大半,水滴顺着嘴角流下,用手抹了一下,这种感觉最是痛快,小口小口的抿那是娘们才会做的事,是男人就应该这样,水袋丢在一旁,卸下身上厚重盔甲,上面甲片哗啦哗啦作响,分量必然不轻,整天穿在身上极为消耗体力,最为关键的是天气转暖,穿在身上透不过气,战靴脱下丢在一旁,身子顺势坐在皮毯之上,这种用虎豹皮毛缝制成的毯子最是舒适。
  秦军几天苦战始终无法攻下武安城,几次险些攻上城墙最终还是被武安守军弓弩打退,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这种攻城战最是憋气,赵人畏惧秦军之威不敢应战,任凭如何叫骂就是缩在城墙之内,只等秦军大军接近一顿弓弩射来死伤无数,这种硬攻的法子也是无奈之举,胡伤大军绕路攻打阏与,白起大军依然驻扎高平之地准备进攻上党,自己的五万大军相当于孤军深入,阏与地势险要攻城器械无法携带,所以只能凭借弓弩以及云梯攻城,孤军深入不能久持,一旦战事不利,后路被堵,粮草不济必然陷入险境,所以连日攻城。
  最令胡伤忌惮的反而是一直按兵不动的赵括大军,对方情形不明,赵括占据的位置完全可以直插自己中军大帐,犹如一把尖刀始终悬在头顶,迫使胡伤不敢全力攻城,留下二万主力守住中军,以免被人偷袭。
  时间不长酒肉摆上,几名副将迈步进入主帐,分别落座,手撕嘴咬,“将军,右侧高地之上赵军总是一块心病,不如今晚趁着夜色由末将给除了!”
  “对,直接灭掉!免得心绪不宁。”
  胡伤摆手,“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即便对手是谁尚且不知,如何为战!”
  副将冷哼一声,“秦国大军勇猛无敌,赵人畏缩不前,只懂一些小把戏,根本不足为惧!”
  “说得对,不足为惧!”
  胡伤大营之中众将纷纷请战,赵括阵营同样如此,赵括一脸冷峻,“不战!胆敢扰乱军心者以军法处置。”


第十回 秦军密探

  新军法度严明,众人无奈只得离开,雷猛一拳打在一块岩石之上,身子向前,眼神之中尽是悲愤,身后走来一人正是孙和,两人同为新军将领能力出众得到赵括提拔,经过一年多接触彼此建立深厚情谊。
  “雷大哥,为何如此懊恼?”
  雷猛见是孙和叹口气道:“并非懊恼,只是心中不解,如今秦军就在眼前,公子一直忍而不发,被秦军耻笑也就罢了,眼见武安军民惨死秦军之手不能有所作为,雷猛只恨自己无能!”
  “公子这样做必有深意,秦军战力惊人,这几日你我已经见识到,新军未曾经历战事,若是正面迎击未必是秦军对手!”
  雷猛点头,“这个道理雷猛懂得,只是心里憋得慌,只望公子能够早日下令!”
  赵括营帐之中,沐尘、黑巴、白英、狗六一一在列,这些人相比雷猛等人不同,雷猛、孙和都是新军招募之时选拔而出,赵括看中的这些人的才能,至于廉符,身份不低,*军廉颇之子,有些事更加有所保留。
  沐尘压低声音道:“公子一直忍而不战,军*士开始有怨言!”
  赵括冷哼一声,“你们以为如何?”
  “一切都听大哥,让我们咋干就咋干,上刀山下火海不含糊!”
  “对,不含糊!”
  “好,不愧是赵括忠肝义胆的好兄弟,记住,军令如山,秦军善战,此次更是赵括第一次兴兵,此战若败,昔日建立所有威望尽数丧失,新军更加无法立足,秦军刚得阏与士气正盛,若是正面决战胜算最多五成,只有静观其变,等待秦军粮草不济士气衰落之时一举攻克!”
  “好,大哥说的对!”
  “沐尘不懂兵法,只知道公子永远是对的!”
  天光刚亮,几道身影出现,从身上盔甲可以判断必然是赵国兵士无疑,顺着山坡一直向上,沟壑之中跳出几人拦住去路。
  “什么人!”
  “别动手,自己人!”
  守兵打量一番,身上衣物相同,顿时亲近许多,“哪个营的,怎么没见过?”
  一人上前,“不瞒兄弟,哥几个是从武安出来的,秦兵攻的急,武安快守不住了,将军派我们连夜出来求援,看在都是赵人份上帮兄弟一把。”
  “是武安城的兄弟,这几天都听到了,不过这件事得问过我家将军才行!”
  “不知军中何人掌管,可是廉将军?”
  兵士摇头,“新军统领赵括!”
  那人眼珠一转,“将军可在军中?”
  “随我来便是!”
  武安兵士随着赵括新军向上走去,天光刚亮,早有人开始构筑防御工事,凭借人力硬是在沙石之上挖出道道深沟,深沟上方以沙市堆积,不停向上延伸,彼此之间错落有致,那人眼珠四下观望,一直来到山顶。
  赵括站在高处查看秦军动向,今天最是奇怪,换做平日早已擂鼓进攻,今日倒是难得平静,下方兵士走来,来到近前施礼,“将军,武安守将派人前来求援!”
  赵括哦了一声,目光落在来人身上,领头之人目光相对连忙避开,上前跪地施礼,“奉将军之命特来求援,恳请立刻发兵武安以解秦兵之围!”
  “武安情形如何?”
  那人愣了一下,“武安守军与秦军连番交战,如今守城兵勇死伤过半,城内防御器械不足,恐难相持!”
  “死伤过半,不想如此惨烈!”
  那人点头,“秦军连番攻城,将军特命小人前来求援!万望将军成全,否则武安不保。”
  “本将军已经清楚,请回!”
  武安兵士退回,沿途仔细查看赵括防御布局,这里暂且不表。
  雷猛上前,“将军,武安局势有变,不如立刻发兵!”
  赵括哈哈大笑,“胡伤雕虫小技又岂能骗过赵括!”
  “这,将军为何如此说?”
  “胡伤兵围武安,必然不会轻易让人离开,再看这些人气定神闲,身上丝毫没有任何激战过的痕迹,可以看出必然轻松越过秦军大营来到此处!”
  沐尘眼珠一瞪,“这些人是秦军探子!”
  赵括点头,“一点不假,先前曾经到过武安,武安守军两万,即便再不济,至少不会三日之间死伤过半,所以完全可以判断不过是胡伤用的把戏!”
  赵括话音落下,雷猛单膝跪地,脸上露出愧疚之色,“雷兄弟,这是为何?”
  赵括连忙弯身搀扶,雷猛手臂拉住赵括肩膀,“将军,都怪雷猛心急,险些坏了大事,更是以小人之心相对,一直以为公子忍而不战不过是胆小怕事,将军责罚,雷猛绝无二话!”
  赵括笑道:“雷兄弟家人尚在武安,此举情有可原,赵括三日之内必然兴兵!”
  “将军为何如此肯定?”
  赵括笑道:“本将军一直按兵不动无非是为了使秦军形成不敢与之交战错觉,今日派出探子看到兴建工事以做长久之途必然心虚,加上营中兵士大多隐藏后山,秦军必然兴兵来犯,到时便是痛击秦军之时!”
  “将军明断!”众人脸上露出喜色,若是能够打败秦军,莫说是三天,即便是登上三十天也是值得。
  一队赵国兵士接近秦军大营,守卫兵士瞬间围上,手中长矛举起对准心口,不想这些人如此胆大,公然来到秦军大营,领头之人眼珠一瞪,“瞎了你们狗眼不成!”说完一晃手中腰牌,兵士看得清楚,正是秦军将领所特有。
  兵士连忙道:“还以为是赵国偷袭,不想是将军!”
  那人冷哼一声,“算你们尽职!”说完带着兵士进入,顺手将赵国兵士衣服丢在地上,很快恢复原有形态,这些赵兵不过是秦兵所扮,目的就是一探虚实。
  胡伤有所担心,无意中发现收缴而来的赵国兵士衣物,灵机一动,何不来一招浑水摸鱼,混入赵国大营一探究竟,选了几个平日机灵的带着兵士换了衣服,阏与之地尽杀赵国兵士,所得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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