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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城管大队-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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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青年也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这一次咱们的所见所闻,要如实写在《大唐新闻报》上吗?”
听到青年这样询问,魏征露出坚定的表情,义正言辞道:“不论现实究竟如何,这一次定要将民间事实在新闻报上呈现给天下士子,让他们知道我大唐真正的现状。”

临邑庄的大街上,一队衙役们手持铜锣,一阵敲敲打打,沿着大街,边走边喊:“众乡民听着,州府有令,今日授田,各家各户快带着地亩册,到庄口那颗老榕树下集合喽!”
自打武德七年实行均田制以来,每年各地都要收回一部分无主田地,改授给另一部分民户,登记在他们户籍上。
可是,事情也并不那么简单。历年在收受土地时,常常会发生许多麻烦和纠纷,借机舞弊者也大有人在。至于今年的土地如何收受,在临邑庄人们的心里还是个迷。
此刻,大榕树下已经聚集起全庄的老小。庄民们那希求的目光一齐投射到榕树下的方桌上。桌上是一摞地亩册。
武德七年三月,朝廷推行均田,以丁口授田,登记造册,授田户都得到了这样一个有黄色封皮的小本本,尽管当时并未按照朝廷的明文规定,授足田地,但总算是得到了一些土地。因此,人们把这些地亩册视为珍宝。去年大灾,有的房屋倒塌,人们救出亲人后,最先寻周的便是这件宝物了。
按照规定,乡民们把地亩册交给差役,由差役转递给方桌前的里正。
地亩册首先由里正看过,圈点勾画一阵,交给司田左,司田左又勾画一阵,交给左边的差役,左边的差役依照司田左确定的数目,重新填写在一个新册子上,填写完毕,转给右边的差役,由右边的差役校正、用印。
临邑庄的乡民们睁大了眼睛,巴望着方桌前这个不断重复着的程序,没有人说话,连小孩子们的嬉戏和吵闹都被无情的制止,人们都提着一颗心,这可是关系到一家人生存的大事,不得不用心。
方桌前那不断重复的程序终于停止了。司田左向里正示意,里正离开座位,向庄民宣布道:“诸位乡民,遵照州府之命,本里正已经对我村土地造册完毕,报县衙并呈州府审准,今天,县衙,司田左吴大人驾临,乃敝庄之荣耀!”说到这,他向司田左欠了欠身,又继续说。“现在,依据改授情况,重新登记造册,请各位乡民前来领取!”
一个差役拿起新填写的《地亩册》依次宣读:“户主,赖忠,四十岁,中男;徐五娘,中男妻,重授用野田二十亩,口分田二十一亩,居住园宅一亩,共四十二亩。”
叫赖忠的感受汉子大吃一惊:“老爷,小人原来的田是六十一亩,怎么剩下四十二亩了?”
“收归官府了。”差役冷冷地回答他,继续宣读——
“户主,张去氏,五十岁,寡妇,子,张小三,一十五,小男,改授沙河沿田四十哇,庄东八哇。”
“老爷,不对啊,俺家原来是五十亩的好田,并没有申请授田,为什么改授啊?”张寡妇喊着,不肯接册子。
差役狠狠地将册子扔到她脚下。
人群中顿时乱了起来,人们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地提出疑问——
“今年这是怎么回事,把地都给换了?”
“俺家地里都种的玉米土豆,凭啥让俺换地啊。”
“这是搞得什么鬼?”
司田左大声吆喝,企图制止人们的喧嚷:“不许吵!不许吵!这是官府之命,哪个敢不从?”
正在这当,一个身材不高,面目清瘦的老者在几个年轻人的帮助下,从人群外面挤进来,用舒缓而又咄咄逼人的语调问司田左:“敢问大人,均田法明文规定,乡民土地不得私自改授,只得在本人确定后才可受改,现如今大人为何要强行篡改这些百姓的田地?”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魏征下乡(下)

这突如其来的发问,使司田左愣住了,他不由得将这名老者仔细打量起来,只见他双目炯炯,两颊消瘦,颌骨突出,两道浓密的剑眉,一把漂浮的胡须,头戴黑色幞头巾,身着灰色长袍,举止庄重,言吐不凡。
司田左暗想,此人看起来不像是乡野农夫,说不定会有来头,便彬彬有礼道:“本官只是列行公事,先生要问,自然去县衙好了。
“县衙自然要去,不过,我倒向先向你请教请教。”
“你。劝你还是少管闲事!”司田左翻脸了,“这是州府刺史大人之命,本官奉命行事,无可奉告!”
老者也不示弱,一语道破:“我看,这改授土地,重新造册,是被你们拿来巧立名目,侵吞百姓土地!”
周围的百姓为了上来,嘈杂地呼喊——
“这位先生说的对!你们耍的什么花招儿?”
“怪不得衙门官儿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无利不起早啊!” “他娘的,净欺俺不识字!”
司田左见乡民们要反天,把千仇万恨都集中到那个老者身上。司田左露出一副凶相,恶狠狠地命令差役:“这老儿无视均田**,妖言惑众,把他轰出去!”差役一拥而上,便要动手。
乡民们纷纷用身子挡住老者,其中有几名身穿士子长袍的青年人更是义愤填膺的站在老者前面,大声叫嚷道:“凭什么胡乱抓人!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此时的乡民中有人带头抢夺自己原来的地亩田,一时间乱成一团。那几名青年和差役们拉扯着。双方拼力撕夺。气氛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
这一片空前的混乱并没有使司田左发慌。他死死抓住老者的衣袖,嚷嚷着要把这个制造混乱的祸首扭送道官府。
老者面不改色的笑了笑,从容得从怀中掏出一个名帖。
司田左一搭眼,见那名帖上写着: 钦命巡防使尚书左丞魏征
司田左傻眼了,急令正和乡民撕夺得差役:“住住手!”又对魏征赔笑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魏大人赎罪!”
那里正还从来未见过这样大的朝廷命官,吓得跪在地上,抖作一团。
魏征拿起桌上的《退田薄》翻了翻。威严地问:“上面这些退田都合乎均田令?”
里正刚要回答,司田左抢先说:“都是朝廷规定的三类田地,有户绝田,是户主死亡,户绝和户内子女后继无人的,有逃死田,是主逃亡的,还有还公田,薄上所载甚详,请大人阅示。”
这时。乡民们都围了上来,不过许多人都是大呼冤枉。他们中许多人家中的实际情况都与这《退田薄》上描述的不符。
司田左有些讪讪地盯着那些乡民,恶狠狠地说道:“大胆刁民,这是尚书左丞魏大人,你们不得胡说!”
乡民们不乐意了,纷纷嚷道:“有理还怕见官?大人是朝廷命官,是为百姓做主的!”
魏征让那些观望和胆怯的乡民都过来,说:“你们有什么话,讲吧!” 乡民们有了勇气,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司田左怕事情闹大,急忙打圆场:“乡民们,魏大人还有公干,你们暂且回去,田地的事情,尽管放心,如有差池,一定更正!”接着,他又对魏征小声说,“魏大人,您大老远的来到这里,想必还没有落脚休息吧,下官给您带路,到县衙歇息歇息,咱们再来讨论讨论这田地的划分吧?”
魏征没理他,又拿起那本《请田薄》看着,头一个便是崔家崔干的名字,请田的数目是四百亩
魏征故意问:“这位欠田人为何要请授这么多田?”
司田左喏喏道:“这个。下官也不知。”
魏征冷哼一声,把《请田薄》朝桌上一扔,说:“你作为县衙专管土地的官员岂能不知?怕是不好说吧!” 司田左噤了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魏徽大手一挥,“走,随本官去县衙看一看,这均田法在这朗朗乾坤,青天之下究竟是如何实行的!” 。。 夔州,狄府。 “老爷,您看那丫头觉得如何?”一名貌美的妇人边沏着茶,边对身旁额一位中年男子问道。 “嗯,长得确实是国色天香,亭亭玉立,不过看起来性子似乎有些大大咧咧。”中年男子思索着说道。 “您看咱们家狄儿对她如何?”美貌妇人忍不住笑意的说道。 “哼,那个小子,处处偏袒那丫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听到中年男子这么说,那名美妇人咯咯直笑,半响,才忍住笑意道:“狄儿这孩子,妾身从小把他带大,看的也是极准,依照妾身所见,恐怕咱的这个儿子,差不多应该是喜欢上人家了。” 美貌妇人说罢,还有些欣喜地看着那名中年男子,等着他发话。 不过那名男子似乎有些纠结,缓缓道:“咱们与陈家本来已经订好了婚约,虽然没有登门送下聘礼,可是陈家的陈刺史与我是多年好友,这要是一方解除婚约,总感觉有些对不起这位老友。” 美貌妇人挥了挥手道:“咱们家与陈家的婚约也只是几年前口头上说说而已,你怎么总是当成正儿八经的事来看,依我所见,陈家的那闺女,上门提亲的人也是多了去了,兴许人家还不想把闺女嫁到咱家呢。”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其实为与陈家结亲,也是想着狄儿以后能多有些积蓄陈家是夔州数一数二的豪门大户,这些年经商赚的踢满钵满,现在听说买的土地都超过了一千多亩,咱们若与他家一旦结为通家之好,狄儿这辈子可就算是衣食无忧,我这个当爹的也放心啊。” 不等妻子说话,中年男子又继续说道:“可是,看看那个武照,虽然人长得水灵,可是容貌不能当饭吃啊,他爹武士彟还在世的话,我肯定不会犹豫,毕竟是个应国公,不过现如今武士彟已故,这丫头没有父亲,更别想着能分到家产了,我一届清流,家中积蓄不多,我是怕狄儿日后受冻挨饿呀。” 美貌妇人耐心的听完,轻轻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笑道:“谁说那武照没什么嫁妆,老爷您在仔细看看鬼谷子当初给您写的那封信。”说罢,还让下人去把那封信拿来。 很快,一名小厮就把信封取来,交到了中年男子手中,只见美貌妇人轻轻指了指信中的最末尾。
“我师尊曾与武家有缘,武家对鬼谷一脉有过救命之恩,所以,武家人就如同鬼谷家人,若是武照嫁入狄家,我徐阳愿赠予千金嫁妆,还请狄公多多考虑。”
看到这,中年男子才咽了一口唾沫,转头向妇人问道:”夫人,我没有看错吧?这鬼谷子说他愿意赠予千金嫁妆?”
那名美妇人微微一笑道:”依照鬼谷子在长安财神的名号,夫君觉得还能有假?”

“小狄,我觉得你父母似乎有些不喜欢我。”武照靠在蜂窝煤炉前,将小手放在炉子前烤着火,有些发呆的说道。
“怎么可能,我怎么没觉得。”狄仁杰歪了歪头,”刚刚在大厅,我觉得我父亲和母亲对你都挺客气啊?”
武照摇了摇头,有些沮丧的说道:”你母亲还好,就是你父亲,给我的感觉,总是有种瞧不起我的感觉,似乎还有些纠结在其中。”
狄仁杰拍了拍武照的肩膀,”是你多心啦,走,我带你去后院看雪去。”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穷则愈穷,富则愈富

魏征回来了,带着满身的风尘,不顾大唐天寒地冻的天气,带着他一个多月来在各个州县的见闻。
魏征是个急性子,他回来后没顾得上回家,和南山书院的一行学子告别之后,便径直来见皇上。
李二在承庆殿接见了他,李二发现,魏征和一个月前相比消瘦了许多,矮小的身躯更显得单薄,斑白的胡须像是藏满了尘土,灰暗紊乱。李二的心中浮起一阵爱怜之情,忙赐他个座位,并命宫娥献茶。
不等李二发问,魏征便将他在各州的见闻详细禀报了一遍。他忧心忡忡地说:“豪族大姓,这些年经商建厂,家产雄厚,人多势众,现如今皆是巧立名目,抢夺民田,已成国家大害,如不严加禁止,前朝那种“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的情景将再次出现。如此放任这些富人继续吞并下去,终将成为国之大患,届时,百姓无地,国将不国了!“
“农户实际授田多少?”李二对魏征这么大的反应有些不明所以。
“臣走访长安周边四县,每县平均每丁只授田三十亩,不足法定百亩的三成之一,武德七年的均田法根本没有兑现,就是现有的田授来看也难以保障。富豪们不断巧立名目,正在把百姓的土地侵蚀殆尽。”
“这么说来,土地无人授足了?”
“有的,岂止授足,而是大大过限。”
“何人?”
“临邑崔干及崔氏家族。据查,崔氏家族在云洲,占地近万顷。仅临邑崔干就拥有土地三千多顷。几乎囊括了临邑的肥腴之田。其中。一部分为世袭而来,一部分为巧取豪夺。崔氏家族现在是长安烧砖厂的大股东,年赚数十万贯银钱,自然是财大气粗,肆意抢夺百姓土地,使其成为佃户,为其打工,有些百姓不愿意在他们手下工作。崔家就极尽排挤,最后那些百姓只能奔走他乡,另谋生路。”魏征说的义愤填膺,语气中充满了怨气。
“如此严重?”李二有些讪讪地问道,“朕看这两年我大唐种植土豆玉米等高产作物之后,粮食产量不是极高吗?为何这些百姓还是要奔波劳苦?”
魏征有些痛心地说道:“陛下,我大唐日益繁荣富强,确实如此,百姓生活较开国伊始,确实是突飞猛进。可是陛下,您没有看到那些世家大族。他们才是帝国繁荣最大的得益者,臣观临邑崔家,城内有宅,城外有庄。宅为每日燕居之地,庄为暇日消遣之所。宅皆高堂明舍,鳞次栉比,庄则广辟田地,花木万株。去年大灾,民房倒塌,而富豪之家并无大损,今年又大事修建,颇费民力。富豪大肆收纳无地农户,留居庄上,耕种土地,成为佃客,俨然成为国中之国。”
魏征慷慨激昂,言谈语吐中表露着他对世家大族的怨怒之气,李二听到了他的这一番话,也是陷入了思考。
沉吟一番后,李二抬起头,询问道:“魏爱卿觉得此事究竟该当如何解决呢?”
魏征义正辞、语气恳切道:“陛下,现如今的天下,富者愈富,穷者愈穷,这番光景,是自断江山社稷之根基,臣恳请重修《氏族志》,且对世家大族的大规模垄断经商收取高额税收,重新划分田地,让百姓能住的起房,种的起地,这样,我大唐的子民才能真真正正活在盛世之中。”
李二抚了抚胡须,一字一句地说道:“口分田,永业田严禁买卖,授田不足之农户免征一年赋税,富豪大姓还田于民,朕已经决定了,要好好整治一下我大唐日趋严重的贫富差距过大之问题,商税法还要新增一条,凡是收入年过十万贯的个人,都要向国库缴纳一笔巨额税收,朕不允许有人以买卖滚雪球,赚取天大的利润再去剥削那些贫民!”
听到李二决定,魏征跪在大殿下已经激动异常:“陛下,您说的这些虽然是治国之良策,可恐怕会牵扯到多方利益,出来反对的官员恐怕也会多得数不胜数。”
李二神色坚定,“为我大唐百姓,无论是谁,朕也绝不姑息!”

贞观十年春节之际,李二正式下达了一纸诏令:重修《氏族志》,不以门阀为据,而以功绩大小,尊本朝冠冕,李二责令尚书左丞魏征主持,与均田同时施行,同时在《商税法》中新增一条,凡是收入年过十万贯的个人,都要向国库缴纳一笔巨额税收,同时在长安组件御史纷纷下乡调查各地的田地治理情况,要将均田制彻彻底底的施行下去。
这件事,如风行水上,卷起层层波澜,众多的大臣接二连三地进宫劝谏。
其中有关陇集团、山东集团、还有秦王府当年的一些老臣,皆反对李二的这项政令。
让李二料想不到的是,支书御史权万纪也是一个反对者。
权万纪自为内官以来,很少发表什么见解,对周围的人也比较随和。这次,他向李二劝谏当然也很是委婉,不像一些集团的那些大臣那么露骨,而是把崔干其人和整个士卒分别而论。他的谏词中,破坏均田,不过崔干一人之事,不应牵扯太广。天下士族大多安分守己,并非全如崔干,如果只因崔干便重修《氏族志》,未必得当。
在权万纪闪烁其词时,李二猛地想到,权万纪的夫人郑氏也是名门侄女,御史进宫该不是奉命而来吧?
李二其实也猜着了。权万纪的夫人正是莱阳大族郑家之女,她一听要重修氏族志,马上派人去靖康坊把她二弟郑保安找到家中,商议对策。姐弟二人又是说又是劝,非得让权万纪向皇上进言不可,当年,权万纪以重金聘娶了莱阳郑氏之女,一直引以为荣,而今,听了夫人小舅子的话,也感到此事直接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所以欣然从命。
李二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着权万纪,略带几分挖苦地说:“权卿,你说士族都安分守己,我看未必。那郑保安大概就不太安分吧,去年他私自贩卖新罗人口一事,权卿当然不会忘记。”
像是揭开了一个伤疤,权万纪羞得连脖子根都红了,他喏喏着:“臣理应对亲戚多加管教可是臣未能尽责。”

在众多的谏阻者中,房玄龄是唯一的以笔代口者,他郑重其事地上了一道奏章,劝李二不可莽撞行事,还是谨慎一些为好。因国家正在发展之中,当息事宁人,不宜激化矛盾。
作为本朝的宰相中书令,房玄龄对大唐的忠诚毋庸置疑,但是,有件事却无论如何不能从李二的记忆中抹掉,房玄龄虽然非崔、卢、郑、王等高门,也称的上第二流有数的门阀。起族源出清河清河房氏是很强大的家族,好几代都是冠冕蝉联。
李二看着房玄龄的奏章心里也是感叹,房玄龄也是有自己的打算啊!

谏阻者不断前来,有的谈吐直露,有的曲折隐晦,有的于恭维之中带着规劝,有的在应诺之内藏不平,劝阻者有战功卓越的武将,也有满腹经纶的文臣,有天策将军府的官员,也有先太子的旧部。他们面目各异,腔调不同,但是意见都是一个:《氏族志》重修不得,高额税收不合理,均田法还需时日

“夫君,现在满朝上下都在讨论陛下新推出的政令,您有什么看法?也不见您去朝廷上高谈阔论了。”
刘梦璃坐在梳妆台前随意地翻着一本南山书院最新印刷的《西游记》,一边慵懒的问道。
“坐看朝堂上风云变化,是我鬼谷子自古以来的传统,所谓当局者迷,夫君跳出局外,看东西才清楚嘛。”徐阳放下手中的手机,“夫君不出手则以,一出手那定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小武小狄的婚事

“启禀万岁,太上皇有召。”白眉小心翼翼地向专心致志翻阅着《氏族志》的李二道。
“什么?”李二也是有些微微发楞,自从泰山封禅归来,自己就仅仅去大安宫拜见过一次自己的这个老爹,打那以后就再也没去见过他,没想到现在居然召见自己,别说现在了,就从玄武门禅位开始到现在,也没召见过自己几次,这种事情也是新奇的紧。
心里觉得新奇,可是脸上却不表现出来,李二挥了挥手,“准备玉撵,即刻前往大安宫。”
此时,李渊正在画梁雕栋的大安宫中,身穿常服,眯缝着眼睛,懒洋洋地斜倚在御榻上,宫娥四五人在他身边伺候。
李渊赐给李二一个座位,慢吞吞地问:“听说均田不均?”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使李二好生奇怪:父皇怎么又问起朝政来了,为弄清原委,他谦恭地说:“吴德文七年,父皇亲定均田,百姓多得恩惠。今日均田不均,是儿臣治国之失。”
“临邑如何啊?”
“据尚书左丞魏征奏称,临邑崔氏,巧立名目,侵夺民田,使均田之法不能兑现,儿已与群臣议定,重修《氏族志》,抑制好强,力行均田。”
“重修《氏族志》?怎个修法?”
“将崔、卢、郑、王等士族大姓降等,以今朝官爵功绩,重新排定等级。”
李渊吐了一口粗气,道:“如果抑制崔、卢、郑、王,莫如先抑我李氏。我李氏居陇西。富有龟玉。降及祖父。姻娅帝师,荣盛岂在崔、卢、郑、王之下?”
“儿是为我大唐着想,父皇不要误解。”
“误解?不!”李渊气头更大了,“你执国政,虽然兢兢业业,成就也高,可是现在朝中文武大臣哪个不是反对重修《氏族志》,你现在一意孤行。还要多征收赋税,重新安排均田,这是多么庞大的工程,如此向你现在这般,怎能安国?世贵名家乃国家支柱,当年初举义兵,便是借着士族高门之力,助我打天下者,也是这些贵胄子弟,你难道要忘本不成?”
李二受到这一顿抢白。很是委屈,说:“儿臣不敢忘本。”
这时。屏风后传来娇声细语:“原来是万岁驾到了!”随之,尹妃从孔雀纹饰的屏风后转出。
她轻移莲步,朱唇微启:“妾身有失远迎,轻恕不敬之罪呀!”
李二起身还礼:“朕为娘娘请安。”
“妾身担不起呀!陛下终日为民操劳,自多珍重才是。”尹妃说着,媚眼一动,看着李渊,又转向李二,“妾身倒是忘了,舅父大人还要妾身代向陛下请安呢!”
“夫人的舅父?”
“就是临邑崔干呀!”
李渊道:“那可是世代顺民呐!魏征危言耸听,当严惩不贷!”
“儿记下了。”
李二应诺着,离开了大安宫。
他心中气闷得很,他仿佛觉得,在他的周围有一张密密的罗网,在这张网上有从中央到地方许许多多的人物,他们互相勾连,人多势众。这张网顽固地维护这旧有秩序,阻止着改革图新,牵一发动全身,使人寸步难行。他意识到,能否冲决这个罗网,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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