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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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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璟笑了笑,“或许在伯父看来,我有点好高骛远,不过我确实是这样期望,我希望我将来的妻,至少是一方诸侯之女,要么曹操之女,要么孙权之妹,其他什么蔡家之女,我还真看不上眼。”
    刘表听得目瞪口呆,曹操之女、孙权之妹,连他的儿都不敢有这种想法,居然他的侄儿。。。。。刘表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看来今晚的话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不会有任何结果。
    刘表苦笑一声,“好吧!你先回去,这件事也不急,你再好好考虑,若你有信得过的朋友,也可以问问他们的意见,看看他们是否支持你娶曹操之女、孙权之妹,去吧!”
    “侄儿打扰伯父了!”
    刘璟行一礼,便起身离去了,刘表望着他走远,摇了摇头,这孩,未免也好高骛远了。
    。。。。。。。。。。。。。。。。。。。。。。。。。。。。。。。。。。。。。。。。
    刘璟回到院中,蒙叔便迎了上来,他见刘璟平安无恙,顿时长松一口气,笑道:“我还以为公要被主人责打呢!没事就好。”
    “为什么我要被伯父责打?”刘璟不解地问道。
    “府里都在说,公得了一匹宝马,不给献给主人,触怒了他,主人要对公动手,所以老奴很担心公。”
    “蒙叔不要担心,伯父并没有向我提战马之事。”
    说到战马,刘璟立刻又想起了他的爱马,转身要去马厩,蒙叔笑道:“我刚去看过,马夫们照顾很精细,马匹精神好得很,晚上我会再去看一看,公就放心吧!”
    “辛苦蒙叔了。”
    刘璟虽然和蒙叔呆的时间不是很长,但他能体会到蒙叔从内心深处对他的敬重甚至是疼爱,虽然这是因为蒙叔从前照顾过他的缘故。
    但刘璟也同样对他心怀感激,只是刘璟不喜欢表露出来,而是把对老人的这份敬意藏在心中。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笑问道:“蒙叔,觉得我娶蔡家之女合适吗?”
    “这个。。。。。。我不好说。”
    “没关系,你随便说说,说你自己的想法。”
    蒙叔低头想了半晌道:“如果有可能,我觉得公还是应该娶自己喜欢的女。”
    刘璟默默点头,这才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为自己的幸福着想,感情朴实而真挚,相反,刘表虽然是他的伯父,却只是把他当做一颗笼络世家感情的棋,武断地给他定下婚姻,丝毫没有考虑他的意愿,相比之下,刘表对他的关心远远不如蒙叔真挚。
    其实刘璟告诉刘表他想娶曹操之女,或者孙权之妹,不过是一种婉拒的托词,并不是他真的想娶曹操女儿,孙权之妹,而是表示对蔡家的一种轻蔑,不过一个小小的地方世家,便把自己看得多高。
    他真正要娶的妻,一定是他所挚爱的女人,绝不会过多考虑对方的身份背景,曹操的丁夫人也没有听说过是什么世家背景。
    他已经决定,在婚姻之事上,不管刘表怎么劝他,他都绝不会答应娶蔡家之女。
    。。。。。。。。。。。。。。。。。。。。。。。。。。。。。。。。。。。。。。。。。。。。。。。。。。。。。。。。
    夜已深,刘表躺在床榻上,望着帐顶出神,他显得有些心事忡忡,无法入睡。
    “将军有什么心事吗?”年轻的妻躺在一旁小声问道。
    “唉!为璟儿的婚事烦心。”
    刘表叹了口气,“那孩竟然一口回绝了我,令我着实意想不到。”
    蔡夫人心中暗暗欢喜,她这些天也在为这件事烦恼,丈夫始终不肯松口,使她的计划要有落空的危险,原来刘璟也不愿意,那样最好不过。
    蔡夫人按耐住心中的喜悦,柔声劝道:“或许他们之间确实是无缘,我一直觉得婚姻要随缘,不能勉强,如果逆缘强定,最后的结果也不会好,将军以为呢?”
    “哼!”
    刘表冷哼了一声道:“一个十五六岁的孩懂得什么叫缘,我还以为他成熟懂事,结果他今天说出的一番话却令我大吃一惊,当真让我失望之!”
    坦率说,是刘璟的倔强令他刘表失望,他是第一个敢顶撞自己的人,尽管是自己的侄。
    “他说了什么?”蔡夫人好奇地问道。
    “他说他要娶的妻是曹操的女儿、是孙权的妹妹,你说他荒不荒唐?”
    ‘扑哧!’蔡夫人掩口一笑,天下竟然有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就算曹操或者孙权想和荆州联姻,也轮不到他这个侄啊!
    蔡夫人忽然眼珠一转,暗暗惊喜,这不就是一个对付刘璟的大好机会吗?
    “将军,我倒觉得他这样想,其实有他的深意。”
    “什么深意?”刘表扭过头,不解地望着妻。
    “将军觉得璟儿平时是什么样的人?”
    “我觉得他沉稳老练,虽然是少年,但说话做事,似乎还比成年人练达几分,是个很有见地之人。”
    “是!我也是这样认为,虽然我和他接触不多,但他给我留下的印象却很深,和将军所见略同,既然如此,将军不觉得他说这番话有点奇怪吗?”
    刘表想了想,却没有明白妻所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将军,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
    蔡夫人压低声音,趴在丈夫的耳边道:“我怀疑他是不是在考虑,将来由他来继承荆州的基业了,所以才会想着娶曹操之女,娶孙权之妹,将军,你说呢?”
    刘表倒吸一口冷气,“可是。。。。他才十六岁,就有这样的野心?不会吧!”
    “不可能!”
    刘表想了想,还是坚决摇头,他觉得自己的侄不会是这种人,再说他还年少,不会有这种非分的想法,自己十六岁时,还什么都不懂。
    蔡夫人冷笑一声,“将军忘了吗?孔北海四岁就会让梨了,有志者,可不在年高啊!”
    刘表沉默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良久,他又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妻说:“那么就让他和磬儿一样,搬出去比较好,不要惹一些风言风语出来!”
    蔡夫人暗暗得意,知夫莫若妻,她了解丈夫多疑的性格,有些事情只要自己说了,不管丈夫信不信,都会在他心中留下一道阴影,那个刘璟再精明能干,还能敌得自己的枕边风吗?
    。。。。。。。。。。。。。。。。。。。。。。。。。。。。。。。。。。。。。。。。。。。。。。。。。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刘璟便牵马出府,他要趁大街上人少之时出城去遛马,他的战马需要奔跑训练,长久养在府中只会消磨它的锐气。
    刘璟翻身上马,刚要催马前行,忽然听见旁边有人叫他,“璟公!”
    刘璟一回头,只见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站着一人,身材瘦高,正是上次比剑败在他手上的蔡进。
    刘璟又翻身下马,牵马走上前笑道:“蔡兄伤势好点没有?”
    蔡进点点头笑道:“多谢璟公手下留情,现在已经好多了,再过一个月,就能完全康复。”
    “哦!”
    刘璟又笑问道:“这么早,蔡兄是来找我吗?”
    蔡进取出一卷锦书,双手呈给刘璟,“这是我的邀战书,我想再和璟公比一次。”
    这是比剑的规矩,如果第一次比剑输了,那么还可以再约战一次,如果再输,那就不能再约剑了,所以蔡进确实还有一次机会。
    刘璟也知道这个规矩,他也不拒绝,接过战书笑道:“再比一次倒也无妨,可是蔡兄的伤势还没痊愈,对你可不利啊!”
    蔡进摇了摇头,“我再约的时间不是现在,而是两年后,这两年里我们各自练武,两年后,我们再比一次,一决高低,璟公能否答应?”
    刘璟对这个蔡进的印象不错,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上一次他没有使任何阴谋诡计,堂堂正正比剑,输在了自己手中,两年后再比,刘璟也同样充满了期待。
    他欣然答应,“那好,我们就一言为定!”
    两人伸出手掌,重重一击,这就是击掌为誓了。
    蔡进拱手作揖笑道:“让我们期待两年后的比武,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蔡进转身便走,但走了两步,脚步又不由迟疑一下,终于还是回头道:“这些天璟公要多多留意,注意身边有无可疑之人,切不可大意。”
    刘璟一怔,这是什么意思,要自己当心什么?
    他心念急转,似乎有点明白了,他缓缓点头,“多谢蔡兄好意,我一定会当心。”
    蔡进快步走了,刘璟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暗暗思忖:‘看来蔡家也并非全是卑鄙之人啊!’

第43章 可疑之人

    刘璟望着蔡进远去,又细细味他的话,难道蔡家是想暗中对自己下手吗?
    刘璟摇摇头,他不相信蔡瑁会那么弱智,好歹他也是荆州的军师,应该不会用暗算这种官场的大忌,杀他刘璟可是得不偿失,他不相信蔡瑁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不过。。。。。蔡中或许有这种可能,瞒住蔡瑁对自己下手,刘璟想起了蔡中那两颗金灿灿大门牙,从他对付甘宁就可以看出,此人是一个不择手段之人。
    想到这,刘璟警惕地向两边望去,现在还是清晨,大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是街角有一个卖菜的老农。
    另外,在左边十几步外的一座亭里,一名老道士正闭目盘腿打坐,亭边还拴着一匹健骡,显得风尘仆仆,看样这老道是远道而来。
    再看别处,便没有什么可疑之人了,刘璟两腿一夹马肚,‘驾!’战马跑动,很快便离开了刘府,向城东而去。
    就在他刚刚离去,坐在亭里的老道士却慢慢睁开了眼睛,两道锐利的目光注视着刘璟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
    襄樊是‘南襄隘道’南端的汉水津渡,由汉水南岸的襄阳和北岸的樊城组成。
    襄阳城的起源是军事控守的渡口之城,两汉时地位不显,自从刘表据荆州,治襄阳,凭此城之险要以阻北方势力南下,其地位方显重要。
    在中国历史上,凡事存有南北两个政权之时,襄樊总要被拖入战火,无论是国、南北朝、宋金、宋元的对峙,襄樊都历经战火。
    宋朝陈亮曾说过:‘襄樊东通吴会,西连巴蜀,南湖湘,北控关洛,左右伸缩,皆足以为进取之机。’
    这一语便道破了正是襄樊重要的战略地理位置,造成这两座城池屡遭战火的根源。
    襄樊虽是一体,但刘璟所住的襄阳城主要以官府和官绅住宅为主,以及荆州的各种府集中地,化氛围很重,商业并不发达。
    而北岸的樊城才是荆州的商集散中心和货运码头中转之地,商贾云集,商业发达,各种店铺、酒馆、旅舍、邸店、青楼、乐坊、赌场等等商业场所应有尽有,每天人流如潮,热闹非常。
    而两岸间的渡船往来,如过江之鲫,昼夜不息。
    或许是为了避讳的缘故,刘表的镇南将军府位于城西,坐西朝东,东西之间一条笔直的襄沔大道贯通全城,这也是襄阳城的特点,东西长,南北窄。
    而刘表家宅就位于官府之侧,这一带都是官府集中之地,到处可见巡逻的士兵,戒备十分森严。
    沿着一段褚红色的官府围墙纵马小跑片刻,刘璟便来到了襄沔大道,大道宽五十步,中间种有两排茂密的树木,树木中间形成了一条平坦的林荫道,这是官贤道,只有官员和名望士族才能使用。
    而树木两边则是普通民道,左边是进,右边是出,不同方向的行人各走一边,决不允许逆行。
    这是一种权力秩序,在权力的压制下,行人各行其道,井然有序,一旦发生民走官道,或者前后混行在一道内,那就意味着襄城城开始混乱了,甚至意味着刘表失去了对荆州的掌控。
    两边平民道上已有早起谋生的普通平民,来来往往,颇为热闹,而官贤道上却人稀少,虽已是冬天,但还没有下雪,两侧依旧树荫浓密,一条笔直宽敞的大直通东城门。
    刘璟纵马在官贤道上疾奔,战马四蹄翻飞,白色的身影快疾如风,刘璟伏身在战马之上,两侧风在耳边呼呼作响,片刻,战马便奔出了东城门,在更加宽阔的原野上飞奔,这种疾速畅快的刺激令刘璟几乎要纵声大喊起来。
    。。。。。。。。。
    两个半时辰后,刘璟终于返回了襄阳,虽然奔跑得大汗淋漓,人和马都格外地精神抖擞,从头到脚都有一种发自身心的畅快之感。
    刘璟已不骑马,他牵着爱马缓缓而行,的卢马步态轻盈,不时调皮地将头伸到他脸上摩擦,偶然又会重重打个响鼻,将唾液喷他一脸。。。。。。
    走进西门,两边也有几家酒馆和旅舍,旗幡挑在空中高高飘扬,时时辰已渐到中午,几名酒保在大门口热情地招揽客人。
    跑了一个上午,刘璟腹中饥渴,他拍了拍爱马的长脸,笑道:“老伙计,要不要去喝一杯?”
    一名酒保看出了刘璟的犹豫,急忙迎上前笑道:“公,小店有荆州最好的美酒,有刚刚从汉水钓上来的鲤鱼,小葱爆鲤鱼是小店一道名菜,价格低廉,来坐一坐吧!”
    酒保又看了一眼雄壮的战马,连忙补充道:“小店还有刚刚蒸好的上好黑豆,是名贵战马的佳肴。”
    这句话让刘璟动心了,他呵呵一笑,“看在上好黑豆的份上,就去你们店吧!”
    他随手从怀中抓了一把钱,约十几枚铜钱,塞给酒保笑道:“替我好好照顾战马,这点钱赏你了。”
    铜钱在手中叮当作响,酒保眼睛都笑眯了,“公放心吧!战马我一定会照顾好,而且就拴在马桩上,让公可以一眼看见。”
    这是一种不成的规矩,名贵战马不能放后院马厩,一旦被盗,酒馆赔不起,所以大门一侧都会有拴马桩,由迎客的酒保看管,同时主人也能看见自己的坐骑。
    刘璟看了一眼拴马桩,马栓上只拴着一匹健骡,他快步走进酒馆,上二楼靠窗坐下,探头便可以看见自己爱马。
    酒馆里客人不多,一半的位都没有坐满,酒客们五成群,坐在一起喝酒聊天,隔着两个位却坐着一名老道士,穿着灰色旧道袍,头戴竹冠,年愈古稀,但精神矍铄,鹤发童颜,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他面前只摆着几盘蔬菜和一壶酒,正端着酒杯,有滋有味地细细酌。
    这个老道让刘璟微微一怔,清晨在刘府门口的亭里,不就是这个老道士吗?怎么又遇到了。
    刘璟心中略感蹊跷,难道这老道就是蔡中派来的可疑之人?但一转念又觉得不可能,老道是先来酒馆,若自己不来酒馆,那他们就不会遇到了,应该只是一种巧合。
    刘璟坐下,要了几盘小菜和一壶酒,他又探头看了看战马,刚才的酒保正用刚蒸好的黑豆喂自己的战马,又拎来一桶清水。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不远处的老道士自言自语道。
    这个老道是在说自己呢!刘璟不由苦笑一声,自从有了这匹战马,他的生活便再没有了从前的无牵无挂,他知道有很多人都在窥视这匹宝马,稍微不留神就会被人偷走。
    有时候,刘璟半夜醒来,也会担心自己的战马,甚至怀疑刘琮也想下手,刘琮的眼中也流露出了对这匹马的贪婪。
    但没有办法,有所得必有所失,只能说,以他现在的实力,想保住这匹宝马还比较艰难,肯定要付出大量的心血。
    刘璟向老道士善意地笑了笑,又端起酒杯,就在他刚刚喝了一口酒,忽然听见外面传来马匹的长嘶,紧接着是酒保惊恐的喊声,“你不准动,那是别人的马!”
    刘璟急忙探头望去,只见他的爱马已经被一名大汉从拴马桩上解下来,酒保被打翻在地,大汉拉着缰绳,企图翻身上马,但他的爱马却挣扎嘶鸣,不想被大汉骑上。
    刘璟勃然大怒,抓起刀便向楼下奔去,刚跑出酒馆,只见那大汉已经骑上了的卢马,猛抽一鞭马臀,战马吃痛,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
    眼看战马即将奔跑,而刘璟离战马还有二十步,尽管他奋力奔跑,但已经来不及了,刘璟眼睛都红了,将手中刀狠狠向盗马贼砸去,盗马贼却异常矫健,侧身躲过,双腿一夹战马,的卢马终于奔跑起来。
    但就在的卢马刚刚奔出几步,忽然,一个灰影从天而降,像只盘旋的苍鹰,轻巧地落在马背上,只听一声闷哼,那名盗马贼一头从马上栽落。
    刚刚奔跑起来的战马又停了下来,控制住战马之人,正是那名老道士,他笑眯眯地注视刘璟,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令人信任的光芒。
    刘璟一颗心落下,向老道躬身行一礼,目光又落在了盗马贼身上,眼中迸射出骇人的杀机,上前几步,一把揪住盗马贼头发,拖行两步,从地上抽出了战刀。
    “璟公饶我一命!”
    盗马贼惊恐地大喊起来,“我只是受人之命,没有办法。”
    刘璟将战刀顶住他的喉咙,厉声喝道:“是谁指使你,说!”
    “我不能说,求公饶我!”
    刘璟手起刀落,一刀斩断了盗马贼左手手腕,盗马贼痛得惨叫,杀猪般地狂叫,“是蔡中!是他指使我。”
    旁边老道有些心有不忍,向刘璟求情道:“刘公,这盗马贼虽然可恨,但他不是主谋,幕后有指使之人,他只是奉命行事,公给我一个面,饶他一命吧!”
    老道救下了自己战马,他既然开口,这个面刘璟要给,而且斩断了盗马贼的手,刘璟心中的怒气也稍稍平息一点,他狠狠踢了盗马贼一脚,“滚!”
    盗马贼忍住剧痛,拾起断手仓惶逃走,一直等他跑远,刘璟这才走到老道士面前,深深行一礼,“多谢仙长出手救我战马,刘璟感谢不尽。”
    老道士捋须微微一笑,“气落丹田如下井!”
    刘璟眼睛蓦地瞪大了,不可思议地望着老者。

第44章 拜师学艺

    ‘气落丹田如下井!’
    这正是赵云教他的落凤功法中的第一句,这功法是赵云师门的不传之谜,眼前这个老道怎么会知道?
    刘璟忽然有点反应过来,“您是。。。。。。”
    老道微微一笑,“贫道是常山玉真人,璟公听说过吗?”
    刘璟内心激动,果然是他,赵云的师父常山玉真人,他听赵云提起过,至少有**十岁了,没想到就是眼前这位鹤发童颜的老道士,刘璟立刻双膝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个头,“刘璟拜见玉真人仙长!”
    这个老道正是赵云的师父玉真人,又叫玉真,在常山郡落凤山修行,今年已八十有七,修仙有术,虽然年近九十,但他身体状态却如中年人,精神矍铄,在山道行走如飞,所以当地民众都叫他玉神仙。
    他在二十天前接到爱徒赵云的信,恳求他来指点刘璟武艺,在信中,赵云夸刘璟资质之佳,还要超过自己,这让久不问俗世的玉真人又动了凡心,特地赶来襄阳。
    赵云当然不是自成才,他原本是一个行山猎户之,十四岁那年,他用绳套活捉了一头母狼,因怜悯小狼而放生到手的猎物,被玉真人见了,认为赵云有慈悲之心,便收他为关门弟,赵云苦练武五年,终于练成一身绝顶武艺。
    玉真人已经准备闭关,但爱徒赵云的一封信使他最终无法割去尘心,孤身南下荆州。
    玉真人笑呵呵地将刘璟扶起,他其实已经来襄阳几天了,在北城外他看见了刘璟勇救甘宁,对刘璟的印象好。
    不过刘璟一刀斩断盗马贼的手,玉真人却又觉得刘璟的杀戮之心稍稍盛了几分,令他有些遗憾。
    “我们去城外说话吧!”
    玉真人笑着骑上健骡,向城外哒哒奔去,此时刘璟已顾不上蔡中派人盗马之事,连忙催马疾奔,跟着玉真人出了城。
    刘璟虽然武时间不长,但他已初窥门径,赵云给他的落凤功法使他能够迅速集中力量爆发,对力量的微妙运用,也能使他的刀法飘忽不定,神出鬼没。
    但是,刘璟本身的力量不足,使得他不管再怎么运劲巧妙,也难以成为一流武将,这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道理,力量就是米,没有雄厚的力量为基础,招式再巧妙也难以抵敌真正的武艺高强者。
    刘璟身高八尺,和赵云身材相仿,但赵云能轻松举起一千五余斤重的石兽,而他最多只能举起四斤,这就是他们两人的力量差异。
    而力量的培养需要从小开始筑基,改造人体筋骨,使人体的骨骼筋脉更加粗壮,肌肉更加强劲有力,充分挖掘人的潜力。
    如果没有经过从小的筑基训练,那就注定长大后难以成为沙场大将,就像刘璟也从小在山中行猎,速和敏锐都胜人一筹,但他最终也只能成为小兵中的佼佼者,最大的成就也就是搏杀两名曹军骑兵。
    刘璟也知道自己最大的问题就在于练武晚,十六岁才开始武,已经错过从小的筑基培养,筋骨基本长成定型。
    这一让他为沮丧,但在武昌城,赵云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又使刘璟看到了希望。
    ‘我也是十四岁才开始武筑基,五年便成,你十六岁为什么就不行?’
    正是这句话让刘璟又看到了希望,但赵云这句话的伏笔在哪里?他一直不解,直到玉真人出现,刘璟才明白了赵云这句话的深意。
    此时,刘璟心中对赵云充满了感激之情,赵云对他的爱护从不表露,但他却是真心诚意地关心和帮助自己。
    机会就在眼前,能不能抓住这次机会,关系到他刘璟在国的前途命运,国时代,唯有强者才能生存。
    。。。。。。。。
    在城外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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