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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的血-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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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司令的话当然是有道理的……帮派之间打架斗狠那还不是太平常了，张龙兴能坐上老大这个位置……只怕也是一路打上来的。而且帮派老大嘛……面子很重要，昨天我们那样在他小弟面前把他给整得跟个落水狗一样，他要是不找回面子……这老大也就别当了！
这下看来还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我以为……”
“你以为你们带着那身装备就能把他吓住是吗？”张司令打断我的话道：“以为你们打过仗在战场上杀过人他们就怕了是吗？别人也不是傻子……一看你们枪没带子弹，就明白这跟军队无关……而且上次还是被你们偷袭成功，他们就会想……下次你们再这样不再着枪去找他们，而他们手里有枪……还能怕你们？”
被张司令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还真他妈的对……流氓总是会抱着冒险和侥幸的心理的！
或者也可以说……龙兴帮这是被逼得不得不报复，有句话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这时代当流氓也是这样……如果不报复，龙兴帮的小弟只怕一个个都不干了，或者是小弟另起山头要么就是别的帮派把龙兴帮就给灭了！
“这是你搞出来的麻烦。就由你们来解决！”张司令接着说道：“他们现在已经通过各种渠道购买枪支，可以确定的已经的拥有五把五六式冲锋枪。七把五六半，还有三十枚手榴弹，自制是几十个炸药包……根据可靠情报，他们是想先做好足以抵御你们报复的准备……然后再派人去先进企业对郑嘉义等人痛下杀手！”
“什么？”闻言我不由一惊：“他们竟然……敢……那他们还能在这个城市生活？公安局的都不管了？”
“用用你的脑子！”张司令没好气的说道：“我说杨学锋同志……你在战场上不是挺有想法的吗？怎么一回到这后方就不灵光了！公安局是什么火力什么装备？能管得了这样的悍匪吗？就算能管得了……你以为张龙兴会亲自去先进企业公司杀人？他只要随便派两个人带两把枪去就够了……接着就是这两个人顶罪，张龙兴可以推得一干二净！甚至都不用找人顶罪，这两个杀人犯一跑了之……到哪里去找？！”
“哦！”我糊里糊涂的应了声。
话说……这种事在咱们现代那是有些不敢想像，我这并不是像张司令说的那样没脑子……而是思维还停留在现代那种治安环境里了！
想想觉得也是……就像我们之前找赵敬平被困徐州的老婆孩子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要知道这目标还是没隐藏的，而且还是我们用军队的资源去找……结果还是找了半天才找到，这如果目标是有意隐藏的歹徒……咱们要在中国十几亿人口里，而且还是没有身份证的人口里把歹徒给翻出来，那无异于大涨捞针！（注：第一代身份证从84年开始实行。）
所以说这狠抓治安还是相当有必要的……
一方面吧，毫无疑问的就是能够让老百姓安居乐业。
另一方面就是政府公信力的问题……试想，如果随便一个歹徒犯事后一走了之政府都找不着……那只怕百姓对政府都失去信心宁愿服从犯罪份子也不听政府的了！
还有一方面……也就是我之前说过的，良好的治安是发展经济的一个必要条件，就比如说现在……咱们先进批发公司实际上就是被不法份子给拖住了后腿而无法发展了！
“司令！”想到这里我就挺身回答道：“你下命令吧，要我们怎么干？”
“嗯！”张司令点了点头：“考虑到龙兴帮平时做恶多端，而且这次还很有可能会闹出大乱子，其火力装备已完全超出了公安局可以控制的范围……所以这件事也只有派你们去做！不过你要记住一点……任务是可以交给你，但不能像对付越鬼子一样对付流氓，毕竟他们是我们自己人，能不杀就尽量不杀……更何况那其中还有好人！”
“好人？”闻言我不由一愣。
“没错！”张司令点头道：“而且这个好人……还有些本事，他竟然能识破我派去监视张龙兴的人，更是通过这个监视者把情报传给了我们……否则我们无法知道龙兴帮这么确切的装备数据和准确的计划！”
“唔！”我点了点头，脑海里很快就闪过光头的影子……这个好人，只怕十有**就是他了！
“龙兴帮的计划是这样的！”张司令说：“他们计划在两天后动手……首先是派出两个流氓携五六式冲锋枪及手榴弹、炸药包大闹先进批发公司，接着再在龙兴酒家做好准备等你们的报复……
闻言我不由在心里一阵好笑……这么简单的计划也只有流氓才会想得出来了，他们也不想想……我们会那么傻第二次还是带着没子弹的枪去找他们吗？
那这下就可以将计就计……
不过想了想，我就皱了皱眉头：“这个……我们是不是应该在歹徒大闹先进批发公司前就阻止他们了？”
“这是当然！”张司令点头说道：“一旦走到这一步……那就会在社会上造成很坏的影响，就算我们成功的把歹徒捉拿归案也无法弥补这个损失！”
这时我才意识到对付流氓跟对付越鬼子还真不一样……
“那我们在哪里动手？”我问着张司令：“如果两名歹徒没能成功的大闹先进批发公司，张龙兴很快就会意识到计划已经败露，当然也就不会再进行下一步行动……他一转身就会变成一个合法百姓，咱们……”
这就是歹徒的优势，从这方面来说……他们跟越军特工还是挺像的，区别只是越军特工是隐藏在越南老百姓中，而歹徒却是隐藏在咱们自己的老百姓里……而这才是最难对付的！
“这就是你需要考虑的……”我还以为张司令会给我一个答案，没想到他却把资料递到我手上，说道：“也就是说……你只有两天的时间，制定出一个计划……当地公安局会配合你们的工作，我要的是……将这批不法之徒一网打尽！”
闻言我不由半张个嘴巴半天都合不拢……这张司令刚才还说我在这后方就没脑子了呢，现在又将这件事全权推到我头上！
第四十三章 歹徒（二）
回到宿舍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那些跟我一起被关禁闭的部下！
我一走进他们的宿舍……那些战士就“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道：
“营长，你没事吧！”
“上级给什么处分？”
“这事是我们一起干的，有什么处分我们一起担！”
……
闻言我心下不由一阵感动，这些部下的可爱之处就在这里……他们最先想到的永远都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没事！”我拍了拍身边几名战士的肩膀，说道：“禁闭过后……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哦！那就好！”战士们闻言我不由松了一口气。
“嗯！”我点了点头，问道：“禁闭室都不好呆吧！”
“没事……”粱连兵回答：“咱们都呆惯了猫耳洞了，这点小玩意能把咱们怎么着？我倒还是想在里头多呆几天呢？”
“哄！”的一声战士们就笑了起来。
“营长！”刀疤把我拉到一边，说道：“下一回像这样的事……你就别那么冲动了！有些事可以交待咱们去完成不就得了？比如说这回……你只要跟我说一声……啊？”
说着刀疤就是一脸“你明白”的表情……我不由一阵苦笑，没想到这社会上的帮派搞这“替死鬼”的那一套，在咱们部队里也一样流行！
接着我只是随便跟战士们拉了几句家常就让他们去休息了……至始至终我都没有跟他们说龙兴帮还要继续闹事的事……
这当然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他们担心情报泄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先不说我手下的这些个兵都是绝对信得过的，就算有几个间谍什么的。那也不会去做流氓的间谍给他们通风报信啊！
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了解自己手下的这些兵。他们要是知道刚刚被他们狠揍一顿的龙兴帮……竟然还敢计划着报复。而且还要对先进公司里的战友痛下杀手……那就不得了了，他们哪里还会有休息的心情，只怕马上就跳起来要找龙兴帮那群人算帐去了！
我当然不会让他们这样做……要知道他们刚刚才关了一天的禁闭，无论是思想上还是身体上都不在状态，这时他们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至于其它的事吧，那就等我计划好了再说吧！
第二件事我就是找到了郑良强……
“营长！”郑良强一走进办公室就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道：“谢谢……谢谢你们为嘉义他们出了一口气！”
我能理解郑良强的心情，要知道他可是郑嘉义的父亲。相依为命的亲人……原本以为从战场上活着下来就是运气……没想到在这后方还要落下个被打伤住院的下场！这要不是我们来这么一回……这口气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
“你先别谢我！”我说：“这事还没完！”
“什么？”闻言郑良强不由满头的雾水。
“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我说：“龙兴帮正在计划报复，而且这一回更嚣张，打算带着冲锋枪、手榴弹去先进批发公司的……”
“什么？”郑良强不由腾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愣了好半晌，才咬牙切齿的狠声说道：“他娘滴……这帮兔崽子！还真是狗胆包天了……”
说着转身就走……就连向我敬礼都忘了！
我赶忙上前拦住他，劝道：“郑连长……我把这事告诉你可不是让你去找他们算帐的！”
“营长！”郑良强把头一扬，说道：“这件事你就当没说……我今天就是拼上这条命，也要把龙兴帮那群兔崽子给做喽！”
“别急别急……”我说：“你先坐下慢慢听我说……”
郑良强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下来，神色阴晴不定，似乎都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对于这一点我当然是能理解的。一个父亲知道自己在战场上负伤的儿子……生命遭到一群流氓的威胁，那哪里还会有心思在这里多呆上一刻。
“是这样的！”我给郑良强递上了一杯水。说道：“我们这次……是上级下了命令，让我们捣毁龙兴帮……”
“哦！”郑良强明显是心不在焉，随口应了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瞪大了双眼睛问道：“什么？营长是说……”
“没错！”我点了点头：“上级的意思是……一方面可以打击犯罪份子，另一方面也当作是给我们的实战机会！”
“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营长！你下命令吧！”郑良强马上就挺直了身子回答道：“我保证完成任务！”
“我之所以先跟你说……”我说：“是因为郑嘉义……虽然根据我们的情报，龙兴帮是打算在两天后实施计划，但流氓的计划……你是知道的，常常都会变……这也就意味着郑嘉义几个人会有生命危险，尤其是在医院里的几个……他们根本就没有反抗能力！”
“那还等什么？”郑良强说道：“把他们接出来啊！”
我摇了摇头：“这样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当然，我会安排人手在医院暗中保护他们……”
郑良强愣了下，就点了点头说道：“我没意见！不过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安排我们部队的人去医院保护！”
“应该的！”我说：“别人我也信不过！”
这说的倒是真话……安排公安局的人手那有安排跟没安排没多大的区别，说不定还得多搭上几条人命……这时代公安干警那负责的态度是值得肯定的，比如之前所说的那六名被歹徒打死的公安，有许多都是明知道歹徒手里有56式冲锋枪这样的重装备，但却依然拿着手枪去跟他们硬拼……
但是态度是一回事，能不能成功的完成任务又是另外一回事……这就是我们在战场上学会的——现实！
“那就没问题了！”郑良强起身说道：“我相信咱们部队的人，也相信营长会安排好的！我等着营长的命令！”
说着向我敬了个礼，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
第四十四章 敌暗我明
当天晚上我们就把部队拉到了第五航空基地……目的就不用说了，就是为了离某省城近些，尽可能的减少我们的反应时间。
当然，这次来的仅仅只是直升机连和特工连……我们对基地地说法就是例行训练，这个借口实在很好用……这段时间的训练就是空步协同嘛，而且这空步协同主要就是训练直升机与步兵之间的协同！
关于这一点是勿庸置疑的……在空、步、坦、炮等各兵种中，能够大量、直接的获取战场信息的就只有空、步两个兵种，有时还需要空、步之间互相配合把获取的信息进行综合，才能够取长补短获得较为全面的信息。其它的兵种比如坦克……其厚重的装甲和狭窄的视野就决定了其对外界不够敏感，炮兵就更不用说了……它常常是看不到目标的，而完全需要依靠步兵、空军、或者炮兵观察员等为其指示目标、修正弹道等。
于是乎……咱们这段时间训练得最多的也就是直升机与步兵之间的协同，至于炮、坦两者吧……大多都是接收来自直升机与步兵方面的信息，然后根据这些信息及要求做出相应的反应……其协同难度大多都是在通讯及如果配合作战这两者上。
这就使得直升机带着特工连的战士出去训练个几天再回来都是很正常的事……这一回咱们又像往常一样出去“转悠”自然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只是……只有我和郑良强等几个干部知道这次出来可不仅仅只是“转悠”那么简单！
其实战士们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原因是他们经过一段时间的飞行训练，再加上之前步兵科目的训练就有教过在暗无天日的丛林里辩别方向，所以他们很清楚这飞的方向就是跟上次咱们打群架的方向一样……某省城！
于是战士们就面面相觑的……全都不知道我们再一次回到“犯罪现场”为的是什么……
当直升机在停机坪上停好。战士们一队队的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他们终于确认了。这就是某省城附近的第五航空基地。
“同志们！”看着满脸狐疑的战士们。我就大声揭破了谜底：“你们猜的没错，这里就是第五航空基地，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把龙兴帮斩草除根！”
我这么一说……战士们就不由沉默了！
“营长……”过了半晌，粱连兵才回应道：“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这我没意见。可是……上次咱们已经把他们狠揍一顿了，这次……是不是过了点？”
听着粱连兵这话我才知道战士们因为不知情所以误会我这一回还是擅自行动要给龙兴帮一个教训的……
“同志们！”我说：“你们不知道……龙兴帮被我们狠揍一顿之后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们现在正在购买枪支做血洗先进批发公司报复的准备，甚至还布下一个陷阱等着我们去踩……”
“什么？这些家伙竟然还有这个胆子！”
“骨头痒了，上次教训的还不够！”
“上一回就该再狠点。不该就那样放过他们，现在倒是留下后患了！”
……
我这么一说战士们就个个气得怒目圆睁，恨不得马上就再去修理那些流氓一顿。
“营长！”粱连兵说道：“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这一回咱们给他们来个狠的！”
“对！拼上受处分也要跟他们拼了！”
“同志们！”我笑着说：“你们误会了……这一次，咱们是奉上级的命令来清剿龙兴帮的！”
闻言战士们不由一愣，接着很快就发起了一阵欢呼……我想在现在的战士们，没有什么会比听到这个消息更开心了……这不仅是给了我们一个报仇的机会，同时也是让我们放开手脚的干，而不用担心受上级的处分！
“全体都有！”我下令道：“原地休息，随时准备战斗！”
“是！”战士们应了声就开始各自整理自己的装备。
看着他们严肃而认真的样子。我不由暗自点了点头……咱们要对付的虽然只是几个流氓，但他们却没有半点轻敌之心。从这一点来说就可以看出他们早就不是当年刚走上越南战场时的那种毛头小伙子了！
“杨营长！”这时身旁一名头戴大盖帽，身着白色警服腰别小手枪的公安站在我的身旁，伸出手来说道：“您就是杨营长吧，我是某省公安局副局长谢利旺……上级派我来与你们合作清剿龙兴帮！”
“谢副局长你好！”我打量了这个副局长一番……这个副局长稍显肥胖，这在这时代还是比较少见的，因为太多的人因为营养不良给瘦不拉叽的。脸上总是堆着笑容，一双小眼睛时不时的转了下……一眼看上去就觉得是个善于交际的人。
说实话对于他这身警服我实在有点不敢恭维，这个在现代只有在电影、电视里偶尔才能看到的，我真没想到在现实中还能见到。不过想想……这时代的人就算女生穿个短裙都会被人说是流氓呢，这审美观点跟现代不一样那也正常。
“哎呀！有你们出手就好了！”谢副局长热情的握着我的手，说道：“这个龙兴帮在我们省城……仗着有些势力，那可是要风是风，要雨是雨啊……咱们就这个问题向上面汇报过很多次了，都有如石沉大海没了音讯……”
“唔，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我随口问了声。
“这个我们就不是很清楚了！”副局长摇头说道：“不过我们猜……这主要是因为边境压力重的原因，一方面要打仗，一方面要筹备各种军需品，另一方面又要发展经济……现在是百废待兴的时候，上级也忙得团团转……像龙兴帮这样的问题……是润物细无声，他们做的事也很隐秘，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就是打打架，收收保护费，小事不断大事不犯，所以上级才没有把这当一回事！”
“嗯！”副局长说的很有道理……其实这也是帮派的生存之道，一开始看起来只是几个流氓打打架，公安局也没当一回事，结果突然有一天发现这些流氓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了，往上报遇到的也是同样的问题……
“这几天龙兴帮的情况怎么样？”我问。
“就像我们汇报的那样……”副局长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说道：“龙兴帮这几天正在龙兴酒家大张旗鼓的做准备，但是我们刚刚才发现……张龙兴并不在龙兴酒家！”
“什么？”闻言我不由愣住了，没想到这流氓头子还有一手……一方面计划用手下做替死鬼对先进批发公司展开报复，另一方面却又躲了起来让我们找不到他……
“这就是航空基地为我们安排的临时指挥部！”这时副局长推开了一扇门，把我和赵敬平等人让了进去。
我走进一看……里面也没什么东西，也就是几部电话几张桌子，几个公安正在里头忙碌着什么，见到我们来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我们敬礼。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继续工作，一挥手就让有通讯兵进来架设自己的电台，布设需要的电话线……也不知道通讯兵是有意在公安面前显摆还是怎么的，他们架设的速度特快……还没几分钟十几部电话两部电台就已经架设好了，只看得那些公安是一愣一愣的！
“这是某省地图吗？”我站在一张城市地图前问道。
“是！”副局长指着上面的几个红圈说道：“这几个地方……是我们所掌握的张龙兴的藏身之所，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派人去监视了，这些地方都没有他的影子！”
“营长！”赵敬平说道：“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如果我们捉不到张龙兴……只怕会留后患！”
这一点我当然是明白的……其它流氓不过是小喽罗，只是听命行事不足为患，但是这张龙兴……一天没有捉到他，这先进批发公司就可以说是永无宁日……咱们总不可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保护着先进批发公司吧，但只要有一天被张龙兴钻了空子……这损失和造成的影响可就大了！
“营长！”这时通讯员向我报告道：“五排长那边传来消息，有两个歹徒带着手枪试图对郑嘉义等几个同志不利，已经被制服……五排长为了保护郑嘉义同志受了点轻伤！我方没有人员损失！”
“嗯！”我不由皱了皱眉头，虽说这个战果很理想……但却说明了张龙兴在暗处十分有效的指挥着他的手下有计划的展开报复。
而且……经过了医院这件事后……我想张龙兴也已经知道我们有所准备。
所以我们现在就碰到了一个很头疼的问题，敌在暗我在明……而且我们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敌人在哪里，就算现在我们有能力把龙兴酒家里的流氓全都一古脑儿的抓了起来也解决不了问题……
第四十五章 地址
从这一点来说我还真不适应这种在自己国家打的战斗……也许是因为之前打过的仗都是在别的国家打的吧！要么就在越南要么就在阿富汗……在这两个国家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需要什么顾忌。
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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