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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的血-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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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了……咱们合成营也不缺，合成营的战士之所以会收下……完全是因为让391团的战士尽上一份心，让他们不觉得欠了我们什么，让他们不要有太多的负担……
之后又是互换了地址和联系方式……情到深处还真有战士互相拥抱在一起以泪相别……这一幕让导演组的那些高级干部们慌手慌脚的指挥着部下抬着摄影机出来拍摄……
就连演习场的吴团长也感叹的说道：“咱们演习场几十年的历史……演习后双方握手言欢的也不少，但还从来没见过今天这一幕……这才是这次演习最成功的地方！”
“对！拍下来！”政委在旁边像是见到宝了一样，边指挥摄影机的拍摄方向，边喜孜孜的喊道：“全都拍下来……以后就存在这演习场。让那些来演习的部队都看看……看看这做了一回的‘敌人’后是什么样的状况！”
黄司令打趣道：“这对咱们的‘敌人’可以这样……对真正的敌人也这样就不成喽！”
“哄”的一声。周围的干部们全都笑了起来。
“杨营长！”刘国彦走到我面前来。重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说道：“感谢你！”
“刘团长客气了！”我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何况我们也获益良多！”
刘国彦摇了摇头，说道：“我说的这个感谢……不仅仅是合成营在战术上对391团的帮助，还有你的态度……你让懂得了做人的道理……杨营长，你就等着看吧……我一定会把391团建立成像合成营一样的优秀的部队，下一次……我们再来比试比试！”
“好！”我点了点头。
这几天我算是对刘国彦这家伙彻底的改观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有一个人完全放低了姿态。甚至还以你为榜样敬佩有嘉……那是对他是怎么也恨不起来的！
“杨营长！”这时曹参谋也走了上来……握着我的手说道：“原谅我之前的无礼……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没关系！”我拍了拍曹参谋的肩膀，说道：“我们都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打击敌人，保护自己的国家……有不同的意见是要互相讨论下的！这样才能共同进步嘛！”
“是！”曹参谋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我们的汽车开动的时候，双方都在朝对方使命的挥着手喊再见……我从吉普车的后视镜里看到刘团长和曹参谋也在向我挥着手，我也把手伸出了窗外挥了挥……
我这不是看不起他们，而是我发现……这些天的接触下来，我竟然有些舍不得了！
所以说感情这东西真是很奇怪……刻意去培养的话往往还培养不出什么东西来，反而是无心的一件小事，就很有可能化干戈为玉帛！
回到基地后我们自然又是受到留守人员的热烈欢迎……虽然这只是一次演习，但战士们还把这次演习当作一场胜利。以欢迎胜利者的仪式欢迎我们凯旋归来。
对于这样的欢迎我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只是还没等我屁股坐热，通讯员就走到我面前报告道：“营长。张司令让你去司令部一趟！”
“唔！”闻言我不由一愣，这才刚刚从演习场回来，不会就有什么任务了吧！
结果还真是让我给猜到了……
当我一走进司令部，就见张司令皱着眉头对将一份文件丢在我面前，说道：“这是从云南方向传来的情报……昨晚越军特工渗透进我军后方，抓走了我们两个兵……”
“唔！”闻言我不由皱了皱眉头……暗想这几个兵绝不是简单的兵，否则不可能会因为两个兵被俘就一直传到司令部……
果然，接着就听张司令说道：“如果是普通的兵……我们也不会想到你们合成营，但这两个兵却是师指挥部的通讯员……他们是在假期前往县城购物时被越鬼子俘虏的……他们掌握了我军通讯的密码，越军特工显然是有针对性的将他们俘虏……如果从他们嘴里拷问出什么……那对我军的打击将不堪设想！”
听着张司令的话我很快就明白了……张司令这是要我们去营救这些俘虏呢！
于是我就为难的说道：“司令……我们合成营……要说打仗还可以，这营救俘虏吧……”
张司令没有回答，只是在地图上指了个地方说道：“这里是巴洞……我侦察兵已经侦察到越军把这两名通讯员关押在这里，但越军的防守十分严密，我军派出两支侦察部队想要将这两名通讯员抢出来……却均告失败，分析原因……就是越军方面调配了特工部队防守巴洞，而且在边境方向又加强了防御，再加上越军有所防备……这些都使得我军侦察兵很难有所作为……现在似乎只有一个选择……直升机！”
我得承认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因为我军从来都没有在越南战场使用空中力量……这句话其实并不怎么正确，因为空中力量偶尔也有使用，只不过主要担任侦察任务，并没有加入实质的战斗中。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越南对我们的空中力量根本就没有防备，简单的说……就是他们千防万防都是防我们地面上的侦察兵，如果我们能够以直升机空降的话……那无疑就会打他个措手不及！
第六十六章 陷阱
“你知道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吗？”张司令问着我。
我点了点头……密码的重要性我当然是知道的，万一那两名通讯员经受不住严刑拷打而透露了些什么，那我们全军的高层的通讯就有可能会暴露在越军的情报机构之下……换句话说，就是我军对越南很有可能就没有秘密了！
要么我们就需要另一个选择……更换全军的通讯密码，可是这个工作……对于我们这么庞大的一支军队来说，执行起来却是十分困难而且也需要时间的……而且即使走到了这一步，在新旧密码更换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所泄漏出去的情报只怕也会给我军造成相当大的损失！
“因为这两名通讯员……”张司令接着说：“我们已经损失了两百多名优秀的侦察员……”
“什么？”闻言我不由一惊：“损失了两百多名……”
“没错！”张司令点了点头：“而且越军根本就没有把这两名通讯员转移的意思……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围点打援……引诱我们的侦察员不断的前往巴洞救援，而他们却设好陷阱……只等着我军侦察员前去飞蛾扑火！”
“没错！”张司令咬着牙说道：“这些越鬼子真是太可恶了……甚至我怀疑，从一开始我们的侦察员能够打探到那两名侦察员在巴洞的消息，都是越鬼子有意放出来的……”
“确定那两名通讯员还活着吗？”我多嘴问了一句。
我这并不是说咒那两名通讯员死……而是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像掌握着密码的通讯员……他们都有一套自杀的方法，为的就是一旦被俘的时候能够不泄漏秘密！
“确定还是活着！”张司令点头回答道：“有侦察员亲眼看到他们两人在巴洞出现……”
“哦！”闻言我就更加相信张司令所说的是真的了……这十有**是越鬼子故意布下的陷阱了……否则的话。越军特工又怎么会那么不小心。竟然将那么重要的目标暴露在我军侦察兵的视线之下！
现在的越军就像是掌握了我军的两张王牌……他们似乎只需要把那个通讯员给关押在巴洞就可以了。这两个通讯员招供了就最好，他们就能掌握许多我军的重要情报。如果不招供吧……那似乎也没什么关系，接下来肯定会有一批接着一批的侦察兵前去自投罗网！
“所以……”张司令反问了我一句：“这个任务你能不接受吗？”
闻言我不由沉默了……其实张司令很了解我，他知道我在听到这些情况后……是不可能不接受的，因为这就等于看着一批批的侦察员到巴洞去送死！
“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两名通讯员救出来是吗？”我问。
“能救得出来就最好！”张司令说：“如果救不出来……”
张司令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我却是明白他的意思……相对于全军的密码安全来讲，两名通讯员的生命的确算不上什么……因为密码安全很有可能会关系到千千万万名战士的生命，用两名战士的生命去换取比他们多得多的人的安全。这只要是不笨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但我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如果真到了那时候，我能下得了手吗？！
“准备一下！”张司令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道：“时间紧迫迟恐生变……命令你的部队马上做好准备，二十分钟搭乘直升机前往首都机场！”
“是！”我应了声，心下不由一阵奇怪……开着直升机前往首都机场……这都是要干什么呢？！
让我们搭乘民航前往云南吗？那直升机怎么办？咱们这不是要用直升机去打仗的吗？
后来我才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实在很幼稚……拥有直五改的可不仅仅只有我们合成营一支部队，中越边境早就因为战事紧张而增派了大量的战机做准备……或者也可以说是一种威摄，这时候咱们战机的质量虽是不怎么样……但那总数却有两、三千架，咱们跟苏军的空中力量那是没法比，但比起越南来……那还是能起到威摄作用的！
在这种情况下……随便在边境为我们安排个二、三十架的直五改那还不是太容易了！
于是我们刚从演习场上撤了下来。马上又马不停蹄的搭乘着直升机开赴战场……
当直升机降落在首都机场的停机坪上的时候……我们才知道这段时间所有民航都已经停飞了，刚建起来不一号航站楼里头空空的一个闲人都没有……很显然全都被赶光了！为的是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就是为了能够隐秘我们的行程。不至于让越南方面马上就知道我军已经派出了一支“特殊的部队”去对付他们而有了防备！（注：首都机场一号航站建于80年1月）
“你们是合成营的同志吗？”我们刚刚走下直升机，就有一名年轻的干部带着几个警卫员迎了上来朝我们敬了个礼：“同志……飞机已经安排好了，请登机！”
闻言战士们不由愣了……这……还是让我们来坐飞机的！
虽然战士们心里满怀着疑问……但平时的训练让他们什么也没问，按照口令排好了队就登上了飞机……完了后随着一声呼啸，飞机很快就飞上了蓝天。
这时候坐在我身边的赵敬平才小声的问了句：“营长……咱们这是去哪？”
“越南！”
“啥？越南？”
我的回答立时就引起了战士们的兴趣……
“去越南干嘛要坐飞机来着？”
“那直升机怎么办？”
“这回是执行什么任务啊！”
……
我被战士们给问得烦了，就没好气的冲着他们说道：“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问什么问……都给我回到座位上去！”
战士们哪里敢违抗我的命令，立时就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也不敢多嘴了！
飞机这玩意的确是个好东西……咱们要是坐火车的话，就得在火车上熬上半个多月，这其中浪费了时间不说，还会在一定的程度上影响我们的战斗力……在火车上没法进行训练嘛，战士们天天都窝在火车里摇啊晃的，这半个月下来……当我们再次脚踏实地的时候，就连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了，就更别说打仗了！
接下来就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再做些准备工作……咱们刚到云南的时候没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都没法以最佳状态走上战场！
但坐飞机就不一样了……北京距离昆明机场的直线距离只有两千多公里，以这时代飞机的速度……也只需要四个多小时，也就是我们中午出发傍晚就到昆明了……
这使得战士们一下飞机就“啧啧”称奇……有些战士甚至都骂开了：
“他娘滴！咱们坐火车要十几天，这飞机就这么几小时就到了……老子还没过足瘾呢！”
“感情你还头一回坐飞机啊？”
“那还不是？以前坐直升机那不能算！”
“咋不能算了？直升机不也一样是飞机？”
小石头想了想，就回答道：“那咱们以前坐直升机都是为了打仗，这次坐飞机是为了赶路呗！”
……
“哄”的一声，战士们都被这不是理由的理由给逗得笑了起来。
只不过……这理由不知为什么听着就是有点让人心酸，以前坐直升机都是为了打仗……甚至连这次坐飞机的赶路，也是为了打仗而赶的路！
这时一名干部带着助手在我面前敬了个礼，说道：“同志……您就是杨营长吧！”
“对！”我点了点头。
“同志您好！”这名干部上前来握着我的手，说道：“我是377团的参谋张亮亮，我是负责来接应你们的！”
“同志您好！”虽然我不知道这377团的参谋是何方神圣，但我却知道这个团肯定是与这件事有关的一个部队之一……
事实也证明我猜得没错，因为我很快就知道那两个补俘的通讯员就是126师的两个通讯员，而126师也正因为这件事而被上级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并严令其不管负出多大代价也要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这里不说把这两名通讯员给救回来，而是说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其背后的意思就不言自明了。
这么一来这126师可就遭殃了……要知道越鬼子这是利用这两个通讯员为诱饵布下了陷阱，而现在126师却明知道这是陷阱还不得不往下跳……于是那侦察兵就是一批一批的往里送，这377团的侦察兵当然也无法幸免！
也难怪我看到这张亮亮时……他是满脸铁青的，要知道他们部队可是在这边境上跟越鬼子奋战了将近一年，平时就没少受过苦，这又是躲猫耳洞又是打冷枪的，眼看就到了轮换的时间了……却横里杀出来这样一件事，逼得战士们不得不往火坑里跳……这事不管放到谁身上谁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第六十七章 张参谋
“同志，请这边走！”张参谋朝前方让开了一条路，我们就看到面前停着一排来接我们的汽车……于是不用想了，上汽车就是……虽然我们并不知道要去的是什么地方
做为一个当兵的……我们必须习惯这一切，就是常常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我和张参谋是坐在一辆吉普车上，车子摇摇晃晃的沿着崎岖不平的公路往前走……对于这样的公路我是充满了回忆，通往前线的公路嘛……因为平时承担太多太多的运输任务，而且在这条公路上往来的都是满载兵员或是弹药的卡车，甚至有时还有可能落下几发炮弹或是打上一场小仗，于是这路况就变得惨不忍睹，即使部队有安排人员在这条公路上养护。
这不由使我回忆起了许多往事，尤其是那些我们曾经战斗的高地上……在那里发生过的一次次战斗，失去的一个个战友……
而张参谋也是心事重重的一声不吭，所以吉普车内就是一片沉闷……只有发动机发出的一阵隆隆声和车身摇晃时车窗的啪啪声。
“张参谋！”我觉得应该说些什么，于是就随口问着张参谋：“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吧！情况怎么样？目标是否还活着？”
张参谋闻言不由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些鄙视，眼里则充满了愤怒……
“杨营长！”张参谋回答：“你所说的目标……指的可是师部的两名通讯员？如果是的话……那我告诉你，他们还活着，同时我们也没有把他们当作目标……因为他们是我们的战友。是我们的兄弟！无论如何……我们都把他们给救出来。而不是……”
张参谋的话没说完。但我却明白这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么看来，他们很有可能是有机会将那两名通讯员解决掉，但却没有这么做！
后来我才知道这的确是真的……有一回师部也狠着心下了舍小保大的命令，将渗透进巴洞的侦察员分成两个部份，一个部份是主力……表面对巴洞发起佯攻想要救出通讯员，但其实主力却是另一个部份，一个由两人组成的队伍，带着炸药包偷偷的潜入通讯员被关押的屋子……他们要做的只是在里头引爆炸药与里面的人同归于尽。但可惜的是……执行任务的战士最后还是下不了手！
他们不是自己怕死……因为他们进来之后基本就没有活着回去的可能了。他们是看到了将通讯员活着救出去的一线希望……也就是这一线希望，使这次任务功败垂成！
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要说这个决定不对吧……那的确也不对，战场更应该理性一点，该舍的时候、该狠心的时候就必须狠心，否则就会给自己的部队甚至是全军带来更惨重的损失，就像现在这样……侦察兵的伤亡就还在继续！
要说这个决定是对的吧……那其实也对，因为你只需要换位想想……如果被关押着严刑拷打的人是自己……那么你能轻易下得了这个狠心吗？
打仗的兵常常就是这样的思维……因为他们同样都是兵，同样都是在战场上跟敌人拼命……所以，如果咱们弃伤员不顾，置战友的尸体不理。其它战士就会想……明天如果是咱们受伤了、牺牲了……是不是也是这个下场？
同样的……对于被俘的那两名通讯员，战士们也会有这样类似的想法。所以这其实并不是简单的利益的问题。而是关于军心和士气的问题！
“我没有其它意思！”我说：“我只是想了解下情况！”
“我知道！”张参谋眯了眯眼睛：“你们一来……基本就宣判了他们的死刑！”
“是吗？”我苦笑了一声：“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理由很简单！”张参谋回答道：“因为解决他们远比救出他们要容易得多！”
我不由沉默了，因为张参谋说的的确是事实！
“而且你们也与这两名通讯员无关！”张参谋说：“你甚至都不认识他们，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亲人……你们需要的只是完成任务，所以……你们没有理由选择救他们！”
我还是无言以对……因为张参谋的理由很充分，如果从完成任务的角度出发的话……的确是像他说的这样！
“这是他们的资料！”张参谋将一叠文件递到我的面前：“我希望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能先了解下这些……”
我接过那些文件随手翻了翻……这是这两名补俘的通讯员的资料，左上角分别是两张发黄的黑白照片，余下的部份则写着出生年月、家庭状况及履历等……
很明显，张参谋是希望我能先“认识”他们……但我却对此没有兴趣，只是瞄了一眼就把这些文件递还给了张参谋！
“这不是我需要的资料！”我说。
张参谋看起来十分失望，他叹了一口气后又把另一份文件递给了，冷冷的向我报告道：“目标被关押在巴南东北角的一所临时监狱里……该监狱是由一座废弃的工厂改造而成，因为三面环山位于我军的火炮死角，所以无法提供炮火掩护……其另一面环水，使得我侦察部位难以展开兵力……而越军却有两个特工连，以班排为单位占据周围的要地，我军几次沿不同的路线发起偷袭……都因为中了越军的埋伏而死伤惨重！具体的战斗经过和伤亡情况都记录在文件里……”
我看了看伤亡人数……已经由张司令告诉我的两百多人发展到了三百余人……而且这些伤亡都是发生在这两天的事……可想而知这仗打得有多惨烈！
再翻了翻手中的文件，我就下令道：“把命令传下去，停止一切营救活动！”
“是！”张参谋麻木的应了声。
在他的眼里……这两名通讯员似乎已经没有生存的希望了！
第六十八章 办公楼
车队在公路在摇摇晃晃的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汽车就来了个急变转进了一个山坳口，几分钟之后我们就看到了一道道铁丝网、一个个机枪堡、一层层的围墙……
我随便瞄了瞄这个基地的防御就不由暗自心惊……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山坳，出入口就只有山坳口一个，但这个山坳口及周围的高地都在我军部队的强大的火力控制之下……更重要的是里头的空间不小……放眼一望足足有几平方公里，几乎就可以说是一个平地。
像这样的地形……很明显是适合做为一个弹药库或是补给中转站用的……其原因很简单，四面环山就意味着越军的远程炮火无论是从哪个方向都很难打到这里头，除非越军使用空袭或是迫击炮！
空袭显然不是个好主意……以越南那微弱的空中力量，要跟咱们打空战尤其是先动手就更不合适……到时是越南先在空军方面动的手，咱们中国只是还手……到时苏联迫于美国方面的压力想帮都不敢帮。
至于迫击炮吧……一方面炮手看不到这盆地内部是个什么状况，很难准确命中目标，另一方面我军炮兵要比越军强大的多，而且还占据了高处……随时都可以将其迫炮部队压制住甚至一口气炸上天！
也就是说……这基地就像是一个固若金汤的城堡，其城墙就是围绕在基地四周的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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