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的血-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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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室里很快就陷入一片压抑的气氛中，还有许多干部在默默的抽着烟，搞得周围到处都是烟雾缭绕的一阵沉闷。而这些沉闷和压抑的矛头，无疑就是指向合成营的我和赵敬平。
　　这时的他们都希望或者都以为我会说些什么、解释些什么，但我却偏偏一个字也不说。
　　过了良久，许军长才打破沉闷道：“你们别把火气都冲着杨营长和他的合成营去，这不关他们的事！”
　　顿了顿，见会议室里许多干部都不明白这话的意思，许军长就有些恼了。他狠狠地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摔，说道：“杨营长的训练方案没什么不对，甚至可以说是合乎现代战场的。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就是因为杨营长这支部队跟我们空降部队恰恰相反……咱们是关在训练场上埋头苦练，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出现了多大的变化，也不知道战场的形势和敌人的装备、战术出现了什么样的转变，说白了咱们就是闭门造车、就是井底之蛙！
　　而合成营呢？他们是一路在战场上打过来的，从一个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的小兵，在战场上边打边学，两年多来打过无数的仗，不只打过越鬼子还打过苏联鬼子，各种敌人、各种装备、各种战术都见过，在这个过程边打边学，最后才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简单的说，咱们就是与现实、与战场脱节的部队。而合成营就代表着现实、代表着战场。
　　所以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不是杨营长给我们的这个清单……”
　　说着许军长把那清单往众干部面前一丢，加重语气说道：“而是我们空降部队要不要面对现实，要不要跟上时代，要不要走上战场，是否会被淘汰的问题！”
　　许军长这一通话掷地有声，说得会议室里的众干部们鸦雀无声，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沉思的表情，甚至还有些干部已经在微微点头，显然是觉得许军长说的这些话有道理。
　　说实话，我也被许军长说得一愣一愣的，虽然我也感觉到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或者说是有什么不对，但却没像许军长说的那么深刻。
　　不过这也不奇怪，因为这直接关系到空降部队可能裁军的问题，这裁军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就难，手心手背都是肉，空降部队里的这些兵全都是许军长的老部下，战友、朋友、兄弟那是一大堆，这要裁谁呢？！
　　也正是因为这样，许军长才对这个问题考虑了很多，那么会有这么深刻的见地也就不足为奇了。
　　“军长！”这时一名干部站起身来说道：“我不同意这个观点。合成营的确是一路打过来的，也是在战争中成长起来的没错。但问题是，合成营是在步兵中成长起来的，也就是在陆战中成长起来的，在此之前他及合成营的参谋们并不了解空降兵作战，甚至可以说对空降兵作战一无所知。所以我觉得，对于合成营的训练方案我们要慎重考虑，不能随随便便的就因为一个营长的训练方案就决定了我们空降部队的命运和未来的发展方向！”
　　这名干部的话还没说完赵敬平的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刚想说些什么又被我给按住。
　　我相信这名干部因为我的在场，这说的话已经是相当客气了，否则的话，指不准就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慎重考虑这一点是对的！”许军长回答道：“毕竟这关系到我们部队的未来。但徐参谋你说的这些话却有问题。
　　首先杨营长及合成营对空降作战并非一无所知……”
　　说着许军长就扬了扬手中的一份文件，说道：“我手里有份合成营的资料，这里详细说明了合成营在阿富汗与苏联鬼子作战的经过，而苏联鬼子在与合成营为首的游击队作战时，就投入了大量的空降部队。也就是说，事实恰恰与徐参谋说的相反，杨营长及合成营因为与苏联鬼子这个超级强国的空降兵交过手，做为他们的敌人，杨营长等人很清楚现代空降兵应该以怎样的模式作战。
　　相反，倒是我们因为长时间窝在基地里训练，不了解外面的世界，自诩空降兵的我们，思维还是停留在会跳伞的步兵上，也就是说不了解空降作战的反而是我们自己！”
　　许军长这话无疑是给了那徐参谋甚至是整个空降部队一个狠狠的巴掌，对此我还是深感佩服的，因为许军长自己就是空降部队的一员，更确切的说他是空降部队的头。但他却能这么不给空降部队同时也不给自己脸面。
　　虽然他说的话都有道理，但站在他的角度上来看，能做出这样深刻的自我批评着实不容易。
　　“另一方面！”许军长又接着说道：“从杨营长这段时间与七连的训练也可以看得出来，杨营长的训练对空降部队提高战斗力的效果是十分显著的，比如装备与人员分离的伞降方法，再比如直升机与吉普车的加入，还有拆散编制进行空投以达到空降地面后能够快速形成战斗力的方法，这些改革很明显的就是在同等人员的基础上加强我军在重装备以及机动能力上的不足等等，有谁会以为这些改革不适合我们空降部队吗？”
　　没有一个人出声否定，因为事实摆在眼前，这些改革对空降部队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如果有谁对这些改革表示否定，那很明显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第一百四十四章　改革

　　“徐参谋这话里最大的问题……”许军长接着说道：“就在于我们要进行改，但并不代表我们不慎重。事实上，正是因为慎重我们才会决定先让合成营训练一个团。这个团说到底就是我们军的试验品，如果这种训练、这种改革切实有效，确实能让我们空降部队的战斗力提升一个档次，的确能让我们部队向现代化部队迈进一大步，而且这其中还要经过反复的论证甚至要通过演习或是实战来验证，之后我们才会在全军推广。这怎么能说是不慎重呢？又怎么能说是随便呢？！”
　　“我同意军长的意见！”一名干部站起身来说道：“这的确不关杨营长及合成营的事，因为现在摆在我们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不改革，继续这样下去。另一条路就是改变自己跟上时代，让自己适应现代化战争、跟上现代战争的步伐。我们可以在这两条路中进行选择，但很显然的是，第一条路是走不通的！因为不改革就意味着我们会被战场淘汰，战场是很现实的地方，它不会因为我们是英雄部队而对我们特殊照顾。而真正等到这一天的时候，我们就会使这支英雄部队因为我们而蒙羞，会使先烈们用鲜血和生命铸就的荣誉因为我们而失去了颜色，我不希望做这个罪人，我想我们空降部队的每一个人……都不希望成为这样的罪人！”
　　“张团长说的没错！”又一名干部站起身来说道：“我们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其实还应该要有一句话，就是平时多流泪战时少流血。改革的确是痛苦的。但现在的痛苦为的就是我们将来走上战场时不痛苦。就算不说战场说现在的裁军风波……我们扪心自问。如果杨营长没有提供这样一份清单。也没有提出任何的训练计划，咱们真的就能永远不要面对裁军吗？
　　确实，目前我们的确不需要面对裁军，但那也是因为先烈为咱们打下的英雄部队的这个名头，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普通部队都改革成一支现代化部队适应现代战争的时候，而我们如果还躲在英雄部队这个名头的庇护下，我们又能躲到什么时候？就算我们能一直躲下去。你们就不觉得窝囊吗？！听到别的部队上战场打仗，听到别的部队怎么勇敢怎么立功，咱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因为咱们心里清楚……自己不能打，自己的部队上不了战场！所以随便你们怎么想，我是受不了这窝囊气，就算最后裁军要裁到我头上，我也举双手赞成！”
　　闻言众干部们不由纷纷点头，我在心里也不由暗赞：这才是英雄本色、军人本色。
　　“同志们！”这时被批得有些无地自容的徐参谋又开口说话了：“刚才张团长说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不改革。二是改革。我觉得这里面有点问题，我也是赞成改革的。这一点没有意见，谁都知道不改革就会被淘汰，咱们当兵的尤其是我们还是英雄部队，就更不能被淘汰。
　　但是，我却觉得我们步子不要走得那么急。我们可以改革，但却可以慢慢来，比如像我们之前让战士们与参加过战斗的老兵交流、向他们学习战斗经验，等等都是在改革。我相信以我们空降部队的素质，一定能够逐渐适应并跟上改革的步伐，而不需要大刀阔斧的裁军，我相信这也是空降部队上万名战士以及干部的心声，汇报完毕！”
　　徐参谋的立时又引起相当一部份干部的同感，因为事实上也有许多干部甚至可以说相当一部份的战士都抱着这样的想法，也就是让空降部队慢慢转型。
　　于是会议室里很快就议论纷纷，干部们都各有各的意见互相都不让着对方。
　　“杨营长！”这时许军长冲着我扬了扬头，说道：“对于这一点你怎么看？”
　　闻言我不由一愣，许军长这是把烫手的山芋丢给我啊，这时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说不同意徐参谋的观点吧，那立马就要得罪一大帮人了。
　　但如果同意徐参谋的观点吧，那也就是说得慢慢来，咱们这训练也就别干了……事实上我也想这么回答，因为刚才我已经产生了一种想法：我只要顾好我的合成营就够了，你们空降部队怎么改革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何必在这得罪人遭人白眼！
　　只是刚才许军长在会议上那样替我和合成营说话，使我有些不好意思这样拖后腿。
　　于是想了想就说道：“这个问题要从两方面来看，如果从战友的感情出发，那的确是慢慢来比较好。但是如果从部队整体的战斗力来考虑……就以我们合成营的组建为例吧，我们狙击连就是从各部队挑选枪法好、心理素质好的战士组建，坦克营就是从坦克部队挑选。当然，我不排除万能战士，事实上我们合成营的战士就是向万能战士的方向发展，比如特工连的战士就是会狙击、会开坦克、会打炮等等，但术业有专攻，特工连的战士在狙击、坦克等方面的训练时间毕竟比专业兵种少得多，在这些方面上很难超越专业兵种……”
　　“这也就是我想说的！”徐参谋插嘴说道：“既然你们特工连都可以做到同时打狙击、开坦克，那为什么就不能从空降兵中发展我们需要的兵种？比如你需要狙击手、需要反坦克导弹射手，我们可以从别的部队请到教官，让这些教官对我们的战士进行训练！而且这其中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我们空降部队里的战士都会跳伞，而引进其它部队的兵员还需要学习跳伞！”
　　应该说徐参谋的话也不无道理。
　　可是……
　　“如果只是从一个军里练出这么一个团，那这样的方法也许可行！”我说：“但如果要将一个军原地不动改成另一种作战风格的军的话，那难度就相当大了。而且战争不等人，如果明天就发生战争呢？”


　第一百四十五章　思想工作

　　“好一句战争不等人！”许军长赞道：“杨营长说的没错，徐参谋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南疆有越鬼子与我们打得难分难解，北疆又有苏联鬼子对我们虎视耽耽，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们慢慢转型。就像杨营长说的，如果明天就发生战争，如果明天就需要我们空降部队走上战场怎么办？难道我们还能说不？还能对上级对敌人说还需要时间训练？所以我支持杨营长的观点，这改革必须得大刀阔斧的进行，还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许军长既然都放出这个话了，那其它干部就像徐参谋等人就算是有意见也得放在心里了，于是会议室里的干部们很快就一个接着一个的表态：
　　“没意见！”
　　“赞成！”
　　……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而我也知道了一点：我们合成营很有可能就此要成为空降部队的仇人了。
　　会后许军长把我和赵敬平两人留了下来。
　　“杨营长！”许军长分别给我和赵敬平两人递上了一杯茶，说道：“刚才会议上，如果言语上有些什么不中听的地方，你们两位别往心里去！当兵的说话就是喜欢直来直去的。”
　　“军长言重了！”我说：“这件事是我没考虑清楚，我没想到这会直接关系到空降部队裁军的问题，这一方面来讲我还真是罪孽深重啊！”
　　“诶！”许军长摆了摆手，说道：“刚才我在会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不关你们的事。是我们空降部队自身的问题。只不过许多同志没有想通这一点。把怨气发在你们身上罢了。你们放心。在这方面我们会做好同志们的思想工作，保证不会有人为难你们！”
　　“我也不是担心有人会为难我们！”我说：“有部队的纪律在呢，而且咱们合成营也是几次三番从战场上打滚出来的，越鬼子都不怕还会怕战友？我倒是有点担心……如果空降部队的战士心里对我们有意见，于是又出现之前的那种抵触心理，那我们的训练工作也就很难往下发展了！”
　　“唔！”许军长闻言我不由点了点头：“这个我倒没想到，不过不用担心，思想工作方面的事我们会解决清楚的！”
　　我相信许军长能够做到。原因很简单，这空降部队可是由党员、骨干、还有上甘岭作战过的部队组建而成的，他们的特点就是思想积极进步、政治觉悟高，再加上政委、教导员、指导员的思想工作，那要在全军形成一种思想气氛或潮流那还不是太容易了。
　　不过话说在这时代，要想在全国形成一种思想潮流都不是很难的事。
　　“杨学锋同志！”接着许军长又意味深长的对我说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改革的路是不会一帆风顺的，眼前我们碰到的这个难题，也许只是一点小风浪，往后大风大浪还多着。我所希望的是，你和你们的合成营能够把自己当作空降部队的一员来看待。不要把自己当作外人。否则的话，在心理上就很容易出现消极怠工的思想。最终导致在改革的道路上停滞不前！”
　　许军长这话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刚才在会议上我的确是出现了这种“消极怠工”的想法，也就是“我只需要顾好合成营就好，管你们空降部队怎么样”。
　　我想，这也是许军长说的，希望我能把自己当作空降部队的一员来看待的原因，如果不是外人的话就会以主人翁的角度来看问题了嘛。
　　“当然！”接着许军长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事性往往是相互的，我们空降部队也不会把你们合成营当作外人，我也会坚定的支持你们的训练和改革，就像今天在会议上我做的一样，谁要是跟你们合成营过不去，我许家勤头一个放不过他！”
　　“是！”我挺身应着。
　　暗道看不出这许军长还有几分江湖上兄弟义气的味道。
　　许军长果然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在之后的训练生活中他就从来没把我们合成营当作外人来看过，这在第二天我们合成营的战士就感受到了。
　　第二天许军长就召开了一次大会，参加会议的是全军大大小小的干部，也就是上至军长下到每一个排长都参加了，在操场上整整齐齐的坐了一片。
　　许军长站在主席台上举着喇叭大声骂道：“最近我们部队出现了一股不正之风，个个都把合成营给当作仇人了。要我说，合成营是来救你们的命的，你们这是在恩将仇报！你们以为合成营来了所以我们才有裁军的威胁？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咱们当兵的是干什么的？有没有想过咱们空降部队是干什么的？
　　咱们是要打仗的，而且还是空降到敌人后方作战的，今天如果合成营没来咱们部队训练，咱们空降部队没有进行改革，那现在是舒服了，个个躺在被窝里睡大觉也都还是英雄部队的兵，你们还可以在别的部队面前趾高气昂的。但是明天如果咱们要上战场打越鬼子呢？要去打苏联鬼子呢？
　　怎么办？
　　咱们要装备没装备，要素质没素质，怎么跟敌人打？拿什么跟敌人打？！
　　你们也跟打过仗的老兵交流过，也知道越鬼子是怎么样一个情况，你们觉得有多少把握能打得过越鬼子？！”
　　这样“吧啦吧啦”的训了一大堆，而且还是完全不用草稿的即兴发挥，这都让我有点佩服起许军长的口才来。
　　这不？只说得台下的那些干部们一个个搭啦着脑袋羞愧不已。
　　许军长训完之后就是政委训，说的道理差不多，只不过许军长是从现实角度出发，而政委则是从党员先进性、思想端正这些角度切入的。
　　于是这两人这么一说，就是无论从现实还是从思想方面来考虑，咱们合成营做的都是在帮空降部队，而不是所谓的裁军的罪魁祸首。
　　而且这还不算完，大会开完之后再进行分组讨论，也就是以营为单位在教导员一层进行思想教育，教育完之后接着就是在指导员一层在基层战士里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最后还要写出心得体会……
　　还别说，这一套在这时代还真管用，因为会后就有许多空降部队的战士找到我们部队道歉：
　　“同志，对不起，是我们没有看清事情的本质！”
　　“对不起，从今往后，我们五连的同志坚决支持合成营的训练，也坚决服从上级的安排，就算被裁员也无怨无悔！”
　　……
　　这还不算，战士们还收到了许许多多的保证书、道歉信之类的，这都让合成营的战士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
　　完了之后又搞了一场联欢晚会，很快空降部队的战士们对我们的热情比起以前来就有过之无不及了。
　　看着这一幕我不由在心里暗叹：这时代的人、这时代的兵啊，他们单纯可爱的一面永远也不是我们现代人能够理解的。
　　思想方面的问题解决了之后，部队训练的前期准备工作很快就紧锣密鼓的展开了。
　　因为咱们这是要组建一个新的训练团，总人数多达几千人，而且还囊括了步兵、炮兵、直升机甚至还有装甲部队等多个兵种的选拔和调动，所以这准备工作相当复杂。
　　好在我手下有一个由十几名参谋组成的参谋团，而且这些参谋团本身就是来自各个相关兵种的参谋，对自己的兵种十分熟悉，再加上又有空降部队的全力配合，所以这工作倒也进行得十分顺利。这才几天的功夫各项工作就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首先到达基地的是一批新装备。
　　咱们这个训练团就要有训练团的样子，训练的目的就是要把部队给改造成为一支能适应现代化战争的部队，那装备的更新换代肯定是不可或缺的。
　　在这一点上空降部队就体现出他们的优越性了，这八一式突击步枪一口气就运来了五千把，另外还有各种改进过或是刚生产出来的装备，比如79式狙击步枪、78式82mm无后座力炮等等。
　　这其中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这78式82无，以往我们用都是65式82无，但经过79年那一仗之后，其暴露出一些对无后座力炮来讲十分致命的缺点，比如穿甲厚度不足，射程过短。特别是这射程，在发射穿甲弹时只有300米。
　　这直接使战士们在考虑对付敌人装甲部队的时候，宁愿带短小、轻便、发射要求不高、不容易暴露目标而且射程同样也是300米穿甲厚度却比无后座力还要高的四零火箭筒。（注：65式82无破甲厚度为120mm，四零火为150mm）
　　于是这82无就注定需要改进了，否则在战场上被火箭筒取代那就是早晚的事。
　　改进之后的82无就是78式，这款无后座力炮是在79年设计定型，到今年才刚刚开始量产。与65式相比，它有几个特征：炮管短了100毫米，这使得其在战场上尤其是在越南的丛林、坑道或是战壕中机动起来更方便。破甲厚度增加到了150mm，发射穿甲弹的射程也由原来的300米增加到了500米，这就使得步兵有装备无兵座力炮的必要。毕竟它在战场上反坦克、反装甲的射程会比火箭筒多出200米。
　　这些装备对我们合成营来讲那是算不了什么。甚至可以说我们合成营早就装备更先进的玩意了。比如ak74，比如svd等等，但这也是因为我们合成营比较特殊而且人数较小的原因。普通部队现在装备的还是56半和56式冲锋枪呢，有些打过仗的部队有可能从越鬼子那缴获一部份ak47或是svd装备会好些，但那也只是小部份，而且还是用命换来的。
　　可是这空降部队却一口气就弄到了可以装备一个团的成批的、成体系最新生产出来的装备，这就不是一般部队可以做得到的了。
　　接着出现在基地的就是几十架直五和一批北京吉普。
　　原本按照我们的设想，是每个营分配六架直升机及六辆北京吉普与伞兵配合作战。可是许军长这么一合计：一个营六架直升机怎么够用。每三架直升机为一个编队不是？那六架直升机就只有两个编队，而步兵连也有两个，一个直升机编队分别配合一个步兵连作战，那就没有直升机做为预备队了嘛！
　　被许军长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是，要知道直升机这玩意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