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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的血-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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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上来的正是迫击炮炮弹，从炮弹的呼啸声我很快就判断出这些炮弹是来自好几个方向的。
很明显，这是越军联合主峰周围的几个高地的迫击炮一起朝我们发起炮袭……这是战斗打到现在越军唯一正确的反应。
不过这似乎也很正常，我们是有备打不备嘛，再加上合成营的动作是一环紧扣着一环而且还在战场上采用了空降、滑翔伞、直升机协同等不常用的战术。这其中尤其是空降和滑翔伞，据我所知这还是中越边境战斗中的首次使用。
所以越鬼子会有现在这样不好的表现虽是在我们意料之外但其实也是情理之中。
越军打到我军阵地上炮弹很猛烈，对于这一点我早有预感。毕竟像迫击炮这样的东西运输起来十分方便。一辆汽车就可以满载着迫击炮炮弹再加上几门炮几个射手就可以到处机动了。而且苏联也是十分重视火炮发展的国家。这也就直接决定了其援助的越军不缺火炮，这可以从越南基本没有工业但其炮兵却可以跟我军炮兵一较高下这点可以看得出来。
于是就像我们现在所面临的，越军回过神来知道我们要在主峰上扎下钉子后，马上就调集了各个方向的迫击炮对主峰实施破坏和压制。
那一发发迫击炮炮弹只炸得主峰阵地飞沙走石的，这其中偶尔还会有几发燃烧弹，一爆开整个主峰上的空气就像是被点着了一般到处都是热浪。
躲藏在战壕中的我不禁暗自庆幸：还好我们动作够快把弹药和补给及时藏了起来，否则这会儿就真不知道会让这通炮给炸成什么样了。
这也是我们用直升机吊载物资的方法只能用一次的原因，下一回如果我们还这样做的话……那越鬼子可就爽了。他们只需要等到直升机下降到适当的高度时，朝咱们主峰高地打上一通炮弹也就行了，炮弹的弹片可是往高处飞的，毫无疑问的是，这些弹片很可能会引爆直升机所吊载的弹药，甚至有可能穿透直升机的装甲将其击落。
当然，对于越军的炮击我们也早有准备。
就在越军对我主峰展开炮击时我军方向也传来了“隆隆”的炮声……那是我军炮群对越军展开压制性还击。火炮这东西讲究的往往是后发制人，因为先发就意味着暴露己方火炮的位置，这也就是说，只要对方后发的速度足够快。那么先发反而会遭受更惨重的打击。
就比如说现在，我军炮兵其实是一直都潜伏在暗处做好了准备。他们甚至都为主峰周围的八个高地分配好了火力测量好了坐标就等着越军动手了。
这八个高地里五个高地参与了这次联合炮袭……几乎就在他们开打的那一刻，我军的各型火炮就朝这些开炮的高地砸去了一大片的炮弹。
越军的想法也许很简单，他们以为迫击炮嘛，这玩意目标小、机动性强，打完几炮两个人抬着就可以转移了，敌人炮兵只怕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但他们没有考虑到的是，如果敌人炮兵是一早就做好准备而且还有能力对目标进行大面积的覆盖那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于是越军这猛烈的联合轰炸根本就没能坚持多久，五分钟还不到就慢慢的缓了下来。
之所以还能持续五分钟，那是因为我军的远程火炮对主峰另一侧的越军迫击炮无能为力……被一千七百多米高的扣林山给挡住了嘛。
“他娘滴！”粱连兵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摸额上的烧伤和只剩下半截的眉毛，骂道：“这狗日的越鬼子，要是害我毁了容回去找不着媳妇，我就要让他们断子绝孙！”
粱连兵这是让燃烧弹的燃烧液给溅着了，好在他反应快不假思索的一头扎进烂泥堆里，否则这下我们看到的可能就是真的“焦头烂额”了。
“得！” 刀疤在旁打趣道：“你有那本事就早点做，越鬼子要是断子绝孙了，咱们这仗也就不用打了，就等他个几十年越鬼子也就没人能拿枪了！”
“哄”的一声，周围的战士们都笑了起来。
“鬼子上来了！”就在这时负责警戒的战士大喊一声，战士们不等命令就一个翻身进入了战斗位置。
我压低身子在战壕中小跑了一会儿来到棱线位置探出头去一看，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越鬼子这还真的从几个方向朝我们主峰阵地包抄上来了。
在战场上混了这么久，我是深知打仗这东西讲究的是“乘热打铁”，比如在发起冲锋前通常都会对敌人阵地实施一阵炮击，如果炮击效果好的话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破坏敌人的工事并打击敌人的士气甚至让敌人恐惧，这时就很适合发起冲锋。
但如果炮击效果不好甚至根本就是被敌人炮兵给压制住的话，就比如说现在……越军那五分钟炮袭即没有破坏我军工事又没有打击我军的士气，那他们这接下来的冲锋又是何苦来哉呢？
更何况这主峰阵地周围到处都是越鬼子自己布下的雷区、竹签阵和铁丝网……这是相对主峰正斜面而言，正斜面原本是越军的防御正面，经过几年的经营这些东西自然不少。
这么一来，越军从几个方向朝我们进攻又有什么意义呢？
然而越军做的事总是会让人有些莫名其妙的，这方面或许也是跟我军学的，一直以来我军讲的也是“不怕牺牲不怕吃苦”不是？越鬼子有时也会做这种为了勇敢而勇敢的事。
就像现在，他们甚至有办法分成几个小队试图绕过雷区朝我主峰阵地进攻。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越军在试探我军的防御及火力配置，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有针对性的制定更为猛烈的冲锋。
这至少就告诉了我两点：一是越军还没来得及组织起足够的兵力或者也可以说越军还没想到适合的战术对主峰发起进攻，否则越军就用不着这样用人命来试探了。
二是越军急于夺回主峰。这一点是肯定的，因为我们占领了主峰也就意味着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切断了主峰正斜面八个高地的越军与后方的联系。
这里之所以说是某种程度，是因为扣林山到处都是丛林，我们就算是居高临下也很难完全切断他们的联系。
想了想我就下令道：“狙击手掩护，每班派两名战士练练枪法！”
“是！”战士们应了声就饶有兴趣的指派几个兵投入了战斗。
越军想要刺探我军的火力，我就偏不让他们知道……而且很明显的，越军显然再次低估了我军的实力，以他们每小队不过两个班的人，虽然分成了六个方向朝主峰逼近看起来有些吓人，但咱们手里拿的可是ak74，在这种情况下两把ak74居高临下的足够压制住两个班的越鬼子了。
至于要派狙击手掩护的原因嘛，那是我担心越鬼子会有狙击手潜伏在暗处对我军战士不利。
事情果然像我想的那样，越鬼子的这次试探性进攻没几下就被我们给打退了，阵地上又多添了十几具尸体。这其中还有一部分是踩到自己布设的地雷而丢掉性命的。
“营长！”这时赵敬平跑到我面前报告道：“还是没能与一营的那六个排联系上！”
“唔！”闻言我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点倒是我没有考虑到的，之前我总是想当然的以为只要我们占领了主峰，那么被困在27号高地与主峰之间的一营六个排应该就会知道朝我们这个方向移动与我们会师，而我们也可以为其提供火力掩护。
但没想到的是，一营那六个排至始至终都没有反应，电台也联系不上。
这就让我们陷入一个僵局了，那六个排是不是已经被越军给吃掉了呢？还是他们已经弹尽粮绝根本就无法冲破敌人的包围圈？又或者是他们因为不敢确定主峰上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不敢轻举妄动？！
第三十四章 位置
后来我才知道一营那六个排的情况要比我想像的要恶劣得多。
要知道他们可是深入丛林作战的侦察兵，随身携带的食物和弹药并不多……这一点我们当兵的都是深有体会，每一次要急行军的时候咱们都要精打细算的考虑一个问题：是多带点弹药呢还是多带点食物。
这种取舍无疑是很痛苦的，如果多带弹药就很可能要挨饿，而如果多带粮食就意味着很有可能没有子弹面对敌人。而一个人的负重能力就那么大，何况深入丛林作战不能带太多，否则会影响行军速度。
一营的几个排面临的就是这种弹尽粮绝的情况，最为严重的还是越军有意把他们困在了一个没有水源的地方……没有粮食还能忍受，没有水那就是一种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了。
所以在这两个高地之间被困几天的战士，这时都已经在挖草根吃树皮了，又饿又渴弹药也所剩无几，要不是越军认为他们有利用价值只怕他们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在这种状态下的他们，就算看到我们占领了主峰也只有“望峰兴叹”……他们没有足够 的弹药突围，就算有足够的弹药也没有力气突围，于是他们就选择了沉默。
他们选择沉默的本意是好的，因为他们看穿了越鬼子的意图，那就是要围困着他们以他们为饵吸引更多的战士前去救援，这么一来就会有越来越多的战友陷入他们相同的境地。
他们不愿意这样，于是就算他们只要爬上树稍打上几发信号弹就能告诉战友他们的位置。他们也在干部的讨论下决定不这么做。
事后在知道这一点时我不禁有些晕了。这时代的战士那种自我牺牲的精神还真没得说的。但是他们就不愿意想想，如果他们六个排被越军给全歼了，那就算我们最终能取得战役的胜利只怕也只能说是惨胜。
于是这下就让我们很为难了，原计划咱们还要这六个排做为我们的后备兵源的，毕竟我们这是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所谓的“持久战”，也就是我们要占领这主峰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其意义就是让越军补给困难。与此同时703团就在正面猛攻主峰前沿的八个阵地。
不难想像，这就是一场看谁能熬到最后的战争：看看是我们主峰的合成营能坚持到最后。还是越军能够坚持到最后。
对于这一点我不敢确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场战斗不会那么快就结束。
这也是我们之所以要从一开始就运一大批的战略物资上主峰的原因，如果没有这些物资，只怕我们在这没有水源主峰连两天都撑不住。
因为这打的是“持久战”，而且是我们不知道要打多久的“持久战”，所以才需要有更多的兵力来防守。这为的就是能够互相轮替换着休息，否则在这山头上连续作战几天几夜，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更何况我们合成营的战士也是血肉之躯。
简单的说，就是一营的这六个排对我们来说相当重要。
然而现在。我们却连他们的具体位置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是在27号与主峰这两座高地之间。可这两座高地间却是一片宽阔的丛林，我们虽然可以在望远镜中看到些动静，但却无法确定那是越军还是友军。
“我们能确定的就只有一点！”赵敬平说：“那就是一营的这些战士还在越军的包围中，因为据我们这段时间的观察，丛林里时不时的会发出几声枪响，偶尔还有手榴弹的爆炸声。”
我和周围的干部都没有说话，因为如果不考虑战友情谊，单纯从军事角度上考虑的话，这条信息甚至不能算是一条好消息。
原因很简单，确定一营的战士还活着而又不知道他们的位置，那就意味着更多的麻烦。
“这个一营是怎么搞的？！”刀疤气得大骂：“主峰的战斗都打成这个样子了，又是枪又是炮的，难道他们一点都没看见？就算电台被敌人打坏了，用信号旗发个信号啊，或是打个信号弹点一堆火都行，可他们愣是什么都没有！”
“也许一营有一营的苦衷！”赵敬平叹了口气说：“比如他们这样做的结果，很有可能就会在告诉我们位置的同时，也让越军知道他们的所在地了。又比如……”
赵敬平说着说着就没了下文，因为他其实很清楚，一营这都被包围了，越军又哪里会不知道他们的位置。
“咱们在这猜七猜八的也没用！”李佐龙说：“重要是这场战怎么打，怎么才能把这一营给救到这主峰上来！”
“还能怎么打？！”刀疤没好气的回应道：“连他们的位置都不知道还打个屁，而且再这么拖下去，周围的越鬼子是越来越多，到时只怕我们有心也没有机会再把他们救上来了！”
虽然刀疤的话不怎么中听，但我却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越军一直到现在都处于绝对的下风，其原因之一就是没有做好准备。
要知道这主峰可是有一千七百多米高的，从山下爬上这主峰都要五、六个小时，也就是说越军的援军至少还要五、六个小时后才会到……谁让他们没有直升机不会索降呢！如果苏联人肯大方的支援他们几架米17或是米24那就不一样了。
所以这似乎就给我们限定了一个时间，也就是必须在五、六个小时也就是越军援军赶到前救出一营的六个排，否则我们两支部队只怕永远也不可能会师了。
“当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一营的位置！”我说。
“可是……怎么找？”赵敬平反问了一句。
在这一刻我脑海里转过了很多方法，比如用直升机，或是派侦察部队……但很快就一一被我推翻了。
直升机用于作战还可以，在这种草深林密的森林里找人却没有半点优势，何况这森林里还布满了危险，在飞行员没有注意的角落随时都有可能打出一发火箭弹或是一串高射机枪子弹。
至于派出侦察部队吧，特工连的战士素质的确过关，但问题是这时周围到处都是越军在潜伏着，就算特工连有追踪、潜伏及各种丛林作战的本领，这样派一支部队过去只怕也是泥牛入海。
就在所有人都愁眉不展的时候，我猛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越鬼子围困着一营这六个排……为的就是让别人去救援他们的不是？”
“当然！”闻言赵敬平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道：“围点打援嘛，大家都知道！”
“那么……”我接着说：“如果越军知道我们已经与这支部队失去了联系，想要救援而无法实施救援，你们说会怎么样？！”
“哦！”闻言赵敬平不由一愣，随即就点头说道：“越军很有可能会为我们指示一营的位置！”
听着这话众人不由都愣住了，过了好半晌李佐龙才将信将疑的望着我说道：“营长的意思是……让越鬼子来告诉我们？哪有那么好的事！”
“也许还真能行！”刀疤也点头说道：“但问题是……这事最好不要由我们来做，否则我们的战略意图也就暴露了！”
从这句话也可以看出这刀疤还是有些头脑的，因为这也正是我想到的……如果让越鬼子知道是我们想找一营并把他们救上主峰，那越鬼子只需要布好陷阱等着一营也就够了。
“嗯！”我点了点头：“所以，这事要由703团的同志来做！尤其是我们还有一支部队正在佯装要去救援一营，也就是陈副营长的那支队伍。”
赵敬平赞同道：“虽然这其中存在许多不确定性，但现在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死马当作活马医试试也无妨！”
于是方案就这么定下来了，就像赵敬平说的那样，这个计划就算失败了对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所以我们做起来也就没有什么压力。
做法也很简单，其实就是给沈团长发一封电报，让他传出这样一个消息：中**人占领主峰玩的其实是声东击西的那一套，表面上是想要攻占主峰对整个扣林山防御构成威胁，其实却是想要将被困的六个排救出来。
然而，中**人在救援时却出现了问题，救援部队失去了一营六个排的位置，使得救援计划无法实施，无奈之下中**队只好做好收回救援部队的打算。
这一招可以说是一石二鸟啊，不只有可能让越军告诉我们一营的位置，还有可能让他们相信我军占领主峰并不是真正的战略目的。
当然，越军也有可能并不会上这个当，毕竟主峰的战略价值也非同一般。
但我相信，越军完全有可能相信中**人会想在这个时候，也就是所有越军的目光都紧盯着主峰的时候乘机把那六个排救出去。
事实上这也是事实，区别只是我们并没有打算把那六个排“救出去”，而是“救进来”。
第三十五章 烟雾弹
很幸运的是越鬼子上当了。
方法就是陈副营长与沈团长之间用明语联系有意泄漏了“消息”。
当然，这个过程并不是这么简单，我们也知道越鬼子也不是傻瓜，咱们要是这么轻轻松松的就泄漏了情报给越军知道，那越军首先考虑的就应该是这个情报是不是中**人有意泄漏给他们的。
于是沈团长就与陈副营长演了一场戏，他们先是用暗语联系，你来我往的发了好几条，内容就是陈副营长向沈团长报告找不到那六个排的位置，沈团长随即就下令陈副营长等人撤回来，毕竟不知道友军的位置的话这场援救行动也就不会有意义了。
然而陈副营长却抗命不从，坚持一定要找到那六个排才甘心……这也是合情合理的，那六个排与陈副营长都是一营的战士嘛，平时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现在兄弟有难自然是不到最后一刻不肯放弃的。
但军队里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临阵抗命，于是沈团长大发雷霆，在步话机里冲着陈副营长用明语破口大骂：“你搞什么名堂？不知道位置怎么救？你这是对自己部下生命的不负责，对自己的不负责。我告诉你，你现在是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
这一番话虽然没有很清楚的告诉越军是怎么一回事，但“泄漏情报”这样的事，往往就是越不清晰对方就越相信，而且这里头也有了足够的信息，比如“不知道位置怎么救”。再比如“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
于是越军再对照一下之前的暗语……我不知道越军是否能破译这些暗语。但结合这句明语的信息很容易就会联想到这是中**人因为与那六个排失去联系而无法实施救援。
就在我还在想着越鬼子如果上当的话，他们会用什么方法来为我们指示位置的时候，越军就已经做了。
他们的方法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简单，就是朝那六个排的位置打上一通炮，这其中还用了两枚燃烧弹。要知道这时候已经是越南的雨季，虽然这几天没下雨但丛林里却很潮湿，这燃烧弹一打就冒起了两道青烟，老远都能看得见。
从这一点来说越鬼子也是相当高明的。他们也明白“泄漏情报”不能太过明显的道理而假装是失误让我们知道了六个排的位置。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时的他们其实已经中了我们的圈套。
“嘿！”见此刀疤不由兴奋的说道：“越鬼子果然上当了！”
“越鬼子有这么好骗？”李佐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粱连兵回答道：“不是越鬼子好骗，而是咱们营长神机妙算！”
“就是！”周围的战士们也纷纷附和道：“跟着营长这么多年了，咱们什么时候在越鬼子手里吃亏过？！”
“哪个越鬼子能不着咱营长的道儿？”
“咱们营长那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不只是对敌人，对女人也一样！”
“哄”的一声战士们全都笑成了一团。
我也只有苦笑以对，话说这跟部下太熟也不是什么好事，这说起话来都有些没轻没重的了。
“营长！”这时赵敬平走到我面前来说道：“沈团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嗯！”我点头下令道：“行动！”
救援行动很快就按计划展开了，作战方案当然还是延续我们之前所定下的声东击西的那一套。
首先是沈团长那边因为知道了六个排的位置而做出了一系列的反应，这些反应包括调集三个连队从不同的方向朝六个排的位置进发。应该说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因为在这时候就算傻子也知道越军玩的是“围点打援”的那一套，那如果既想把人救出来又不致于派出去的部队一次又一次的被围。似乎就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派出足够多的部队让对方吞不下去。
其次就是为了配合这三个连队的救援工作，703团的其它部队则在炮兵的支援下对越军驻守的各高地发起猛攻，这为的是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就是想让越军无暇分身抽不出更多的兵力和火力来对付前往救援的三个连。
这一系列的动作，其实只是想让越鬼子相信一点，那就是我们几个连队会由北往南的插入主峰与27号高地之间，然后再把一营被围的那些部队带出去。
这一点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因为也只有这样越军才会把主力安排在六个排的北面，也就是越军因为没想到我们真实的目的是要把六个排往主峰上带而在主峰与六个排之间没有多少兵力。
毕竟这时的越鬼子兵力严重不足，他们在主峰前沿的八个高地上的总兵力不过一个加强营，而这些部队却因为我军的佯攻而无法分身。其围困我六个排的兵力不过一个加强连……也许这对我军来说是个耻辱，越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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