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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的血-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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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仅仅只是有超强的反应速度还不能称之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他们在的战斗准备时间就已经对战场正面上的地形做了些详细的观察和纪录。当然，这个工作是在观察员的配合下完成的，于是他们脑海里就有一个慨念：哪些位置比较适合隐藏，目标如果藏身于此的话很有可能跳跃到哪一个位置，会是哪个方向等等。
这就使得狙击手在很多时候都能未卜先知。也就是他们甚至在越军还没有跳出藏身地就已经猜到了他们下一步会从哪里跳出来。于是结果就不用多说了，越军往往一动身就被一枪撂倒。
越军这才意识到他们所面对的部队并不是他们想像的那样……一支火力不足甚至装备都可以称得上落后的部队。然而不服输及坚韧的战斗作风使他们还是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继续朝主峰发起一次又一次毫无意义的冲锋。
从这方面来说，有时这种战斗作风并不是件好事，因为它同时也意味着不知道变通会让部队承受更惨重的伤亡。
不过在这一点上我们似乎并没有资格批评越军，因为我军在战场上也常常犯这样的错误。
直到越军在我军前沿阵地堆起了厚厚的一层的尸体，他们才不得不放弃进攻选择后退，但我军却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迫击炮很快就怒吼起来，炮弹炸出的弹幕封死了各条越军撤退的必经之路，同时机枪打出的弹雨也配合着实施封锁，越军不得不再次付出惨重的代价突破。
战斗最终在半个小时后结束了，留在阵地上的是成片成片的尸体和没有能力逃回去的伤员，随便数下也有百来个，也就是说越军能逃回去的不过只有三分之一。
最后要不是越军重迫及时提供火力掩护，只怕那三分之一的越军都逃不回去。
战斗结束后就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这就说明了两点：一是越军没想到他们在第一次冲锋就遭受到这么大的伤亡。二是越军兵力因为这次出乎意外的伤亡而出现兵力不继的情况，否则的话，他们更应该像以往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对我军阵地发起冲击，这样有持续性的冲锋才有可能不让敌人得到喘息和补充弹药的机会嘛！
乘着这个时候我就召集干部们开了一次会，这其中也包括乘着我军战斗时吃了些食物和水而恢复了些体力的江连长。
“有一点我觉得奇怪！”我说：“越鬼子的迫击炮凭什么打得这么准！”
“也许……”粱连兵说：“越鬼子也像我们一样，事先测算好坐标！”
“不！”我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越军每次炮轰时都有试射？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测算好坐标，而是依靠炮兵观察引导着炮火进行我军阵地的！”
“那……就是越军其它高地的炮兵观察员进行引导！”
“也不对！”我说：“主峰是这一带的制高点，其它高地的标高少说比主峰要低上几百米，根本不可能清楚的看到主峰上的情况，又怎么能正常的引导炮火对我军实施打击？！”
“唔！”闻言战士们不由点头道：“被营长这么一说还真是怪了！”
“越鬼子又没有直升机，如果有直升机的话那有可能在空中引导！”
“越鬼子有侦察机！”
“可是也没见越鬼子侦察机出没啊！”
……
侦察机倒是有可能，只是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这时我军在边境一带在防空设备已经到达一个新的层次了。
这也许还要归功于那位起义的台湾飞行员，他驾着战机飞进我国境内我们竟然没发现也没反应……这就使得上级意识到我军的防空意识有多薄弱，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狠狠的把防空部队给整改了一顿。
到了现在，基本上越军侦察机一升空我军的防空雷达就能捕捉到并对前线部队发出预警了，这个预警自然也包括我军的防空部队，这使得越军侦察机接连被我军击落好几架，于是越军侦察机就很少在边境地区活动了。
“那如果这些情况都不是的话，又会是什么原因呢？！”这个问题一时让所有人都迷惑不解。
“我想……”这时江连长开口道：“会不会是主峰上还有敌人？”
“怎么可能？”粱连兵想也不想就反驳道：“主峰都在我军的控制下了，还会有敌人？”
闻言我不由一愣，随即点头说道：“我倒是觉得有可能，敌人很有可能藏在暗堡中，我们没有发现。而就是这些敌人在偷偷的引导着炮火进行我军阵地！”
江连长点了点头：“我的想法也是这样，扣林山一带可以说到处都是越军的暗堡，他们就像老鼠一样躲藏在地下随时准备出来偷袭我军或是搞些其它的小动作，如果我们没有把这部份的敌人清除，那对我军可以说是后患无穷！”
闻言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刚才我还只认为躲藏在暗堡里的越军只是引导越军炮火而已，现在听江连长这么一说……这些越鬼子还会出来偷袭我军，那时越军不就可以对我们这个主峰阵地来个里应外合了？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越军为什么又不这么做呢？要里应外合的话刚才越军发起冲锋时他们不就可以这么做了吗？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仗我们其实很幸运：暗堡的确是存在的，只不过因为现在是雨季暗堡内过于潮湿，再加上越军没想到我军会突然出现在主峰并那么快速的就将主峰给拿下，于是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呆在暗堡里，包括几个在枪声响起时才慌慌张张躲进去的尉官也才只有二十几人。
而这二十几人在白天对我军发起里应外合的战斗显然太过薄弱了，于是越军就计划在夜里实施这一计划，他们在白天只做一个工作，那就是引导炮火对我军阵地实施轰炸。
只是越军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举动却暴露了主峰存在暗堡这一重要信息！
第三十六章 位置
“营长！”接着赵敬平又提出了问题：“就算我们知道这山顶阵地有越鬼子的暗堡……可是要把这暗堡给找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那有什么难的？”粱连兵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咱们派人分头去搜就是了呗！”
“说的容易！”刀疤没好气的说道：“派人分头去搜，这山顶阵地本来就不小，越鬼子暗堡的入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总是出人意料的隐秘，再加上你把这人手全部分散开了，越鬼子再来一通炮火怎么办？越军乘机发起冲锋怎么办？！”
被刀疤这么一说粱连兵就哑口无言了，事实也像刀疤说的那样，躲在暗堡里的越军可不是傻瓜，他们一旦意识到我们是在寻找他们的位置，那他们哪里还会躲在里头束手待毙的道理，他们肯定会通知越军的炮火干扰我军的搜索甚至让步兵发起佯攻阻止我军的搜索。
“那……”想了想粱连兵又有些不甘心的说道：“难道他们还能这样一直躲下去？”
“他们哪用得着这么一直躲下去！”熟悉越军战术的刀疤骂道：“你忘了越鬼子的渗透战了？”
这一来所有人就都明白了，事情还真像刀疤说的那样，越鬼子只需要等到晚上。
天色一黑我们想要找到暗堡的入口就更加困难了，而越军却可以乘着这个时候从暗堡里摸出来混进我们的队伍里……如果混入我军队伍有困难的话，越军甚至还可以事先来一阵炮轰，炸得我军个个都在避炮的时候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那时再配合着主峰周围的越军里应外合的对主峰发起进攻……任是我军战斗力再强只怕也要在这种手段下吃尽了苦头。说不定一战就被越军全歼了都不一定。
赵敬平抬起头来看看天色。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我，说道：“就要天黑了！”
“嗯！”我点了点头。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本来我还以为有了充足的弹药和补给，再加上主峰的有利地形和直升机的火力掩护，我们在这里守个几天不会有很大的问题，可是突然间就出现了越军大批的重迫现在又出现了越军暗堡这样的危机。
可是想像的是，如果我们不及时把这个暗堡找出来并把里头的越军清除掉，那无疑就是坐在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上。
但是怎么才能找出越军的暗堡而又不让越军查觉呢？
一时周围的干部们都沉默了下来。直性子的粱连兵忍不住就开始朝周围东张西望起来，但很快就被刀疤给阻止了。
“你他娘的想打草惊蛇啊！”刀疤骂道：“越鬼子说不定正在暗堡里看着我们呢！”
“操他娘的！”粱连兵狠狠地骂道：“他们会看得见我们，我们却看不见他们……这要是让我给逮着了，非得扒了他们一层皮不可！”
闻言我不由一愣……对啊！越鬼子会看得见我们！
“这样！”想到这里我就随手在地上铺开了主峰的地形图，根据回忆在地形图上点了几个点，说道：“这几个位置大慨是越军试射时打的点，你们回忆下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或是更正的！”
“这里应该还有一个！”刀疤补充了一点。
“这一点是打在这里！”李佐龙更正了一个位置。
“要这些点做什么？”赵敬平不由有些疑惑。
“找暗堡啊！”我解释道：“越鬼子要能引导炮火进行我军阵地，那么暗堡里的越军就必然要能看得到这些试射的点，或者说能看得到大多数这些点！”
“哦！”闻言众人不由恍然大悟。
“好办法！”赵敬平不由兴奋的说道：“咱们只要把能看到这些点的位置综合起来，那暗堡的位置也就**不离十了。或者至少也可以在很大的程度上减少了搜索范围！”
“就是这个意思！”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就接着说道：“还有你们注意到没有。我们带着江连长一行人登上主峰的时候，越军迫击炮一直都没有进行拦截，开始我还以为是越军迫击炮没有准备好，现在看来……”
“是暗堡里的越军看不到主峰北面！”赵敬平代我说完了剩下的话。
我笑了笑：“那接下来这个问题就不是很难了吧！”
“不难！”刀疤应了声，随时就招来了几个炮兵观察员。
虽然咱们特工连里人人都会坐标测算的那一套，但毕竟在速度和准确率上跟专业的炮兵观察员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更何况炮兵观察员干的本来就是四处观察地形的活，他们就算明目张胆的在阵地上抱着仪器量来量去也不会让暗堡里的越军起疑心。
刀疤抓过那几个炮兵观察员来指着地图交待了一阵，炮兵观察员一听说原来还是找越鬼子的暗堡时不由马上来了精神，马克思甚至还低声骂道：“娘滴！咱们一辈子都在为炮弹算来算去的，今天总算有机会为越鬼子算上一回了！”
“要算准喽！”刀疤说：“算准了就是算了越鬼子的命，算不准就要了我们的命！”
“是！”马克思应道：“保证完成任务！”
说着马克思几个人一转身就带着仪器分散开了。
这任务说简单也简单，也就是抱着仪器去量一量算一算之类的，这些对于马克思这些炮兵观察员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
说不简单其实也不简单，因为他们必须到前沿阵地去测量越军试射时的那几个点，这就意味着他们很有可能会引起越军狙击手的“光照”。
不过好在我军狙击手都经过专业的狙击训练……这要是在以前，也就是79年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军神枪手跟越军狙击手比起来那就是非专业与专业的对比，那时我军装备不行嘛，平时都是用射程只有400米的56半练的枪法，那哪能跟射程有一千米而且还有瞄准镜的svd比呢！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我军也装备有svd狙击枪，尤其是我们合成营的狙击手，那都是经过一整套甚至可以说是超时代的狙击训练，这其中比如心理素质的强化训练、观察力的训练等等，这方面的训练在这时代许多国家甚至都不知道。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战术主要学习自中国的越南。
于是敌我的狙击手对比就反过来了，我们完全可以用专业的眼光来俯视越南狙击手。
再加上我军狙击手占据了地利和装备上的便宜……在地利上我军狙击手居高临下，装备上我军狙击手拥有吉利服，而越军狙击手却还是处于一杆枪加一顶草帽的时代，那不被我们压着打才怪了。
其实最让越军狙击手苦恼的还不是这些，而是越军地处丛林深处……地处丛林深处看似有便于隐藏的好处，但如果这丛林有许多树木而且对面还有敌人狙击手潜伏那就变成是致命的弱点了。
原因很简单，有树木就意味着这些树木会挡住己方的视线和射出去的子弹，这就使得身在其中的狙击手不得不尽量往前移，直到没有太多的树木遮挡住视线为止。或者狙击手可以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爬上树梢。
但这两种方法不管是哪一种，都势必会引起树木或是草丛一些异常的摇动。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在丛林中狙击手只能祈祷敌人狙击手观察力不够强没有发现他们的动作。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我军狙击手偏偏在这些方面又是经过强化训练的，甚至这时我军狙击手还会玩起一种心理战术。
这种心理战术战士把它叫做“轻敌战术”，其实我倒认为这个名字不怎么合适，更准确的应该是叫“使敌轻敌战术”，只是这么叫的话似乎就有点拗口了，于是也就随着战士们怎么叫，反正不管叫什么战术，能打倒敌人就是好战术。
“轻敌战术”是这样的，我军狙击手潜伏在阵地的时候发现越军狙击手的动作甚至有机会将其击毙时都不动手……按照罗连长的话说，这就叫“放长线吊大鱼”。如果越军狙击手摸一个上来就被我们干掉，再摸一个上来又被我们干掉，那接下来的越军狙击手就知道我们的本领了，他们也就会越发小心了。
所以放着那些目标都不打，就记着他们的位置并通过步话机通知给附近的狙击手互相知道就可以了。
这时候越军狙击手就会以为我军狙击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刚才那几个战友不是轻轻松松的就潜伏进有利位置了？于是自然而然的就起了轻敌之心，结果就一个比一个大胆也越来越多的潜入前沿阵地。
他们完全都不知道其实已着了我军狙击手道了，咱们那枪口都是对着他们的脑门而不扣扳机呢！
直到我军要活动或是有战事的时候，就比如说现在……马克思几个炮兵观察员需要在前沿阵地活动了，于是狙击手才开始动手。
这时只听“啪啪啪”的一阵枪响，那些自以为隐藏得很好越军狙击手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一个个倒在草丛里或是从树梢上掉下来。
第三十七章 暗堡
狙击手这种“轻敌战术”所能达到的效果是超乎想像的。
有句话叫“爬得越高就跌得越惨”，越军狙击手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他们原本以为己方能那么顺利的将那么多的狙手手展开，无论如何也是一种胜利吧，可没想到的是还没等这些狙击手收获一个战果……这狙击手就差不多给打光了！
当然，不可能全部打掉一个也不剩的，毕竟目标是躲藏在草丛和树林里，子弹射进草丛时总会出现一些无法计算的偏移，于是还是有一小撮的越军狙击手能够幸存下来，但这部份狙击手也很快就意识到只要他们有任何动静，下一次就不可能会再有这样的运气了，于是只有躲在原地不敢动弹。
马克思等人就趁着这个时间爬到前沿去测量这几个点。
他们的速度那可是快得没话说，再加上他们事先又是经过分配的，所以只看他们刚露个面然后摆弄几下仪器紧接着就回来了。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这露下头只是观察下敌情呢！
没等多久马克思几个人就回来了，他们在图纸上画了一阵，就指着地图上的两个位置向我们报告道：“根据计算越军暗堡只有可能在这两个位置，其中东面这个位置的可能性更大，因为从这里还可以观察到山顶阵地的大部份地区，不但是一个绝好的观察点还是一个火力点。如果这个位置有个暗堡，对我主峰阵地的威胁相当大！”
闻言我和战士们不由面面相觑。
火力点……那也就是说，越鬼子可以在那里架一挺机枪朝着我们疯狂的扫射？！
想到这里我脊背处不由一阵阵发寒。刚才这个暗堡要是在越军发起进攻时突然发难。我军都不知道要有多少伤亡了。
可是越军刚才为什么不发难呢？
想到这里我目光不由瞄了瞄了马克思所指的那个位置。于是很快就明白了，恰恰就在疑似暗堡位置的后方就有一个我军修筑的火力点。很明显的是，这个暗堡如果在白天发挥作用也就是从里头打出成片成片的子弹，那这的确可以给我军部队以不小的杀伤，但很快就会被我军发现并及时炸毁。毕竟这只要往射孔里塞几个手榴弹或是炸药包之类的也就搞定了。
所以我想，越军这是权衡再三决定暂时忍耐一番，只等着黑夜来临的时候再让这个暗堡发挥更大的作用。
“营长！”这时粱连兵就按捺不住了，他卷了卷袖子说道：“你下命令吧。怎么打，今天的不弄死他们我就是龟孙子！”
“先别急！”我拦住粱连兵说道：“先搞清楚状态再说，比如暗堡的确切位置，以及暗堡的入口、射孔的位置等等，不知道这些打什么？”
“是！”粱连兵强压着一肚子的气应了声，他早就对这群躲在暗堡里的越鬼子不爽了。
这个任务自然还是由马克思几个人去完成，对此他们已经有经验了嘛。
结果也果然像马克思猜测的那样，暗堡正是在东面的一个小山丘上，射孔或观察孔猜测应该是在一堆乱石中……之所以是猜测，是因为马克思等人不敢去翻动乱石验证。这样做的结果除了打草惊蛇外什么也得不到。
“这个入口比较麻烦！”马克思说：“越军把它修在了主峰的南面的草丛里，表面好像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却有几道血迹露了马脚，血迹流到入口处的草丛位置就不见了踪影，显然是有昨晚有人受伤慌忙中爬进了暗堡没时间做掩饰留下的！”
“这有什么麻烦的？”粱连兵问。
“麻烦的地方在于……”马克思指着地图接着说道：“入口在这个位置，这里是越军火力和炮火能够得着的地方！”
“哦！”马克思这么一说我们很快就明白了。
简单的说，我们现在明知道越军暗堡的入口在什么地方却还没办法打，因为如果我们这么做的话就意味着要将自己的后背暴露在其它越军的枪口之下了。
原本我还以为只要找到这个暗堡的位置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现在看来还真是低估了越鬼子的智商了。
现在想想觉得越鬼子这样布置也很合理，越军修的这个暗堡其目的只怕就是为了万一主峰失守他们就可以轻松的拿回来的，所以这各种布局包括这暗堡的入口都会这么巧妙。
“营长！”粱连兵建议道：“这入口要是没法打，那咱们就从射孔打，扒开石头往里塞炸药，我就不信炸不死这些王八蛋！”
“这只怕不行！”赵敬平摇了摇头：“一来越军很有可能对此有防备，想要堵上一个射孔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到时我们虽然可以去掉射孔这个威胁但却让越军有了戒心。”
赵敬平这话也正是我想说的，这是越鬼子惯用的手法，就像之前在老街时一旦有哪个入口或是射孔被我军发现的话，越鬼子只需要简单的对这些地方从内部进行爆破就可以了，这样一来倒塌掉的一段坑道就可以把这些入口和射孔完全堵上。
“那咱们就往里挖！”
“你当那些越鬼子都是笨蛋啊！”刀疤应道：“咱们明目张胆的挖，他们就不会打炮？”
这个道理粱连兵其实不会不知道，只是他这一会儿似乎有些失去理智了。
后来我才知道粱连兵会有这样的表现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他刚刚才知道参军不久的弟弟就在战场上遭到暗堡里的越军偷袭而牺牲了，而就在这不久前粱连兵还在信里交待弟弟要小心……
当然，这时的我并不和道这些，虽然对粱连兵今天这种反常的表现有些意外但却以为这只是他急于杀敌的原因。
“我们可以这么做！”我说：“白天没法打我们就等晚上！”
“晚上？”闻言众人不由一愣，刚才还要急着在天黑之前将这个毒牙给拔掉呢，现在却又要等到晚上。
“对！”我说：“我的想法是这样的，越军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今晚会展开行动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他们要实施渗透战，那我们就等他们出来再一网打尽。”
“哦！”众人不由纷纷点头。
“当然！”我继续说道：“越鬼子很有可能并不会倾巢而出，但至少会使他们暗堡里的实力大减使我军更容易进攻，其次在黑夜里我军就算在进攻暗堡入口越军也不易查觉，就算查觉了也不敢肯定那些在入口处的人是敌是友，这就给了我们很大的活动空间！”
“我同意！”赵敬平点头说道：“再不行的话，我们就直接把这暗堡的射孔和入口炸毁封死，把他们全都堵在里头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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