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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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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切记不要随便去你兄长白名鹤那里。京城的水比你想像之中深多了。
白名鹭可是比白名鹤听话多了,答应了就不会违背,带上自己的书去了商辂府。在京城这些日子里,白名鹭有多半的时间还是住在白崇远的府中。
商辂已经接到于谦的随从报告,只说于谦与白名鹤谈好了,然后于谦进宫去了。
进宫的原因,于谦并没有让人带话回来,就怕被有心人听到或者传开。
ps:这是第二更,晚上还有两更,加油。9
第116节 天恩浩荡【第三更】
在白名鹤进入京城的第三天清晨,依然是停了早朝。
一万禁军,三千太监,分成一千路。出发前往直隶京畿、山东各卫、辽海各卫、陕西北部各卫、山西各卫、河南各卫。还有许多派出民夫的省、州、县。
大明皇帝代宗朱祁钰,抚恤土木堡之变死伤军民。
山西全省,年内减赋税一半,也就是将下半年的赋税给减免了。
只是在抚恤的数额上,按白名鹤所提减了约三成。大明皇帝朱祁钰也怕把白名鹤过于为难了,万一拿不出这么多钱粮来,自己这个皇帝真正是会寒了忠臣的心。
就在当天下午,城外再一次出现百姓云集的盛况。
上一次是因为皇帝祭祀天地为百姓求风调雨顺,这一次却是真正的天恩浩荡。圣旨上写的清楚,皇帝内库出银,有良善臣子捐出家产,如关中白氏之白名鹤倾家财取大义。又有许多良善之商,捐资购米……
只是一道圣旨,却有一千份副本,副本不是帛制,只是内庭专用纸与墨抄写而成。
除了各卫,各县之外,六部也收到这样的一份圣旨。
户部金濂,身为尚书在户部作尚书已经四年多了,之前还作了五年的刑部尚书。景泰初年之时,许多官员调换却没有动他的位置。
金濂对于大明官场来说,是一个很难评价的人。
他作事认真高谷这些混流不喜欢这种太较真的人,按理说他这种性格应该是清流喜欢的,可清流甚至不耻与他站在一起,起因是景泰初年,为稳定民心,代宗朱祁钰免天下粮十之三,这也是恩政。
可这位金濂呢?
他不收粮,却要求各州县把粮变成银、钱、帛继续上税,实际上是一文钱也没有免。
第一个弹劾他的是工部尚书江渊,以翰林学士的身份弹劾了他。这消息一放出去后,清流大怒,一天就上百份弹劾,因为金濂他失信于民。
下狱,问罪。代宗朱祁钰亲自去问案,得到了一个答案就是:“银布丝帛,诏书未载,若概减免,国用何资?”后于谦保了他,理由是如果没有金濂收回国库的钱,京师保卫战怎么打。
保是保了,但于谦也一直回避与金濂来往,在于谦心中讨厌这种不守规矩的人。特别是没有上司指令,却私自胆大行事的。更何况那还是圣旨呢。
另一人,吏部尚书何文渊却上书,理财非濂不可。代宗朱祁钰朱笔亲批,金濂官复原职,降半品变成从二品,罚俸禄一年,以示惩戒。
金濂,大明官场四大势力之外,很另类的一个二品大员。
此时他手上拿着的就是那份圣旨,细读了数次之后,轻轻的将那份圣旨放下:“来人!”
一个小吏进屋,低头听训。
“传……”金濂本想说传白名鹤来见他,可话到嘴边他犹豫了。
当真把白名鹤叫来又能干什么?
让白名鹤叫合浦的赋税吗?合浦县一年的赋税折银都超不过一万两,白名鹤随便拿出一点东西来,就够给他十年的合浦赋税了。往难听的说,白名鹤凭什么给他面子,只因为自己是二品官吗?
自己的权势,能有礼部杨宁更大?
“去白名鹤府上送去本官的帖子,就说本官准备拜访。”
那小吏跟随金濂多年,听到这个吩咐很是不理解:“大人,白名鹤虽然身兼四个正七品,可四个正七品加起来还是七品,您身为……”
“此事不可再提,依本官吩咐去作就是了。”金濂没让自己这个小吏说下去。
很快,小吏就到了白府,门外已经绑了数匹马,还停有几顶轿子。大明官场的官轿有着严格的等级要求,仅是看这个轿子就知道有三个二品大官。
送上帖子,这小吏就在门口等回信。
白名鹤这个时候并不在自己家里,可以说于谦再一次恶客上门,不仅仅是于谦一个人,他还叫了十几个人跟自己一起来。白名鹤不在府中又如何,于谦丝毫也不顾忌就坐在正堂之上,并且吩咐白府下人准备茶点,午餐。
白名鹤在那里,此时人在杨府。
杨义已经回家,全身披麻,虽然是庶子可也是杨家人,身为武将之家与文臣家还是有所不同的,文臣家中为了争嫡子争产业,多有不和。可武将之家讲究的是忠勇仁武,一切功勋爵位靠的是一刀一箭,所以庶子也并不受歧视。
白名鹤三跪九拜,行的是子侄大礼。
这一礼,杨家受下了。没有家属回礼就代表着杨家认白名鹤这份情。
大同、宣府。合计一百二十万石精米,三十万两军资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晋商已经开始组织人手准备运输,两地的佥都御史、镇守使都已经飞马回京,不日就到京城。
杨洪死了,杨家在宣府与大同,依然是跺跺脚就能够震动两地。
“杨兄,请屏蔽左右!”白名鹤没有说理由,只说要求。
杨洪长子杨浚问都没有问,直接挥手叫家中仆役离开。也让杨洪的向位夫人小妾先到后堂去。杨浚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生母已经亡故。
白名鹤这才拿出那个盒子:“有一故人,托我将此物送于杨公灵前,与杨家共眠于地下!”
杨浚一抖衣袍跪接。
在场的只有杨家身为武将的男儿,而且都是至亲的子侄,所以也不用回避什么。
一支箭头,杨家的箭。杨家狼牙箭!
就算事先听到杨义提及,可真正看到这箭杨浚还是有些动容,他与其他人不同,因为他年龄大。所以有些个故事是他听过的,见到这箭他自然知道给箭的是谁。
将箭头放在灵位前,三叩首。
当白名鹤以为这就算结束了,可谁想杨浚却从供桌旁也拿来两个木盒,同样是打着铅封的。双手交给了白名鹤:“请名鹤弟将此转交故人,这里也有一个箭头。同样有着一个响亮的名字,另一个盒中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父亲早年封存的,只说如果有生之年可以把箭头还给那位朋友,那么此盒也一并交给,如若没有机会就陪他长眠于地下。当此箭头的主人告诉你他的真名之时,我杨浚无论身在何处定当前往。我父说过,此生有一知己!”
白名鹤点点头,越发的感觉白福的来头很大。
“名鹤,作哥哥的告戒你一句。你这次来京虽是为了家里,可过于张扬了。石亨马上就要进京,他对宣府与大同,势在必得!”
杨浚说的是好话,也是实实在在的真心话。
在场的人没有人比杨浚更了解大同与宣府了,他跟随父亲杨洪在那里多年。
白名鹤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只是淡然的笑了笑:“浚哥,说起来你比我父亲年龄都大,叫你一声哥作弟弟也不能白叫。我只问哥哥一句话,宣府总督你作不作。”
“不是我想不想作,而是我能不能作?”杨浚根本就没信白名鹤的话。
白名鹤伸手一根手指摆了摆:“错,是让不让你作。”
想不想,能不能,让不让!很有趣的词语组合,听起来简单的很。杨浚却是无法理解。
“要杨兄一碗血。”白名鹤开口讨要。
杨浚哈哈大笑:“莫不是一碗,名鹤你与我杨家之情,纵然一条命也不怕给了你。”
“请,内室详谈!”白名鹤示意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杨家内院,杨浚的房间。
一张白布,一把刀,一只碗,一只笔。
“我要一份血书,杨家为大明忠心耿耿,可一直以来却没有足够大的功勋。叔父他老人家尽责一生,守边有功,也只是守。可守了这么多年,还有土木堡之变。”白名鹤说的杨浚动容。杨浚想开口,可白名鹤没给杨浚说话的机会:“哥哥先听我讲完!”
“你讲!”杨浚语气沉重的接了一句。
“万岁赦免土木堡非战之罪,可这是万岁的善与恩。杨家深以为耻,所以你血书献上,只说心中亦有血泪,不血耻不承爵。一个小小的爵位算什么,一纸血书明誓,将来带兵杀入大漠之时,才是真正的盖世之功!”
杨浚听完白名鹤这翻话,神情之中一会苦,一会怒,时尔激动,时尔伤感。
猛的撕开衣服,一刀刺入左肩,笔飞龙蛇。
血书诉说边军之苦,诉说历年来战死在边疆的战友、兄弟。立誓,此生与瓦刺也先不共戴天,国仇家恨之下,愿为边军马卒,只求大战之前可为先锋。
白名鹤在旁边看着,原本只是认为杨家忠义,只想争一争宣府总督之位。
可谁说,却说到了杨浚内心之中那压抑了多年的苦与恨,亲手埋藏了多少了袍泽。身为军人,父亲又是宣府守将。土木堡绝对是他,以及杨家最大的耻辱。这样的耻辱只有用血来洗刷。
杨浚真情流露,所写的已经不是白名鹤想要的。
这是杨浚的心,不是效忠,也不是话说,这是志!
一个军人,一个儿子,一个战友,一个大明铁血将军用血写的心,滴血的心!rs
第117节 最狗血的事件之一【第四更】
白名鹤离开杨家,他已经知道于谦又上门了,而且来的客人还不止一个。看来是有些正经的军务要谈了。
可出了杨府的门,自己的轿子还没有走出十步,就被几个太监给挡了。
一句话,皇帝召见。
皇帝召见,无论你在干什么都要立即进宫的,白名鹤的轿子直接给往宫里引了。
进了宫,南书房。邓海龙的官帽摆在旁边的地上,他的姿势已经不是跪,而是整个人象是爬在地上了。白名鹤底头进书房的时候,清楚的看到邓海龙头上的汗不断的往地上滴,这天气还没有热到让人不停出汗的温度呢。
就在白名鹤刚刚一只脚迈入门内,寒光一闪。一把钢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把刀,吓的白名鹤魂飞出八百里。难道自己的小命,今天就算结束了吗?
害怕归害怕,白名鹤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邓海龙跪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自己作过的事情已经全部都交待了,没什么值得杀头的禁忌了。
白名鹤害怕,疑惑。大明皇帝代宗朱祁钰也很疑惑,他就不明白了,白名鹤这才刚刚进书房,守门的禁军校尉怎么就把刀给架在白名鹤的脖子上了。一个眼色打过去,蔡公公问道:“赵七,这是为何?”
名为赵七的禁军校尉刀依然没有离开白名鹤的脖子:“回万岁,禁中条例之中有三条。一是私带兵器入宫、二是禁止血杀之气入宫,三是隐瞒不报者为犯上。”
这话说的明显。白名鹤这三条全粘上了。
白名鹤才是意外呢,这事情与他有什么关系。
光看白名鹤这表情。任何人都只当白名鹤也糊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禁军有禁军规矩,在蔡公公的示意下两个小太监过来搜身,很快就将白名鹤身上的物件一件件的摆在托盘之上。这里是皇宫内院,不是外面的衙门。搜出来的东西自然是不会随便扔在地上的。
当那块带血的白布被拿出来之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那布上。
朱祁钰招手:“拿来给朕看。”
白名鹤心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说这禁军校尉太厉害了,一点血味都逃不过他的鼻子。可兵器在那里,白名鹤全身上下搜遍了。连个指甲刀都没有,何来的兵器。
白名鹤偷偷的看了那禁军校尉一眼,校尉却小声说道:“你身上有凶杀之气,那么必然在那两个盒子内。”
两个盒子也被送到御案上,这会邓海龙额头的汗已经不流了,因为白名鹤的出现。他心中的恐惧减弱了许多,身为武将他也感觉到血腥味。还有那杀气。
朱祁钰自己打开了那血书,一字一字的细细品读着。
白名鹤原本还在想,找一个什么机会把这个血书交给大明皇帝,真的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狗血,这机会也来得太容易了。
果真。朱祁钰看过那血书之后,长长的一声叹息。
“罢了!”朱祁钰一摆手,示意都别跪着了。
那两个盒子的锁子上都是灌了铅了,按理说这个没有必要查验了。白名鹤并不是故意带进宫的,是被召见入宫所以没有机会将这两只盒子放回家。
朱祁钰还是年轻人。自然有年轻人的好奇心。
“白名鹤,朕想知道这盒中装的是什么?”
“回万岁。臣也不知道。这天下对任何人都可能有秘密,但唯独没有什么秘密是万岁不能知道的,虽然可惜这古朴的盒子,臣以为破开盒子一观里面的物品,以证明臣并不是有意犯禁,这只是杨洪老将军留下的物件,因为机缘交由臣保管了!”
白名鹤的应对当真是无可挑剔。
朱祁钰自然不会亲自动手,示意那位禁军校尉过来将盒子打开。
两个木盒材料都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料,用刀撬开并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以禁军校尉这样的勇武之人,一巴掌也可以将盒子打碎。
小盒子打开,里面的物件放在托盘上。
“万岁,这是大明三箭之一的落月。”那禁军校尉世代从军,这样的东西他一眼就可以认得出来。在朱祁钰问细节的时候,这校尉解释道:“万岁。大明三箭是指三个弓术了得的传武之家,第一是开国魏国公徐家,箭名贯日。第二是罪臣之家,瞿家。曾经统领全国卫所的正二品都督瞿通所在的瞿家,箭名落月。第三就是杨洪老将军的杨家,箭名狼牙。这就是大明三箭!”
“瞿家!”朱祁钰没有再说话。
关于瞿家,还有一个非常强大的故事,这个故事只有正宗的皇帝才知道。朱祁钰不算正宗的皇帝,一些秘闻他并不知道。
比如,瞿能父子几乎就活捉了当年的永乐大帝,瞿能当年十七岁的儿子,一箭射中永乐大帝的头盔。失败不是因为永乐大帝有多强,而是因为瞿氏父子的上司李景隆是个忌贤妒能,贪生怕死,鼠目寸光的废物。
而差一点被俘,又被射中头盔的永乐大帝也曾经针对此事,留下的一份记录。
这记录不在史册中,只在皇家秘室当中。
所以朱祁钰对于瞿家很陌生,一个已经消失了五十年的武将之家。
“打开那长盒子吧!”朱祁钰没办法评价瞿家,也没有办法评价这箭头。只有转移话题。
长盒子被打开,里面是一把剑,从剑柄来看这剑很是古朴,可剑鞘却是普通的竹鞘,只是用丝线又在竹片上双缠了几道罢了。
这剑离开盒子,就是白名鹤都可以感觉到一种寒意。
反应最激烈的不是两个武将,而是一直站在角落的兴安,看到这剑的瞬间,兴安卟通就给跪下了,给这把剑跪下了。
“你认得此剑?”朱祁钰开口问道。
“此剑,名……”兴安颤抖个不停,给了自己一记耳光之后才强自镇定:“剑名湛卢!”
兴安这么激动丝毫也不让人意外。因为东厂就挂着岳飞的像,东厂的口号也是精忠报国。对于岳飞的事迹可以说东厂的研究超过了整个大明所有的史官,东厂甚至尽一切可能找出将岳飞神化的事迹,以及任何一件与岳飞有关的事务。
这把传奇的宝剑,仅是资料东厂就有一屋子之多。
“湛卢……”朱祁钰伸手想摸,可手越是接近这剑越是感觉到一种刺骨的寒意。
突然朱祁钰把手停在半空,转过头来:“白名鹤,这剑既然落在你的手上,这就是天意。”说罢,示意蔡公公将托盘捧到白名鹤的面前。
白名鹤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在场的几个人,无论是兴安、蔡公公,还是大明皇帝朱祁钰、甚至就是赵七、还有邓海龙却都是非常清楚,这剑捧到白名鹤面前的意味着什么?
湛卢在大明已经是被神化的神兵,其最大的一个传说就是,湛卢是仁兵,仁者之神兵!
它就象上苍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视着君王、诸侯的一举一动。
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
大宋朝就是铁一般的例子,自忠良岳飞死后湛卢就消失了,蒙古占中原,元朝这么多年湛卢剑都没有问世,却在今天在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情况下出现了。这难道还没有什么深意吗。
另一层意思就是,白名鹤成功的拿起了剑,那么剑在手非但可以得到大明皇帝的信任,而且这也是一道免死金牌。反之,白名鹤一但被剑排斥,那么别说白名鹤了,就是关中白氏都不用留下活口了。
白名鹤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知道这把剑是曾经民族英雄岳飞的佩剑。
自己有生之年能摸一下这剑,何其荣幸。
在衣服上用力的擦了擦手,又在内衣上擦了擦,白名鹤伸出双手抓在剑柄上。“这剑柄真好,象是丝缠过的。微凉,手心还不会出汗打滑。”白名鹤说着,不经意间用左手摸了一下剑身。
没有疼的感觉,只看到一滴血珠在剑身上滑动。
似乎剑身在此时有一道光芒闪过一样,血滴顺着剑尖落在地上。
皇帝的御书房见血,这不杀头也要杖责。可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白名鹤的手上,还有白名鹤的脸上。
白名鹤看着这把黑色的长剑,自言自语的说着:“这剑让人感觉很舒服,宽厚、仁慈。只是没有想到竟然那么的锋利,连疼的感觉都没有,手就被划破了。”
一把杀气十足,寒气刺骨的剑,在白名鹤眼中,竟然是舒服、宽厚、仁慈。
兴安给朱祁钰磕了一个头。
这个头的意思是恭喜,有些话是不可能在这里说出来的。朱祁钰却是明白,这不是在恭喜大明朝湛卢出世,而是恭喜自己这个皇帝得到了一个良臣。
看着兴安跪拜,其余几个人也都跟着跪下了。白名鹤不太明白又怎么了,既然你们都跪,那我也跪就是了。捧着剑也给跪下,等着大明皇帝代宗朱祁钰开口。
“赐宴,今天朕心中欢喜。”
ps:四更,实实在在祝大伙中秋快乐。9
第118节 这一跪【第一更】
【今天会四更】
皇帝说摆宴,自然会有无数人去忙碌着。
大明皇帝朱祁钰起身准备去后室小解,就在他走到门旁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却看到邓海龙冲着白名鹤双膝跪地施了一个大礼。
这个动作惊住了两位大太监,更是惊了大明皇帝朱祁钰。
白名鹤的震惊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中华五千年一直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邓海龙从二品武官,放在京城任谁都不敢轻视了。而且今年快五十岁了,比白名鹤在这一世的父亲还大许多。
这样的一个人给自己行跪礼,白名鹤都不知道怎么样形容此时的心情了。
“都跪着,等朕回来!”朱祁钰推开门帘去了后室。
邓海龙没有动,白名鹤更是整个人伏在地上。让一个长辈给自己下跪,这是要自己死呀。
少许,朱祁钰回来坐在自己的御座上,却是没有立即叫两个人起来。
“邓海龙,你可知罪?”朱祁钰又重提刚才的话题,正是因为这一句话才让白名鹤进屋的时候看到邓海龙跪伏在地上,冷汗直流。
邓海龙转过身,面对朱祁钰跪下:“臣,无罪!”
如果是刚才,邓海龙肯定大声请罪了,却是因为白名鹤那一滴血让邓海龙悟了。
大明皇帝代宗朱祁钰不是头一天当皇帝了,他如何看不出刚才邓海龙是什么神情,此时又是什么神情。当下就问道:“那你说说,你为何无罪。”
“万岁,依大明律。臣有三条罪可以被刑部问审,有两条罪名可以被东厂问审。但臣依然要说,臣无罪。”邓海龙顿悟之后,整个人的神情全部变了,不再是那种对什么事情都一副漠然的表情,而是一种决绝。
朱祁钰轻轻的敲了敲御案:“朕听你讲,你要是讲的在理朕赏赐你和白名鹤一人一件宝物。如果不在理,要罚就一起罚。你现在还敢说自己无罪吗?”
连座呀!邓海龙坚定的心多了一份犹豫,自己不在乎生死,不代表不在乎白名鹤的生死。
回头看了一眼白名鹤,却听白名鹤说道:“在海上,只有相信自己身边的人,可以傲视大海之上百丈巨浪,才可以面对强敌而丝毫不退。既然是战友,自然生死与共!”
这个时候白名鹤绝对不会退缩,白名鹤怕死,但不是那种软蛋。
“臣无罪!”邓海龙坚定的回答着。
“好,就讲你无罪!”朱祁钰原本就没有打算治邓海龙的罪。可这个邓海龙私自入京,不说他带舰队,只是他这个人私自入京就已经是重罪了。如果作皇帝的没有一点理由,一但有人弹劾想赦免都不可能。
“刑部可审臣的罪名有三,一官员不可私自离职,二没有兵部命令,非敌袭不可调动百人以上。三私开战火,杀属国要员!”邓海龙说到属国要员的时候,白名鹤当真不明白,他们把谁杀了。
邓海龙继续在汇报着:“依东厂审,臣隐瞒机密不上报是重罪,臣身为军职却暗中参与商事也是重罪。”
“那么,你为何说自己无罪呢?”白名鹤反问了一句。
“万岁,广东每年有二百多百姓死于倭寇之手,广东每年被抢去的财物最少值十万两银子。广东一个千户所敌不过倭寇一只三五十人的小队,广东一只十条千料十帆战般围不住一只二百料的帆桨共用的小船。臣的父亲死在倭寇手上,臣属下战舰过千,兵源十万。十三年了,十三年臣都不能给老父立碑。”
在白名鹤印象中那张脸永远不会有表情的邓海龙,只是激动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为什么?”朱祁钰不明白,什么时候大明弱到这个程度了。
“万岁!”兴安站了出来,深深一躬之后请求一个说话的机会。
“好你讲!”朱祁钰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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