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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帝无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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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傕对着郭汜问道:“多少招了?”
  郭汜摇摇头:“速度太快,数不清招数。打了近两个时辰,应该快三百招了。”
  话音未落,场内缠斗的两人突然分开,各后跃五步。剑归鞘,戟后指,四目相接,静立不动。
  王越哈哈一笑道:“霸王枪法果然天下无双。王某剑轻衣薄适合步战,而将军戟重甲厚不宜久战,王某占尽将军便宜,已然先败一着。”
  吕布铁青着脸,良久才道:“果然不愧为剑圣,他日有缘,再战三百回合。”
  王越抱拳笑道:“如此在下别过,来日再战!”
  李儒一声喝道:“给我上,不可放走钦犯!”
  众铁甲军如梦初醒,呼啦啦的围了上来。
  “谁敢?退下!”吕布一声大喝,语气中杀气腾腾。
  众兵士心头一颤,你盯着我,我盯着你,立刻又潮水般往后退。
  王越对着吕布再一抱拳:“后会有期!”
  言毕已越过众士兵,飘然而去。
  李儒气得一甩袖,转身离去。
  吕布也哼了一声,持戟扬长而去。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士兵。
  李傕望着郭汜笑道:“谁输谁赢?”
  郭汜笑道:“既已知之,何必再问。”
  两人相视一笑,不再言语。



第二十九章 仙翁左慈

  今年的雒阳春天显得格外冷,尤其是凌晨。那些赶早忙活的人,即便穿了三四件厚麻衣,仍旧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但是在这个寒冷的早晨,却有一处地方热火朝天,惹得汗水直流。热的不止是那赤膊上阵的躯体,还有沸腾的血液和忠君的心。
  城西,废园。
  这处园子原本也很富丽堂皇,跟温明园一样富丽堂皇。主人原本是一个望门士族。河东卫家,大将军卫青之后,不是最大的望族,也是之一。这处园子原本是卫老太爷在京城休息和落脚的地方。因为你总不能让卫老太爷去跟普通人一样去住客栈。哪怕是最好的客栈,也对不起河东卫老太爷的身份。
  但是这处豪华的园子现在却成了废园。只因为董卓曾经想将此处改为相府。卫家这样的士族大家,不管董卓有多豪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鄙夫而已。他们的园子自然不能让鄙夫住进去,哪怕他贵为丞相,哪怕他权倾朝野,所以他们一把火把园子烧了。
  此时的废园还是废园,从外面来看,还是那么荒凉,那么残败。
  但是穿过园门,跨过几座烧毁的亭台水榭,直达原来卫老太爷的寝居,那些烧黑的青石堆砌的房子里却远远就听到叮叮当当的铁器撞击声和哗哗的刨木声此起彼伏,像是有一百多个人在里面忙活。
  其实本来就是有一百多个人在忙活。
  短短两个月时间已经造出六百多台连弩,今天是最后一天。做完今天这一批,马横和马钧该得好好休息了。
  事实上他们已经两个多月没怎么休息了,累了就找间残旧的房间里咪一会,渴了狂灌几口冷水,累了就啃几个面团。两个月下来,马钧的小黑脸都瘦了一圈。
  马钧正在将六百多台连弩一台台重新检查一遍,虽然他已经检查过两遍了。
  外面来人了。来的是王允。
  王允来得有点晚,平常他会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过来。但是他昨晚先是联络几个体己的大臣准备好私兵以及武器和铠甲,又跟河南尹朱儁大人聊了很久,所以睡得很晚,来得自然也就晚一些。
  虽然说晚一点,但是天也刚蒙蒙亮,他相信不会有人发觉。就算一般的人发觉了,也不会管闲事。
  马钧手执一把为自己特制的小号连弩出来时,王允不禁心疼的捏了捏他消瘦的小脸蛋。
  马钧却推开了他的手,按动了手中的连弩,“嗤嗤”两枝利箭激射而出。
  “啊!”不远处的花丛中一声惨叫。
  四个跟随王允的侍卫立刻纵身跳入花丛,拉出一人,身上被射了两个血窟窿,当场已毙命。
  王允立刻面色大变:“搜!”
  前面的小花园都搜遍了,空无一人。
  王允这才松了口气:“老夫太大意了,惭愧!”
  马钧也松了口气:“幸好及时发现,否则就要功亏一篑了。”
  花丛中却又传出怪声怪气的声音:“已经要功亏一篑了!”
  四个侍卫像箭一样冲了过去。王允也拔出七星宝刀随后冲去。
  马钧轻喝一声:“来人!”
  里面又冲出几人,手执巨型连弩。
  声音发出的地方空无一人。
  门口不远的一株杨树下却又发出了声音:“别踩坏了花花草草,糟老头在此。”
  马钧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那里原本没有杨树的。
  他又惊又怒:“你到底是人还是妖!”
  王允却突然笑了:“半人半仙,千幻万变。仙翁一大早就那么好的雅兴,跑来tiao戏王某。”
  一声桀桀怪笑,杨树突然不见了,却站着一个年迈的老叟,一身破旧的葛衣,左眼已瞎露出骨头般的眼珠,颤颤巍巍的拄着一根鹿杖,好像随时会摔倒。正是左慈。
  左慈笑道:“不要小看了李儒。自两天前开始,每天都有人在司徒府门口盯梢。但是糟老头喝过司徒大人的香茶,心里过意不去,变了点小戏法。司徒大人每天进进出出,该让人看到自然能看到,不该看到的就没人看到。只是今天司徒大人起得太早了,糟老头虽然睡眠不好,但也是要睡觉的。”
  王允不禁冷汗直流,急忙一揖:“多谢仙翁关照!”
  左慈摇头叹道:“今早跟踪司徒大人的不止一个,小马儿虽然射杀一个,此处消息还是走漏了。如果糟老头没料错的话,李儒的铁甲军已经快到园子门口了。”
  王允大惊,对左慈深深一揖道:“此处倘若泄露,则大事必然成空。还望仙翁垂怜大汉四百年基业和天下千千万万无辜黎民,帮我等度过此劫!”
  左慈鹿杖一摆,捋了捋胡子道:“司徒大人忠心为国,糟老头深感钦佩。请司徒大人告知此处人等,立即关炉停业,不得发出任何声音。糟老头自有办法。”
  三百多铁甲军跟着李儒后面浩浩荡荡的向废园杀来。沉重的脚步声、呵斥声将沿路的人家纷纷吵醒。
  胆小的紧紧的蜷缩在炕上不敢出声。胆大一点的偷偷打开窗户往外看。
  “又哪个大官人家要遭殃了。”有人叹道。
  李儒骑马在前不停的对着后面呵斥,催促他们加速行军。
  这几天来,他一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雒阳会有大事发生,对他们不利的大事。但是具体是什么大事,他却说不出来。
  他开始怀疑这种不祥的感觉来自袁隗,事实上近几个月以来袁隗一直不老实,尤其是在他面前不老实。
  所以他想出了这招一石二鸟的毒计,既铲除了袁家,又将那个他一直觉得不安分的小皇帝推向了袁家甚至整个同盟军的对立面。
  他甚至为自己的这招毒计得意了好久,但是他惊恐的发现,那种不祥的预感依然没消除,反而越来越浓烈。
  随着大军出师的时间越来越近,他几乎可以断定这种不祥的预感来自小皇帝。他很想阻止董卓倾巢而出的做法,但是他却找不到任何证据和理由去说服董卓。没有证据,董卓就会认为他对小皇帝怀恨在心,那么董卓就只会让他难看。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寻找证据。奈何小皇帝每天足不出户,也没有私下接见任何大臣,每天只是在玉堂殿里舞舞剑,啥都没干。
  唯一接触小皇帝最多的就是王允。所以他在王允府前安排了三队人马跟梢。王允府前那些要饭的、卖糖葫芦的、卖面食的等等闲杂人员几乎都是他的人。
  即便这样,他还是没找到任何线索。眼看明天大军就要出征了,他急得都快疯了,却毫无办法。
  直到刚才密探给他带来一个天大的惊喜。
  从接到消息到率兵到废园,前后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他绝对相信这个天大的秘密不可能会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被转移。
  密探骑马在前带路,他打马紧随其后,后面的铁甲军浩浩荡荡的跟着他们疾奔那座烧坏的寝居。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个瞎眼老头。
  瞎眼老头佝偻着腰拄着一根鹿杖在前面缓缓而行,好死不死的偏偏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李儒大怒,挥起马鞭就朝瞎眼老头左慈打去。那鞭身啪的一声眼看就要挨到左慈了,左慈却像被鞭风带了起来,向前飘了一尺,堪堪躲过。
  李儒气极,纵马连续几鞭又急又快的打了过去,左慈故技重施,向前连续飘了几下。
  已经看到那座烧坏的寝居了。随行的密探呀的惊叫了一声。
  对面只看到一块光秃秃的空地和几道推倒的青石墙,满地散落着石块。
  李儒对着他怒吼:“为何如此?你敢欺骗本官?”
  那密探急忙下马磕头哭道:“属下明明看到此处有烧黑尚能居住的房屋,还有喧哗声,里面至少有一百人。绝对不会错的。”
  李儒吼道:“半炷香的时间就连人带房屋和器具插翅飞了?”
  密探哭道:“一定是适才那老头搞的鬼!”
  李儒这才来找左慈,却发现左慈早不知去向。
  李儒恨恨的吼道:“去看看地下有没有地道。”
  话音未落,却发现左慈又出现在面前,怪笑道:“大人莫非适才看到的是那边的房屋?”
  说完顺手往左边一指。左边立刻出现一座烧黑的房屋,里面竟然也隐隐传来铁器撞击和刨木的声音,声音此起彼伏,听起来至少有一百多人在干活。
  密探惊喜的喊道:“对!对!就是此地!”
  边喊边往那房屋冲去,李儒马鞭一挥,铁甲军随后快速冲了过去。
  “哗!”的一声落水的声音,那个密探掉落在荷花池里。几个铁甲军收势不及也掉了下去。
  那边原本就是荷花池。刚才的那座烧黑的寝居荡然无存。
  李儒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反应过来:“给我抓住那瞎老头!”
  左慈连连怪笑,身子向园外飘去。
  李儒怒鞭打马带着众铁甲军呼啦啦的拼命追了过去,却始终追不上。等追到园门口,左慈早已不见踪影。
  众人正愣神时,远处一骑飞来:“传丞相钧旨,令李郎中令以及众军士到城东大营集结。”
  废园中,马钧望着李儒等人远处的背影,好奇的问王允:“为何我等明明就在他们面前,他们却看不到,偏偏往水池里钻?”
  王允微微笑道:“仙翁的幻术已经出神入化,岂是他等凡眼肉胎所能看出。”



第三十章 初得名将(求收藏和推荐)

  雒阳的夜晚,刚刚下了点小雨,空气中仍然沾满雨气,一如那些丧失亲人的人们久哭后的泪光。一阵寒风吹起,天地之间充满萧杀和凄凉。
  德阳殿中,刘协一身白衣白帽,对着正中袁隗、袁基的牌位焚香而拜。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袁氏上下三百多号人口被斩杀得所剩无几,还是自己下的旨,自己怎么能不愧疚。
  王越轻轻的走了进来。看到刘协正在跪拜,便不敢出声,静静的站在一边。
  刘协跪拜完毕,起身问王越:“外面情况如何?”
  王越道:“董贼已将兵士聚集完毕,共二十万人,明早出发。”
  “城中留守何人?”
  “董贼之弟左将军董旻掌管虎贲郎三千,守卫宫中,实则监视陛下和百官。另有中郎将董越,率兵士五千,护卫京师。”
  “老贼果然留了一手,主事者皆是董族之人。兵士五千,所属何部?”
  “全部是西凉兵马。”
  刘协不禁暗暗吸了一口凉气,惊道:“西凉兵士素来彪悍,且又奉董贼为神明,纵杀董越,他们怎会服朕?更何况还需要他们帮朕拼死守城。”
  王越身子一直,大声道:“虎贲郎三千,本位皇帝亲军,其使命就是护卫陛下,何惧其不为陛下效忠。西凉兵虽然信奉董贼,然毕竟皆为寻常百姓出身,陛下英明神武,气度逼人,岂是董贼可比?臣认为陛下必能令他们心悦诚服,效忠汉室。此乃危急关头,陛下切不可失去自信。”
  刘协神情一凛,收敛心神,随口又问:“董越部下还有什么将领?”
  王越道:“董贼临走之前有提拔两名将领为骑都尉辅佐董越,一人名胡车儿,一人名张辽。”
  刘协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正在慢慢品味,突然手上一抖,差点将茶水泼了出来。
  “臣久居江湖,对军中不甚熟悉,陛下听过此两人之名?”
  “力负五百斤,日行八百里”的胡车儿也罢了,另一个可是五子良将之首,八百破十万的张文远啊。
  胡车儿虽然勇武,但是演义中对他的记载太少,策反他的风险很大。而张辽文武双全,素有忠义之名,如果三国志和演义记载非虚的话,是一定可策反过来的。
  刘协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张辽骑着西凉骏马,提着那柄重四十八斤的凤嘴刀,先是在城头仔细检视了一遍,又策马将整个雒阳城的主要街道巡视了一遍。
  他年方二十一,便深得中郎将董越重视,视他为心腹之将,这次更是借机向董卓举荐他为骑都尉,与华雄同职。这不但归功于他武艺高强,精通兵法,更因为他为人谨慎,办事细心负责。
  巡视完毕,他心头稍安,策马回城西大营。
  “救命啊,唔……”突然前面传来一阵惊呼声,随即声音好像被什么捂住了。
  张辽猛的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蒙面人正将一个年轻女子塞进一个黑色的大口袋里,然后提起口袋跨上一匹马,打马逃进边上的一条巷子里。
  那个惊呆的丫鬟模样的女子好像惊醒过来了,放声大喊:“救命啊,我家小姐被歹人抢走了。”
  张辽虎目圆瞪,勃然大怒,喝了一声“鼠辈敢耳”便拍马狂追了,几个随从骑兵也跟着追了过去。
  那人在前面也打马狂奔,专选分岔口多的巷子里钻。张辽不得不兵分几路,转来转去,张辽就只剩孤身一人在狂追。
  那人似乎骑术不错,又对京城中的大街小巷,追了几条街便不见了人影。
  张辽正在一个三岔口彷徨无策,突然见前面巷口处一个人打马奔过,正是那强抢民女的蒙面贼子,立即大喝一声追了过去。
  两人一追一逃,迎面又来了一个黑衣骑者。
  那蒙面人将马背后的口袋抛给迎面过来的黑衣人,随即调转马头对向张辽,拔出腰中的利剑,迎了过来。
  那迎面过来的黑衣人接过口袋立即回头逃走。
  张辽大怒,喝了一声“贼子找死!”,策马狂奔,手中的大刀划起一道凌厉的刀光砍向黑衣人的脖颈。
  刀光快如闪电,破空而来。
  那人却突然从马背上消失了。
  张辽一刀砍空,往下一看,发现那人已跃落在地上。
  张辽冷笑一声,翻身下马,舞起大刀,唰唰连续三刀向那人劈去。
  那人又是连退几步,轻身如燕。
  张辽挺刀逼近,长刀连劈带刺,狂风骤雨般的向那人攻去,那人却只是在刀光中闪展腾挪,并不格挡。
  几刀下来,眼看刀式用老,张辽正待收回长刀继续进攻,一柄长剑闪着寒光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向他咽喉处刺来,惊得他往后连退几步。
  那剑光如影随形的跟了过来,每一剑都是从匪夷所思的角度攻来,令他手忙脚乱,躲避不及。
  终于他收回长刀,大喝一声,在面前舞起了一个巨大的光圈,护住身前,稳住身势,将那攻来的剑光终于逼退了回去。
  张辽趁此空隙,长刀划起一道优美的弧线,斜斜的向那人肩膀处劈了过去,那人偏头侧身躲过。
  张辽似乎预料到他会躲过,不等招式用老,刀身翻转又由下至上,刀刃寒光一闪向那人咽喉处撩了上去,快如奔雷。
  这也是匪夷所思的一刀!
  那人微微一笑,将长剑的背部击在张辽的刀身上,身子借这一击之力向上腾身而起,举剑向他头部刺来。
  张辽大惊,急忙往后猛退了一步,那人却是虚刺一剑,双脚轻轻落下踩在他那长长的刀柄上,踩得刀柄一沉,借力又是腾身而起,凌空飞起一脚向他胸部踹来。
  电光火石之间,张辽躲避不及,被一脚踹翻在地,被那人踩在脚下。
  寒光一闪,一柄利刃抵在他胸前:“你败了!”
  张辽目光闪动,突然看到剑身上的刻着的两个篆体字,哈哈笑道:“能败在泰阿剑的主人,天下第一剑客的手里,也算不冤,张某输的心悦诚服。”
  王越冷哼一声,收起宝剑,一把扯下蒙面布,鄙夷的说道:“有一位大贵人说你是当世罕有的名将,今日一见,武艺不过不过尔尔。”
  张辽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满脸不忿道:“张辽不过无名小卒,中郎将大人将我诓到此地,莫非就是为了证明张某在中郎将大人面前不堪一击?”
  既然认出是王越,以他之缜密思维,自然知道所谓强抢民女不过是一个圈套。
  王越哼哼一笑道:“王某不会无聊至此,出此下策不过是为了避人耳目。司徒王大人要见你。”
  张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飞龙卫中郎将大人居然为司徒大人跑腿?”
  王越眼中光芒一闪,低声喝道:“司徒大人府中有一位大贵人要见你。”
  张辽心头一跳,低声问道:“我如今在董丞相麾下效力,那位贵人如何认定我会去见他?”
  王越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机,冷冷的说道:“那位大贵人说张将军不但武艺高强,精通兵法,为当世罕有的名将,而且忠义双全。如果那位贵人真的看错了,我就送你上路。”
  张辽全身一震,随即提起凤嘴刀,翻身上马,对王越说道:“我跟你去司徒府。”
  两人继续呈一追一逃之势,一路寻僻静之道往司徒府后门奔驰而去。
  两人将马停在司徒府后门,立即有几个家丁将两人的马和张辽的大刀收了进去。
  一人对王越道:“司徒大人在后园中留香小榭,请随我来。”
  穿过长长的曲廊,远远的看见一座水榭。
  再走近时,看到一个瘦小的紫色的身影立在水榭当中。
  那人也看到他们走近过来了,竟然迎了出来:“文远,是文远来了吗?”
  明明从未相见,却似早已认识千年。
  张辽心头狂跳,想起王越刚刚说的话“那位贵人说你不但是当世名将,而且还忠义无双。”立即向前狂奔几步,远远的跪了下来:“末将张辽,叩见陛下!”
  ……
  一个时辰后,张辽拜别刘协而去。
  刘协望着张辽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不禁想起他说的话。
  “末将愿终生效忠大汉,效忠陛下。城中兵马,共分两部,一部由末将掌管,一部由胡车儿掌管。末将斩得董越,部下自然臣服;然那胡车儿与西凉兵士乃粗蛮之人,平生只好酒斗勇,无视王法,他等服董卓,不但畏服其勇力,更敬服其酒量,纵斩董越,他那一部恐难以服气。若能遣一武勇和酒量皆佳之人,必能令他等心服口服,誓死效忠。”
  喝酒么?作为一个顶级杀手,既要滴酒不沾,又要千杯不醉,只是不知道这具儿童之躯是否能承受那等酒量。


第三十一章 送狼出户

  雒阳城东旌旗连绵,遮天蔽日。
  董卓二十万大军倾巢而出。骑兵五万,其中西凉铁甲马军三万;步兵十五万,以南北军、西园军、并州军为主。
  董卓居中,吕布在左,李儒在右,然后是樊稠和张济,李傕和郭汜依次左右排开。
  大军前立七尺高坛,刘协率文武百官登坛,手执三柱香焚而拜之:
  “永汉元年,天下太平。然贼臣袁绍、曹操,心怀叵测,图谋不轨,率众作乱,祸加汉室,虐流百姓,荼毒生灵。皇帝臣协,惧社稷沦丧,遣贤相董卓,纠合将士,并赴国难。皇天后土,祖宗明灵,乞佑炎汉,怜吾臣民,助吾驱贼平乱,兴吾大汉,正吾乾坤!”
  言辞慷慨而激烈,不亚于当日袁绍之誓词。只是他要驱的贼并非袁曹等十八诸侯,而是面前的董卓。
  祭拜之后,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启程直奔虎牢关。
  刘协亲率文武百官送大军到城东三十里之外。
  董卓回马一揖,满脸激动:“陛下请止步,再送就到虎牢关了。陛下圣恩浩荡,老臣不胜感激。”
  刘协从车驾上站起,慷慨而大声说道:“董丞相为国出征,忠心可嘉。朕无以为赏,特令御匠打制护心金牌一块,送给丞相以佑丞相平安。”
  说完便示意李逸飞捧出一块金制的圆形牌子,大声道:“来,朕给丞相戴上。”
  纯金打制的狮头形圆牌,上刻篆文“平安”二个大字,边上刻上小篆“御赐大汉丞相董卓”。金牌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众军士纷纷喝彩,二十万大军一起喝彩,声入云霄,惊天动地。
  关键时刻见真情啊,眼看老夫就要上战场厮杀了,这小冤家终于有点良心了,记挂着咱这个长辈。
  董卓激动得眼眶都湿了,立刻驱马嘚嘚的跑到车驾前,翻身下马跪拜在地。
  刘协小心翼翼的将护心牌挂到董卓脖子上,再沿着衣领塞入胸口处。刘协一边戴一边在董卓耳边耳语道:“朕年幼无知,汉室江山全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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