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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帝无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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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盖、程普和韩当三人齐声惊道:“将军真要将此物交还陛下?此乃天降洪福啊!”
孙坚摇了摇头道:“卢大人说的对,倘若得此物能得天下,为何那符宝郎会怀此物投井自尽?我孙坚无福据有此物,若逆天而行,只会带来无穷灾祸,连累诸位。”
三人正要继续相劝,突然又有一骑斥候飞马奔来,火急火燎的禀报:“报将军,后面有追兵杀过来。”
孙坚大怒:“哪群不开眼的毛贼,敢寻孙某的晦气?”
那斥候气喘吁吁的说道:“不是山贼,是刘荆州亲率大军而来!”
孙坚大惊失色,将锦匣揣入怀中,拔出古锭刀,喝了声“跟我来!”,拍马往后奔去。黄盖、程普和韩当以及其他诸将随即紧紧跟随在身后。
孙坚军后阵变前阵,迅速结阵迎敌。
迎面黑压压的涌来一片乌云,细看却是数万大军汹涌而来。
靠近半里之外,前面的大军缓缓停住,数不清的绣旗里可以看到一个斗大的“刘”字,迎风飘展。
一人打马从旗影里奔出。此人一身锦袍,腰佩宝剑,面相俊美,长身玉立,神采奕奕,风度翩翩,飘逸出尘,一看就是文采过人,斯文君子。
来人对着孙坚一抱拳:“前面可是孙文台?”
孙坚也一拍花鬃马向前,回礼道:“正是在下,来者莫非是刘荆州?孙某勤王归来,身染小恙,急欲回长沙,故未能前往襄阳拜会,还望见谅。”
按官阶他是刘表的属下,但是按军阶却又比刘表高上几级,加上他一向自负,面对刘表也是不卑不亢。
刘表哈哈笑道:“文台不必多礼。我今日是为迎接玉玺而来,请文台奉上传国玉玺,我在襄阳城中为文台接风。”
孙坚一愣,随即仰头哈哈大笑:“刘荆州真是个有趣的人,别说孙坚从未见过什么玉玺,就算玉玺在孙坚身上,那也不能交给刘荆州啊。否则刘荆州他日若借玉玺造反,我孙坚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刘表大怒,厉声喝道:“我奉陛下密旨捉拿你这反贼,还不乖乖下马受降?”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般把孙坚震得惊呆了,脸色惨白,喃喃说道:“怎么可能是陛下……怎么可能……”
他本来就有负罪感,心中彷徨不已。刚才看到卢植的信中提到陛下说“怜他一世英名,若完玺归于朝廷,则既往不咎”,便更觉心中惭愧,决意叫程普率兵保护玉玺送回雒阳。此刻却被刘表一说,立刻心如死灰。
他缓过神来,钢牙紧咬,沉声说道:“我孙坚从未见到过玉玺,若有此物,死在刀箭之下!”
刘表接到袁绍的密信,本来是半信半疑,一直等着宫里的传旨,等了许久也没见到宫里来人,探子却来报孙坚率军路过襄阳地带。
他等不及圣旨,便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前来试探孙坚,又担心师出无名,所以假意说接到密旨,原本只想唬上孙坚一唬。看到孙坚这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心中便已猜中了十有**。若是孙坚问心无愧,肯定首先会问他要密旨查看,但是孙坚却直接起誓,分明是心虚有鬼。他年初单骑入荆州,数月之内就镇压了荆北大大小小不服管教的士族,也非等闲之辈,岂会看不出端倪。
刘表冷冷一笑:“刘某从来不相信起誓之言,你要让我相信,除非你的随军物品,任我随意检查。”
孙权勃然大怒,喝道:“你有何本事,敢如此欺我,先吃我一刀!”
挥刀就要来砍刘表。
刘表脸色一变,打马急退。单挑可不是他的强项。
后面蔡瑁、蒯越举旗一挥,大喊一声“杀!”,荆州军便蜂拥而来,直奔孙坚。
那边黄盖等人也急忙率军杀了过来。
数万大军混在一起厮杀,喊杀声震天。
孙坚军在兵力上少了一半,但是孙坚、黄盖、韩当、程普四人武勇过人,势不可挡,在大军中来回冲杀,马前无三合之将,倒也斗个势均力敌。
蔡瑁因妹妹新嫁给了刘表,平步青云,擢升为统兵大将,正想表现一番,看到这几人勇不可当,便舞起手中大刀奔向程普。
程普挥动手中铁脊蛇矛击飞一个敌兵,又顺手一枪刺入另一名敌兵的咽喉,听到背后风声响动,回头一矛架开蔡瑁劈来的大刀。
程普喝道:“来将通名受死!”
蔡瑁威风凛凛的答道:“我乃襄阳蔡德珪是也!”
程普哈哈大笑:“原来是个靠裙带出身的废物,怪不得行背后偷袭的勾当。”
蔡瑁的姑母嫁给了原三公之一的张温,大姐嫁给了黄承彦(诸葛亮的岳父),二姐嫁给了刘表,裙带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牛气。
蔡瑁闻言大怒,舞起大刀又杀向程普。
两人交战在一起,战了六七合,蔡瑁便手脚酸软,虚晃一刀,打马就逃。
程普大喝一声,高举蛇矛跟在后面追杀过来,吓得蔡瑁魂飞魄散,边逃边高声喊道:“快拦住他!快拦住他!”
一个少年将领闻声驰马奔来,高声喊道:“将军莫慌,我来助你!”
此少年不过十六岁左右,手持一柄雪月长刀,拦住程普。
程普见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竟敢阻拦他这江东名将,眉头一皱,暗道了一声“找死”,将臂力贯注枪身,铁脊蛇矛像一条毒蛇一般,枪枪直取那少年的要害,希望能迅速斩杀他,以便去追杀蔡瑁。
那少年刀光如雪,灵动迅捷,上下纷飞,攻势如潮,丝毫不惧程普。
两人连斗了十几回合,战个不相上下,打得程普暗自心惊:此人如此年轻,武艺便这般精妙,他日若长大成人,恐怕武艺还在他之上,必成江东之大敌。
想到这里,程普眼中精芒爆射,连连大声呼喝,蛇矛大开大合,想凭爆发之力挑杀这个少年将领。结果却是更让他心寒,那少年在他全力拼杀之下,虽然只能勉力招架,却是有惊无险,时不时的还来一记绝杀反击,令他手忙脚乱。战到二三十合之后,程普力气消耗巨大,只能缓下攻势,与其游斗,勉强斗个平手。
突然刘表中军大旗下呜呜的吹起进攻的号角。初期的混战后,刘表方的人数优势逐渐显露出来,渐渐占了上风。
刘表大旗一挥,鼓声如雷,号角声声,大军利用人数优势疯狂的向孙坚军碾压而来,正在缠斗的程普和少年将领也被人流冲散,各自为战。
孙坚眼看己方士兵抵挡不住,远远看到刘表骑马站在帅旗下大声指挥,不禁怒火中烧,对身旁的黄盖和韩当喝道:“敢死队随我冲杀中军,斩杀刘表!”
三人率着八百敢死队,大声呼喝,像一群雄狮般疯狂的冲向刘表中军,一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直奔“刘”字大旗。
前面三员虎将勇武无敌,后面的敢死队悍不畏死,前赴后继,至死方休。刘表中军像波浪一般被层层撕开,孙坚等人迅速杀近中军大旗。
刘表大惊,一边指挥身边卫士拼死抵抗,一边往后退。他一退,大旗跟着后退,刚才如潮水一般汹涌的攻势立刻缓了下来,反被孙坚军压制过来。
刘表暗暗心惊,不觉叹道:“江东猛虎,果然名不虚传!”
却听一人高叫道:“不过如此而已!看我败他!”
逃到刘表身边的蔡瑁一看,正是刚才救他的少年将领。
少年将领望着拼杀而来的孙坚等人,哼了一声,冷峻的取下一张长弓,从箭壶中迅速拈出一枝箭,弓拉满月,箭头对准孙坚,嘭的一声弓弦响动,羽箭激射而出,越过众兵士的头顶,破空射向孙坚。
一箭刚射出,另一箭又去,连射三箭,一气呵成,连珠激射。射完三箭,他自己也气喘吁吁,似乎耗尽全部真力。
孙坚正在拼力厮杀,听到箭簇破空的风声和黄盖大叫“主公小心”,随手一刀击向射来的长箭。
当!那箭乃少年将领拼尽全力所射,孙坚本欺刘表军中无猛将,并未尽力遮挡,被这势大力沉的一箭震得手臂酸麻,身子微晃。
一箭刚挡开,又一箭猛烈激射过来,孙坚第一箭吃了个暗亏,手臂酸软无力,又强接一箭,古锭刀差点被震得脱手。
与此同时,身旁两只长矛分攻他左右,他奋力再一刀劈开右边的长矛,左手抓住左边刺来的长矛刺入那个士兵的腹部。
第三箭又像一道闪电一般,呜呜的破空射向他的腹部。电光火石之间,孙坚措手不及,古锭刀刚刚挥起,长箭已经射中他的腹部。
一声沉闷的刺穿声和轻微的皮甲撕裂声,孙坚如遭重击,闷哼一声,摔落在地。
“孙将军!”黄盖和韩当同时大吼,睚眦欲裂,舞起手中的武器拼命的击杀身边的敌兵,
疯狂的扑向孙坚。
黄盖一把从地上将孙坚从地上拉起,放到马背后,大吼了一声“撤!”。
孙坚军立即像潮水一般败退了下来。
刘表看得真切,立即拔剑一指:“攻击!”
荆州军士气大振,呼啦啦的狂追了上去,疯狂的砍杀奔逃的孙坚军。
韩当见势不对,调转马头又大吼了一声:“敢死队跟我顶住!”
所有的敢死队又跟着他回头狠狠的迎击追杀过来的荆州军。
敢死队的凶残终于体现得淋漓尽致,全军士兵像一群拼命的雄狮,舍生忘死,浴血奋战。有的右手被砍断了,将刀换到左手继续厮杀;有的肚子里的肠子都流出来了还在疯狂的攻击对手;甚至有的人被砍杀成了血人,站立不稳,倒在地上还要抓住一名敌兵的脚腕死死不放,好让战友击杀。
刘表的荆州军何曾见过如此凶猛的军队,被那强大的杀气震住了,不敢独自向前。八百军队愣是硬生生的挡住了荆州军的大半军队,确保孙坚得以安全撤离,同时也避免了全军覆灭的危险。
一战过后,八百敢死队阵亡了大半,韩当也杀成了血人,胯下的战马被刺倒,又抢了一匹马继续奋力厮杀,全身中了七八处枪伤。
眼看敢死队要伤亡殆尽,黄盖和程普带着孙坚已经撤离,这才喊了一声“撤!”,率军后撤。荆州军紧紧追着不放,最后跟随他逃出的敢死队剩下不到两百人。
中卢县内的一处山坡上,孙坚强自站起来,下令清点军队,发现损失大半,一万五千人的军队只剩下六千人不到。
“嗷~”孙坚仰天悲愤长啸,如鬼哭狼嚎一般,扯动了伤口涔出血珠也不顾,对着荆州方向咬牙切齿的喊道:“刘表,我誓取你头!”
悲愤的啸声持续了很久才停歇。
孙坚捂住崩裂的伤口,从怀中取出一只锦匣,将其打开细细的查看着。檀木制作的锦匣被射了个透穿,利箭擦着玉玺射了进去,再加上皮甲的阻挡,伤口并不是很深,只是巨大的撞击力令他腹部受到巨大的冲击而被射翻落马。
孙坚望着玉玺惨然笑道:“陛下,玉玺你是收不回去了。这玉玺救了我的命,它能给孙某带来好运,孙某怎么舍得交给他人?不!孙某从来没见过什么玉玺,孙某根本不知道玉玺长的什么样子。哈哈哈……”
第六十一章 与民同耕(求收藏)
随着各路诸侯带兵离开京城,天下逐渐安定下来。
西边的董卓在长安倒也安分守己,与朝廷以函谷关为界,互不侵犯。当然以朝廷目前的情况暂时也无力越过函谷关。
孙坚率残兵回到了长沙,虽然愤恨刘表,却暂时无跨江击刘表的实力,何况他的部下猛将韩当拼杀得只剩下半条命,正在养伤。敢死队几乎全军覆灭,需要重新组建。
袁绍回到了渤海,兵多粮少,靠着韩馥支援军粮,终究是忌惮皇权,不敢再内讧,历史上夺冀州的事件并未发生。
公孙瓒当了幽州刺史,意气风发,正忙着巩固他的地盘,时不时的还要与羌人小小的战上一场,倒也没闹出什么风波。现在他的地盘比袁绍的大,加上皇权威武,不太可能去跟袁绍争地盘。
曹操当上了河内郡太守,励精图治,整治农桑,干得欢实。虽然只是一郡之主,却是最接近京师的一郡,郡中尽是膏腴之地,倒也没有什么不满足的,历史上的野心尚未显现出来。
袁术等人回到了原辖地,不管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表面上还是中规中矩。
函谷关之西不断有人逃了过来投奔京师,御林军已经达到六万了。京师的兵力已到将近八万,足以震慑群雄了。
朝廷中原有的党人受到沉重的打击之后,几乎销声匿迹了。皇权空前的强大起来,再也无人敢做忤逆之言。
永安宫中的那位王子似乎也怡情逸致的很,每天练练箭术,做做诗,陪美人下下棋,兴致来了颠龙倒凤一番,倒也快活的很。
王允、卢植和皇甫嵩三公忙着整顿朝纲,处理政务,虽然忙的够呛,却忙的有滋有味的。
张辽、关羽、张飞、水无尘等一班武将忙着训练军队,王越则忙着训练新的飞龙卫剑术。
司徒府中那位当世第一绝色美女整天都在盼着刘协这颗嫩草快快长大,以迎她入宫,闲时居然练起剑来,因为她知道那颗“嫩草”也是剑术高手。只苦了王允,到处帮这位宝贝义女,未来的皇妃娘娘寻找剑术师傅,倒也寻到几位高手。
万象更新,似乎人人都在努力干自己该干的事。
刘协却突然发现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他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朝政这种事情,即便他的心理年龄已经达到三十多岁,却依然手足无措,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三位老臣去办的好,自己在一旁看着就好。
如今该干什么?强敌已退,就让我享受一下帝皇之福吧。
此刻的他,全身杀气褪尽,活脱脱一个俊美可爱的儿童,心情大为舒畅。尤其是在众宫女将他全身清洗得干干净净,再让秦雪给他做个全身按摩,他的心情就更为舒畅了。
他想起用机枪嗒嗒的将他扫到这个时代的雪龙,突然觉得此人并不是那么可恶。那人先后杀掉红狐,暴狗和他——笑面虎,成为真正的杀手之王,却又抵得上他这个九五之尊的皇帝。
就这样刘协迷失在一片温暖的海洋中,每天除了早晚练剑,剩下的时间都与宫女们厮混在一起,兴致来了让她们给自己弹弹曲子,轻歌曼舞一番,甚至还制作了扑克,教会了宫女们打斗地主。
温柔乡中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是一个月过去了。
好久不做梦的刘协又做起梦来。睡梦中他先后被曹操、孙坚、袁绍、董卓等人追杀,甚至连被他养在京城的刘备也来追杀他,后来又梦到羽扇纶巾的诸葛亮,指着一副地图侃侃而谈“如此天下三分,已成鼎足之势。”
一梦醒来,枕边大汗淋漓。
刘协对着窗外的月色思绪良久。
这是汉末,不是太平盛世,一不留神就天下大乱,诸侯并起。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自己不能再如此纵于声色之中。
我虽然不会治理朝政,作为一个实际年龄三十几岁的“成年人”,作为原本来自农村的前世农家子弟,作为比这个时代的人多了一千八百年的智慧的穿越者,多少能对朝政提出一点建议。
哪怕是一点点,对天下黎民或许就是莫大的恩惠。
农历五月初。洛阳西门城郊。
一眼过去,是广袤无际的土地。
三三两两的农民在土地里忙活,不时有人吼上几曲高歌,歌词虽然简单,但是歌声却高昂而欢畅。
自董卓之乱以来,洛阳城郊的百姓一直不得安宁,时而发生士兵劫掠乡里的事情。尤其有闺女的人家,更是不敢让闺女出门,一有动静马上藏到地窖。
董卓撤出洛阳之后,众诸侯又相继撤兵,洛阳城周边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定,
不时看到有大姑娘小媳妇到地边给地里干活的亲人送水送茶的,也不怕人。别的地里的男人有的忍不住开几句玩笑,惹得周围地里的人哈哈大笑,女的也不介意。这个时候的男女界限还没划得那么开。
官道上缓缓驰来一大队人马。引得地里的百姓停下注目观看。
当先一人一身紫衣,头戴紫金发冠,腰佩宝剑,生的俊美不凡,看起来似乎已有十二三岁的光景。
后面紧跟着一个南华老仙模样的华服老头和一个耳大臂长的中年官员,再往后跟着四人:一个佩剑的三十岁左右的白衣人;一个满脸威严的青年将军;一个黑脸将军;一个红脸长须将军。最后面则是一个侍卫长模样的年轻人带着一群红衣侍卫。
不用说,这是汉大帝微服出行了。
地里的百姓好奇的望着这队人马,互相讨论是哪位大官家的公子出游,好大的排场。
刘协望着地里的百姓,微笑道:“民有欢颜,朕心甚慰!”
王允和刘备连忙齐声道:“托陛下洪福!”
刘协不再说话,手搭凉棚四处望了一遍,一丝失望写到了脸上:“为何许多土地荒芜,无人耕种?”
王允叹道:“自从黄巾之乱以来,许多青壮百姓或被黄巾贼**叛乱,或无辜死于战乱,故天下人口大减,非止洛阳耳。而后又有董卓之乱,洛阳城郊百姓不得聊生,许多人家远迁。董卓撤兵之时又掠走不少人口。故如今地广人稀,许多耕地无人耕种。小麦播种季节早已过去,如今种粟时节即将开始,但仍有大片耕地无人可耕。”
边上的刘备也跟着叹了口气,他一个织席贩履的草根出身,自是知道民间疾苦。
刘协皱起眉头陷入沉思,突然回头对张辽问道:“城中有多少士兵?”
张辽答道:“董现御林军已有六万多士兵,外加近卫营、虎贲营、羽林骑,可达八万人。”
刘协又问:“士兵中会耕种者有多少?”
张辽答道:“士兵十之有九来自百姓,均会耕种。”
刘协笑了,笑得很灿烂,转身对王允和刘备道:“如今洛阳暂无战事,倘若朕派御林军下地耕种如何?”
王允惊道:“屯田?我朝只有武帝时期在边疆屯田,尚无内地屯田之说。屯田乃与民争地,恐有非议。且若大军全力耕种,疏于训练,战时难当大任。”
刘协笑道:“非也非也!朕非屯田,朕只是派大军协助百姓耕种。朝廷出粮种,军队负责在农忙时节夏种秋收,中间留给百姓自行打理。待到秋收之时,军队与百姓共分收成,如何?”
王允思索了一会道:“此策甚好,百姓必定欢喜,且军粮亦可自给。”
刘备下马啪的一声跪倒哭道:“陛下仁德爱民,臣代洛阳百姓感谢皇恩浩荡,愿吾皇万岁万万岁!”
刘协皱了下眉头,示意刘备起来。他虽然对刘备甚有好感,但是却很不喜欢刘备没事就哭上一场的性格。
刘协对王允和张辽道:“传朕旨意,朝廷开仓出粟种,命近卫营负责守城,御林军自明日起全体下乡耕种,不得有误!”
六万多大军脱下铠甲,放下武器,带着农具和粟种浩浩荡荡的杀向洛阳周边。
种粟对这些原本农民出身的士兵并不是件陌生的活,但是耕种效率明显不及附近的百姓。许多人还是怀着一肚子怨气的。
洛阳城郊不远的一块地里,三个士兵挤在一起,一边有气无力的整地,一边在一起大吐苦水。
“阿狗,你父遣你从军,指望你能当个将军,不料又回到了地里,哈哈!”一个瘦高士兵戏谑的笑道。
“唉……听说此次乃陛下亲自下旨,遣军下乡耕种,此乃收服民心之举也!”那个叫阿狗的士兵无奈的说道。
“陛下英明是英明,只是苦了我们这帮当差的,上面一声令下,我们这些当差的就要累死累活,最后功劳都是那些当官的。”瘦高士兵略带不平的说道。
“值此乱世,能够活命,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何必愤愤不平?上面有上面的难处,下面有下面的苦处。”一个年长的士兵劝道。
“嘘声,你看对面地里是谁?”突然那个叫阿狗的士兵惊道。
几人望过去,只见对面地里不远处有一个耳大如轮,双臂暴长的中年人穿着粗布衣服正在卖力的整地。
“虎贲中郎将刘大人!想不到也与我等一起亲自下地,真乃仁义之官!若当官者人人如此,则天下苍生有望也!”年长的士兵叹道。
那个瘦高个士兵却突然像中风一般,傻傻的呆立在地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对面地里。
“一个中郎将,有什么好看的。当日陛下大祭亡灵之时,我就在祭坛上守护,距陛下仅五步之遥,看得真真切切。陛下之气魄和风度,那才叫人望之神仰。”阿狗不屑的说道。
年长的士兵摇了下瘦高个士兵道:“不会是中暑了吧,要不要取点水来?”
那瘦高士兵这才如梦初醒,定定的指着对面的地里道:“你等且看那小个耕地者是否认识?”
阿狗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一个小个子士兵穿着宽大的衣服,举着锄头一下又一下的挖整着地,阳光照在他那洁白面容上,闪闪发亮。
阿狗嘴巴张得老大老大,突然失声喊道:“皇……”
下个字尚未喊出,嘴巴立即被年长士兵捂住。年长士兵低声喝道:“黄大人微服出行,你乱喊什么,倘有闪失,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几人不再言语,埋头卖力干活,效率明显加倍。他们原本就是农地里的好把式,整完自己负责的地又到别的地里帮忙。他们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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