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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帝无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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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箭正是夜荣所射。
强劲的弩箭射穿了紫蛟甲,刘协只觉背上剧痛。那逍遥马中了箭,痛的又继续四蹄狂奔,载着刘协飞也似的向前驰去。
夜荣望着刘协远去的背影哈哈大笑道:“我的箭可是特别加了料的。孔雀胆之毒,见血封喉,从此天下,再无刘协!”
说完对身边的士兵喝道:“留一半人继续守墙,余者随我去取汉帝的首级。”
随着一阵振奋的呼喝,一群士兵跟在他背后紧紧的向刘协奔逃的方向追去。
第一百零四章 伤逝(三更求收藏)
汉军一遍又一遍的唱着军曲,以少打多,顽强的与金城凉兵大战。双方都是来自西凉,个个悍不畏死,只杀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整条大道上都是残肢碎甲和淋漓的鲜血。
阎龙和阎虎双双战住胡车儿。胡车儿虽然武艺一般,但是神力惊人,拼了命厮杀起来如同一只逼疯的猛虎。加之阎虎又被水无尘所伤,战力大打折扣。虽然被压制得险象环生,倒也能勉强支撑。
而水无尘独占阎行和阎狮、阎象三父子,已经是被杀得全身带伤,危在旦夕。
阎行恨他打伤了阎虎,一心要置他于死地,三父子将水无尘三面团团围住,不让他逃脱。
终于,水无尘全身流血过多,双臂越来越无力,露出一个大破绽。阎行瞅个真切,一杆梅花枪像毒龙般闪电刺出,当胸一枪刺中水无尘,大喝一声将水无尘连人带刀挑了起来。
水无尘身子空中,鲜血顺着梅花枪流了下来。他巨吼一声,倾尽最后的力量,将手中的两刃三尖刀对着阎象奋力投掷了过去。
阎行三父子看到水无尘被挑在空中,胜局已定,正哈哈大笑。不料水无尘还能发出最后一击,阎象猝不及防之下,急忙横枪来挡,两刃三尖刀带着巨大的冲势将他连人带枪撞落马下,胸口横着的长枪虽然挡住了两刃三尖刀的锋刃,却也承受了巨大的冲击,令他口吐鲜血。
阎行本来一枪挑着两百多斤已经显得较为吃力,枪杆上随着水无尘奋力一振,双手一软,梅花枪被震落,随着水无尘的身躯掉落在地。
边上的阎狮大怒,持枪冲上前对着地上的水无尘一阵猛扎。
一代大汉英雄,就此陨落,死不瞑目。
胡车儿听到水无尘的惨叫,转头一看,不禁虎目圆瞪,惨声大吼“静心!”,乱了心神,被阎龙在左腿上刺了一枪。
顽强的近卫营终于顶不住敌兵人多势众,逐渐呈现溃散之势,四千士兵只剩下两千左右。
而此时另一边山道上,五百近卫营也死伤剩下不到两百,刘协已冲了出去,他们不再上前去以血肉之躯阻挡连弩,而是回头战住追来的李儒军。山道狭隘,后面的追兵又是步兵,勉强能够顶住。
与此同时,王越已杀到了土墙之前,突然纵身跃起,飞向土墙,顿时如虎入羊群,手中泰阿剑像切菜一般杀得敌兵血肉横飞。
此时的土墙之后原本就只剩下一百多敌兵,被王越杀得鬼哭狼嚎,又惊惧他剑圣的威名,不一会便一哄而散,撒腿就逃。
王越抢了一匹快马,纵马在后面紧紧的追了过去。
与金城凉军激战的近卫营骑兵越来越少,胡车儿又中了两枪。
阎行哈哈大笑,持枪向胡车儿奔来,大声喝道:“弟兄们,加把力全歼汉军,趁早收工。”
金城凉军大声呼应,奋力向前蜂拥而来。
近卫营的军曲再次响起,血战到底。
就在此时,金城凉军背后突然大乱。
一阵炸雷般的巨响在山谷中轰然回响:“陛下休慌,俺燕人张翼德来也!”
接着又传来两人的大喝。
“大汉杨奉前来救驾!”
“大汉徐晃前来救驾!”
……
最前面的汉军手中连弩飞射如雨,金城凉军纷纷中箭,阵脚大乱,纷纷向前溃逃。
近卫营军心大振,大声呼喝着奋勇向前拼力砍杀。
胡车儿高声喊道:“三将军,速来助我!”
随着一声雷鸣般的响应,一个黑脸黑甲的虎将手持丈八蛇矛,一路击杀了过来,如入无人之境。
阎行一边大声呵斥溃军,一边手持梅花枪对着张飞迎了过去,高声喊道:“张飞休得嚣张,且让阎某前来会会你。”
两人飞马靠近,交战在一起。
战了不过三四个回合,苦战了半天的阎行便感觉臂力不济,呈露败象,不禁心头大惊“这黑厮果然厉害。”
徐晃迎向了阎狮和阎象两人,他原本武力就高于两人,又欺两人力气损耗甚大,以一敌二游刃有余。
而杨奉也拍刀前往支援胡车儿,武功虽然一般,但是与胡车儿却是老相识,两人一槊一刀配合之下,也能勉力支持。
攻过来的汉军如狼似虎,勇不可当,金城凉军逐渐溃不成军,乱成一团。
阎象和阎狮两人双战不下徐晃,心头大急,逐渐呈露败象。
而阎龙和阎虎两人依然越战越勇,杀得胡车儿和杨奉两人险象环生。
突然一声闷响传来,阎虎只觉背上一疼,一枝长箭透背而出。转头望去,却见一个鹰眼炯炯的红衣人手持一把连弩,冷冷的一按机簧,又是一箭射向他的脸部。
阎虎指着老鹰缓缓倒下。
阎龙见自家兄弟被射杀,大声哀吼:“虎弟!”,手中的枪法逐渐散乱。
老鹰面无表情,纵马朝胡车儿疾奔而去,厉声问道:“陛下何在?”
胡车儿与杨奉两人将阎龙牢牢压制住,大声回道:“已往后突围而去。”
老鹰不再说话,打马就往后奔去。
胡车儿喊道:“你且助我杀了这厮。”
回头看时,老鹰已淹没在人群中。
阎行听到阎龙的悲声大呼,不禁心头一惊,随即听到士兵们惊叫“虎将军死了,虎将军死了……”
阎行虎躯一震,方寸大乱。
张飞猛的一声爆喝,一招杀手枪挟着风雷之声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刺向了阎行。乱了阵脚的阎行举枪来迎,被蛇矛上的千钧之力打得五脏六腑翻腾,吐了一口鲜血。
阎行大惊,拍马就逃,大声喝道:“孩儿们,快撤!”
剩下的三个儿子听到父亲喊撤,急忙拍马向前在乱军中奔逃。
主将先逃,金城凉军兵败如山倒,纷纷也跟着向前奔逃,不及逃跑的索性将武器举在头上想要投降。
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在空中回荡:“把这群孙子给我杀个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那些降兵一听,立即扔下兵器撒腿就跑。
整个战场呈一边倒之势,两边的汉军汇合在一起,切菜一般的追在金城凉军背后砍杀,悲愤的怒火让他们杀红了眼睛。
阎行和三个儿子跑到李儒埋伏的山前,见那狭隘的山道已被正被李儒军阻塞,气得七窍生烟,立即对几个儿子喊道:“快往山上跑!”
李儒听说刘协已中毒箭,心情极佳,正稳坐钓鱼台,悠闲的弹着古筝。
突然看到阎行等人若丧家之犬一样逃了过来,后面溃兵无数,不禁大惊失色,立即朝山下问道:“阎艳明,怎么回事,你等为何败退?”
阎行带着几个儿子往山上飞速的登了上来,气喘吁吁的吼道:“汉军的援兵到了,快快往山后撤退,不然必被汉军所获。”
李儒神色一呆,楞道:“怎会如此?”
身边的几个卫士急忙拉着他拼命的往山顶上逃。
溃兵汹涌而来,也纷纷奔逃上山。
后面的追兵像疯了一样的追在后面砍杀,尤其是近卫营的骑兵,一枪一个,毫不手软。
一个时辰之后,山谷里的尸体堆积如山,漫山遍野的都是尸体。
三万金城凉军和四千多李儒叛军在汉军滔天的仇怨之下,仅仅逃出小半,大半兵马葬身在山谷之内。
大军陆陆续续的从那狭隘的山道中奔了出去,前往追寻刘协。只留下一百多近卫营士兵守在胡车儿身边。
胡车儿跪在水无尘的遗体旁,默哀了许久才站起身来。然后抱起水无尘的遗体缓缓的上了马,与身后的近卫营士兵策马往前面奔去,追向大军。
他与水无尘虽然相处不过两年,却跟这位搭档意气相投,亲如兄弟。不过一天之间,两人阴阳两隔,令这位铁汉伤心不已。
第一百零五章 嘉陵江边的悲号
中箭的逍遥马驼着刘协飞速狂奔。刘协紧紧的伏在马背上,只觉背上的箭伤奇痒,脑袋中一阵阵眩晕。
箭上有毒!
跑了十多里地之后,逍遥马终于越跑越慢。
眼前出现一片白茫茫的江水。
刘协轻声呼唤:“逍遥,前面是大江了,你休息一下。”
逍遥马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奔驰到江水边,一声长嘶,缓缓的停了下来。
刘协翻身下了马,轻轻的拍了拍马头,轻声说道:“逍遥,要不是你,朕早就葬身在那山道中了。”
逍遥马中突然溢出两滴眼泪,然后缓缓的倒了下去。
“逍遥~~”刘协嘶声大喊。
逍遥马轰然倒地,身子抽搐了一下,就寂然不动了。
刘协双腿一弯,跪倒在马尸边,抱着马脖子泪如雨下。
许久他才站了起来,却觉得双腿软绵绵的站立不稳,脑海中一片眩晕。他知道这是箭毒发作了。
远处传来一阵马嘶声和叫喊声,远远的看到夜荣带着一百多骑兵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
刘协叹了一口气,难道这次真要陨落在此地么?解下腰中的龙渊剑,往背后一挥,将背上的箭枝砍断,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箭簇插在肉里。此时缺医少药,他不敢将箭枝拔出,否则必然毒发身亡。他想了想,将龙渊剑塞在逍遥马的尸体之下藏了起来。又将身上的箭壶和连弩全部解下。怀中的飞刀也撒落在四周,仅留了一把。又脱下全身铠甲,连厚重的登云履也扔到远处,只留一身银白色的衣衫。
最后从怀中掏出玉玺,扔到了江中。玉玺带在身上不便游水,留在岸边又担心惹出风波来,所以索性扔入了大江。
夜荣等人越来越近,刘协将飞龙戟插在逍遥马旁边,一咬牙纵身跳进了白茫茫的嘉陵江江水中。
江水中泛起了一道涟漪,然后便平静了下来。
夜荣率众奔驰而来,停在了逍遥马的尸体旁边。望着撒落一地的物品发愣。
突然他的眼睛盯住地面上的几滴鲜血,眼中露出狂喜的神色。
那血显然刚刚滴落不久,却乌黑如墨。
他哈哈笑道:“中了孔雀胆之毒,就算陛下你水性极好,也要葬身在嘉陵江中了。这白茫茫的江水,奔腾不息,倒也适合埋葬你这少年英雄皇帝了。说实在话,陛下的确是个不错的皇帝,可惜汉室已朽,陛下终究无力回天。尘归尘,土归土,愿陛下安息。”
说完竟然下马,朝江边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远处又有马蹄声响起,夜荣腾身而起,远远看到一个红衣人纵马疾奔而来,不禁脸色大变,急率众骑兵往嘉陵江下游奔去。
王越狂鞭着马身,沿河狂奔,看到河边白马的尸体,立即停下马来,走近过来认得逍遥马的尸体和插在地上的飞龙戟,全身顿时剧震,颤抖不已。
他盯着地上的乌黑的血迹,又看了一眼面前波浪滚滚的嘉陵江水,双腿一弯跪倒在地上,仰天长啸:“陛下~”
黑色的毒血,再加上这样波浪汹涌的江水,还能有什么生还的可能性?
他实在不愿意相信,那个整天与他形影不离,一口一声叫他师父的徒弟,那个意气用事却又重情重义的少年,那个自信满满的说“朕若安好,便是盛世”的小皇帝,就在半个时辰之间远离了他。
他一直跪倒在江边,不言不语,神色呆滞,仿佛失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痛苦不堪,只是一个劲的望着江水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响起了千军万马的奔腾声,他依旧巍然不动,呆呆的跪着。
身后数万人马扑通扑通的跪了一地,齐声大哭:“陛下~”
哭声响彻天空,连云朵都震动了起来。
一声巨雷般的嚎叫“嗷~嗷~嗷~”
声音如鬼神嚎哭,惊天动地,那个黑脸神将一边悲声长嚎,一边使劲的捶着自己的胸口,悲愤不已。
这个小皇帝叫过他三叔,他就一直以陛下的亲叔叔自居。此刻突闻噩耗,他只觉都是自己的错,他认为要是当时自己跟随在小皇帝身边便一定不会出事,于是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胡车儿抱着水无尘的遗体也赶到了江边,他望着滔滔的江水出了一会神,突然仰天大吼道:“陛下都没了,陛下的近卫营……近卫营留着还有何用,就让我等追随陛下而去吧。”
说完就要纵身跳进嘉陵江,被身边几个士兵紧紧的拉住。
胡车儿悲愤的吼道:“近卫营本为陛下的亲卫军,现在陛下都没了,还留近卫营何用?”
仅存的一千多个近卫营士兵突然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胸口插着长箭大难不死的李逸飞和几个硕果仅存的飞龙卫也站了起来。
众人无畏的往江边走去。
突然一人高声大喝道:“你等休得在此胡言乱语,陛下并未西去,谁敢煽动士兵自溺即为逆贼。”
众人纷纷惊讶的朝那人望去。
说话的正是徐晃,他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铠甲,登云履和散落飞刀等物品,大声说道:“你等且看看,陛下显然是投水自保,否则岂会将这些累赘之物一一撒落?”
众人不禁议论纷纷起来,不少人眼中露出了光亮,纷纷点头称是。
一个跪在逍遥马边的士兵,突然惊叫起来了:“龙渊剑,陛下把龙渊剑藏在马尸下。”
徐晃大步走了过去,从马尸下果然抽出了龙渊剑,连一直发呆的王越也朝他望了过去。
徐晃抽出龙渊剑,只见寒光闪闪,锋刃逼人。徐晃大声说道:“看到没有,陛下把他的宝剑藏在马下,就是为了让我等替他保管,他日再交到他手上。我等当立即往此江水两边去寻找,定能找到陛下。”
众将士欢呼了起来,纷纷站起身来。在徐晃的安排下,一路往上游寻找,一路往下游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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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木船在嘉陵江上顺游而下,几个船夫轻轻的在江水上划动船桨。
一个白衣人站在船头,望着滚滚的江水暗自出神。
突然一个船夫惊叫了起来:“有水鬼抓住我的船桨了!”
身边的几个船夫急忙紧紧的抓住他不让他掉下去。白衣人脸色微变,纵身跃了过去,抓着他的船桨用力一提,一道白色的影子被他带了起来,那白色的影子在空中喷出一股水雾,喷的众船夫全身都是水,然后掉落在甲板上。
“呀!是个人。”一个船夫擦了一把满脸的水珠惊叫道。
一个身着白衫的少年趴在甲板上,用力撑起身子,望了一眼眼前的白衣人,眼中浮现出一丝喜色,刚想要说什么,却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几个船夫正要上前将他扶起,却被白衣人喝住:“不要乱动。他背上有断箭,血液呈黑色,显然是中了毒箭。你等若将他扶起,无疑会加快气血流动,毒素便会加快扩散,反而会害了他。只可将他轻轻抬起,放到舱中。拿我的衣服给他换一下,注意背部的以上衣物要用刀割开,不要动了断箭,待会我替他医治一番。”
这时一个七八岁左右的漂亮小女孩从船舱中蹦了出来,大声嚷嚷道:“父亲,你是不是抓了一条大鱼啊。”
低头望了一眼被船夫抬着进舱的白衫少年,小脸上立即露出惊容,低声道:“此人是谁,好可怜啊。”
白衣人脸上露出溺爱的神色,笑道:“涵儿乖,船头风大,回船舱中玩去。”
那叫涵儿的小女孩眼巴巴的望着白衫少年被抬入船舱,这才回头嘟哝着说道:“整天呆在船舱中,闷死了。我要父亲给我讲故事。”
白衣人正要回答,突然听到岸边远远传来马嘶声和嘈杂声,抬眼望去只见无数的兵马沿着江边一路奔来。
白衣人脸色一变,心头想道:“一定是来寻找那白衣少年的,可怜这娃儿年纪轻轻的就遭此毒手还不被放过,既然被我碰上了,少不得要救他一救。”
白衣人急忙抱起小女孩窜入船舱中,随即又出来大声命令所有船夫全体出动,十多块桨板拼命的划动,木船飞速的在江面上顺水而下,远远的将后面的兵马甩在后面。
他不知道,他这一错误的判断,却导致了整个天下大乱,三年之间近千万人因战乱和饥荒丧失了性命。
历史的转轮,有时就只在一只小蝴蝶一念之间改变了方向。
ps:帝豪兄,你和你女儿出场了。
第一百零六章 福祸难测
低潮阶段的情节早点过去吧,多发点,尽管这样会让作者毫无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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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杨府。
杨彪焦灼不安的在屋内走来走去。七天前,他就收到夜荣给他带来的天大的好消息,但是这个消息尚未得到证实,所以他派心腹家将杨林亲往西凉去探个究竟。
七天过去了,杨林音讯全无,他不免心烦气躁起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俏丽的婢女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
“老爷,请用茶。”
杨彪焦躁的端起茶盅饮了两口,眼睛瞄了一下婢女,不经意瞟到了婢女那丰满的胸脯,不禁燥火翻腾,血脉贲张。
他将茶盅放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把抓住那婢女的芊芊玉手,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拉。
那婢女惊叫一声,手中茶盘和茶盅掉落在地,急忙双手来推,却被杨彪一把紧紧的抱住,一张热气哄哄的嘴已经凑了上来。
那婢女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哀叫“老爷,不要”,可是这楚楚可怜的哀叫声更加增添了杨彪的欲火,连续几天的焦躁,使他急欲发泄。
他用力将那婢女抱到床上,附身压了上去,气喘如牛,双手在那鼓囊囊的胸前一阵乱摸。
“老爷,老爷,急报,急报……”门外一声催命式的急呼声将两眼喷火、满脸通红的杨彪从欲火中惊醒。
杨彪气急败坏的爬起身来,整了整衣裳,走出门来怒喝道:“混账,何事如此……”
话未说完,他突然停住了声音,死死的望着面前的家将杨林,随即反应了过来,急问道:“你为何才回来?消息打探得如何?”
杨林气喘吁吁的说道:“李儒所报基本无误,四万大军在嘉陵江边快找了二十几天了,所带的粮草都快耗尽了,连个人影都没找到,想来应该是葬身在江底了。”
杨彪身子突然僵住了,两眼发直,面色呆滞,愣愣的望着前方,一动不动。
杨林望着他那呆呆傻傻的表情,心中一惊,连忙喊道:“老爷,老爷。”
“哈哈哈哈……”杨彪终于反应过来了,仰头爆发一阵狂笑,笑得前仰后合,后来直接在地上笑得打滚,如疯如傻。
杨林和刚刚整理好衣裳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婢女望着地上的杨彪都不禁呆住了,那婢女急忙跑出去叫人。
笑了许久,杨彪才停住笑声,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你辛苦了,晚点去账房处领一万钱以作犒赏。速速给我备轿,我要去见东大街拜访贵人。”
那杨林见到自家老爷终于恢复正常,又得重赏,心中自然高兴,急忙得令而去。
刚走两步,杨彪又叫住他:“不用备轿了,将我的大宛马牵过来。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得意马蹄疾,我今日要好好骑会马。”
杨林牵着两匹高大的骏马跟在杨彪身后,一路穿过宅院,往大门走去。
经过一棵大柳树下,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摇头晃脑的念书。
“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杨彪眉头一皱,喝道:“德祖!”
那少年转过头来,笑嘻嘻的喊道:“父亲大人。”
杨彪板着脸道:“跟你说过多次,少读黄老之学,多读六经,为何总是不听?”
那少年依旧一副笑嘻嘻的说道:“六经我早已倒背如流,黄老之学高深莫测,当好好揣摩揣摩。”
杨彪终究是疼爱这个儿子,摇头苦笑了一下,继续与杨林前行。
谁知后面又传来一句,差点没令他一头栽倒在地上。
“我观父亲大人脸带喜色,必为朝中之事。老子云:福兮,祸所伏。父亲大人此去,须小心谨慎,严防祸事啊。”
杨彪怒哼了一声,跨上了骏马,摇头叹道:“我这儿子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说起话来却总是不着调,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聪明还是傻。”
说完策动胯下马,缓缓的走出了大门,往东大街而去。
杨彪和杨林两人刚刚离开杨府不久,一队手执刀枪的士兵从另一边急行了过来,停在了杨府门口。
领头的一个屯长模样的将领厉声喝道:“就是此地,给我进去搜!”
如狼似虎的士兵们上前一把推开守门的家丁,大声呼叫着蜂拥而入。
树下的少年惊讶的望着面前杀气腾腾的士兵,喃喃的说道:“福兮,祸所伏。老子诚不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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