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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来文革讲话(1966-1976)-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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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犯方向路线错误，要有个认识过程。对“八·二九”错误要谅解。福州今天你们是主要力量，政治上、组织上都占优势，对你们希望就不能不大。主席说：现在是小将犯错误的时候。大方向不能保证一切都对。大方向对了，政策、方针、部署错了，都可以犯错误。四十年前南昌起义，八一军旗树起来，这是全国性的，向国民党打了第一枪，所以八一旗帜不能倒。因为贺龙问题把××砸了，不对。方向对，政策不对也会犯错误。现在小将最喜欢讲大方向，以为大方向对了，就保险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听中央的。第三次出去串联，帮倒忙，好多是这样，福州也是这样。
主席说，要把自己的经验告诉你们。（接着总理以自己的切身体会说了）大方向对了，政策如果掌握得不对，也错。现在你们容易极“左”，“八·二九”偏右，也是造反。“八·二九”的那种口号（指“八·二九”要革造反承认方向路线错误）是不对的。如果他们讲他们的错误，你们讲你们的错误，都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联合，求大同存小异，通过大批判来搞大联合。
当然军区也有责任（指这次国庆活动联合不起来），如果懂得这个道理，两方面都做工作，那就好了。
伯达同志：
对一个人一看二帮，要看行动中的变化。对韩先楚同志，对军区的看法，老实说，我们的看法是有变化的，这是从他的行动变化。我们并不熟悉，是谈话交换意见。刘培善到福州还是有变化，与在江西就不同，如果把一个人看死就难办。对军区、韩先楚同志的看法，是否这样，你们考虑。对韩先楚同志要象我们说的，一看二帮，中央在帮，他很希望帮助。他现在是福建前线的指挥。刚才总理说，大敌当前，蒋介石知道这一点，打倒韩先楚是对他有利，要改变这个观点，不要把一个人看死了。过去一些观点也不一定对犯了错误不允许人家改，这是不符合毛主席指示的，毛主席说要一看二帮。我看他是希望大家能够帮助。你们可以帮助，他有表现，你们也应该表现，不能单看一面，要有二方面，才联得起来。不知道对不对，你们考虑一下。 359） 周恩来关于新疆喀什问题给七三三五部队的指示
周恩来
1967。10。06
总理给七三三五部队派往喀什解决问题的孟昭远同志来电指示（摘自电话纪录）：
“喀什地处边疆，是反修斗争前哨，必须保持社会秩序的稳定。因此，要坚决贯彻《六·六通令》、《九·五命令》。当地的公路交通不允许任何人阻碍破坏，谁要设路卡、路障、破坏交通，要对该组织负责人查处。……你（指孟昭远同志）就代表我们中央监督他们双方执行。” 360） 周恩来在中央军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摘录
周恩来
1967。10。07
春节以前全国的问题基本解决。七亿人民发动起来是大事，乱了敌人，虽然有些敌人钻进了革命队伍有的人着急，不要着急，群众一觉悟，就会把他们揪出来，军管时间不能太长，要过渡到三结合。
现在三支两军中的问题正在解决。今年军委扩大会议开了好几次了，大约一个月一次，十二月份还要开。各军区要把经验带来，军委扩大会议实际上是党政军的会议，是文化大革命会议。党政机关瘫痪了，军队（军区）管党政军。七、八、九月形势大好。毛主席邀请刚果（布）代表去准备淮南参观，那是武汉（抄者：疑有误）打人最厉害的地方，现在已解决。
八条命令下来的比较突然，政治思想工作没有来得及跟上，抓人抓多了。十条命令下来也是比较突然，同样政治思想工作也是没有跟上，所以反过来又抓军区，不能把执行八条十条中的问题当作刘邓路线，抢枪打起来，群众看清了，就不愿打了。七亿人民发动起来是大事，乱了敌人，虽然有一些敌人钻进了革命队伍，有的人着急，不要着急。群众一觉悟，就会把他们揪出来。
军管时间不能太长，要过渡到三结合，省里解决了，再解决市和县，推广下去，农村直接搞三结合，不许右派翻天，现在运动不平衡，一次文化大革命不能把一切问题都解决，再过十几年，还要搞，干部有错误改就好，但走资派是改不了的，保守的群众也是要革命的，群众之间采取批评自我批评。对受蒙蔽群众不能压制，只能作艰苦的工作，左派要作，作不好要被敌人利用，要依靠群众专政，不能依靠公、检、法、不要开枪。干部大部分是好的，毛主席一贯关怀爱护干部。九月二十六日毛主席接见来京集训的军事干部就是典型表现，是一贯的。这次党政干部犯错误比较多，军队干部犯错误比较少，主要原因是一九六○年以后军队在林付主席领导下。
现在青年动员起来了，他们对干部要求很严，这是按主席思想办事。过去刘少奇搞的一套，群众是干部的御用工具。现在这情况改变过来了，要教育群众掌握干部政策。纠正了极“左”，又要防止右派翻天。
现在运动不平衡，一场文化大革命不能把一切问题都解决。再过十几年，还要搞。
干部有错误，改了就好，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改不了的。保守的群众也是要革命的。群众之间要采取批评和自我批评，对受蒙蔽的群众不能压制，只能做艰苦的工作，左派也要做，做不好要被敌人利用的。
陈毅有错误嘛，改了就行。
（讲到上下级关系时，总理说：）官大了，有车子坐、好房子住是可以的，但要联系群众，现在是严肃、紧张有余，团结、活泼不足。
训练班中央和各省各区都要办，上下都要办，要学武也要学文，对干部要扩大教育面，缩小打击面，教育干部是当前中心任务。红卫兵也犯错误，但要肯定他们的成绩，上海有工人带头，形势稳定。学生带头，形势就不稳定。
（讲到陆定一时，总理说：）三二年就叛变了，也是叛徒。要搞好抓革命促生产，把抓革命促生产放到主要位置上。武装左派，先发木枪后发真枪。 361） 周恩来在“新华工”革命委员会座谈会上的谈话摘要
周恩来
1967。10。09
〖地点：武汉。“新华工”为华中工学院〗
总理：林付主席说：文化大革命成绩很大很大很大，损失很小很小很小，抗日战争时期，三年解放战争时期，抗美援朝战争时期，都牺牲了很多好的同志。一百多年以来，不知有多少革命烈士牺牲了，（讲到这里，总理就很严肃了）才换得了今天的胜利。主席全家牺牲了那么多人，弟弟、爱人、三个老人都牺牲了。但主席只找了杨柳两位烈士代表千千万万的烈士，歌颂他们，“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文化大革命取得了这么大的胜利，没有一点损失也是不可能的。淮海战役，那一个战役就是几十万，死了的烈士建了个烈士纪念馆。辽沈战役、平型关战役都没建纪念馆。所以淮海战役纪念馆也没开放了。一百多年来牺牲的革命志士和革命烈士毛主席已在人民英雄纪念碑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了。（总理记忆力很好，背诵主席“答李淑一”词。并逐句解释。还用手势比划。）
（关于大联合、大批判建立各级革命委员会，搞好本单位斗批改。）总理讲：“你们要作斗批改的模范，搞好本单位的斗批改，在外同学都要回来，搞好本单位的斗批改。
（关于教改，批判修正主义教育路线，以及当前大批判和教育革命如何结合起来。）总理讲：你们要复课闹革命，也要结合大批判。大批判也和本单位斗批改结合起来，要批判刘、邓、陶，还要从两本书中狠挖东西。你们主要是搞王任重。在北京的同志离中央首长近，发生什么事情，中央首长马上就作指示，你们这里就要靠造反派，靠自己闯。主席讲：“你们自己闯很好嘛！……（不清）反而不好。”
还要团结大多数一道干革命。思想上有个准备还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是客观的。集中、分散、到集中，这都是有反复的。这是矛盾的对立统一，这是符合辩证法的。主席的《矛盾论》和《实践论》都是经典的马列主义著作，这里边道理很清楚。主席还提到不断斗争经验，要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为了证实实践道理，主席特别提到了。这一点是主席加的，特别引起你们注意。
等你们联合好了，有了眉目了，把王任重带回来，搞一次或几次就够了。一个学校一个单位的搞，一年也搞不完。还不让他休息一天啊？不让他休息，把他斗死了，那湖北就没批判对象了。不一定每个组织都斗一次。武汉有电视没有？（有）你们要向上海学习，照他们的办法，搞电视批判，让他站在中间，你们批判，这样都看得到了。
你们的批判，一定要作好准备，内容不要重复，批判王任重，着重批判王任重。武汉的大联合，到年底就差不多了，不要着急。到年底……（不清）搞好革命委员会，就差不多了，先成立委员会筹备小组。
现在主要是在本单位斗批改，可以说你们本单位的斗批改都没有很好的搞。你们要搞好本单位的事。
（要总理对校内斗批改作具体指示）总理讲：靠你们自己创造……（不清）那没有什么好处，靠你们自己闯，要好些。 362） 周恩来接见武汉无产阶级革命派各组织代表时的讲话
周恩来
1967。10。10
〖时间： 10 ： 50 － 12 ： 20 ，地点：汉口飞机场休息室。〗
主席说，现在是大好形势！不是小好，是大好，原来建立革命委员会有七个省，包括青海。六、七、八月一下子就解决了八个省，有湖北、河南、四川、江西、浙江、内蒙、甘肃，这说明速度快了。过去一到五月解决了七个省，成立了革委会，但还有些反复，如黑龙江。
革委会还需要维护。江青同志九月五日讲话录音你们听了没有？（答：听了）每个人都要听，革委会是新生事物要维护。要加强发展，不能轰，新生幼儿都是粗糙的，毛手毛脚的，总有缺点。七个省市革委会，八个省成立了革委会筹备小组，我们正在解决十一个省的问题。广东、广西、福建、江苏、安徽、辽宁、吉林（黑龙江算是补课的）河北、天津、陕西、宁夏共十一个。如果在十月、十一月解决的话，就共解决了廿六个，剩下来的就只有新疆和西藏、云南了。估计十二月份可能解决。
主席给我们的时间很宽，说是春节前争取初步或基本的全部解决。所以大体上就要到明年四、五月份。还有中央各部现在只有一个科学院成立了革命委员会，国防科委不大成熟，还有反复，其它的还没有树立典型，还要抓。各省、地、县由军区解决。也要由各省、市、自治区建立地县革委会或筹备小组，这样子就全部解决。还剩一个年头，明年六月份到后年，就是扫尾，准备三年取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历史阶段的胜利。
我们三年的解放战争打败了蒋介石，三年抗美援朝打败了美帝。我们这次再用三年把党内最大的走资派批深、批透、打倒，取得文化大革命的彻底胜利，这是具有历史意义的战斗。这样一个历史性的战略性的阶段，有一个深刻的印象：你们有了经验，因为你们参加了。你们今年 23 ， 24 岁大的 30 岁，我们总算对你们交待了嘛！毛主席健在的时候直接领导你们，工人也好，学生也好，农民也好，军队也好，都得到了自己实践的经验。
主席说：文化革命不止是一次，要搞几次、几十次。因为世界范围内谁胜谁负的问题还未解决。他就会影响到我们中国的资产阶级分子嘛！影响我们党内的蜕化变质分子搞复辟嘛！即使世界问题解决了，全世界没有帝国主义、资本主义，没有剥削制度，到那时还有思想问题，还有政治问题，还有人有野心篡夺领导。主席说了：实现巩固共产主义这是几百年的事情，几千年的剥削制度嘛！哪里那么容易。你们取得的经验还是初步的。你们幸福地生活在毛泽东时代，一犯错误主席就提醒，主席说：现在是轮到小将犯错误时候了，要把你们犯错误的经验教训告诉给他们。
要犯很多错误，我是说现在不行，将来还有希望，要经过无数次的锻炼，犯了不少错误，希望不犯大错误。只大方向对政策掌握不好，同样还不是要犯错误，可以使大方向失败。要不断地总结经验，总结那么几条，成绩固然要总结，但大家是知道的，只要几句话带过去就可以了，但更重要的是要总结那些缺点、错误的经验，以使吸取教训，有所改进，有所前进，这是我在六五年政府工作报告发表的时候，毛主席在我们报告中加的两段话。你们要学总结经验，特别是总结错误的经验可是不容易啊！总结成绩可容易。要人家说你的成绩。自己说自己缺点错误，这就有希望了，才能前进，不然就不能前进！自己说自己成绩怎么行？你们不总结你们犯错误的经验是不行的呀！背一个大包袱怎么能前进呢？轻装上阵就能立新功。
不要只看到自己对。人家不对。怎么大联合的问题，要有步骤有目的的进行大联合。所谓有步骤就是不要急，一步登天不行，一下子大联合把各种组织都取消，这是主观主义，因为群众还没有通，特别是群众的头头还接受不了，他们的山头还没有解决。
主席在延安整风时就说过：要承认山头，然后才可以消灭山头，承认山头，尊重山头，然后才可以消灭山头。这三句话你们记着。我们是各个解放区各个方面军客观存在的事实嘛！不要主观主义的。第二叫尊重山头，自己的山头靠在一起总是亲热得很，受了一点委屈马上就支持。主席常说，一个山头的见到，什么话都能说，写自己都可以。要是别人说一句话就不得了，就要火了。你们（对二司）自己写自己不要紧。如果新华工骂你们一两句话，你们就不得了，轻轻的都要计较的，这不叫山头呀！主席有一个办法就是尊重山头。各人说自己山头的缺点，不说对方，第一，承认客观现实，第二尊重对方，只说自己不说对方。然后才做到逐渐的消灭山头，还不是一下子消灭。我们主席指挥的解放军是最统一的，但也要非常注意，有些老将都在山头问题上犯错误。我这是老将，何况你们小将，我们不能主观主义，我不是责备你们，只告诉你们注意这个问题，总结经验教训。 363） 周恩来在一份军委政治部报送的文件上的批示
周恩来
1967。10。11
军委有关日常行政、部队调遣、干部任免、部队编组、武器装备等非属三支两军和国防外交范围的请示报告和批件，应由军委和总参直报林副主席批，不需经我手转报。此事请军委常委一议，报林副主席转报主席批准。否则，压在我处文件太多，无时处理，而且超越权限，贻误大事。 364） 周恩来给喀什问题调查团来电指示要点
周恩来
1967。10。13
〖时间：北京时间凌晨三时。来电从武汉发出。喀什问题调查团由新疆军区、七三三五部队红二司组成。〗
一、无条件开放交通，以前没有下命令，这次要给你们下命令；
二、八野、四野的武器立即收交，群众组织的武器由自己统一封存，今后喀什由七三三五部队负责监督；
三、到晨六时（北京时间）将工事全部拆除，并向空军司令员吴法宪同志汇报。
抄自《四一八通讯》一九六七年十月十四日
（注）喀什造反派坚决执行总理指示，在晨六时前将自己的防卫工事全部拆除。 365） 周恩来接见毛里塔尼亚外宾后和一位翻译的谈话
周恩来
1967。10。17
一、“外联”（外交部联络站）核心组的检查我看过了，很不深刻，根本过不了关，我看了很生气。
二、“外联”核心组与“ 6。16 ”有联系，直接或间接参预了“五·一六”的活动，过几天我要去揪人，我有材料。
三、我现在不到外交部去，我要是去讲话，外交部联络站就垮台了。
四、北外红旗大队打姚登山是错误的，但姚登山把红旗大队比作卡比卡米是严重的政治错误，对姚登山要一批二保。
五、外交部目前进行的四大是正常的，外交部乱的不够，还要大乱，但不许武斗。 366） 李钟奇传达周恩来关于制止北京外语学院武斗的指示
李钟奇 周恩来
1967。10。18
〖李钟奇：北京卫戍区付司令员〗
奉周总理的指示来制止武斗。武斗停止下来了，如何想法把武斗在这里制止，永远不再发生，解决消除武斗一切后果。指名派丁国钰和我来，……提出以下几点意见：一、武斗暂时停止下来了，你们还很听话，双方还很紧张，要脱离接触，
究竟怎样脱离接触，大家考虑，以后双方达成协议。二、脱离接触，广播停下来，不要跟对方攻击，不要相互攻击。三、人民解放军考虑怎样把双方责任搞清楚，成立一个专门调查组，调查武斗的原因。
附件：
北外“红旗”与“造反团”在李付司令主持下关于制止武斗所达成协议
一、立即停止武斗，双方立即撤离武斗现场，恢复正常秩序，绝对不允许调动各单位人员参加武斗。
二、坚决执行六·六通令，不许互相抓人，双方立即无条件地释放已提的双方人员。
三、双方拆除一切武斗工事。交出一切武斗工具。（由卫戍区解放军封存）解散一切武斗专业队。
四、双方不得用任何形式攻击对方（如用广播、传单、大字报）。
五、双方认真学习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和中央十月十八日关于按系统实现革命大联合的通知，实行开门整风，进行自我批评，尽快按现班级系的革命大联合。
六、双方必须严格执行协议，谁破坏协议，由卫戍区和革委会作严肃处理。
此协议从十月十九日零点开始生效。 367） 周恩来对外交部的讲话
周恩来
1967。10。18
“外联”（外交部联络站）检查通不过，我也通不过，看了很生气。八月初，“外联”犯了那么多错误，是十八年来所没有过的。极“左”思潮到现在仍占上风。八月份打击一大片，烧英代办处，夺政治部的权都是错误的，政治部夺权造成驻外机构的极度混乱。
姚登山狂妄到了极点，但现在对他还是一批二保。外联与“六一六”有关系，直接、间接地参与了“五·一六”的活动，有“五·一六”分子，我知道情况并有名单，但现在不公布，以后要到外交部去抓。他们是打倒陈毅，造成极大混乱，使国家遭受极大损失。我要一讲话，姚登山、王中琪的“外联站”就会垮台。
问：四十七个战斗队与五十六个战斗队现在是不是两条路线斗争？
总理：说是路线斗争是有道理的，路线斗争是没有调和余地的。 368） 周恩来关于查封外交部联络站核心组的指示
周恩来
1967。10。18
〖时间：晚〗
一、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正常进行。要文斗不要武斗，不要打、砸、抢，谁打、砸、抢谁就犯错误。
二、外交部的档案文件要保证绝对安全，如发生问题，立即报告总理。 369） 周恩来谢胡在武汉欢迎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宴会上的讲话
周恩来 谢胡
1967。10。18
周总理在宴会上的讲话
亲爱的谢胡同志：
亲爱的阿利雅同志亲爱的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全体贵宾：
亲爱的曾思玉同志，刘丰同志，无产阶级革命派的代表同志：
我们今天三路来武汉，一路是阿利亚同志带领的，李富春同志陪同的，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由延安飞来武汉。一路是谢胡同志率领的，康生同志、刘宁一同志陪同的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部分成员由青岛飞来武汉。我这一路是受伟大领袖毛主席指示，陪同毛主席邀请的谢胡同志到武汉来，来鼓舞你们。
一到机场，就表示出来你们的热烈欢呼，沿途一百万人，热烈欢迎谢胡同志为首的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
今天晚上我们召开的座谈会，请来了革命的东风谢胡同志，首先听了你们的报告，都表示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实现革命的大联合。
现在可以说，我的第一天任务完成的不错，我希望明天，后天还要有发展，明天将分头参观工厂，学校，举行欢迎大会。
我相信武汉的革命同志们，会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号召，响应谢胡同志刚才的号召迅速地联合起来，造反派的头头们迅速的联合起来，按刚才的方针联合起来。
革命大联合的目的，就是通过革命大联合，革命大批判，实现革命三结合，特别是结合本单位斗批改，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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