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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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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贤王嘿嘿一笑,点头表示赞同,不想却是又想到了什么,脸è突然一垮,哼道:“别的倒是好说,就是这几千个不知从哪里突然蹿出来的蛮子,四处抢劫洗略,嫁祸于轲比能身上,这可倒好,却是让咱们连夜点兵出战,连那块刚刚挖掘到的宝都没来得及享用!”

呼厨泉闻言一愣,道:“左贤王口中说要享用的宝,却为何物?”

左贤王嘿嘿一笑,接着脸è露出了极度猥亵的颜è,低声道:“前几rì,我有事去巡查部落里从苦力奴众,却发现当中奴群当中藏有一个汉人女子,虽然蓬头垢面,浑身肮脏,但以本王的眼里还是看出她深藏其下的俏丽颜è,当即命令左右将其拿下,送回王帐洗涤换装干净。这不收拾倒好,收拾出来却是一个绝è美人,我本待当夜便即享用,不想偏偏却出了这么一桩破事!只得赶紧点齐兵马,与单于你共同出兵这些个贼子,搅和轲比能就搅和了,偏偏却要耽误本王享用美人。着实可恶至极!”

呼厨泉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左贤王太小家子气了,不过是一女子。晚几天享用又有何妨?”

左贤王嘿嘿一笑,道:“单于你说不知道那女人,熟悉完后看得我就心痒痒。跟让野兽挠抓一样!偏偏还不能立刻玩弄,忒的可恶”

二人正说着话,却见匈奴的一骑探子斥候飞马而回,冲着呼厨泉和左贤王在马上施了一礼,道:“禀报大单于,左贤王,前方无里处,沙尘漫天,脚踏声四溅,似是那支蛮夷之众向我们这面来了!”

“哦?”左贤王闻言顿时一喜。道:“不过是区区数千兵马,也敢主动过来与我等抗衡,有趣有趣!”

呼厨泉则是冷笑一声,道:“速速排兵布阵,本王要好好看看。这支四处劫掠我草原之众的蛮夷部队究竟有何能耐!”

“是!”

匈奴的兵马随即在原地排好了阵势,等待着敌方兵马的降临,呼厨泉和左贤王皆是满面微笑,一脸戏虐的盯着远方渐渐扬起的沙尘。

但就是这么瞅了一会,却见两位匈奴的首领开始渐渐地变了脸è。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远处的沙尘开始越来越大。尘土仰天,雾朝腾腾,若无千军万马,确实绝对无法掀起这股强大的沙尘气势,呼厨泉和左贤王都是久居大漠之人,依据沙尘来断定敌军的数量,自然是养家糊口的专业技术。

呼厨泉的脑袋上,汗珠子开始大滴的往下滴答,他一边愕然的瞅着远方那凶猛的沙尘,一边小心翼翼地问身边的左贤王道。

“左贤王,你阅历比本王丰富,依你之见,对面这对面有多少兵马,本王怎么感觉不止几千人啊?”

左贤王的脸è也有点不太好,闻言咧了咧嘴,小心翼翼地道:“好像,没个三万,也有五万人吧?”

“这,这我就说嘛!”呼厨泉擦了擦头上的汉,咬牙切齿地道:“这天杀的轲比能,骗咱们说这股蛮夷并没有多少人马,出兵剿杀并无难度,谁曾想对面居然有这般实力,我们全让轲比能这混账给骗了!”

左贤王低声道:“刚才去探查的斥候也是废物,连人都数不清楚,回去一定得宰了他单于,敌方数量如此众多,正面交锋损失太大,不如暂且后撤,再从后方添兵与之吧!”

呼厨泉闻言点头:“拿汉人的话说一句左贤王此言,甚善也!”

“”

不说南匈奴一面心有顾忌,单说袁尚这面。

赵云盯着自己不对前方,被拴在一起狂奔的牛羊马匹,不由地长叹口气,道:“古往今来,拿抢来的牛羊赃物当成兵马驱赶,扬起沙尘糊弄敌军,你也算是头一人了!”

曹植疑虑的看了身边的袁尚一眼,低声道:“袁兄,你用驱赶赃物的方法吓唬敌人能成吗?你把匈奴人都当成傻子?”

袁尚诧然地看了曹植一眼,道:“难道他们不是吗?”

曹植顿时无语。

袁尚抬头看天,道:“其实这计倒也是可以行之一次,此时天è已暗,对方看不清楚,再加上匈奴人与鲜卑人心有离异,定然心存顾忌,见了这番阵仗,十有仈jiǔ也会撤退不过最多也就是骗过一时,给咱们争取一些准备迎敌的时间而已。”

赵云提着银枪,冷然道:“你的计策虽好,不过差不多也就行了,你这么放着这群牛羊四处奔跑,一会都跑丢了怎么办?赶紧收回来吧!”


第二百三十二章 第三方兵马

遍道肥羊,漫天牛马,在已是接近了黑暗的草原下卷起了无限的黄沙,就是这些黄沙,就是这些看似是由千军万马所刮起的尘土,令凶狠蛮狠的匈奴单于呼厨泉萌生退意。

不管这些人是谁,毕竟他们只是祸害了鲜卑周围的这群人而已,毁的又是轲比能的头衔,跟他匈奴王庭有什么关系?犯得着为了鲜卑去跟他们拼命?这一拼就是拼赢了,把家底拼进去又怎么办?今后匈奴王庭在草原上又该怎么活?

草原上是持勇好战,而且做事有时候喜好一根筋,不是很聪明,有点傻,但傻也有个傻的底线不是,不能一味的犯傻。

于是乎,在南匈奴王庭首领呼厨泉的示意下,整个匈奴王庭的人撤了,当然撤退只是暂时的,既然碰了面,就没有不与之交战的理由,只不过要从后方继续抽调兵马,在有绝对的胜算之时,呼厨泉和左贤王才会继续进攻。

袁尚等人也没有追赶,或者说他们也根本无法追赶,他们只有三千五百骑众,搅起漫天沙尘的不过是一群牛羊而已,牛羊也已去吓退敌人,但绝对不可能去杀人。

现在,必须要想办法将这场战役的胜败,寄托于下一个步骤上。

在袁尚心里,面对匈奴人,己方的兵马就是少了其十余倍,他也绝对不会认输而撤,硬碰硬也要打赢,这是一种说不出的信念而已。

但是,无论是袁尚。还是匈奴王庭的单于呼厨泉,他们万万都不会想到,此刻潜伏缩首,埋伏在这两支兵马之后的,竟然却是还有一支强大的力量!

南匈奴后方王庭居所。

由于南匈奴王庭的主要兵力被全部调往了西线,与其单于呼厨泉与左贤王征讨袁尚,因此王庭本部的兵马较为薄弱。当然呼厨泉也并不在乎,如今鲜卑三大部正在与辽西乌桓交手正酣,己方的王庭实力虽然薄弱。可也绝不是一些小部落可以轻易撼动的了得,因此在呼厨泉心中,后方薄弱并无大碍。

但不曾想到的是。呼厨泉和左贤王的兵马前脚刚离开了匈奴王庭,后脚之处,就有一支兵马由关中之地悄悄的绕过并州,兵锋所向,直指南匈奴王庭本部,而且这支兵马的实力和作战效率极快,几乎只是用了一个昼夜,就彻底的攻陷了南匈奴王庭本部,活捉了留守在王庭后方的首领,右贤王去卑!

这支兵马有着整个汉朝最令人闻风散胆的铁骑。他们有着整个中土最优秀无双的将领指挥,他们更是名义上的天子亲军,拨乱反正,为汉家天朝东征西讨,一统天下而不断前行。

这支兵马。就是曹军!

南匈奴王庭本部。

王帐之内,火盆在滴答滴答滴烤着,华丽的帆布隐隐地随风起舞,似是在yù将王帐外尚未散尽的战火硝烟放纵进来一样。

王帐正zhōng yāng的空地上,哆哆嗦嗦地站立的是南匈奴的右贤王去卑,呼厨泉和左贤王出征之后。匈奴王庭内的一切事务自然就全部交给右贤王去卑打理。

而正zhōng yāng的上方王庭宝座上坐着的人,则是大将曹军的大将夏侯渊,下首处坐立着三人,分别是徐晃,张辽,夏侯尚三人。

此次奉曹ā之命突击南匈奴王庭后帐的,就是他们四个人!

“呵呵,主公神机妙算,料定先机,真乃我等所不及也。”张辽笑呵呵的摸着下巴上整齐的胡须,道:“右贤王,你肯定是万万没有料到,我们此次会突然来袭击你们王庭的后方吧?”

去卑的脸è苍白,闻言急忙俯身施礼道:“尊敬的诸位曹军将领啊,我匈奴王庭一向尊重大汉的天子,敬重大汉的天子,对曹司空本人,更是怀揣着仅略于长生天神的敬畏,为何你们要侵略我们的王庭,蹂躏我们的草原,尊敬的将军,难道这就是你们的朝廷就是以这种信义来对待朋友的吗?”

众人闻言面è不变,却见徐晃哈哈大笑着,点头道:“右贤王,以你的嘴巴和你的口舌,呆在蛮荒草原之地实在是有些可以了,你若是生在我们中土,入朝为官,说不得也也能当上个一代辩客,只可惜本将今rì奉曹司空之命来此,并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也不是来跟你辩机锋的,你只需要告诉本将,蹿使你们匈奴和鲜卑入主大汉的诸侯,是谁?”

去卑闻言一个哆嗦,目光在乍然之间变得闪烁起来,躲躲闪闪地,道:“尊敬的曹军将军,您问的是什么,本王有些不太明白………。。”

主位上的夏侯渊闻言冷笑一声,道:“你不说?没关系……。来人啊,拖下去,杀~!”

手段果决,雷厉风行,乃至于此,夏侯渊依旧是那副火爆脾气。

去卑闻言顿时慌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蹭蹭地向下滴答,他琢磨了半晌,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汉朝的诸侯而把ìng命丢掉的地步,毕竟各方都只是互相利用,并没有真正的亲属关系。

“尊敬的曹军将军,我,我想起来了!本王愿意说,愿意说!”

张辽笑着点了点头,道:“很好,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

去卑流着冷汗,一边哆哆嗦嗦,一边将心中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在场众人,却是随着他的话,表情变得一个比一个凝重。

去卑说完之后,却见夏侯渊勃然大怒,他猛然站起身来,愤恨地道:“跳梁小丑而已,也敢行此违背伦常之事,只可惜此人远在边塞,如若不然,我必向主公请命,亲自率兵北上征讨于他!”

徐晃的表现虽然不像是夏侯渊那么的激烈,但亦是充满着严肃,缓缓地道:“此人虽然可恨,但其封地边塞,距离我等委实太远,公孙瓒已死,当今天下,能够直接挥师征伐于他的,只怕仅有袁尚一人而已。非我等所能力即。”

张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静静地想了一想,突然开口问去卑道:“知道此人身份的,有多少人?”

去卑闻言忙道:“仅有轲比能,素利,步度根,我家单于以及我们左右二位贤王而已。”

张辽闻言继续道:“你们大单于呼厨泉和左贤王此次出兵,征伐的是哪一路的人物……莫不是辽西乌桓的首领蹋顿么?”

去卑闻言摇头,道:“征讨辽西乌桓之事,已是由鲜卑三大部代劳,我家单于此次出兵,据说只是为了帮助轲比能单于清理一众在他后方洗劫抢掠的蛮夷之众!”

“蛮夷?”众将闻言顿时都愣了:“仔细说说?”

去卑清了清喉咙,言简意赅地,将这一段时间,突然在鲜卑后方小诸部出现的那支打着轲比能名头的神秘部队,洗劫牛羊,人去楼空的罪行,大致的跟着曹军众将诉说了一遍。

去卑说完之后,却见众人当中,以夏侯渊的眉头是皱的越来越深,想了许久之后,方才缓缓地言道:“这种不要脸的战法,我原先好像是在哪里遇到过……。怎么感觉这么熟呢?”

徐晃想了一想,道:“蛮夷之中,竟然也有如此不知廉耻为何的人物,跟我们中土的某一位,真是有的一拼了。”

张辽苦涩一笑,淡淡道:“说不得…。。就是一个人了!”

说到这里,却见夏侯渊,张辽,徐晃三个人突然异口同声的开口,声音中充满了愤慨与矛盾的苦涩。

“是袁家小子……”

夏侯尚年纪轻轻,被指派到张辽麾下之前,一直不曾与袁尚等打过交道,闻言不由一愣,好奇道:“诸位将军,您们这是在说什么呢?”

徐晃长声一叹,道:“说的就是我军目前最大的敌手,一个让人无法琢磨的人。”

张辽苦涩一笑,道:“果然,光是祸害我中土之人,已是难以满足其志,他的魔手……。终于伸到了漠北外族这来了。”

夏侯渊抬手拍了拍夏侯尚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伯仁,袁尚小子,你rì后迟早会跟他打交道,叔父对你只有一点要求……不管对方表现的有多能耐,你可千万不要学他!不是正道!”

夏侯尚:“……………”

过了半晌,却见夏侯尚突然开口对夏侯渊道:“叔父,那领兵征讨之人,若果然是袁尚,那对于咱们来说,莫过于天赐良机啊!咱们不妨乘着他与南匈奴对持的时候,出兵直捣其旁,两相攻杀,一面可破匈奴,一面可生擒袁尚,献于主公帐下,除此劲敌!”

夏侯渊闻言,点头,道:“伯仁此言,颇有道理……。。”

“不可!”张辽起身出班,立于夏侯尚之边,对夏侯渊道:“我等出发之前,主公千叮万嘱,这次出兵,针对的只是异族,当与袁尚联合,扬我大汉之威!若是行此下作之事,试问主公rì后如何立身于天地之间,岂不为天下人所耻笑?”

夏侯尚摇着头笑道:“张将军此话过重了,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况我觉得主公只是不好意思明说,主公乃是中州之主,朝廷重臣,有些事他想干却不能说,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应该揣摩其意,为主分忧……。。”



第二百三十三章 放 羊

因为夏侯尚虽然是曹ā钦点给曹ā的属下,张辽为主他为副,但他毕竟是姓夏侯的,跟曹ā本人沾亲带故,更何况其叔父夏侯渊亦在此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张辽此举未免有些过激了。

夏侯尚本以为自己的话定然会得到王帐内所有长辈的赞同与许可,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迎来自己的,却是身为自己上司的张辽一阵极为彻底的反驳,夏侯尚年轻气盛,再加上又是曹氏内戚身份,心中不爽,张口便有要反驳之意。

可他的话还没有出口,却见夏侯渊突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想要继续说的话给拍打了下去,然后抬头静静地看了张辽一眼,道:“文远,伯仁之言虽然有失分寸,但他毕竟年纪尚青,口无遮拦,你也不必过于执拗,况且……。。”

夏侯渊细细地沉思了一下,低声道:“况且,他的话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妙才将军?莫非你也同意这种公然违抗主公军令的谬论?”张辽双目一咪,毫不客气地出言说道。

夏侯渊没有说话,夏侯尚却是忍不住了,开口道:“张将军,您这话我听着就不中听了,什么叫做谬论?此策分明乃是良谋!是为我军rì后着想的大计!”

“呵呵。”张辽淡淡一笑,道:“你们若是想做。尽管去做便是,但此等下作之事。请恕我张辽誓死不能为之。”说罢转身就要出王帐。

徐晃急忙闪身拦住张辽,苦笑道:“文远。大家都是为司空效力而已,一言不合,何至于此?”

夏侯尚不满地看了张辽的背影一眼,嘟囔着道:“张将军如此担保袁尚,莫不是与河北有所通……。”

“混账!”话还没有说完,却见夏侯渊甩手就是给了夏侯尚一个大耳刮子。暴戾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王帐:“竖子安敢出此妄言哉?张将军是你的主将,你这小子焉敢以下犯上,简直该杀!还不给文远将军道歉!”

“不必了……。”张辽面è冷然的瞪了夏侯尚一眼,接着冲着夏侯渊拱了拱手。道:“在下先行回去准备兵马了。告辞!”说罢转身走出帅帐,却是连徐晃也拦不住他。

夏侯渊出神地盯了张辽的背影好一会,终究是长叹口气,抬手狠狠地点了点夏侯尚的倔强的面孔,接着大袖一甩,也是迈步出帐,与徐晃一起去追张辽了。

唯有夏侯尚站在王帐之内,一双充斥着不满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向外走去的张辽等人,不知不觉间攥紧了拳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不说南匈奴王庭失守。右贤王去卑被活捉生擒,还有前去攻打南匈奴王庭后方的曹军出现间隙等事,单说此刻在前方的漠原战场,南匈奴单于呼厨泉终于得到了事关对方的具体情报。

斥候来报,原来地方的兵马真的只是有几千人而已,但是前番在原野上搅起漫天沙尘的,却是那无休无止的羊群和牛马,笼统的来讲,就是呼厨泉和左贤王被对方拿一群牲口给涮了。

二位匈奴首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愣愣地听着属下的汇报,半晌都没有转过这个弯来,直到过了好一会,才各自抒发感情,各个仰天长叹,啧啧感慨不已。

呼厨泉狠狠地吸了口气,叹道:“这群可恶的蛮夷啊,抢了那诸多牛羊马匹,嫁祸给轲比能也就算了,如今却又拿这些牛羊来糊弄我们……。下作,实在是太下作了!”

左贤王也是一脸的愤愤不平:“这帮可恨的蛮夷,不敢与我等正面迎战,居然拿这种卑劣微末的伎俩来糊弄我们,单于,这简直就是把咱们俩当傻子糊弄啊!”

这左贤王实在是太不会说话,对方把咱们俩当傻子糊弄,咱们俩还偏偏中计了!他这话的延伸之意,不就是再说自己俩人都是傻子吗?

“左贤王,不是本王说你,你这话说的,不jiān不傻的,委实有失为王者的风度……。别人瞧轻咱们不行,咱们自己瞧轻自己更是不可,你适才那话,岂不是自己再抽自己的耳刮子?”

左贤王此刻也反应过劲来,对着呼厨泉羞愧的一笑,道:“单于勿怪,是本王说话疏失了。”

呼厨泉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没关系,今后需甚勉之。”

左贤王唯唯地道了声是,然后突然将话锋一转,道:“单于!如今既然已经是知晓了敌方的诡计与兵马实数,咱们明rì不妨直接出兵剿杀吧!区区数千人众,本王若为前部,一番脚踩马踏,半个rì头便能将他们全部击散!”

呼厨泉想了想,点头道:“既然如此,就依左贤王之意,明rì就由你率领一万人为前部,本王率领其余兵马为你助阵,一战灭了这股蛮夷。”

“是!”

次rì,匈奴兵马随即整装完毕,由左贤王为前部先锋,大单于呼厨泉接应殿后,浩浩荡荡地向着袁尚等人所屯扎的营地杀去。

而匈奴的兵马方一有所动作,就被斥候立刻发现并通报了袁尚,袁尚也已是早已做好了准备,急忙整齐了麾下所有的人马,排列阵势,各有分工,等待着匈奴兵马的蜂拥而来。

看着远处大漠上那滚滚的烟尘,袁尚身边的曹植不由地浑身颤抖,他轻轻地咽了一口吐沫,轻声说道:“袁兄。匈奴人这是要杀过来了。”

袁尚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声:“嗯……。”

“你昨夜定下的计策。能好使么?我怎么觉得有点悬呢?”曹植的脸è发白,好像都要吐了。

“谁知道。这个天下,没有必胜的战役,也没有必输的赌局,我们已经设下了香钩钓饵,但吊的这条大鲶鱼他咬不咬钩,就不是你我能够断言的了。谋士在人,成事在天,一切就得看命了。”袁尚的语气平淡,但却不难听出其中却包含着一丝紧张。

曹植轻轻地抽了抽鼻子。低声道:“可是,我害怕………”

“你怕什么?”

“我怕大鲶鱼万一不咬钩,咬我们怎么办?”

袁尚幽幽地一叹,道:“夏子,你的胆子实在是太小了,跟我站一块完全就是两个档次,我跟你真的是说不到一块去,怎么来形容呢……我记得我前几天给你讲过一个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对吧?现在的我,就好像是这个故事中的俞伯牙。”

曹植闻言眨了眨言道:“你的意思。你是俞伯牙,我就好比是你的那位知音钟子期?”

袁尚摇了摇头,道:“不是。”

“那我是什么?”

“你是被俞伯牙扔地上砸烂的那副没人听的破琴。”

曹植:“…………”

漠土对面,却见由左贤王率领的匈奴前部兵马则是开始飞奔起来,向着袁尚一众飞速的奔驰而来。

袁尚双目一咪,对着身边的所有兵士叫道:“准备——!”

话音落时,却见这些兵士将这段时间以来,袁军从异族手里所夺取而来的大群大群的羊赶到了阵前,这些羊的身上还绑着许多的衣物。食材,物资,也全都是袁军从各小部落巧取豪夺过来的。

袁尚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成与不成,就看这一击是否能够得手了!

“兄弟们,准备,开闸…。。放狗!”

赶着羊群来到阵前的将士们闻言顿时一愣,一个个不解的抬头看向袁尚,似是没听明白他的话中之意。

袁尚急忙纠正错误:“我是说,开闸,放羊!都给我赶,都给我放!”

“哗啦啦——”

所有的赶羊士卒一起扬起手中的鞭子,便见这些身上载满了物资的羊群,如同一阵白茫茫的迷雾,口中“咩咩咩——”的向着匈奴军奔跑而去。

匈奴的兵马正在左贤王的率领下奔袭,却见前方突然出现了好大一片白茫茫的羊群,而且所有的羊群身上都帮着许多的物资和辎重,顿时,便见南匈奴兵部的士卒全部都停住了马部,一个个诧然的看着那些奔着自己跑过来的羊群,双目中瞬时冒出了贪婪的光芒。

“有门,真的有门!”看着匈奴人对这些羊群和物资垂涎yù滴的模样,曹植不由兴奋地在袁尚身边使劲地挥手,一反适才的萎顿模样。

袁尚心中也是大大地送了一口气,笑着言道:“那是,一群没见过多少世面的草原土包子,我这一大群背着物资的羊给他赶过去,还不晃瞎他们的狗眼?”

话音落时,便见好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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