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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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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闻言犹豫,想了一想,道:“可是,这件事,还是有点危险啊吧”
袁尚笑着摇了摇头,道:“无妨,不碍事,咱们尽管按照我说的事情来做就行,不必犹豫。”
袁尚yù往南面去走。
而司马懿这一边,已经是跟着甘宁前往了江夏。
江夏位列九郡之一,乃属荆州南方重镇,接临长江,乃是荆州阻挡东吴入荆北的一道重要屏障。
太守黄祖,坐镇在此处八年,虽然不算得上是深得民心,但也是颇有些威望,郡中大小事务,皆在其手,大小事务,凭其一言而决,俨然是一个国中之国。
甘宁大概是在两年前以水贼的身份投靠了黄祖,甘宁虽然是水匪出身,但武勇非常,又深通水战之道,乃是不可多得的上将之才,本以为投靠了黄祖之后会大受重用,不想黄祖自恃清高,不屑甘宁水贼出身,不以重用。若非甘宁故交苏飞一个劲的力挺,只怕连录用都不会录用。
可惜的是,此次袁,曹,刘三家会战之中,苏飞被刘备征调,死在了庞德之手,甘宁失去了朋友,也失去了本线战友,更加不被黄祖看好,如今被黄祖列为二流武将之列,不予升迁。
任务上,甘宁也是分不到什么好活,类似这种讨要铠甲兵械的苦差事,一般都会落在了甘宁的身上。
不过这一回,甘宁却是扬眉吐气,不但替黄祖索要回了铠甲器械,还成倍而归,他心里打着小九九,期望借着此次机会能够得到黄祖的赏识。
江夏,太守府。
“回来了?”黄祖年纪大概在五十余岁,身宽体胖,一脸横肉,一双小眯眯眼,怎么看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分子。
甘宁拱手回礼,道:“是,回来了。”
“东西,没要回来吧?”黄祖似是对向刘备索要东西,也不抱什么希望。
甘宁闻言,顿时jīng神一阵,道:“回禀太守,末将不负使命,不但索要回了咱们应得的铠甲器械,还有富余,这是物品单,请太守过目。”
黄祖闻言似是有些诧然,随机命人将单子呈上,打开看去,眼睛顿时直了。
甘宁满面得意,腰板子也不由得直了一直。
黄祖看过单子之后,脸上闪过了一丝欣喜,但望向甘宁的时候,表情却是硬邦邦的,淡然道:“恩,辛苦了,下去吧。”
甘宁微微一愣,不曾想到黄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这事揭过去了,忙道:“太守,我”
黄祖满脸淡然,低声道:“我什么我,让你下去你听不到吗?哼,不过是要回点东西而已,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你是将领,又不是专职要账的,得摆清自己的位置,知道吗?”
甘宁双眼有些发直,脸上闪过了一丝怒气,但却又无奈,只得随意的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太守府外,司马懿与甘宁的几个亲信在外面候着他,见甘宁出来,急忙上去迎接。
一见甘宁,司马懿随机拱了拱手,笑着言道:“恭喜恩公,贺喜恩公,此番立下大功,想必定然是得到太守的夸赞了吧”
“赞个屁!”甘宁狠狠地一甩手,愤愤然地当先离去。
司马懿见状一愣,忙道:“怎么回事?不至于吧?受了点夸赞,还给夸懵了,听不出好赖话?”
司马懿身边,一个甘宁的旧部苦笑了一下,道:“你刚随校尉,不知道怎么回事,别惊讶,我给你细说。”
“”
回了府邸之后,甘宁没有歇着,自顾自的走到后院的石桌之旁,抱着一坛子烈酒自饮自酌,喝闷酒。
司马懿不知道何时走到了甘宁的身边,笑看着独自饮酒的甘宁,笑道:“恩公,喝闷酒呢?”
甘宁瞅了他一眼,也没吭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道:“你不去歇息,来此作甚?”
司马懿摇了摇头,叹气道:“恩公,您和黄太守之间的事情,在下适才已经是听你手下的护卫说了何必呢,您好歹也是一方豪杰,英雄人物,胸中有大志,却不得黄祖待见,所谓良禽择木而歇,贤臣择主而仕,黄祖不待见你,天底下比他厉害的人多了,何苦非跟着他混?”
甘宁摇了摇头,仰头喝了口酒,道:“你不懂,我在厉害,再能干,归根结底也不过是贼寇出身,想要在这些自视甚高的人手底下讨出身,太难了!黄祖不过是刘表坐下的一方郡守,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的各路诸侯?”
司马懿摇头道:“那可不一定,天底下的人多了,不是每一个为主者都像是黄祖一样,别的不说,就说昔rì天下势力最大的两路诸侯,曹ā和袁尚,曹ā用人,便是不分出身,只要是有才,便稀数纳之,其任司空之后,更是多次颁发招贤令,足见其胸襟之大,还有袁尚,虽然是四世三公之后,但用人也是不分贵贱,当年的黑山贼张燕,黄巾旧寇张白骑,五关贼首刘雄鸣,还有那巢湖贼寇昌浠,尽皆为其录用,恩公想要找出身,难道非得指着他黄祖?”
甘宁长叹口气,道:“你说的这两个人,身份太高,焉能是老子能搭咯的上的,更何况曹ā已死,袁尚远在河北,如何能轻易投得?”
司马懿笑了笑,道:“投不得便不投,恩公一腔豪气,男儿血ìng,在官军中得不到出身,便再度落草为寇便是,在下不才,若是恩公共愿意,愿一同落草之!”
“落草?”甘宁闻言一愣,道:“老子就是从贼寇投靠过来的,你让老子在落回去?”
司马懿道:“总比在黄祖手底下受窝囊气强吧?男儿志在四方,成不得军便成贼,恩公若是舍不得这个校尉的虚位,在黄祖手底下继续受气也无所谓,反正每rì受憋的也不是我,若是受不得这闲气,便索ìng弃了这破校尉不干,能值几个钱?反正我是跟着你混,一切全凭你来!”
甘宁想了一想,突然一摔酒罐子,咬牙道:“你说的是,老子一方豪杰,受了黄祖两年多的窝囊气,出头无望,何苦在这厮混,还是回长江之上,聚众纵横,喝酒吃肉,岂不快活?老子在黄祖手下待了两年,却是越活越回去了,甚至还比不得你一个书生!”
第三百六十二章 南下之前
邺城,卫尉府。
厅堂之内,袁尚高坐在主位之上,下方坐着五个人,分别是邓昶,马超,郭淮,孙礼以及王双。
这次谈话是秘密的,内容也是绝对机密的,参与的主要人物只有在场的这六个人而已。
谈话的内容自然是关于袁尚准备前往南方的事情,而这五个人被他选中的人都将随行。
在得知了袁尚召集他们具体前来的内容之后,五个人在一开始听到之后表现出了无比的惊讶。
但惊讶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大家很快便全部接受,毕竟袁尚办事情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情况,这次并非首例。
随然这些人跟随袁尚的时间有长有短,但对他的行事之风或多或少都了解一些。
主公办事的风格,就是——不靠谱。
在说完自己所有的计划与周密的行动之后,众人都点头表示赞同,唯有邓昶一脸的不情不愿,看着袁尚的眼神很是幽怨。
少时,老头开口了……。
“好吧,你一时起兴要下江南,这是你自己的想法,我们没有权力阻止,但老夫想知道的是,河北人杰地灵,英才数不胜数,为什么要跟你同去的偏偏是我们几个?”
邓老头过习惯了在河北的安稳日子,实在是不想跟着袁尚作妖瞎折腾。
就算是计划再周密也不想。
当年,他跟袁尚率领五千骑兵在曹操的腹地往来驰骋,虽然这是一种日后可以向儿孙辈炫耀的资本荣耀,但这种荣耀只要一次就够了,邓昶委实不想这种荣耀来得太多。
多了要命啊。
邓老头现在最大的心愿,没别的,就是能安安稳稳地活到宁静退休,寿终正寝。
跟着袁尚这种毛头小子玩冒险。寻刺激,实在是已不在他人生规划的范围之内了。
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哪来的那么多激情燃烧的岁月。
但很显然,袁尚这小子并不理解他对人生的规划,即使理解,也不会当回事。
“我选你们几个跟我一同行动,自然是有道理的。”袁尚摸着白光光的下巴,笑看着邓昶说道。
“首先是孙礼,这几年,孙礼在我的安排之下。一直跟着张颌将军随军征战,东伐西讨,算是颇得张颌将军的兵法真传,当年我第一次领兵去中州的时候,之所以能够平安回来,就是因为身边有张颌将军那样的一位良将,他可以在危机时刻替我分忧,帮我参谋,时过境迁。这次我去江南,身边自然也要有这样一位像当年张颌将军那样的人物才妥当,只是张颌将军如今已经是我河北的兵马都督,身兼河北的军事要务。等闲不可离之,所以我得领着孙礼过去,他是张颌将军的徒弟,名师出高徒。相信领着他一定不会出错,是吧,德达?”
孙礼毫不犹豫。抱拳而言:“末将愿意为主公分忧!”
袁尚点了点头,转头看郭淮道:“至于伯济……。我此次南下,需要扮作客商行事,身边要有些护卫,我思来想去,在步卒诸军当中,以先登营的素质最高,战力颇强,不但能打,而且擅射,所以我打算领着他们一同前去,伯济是先登营的统帅,理当随行。”
郭淮亦是顿首:“末将自当尽力。”
“至于马超和王双,我此次出去,身边不可能没有贴身猛将护卫,如今庞德已经是前往西凉助我联合羌族,赵云和阎行远在关中总督诸事,袁某遍观诸将,觉得以他们二位的武艺最高,有他们两人保护我,才能安全,也最能让我放心。”
听了这话,马超和王双在不知不解间都将胸脯高高地挺起,显然对袁尚的评价很是高兴。
袁尚笑着道:“另外你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这几年来,张燕一直替我在整个汉朝境内安插细作,他当年是黄巾出身,对最底层的百姓生活知根知底,颇知张角起事前在民间是如何安插细作与驿站的,遍看如今的天下,各处地方都有我军的细作,农庄,商铺,酒肆作为前沿哨探之网,我们到什么地方,无论是住宿,消息,或是安全问题,都可以得到有力保障,万无一失……如此你还担心个什么。只当是陪我旅游散心,放心就是。”
邓昶闻言撇了撇嘴,道:“说来说去,他们各个都有用,可是我老人家呢?不能文不能武的,关键时刻还总数给你捅娄子拖后腿,你要老夫跟你去做个什么?是不是觉得旅行不够刺激,想让我给你添点堵?”
袁尚想了想,不由长声叹息:“你对自己的评价还算是中肯,能够看清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废物,这一点自省的精神,很是值得表扬!孔圣人当年曾有言‘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看来你每日不只是三省那么简单,至少得省个七次八次的。”
邓昶有点不高兴了:“少埋汰人,你还没说为什么一定要领我去呢!”
袁尚笑呵呵地看着邓昶,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邓昶想了想,道:“假话是什么?”
“假话是,我舍不得你,想让你陪我一起去,找找当年咱们一起在中州纵横的快乐感觉。”
邓昶哼了一声,道:“真话呢?”
袁尚幽幽而叹:“真话就是,万一出了什么危险,袁某的身边,缺一个替我挡刀的……。”
邓昶闻言顿时急了。
“挡刀?好哇!你让老夫去是为了替你挡刀?”
袁尚点了点头:“我想来想去,这个任务最适合你,实在是为你量身打造。”
邓昶有些不服气,抬起手来,用手指在厅内画了个圈。
“那他们呢,各个比我年轻,各个身强力壮,哪个不都比老夫适合替你挡刀?为什么非要选我!”
袁尚的双目显得很是深邃,沉寂如水。
“因为他们都是真人才,让他们挡刀。我舍不得………袁某遍观诸军,能拿出去挡刀,又不会让我心疼的废物,除了你,真的没有别人了……。你真是人才难得,在这种事上,居然能让我不做第二人想!当真了不起。”
邓昶闻言似是都要哭了:“难道,除了替你挨刀,老夫就没有别的作用了…………。。”
袁尚微微一笑,道:“哪能呢!你肯定是还有别的用处!”
邓昶精神一震:“比如呢?”
“比如……你还是一个可以让我随时解压。连打带踹的沙包,揍你,不需要任何理由。”
邓昶:“…………………。。”
河北那面,袁尚南下的事情就这么开始秘密的行动了,而江夏那一边,司马懿劝甘宁落草的事情也进入了崭新的阶段。
在司马懿看来,甘宁当兵当贼对于他都无所谓,跟他也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但自己跟着甘宁,就这么大咧咧的在江夏混。实在是太过冒险了。
虽然江夏是归黄祖统治,但毕竟也属于荆州境内,算是刘备的势力地盘,万一哪天出了什么岔子。让人识破了真身,他司马懿想跑都没有地方,
但跟着甘宁当贼可就不一样了!
当贼不但确保了自身被抓的安全系数得到了提高,而且还大大增加了自己可以寻机跑回河北的概率。进可攻退可守,何乐而不为之?
所以说,要当贼!
必须的!
甘宁此刻因为黄祖的薄待。心灰意冷,再加上司马懿的激将,对于重新落草也很是动心。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择能者而仕之,黄祖不识老子的本领,弃之无碍,只是这当贼得谋划妥当,不但要有地,有人,还要有进账,有所图……可惜当年老子的窝点,早在归顺黄祖的时候就一把火烧掉了,如今咱们若是出了江夏,恐无立锥之地,关于此事,那个…。。那个…。那个谁家那小谁啊…。。你有何想法?……。对了,你他娘的叫啥啊?”
司马懿闻言不由咧嘴。
好嘛,想要一起落草当贼,到现在却是连叫啥都不知道。
司马懿想了想,随意的一拱手,道:“在下姓马,名袁。”
要是袁尚在这,一定会说司马懿这假名起的太省事,一点含金量都没有。
从自己的名字里取了一个‘马’字当姓,又把袁尚的姓氏借来当名。
糊弄鬼呢?
“马援?”甘宁闻言楞了楞:“他娘的,居然和古之名将马伏波是一个名?”
司马懿微微一笑:“同音不同字尔。”
“马伏波可是老子推崇备至的古之名将,你爹居然给你起了个这么个沉重的名,他娘的也不怕把你给压死?”
司马懿:“……………”
“马袁啊,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司马懿缓了缓神,道:“其实适才恩公所说的几点,都算不上什么难事,首先得有人,恩公当年跟投奔黄祖,不知可有亲信随行?”
甘宁的胡子抖了一抖,道:“老子当年投奔黄祖,坐下有八百水寇相随,都是我的生死弟兄,老子让他们往东,他们便不会往西,生死相依!”
司马懿笑道:“如此这般,人员之事不就解决了?至于立锥之地,天下之大,何处不得容身?恩公既然曾是水贼出身,想必深精长江各处要道,长江如此博大,何处容不下人?更何况长江两边山林密布,想立个山头还不容易?只要选好了地方,休道立一个山头,立一百个都不是问题。”
甘宁点了点头,道:“可是要入水寇之道,咱们还得准备钱粮,兵刃,船只,这些东西……。。怎么办?”
司马懿呵呵一笑,道:“那就更简单了,钱粮铠甲军械之物,咱们不是从宛城,樊城,新野三城替黄祖讨要回来了?反正恩公今日刚回来,这些东西尚未入库,直接入了咱们自家行囊。带走便是!”
“啊?”甘宁闻言一惊,道:“你是说…。。偷黄太守的东西走人?……这,这么办事,不地道吧?”
司马懿不由得撇了撇嘴。
瞧瞧这话说的,多没水平!一个当贼的人,还管什么偷不偷的!
“恩公办事重义,令人敬佩,可是您可曾想过黄祖是如何对你的?欺压,薄待,掣肘。无所不用其极,实非善人!况且咱们也不算偷,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他黄祖,乃是咱们从北境三城硬要回来的!若不是咱们,他黄祖让谁去刘备能给他?所以说,这些物资,于情于理,都合该也是恩公的家当,就算是今日黄太守在场。在下这么跟他说,他也挑不出毛病!”
甘宁闻言想了想,点头道:“你这话,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之嫌。不过胜在雄辩……能把别人的东西顺理成章说成自己的,你也是个有本事的……不错,就按照你说的,本来就是老子的东西。老子跟他客气个屁……拿了!”
说到这里,甘宁又有些疑虑。
“那船只呢?从那里找,没船可是当不了水贼的……。。”
司马懿嗤了一声。暗道这人真是死脑经。
“恩公啊,江夏有的是船,咱们乘夜劫走几条,好像不是什么难事吧?”
“这……”甘宁闻言面色一变,急忙起身,道:“那些钱粮是老子替黄祖要回来的没错,可是船只……跟我可是一点关系没有啊。”
“恩公啊,无毒不丈夫!再说了。你替黄祖卖了两年命,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可他就封你个破校尉糊弄你,你说他亏心是不亏心?还有啊,你在他手下两年的时光啊,耽误了恩公你多少财路!要不是这两年,恩公你当贼寇说不定已经发家了!还能在这受窝囊气?人生有几个两年啊?要说我,管他要几条船,已然是对他客气!”
说罢,司马懿哼了一声,阴笑道:“这是咱们手里人不够,只有八百!你要是能聚垄八千人,在下设计直接把他江夏郡给他夺了!”
甘宁闻言有些发懵,愣愣地看着一脸自信的司马懿,不知不觉间头上竟然是落下了一滴滴的豆大的汗珠……。
就这样,良久之后,但听甘宁方才凝重地开口。
“马袁啊……。。”
“恩公?”
甘宁小心地看着他:“你跟我说实话吧。”
“什么实话?”
“你真的是一个人文人吗?”
司马懿一头雾水:“恩公此言何意?”
“狠啊,你他娘的是真狠啊!本以为你是个文人,哪曾想你干起贼来比老子还精,老子刚才跟你说,简直就像是在跟同行唠嗑啊…。……你要是不当贼,那可真就是白瞎了你这块材料……。人家都说老子是贼,但我看你才是真匪!”
司马懿脸色一红,急忙推却:“恩公夸赞了,在下就是随便一说………”
“别谦虚,随便一说就能这么上道,可想而知你得多么的适合这一行……。。 专业啊。天生当贼的材料!”
司马懿:“……………………”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今夜的江夏城依旧如往常一样宁静,宁静的城池中,家家皆已是安然入眠,唯有江边的港口处,呼啸的江风伴随着深沉的江浪,重重的牌击在江边的沙滩上,卷起一道道浪花,在月色的照映下显得格外的醒目,与北境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守护在港口的江夏兵卒们打着哈欠,漫无目的的四下转圈,一边嘀嘀咕咕的抱怨,一边期盼着时间能够过得快一些,到了白天也好换岗,以便赶紧回去睡觉。
然而,今夜的江夏,注定是不宁静的。
远处,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传到了守值兵卒的耳朵之中。
疑虑的抬眼望去,却见由数百人驱赶的双车,‘吱吱嘎嘎’地向着江边而来。
那些押车的人,一个个也都穿着和自己一样的江夏军服,但却是眉头深皱,气势颇足,脸上不见喜怒,似是如临大敌一般。
守值士卒顿时惊醒,急忙好整以暇,静候来人。
待看清了为首之人是甘宁后,他们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一个领头的伍长提着长戈,堆起笑脸上前,对着领这数百人前的甘宁笑道:“校尉,这黑灯瞎火的,你这是要带着弟兄们去哪啊,夜太深,船已经封了………。”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一道寒光闪过。
顿时,便见那伍长的脖颈之处鲜血喷涌,一道道的血花激溅在半空中,妖娆炫目。
而那伍长则是双目圆睁,不敢相信的瞪视着眼前单手握刀的甘宁,想喊却已是喊不出来,只能是软趴趴地倒在地上,凄凉地做着生命结束前最后的挣扎和蠕动。
甘宁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刀口上的血,然后一抬手,对着身后的亲信重重的吐出两个字。
“抢船!”
甘宁的话头放落,便见他的身后,八百水寇如同一群鬼怪一样,各个手持断头刀,如鬼魅一样的向着港口冲去。
江夏的守值卫视们反应不及,一瞬间便被撂倒了好大一边。
余下的面对这么一群早有准备,杀意十足的凶神恶煞,哪里抵挡的住,只是拼命的向后逃窜。
港口之边,凄凉的警讯号角声响彻了江岸,又由江岸向着城内深沉的传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三章袁尚微服
甘宁劫船,是早有预谋,而黄祖在港口的守值部队却是过惯了荆州安乐之土风平浪静的生活,对于危险的敏感程度远低于久经战场的正规军士卒。
此消彼长,所以说,黄祖的港口这下子悲剧了。
港口的jǐng戒号角吹得很响,声音很大,再加上江夏城内万籁寂静,所以一瞬间就变得清晰可闻。
黄祖此刻正躺在府中的卧榻上睡的正香,听了jǐng戒号角,双目立时瞪得浑圆,肥胖的身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蹭”的一下子从床榻上跳起来,侧耳倾听了一阵,立刻拉开洪钟般的吼声高呼。
“来人!快!来人!”
不消黄祖扯着嗓门高呼,早有通风报信的值班守卫连滚带爬的撞进门来。
“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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