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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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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的深处,甘宁麾下水贼所驾驶的小船悄悄地藏匿于其中,八百水贼屏住呼吸,静静的看着那些乘风破浪而来的江夏战船,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心中却都是不断的打起了鼓点。
所有的水贼都是有经验的江战老手,虽然是深夜,但凭着点点的月光和对方战船的数量,再仔细瞅瞅船只吃水的深度,就知道对方的兵马少说也在三四千以上。
己方只有八百余人,若论水上战力,水贼们没啥说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可问题是,对方的水军数量现在,明显已是在己方的四五倍之上,所谓一力胜十会,任凭你甘宁的水贼再能打,在善战,面对这种人数上的差距,也是望江兴叹,无可奈何。
甘宁不是糊涂人,他也知道双方人数差距过大,正面交锋就是真赢了,此刻也是惨胜,但转眼看了看身边一脸镇定自若的司马懿,不知为何,他心中的惊恐与担忧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就平复了下来。
文人面临此等场面尚且不惧,何况他久经沙场,舔刀饮血的长江巨贼。
就是不知道,他的计谋是否真的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般有效。
眼看着对方的船队逐渐离近,司马懿嘴角的笑容不由得越发深了。
他跟随着袁尚东征西讨,见识过多少大的场面,数万人数十万人的拼杀尚且不能拿让他司马懿分毫,何况区区数千人的比拼。
小场面,都是小场面。
“大哥啊,是时候该到你出场的时辰了,出去跟他们交战一番,不用多打,随意意思一下就行,只许败。切记不许胜。”
甘宁嘿然一笑,点头道:“放心吧,老二,老子明白该怎么做,怕就怕你的计策不生效。”
司马懿淡然一笑,道:“大哥放心,不妨事,你只管将他们引到咱们实现安排布置好的芦苇群中便可,剩下的一切,自然有我担着,若不能胜,你就只管斩下我头!”
“斩头就不必了,若是不胜,你我的脑袋便都得搬家…。。算了,多说无用,哥哥信你一回,老子先去了!”
甘宁说罢,一晃手中的虎头战刀,对着身后的已经磨拳擦掌的三百水贼吼叫道:“弟兄们,跟老子上!”
江夏,一座颇有江南风韵的古城。
江夏之地,乃是荆州在南方,面对长江的首府大门,素有楚天首县之美誉,秦始皇元年,天下被分为三十六郡,隶属于南郡,高祖六年,刘邦置沙羡,隶属江夏,得以分出。后至建武元年,光武帝刘秀初临大位,有扩军讲武之政,yù大兴水军,故而在武昌白沙洲大造船坞,扩充水贸之势,时至今rì,江夏以及其所辖之地,已然是一片巨港船茂之气,其造船业之发达,在整个汉境可谓首屈一指,位列头排。
路兴则贸盛,江夏的船业达,水陆漕渠通畅,间接的也带动了商贸业的发达,因而,河北在江夏安置的细作前哨之地,便是以船坞为基石一处商贸港口。
港口的老板姓胡,叫胡仁,乃是总管袁军在整个江夏探听情报的总领,此番袁尚领着商队前来江夏下榻,负责安排统筹并与袁尚直接接触的,自然就是这位胡大当家。
胡氏船坞的密厅之内。
“末将胡仁,见过主公。”
尽管在江夏经商多年,但胡仁还是保持着军人最基本的素质和对主人的忠心,见了袁尚,见礼之时丝毫没有生涩之处,行云流水,看着让人畅快舒坦。
袁尚随意的摆了摆手,笑道:“胡校尉不必如此距离,这里不是军中,也不是河北,我不是河北之主,你也不是我军中偏将,咱们现在,就是普普通通的合作关系,我是从北方来此做买卖的袁三,你是在此经营船坞四年的胡仁,大家都是生意人,你可千万不要忘记。”
胡仁闻言急忙点头,道:“胡某省得,这一点,还请主公…。。哦,不,是袁公子放心。”
袁尚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挥了挥手,示意胡仁不必站着,坐下便是。
胡仁也不推辞,寻了个地方跪坐而下,不过却是标版溜直的,颇有些小气势。
袁尚端起了桌案上的茶盏,笑道:“胡仁啊,你来江夏几年了?”
胡仁闻言忙道:“回禀主公,满打满算,到上个月为止,只差四十八天就满四年半了。”
袁尚闻言笑道:“时间过得真快,从我当年征讨完辽东,平定漠北,下令全军休养生息,已是过了四年多了……怎么样,在这面过得还算习惯?”
胡仁闻言,勉强笑了笑道:“还,凑合吧。”
袁尚点了点头,道:“你是北方人,还是个军中校尉,让你到这南方来当探子,确实是委屈了你,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
胡仁也不避讳,直言而道:“主公,说实话,当年平定辽东之后,你下令让张燕将军总督大汉十三州的暗探,并将从军中抽掉了好大一部分的人丁,花费大量钱粮,在整个汉境布网,弟兄虽然领命而行,但心中总是有所芥蒂,试看天下,从古至今哪有人在暗探上花费如此大的人力和财力,大家其实都不理解……不过几年下来,试看我军在整个汉境内的情报成效,虽然还有欠佳,但已然非其他诸侯所能相提并论,胡某也是近两年来才对主公当初的苦心有所领悟。”
袁尚闻言笑了:“当初我一意孤行,在休养阶段抽出巨大财力和人力花在暗探上,在一般人看来确实是胡闹之举,但事情总要往长远了看,有的时候,暗探的作用要远远的超出正规军卒,况且我的目标,并不是让你们这些散落在各州的弟兄们只是成为普通的暗探而已,你们不但要能探听情报,还要有调查,协进,暗杀,监视,谣言,内应等多种能力和手段,如果说河北军事我袁尚的刀,那你们就是我藏在袖子里的一柄匕首,一柄可以悄无声息杀人的匕首……。”
胡仁拱手道:“胡某一定尽力而为,不辜负主公期望。”
袁尚点点头,道:“好啦,说点正事吧,江夏如今的情形怎么样?”
胡仁讪然一笑:“主公,您来的…。。不是时候啊。”
“哦?”袁尚闻言一奇,道:“如何不是时候?”
胡仁道:“江夏,现在,乱的很。”
袁尚扬了扬眉毛,道:“有多乱?”
胡仁无奈地摇头道:“乱到人心涣散,军心不稳,黄祖焦头烂额,暴跳如雷,却是无可奈何。”
袁尚闻言一奇,笑道:“哦?这么严重,怎么回事,莫不是东吴的军马打过来了?”
胡仁闻言,道:“若是东吴的兵马打了过来,变成这样倒也解释的通,偏偏此等情况全部出于黄祖内部,上个月初,黄祖帐下校尉甘宁,劫持了江夏城内的大量兵粮军械,抢夺军港的战场,出江落草,令黄祖丢足了脸面,这老头暴跳如雷之下,令手下四员战将张锴,武茕,吴桐,王延兴率领四千兵马出江追剿,甘宁麾下仅八百余人,本当不敌,不想那贼厮竟然出得好计,以诈降之法,成夜因四将的水军进了江上一处芦苇密集的水洼之地,借助江风和芦苇繁茂,大船不得施展的优势,大肆火攻,张锴,武茕等损兵折将,只带了三百余人逃脱,甘宁凭此一战声名鹊起,招兵买马,网络附近的贼寇,实力大增,竟然令黄祖束手无策!”
袁尚闻言想了想,恍然道:“甘宁,莫不是那人称锦帆贼的?”
胡仁闻言有些惊讶:“主公远在河北,竟然还知道此人名头?”
“那你看看,知道情报的重要ìng了吧……快说说,那如今黄祖怎么办了?”
胡仁摇头道:“黄祖损兵折将,自然是气得火上眉毛,只是江夏被甘宁劫掠一番,又是损了三千多人马,士气低落,不宜出征,故而只得暂时忍了这口气,不想那甘宁不是老实人,五rì前,又聚众抢夺夏口,好是一番劫掠,黄祖惊闻下,急忙派人去救援,不想甘宁一击即退,转船又去抢了沙羡县的船坞,行腿有度,智谋百出,只令黄祖防不胜防啊。”
“嘿,有意思,不愧是甘宁,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知进知退,倒是个智勇双全的人物。”袁尚点头赞叹。
胡仁道:“此事现在在江夏已然疯传,现江夏城内人听了甘宁之名,各个胆颤,只是胡某奇怪,甘宁多年前也曾落草,行事之风勇烈,并不似现在这般计谋诡诈,怎么此番背叛了黄祖之后,用兵之法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合常理啊。”
袁尚摆了摆手,道:“先不用想这个,可是有司马懿的消息?”
胡仁闻言,脸è一红,道:“暂时没有。”
袁尚的眉头有些皱起,道:“莫不是宛城的探子巡察有误……”
胡仁道:“主公放心,胡某一定在仔细派人查探。”
袁尚点了点头,道:“交给你了,当务之急,一定要以司马懿的下落为重,若是她不在这里,也尽量联络周边的郡县的探子,看看他究竟是在何处。”
“诺!”
“还有,你再负责给我去办另外一件事。”
胡仁道:“请主公吩咐。”
“我要见一见黄祖。”(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章 毛遂自荐
“见黄祖?”胡仁闻言身体一晃悠,差点没浑身一软趴到在地。
也不怪胡仁大惊小怪,袁尚身为刘备的大对头,大老远的从河北到了江夏,虽然在安全上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若真是得得嗖嗖的去找黄祖,虽然黄祖不认识他,但凡事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袁尚的身份真的漏了,那一切可就真的完了!
况且江夏城的太守,一郡之长,是以目前袁尚的商贾身份那是说见就见的?若真是这样,只怕全天下的商贾都能出人头地,这世道岂不乱了?
轻轻地咽了一口吐沫,胡仁尽量不作出抓狂地表情,试探着向袁尚低声询问道:“主公,您是在跟属下开玩笑呢吧?”
袁尚白眼一翻,很是不屑地回敬道:“多新鲜啊,我从河北不远千里,千山万水匹马纵横的过来,为的就是跟你开两句玩笑?”
胡仁闻言咧了咧嘴,暗道其实还真不如开玩笑呢。
“主公,不是属下故意推辞,属下在河北是您的校尉,在江夏实际上就是一个船坞的商头,虽然有钱有人,但论及身份,远不如一个一贫如洗的白身寒门士子来的高,黄祖是江夏的太守,权倾一方,您让属下给您搭线见他……。只怕属下的拜帖刚送到黄祖的府邸上,就得让人家给我哄出来,这事,不靠谱啊。”
袁尚摇了摇头,笑道:“若是在平时,以我目前商贾的身份,只怕是跟黄祖搭不上边,走在大街上他也不会用正眼瞅我一下,但现在不一样了,江夏刚刚遭到惨变,正是需要我这样的人向黄祖毛遂自荐。你想办法联系一下黄祖手下的近侍。让对方想办法搭跟线,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
胡仁仔细地砸吧砸吧嘴,没明白袁尚啥意思。
“恕属下愚钝,没明白主公之意,还望主公能够为属下解释一二……。想办法联络黄祖手下的近侍……具体究竟应该是用什么办法?”
袁尚挑了挑眉:“办法就是,让你拿个筐扣他脑袋上,然后大铁棒子‘咣咣’招呼他一顿,逼他为咱们做引荐。”
胡仁有些诧然:“大铁棒子招呼……。那对方要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就继续削,削到对方答应为止。”
胡仁皱着眉毛点了点头,仔细地琢磨了一会。然后拱手道:“主公,这个方子太暴力了,只怕是有所不妥吧。”
袁尚长长地叹息道:‘当然是不妥,幸亏你还能够看出这一点来,要不然我真得考虑考虑把你这江夏的领头探子撤了,换个靠谱的人办事。”
胡仁嘴巴一咧,表情很是幽怨:“主公,你闲来无事调理我。”
袁尚认真道:“不调理不行啊,敌后工作是很危险的。稍有一点差池便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我必须得好好地考校一下你的智商,万一你是白痴,自己死了没关系。耽误江夏谋报工作的进展,就罪莫大焉了。”
“主公,到底应该用什么办法啊?”胡仁地位不高,跟袁尚接触的少。又在江夏住了几年,显然是不太适应袁尚的说话和办事方式。
袁尚无奈一叹,认真的教育道:“办法很简单。使钱啊,我听说黄祖为人多嫉,又小心眼,且年老昏迈,务于货利,侵求吏民,人心颇怨。这样的人,一般对属下不会太大方体贴,而主上对下属不大方,一般就会养成下属贪墨的习惯,你多使些钱财,自然就能打通个中关节了。”
胡仁闻言恍然,道:“只是,纵然使钱打通了脉络,但主公您又以什么名义去见黄祖?万事总得有个名头吧。”
袁尚淡然一笑,道:“当年,刘备在涿郡起事之时,曾有中山大商张世平,苏双为其供给马匹,后深得刘备敬重。曹操在陈留举兵之时,也是得富户孝廉卫弘相助,后成事之后对卫家大家提携,所以说,商贾地位虽然低了一些,但有时却也是落难诸侯不得不依仗的臂助。”
胡仁眨了眨眼:“主公的意思是,黄祖现在落难了?”
袁尚微微一笑,道:“甘宁背叛,劫走他好多粮草器械,江夏四将麾下的兵马,又是一场水战折损殆尽,黄祖现在要是不算落难,那我还真不知道惨字该怎么写了。”
胡仁闻言恍然:“属下明白了。”
江夏,黄祖府邸。
黄祖坐在自己的书房内,一盏一盏的向着自己的嘴中倒酒,他的双眸通红,显然是喝了不少。一身酒气不说,还东倒西歪显得醉醺醺的
他本是借酒消愁,问题偏偏是越喝越愁。
没办法,小心眼的人,到了什么时候都是小心眼的,清醒的时候或是喝多了都是一样。
“太守……”一声低低招呼在黄祖的耳边响起,黄祖红着双目抬头望去,却是自己麾下的参谋李松,此人在江夏颇有些名头,又有些智谋,故而被黄祖依仗为壁助。
黄祖见是他,也不见外,便随意地招了招手,道:“是你啊,进来吧。”
“诺。”李松得了令后,恭着身子,一份谦恭神态的走进了黄祖的书房,打眼瞅了一眼黄祖桌案上杯盘狼藉,劝解道:“太守,您喝的太多了,不能再这样了。”
“你管我!”
黄祖又是仰头干了一盏,无奈叹息:“本太守也不想喝这么多,只是一闲下来,脑中就想着被甘宁劫走的辎重和战船,还有被张锴,武茕折损的数千兵马,本太守坐镇江夏这几年,攒点家底我容易嘛我?这下子可好,全让甘宁那混帐给我弄了!不带这么祸祸人的……本太守,我心疼啊!”
李松叹息道:“既然如此,何不让派人去襄阳,向刘荆州索要兵马辎重?再来报仇!”
黄祖摇了摇头,道:“你当我没试过?只是如今我那刘兄身体有疾,卧榻不起。难以理事,荆州大小诸事,全在刘备一人手上,我与刘备无甚交情,他安肯资助兵马钱粮与我?如今江夏经此大变,短时间难以回复气力,甘宁势力又越发壮大,东吴虎视眈眈,本…。本太守我……唉~~~”
黄祖苦逼地抱怨了一番,越说越伤心。无奈之下,只得又仰头喝了一盏酒。
却见那李松闻言,眼睛一亮,道:“太守,既然是襄阳那边指望不上,我们何不自行解决,想办法度过眼前的难关?”
黄祖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说的容易。难关难关,缺钱少粮的,是你两句话就能补回来的?简直荒谬!”
李松听了黄祖骂他。也不以为意,微微一笑,道:“李某今日来此,就是为了替太守分忧的。”
黄祖没有说话。只是一口一口的喝酒。
李松见黄祖不搭理他,也不尴尬,嘿嘿笑道:“太守,上个月末。咱们江夏从外地来了一个大户客商,乃徐州鲁郡汶阳县人,姓袁。贱名曰三,其人世代经商,久居鲁地,从事往淮南的粮道、马匹、木器的走运,颇有家资,近几年中土不平静,这袁三将将商道从淮南开辟到了南郡之地,如今驻于江夏,听闻太守乃是人中豪杰,有雄心壮志,他想借奉资为名,在咱江夏混个小权位,脱了商籍,不知太守意下如何?”
黄祖闻言,重重地哼了一声,一边抿着盏中酒一边不满道:“商贾贱种,最好投机耍滑,本太守平日就瞧不上他们!”
李松闻言忙着点头:“是是是,太守说的是,李松平日也不好与这等贱业之人为伍,只是咱江夏这不是非常之时嘛,有些事情,却是不可再拘泥于一道。”
黄祖闻言,想了想,随口问道:“那袁三想要在本太守这里寻出身,使钱却是唯一之道,说吧,他答应许我多少?”
李松咧嘴一笑,赶忙报道:“战马三百,粮秣两千石,钱三十万,金一万,锦缎一千匹,另有生铁五百斤!”
“噗~~!”黄祖一口酒没憋住,直接喷在了李松的脸上。
“你…。。你说什么!”
李松尴尬地擦了擦脸上的酒,无奈道:“谢太守赐酒……”
“甭客气!我问你,你适才说的那些可都是那袁三亲口所许?”
李松忙点头道:“自然自然,都是他亲口许的,我怎敢随意诓骗太守!那袁三想要脱商,求个好出身,自然也得下些大手笔!”
黄祖恍然地点了点头,道:“倒是挺有家底啊…。。鲁地居然还有这样的富户…。。李松,那袁三找上你来碰本太守的门子,想必也是给你不少好处吧?”
李松闻言有些羞愧,道:“多少,给了那么一点……太守,咱答不答应他?”
黄祖重重一拍桌案,道:“废话!你傻啊!有人送钱上门解咱的燃眉之急,还能将其拒之门外?东西收了!告诉那袁三,他如此识相,本太守日后自不薄他!”
李松闻言,心中顿时松了口气,道:“那袁三这人……。”
“明日午时,安排他,来太守府,与我一会!”
“诺!”
消息传回去后,袁尚随即准备,第二次午时之前,便亲临江夏太守府,他身边不曾多带闲人,只有邓昶和马超两个。
路上,马超为袁尚赶车,而邓昶则是一路上气闷闷的,想了好久,终于憋不住出言道:“主公……。”
“别叫主公了。”袁尚半眯着眼睛,淡淡的出言打断:“现在这种情况,您应该叫一声我公子…… 袁三公子……。”
邓昶撇了撇嘴,道:“公子啊,那么多的辎重,从咱们在中原的各处商铺漕路调来,这得花多少钱啊?全都喂了黄祖,你心疼不心疼啊!”
袁尚面色平淡:“放长线,钓大鱼,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想与黄祖见面,不下点猛药怎么可以。”
邓昶摇头道:“问题是他值这个价吗?”
袁尚微微一笑,道:“值不值,你说了不算,我也说了不算,得看这江夏日后的行情走势…。。押注么,谁敢说稳挣不赔的?”
邓昶心疼道:“那也不用押那老些东西啊。”
袁尚无奈,恨其不争:“你瞅你那点出息,东西东西的,又不是让你个人掏,你瞎心个疼什么劲?你要是真为我着想,自己出钱帮我垫上!”
邓昶闻言本性顿露:“老夫没钱!”
袁尚撇了撇嘴:“熊样吧你……再说了,谁说我白给他了?早晚我能抢…。拿回来!”
邓昶闻言一奇:“送出去的东西,还能拿回来?”
“笑话,你什么时候瞅我白送人过东西?”
邓昶低头仔细地琢磨了一会,点头道:“还真就没见过………”
说话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在了江夏太守府的门前,马超轻轻敲打了一下身后的车门,道:“主公,到了。”
袁尚半瞌的眼镜一睁,道:“你们俩,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
马超和邓昶在门外候着,袁尚亲自送上拜帖,然后在侍卫的引荐下,走进了太守府。
黄祖已是在正厅内好整以暇,见了袁尚,顿时露出了一副酣畅淋漓的笑容。
“袁三?袁兄弟?”黄祖试探的问了一句。
袁尚拱手施礼,彬彬有礼地回敬道:“太守休要折煞小人,区区贱贾,何敢与太守称兄道弟。”
黄祖哈哈大笑,豪气地挥了挥手,道:“别客气,过来坐!”
“谢太守。”袁尚说完,随即寻跪塌而坐。
少时,下人奉茶,袁尚对黄祖见礼完毕,二人唠起了家常。
“袁三啊,听说你鲁地人,大老远的,跑到荆州来做个什么?”
袁尚笑了笑,道:“中原不太平,生意不好做,寻思往南方发展发展,找点出路,顺便做些善事。”
黄祖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这善事做得好啊,一出手就是马三百,粮两千,钱三十万,金一万,锦缎一千,生铁五百斤,敢问袁公子,是什么动机竟然能够让你出手如此阔绰?”
袁尚闻言想了想,笑道:“太守不用跟我客气,你就当我钱多了牛逼,专门到你这来扶贫装爹的。”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七章袁三布局
彬彬有礼是假相,满口秽言是真章,黄祖现在才知道这句话意思中的真正含义。
这些可恶的商贾之人,不但势利眼,而且毒舌,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竟然得瑟到本太守的头上来了!要不是冲着他来给自己送钱送粮,非得一个大耳刮子给他抽出去不可。
只是眼下时局特殊,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黄祖骤然之间对袁尚生出了一些反感,说话自然也就没有先前的那般客气。
“袁公子,你此番对我江夏仗义相助,本太守打心眼里感激,您日后在江夏行走,若是有什么事,本太守自当仗义相助,绝不相负,今日本当留你喝两盏水酒,尽尽地主之谊,怎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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