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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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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豪迈的一挥手,道:“甄小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本县绝无二话,全部满足!”
“大人,能把你没收的车还给民女吗?府外冷,民女不想走着回家。”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落花有意
碧还湖,四季皆有美景,位于无极县之西,先秦时期时为人所开掘。占地数十顷,自古便有北土第一美景之誉。
值此隆冬时节,冰冻的湖畔袁尚和甄宓正在并肩慢步而行。
白è的雪花落在二人身上,星星点点,洁白而肃穆,积雪上反映出的光芒映着二人的影子,两条影子左右摇摆,有时靠的很近,有时又刻意离得很远,来来回回、忽近忽远间,透着一股难以说清的暧昧情愫。
自定计之后,二人每rì携伴出县来此游玩,仔细算算,这已经是第五天了。
可连续五rì,袁尚虽然是与甄宓游戏赏雪,但其间却并无什么具有特别意义的举动,哪怕是多说一句话也是第一百一十二章 落花有意稀奇,最多的时候,这小子反而是瞅着天空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着袁尚英俊又不失灵动的面容,甄宓的心不由的有些暗叹。
这个看似狡黠,ìng格怪异的袁三公子,难道是属木头的吗?他是真的孤傲不沾粉蝶,还是假惺惺的装清高?
他难道真的看不出来,自己约他一同出来游玩,不只是仅仅帮他设计白马义从而已?
一个女儿家每rì不顾他人的流言蜚语,与不相干的男人出城戏耍厮混,这是怀着一种怎么样的决议和心思,他当真是不懂吗?
自己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他每rì却是对自己不理不睬,任凭自处,却是让自己主动到什么程度,他才能有所察觉?莫非当真要不要廉耻到自荐枕席,他才会明白个中之意?
甄宓从小到大。自负美貌智慧非凡,但凡与其相见过的男子。几是无不倾心,惟独今番碰到这么个榆木疙瘩,整个一油盐不进,让一向聪颖的甄宓几乎无从下手。
若是换成别人,敢这么对待天之骄女,甄宓或许早就是淡然一笑,甩手走人不尿他了第一百一十二章 落花有意。
怎奈如今甄家陷入窘境,自己还偏偏得上杆子来取悦此人,才能确保甄家今后的一线生机,天意弄人。却是将自己弄得了这步田地。
“喂~!”
甄宓站住了脚。看着还一步一挪自顾自向着前方溜达的袁尚,不满的叫了一声。
袁尚愣了愣什么,转过头来眨眼看着甄宓,好奇的道:“你叫我?”
甄宓撅着小嘴,无限幽怨的看着袁尚。气道:“这里就你与我两个人,我不叫你,难道是在跟雪说话?”
“哦!”袁尚恍然的点了点头,然后面è一正,反问道:“你叫我什么事?”
甄宓顿时气结,无奈的扶着额头叹气:“没事便不能叫你了么?袁大公子,咱们虽然是设计假装,但请您也稍微认真的陪我玩一玩行吗?你一天天跟个石头人似的,闭着嘴巴不说话。闷都闷死人了,这哪像是携佳人出游的?你分明是来折磨小女子。”
袁尚眨了眨眼睛,突然一乐,道:“甄小姐,你可别忘了,咱们两个可是在做戏引诱白马义从出现。虽然是有了准备,可毕竟深陷棋局之中,一旦出了差错,跑都来不及,我哪有心情让陪你玩耍?一点都没有身为钓饵的觉悟,你这心也未免太大了吧。”
甄宓一皱鼻子,气道:“左右都已是出来了,又何必顾及那些,我心大点又有什么不好,总比你这木头、石头要强!”
袁尚无奈一笑,点头道:“也罢,那你想玩些什么,说出来听听,我陪你玩就是了。”
甄宓抿嘴一笑,道:“你是男人,又是诸侯公子,还是无极县尊,我区区一介民女,何敢逾越指使大人?玩什么自有大人定说。”
“那咱们两个。。。。就完滑溜吧,你到冰上蹲着,我还拿绳子悠你。”
甄宓的笑容顿时消失了,皱着眉头道:“大人,您还想再把我扔进一次冰窟窿么?小女子身体稚弱,经不起大人的折腾了。”
一提起那件事,袁尚顿时尴尬一笑,仰头看天又不言不语。
二人就这么默默的静默良久,突听甄宓长叹口气,道:“县尊大人,小女子虽不是聪慧之人,却也不笨,连着出游五rì了,大人表面上对小女子甚是敬重,但实则却是在疏远避让。。。。。大人,小女子既肯甘愿为你献计,又愿陪你出城游湖赏雪,难道这个中之意,大人您当真看不出来?是大人心气高远,对我不屑一瞧,还是民女蒲柳之姿入不得县尊法眼,还望大人指教。”
袁尚没有说话,只是迈步走到湖边上,抬手用袖子在积雪上扫出两块净地,然后对着甄宓指了指,道:“坐下。”
甄宓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挪步而来,缓缓的坐在了袁尚旁边。
“算上今天,你我一同出来游山玩水的rì子,应该是有五天了吧?”
甄宓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是五天了。”
“也难为你了,跟一个你并不熟络,而且几无好感的男子一起出城逛了五天。”
袁尚说这话的时候,双目正视着甄宓,脸上少有的没有平rì的浪荡和玩味,甄宓从袁尚那双逼视自己的眸子深处,隐隐的看到了一丝冰寒,心头禁不住一颤。
“大人此言何意。。。。。小女子不甚明了,大人乃是豪门公子,天下英雄,天下女子何人不见之倾心,何独期甄宓一人哉。。。。。”
“编,接着编。”
不等甄宓说完,便听袁尚出口打断了她的话头,摇头道:“你这违心的话说出来,难道自己不觉得恶心想吐吗?分明就是对我没有意思,偏偏非得装出一副献殷勤的屁颠样子,甄小姐,这可不是当初在你家后院跟我装仙子的你,那时的你假扮湖仙,虽然也是在说话骗人。但至少是发自真心的想玩想闹,让我愿意陪你玩下去。续你的谎,不想现在这么假意无奈,阿谀奉承,甄小姐,我袁尚是混,可我不傻。恕我直言,我现在没心情与你演这出无聊的美人计。。。。。本县讨厌骗子。”
甄宓心中大惊,心思千回百转,语气中却是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冷厉。
“大人若是嫌甄宓惹人腻烦,尽管直说便是。何苦在用这些话语来羞辱于我?民女一片赤诚。何来美人计一说。”
“甄小姐误会了,本县没有挖苦你的意思,我只会坑人,不会羞辱人,今rì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其实甄家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是怕张燕逃走后yù图报复,故而想借棵树遮风挡雨而已,袁某现在就可以告诉您,张燕的事甄家完全不必担心,他虽然脱逃,但从此却绝不会在与咱们为敌,至于其中曲折,恕我暂时不能明说。两个月之后,一切自有分晓。”
甄宓黑亮的眼睛轻轻眨了两下,略有诧异的言道:“你。。。。你知道我接近你的意图?”
“当然知道,从你来县衙探病那一刻起,我就明白。甄小姐,本县平rì为人虽然有些不羁。但这种大事上绝不会含糊,甄家既然已是跟我一履同舟,我便断然不会做出坑害甄家的事,张燕逃跑,若是我心中没有计较,早就让你们举家迁往邺城躲避?还会拖到现在?”
见甄宓愣愣的瞅着他不吭声,袁尚叹气道:“当然如果你们实在是信不过本县,明rì就可收拾东西去邺城,我自会禀明父亲,请他妥善安顿甄家,定然你们在邺城再不受张燕一丝叨扰。。。。。只求你们不要在做这些无谓的事情,更不要在我身上使什么美人计了,本县定力浅薄,不是柳下惠,一个不好真中计了怎么办?”
听了袁尚的话,甄宓沉默了,一种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怪异感觉不知不觉的涌上了心头,既温暖又让人觉得略有些愧疚。
这个男子表面上似是在斥责,但聪慧如甄宓者又焉能听不出他话中的那隐匿颇深的善意?
“多谢县尊大人能够直言,民女感激不尽,却是不用在谄媚作假。”沉默了良久,甄宓口吐幽兰,缓缓出言道谢,言语之中,少了几分虚假,多了一份真诚。
“谢什么?一根线上的蚂蚱,进退与共是正常的,不过可别把我当烂好人,本县的一切善举都是需要回报的。将来到了邺城,你们甄家少不得要多于我几分好处。。。。最好是折现”
甄宓掩嘴轻笑,道:“大人好财不好è,虽无君子之行,却颇有君子之风,实在令民女万分佩服,想大人这样的奇人,只怕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袁尚听了夸赞,不由满意的挺起了胸脯,可仔细一寻思,眉头又忽然皱,心中颇有些不是个滋味。
这臭娘们,他是在夸人还是在损人?
古代娘们的嘴实在是太恶毒了,埋汰人不带脏字的。。。。。下流!
袁尚心中有所想,那边的甄宓瞧着他也有些出神。
这个男人好生奇怪,表面上放荡不羁,贪财市侩,扮作一副愚相,可实际上却偏偏是个心细如尘,什么事都能想到的人,而且在浪荡的面容之后,还有着他独特的善良与做人的原则。
这个男人。。。。。真的是让人有些想不懂,猜不透啊。
一男一女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各有所思。直到一个轻微却又不失响亮的口哨声从东面的树林里轻轻的响起,在沉寂的湖边显得分外醒耳却又不失隐秘。
袁尚回过神来,静静的侧耳倾听片刻,笑道:“斥候回报!来了!”
甄宓一时之间似是还没反应过来,奇道:“谁?谁来了?”
“还能有谁?白马义从!你这女人真怪,连咱们是干嘛来都记不清楚了?真是搞乐。。。。跟我走!往西面的树林里去,田丰先生已是命人在当中布置了埋伏,让他们来了一个都别想走!”
湖案东面五里处,三百余名白马义从顶着冰霜,踏着飞雪,如同一阵白è旋风,正飞速的向着湖边挺近。
为首之将明月皓齿,剑眉星眸,正是与袁尚有着两番交情的银枪之将。
“报!”一名先行的白马义从从对面匹马而来,冲着银枪之将拱了拱手,道:“校尉,袁家小子与甄府女眷在湖边东岸游戏片刻,此时已是进了西面的树林,就他二人,别无他众!”
银枪之将目光一沉,冷然言道:“不会,他二人虽是出游,但以袁家小子的身份,只怕在暗处必有jīng兵保护,须得打探清楚。。。。。。”
“报!”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一骑又是迅速奔来,拱手道:“校尉,袁家小子进入林间不久,有三队潜伏与暗中的护卫随其跟入,其众越有数百余,望之都属jīng悍。”
银枪之将闻言点头:“这就是了,不过区区数百步卒还入不得我等之眼,尔等随我速去,捉了袁家小子,誓要为主公并大公子报仇!”
“诺!”
第一百一十三章 林中伏计
时近正午,天上的雪花簌簌,地面之上白霜戚戚。林中的树木被冰雪晃得朦朦亮,呼啸的寒风席卷着漫天飞白,肆虐着辽阔树林间的被欺压的树枝,劲风吹在身上,却是比刀刮在身上都要疼要冷。
狂风大作却又雪白无暇的道路上,一个个小黑点正在厚厚的积雪上嘎吱嘎吱的向西面迅速的奔进,正是那人数近乎于三百的白马义从余众。
银枪之将一马当先,星眸中寒芒朔朔,握着长枪的手掌在不知不觉之间已是冒起了一片青筋,不时的还微微跳动着,让人瞅着既心惊又心寒。
“校尉,就是前面!属下适才看得很清楚,袁家小贼就是往这个方向去了!”
听着斥候的汇报,银枪之将漠然的点了点头,声音平淡的吩咐道:“一会杀将过去,尔等务必要阻拦住袁贼手下的护卫与侍从,为我争取时间,如无意外,我一回合内将生擒此子,即时大家切勿恋战,速速回撤,以免无极县援军赶至难以脱身!”
“诺!”
高亢的回应声响彻于整个当空,分外醒人。
白马义从正奔袭之间,突听空气之中,不知不觉间隐隐的飘出一阵歌声,似是有许多的人正在齐声合唱的,声音清冷,如泣如诉,很是悲鸣。
“九月深秋兮四野飞霜,天高水涸兮寒雁悲伤。最苦戍边兮rì夜彷徨,披甲持戟兮孤立沙岗。离家十年兮父母生别,妻子何堪兮独宿空床?白发倚门兮望穿秋水,稚子忆念兮泪断肝肠。。。。。。。。”
其后一阵朔风吹过。歌声重新又被寒风掩过,渐渐的消逝而不可听闻。
一名白马义从不明所以的摸着脑袋,疑惑的看了看周围的同伴,道:“真是奇了,这大白天的,是哪里来的疯子在这里鬼哭狼嚎?凄凄凉凉的,也不嫌慎得慌。”
“就是。简直就跟哭丧似的,难听死人也!”
为首的银枪之将骤然立马,亦是侧耳倾听许久,不知不觉间,其脸è越听便越是晦暗。
“全军止步!”银枪之将一勒马缰,高声喝令全体白马义从。
白马义从的素质确实挺高,奔袭中在银枪之将的虎吼之下,尚能迅速的做出反应,一个个迅速拉马矗立。原地不动等待银枪将的号令。
银枪将双眉紧皱,豆大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缓缓而落。
“妻子何堪兮独宿空床,白发倚门兮望穿秋水。。。。。四面楚歌!这是敌方故意唱来羞辱我等的!不好,一时不慎。中袁贼jiān计矣,撤军,速速撤军,勿作停留!”
可惜,一切已然迟了。
银枪将话音方落,便听四下的林中,嘹亮苍绝的牛角号声冲霄而起,震碎了这个寂静而又冰冷的寒rì。
白马义从各个心惊,霍然转头。只见适才还是幽静的林中,隐隐的显出了许多袁军奔袭而来的轮毂,如雪怪般的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这些兵马,大部分都是袁绍当rì曾派来协助袁尚围剿黑山的三支强军,即:吕威璜,赵叡和蒋义渠!这些兵马在击退黑山后本待撤离。不想得了袁尚请令,故而暂时未走。
乍然看去,光以数量而论,当是白马义从的十倍不止。
银枪之将的两条剑眉霎时蹙紧,环顾四周皆是树林灌木。竟无一处可以利于骑兵冲锋而出的险要。
“结阵!快快结阵!”
白马义从们尽皆慌了。林中雪深,又无平原冲锋之地,何来阵地让他们结阵御敌?
袁军那边也不给他们机会。数千人马当头由林间奔出,在雪光的映照下化作无数支流,四面八方的挟裹着碾碎一切地气势漫席卷而来。
“生擒白马,活捉余贼!”
“生擒白马,活捉余贼!”
铺天盖地的呐喊声中,袁军就像一群露出了狰狞獠牙的恶狼,喧嚣着、咆哮着,张开了锋利的爪牙,恶狠狠地向着白马众扑杀了过来。
“唰唰唰”
全是冰雪的树干上,竟也是早有人埋伏其上,凌空掷下了一张张大网,好似天罗地盖,在白雪地上往来交织盘错,愣是将好多白马义从扣至期间,令人与马在冰雪地上与网纠缠,甚至无暇分身举兵迎敌还击。
“活捉白马贼首!”
乱阵之中,只见一名袁军轻骑兵瞅准时机,怡然不惧的向着银枪之将策马奔去,手中战刀霍霍,从侧面直取其面门。
“找死!”
银枪之将大吼一声,手中战枪由左手边际漰湣觯胬那雇反檀┝丝掌⒊龃潭募庑ィ兆拍敲崞锏男靥耪欢ァ
“喝”
袁军轻骑夷然无惧,高举手中的战刀向下一挪,试图硬架这力道刚猛的一枪。
“当!”
一声清响,袁军战骑的兵刃竟是一刺即断,枪头的攻劲却丝毫未曾受阻,寒光一闪便从他的胸膛汹涌刺入,瞬间直透背脊,将他的胸膛整个穿出一个大窟窿!银枪气势未竭,竟然还将袁军轻骑整个击飞出去,落在白皑皑的雪地中,瞬间侵红了好大一片雪。
“随我出阵!”银枪之将高举手中血矛,钪呛的吼声响彻当空,击打在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不远处,袁军大将蒋义渠为此人所慑,几是面无血è。
“给我上!上!围死那个领头的,不要让他们跑了!”
“杀杀杀”
银枪将的神勇和蒋义渠的吼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凄厉的暴喝在银枪将的四周同时响起,五名袁军步卒挥舞着长戈向银枪将疾冲而来,寒光闪烁间,五柄锋利的兵器从五个不同的角度照着银枪将身上刺杀而来。
“挡我者,死!”
银枪将狭长的英目霍然睁圆,天地间响起犹如龙吟一般的长啸,手中那宛如招魂幡的银枪上下翻飞舞动、寒光闪烁,远远望去,竟如一条白蛟正在战场上翻飞翱翔、枪影所过处,袁军步卒如波分浪裂、纷纷倒毙退却
“贼将休走!”
一员自负武勇的袁军骑将厉嗥着。悍不畏死地扑了上来,可他还还没来得及撞入那团翻滚飞舞地银虹之中。便连人带骑整个被撞得倒飞了出去,人马尚在空中,又被银枪将身后的白马义从飞箭hè成了筛子,挟杂着漫天血雾凌空洒落。
。。。。。。。。。。
距离战场数百步远的一处小山包上,袁尚身披黑è的裘袄,头戴束发高冠,在甄宓、田丰、沮授、逄纪等人的护卫下悄然出现,从小山包上放眼望去。数千的袁军骑步就像是汹涌澎湃的汪洋。已经将银枪将麾下的数百白马义从彻底淹没。
在袁军汪洋大海般地冲击下,数百白马义从很快就被分割成了几个小块,处于绳网和绊马索下的白马义从在袁军的威逼下大部分被生擒绑缚,白马军阵就像是掉入滚水中的冰块。正在迅速消融。
似乎是被万马奔腾的激战场面所震慑。甄宓白皙的面容上诡异地浮起了一抹生紫,浑身躁动不安,不停的来回哆嗦抖动着。
“不要紧?”袁尚颇有关怀之意的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你要是受不了这种场面,我可以派人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没事。。。。”甄宓轻轻的摇了摇头,柔媚的眼睛躁动不安的来回打量着远处的战场,抬起芊芊素手,遥遥的一指银枪将道:“那人便是白马义从的首领么?此人如此了得,你为什么不派弓弩手hè杀于他。如此下去,只怕损伤颇大。”
袁尚闻言急忙摇头:“胡说什么呀,不能hè杀,这么猛的将领,我都爱死他了,传令三军。务必生擒,我留有大用。。。。。这台词怎么这么熟?”
一旁的沮授微微一笑,拱手对袁尚言道:“县尊大人放心,沮某已然定下巧计,断然不会让白马贼首轻易走脱。”
袁尚顿时满面欢喜。道:“沮先生神机妙算,谋略过人,真吾之也!”
逄纪头顶的冷汗顿时唰唰直下。怒其不争的跺脚道:“大人,您想说的,是吾之子房!?”
在场众人顿时皆满头黑线。
少时,却见沮授挥了挥手,招呼侍从将一物取来,却是袁尚当初命人用青铜打造的那个威武的大喇叭。
袁尚见状不由一愣,好奇的看了沮授两眼,低声道:“沮先生,你让人拿我的独门暗器做什么?”
“属下不才,见公子此物如此新奇,心中委实喜爱,今特求于此处,yù借一用,还望公子勿要吝啬。”
袁尚微微一笑,摇手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沮先生喜欢,尽管拿去,还说什么借不借的,送你就完事了。。。。。我最近还令人新铸了一个青铜的便壶,马桶型的,很是新颖,来rì让你瞅瞅,若是喜欢就一并拿去。”
沮授面露欣喜:“公子大度,沮某这里拜谢了。”
说罢,便见沮授猛然一扭头,拿着青铜大喇叭冲着远处的阵中喊道:“白马贼皆听着,袁冀州膝下公子,现下便在此处!有本事就过来取其首级!”
在场众人不想沮授居然会喊出这么一句,不由的皆是长大了嘴巴。
袁尚更是脸è有些发白,不敢相信的看着沮授,道:“先生,我刚送你个喇叭,你这就翻头要害我了?”
沮授闻言一笑,道:“公子放心,此乃某之计策,此言一出,料那白马贼首必然中伏,任他再勇,亦是再无脱出升天之理!”
果不其然,沮授的声音由远及近的遥遥传入了银枪将的耳朵当中。
一听见“袁冀州膝下公子”七个字,银枪之将的jīng神顿时一阵,接着转头望去,却见人头há蹴的远处,有一堆人远远的站在雪丘上昂首而立,当中一个黑è裘袄的不是袁家小贼又是何人?
想到这里,便见银枪之将已是飞马而出,如同鬼魅一般飞驰而来,一路所过皆有人挡,可惜在其手下却无三合之将。
转眼之间,银枪将已是冲至雪丘跟前。。。。。。
眼看着袁尚等人便是触手可及,突听一阵天塌地陷,银枪将身子一歪,连人待马皆是掉进沮授早已布置好的陷坑之中!
其坑既深,当中也早已是以水浇透,深滑无比,只要落入其中,若无人救,断然无出逃之理。
沮授所设之计,竟也是如此的简单。
不过确实是非常管用。。。。。因为贼将被生擒了!
看着银枪将落入陷坑中不见了踪影,袁尚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拜服的冲着沮授拱了拱手,道:“又深又滑,真是好大的一个坑,先生原先莫不是写小说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连番劝降
林间一战起的快,落的也快,随着银枪之将被袁军生擒,白马义从也与之鸟兽皆散,失去了负隅顽抗的动力,大部分皆被袁军所捉。
将一切收拾完毕之后,袁军的各路兵马随即押解着俘虏,雄纠纠气昂昂的回到了无极县。。。。。。。
安顿士卒,庆功犒赏自然是免不了的。
毕竟蒋义渠,赵叡,吕威璜等人都是袁绍麾下之将,虽然畏惧袁尚的公子身份,但毕竟并非直属的上下级关系,如今三将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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