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造就中国的微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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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表明，宋朝弟用他的“直觉”实现了中国出版市场前所未闻的轰动：
从1998　年10　月12　日开始的100　天内，《学习的革命》一书发行到500　万册，
这意味着至少有相同数量的中国家庭，积极响应了科利华软件集团的号召，
希望自己在新时代到来的时候，不会落伍。这使我想起了美国的约翰·凯特
和詹姆斯·赫斯肯特在《企业文化与业绩》一书中指出：信息企业的企业文
化的应变性或者说适应性越强，就越有利于关键的企业管理过程，这些过程
包括体系结构的开发、传统体制的转换、项目商业价值的评测，信息规划对
业务的支持等等。


二、怎样做企业的“先知”

宋朝弟认为，基于牛顿经典力学的思维方式已经不能充分解释目前这个
高度信息化的社会，确定的、可以预测的、渐进的思维方式是工业化社会的
产物。现在，我们要用量子思维去“敏锐地感觉变化、快速地做出反应、坚
决彻底地行动、灵活机智地调整”。他说：“当今世界充满了不确定性，事
件本身是不连续的、跳跃的，呈现出一种波动的状态，这个时代具有了量子
的基本特征。21　世纪是一个量子时代，如果我们掌握量子思维模式，注定不
可能不成功。”

宋朝弟认为，科利华这个企业像量子理论中的一颗量子，要么不运动，
一运动，就是跳跃，不存在（至少是不追求）渐进发展。

“健康企业，可持续发展”是许多企业孜孜以求的目标，也是许多企业
求之不得深深苦恼的原因。宋朝弟却称科利华不追求“百年老店”，“老字
号往往意味着保守，不思创新与变革。而没有创新思想，在信息时代肯定立
不住脚”。现在我们需要构建的却是自己的量子思维，以及用“量子理论”
的各种特征来管理科利华。

那么，科利华在构建“中国的微软”的过程中，究竟是怎样来思考的呢？
在知识经济时代初见端倪之时，现有的生产方式、思维方式及其它活动方式
必将随之发生深刻变化。量子思维对传统思维方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使得
思维方式从平面思维转向立体思维，从单向思维转向多向思维，从顺向思维
转向逆向思维，从匀速思维转向跳跃思维。

宋朝弟在提出量子思维的过程中，就认为量子思维是人们基于牛顿经典
物理学的一种超越于自然范畴的一种解释。

按照常规，诞生于18　世纪的牛顿力学在为人类创造巨大的工业财富的同
时，也训练了我们数代人的思维。因为A，所以B。苹果从树上掉下来，是因
为地球的引力，这是我们最熟悉的故事，也是我们认知的模式。而量子思维，
就是要在我们的这种思维方式上产生一种超越。

宋朝弟认为：“我们所处的社会，已不再等同于原来的物质工业社会。
因此，也就不能再以17　世纪牛顿经典力学的观念来解释这个高速发展的信息
社会。我们新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应该是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但现实是，我们
大多数人并没有随着社会的变更，而改变牛顿直接因果关系式的思维。”

“在传统的牛顿思维中，过去决定将来，历史告诉未来。但90　年代以后，
已不再是今天具备什么条件或原因，明天就一定会有什么结果。决定论认为：
‘有开始就有结果，而量子力学不谈这个，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火花，是
没有因为的’。”

事实上，这就是对传统思维的一次激烈冲击。如果按照传统思维的方式
去考虑问题，我们就会按照“因为”和“所以”的逻辑关系去判断事物。仅
在它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一条线上去发展，只考虑它周围的一切事物，而从
不去考虑别的什么。但在信息社会里，由于人们的生活方式的转变，已经习
惯“因为”与“所以”的逻辑关系也就有了新的变化。例如，由于英特网的
建立和联通，信息来自四面八方，不仅有过去的、将来的，还有前景的、背
景的、虚幻的、现实的，就像一个巨大的、虚空的、内外交错而又完全连接
的金属线球体。它要求我们观察事物和思考事物时，不仅仅是孤立静止地看，
而是从联系和发展的立体角度去思维。再如，当前的下岗再就业问题，如果


仅从平面上看，好像只是为了减员增效。采取立体思维就可以较好地看清问
题的实质，目前社会上的下岗再就业是个社会系统工程，它将带来经济运行
体制的转变，更重要的是一场观念的变革，使人们彻底抛弃旧体制的“大锅
饭”，走向新体制的市场竞争。

但认识世界的观念和模式，是人们一天都不可或缺的东西。它既是思维
的逻辑起点，又是一切实践行动的“根”。如果我们解释源于牛顿力学的认
知模式，如从量变到质变，而用量子力学的认知模式，将是跳跃的、波动的、
不可视为事物发展的常态，我们的思维和方式将会发生广泛而深远的变革。
也就是说，从运动节奏上讲，思维也可以分为匀速和跳跃。人们的梦境、顿
悟、灵感就是一种摆脱渐进式匀速思维的现象。如在英特网上你可以从国内
网站迅速跳跃到国际网站；你可以从新闻网站跳到娱乐网站。你还可以从世
界杯跳到科索沃危机之中。

在发展商品经济中也需要这样的跳跃性思维方式。视听器材的发展从收
音机、电视机到录像机、VCD，有些聪明的企业家在充分分析了市场情况的基
础上，从电视跳过了录像机阶段直接进入到VCD，把握机遇赢得了时间，掌
握了市场获取了效益。再如，我国的机构改革多年来总是从下而上，但随着
国家领导人在思维定势上的跳跃性转变，他们认识到从减职能到减人，再到
减庙，效果往往不大，甚至减一次膨胀一次，以至于越精简，机构越多，财
政负担越重，恶性循环积为重症。但从九届人大一次会议以来，国家在实行
机构精简时则是跳过减职能，跳过减人，直接减庙，以“保减并增”为特点，
就取得了理想的效果。“保”就是保留一些原职能部门。“减”就是由原来
的40　余个精简为29　个，“并”就是把职能与性质相同的合并在一起，如原
电子工业部与邮电部。“增”就是根据时代发展的特点，新增设职能部门，
如为了发展信息产业，国家就新增设了“信息产业部”。

在一次座谈会上，宋朝弟说：“我认为，现代社会的发展在某些方面确
实是可以用跳跃的形式来进行。50　年代我国经济建设中的大跃进现象实际是
在物质建设方面不顾主客观条件限制、不尊重客观规律的冒进，所以它失败
了。而现在是一个信息的时代，某些物质性较弱的领域应该说具有了跳跃性
发展的可能。比如，如果我们研制出一个特别好的软件，并且软件又可以几
乎不受限制地迅速发行，那么对企业来说，其发展肯定是大大向前跳跃了一
步。”

由此看来，量子思维的提出具有全社会不容回避的挑战性，同时也开拓
了人们的思维方式，使人们从一个单向思维的方式转向了多向思维的方式。
如在我国经济发展“软着陆”以后，出现了生产资料和消费品的买方市场，
许多人因此认为，我们已经彻底地告别了短缺经济，社会物质已获得了极大
的丰富。实际上，这种单向思维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果从多向思维角
度考虑，目前我国出现的买方市场并不代表我们物资极大丰富，这里有几年
加工工业大量重复上马造成的不良结果，有商品生产结构调整不到位的不利
因素，有产品科技含量过低的原因，还有粮改、房改、社会保障体系改革滞
后产生的效应，是一种低层次的买方市场，并非“彻底告别了短缺经济”。
多向思维使我们可以面对更为复杂的社会现象，把问题看得更清楚一些，更
明朗一些，更深入一些。

多向思维还能使我们当面对做某一样事情而失败的时候，就会去做另一
样事情。这就是在不经意之中有所创造的第一个原则。我们可能会自问，为


什么自己会失败？这样问很有道理。但是，使人发挥创造性的偶然因素却提
出了一个不同的问题：我们做了什么？

在软件企业领域，像这样的例子是很多的，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更是不
胜枚举。亚历山大·弗莱明不是第一位研究致命的细菌并注意到暴露在空气
中的培养基上会生出霉菌的医生。一个天分不如他的医生会忽视这种看似无
关现象，而弗莱明却认为这“很有趣”，并且想知道这种现象是否有利用的
可能。对这种“有趣现象的观察最终产生了青霉素”。

在思考如何制作碳丝的时候，爱迪生无意中把一块腻子在手指间绕来绕
去。当他低头看手的时候，顿时眼前一亮：把碳像绳子一样缠绕起来。这些
伟大的发明，就像美国心理学家伯尔休斯·斯金所说：当你发现某样有趣的
事物时，就要应用你的发散思维去思考，这种思考方法可以帮助你提高在工
作和个人生活中的创造力。


三、为何要问：中国微软为什么

软件人常常抱怨软件市场的疲软。痛恨盗版软件几近咬牙切齿，然而他
们所做的依旧是东边日出、西边日落。软件究竟该怎么做？应该怎样从目前
的形式去探索软件业的“断层”现象？应该怎样从信息科技与管理机能重整
的角度出发去看待软件企业的重整？应该怎样从企业组织与心理层面的观点
去综论企业管理与信息科技的完美整合？面对这些问题，大家都感到困惑、
迷茫。在这种背景下，就有人问：怎样才能成为“中国的微软”，成为“中
国的微软”究竟是为了什么？

科利华曾被业界称为“营销大手笔”。在经营的过程中，宋朝弟运用他
独特的思维获得过轰炸性的成功。在别人对软件产品说“不”的时候，宋朝
弟却看到了市场的前景，并且把潜在的需求变成了现实。他的这种做法与微
软的“为了在软件产业日益多样化的各个相关领域中参与竞争，奉行一种我
们称之为‘开拓并适应不断演变的大规模市场’的战略”相一致。

其实，营销只是一个操作层面的东西，如市场谋略，营销方式等。宋朝
弟的成功，首先得益于与众不同的观念。在新产品立项时，就看到别人没有
看到的东西，得出别人完全相反的结论，然后获得成功。例如，如果你参观
过“CSC　电脑家庭教师”的展览会，你就会发现其中的秘密。

CSC　展示会是科利华集团每年暑假期间为广大中小学生举办的盛会。可
以说，到现在为止的每一届都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从这其中不难看出，支撑
科利华发展的就是因为科利华的领导人具有了先进的市场战略。并提出了一
些具有感染力的标语：“　CSC　帮我上重点，圆我大学梦”，“　CSC　电脑家庭
教师（初中版）考不上指定高中赔款”，“　CSC　电脑家庭教师（高中版）高
考落榜赔款”。所有这些消除了孩子们的疑惑，消除了家长们的戒心。而这
些所产生的效应是什么呢？市场策划本身就可以创造可观的价值。用户可以
有1000　种选择，若不通过市场策划来吸引用户的注意，那么某一商品就只有
千分之一被选中的可能。软件产品的市场策划，就是要把高科技产品转化为
人们可以理解的创意和思路，要让用户知其然，而不一定知其所以然。在科
利华连年跳跃的发展轨迹中，市场策划起到了重要作用。

成功的市场策划，使科利华在教育软件和餐饮管理软件的竞争中取得了
很好的业绩。使科利华在图书领域取得了一次突破性的销售革命。在量子益
华成立的一次交流会上，科利华在提出网上图书销售时，曾对此提出过疑问，
因为我国目前不少的网上图书销售都不太理想。但宋朝弟认为：只要学会用
量子思维看问题，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这就是一个量子人对我们提出的见证。在量子世界里，由于事物在发展
中具有了不连续性、跳跃性，可以不必经过中间状态。在信息时代到来的时
候，一切都呈现出了不可预测性，不可能像工业时代那样可以按计划办事，
通过准确的计算不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信息时代的人将决定这个世
界，而不是技术。一个完善的市场营销策略就是一个人的思维结果，好点子
的产生往往是瞬时的，不可预测的，或者说是跳跃式的。

再看我们的牛顿式的软件人：决定一项工程之前，肯定要做上一年的调
查，接下来论证、计算。计算的结果若是不赚钱就罢手，若是有效益则试着
投资，而此时变化了的市场往往又不允许按照计划去做，人们就大呼市场难
做，软件难做。


由于宋朝弟的量子思维具有可操作性，而不是一番书斋式的宏论，在提
出之后，就受到了社会各界的热烈反应。

英华电子技术公司总经理许边、市场总监武坤认为：信息时代已经进入
“不可预测”的时代，或者说“量子化时代”。今天你花巨额资金投资一个
项目，你不知道它明天是产生巨大效益还是化为泡影。只可能是二者之一，
几乎没有中间态。因为信息产业是爆发性的增长，你无法知道明天是什么样
子。新东西突然冒出来了，而且这个东西比过去的要强100　倍，现有的产业
可能瞬间就没了。

英华认为，知识经济的本质就是人的智慧，人的创新性，或者说人的思
想。在“不可预测”的信息时代，一切都将是无序的。把握这种无序的能力
就是人的创新力。通过这种创新将无序转变成为有序，知识也就从“智慧”
变成了一种“过程”。要在信息产业只能挣你该挣的钱。什么是你该挣的钱？
就是通过销售“智慧”去挣钱，知识一旦成为“过程”，就是重复劳动，这
正是“微利时代”的原因。信息产业的最终目标是与哲学的融合，营销产品
和技术都远不如营销思想。

《IT　经理世界》的尹小山在《混沌，无法抗拒》中说：混沌理论最为典
型的描述是，中国北京的一只蝴蝶轻轻扇动一下翅膀，就可能在美国西海岸
掀起一股巨浪。该文以微软的投资方向为例，指出现在社会的高速发展，导
致了变化的迅速，而在“这个网络联系起来的世界，一种小小的变化就可以
使整个体系发生巨变”。传统意义上谨慎、模式化的调查、开发体系，已经
不再适合于现代社会和高科技产业，“因为这种方式不可能测试现实世界中
存在的所有变量。”所以微软也好，英特尔也好，都在大量领域、甚至是相
互矛盾的领域中投入了巨额资金，“只要这些投资方向有一个是信息技术将
来的发展方向，那么在这个方向上的投资回报将远远超出其他投资领域内的
亏损。”换句话说，在今天这个时代，计划的重要性已经让位于随机。随机
是一种即兴表演，。。这样做的好处是能够尽早地介入一个新的市场，在利
润最高的时候抢夺份额。在这里，最为稀缺的资源是时间，时间已经成为最
为宝贵的资源。

“混沌现象正快速地渗透到社会经济生活中的各个领域，特别是变数最
多的行业，比如前面所提到的信息技术领域和没有提及的国际时装领域。”

四通集团总裁段永基说过：“真正要把企业办成现代化企业，一定要‘四
轮驱动’，即技术、产品、市场、金融杠杆一起抓，企业才能高速成长，适
应信息产业的竞争特点。”而科利华之所以先进，根源是科利华有了完善的
理论体系，有强大的思想武器，即科利华不但具备了现代高科技企业发展的
硬件条件，更重要的优势是已经拥有适应信息产业发展的软件，也就是先进
的思想和企业文化。

在这里，我要提醒企业界人士，企业的发展首先应该找到能够产生跳跃
的跳跃点，而不是循序渐进的扩张。“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地球”，
这是著名物理学家阿基米德的名言。“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推动整个教育
的发展”，这是宋朝弟在科利华创立初期找到的支点。正是科利华的这个支
点与物理学中的杠杆原理不谋而合，才使科利华取得了长足发展。一个新时
代，更需要这种理论的结合。


从认知世界的层面上看，在高度信息化的社会，由于信息流的不断加大，
物质性日趋弱化，和事物间的内在关联更加密切和精细，就出现了所谓的“蝴
蝶效应”。加利福尼亚的蝴蝶启动翅膀，就可能影响气候的变化，进而影响
欧洲农产品收成的丰负。如果我们不能以信息眼光看信息，以新的思维方式
去认识我们目前生存的新世界，许多事物就会变得不可思议，世界也因此显
得诡谲而不可知。

但从科利华所作的每一次战略来看，突出强调的是量子思维对软件行业
的适用性。宋朝弟在清华、北大、人大等高校的巡回演讲中认为量子事件不
仅可以用来管理企业，而且还能够对国际政治、经济事件等作出分析。1998
年5　月，在科利华和北京无线电厂共同出资组建北京量子益华公司成立的新
闻发布会上，宋朝弟在人民大会堂为该公司释名：量子思维，益我中华。宋
朝弟已经开始将量子思维这种认知工具，转变成一种指导实践的理论。它不
仅要改变人们怎么看，而且要改变人们怎么做。譬如，CA　总裁王嘉廉提出的：
在软件开发过程中所出现的断层现象，我们一旦视为是技术方面的问题，断
层将永远无法获得解决。事实果真如此吗？只要我们转变一种思维去看问
题，就会看到许多软件开发迟迟不能完成，而且看起来遥遥无期，超出预算，
并且百病丛生。于是人们就把这种现象归结为技术问题——因为假设它是技
术问题，根据逻辑推论，就必须由信息科技人员去解决。

但是断层的形成与软件本身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它其实是企业领导责无
旁贷的高级管理问题，也就是企业领导者无法分派的问题。既然无法分派，
就无法将断层的问题归咎于技术或任何的人、事、物，否则，企业领导就永
远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对于这种问题宋朝弟从量子的角度分析说：“信息
社会是以人为核心的社会，一切只有从人的角度出发，才能达成强化竞争能
力。”这些原则都不是科利华独特所有的，而是属于每一个企业。


四、在新观念中产生腾飞

拿破仑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科利华要成为“中国
的微软”需要新的理论来指导，只有这样才能产生一次质的变化。

科利华从初创到现在，经过八年的发展，由最初的无观念到有观念，再
到量子理论，均为企业的跳跃产生了一次飞跃。

想当初，科利华从“观念、思想、方法、行动”的八字原则，到“全面
深入、准确及时、持续客观、流畅生动”的十六字方针，再到思想观念不断
创新，逐步形成的“量子理论”，总是把物理学、数学、哲学、教育学、心
理学相关理论贯穿于企业文化之中。最后，宋朝弟用量子理论高度概括了下
个世纪日益呈现出的量子特征：非物质性、不连续性、跳跃性、不可预测性、
非线型因果关系，提醒人们应用全新的角度去审视现代社会和企业的发展。
并由“五个一流”升华为“量子理论”，建立起了一支有思想、高素质，并
能与科利华的企业文化相融合的量子人才队伍。这些量子人才的跳跃发展加
速了企业的进步。在这种背景下使科利华的每一位员工都能产生一种新的思
想与观念：

对未来世界的发展有清醒的认识。

个人思想与企业文化，个人发展与企业发展融为一体。

对未来有美好的追求，有共同的愿望。

具有很强的影响力，思想深刻，善于人际交往，具有团队合作精神。

具有创新精神，充分发挥自己的潜意识去改变企业、创造企业、改变世
界、创造未来。

有很强的组织管理能力。

有很强的应变能力，适应于混沌社会量子型的跳跃变化。

能够充分获取信息、分析信息，并以此指导自己的行为，具有敏锐的观
察能力。

对自己所从事的事业满腔热情。

有很好的学习方法，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去学习。

非常的敬业。

脚踏实地，掌握丰富的专业知识，用自己的双手去实现美好的未来。由
此看来，未来信息社会的发展、行业的发展、企业的发展都会日益呈现出量
子的特征。而软件产业是信息时代产业的主脉，带动着全国经济的发展，科
利华用有思想的量子人才去改变企业、创造企业；改变世界、创造未来。

理论从实践中来，还要到实践中去。从量子理论到量子行动，科利华首
先应该看到理论本身也是动态的，它不是一个僵化的产物。不同时间，不同
地点，不同对象，从理论上得出的推断和解释也不尽相同。解放思想、观念
转变，就是让头脑中的意识和潜意识充分动起来，这就要求人时刻处于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