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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刀-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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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此人正是花语婕,听了此言,脸上一红,道:“妹妹误会了。”又对方荣道:“方哥哥,原来你也来四川啦,是来找我的么?”
    司马飞燕心下一酸,道:“姐姐是花语婕姐姐么?”
    花语婕道:“嗯。方哥哥,你怎么不理我了?”
    方荣道:“燕儿,怎么有人靠近我们了,是谁?”
    司马飞燕道:“是哥哥与花姐姐。”
    方荣喜道:“是司马行空与花语婕妹妹么?”
    花语婕听了泪也流了下来,道:“方哥哥,你的眼睛还没好么?耳朵还没好么?”
    司马飞燕道:“我们说话需用内力,方哥哥才能听得见。”
    花语婕道:“方哥哥,我来啦。”
    方荣喜道:“有花妹妹与司马贤弟,我们谁也不用怕了。”
    花语婕道:“你怎么一个人来啦?”
    方荣道:“不是有燕儿么?”
    司马飞燕喜道:“一路上都是燕儿照顾方哥哥的。”
    花语婕道:“东方姐姐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呀?”
    方荣心中一阵伤心,却道:“我学成出山,是来扬名立万的。”
    花语婕道:“方哥哥,你是来找我的么?”
    方荣笑道:“那是当然,不然我来四川干什么?”
    司马飞燕道:“不是的,方哥哥是陪我来找哥哥的。”
    花语婕暗道:“放心,方哥哥不会喜欢你,也不会喜欢我。”道:“燕儿,方哥哥对你真好哦?”
    司马飞燕道:“当然啦。方哥哥说他一辈子不会离开我。”
    花语婕明显发现她说这话底气不足,而且还不敢用内力说,道:“难道燕儿要与方哥哥过一辈子?”
    司马行空道:“燕儿,不要胡说八道了,也不怕人笑话。”
    司马飞燕道:“我就是要,怎么样?”
    花语婕笑道:“妹妹跟我赌什么气呀?”
    司马飞燕脸上一红,道:“谁跟你赌气了,没必要,方哥哥可不喜欢你。”
    司马行空怒道:“不要说了,现在什么时候?”
    司马飞燕道:“哥,你不帮燕儿?”
    花语婕道:“我们走,谁拦我们便杀谁,看谁敢拦我们。”
    方荣笑道:“还是花妹妹说的话有魄力。也只有花妹妹敢说了。”
    正在这时,一大堆官兵冲了过来,将这帮人一起围住了。领头一人道:“这里谁是方荣?”
    司马飞燕忙道:“这里没有叫方荣的。”
    王成道:“方荣怎么了?”
    那领头的道:“他杀害朝廷命官白璟白大人,罪该万死。”
    王成道:“白璟可是江湖人称的白面书生?”
    那人道:“不错,只要你们交出方荣,本官也不为难你们,不然你们与他同罪。”
    王成道:“白璟只怕是罪有应得吧。”
    那人大怒,道:“大胆刁民,看来你便是方荣了,将他带走。”
    几官兵冲上前来,王成手一推,将那几人手中枪推到一边,道:“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王名成,乃青城派掌门。”
    那领头也有些紧张,道:“王掌门怎么到这里来啦?谁是方荣还请指点一二。”
    王成道:“我们岂非他对手,你们能擒住他么?那便是他了,不过我劝你先带上高手来再擒人。”
    那人道:“哼,难道他敢与朝廷作对么?给我上。”
    司马行空上前道:“有我在此,你们谁敢乱来。快给我撤兵。”
    领头那人道:“你算什么东西?”
    司马行空手举一牌道:“瞧清楚这是什么了么?”
    那人仔细一瞧,只见金牌上面刻着杀无赦令四字。一吓瘫倒在地,道:“大人饶命,我们这就撤兵。”忙急急带人离去了。
    方荣道:“刚才是有一队官兵来了么?”
    司马飞燕道:“是呀,不过给哥哥吓跑啦。”
    方荣道:“你们为什么趁乱逃走?”
    司马飞燕道:“燕儿不离开方哥哥。”
    方荣道:“我是说我们可以趁乱逃走的。”
    花语婕道:“怕什么,难道他们能杀了我们不成?”
    方荣道:“我们本来是来找你们的,现在找到了,我们去哪里呢?”
    花语婕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还没离开四川么?因为我在找一个人。而且我已经找到啦。我带你们去见他。”
    方荣道:“那我们走吧。花妹妹找的人一样不平凡的了。”
    花语婕道:“是呀,是师父让我找的。”
    方荣笑道:“不会是未来相公吧。”
    花语婕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嘴。”方荣忙住口。
    司马飞燕道:“花姐姐真凶。”
    花语婕笑道:“妹妹好像很恨姐姐哦?”
    司马飞燕别过脸去,道:“哼,才没恨你呢。”
    司马行空与花语婕走在前面,前面之人不敢拦,纷纷让出路来。四人走出人群,花语婕道:“你们谁跟来,我们照杀不勿。”
    王成道:“既然方少侠不愿到敝派去作客,那也只好作罢了。”
    四人才走几步,又有几人围了上来,司马飞燕叫道:“又是你们?”来人正是拜月神教、冥灵教、五毒教各护法。
    花语婕二话不说,提剑刺了上去。一个回合,其中五人已倒下。花语婕又迅速回来,道:“大街之上,我不愿吓着小孩,你们还是走吧。”
    那几人一上前便被杀了五人,惊讶于她的剑法,红衣女子道:“这次便是我死了,也要抓你回去千刀万剐。”说完提掌攻来,花语婕长剑一挑,剑尖从红衣女子掌心刺过,剑尖还往红衣女子眉心刺去,其余女子忙上前相救,花语婕才不再上前抽剑退开。
    那红衣女子忙点了几处穴,才止疼止血。五女怒视着花语婕。花语婕道:“你们不信我的话,非要来送死,我有什么办法?”
    那些正派之人也围了上来,都说要杀三教之人,却是谁也没动手。三教之人也不敢太嚣张,忙转身离去。众人都是方荣、司马行空、花语婕厉害的,便是以前不知道花语婕厉害之人,现在也瞧见了她惊人的剑术,虽是有这么多人围住,却是谁也不敢动手的,只有来此当作看热闹。
    花语婕道:“你们谁也要见识见识么?”众人忙退开几步。花语婕轻轻一笑,道:“方哥哥,我们走。”
    走过一条街,没见他们跟来,花语婕道:“方哥哥,你怎么知道我还在四川的呀?”
    司马飞燕道:“才不知你在四川呢,我们是来找我哥哥的。”
    方荣道:“燕儿说得对,其实我也不知你在哪里,我是不知去哪里,陪着燕儿来找二弟的。”
    司马飞燕望花语婕撇嘴笑道:“方哥哥待我可好了。”
    方荣道:“二弟,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司马行空道:“其实你一路来四川这里人都知道了,我们一路找来,又遇见有人说你在这里要来见你,所以我们也就来了。”
    方荣道:“我也没遇到谁,他们怎么就知道我的行踪了呢。”
    花语婕道:“你与燕儿妹妹在一起,人家不想知道都难。”
    司马飞燕气道:“你不要乱说,我可没跟方哥哥捣乱。”
    花语婕笑道:“那是当然。”
    方荣道:“其实我也想着你们呢。”
    司马行空道:“你想着我们是假,想着某人才是真吧。”
    方荣笑道:“对啊,我最想的便是与我同甘共苦、出生入死过的花妹妹了。”
    花语婕道:“谁要你想了,你想你的雪儿吧。”
    方荣苦笑道:“想你也是不得的么?那我以后不敢想了。”
    司马飞燕道:“花妹妹那么凶,想她要做恶梦的。”
    司马行空道:“燕儿,你怎么总跟花姐姐作对,她哪里得罪你了?”
    司马飞燕道:“她本来便这样,她不仅对方哥哥凶,也对燕儿凶。”
    司马行空道:“你也瞧见花姐姐厉害了,小心她真凶起来把你一剑刺个透明窟窿。”
    司马飞燕道:“哥哥不帮燕儿么?方哥哥一定会帮燕儿的。燕儿才不怕她呢。”
    花语婕笑道:“是呀,燕儿又有亲哥哥帮着,又有方哥哥帮着,我哪里打得过你们三人哦。”
    司马飞燕道:“知道便好。花姐姐,我知道方哥哥对你比对燕儿好,你便让着点燕儿,好不好?”
    花语婕倒是脸上一红,道:“方哥哥待我好过么?再说,我可不是燕儿,我不需要他待我好。”
    司马飞燕道:“燕儿知道,你比燕儿漂亮,方哥哥当然喜欢你啦,你虽不需要方哥哥待你好,可是方哥哥却要对你好呀。以后燕儿也听花姐姐的话。”
    她们不敢用内力让方荣听见,方荣自然一句也听不到。司马行空听得直比自己说了这些话还羞,道:“燕儿,不要丢人现眼了。你跑出来也罢了,要是让白家的人听到看到了瞧你怎么办,让爹爹脸往哪搁?”
    司马飞燕道:“白璟早瞧见啦,他也早知道啦,不过以后他再也不会见到燕儿了。”
    司马行空惊道:“他怎么了?”
    司马飞燕道:“方哥哥已经将他杀了。他欺负燕儿。”
    司马行空惊道:“什么?你祸闯大了。”
    司马飞燕道:“燕儿才不怕呢,燕儿与方哥哥决定啦,我们要找一个无人的地方隐居起来,再也不见世人啦。”
    司马行空忙用内力道:“方大哥,你杀了白璟?”
    方荣道:“是啊,他要杀了燕儿,我自然不能对他手下留情。”
    司马行空道:“你还要与燕儿隐居?”
    方荣笑道:“我跟燕儿开玩笑的呢,当时她害怕得紧,我只好什么都答应她了。”
    司马飞燕急道:“不,方哥哥是说真的。”
    方荣道:“方哥哥跟你开玩笑的呢。”
    司马飞燕忽地哭道:“不,方哥哥从来不骗燕儿的。”
    方荣想不到她如此当真,道:“这事以后再说啊。我们现在是在逃命。”
    司马行空道:“燕儿,不要烦你方哥哥了啊?”
    司马飞燕哭得更大声了。司马行空不去理她,道:“方大哥,我们闯祸了,你不应该杀白璟的。”
    方荣道:“为什么?”
第零七回 牢狱
    过得几日,不想方荣也被捉了进来,方荣听过大要,道:“师父,那么他们以为我也与八仙有关,才将我与师父关在一起想窃听我们谈话么?”
    韩钲点头。方荣道:“那我们什么也不说!”
    韩钲笑道:“这是什么话,难道无关紧要的话我们不可说说?有的不可说,有的便可说。现在好好睡上一觉吧。”
    方荣依言睡下。不多时突然脚步声起,接着韩钲被拉了出去,过了大半天才回,却是血肉模糊。受伤不轻。
    方荣大骇,忙过去照顾。只见韩钲半晕法醒,见了方荣微微一笑,又闭上眼睛。
    方荣不敢打扰,又不能像他帮自己一样让他舒服,只得在旁驱赶蚊虫。
    韩钲醒来,神色大好,方吁了口气。突然脚步声又起,方荣大惊,怕韩钲这次再也支持不住就此死去,大叫道:“你们这帮混蛋,不能等好了再来么?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你们敢进来我跟你们拼了!”
    韩钲道:“不要叫了,我想这次是找你的。”
    差役怒道:“叫什么叫,再吵把你眼睛先刺瞎了。”差役将牢门打开,方荣拦在韩钲面前,左边差役一脚踢来,正踢在方荣小腹上,方荣本来无力,这脚劲力又大,方荣扒在地上呻吟不止。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两差役又踢他两脚才扶起拖出牢房。
    方荣苦笑道:“果然是我,这次是老子要受那皮肉之苦了。”
    两差役将他拖至一大厅,正中坐着二人,一人认得是那王大人,一人身披锦袍,神气间自有一股王者之气,方荣暗道:“这人只怕就是宁王了,想不到我这种人也能见过一个大人物。”
    此人正是宁王。只听王大人道:“方荣,王爷瞧稈民你,亲自来看望你,你可不要不知好歹。你只要将你知道的说出来,王爷重重有赏。你以后可就如你名字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方荣暗思:“天地教当真声势浩大,我可不能贪生怕死,坏了国家大事。唉,到这种地步,只怕由不得我,就算我贪生怕死说了出来,大概也逃不过天地教,左右是个死,不如作一回英雄。”
    王大人见他沉思良久,道:“方荣,想好了么?正所谓识时务为俊杰,千里江山莫非王土,你为朝廷立了大功,为朝廷除了大害,将来封官晋爵,这可是光宗耀祖之事啊!”
    方荣道:“叫我说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请王爷明查,小人可是大大地冤枉啊!”
    王大人道:“这的一举一动王爷是知道的,你欺君犯上,那可是灭九族之事,灭九族你知道么?”方荣道:“小人左右只一人,大人杀了我便是灭我九族了。”
    宁王道:“这人贪生怕死,不动刑是不行的。”
    方荣免不了与韩钲一般遭遇。方荣有几次实在受不了了欲说将出来,幸好又强行忍住。要知他虽有侠义之心,然终是混混一般的人,凡是总要先想到自己命要紧。若非想到韩钲救过他一命,吕梁教过他武功,又想到他二人将天地教名册交给他对他的信任,更想到天地教厉害、朝廷腐败,只怕早将那名册说出了藏身之处。
    被折磨了大半日,终怕他就此死去再无利用价值才将他拖回大牢。在韩钲精心照料下方得好转。
    这日韩钲见方荣精神大好了,道:“这几日那宁王也不来提审,可能知道问不出什么,好像看守之人也突然少了许多,只怕是安排下了什么毒计,想对救我们之人来个一网打尽。”
    方荣道:“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救我们出去,老实说弟子怕得紧。若再拖我出去,那我怕支持不下去了。”
    韩钲道:“不要急,便在这几日了。其实你只要什么也不说,他们也不会多为难你的,他们主要对付的是我。其实他们也不能肯定你跟我的关系呢。”
    正说间,脚步声又起,方荣吓得毛骨耸然,颤声道:“师父,这次应该是轮到你了吧。”
    只听一人道:“二位公子小心了,这里根本不是你们来的地方嘛,瞧,那便是那犯人了。”说完已至方荣牢房前。
    但见一差役领了一位白衣书生与一位书僮。方荣眼前一亮,暗道:“哪来这般漂亮的书生;世上竟有这般漂亮的人?连师父也要逊上一分,不过师父阳刚多了。”
    韩钲一瞧二人,脸上一红,把头转向里边不瞧二人。但只一瞬间方荣便发现这二人全乃女扮男装。随即又想:“世上竟有这般漂亮的女子?”不禁瞧得呆了。
    只见那书僮掏出一绽银子递给那差役。那差役接过笑嘻嘻地出去了。那差役一走,那书生泪便流了下来。此二人正是宁诗莘与剑容。
    方荣正自奇怪,韩钲道:“宁姑娘,你来作什么?”
    宁诗莘听了此言,哪里还受得住,大声哭了起来,方久才道:“我来这里,原来你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么一句话么?你在家里说的话都是骗我的么?”
    韩钲道:“是不是你爹爹叫你来的?”
    宁诗莘突然笑道:“我知道,你以为是我爹爹叫我来作说客所以你才这样。其实我是偷偷逃出来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韩钲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你还来作什么?”
    宁诗莘道:“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在家中听到爹爹下人谈到八仙,他们都说你们如何胡作非为,其实我听得出,你们作的都是为天下百姓之事,杀的也都是作恶多端的贪官恶霸。不过你可不要杀我爹爹,我爹爹可不是坏人。”
    韩钲道:“你们还是走吧。”
    宁诗莘突地又哭了起来,道:“韩哥哥,你难道全都是骗我的么?”
    韩钲道:“我没有骗你,只是我们所处的地位不同。”
    宁诗莘喜道:“那我不作所谓的公主,我跟着你,你作什么,我便作什么。”
    一旁的剑容道:“小姐,那我们还回家么?”
    宁诗莘听了此言羞得满脸通红,道:“当然要回的,我们要想办法救韩公子出去。”
    剑容道:“小姐回家,真是谢天谢地。”
    韩钲道:“这不用麻烦宁姑娘了。”
    宁诗莘气道:“你还是这么叫我?我为你作这一点点事也不得么?”
    方荣喜道:“那可太感谢公主了。”
    韩钲道:“莘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要出去,我们会想办法的。我怕你会……越帮越忙。因为你可从来未经历过这种事。”
    宁诗莘听他说有出去的办法,道:“嗯。你可一定要出来,我会等你出来的。”
    剑容劝道:“小姐,时间不早了,快走吧,韩公子吉人天相,小姐与韩公子一定会有再见之日的。”剑容知道宁王是将宁诗莘许配给了韩钲的,剑容也知今生宁诗莘非韩钲不嫁的。
    宁诗莘可算是堂堂公主,宁王本来自不愿将之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韩钲,但一来韩钲确实一表人才,器宇轩昂,又是文武双全。二来宁诗莘向来不与皇宫贵族公子青眼,且自她母亲逝世后少有几日开心,然自从韩钲出现后,她突然开心起来,自然是意中人在身边缘故,宁王虽甚少在女儿身边,但总是爱女心切,向来百依百顺,也就成全了女儿一番心意。暗想韩钲随在自己身边不怕没有建功立业飞黄腾达的机会。
    无论怎么看也不像他正是自己正在捉拿的八仙之一,宁诗莘更加想像不到,在家苦等几日,想不到等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于是暗中问明情况,便带了剑容乔装打扮,且手上有宁王通行令,无所不通,便是这不能进来的牢中也可直入。
    宁诗莘听了剑容之言,凄然道:“回家?只怕当真再也……我不回家,剑容,你跟着小姐好么?千万不要离开小姐。我要跟着韩公子。”宁诗莘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当真要流落江湖直是千难万难。
    剑容忙道:“剑容不会离开小姐的,除非小姐不要剑容了。”
    宁诗莘破涕为笑,道:“真是好妹妹。韩哥哥,我去买通这里的差役,刚才我给了钱,他们什么也愿意做的,我给他们很多很多银子,他们一定会放了你们的。”
    韩钲感激她的一片痴情,道:“莘儿,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你这样真的不行。他们也是有父有母有妻有子的人,他们哪敢放我们,那可是杀头大罪,说不定还要诛灭九族呢。”
    宁诗莘道:“我知道我什么也不懂,可是,韩哥哥,你说我能帮你什么?”
    韩钲道:“你要做的便是赶快回家,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
    宁诗莘突然想起,接过剑容手中篮子道:“韩哥哥,我给你带吃的来,我知道这里根本不是人吃的,我已交待这里的人要好好待你们的。”
    韩钲道:“好的,我会吃的,谢谢你。”
    宁诗莘见他接过却不吃,道:“怎么,吃不下么?”
    韩钲忙道:“不是,莘儿在这里我吃不下。”
    宁诗莘脸上一红,道:“好吧,说来说去你便是不愿我在这里。那我走了,我天天来瞧你可以么?”
    韩钲道:“万万不可,若被王爷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
    宁诗莘想了想,道:“嗯。我走了。保重!我等着你。”说完此言再不敢多留一会,拉了剑容跑了出去。若非当真怕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了,这种话是无论也当众说不出口的。
    方荣听了他们说的这些话,脑中一直嗡嗡作响,心中不禁胡思乱想,但想到她乃公主,心中豁然开朗:“我是什么人?这些也是能想的么?我便是连她身旁丫环也配不上。师父跟她才是男才女貌,天上一对地下一双。”不禁暗暗好笑,道:“师父,这些饭菜可以吃了么?”
    韩钲也不作声,只点点头。方荣知道他正想着事情,也不理他,自己先吃起来。
    才到第二日,二人先后又被提了出去审问。宁王重点还是放在韩钲身上,但韩钲一言不发宁王也是一点办法没有。若他知道方荣有天地教名册,那不知方荣将成什么样子了。饭菜也果然与以前有天壤之别。而宁诗莘也果然没在来。
    又过两日,韩钲对方荣道:“差役只要将我身上铁链打开,我们马上动手将他们料理了。明白么?”
    方荣大惊,也不敢大声说话:“难道我们闯得出去么?”
    韩钲道:“这你不用管,你跟着我做便是了。只是进来的一个也不能让他逃掉。”
    方荣忐忑不安,良久脚步声起,方荣心快要跳到嗓子口了,韩钲道:“只有四人,武艺低下,不足为患。记住!打开铁链后马上动手。”
    果然进来四名差役,两差役帮韩钲打开锁来,韩钲大喝一声:“动手!”方荣忙扑向最近一名差役压倒在地,重拳打在那差役脸上,那差役哪受过如此重创,顿时晕死去。方荣又加几拳,只怕自己一个仁慈自己丢了性命,那差役脸上已是血肉模糊,如此打法哪还有命在。正准备扑向另一个差役,却发现其余三人早已一个个倒在地上。
    方荣见此,颤声道:“师父,现在怎么办?要换他们衣服么?”
    韩钲不答,提起一脚,发功往地上一踏,只听“轰”地巨响,他脚下顿时蹋了下去露出一个洞来。
    方荣又惊又喜,韩钲拉了往下跳去,却原来是一条地道。地道深处钻出几人,当先一人道:“韩兄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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