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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传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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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多元,谁敢以此为依靠?如果说80年代,深圳的价值标准还从属于内地,而90年代,深圳已建立起自己的全新的价值体系。作为文化的变迁,80年代深圳热的是文学,即小说、诗歌。而90年代,深圳转到了以影视文化为中心。深圳人很少再看小说之类了,人们看电视,看影碟。文化溃败到电视中去了。这一种文化命运,恰好和客人与安子的婚前婚后变化相吻合,真是有意思。
激情燃烧岁月(1)
如果我们能做完一切能力所及之事,就必然会对自己刮目相看。——爱迪生飞得更高些!走得更远些。把星辰当成你的目标,让蓝天作为你的终点。——威廉斯学院校训生活品质的提升,在于坚持选准的方向,并每天都知道自己在不断地进步。——安子昨日之理想,乃今日之现实1993年2月,安子由深圳音像公司抽到深圳市委宣传部《特区企业文化》杂志社任编辑、记者。去杂志社就任不久,安子的一位同事在一篇文章中很兴奋地写道:“安子来了。今年2月,她来《特区企业文化》杂志社报到,编辑部从此有了一位名人‘记者’。一袭橙黄色时款长裙,清爽利索的‘运动头’,对人恬静地一笑,话语属于岭南式的甜润柔和。安子不是那种艳丽逼人的女孩,很纯朴地打量你,给你一帧微笑。第一次见面,安子给我一种‘人缘好’的印象。”在一次编前会上,安子报了一个采写题目:《百万临工忧思录》。这个时候,深圳出现了轰动一时的小保姆袁杏花事件。来自乡村的袁杏花在一个雇主家当保姆,常常遭到女主人的斥骂、甚至毒打。小杏花的身上常常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让人触目惊心。安子陪同团市委的领导一块到医院去慰问受欺凌的小保姆袁杏花。在“安子的天空”节目中,安子呼吁社会各界给予袁杏花同情与爱。安子与同事一起,在《特区企业文化》推出专版,就袁杏花事件引发的临工权益问题展开讨论。在社会的资助下,袁杏花得以继续上学,后来还被一家公司招收为合同工。然而,还有更多的袁杏花怎么办?某厂发生厂房倒塌事故,3名打工仔被压死;葵冲某厂一把大火。烧死打工仔16名;更多的打工仔工资被克扣或拖欠;加班无休无止全无加班工资;生病时受歧视,甚至被扫地出门;宿舍如同煮饭锅,冲凉成为奢侈品……安子越深入采访,越为打工者的无奈感到担忧。她一口气写了8节专题,全面剖析了深圳百万临工的困境与出路。1993年6月,海天出版社出版了安子的第四本书《人性超越——百万临工大扫描》。这本书全景式地扫描了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打工青年经过都市潮汐的洗礼,各自的不同命运:有的入户成为社会脊梁、有的默默工作成为企业支柱,有的泪洒特区黯淡回乡,有的沦落风尘强颜欢笑……早在1989年,一群艺术家在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深圳市蛇口的海边上塑造了一尊炼石补天的女娲石像。女神女娲,有人称之为中国的维纳斯。她,站在水银一般倾泻的月光之中,玉骨冰肌,典雅庄重;丰腴裸露的手臂有力地向上托举,坚挺的乳峰迸发出旺盛的生机。她的目光温柔而刚毅;透露出缀补苍天,拯救众生的勇气和毅力……女娲像表达的不仅仅是雕塑家们对某种历史的评价。就在她的脚下,经济迅猛发展的深圳,200万深圳女人在经历着中国历史上任何时代的女性都未曾经历过的欢乐、自豪和困惑、苦痛。又一个深圳之谜,深圳的维纳斯之谜。安子应邀参加了深圳市委宣传部《深圳的维纳斯之谜》写作组的写作活动,承担这本书的第二部分的创作“繁星篇——苦斗的维纳斯”。安子用纪实的手法,报告了这一“维纳斯”群体如何经受着中国古老文明的大蜕变,如何经受着当代经济大潮的大洗礼,在中国最早的特区——深圳苦苦奋斗的经历,让人们一窥当代深圳女性在工作生活中的真实场景,在拼搏挣扎中的心灵世界。她们给深圳带来了活力,她们押的是自己的青春和智慧,她们为深圳这座年轻的城市付出了辛勤的劳动,但她们中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如意的收获,她们还有一部分人最终迷失在深圳的街头找不到回家的路。会有一部分人发现深圳并非梦想的天堂,怅然离去……但也有一部分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在深圳站稳了脚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有了一个很好的发展空间。现实是残酷的,尤其是在深圳大多时候都不会尽人意,尽管如此,每年春节过后,仍有成千上万的年轻妹子削尖脑袋想往深圳这片土地上挤!因为她们不愿意守在贫瘠的土地上忍受着常年的劳累和贫困。于是,当一条颇有诱惑力的路展现在她们的面前时,她们不再犹豫了。安子在这次写作活动中,充分展示了她作为打工者代言人所具有的得天独厚的对底层生活的熟知度及敏锐的观察力,还有她对崛起的女临工大军的理性思考。她的文章具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在文字方面与她前期的作品相比,更显得洗炼而富张力,应该说,这是安子在创作上的一个突破。比如,安子在《引言》部分,就把镜头拉向一个广阔的时空。安子写道:“在这个世界上,每年都有涌动着人口远动的巨流。本世纪上半叶苏俄海外移民群的形成,东德人涌入西柏林,犹太人举家迁往中东,近10多年来数百万阿富汗人从战火下逃入巴基斯坦和印度,成百万印度支那难民栖身泰国,数十万越南人苦渡怒海而流落世界各地……据说,美国人本来就具有候鸟般的天性,他们可能会在海边建一所房子,没等盖顶,人已经迁往他乡。《国外人口迁移》说:据美国历史学家研究,19世纪50年代,每4个美国人中就有1人从一州移往另一州,而东北一些老州人口的比例高达三分之一。”安子又写道:“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人口运动也悄然出现。当深圳从建特区前的宝安县大约30万人口发展到我们采访时的280万人口时,我们几乎一下子就可以断定,新增的250万人口可以算是‘移民’。因此,深圳等一些特区城市可以称为‘移民城市’,正像上两个世纪苏格兰的山民和威尔斯的农民纷纷涌入苏格兰的城镇一样,这种工业化过程中一国之内的人口漂移几乎成为普遍规律。当深圳的工业总产值超过12年前的100多倍而令人惊叹时,人们不知是否注意到,在沿着广州至深圳、惠阳至深圳两条‘大动脉’展开的2000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崛起了一个被社会学家称为特殊社会群落的女临时工大军。”人世间,所有的成功之门都是虚掩着的安子的纪实文学,常常让人掩卷思考。在《她从苗寨来》这篇文章中,安子记叙了一位从苗寨来的小姑娘:“在中国民俗文化村中,有300多名员工从全国各地的少数民族地区招来,合同期2年,全是临时工。
其中一名,便是我们要采访的阿巧。”民俗文化村开业不到半年,阿巧领衔主演的舞蹈《反排木鼓芦笙舞》不仅夺得锦绣中华艺术节第一名,在华侨城文艺大赛中也摘取桂冠。她被评为民俗村的最佳员工。她的照片和民俗村民俗风情频频出现在电视荧光屏上,出现在海内外各种报纸、杂志上,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民俗村有个苗妹阿巧。人们称阿巧是苗寨里飞出的金凤凰。在文章的结尾,安子这样写道:“我们忽然从她兴奋的眼神中发觉了一丝忧思。‘你来之前退亲了没有?’我们问。‘没有,在山寨子里,订了婚的女孩是不能退亲的。’看来,要改变苗寨子的乡规民俗,最终还要靠经济的发展。我们不忍心多问了,当她再回到旧的生活方式中去,以后的生活会怎样,阿巧自己也说不清楚。她,一位来自苗寨子的女孩,把欢欣留给游客,把青春留给了深圳,把命运搏斗的酸涩深深地埋在自己心里……”也许是感同身受的缘故,阿巧描述的苗家人原始贫困、落后的种种境况让安子激情难以自遏。安子是在一种强烈的冲动之下,连夜一口气写完这篇6000字的文章《她从苗寨来》的。文章发表之后,受到了读者的好评。很多人给安子写信,说去民俗村时便要去苗寨找阿巧。安子因为这次采访和阿巧成了好朋友。安子有空就到阿巧宿舍去,吃她做的极富苗族风情的饭菜。阿巧也不时到安子的“打工者之家”来做客,并给打工者们表演苗族舞蹈。后来,阿巧的家不幸发生变故,90岁的祖母病逝不久,母亲接着病逝,家中只剩下16岁的弟弟和14岁的弟媳。阿巧在离开深圳前心情沉痛地给安子打来电话,说她要回苗寨去,可能永远也不回来了。一个阿巧走了,更多的“阿巧”又来了。然而安子总忘不了阿巧,说如果有机会,还想着到贵州凯里去寻找阿巧,看望阿巧。写作组的人员都是从各自的单位抽调出来的。采访期间,安子每月几百元的工资由原单位照发。写作组也几乎没有什么补助。安子刚成家不久,住在通心岭的一间过渡房里。生活过得非常简朴。那天安子随身携带的那把折叠伞都快不成样子了。每次伞撑开后,她要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小钉子,把钉子揿上,伞才不会合上。同行的写作组成员赵尉杰老师建议安子把伞丢了。安子说:“不能丢哟,丢了它,伞就没有命了。”后来赵尉杰在写安子的一篇文章中提到这件事,感慨地说:“安子太穷,穷得买不起一把新伞;安子又太富,富得拥有天底下最多的友情。”赵尉杰还写了一篇名为《安子的天空》的文章,收录在《深圳的维纳斯之谜》一书中。文章在开篇写道:当我们的笔,将要触及到一个深圳人熟悉的甚至成为万千的深圳打工者们崇拜的人物时,我们写作组中展开了热烈的讨论。她,就是我们写作组中的一员——安子。“不要写我——真的不要写。”安子几乎是在央求了,“这样不妥。”但是,我们又怎能回避生活的真实?对于一个人的评价,社会可能褒贬不一,但一个人留在人生旅途上的足迹,以及从这些足迹中折射出的生活,却永远是真实的,不可能更改的。“如果仅仅因为她是我们中间的一员而不写她,我们将会感到缺失了什么。”“当我们在记录安子时,我们记录的已不仅是安子,而是数不清的打工妹们留在这片土地上的汗珠和足迹。”“记录安子的故事正好告诉所有关心她的人,安子并不是突然冒升的‘明星’,也不是有什么‘强硬后台’的人,安子就是安子,是打工妹,是普普通通的‘人’。”安子是深圳打工妹中的一种典型,她有自己奋斗的历程。也许安子的成长可以作为一种现象,值得研究,对众多打工妹有某种启迪。那么,写吧,写这位普普通通的打工妹。于是,《安子的天空》一文成了《苦斗的维纳斯·青春无悔》章节中的第一篇。同年10月,《深圳维纳斯之谜》写作组被云南省经委邀请前往昆明学习和考察,并准备把《深圳维纳斯之谜》改编成电视剧。考察组由深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倪元辂带队,随同的有《深圳风采》杂志副主编陈秉安夫妇和安子。安子一行人一下昆明机场,便得到了云南省经委曾德虎先生的热情接待,在昆明呆了一天半,随后便到西双版纳,再到老挝和缅甸。曾德虎先生从始至终陪同着他们。远离了繁华、喧嚣的都市,在民族特色极其浓厚的少数民族地区,每个人的心都变得非常纯净,那种状态下建立起来的友谊是弥足珍贵的。曾德虎先生两个月后来到深圳,为安子的第二本书《安子的天空——打工者情简》在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积极地牵线搭桥,并为此书作序。曾德虎先生在《序》中谈了一个给人印象深刻的细节——安子是一位很纯很纯的女孩,纯得让你起不了半点坏心眼。她像那原始森林中的一支山泉,净化了你的心灵。初次见安子,是在昆明机场。她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傻乎乎的小女孩,穿着一身草绿色的长裙,斜背着一个包。这一次我们玩得很愉快,先到版纳,后到老挝,再去缅甸,玩得个一塌糊涂、天昏地暗。我们好似回到了远古时代。在老挝,安子搂着一个大概是法国人与老挝人结晶的小女孩,一再要我多给她们合几张影。安子的眼里闪着泪花,那热乎乎的泪水使我眼前一片白花花。我看到的是好多好多个安子、不知照哪一个好。临别时,安子把一张大钞给了那小女孩,然后整整一个上午没讲一句话。这就是安子的为人。
一半是红色烈焰,一半是惊涛骇浪1993年“三八”妇女节期间,“安子的天空——深圳打工妹作家安子图片展”如期在市文联一楼的现代摄影中心展出。安子的先生客人为参展的照片全部配上了散文诗。其中有一首散文诗《安子:一同走过从前》后被《深圳人》杂志发表在创刊号上。深圳市委副书记林祖基、市人大主任李海东、市政协副主席刘波等市领导来了。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吴松营、倪元辂,文化局局长陈荣光,市总工会机关党委书记黄远芳,团委书记张绮文,市妇联主席张宝琴,劳动局副局长谭国箱,市文联主席张俊彪,市作协主席林雨纯,市总工会权益保障部部长沙焕玉,《深圳人》杂志社总编辑程立达等负责同志来了。安子周围的打工兄弟姐妹也来了。《特区企业文化》杂志社的同仁给图片展送来了花篮,也送来了深深的祝福。安子以前工作过的一家宾馆听到消息后,也特意送来了祝贺花篮。而此次图片展的全部摄影和制作费用均是由这家宾馆的主管单位天地实业公司赞助的。1993年5月3日,安子和深圳团市委书记张绮文光荣地出席了团中央十三大。当时安子已有6个月的身孕。当她第一次走进人民大会堂、坐在大会主席台位置上的时候,安子的眼睛湿润了。昔日的打工妹,能获如此殊荣,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安子一时感慨万千。当晚,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中,安子看到自己身披红色风衣端坐在主席台上,远远看去像一团红色的火焰。党和国家领导人江泽民、胡锦涛参加了这次大会。与会的第二天,在人民大会堂前,安子有幸与江泽民、胡锦涛等中央领导合影留念。这期间,《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组套题照片《打工妹当选十三大代表》。新华社也发了新闻通稿《打工妹出了书》。北京人民广播电台还对安子进行了专访。然而,现实的本真面目是:当你丰收鲜花和掌声时,同时也就收获了谣言和嘲讽。安子从北京开完团中央十三大刚刚回深圳,有人告知她的“深圳市文明市民”称号被撤销了。半年前,也就是1992年末,深圳市评选“文明市民”。在当时,安子的名字在深圳可以说是家喻户晓,或许是有这一因素在里面,在所有候选人当中,安子的选票最多,获得的选票足足高出第二名10万多张。在深圳广播电台的演播大厅,安子在非常隆重而热烈的气氛中获得了“文明市民”的光荣称号。安子说在她所获得的各种荣誉中,这个荣誉是含金量最大的。因为它是大众评选的。可有人对安子的选票产生了怀疑。投选票期间,安子不在深圳,她跟另外一帮写作组的人去云南考察去了。当时每个候选人手上都有2000份登有选票的《深圳特区报》。其他的候选人通过自己的系统一下子把报纸分发下去再收回来。安子不在家,她的公司便通过“打工者之家”把报纸交给了前来活动的骨干成员。这帮骨干成员把报纸带到了他们各自的工厂。也许众多打工姐妹们太热心了,在投票时为安子积极奔走,以致于扣上了有拉票嫌疑的“帽子”。后来,有人到有关领导那里告了安子一状。于是,“文明市民”的称号在授予安子半年后,又被悄悄地摘掉。为此,深圳市人民政府专门发了撤销称号的文件,并把这个文件装进安子的档案。几乎是一夜之间,安子变成了一个“走关系拉选票”的人。那时候的安子,看到领导的脸拉长了,同事的眼神不对了,觉得自己完了。把荣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安子听到这从天而至、耸人听闻的谣言,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傻了半天!她觉得自己太无辜,感到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她一时陷入了悲观绝望,站在七楼的天台上,她想到了死!可想到刚出生的孩子和很爱自己的客人,她又没了勇气。那段日子,安子消极地接受教训,还给自己订下规定:从此以后,再也不写一篇文章,再也不在任何一家媒体做专栏,再也不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再也不在公众场合露面。她不想要什么荣誉,做什么名人,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妻子和母亲。她把自己严严地包裹起来,像一只受伤的鸵鸟沉默下来。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安子后来回忆说,当时除了自己的爱人,没有任何人来开导她,没有任何人来引导她。原来,人和人是需要互相扶助、彼此支撑的。安子说,她当时的人生正处于一个非常积极的时期,如果不是因为出现这一变故,在以后的三四年里,她可能会给社会做更多的贡献,可能会帮助更多的人,可能影响更多的人。看到安子精神上陷入如此困境,作为安子的伴侣,客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时,客人最常用的办法是,不动声色、不厌其烦地用一些哲理性语言警醒安子。在安子耳边,客人经常用海伦·凯勒的一句话来激励安子:想获得无比丰富的内心深处的无上喜悦,只有穿越黑暗幽深的山谷,到达山顶的时候才会欣喜若狂!起初,这样的话对安子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但神奇的是,这种暗示性的语言安子听得次数多了,不仅深深地记住了它们,内心也变得越来越坚强,最后,她的行动便和这话的精神融为了一体,真正达到了知行合一的境地。
安子传奇 第三部分
驶入温馨“港湾”(1)
有孩子的家,犹如有灯的屋。——谚语祈求吉祥三宝吧:一个好妻子,一个好胃口,一个好梦。——犹太格言忙、盲、茫,每个人心在逃亡。每天抽出一点时间和家人在一起,才能边上路,边欣赏一路的风景。——安子你无法预知命运手中那根细线,是如何链接远方美丽的天堂离孩子出生的日子越来越近,安子怀着美丽的期待,同时也有一份莫名其妙的紧张。深圳广播电台“安子的天空”专栏暂时停播,安子开始做起当母亲的准备工作。安子每天翻阅的是《100分父母》、《0岁方案》、《孕妇必读》……那时安子住在一个叫福华新村的过渡房里,是顶楼7楼。安子只好在天棚里散步。安子把耳机挂在腹侧,给腹中的宝宝听音乐进行胎教。本来听音乐就是安子孩提时就产生的爱好。安子小时候家境不好,父母没条件让她学会一、两门乐器,但这并不妨碍她对音乐作品的迷恋。长大后,她常会买些经典的音乐曲目细细品味。音乐以它那温柔而深邃的怀抱接纳了安子,给她一个安宁的精神家园,也给她的文学创作以丰富的想象力。这是安子难得的闲散、舒心的日子。1993年8月5日那天中午,安子正在午休,忽然听见家中窗玻璃在簌簌发抖,以为是发生了地震,出门移步至楼顶,但见东北上空数团粗黑的浓烟向云天翻滚,烟雾中烈焰腾空,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巨响。这时的安子快要临产了,十分盼望客人能早点回来陪自己。晚上客人给安子打来电话,说是清水河发生大爆炸,他留在市委机关加班,紧急待命。水火无情,她不由得担心起客人的安危来。深圳广播电台、深圳电视台正在播放大爆炸的消息,并呼吁深圳市民晚上一律停止用水,以保证清水河消防用水。客人连夜参与编写大爆炸的报道。《烈火铸就民族魂》等描写清水河大会战的稿子陆续在媒体上推出。子夜时分,清水河6个危险品仓库已全部爆炸,由大爆炸飞出的火球点燃了百米以外的山林。从福华新村往东北方向看,疯狂的火魔还在喷着长长的火舌,半个深圳都被映得通红。凌晨5点多,在省市抢险救火队的努力下,疯狂了16个小时的火魔化为缕缕刺鼻的青烟。清水河一片废墟残骸。安子及家人等到客人凌晨6点多回到家,心上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那时,安子还不知道清水河爆炸的严重性。客人怕快临产的安子为自己担心,过后才把实情说出来。那晚,得知内情的人大都叫家人当晚搬到蛇口、南山、宝安一带避难去了。好在清水河只发生了两次大爆炸,如果发生第三次,让几十节易爆油罐和双氧罐发生爆炸,大半个深圳就会被吞噬掉。深圳人在“8·5”大爆炸中损失还是极其惨重的,18人壮烈捐躯,数百人致残、致伤,直接经济损失达两亿多元人民币。跳进爱情中去,那是知道并实践爱情的惟一方式世上有一种姻缘,惟爱是真,惟爱是本,无数长风斜过时,握住一缕在手心,不一定最美丽,不一定最温馨,却是最最情深,最最心悸。每一天的相聚,客人和安子思想、情感上的沟通和交流总是少不了的,在事业上的相互激励更是他们每天必做的功课,连出门远行都不例外。那是客人十四天的北欧旅行,他每天都给安子写一封信,然后,细心地贴上当地的邮票,万里迢迢寄到深圳,一一抵达安子的手中。“我挑了心形水晶烛台,期望在共和世家(他们的家)点起烛光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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