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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毛少东爱耍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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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不过这样也好,就由她来回馈他些许“福利”,处理他身上深浅不一的伤口。
于是就在他执意送她回家后,她也执意将他留下,不容拒绝地不准他离去,所以此刻,他们俩才会在客厅里大玩“护士与病患”的游戏。
就知道女人最爱胡思乱想,偏偏又没办法扭转她的观念想法,他无奈的再暗叹一口。“不关你的事,不许这么说。”
“你敢说那些人不是冲着我来的?”不,应该说,不是冲着哥来的?“若不是你接了保护我的案子,今天的麻烦或许不会找上你。”
她说得没错,事实的确如此。
当他下了车面对那帮混混时,他们的确提到要叶劲升中止竞标案的坚持,摆明了确实是冲着叶劲升的家属而来。
可惜的是,他不是被吓大的,什么样危险的状况不曾经历过?虽然后来很没用的被对方制住,但所幸伙伴们及时赶到,而他只受了些许皮肉伤,至于警方……让他们捡了便宜,平白无故多了条业绩。
“别胡说!没这回事,他们是看我们一副好欺负的样子才跟上来的。”他清清喉咙,不想让她知道真相,进而造成她的心理负担。
他是需要大量业绩来保住老爸的保全公司没错,但这并不代表他为了钱可以不顾生命安全。
虽然对方人多,他的胜算因而大打折扣,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下车,理由只有一个——她在车上,而他,不能让她受伤。
无关乎工作、责任,一瞬间能让他冲动的理由,只因她那对无辜、惊骇的双眸和抖颤的身躯,他完全能想像像她这般秀丽可人的女人落到对方手上,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绝对不是一个惨字了得。
刹那间,他忘了她是好友的妹妹,也忘了她是委讬人,他的脑子里只能有个信念——保护她、守候着她,否则自己将后悔一辈子!
然后,他便义无反顾的下车了。
记忆所及,自己不曾为哪个女人如此冲动,他勾起一抹苦笑,有种落入丝网、再难挣脱的错觉。
“别骗我了,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好欺负的样子。”吸吸鼻子咬咬唇,好不容易止住奔流的泪,她愠恼地扯紧绷带,几乎使出浑身的力量。
“唔!”他闷哼了声,虽然她的力道所拉扯出的疼痛并不足以让他哭爹喊娘,但他却鄙劣的藉此争取同情。“轻点,别忘了我是伤患。”
“……为什么不到医院去?”这一想,眼眶又红了。
“医院哪有像你这样秀色可餐的护士?况且这只是皮肉伤,何必去浪费医疗资源?”低吟了声,项岳军怕死了她的泪。“瞧瞧,我最好欺负了,你不就正在欺负我?”他试着打趣和缓一下沉闷的氛围。
“贫嘴!”她被逗笑了,羞恼地拍了下他刚包扎好的白色绷带。
“啧啧啧……轻点!”疼痛在所难免,尤其在她“铁沙掌”的攻击下,他仍下意识地瑟缩了下。
“还疼吗?”她又急又心疼地抚过适才“修理”过的伤口,即使隔着厚厚的绷带,仍期许能做些小小的弥补。
“疼啊,我也是肉做的耶!”他故意装可怜,只求她别再掉泪,他就阿弥陀佛了。
陡地弯下腰,以唇轻划过那缠绕的绷带,她的自责指数急遽飙涨。“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能为他承担这些疼痛。
项岳军身躯猛地一僵,突地急窜而起的亲匿感令他浑身不自在;更令他沮丧的是,自己竟因她的举动产生某种要命的反应,而这种反应绝对不适合发生在面对妹妹级的她身上。
该死!长期训练出来的冷静,这时候全跑到哪儿躲起来了?
面对她这样“超过”的演出,他该怎么回应才好?
“咳,那个,我皮厚肉粗,没两天就好了,你就别放在心上了。”他试着用最平稳的口吻回应,可惜那胀红的脖子及沙哑的嗓音,在在泄漏他的情绪波动,而他,竟心慌意乱的没发现异状。
瞧着他羞涩的模样,叶雅竺心头柔情泛滥,会不会……会不会他对自己也有那么点……心动?
她想过,像他这样沉稳的男人,要他主动表白,恐怕等到死都等不到那瞬间的感动,既然如此,由她主动又何妨?
谁教她就是喜欢他!
她想跟他谈恋爱,做尽一切情人间该做、爱做的事,不管会不会长久,有没有未来,她只想抓住这瞬间!
“项哥,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可以吗?”下定决心,她轻缓地坐到他身边,才开口,她的小脸便胀成一颗小苹果,火红而诱人。
“嗯?”项岳军睐她一眼,连忙将视线收回。“……嗯,你问。”
该死!她的脸怎么那么红?
红红的眼儿、红红的俏脸,就像无辜的小兔儿般诱人犯罪,问题是他什么都还来不及做……呃,不,是根本什么都没做,她脸红个屁!
麻烦的是,他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持续发烫,隐约间,好似就要发生什么不可收拾的局面,害他心头小鹿乱乱撞!
最最可怕的,是他一点都不想去阻止那预期中可能发生的“不可收拾的局面”——妈妈咪啊!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个矛盾?!
“你……目前有没有女朋友?”啧!怎么现在才想到这个蠢问题?她之前竟完全不曾想过,真要命!
来了来了,这问题果然够犀利!项岳军心口一提,不自觉的像个忸怩的女人,不安地移动身体,不着痕迹地拉开和她之间的距离。
“没有。”
“喔。”她明显感觉自己松了口气,情绪不自觉地亢奋起来,主动往他靠近。“那么,空窗期多久了?”
“两、三年有了吧。”一直没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就这么耗着了。
“那你……都怎么解决生理需要?”小脸爆红。
她知道自己的问题太过尖锐也过于逾矩,可对这种情事,人家也会好奇嘛!毕竟印象里,男人全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禁欲不了多久的。
况且她是这么喜欢他,问问……应该没什么吧?
天啊!她干脆直接问他多久没性生活算了,不更直截了当?项岳军闭了闭眼,连耳朵都红了。
“呃,身体会自然排泄,基本上我没有太过注意……”
“嗄?!”她惊呼,脑袋瞬间有点当机。“你怎能忍受那么久?不会‘叫外卖’吗?”直觉脱口而出,然后差点没被自己的大胆吓死,慌张地撇开脸,全身都红了。
她的直接反倒没来由地化解他的尴尬,加上她大胆发问之后,自己又像小鸵鸟般闪躲,这让他感到有趣,也激起逗弄她的兴致。
“工作一忙,什么兴致都没了。”他伸伸懒腰,紧绷的情绪神奇地一扫而空。“这家保全公司是我爸留下来的,刚接手时比现在还惨,随时都有可能关门倒闭,努力两、三年下来是稳定了些,但也差不多用掉我全部的心力。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有时忙到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哪还会去注意什么生理需求?况且像我这样无趣的男人,原本就不太吸引女人,没情趣又没钱,哪个女人会看上我?”
“胡说,我就……”仿佛脑子里某根紧绷的弦突然断裂,她霍地抓住他的手臂,冲动的急欲表态,可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卡住。
哎,真的好羞人喔~~
“嗯?”或许潜意识里有着那么点期待,项岳军故作古怪地瞅着她,愉悦的发现她羞得整个人快烧起来般红嫩。
“我……我喜欢你,换句话说,我看上你了。”深吸口气,她豁出去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迟早得挨上这一刀,长痛不如短痛,且不忘俏皮地引用他的说法——看上。
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在听见她亲口坦言之后,项岳军仍结结实实地震住了。
欧卖尬~~他长这么大,头一回有女人向他示爱耶!还用“看上他”这么直接的辞汇,让他有种被狩猎者盯上的错觉,血液里竟莫名地发酵出些许变态的兴奋。
“为什么?”他低沉问道,黑瞳紧凝着她的丽颜。
那蠢动的血液一经撩拨便再难控制地持续加温,几近沸点。
“没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了嘛!”啊!讨厌!他那双澄净的眼,此际竟变得邪恶深邃,瞧得人家心慌慌、意乱乱,扰得人家口干舌燥……她不安地抿抿唇,以湿濡的舌尖舔舐干涩的红唇。
狩猎般的黑眸霍地眯了起来,一方面想盯紧猎物不容她逃脱,另一方面也刻意想隐藏急遽产生的欲念,但心头仍有个疙瘩尚未去除。“你哥是我最好的朋友。”
一旦动了她,就再没有任何回头的可能和机会,否则感情势必严重受创,在确定出手之前,他得先得到她的决心和认同。
“嗯……嗯……肥水不落外人田喽!”勇敢地迎上他的眸,她的神情义无反顾。
好笑的回答阻挡不了两人之间强烈的吸引力和高涨的情焰,没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他伸手攫住她纤细的腰肢,压抑的唇重重地印上她的柔嫩——
叶雅竺浑身一颤,由着他啃噬般吮咬着自己的唇。
她从不知道光是吻就能让人软弱至此,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被抽光,只能软绵酥麻地贴靠着他,感受着他的热力藉由唇舌的暧昧交缠传递给她。
放肆地吮过她唇内每一寸柔软,他像头饥渴的兽,贪婪地汲取她能给付的热情和甜美,天晓得他一点都不想停下来,一点都不——
第五章
在没人反对“更上层楼”的状态下,由客厅转移到房间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结论。
在除了大哥叶劲升之外,不曾有男人进入过的闺房里,那张引人遐想的“单身女郎双人床”上,一男一女,一坐一卧地摆置其间,卧房里春意盎然……
叶雅竺无限娇羞地仰躺在床上,忍受着尖叫的冲动,让男人褪下自己身上的雪纺纱上衣;藏在那柔软衣料底下的,是足以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梦幻粉色蕾丝胸罩。
项岳军困难地吞了下口水,以指顺着蕾丝的纹路,似爱抚、似挑逗地滑过蕾丝表面,引来叶雅竺连声抽气。
“女人……都爱穿这么性感的东西吗?”他扬起唇,立即恋上手中的触感。
或许潜意识对胸部的爱恋,大部分男人都无法忽略“CUP”带给他们的遐想空间,女人的胸部几乎和CUP划上等号,即使那是极其肤浅的定义;就因如此,见罩如见乳,男人往往在触碰到胸罩时,便极易产生亢奋感,即使当时胸罩并未被穿在女人的胴体上。
当然,最让男人感到幸福的就是像这种时刻,完美性感的胸罩包覆在女人高耸饱满的双峰上,对像还是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那只有一种境界可以形容——致命的吸引力!足以让男人血液奔窜,随时有爆血管的可能。
“是不敢不穿吧?”虽然因他的接触而轻悸颤抖,身为女人的雅竺,则有全然不同于男人的看法。“地心引力的力量很恐怖耶,之所以有胸罩这种产品,绝对是为了对抗地心引力的威胁。”
项岳军微愣,随即扬起性感好听的笑声。
“笑什么嘛!人家说的是实话。”叶雅竺胀红了脸,陡地发现在这个时刻和他讨论这种问题,似乎是驴到不行的举动。
哎~~哪个女人的初次像她这样矬蛋的?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呜……
“我没听错的话,你指的应该是胸部下垂这件事吧?”真不明白女人怎会介怀这么无聊的事?在男人眼里,喜欢的就是最好的,即使那对“二筒”小如荷包蛋,或是大如木兰飞弹,性感指数端看那女人对男人的影响力有多大。
“吼!对啦!”她胀红了脸吼道。
她开始强烈质疑,这么无趣的对话根本是导致全世界男人不举和女人冷感的祸首!
“不是所有女人都能体验‘下垂恐惧症’,至少没有足够的‘本钱’就不能。”单手覆上她胸前的浑圆,连带地覆盖上面所有诱人的蕾丝线条,他的眼变得深邃,其间欲火不安分地跃动。
“呃……”挺另类的想法,却又不失实际,雅竺很想赞同他的论调,却在他那邪恶的指隔着粉色胸罩,暧昧地磨蹭着她胸前的顶峰之际,虚软得做不出任何回应。“项哥……”
欣赏着她羞涩的媚态,他霍地没头没脑地问:“你暗恋我多久了?”
迷醉的水眸瞬间瞠大。
“我哪有暗恋你?!”她略显羞恼地坐起,用才被扯下的上衣遮掩外露的春光。
她发誓,项岳军绝对是激情杀手——破坏激情的头号杀手!把人家的浪漫气氛还来啦~~
“你不是说你看上我?多久以前的事?”反应这么大?项岳军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看上,不等同于暗恋。”对她而言就是不同,她理直气壮的反驳,双腮却不争气地泛红。
“是吗?”可对项岳军而言,那根本是同一回事;不过既然她坚持,他可以无条件接受。“好吧,那多久?”
“跟多久无关,总之就是喜欢啦!”这男人能不能别这么龟毛啊?都已经到这地步,只差一咪咪就要裸裎相见了,他竟还计较这些?!什么毛病!
“我们相识不过一个多月,我只想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而已。”他好奇的是,到底需要多少时间,便能让原本陌生的男女产生奇妙的化学变化?
“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问这么可、笑、的、问、题吗?”她咬牙切齿地瞪他。
“也不是一定,只是希望你能抓时间想想,然后给我个答……唔!”
一道纤细的身影飞扑而来,凶狠的将项岳军扑倒在床,一屁股坐上他的腰际;他心口一提,正想伸手运气,却在看清压制在他身上的“偷袭者”之后,忍不住轻扬唇角。
“老天,你想对我做什么?”他佯装无辜地低喃,藏在心底的笑意越扩越大。
怎会有这么可爱的女人?
她想对他用强的吗?
倘若他不愿意,十个如她一般的女人都未必制得住他,她怎会天真的以为她一个人就能成功?
不过……真教人期待啊!
“我想对你这样,还有这样!”
只见她发狠似地扯开他的上衣,用力之猛,连带地扯掉整排的钮扣,然后那双软若无骨且带点凉意的小手直接贴在他胸口壮实的胸肌上,这才任务达成似的轻叹一口。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凝着她胀红的小脸,他的胸膛微震动。“不满意可以退货喔!”
长期练武的躯体,虽不似健美先生那般“壁垒分明”,但绝对较一般长期坐办公室的白领阶级结实,这是无庸置疑的。但听说,女人未必个个喜欢肌肉男,他得先确认她的“读后感”。
“啊?嗯……”叶雅竺这才发现自己的小手不知羞地贴着他的胸口,她连忙命令自己的手由他身上“拔除”。“没、没那么严重啦!”
项岳军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笑。
他可以很确定,这妮子是真的挺喜欢他,喜欢到让他戏耍都没发现。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两个人几近半裸,他哪有可能让她在这时退缩?如果她真退缩,那么他就逼近,结果还是不会改变,她终会在这晚成为他的女人。
别看他性格温吞不上火,该坚持的时候,没人比他更坚持。
“一般来说,任何商品都会有鉴赏期,为期七天。”他由购物频道里学来的常识,用在这里简直天衣无缝。“这段期间,请你用力‘鉴赏’,倘若真不能包君满意,那么请别客气,本公司绝对接受退货要求。”
意思就是请大小姐她用力“蹂躏”,他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噗哧!”雅竺被逗笑了,跨坐在他身上笑得花枝乱颤。“好啊,既然如此,我就彻底检验产品的‘功能’哟!”
看来要这木头采取主动,恐怕等到花儿都谢了也没能进展半分。
虽然她没这方面的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偶尔还是会在网路上不小心按到色情网站偷眯一下,某些杂志上也略有刊载,实行起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困难——雅竺天真地想着,下一刻竟兴奋得跃跃欲试了起来。
谁规定这档事非得由男人主动?由她来主导又何妨?任何事都有必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种事当然也不例外。
害羞地俯身吮上他的唇,学着他勾描自己唇瓣的招式依样画葫芦,小手在他结实的躯体上乱摸一通,随后愕然地发现屁股下顶着奇异的隆起,她迷惘地抬起小脸,迷醉又似困惑地凝着他。
“怎么了?”他微喘,沙哑难辨地问道。
即便她的挑逗几近笨拙,却仍准确地挑起他蛰伏的情欲,小兄弟已然搭起帐篷,准备开火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顶着我……啊!”不安地伸手触探胯下的异物,愕然察觉那教人害羞的真相,她不禁羞红了脸微缩双肩,不意胸前竟挤出深渊般诱人的乳沟。
项岳军的眼眯了起来,双掌膜拜似地揉抚过她的浑圆,灼热的电流透过掌心贯通全身,再这么磨蹭下去,非但无法有所进展,恐怕他就要欲火焚身而亡了。
一个俐落的翻转,轻而易举地将她压至身下,他瞬间获得夺取主控权的快感。
“项哥……”意识到擦枪走火的时刻逐渐逼近,叶雅竺感到浑身颤栗;不是害怕,相反的是种莫名的亢奋。
“抱歉,鉴赏期由七日缩短为七分钟,七分钟已过,取消退货资格。”他轻笑,微麻的啃啮她雪白的颈项。
天晓得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笑感来不及传导到中枢神经,雅竺全身陷入前所未有的酥麻,她不安地扭动身躯,小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光滑的背脊——
晤……触感绝佳!
火热的激情一发不可收拾,原本包裹在两人身上仅存的衣物,在极短的时间内被项岳军的大掌剥除得干干净净,现下,再没任何阻凝横亘在他们之间。
项岳军深幽的眼贪婪地扫视过身下的娇躯,高耸饱满的浑圆正巧符合他的大掌,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紧接着是令人移不开眼的神秘三角地带和修长的美腿,视觉效果令他没得挑剔,满分。
叶雅竺不似他这般肆无忌惮,但娇羞的眼同样采寻着他壮硕的体型,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肌肉,每一分线条皆犹如猎豹般优美,但她的探索没敢放肆地往下移,女性的矜持教她仅敢点到为止——
没浪费太多时间,毕竟茁壮的欲望容不得等待,男人略粗的大掌粗鲁中不失温柔地揉抚过女人柔嫩的曲线,引来女人无限娇羞的轻吟和颤抖,不啻为男人带来更为兴奋的刺激。
他开始折磨似地游移、抚弄着她匀称的浑圆酥胸,缓慢地揉搓挤压,感受着手中丝滑如缎的迷人触感。
“唔……”她的声音变得破碎,娇胴泛起诱人粉色。
凝着她喘息不休的娇颜,项岳军毫不迟疑地直采她敞开的双腿间,指尖穿越茂密柔软的草丛,邪恶地按压隐匿其间的甜蜜珠蕊。
“啊……”叶雅竺惊喘出声,水嫩的眸瞬间瞠大,下腹明显一阵抽紧,似有一股强烈的热流冲刷而过,浑身不由自主地烧灼起来。
如潮般急涌而上的火热酥麻几乎将她灭顶,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窜过背脊,湿滑的津液由体内盈满溢出,湿濡了他撩拨的掌心。
微合的黑眸锁住她潮红的小脸,不放过她俏颜上的每一分变化,下腹肿胀的亢奋叫嚣着喊疼,在在证明她对自己的影响“无远弗届”,甚至已达“出神入化”的境地。
他俯身含住她胸前瑰丽的乳花,灵巧的舌抵住她嫣红挺立的顶端,动情地转弄兜旋、轻弹揉抚,甚至用力吸吮、轻啮,逗得她绷紧全身的肌肤,耐不住折磨地轻泣出声。
抬头舔吮她圆润的下颚,坚定且不容抗拒地转移到她微颤的红唇,火热的纠缠几乎将两人同时焚毁。
始终流连在她腿间的大掌,放肆妄为地揉蹭她早已湿润的花瓣,长指藉着花园间淌出的透明爱液,在她紧窒湿滑的花径间穿梭。
“怎么会这样……项哥……”她咬紧下唇,对体内持续散发的高温莫可奈何,她没办法思考,只能喘不过气似的急促喘息。“我好怕……”
她怕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仿佛全身都被掏空,只剩下不断累积的快感,堆叠,再堆叠……
“别怕,交给我就是了。”爱极了她纯真的反应,感受着她柔嫩的肌理包覆着自己的长指,销魂地刺激着他,更贪婪地在她湿热的花径间穿刺、旋转、挤压,甚至来回抽送,执意引起她不曾面对的欲火。
就在她难耐的颤抖、吟哦之际,他陡地扳开她修长匀称的腿,狂肆地以唇舌吮上那腿间湿润的神秘花园,舌尖邪恶地探入柔嫩的花瓣里,恣意舔舐、吸吮其间甜蜜的润泽花液。
“啊——”电击般的痉挛猛地击中她的脆弱,她尖锐地叫嚷出声。
滑不溜丢的舌尖邪肆地穿梭、弹弄那花瓣间甜美的小花核,他放纵地品尝着足以同时将两人逼疯的香甜爱液;生涩如她,根本没办法抵挡他如此激烈的撩拨,一波波难受又欢愉的快感冲击着她,令她深刻体验到情欲无情的折磨。
“不……求求你……拜讬……”她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么,只求能得到解脱。
终于,他直起身,重新压上她的胴体,不再同时折磨两具饥渴的身躯。
“求我什么?”过度压抑后的声音极其紧绷而沙哑,不自觉透着一股佣懒的性感,他故作无辜地揉抚着她美丽的双峰,在她的惊喘声及注目之下,明目张胆地在她的锁骨印下殷红的吻痕。
这宣示着她将属于他,一个再清楚不过的印记。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很难受……”像数把火炬同时在体内燃烧,她不自觉地拱起双腿,蠕动着迎合他紧绷的亢奋。
她的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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