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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毛少东爱耍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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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宣示着她将属于他,一个再清楚不过的印记。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很难受……”像数把火炬同时在体内燃烧,她不自觉地拱起双腿,蠕动着迎合他紧绷的亢奋。
她的纯真并不煽情,却透着难以言喻的魅惑及感性,那股不自觉的性感无疑是全世界最强劲的春药,让项岳军沉稳的自制力在刹那间全部弃械投降!
他霍地攫住她摆动的腰肢,劲腰猛然推进,壮硕的阳刚强悍地冲进她潮湿紧嫩的花径,强势、剽悍得令她放声尖叫——
温柔的唇适时吞噬她所有的惊恐,他扣紧她的纤腰,以绝佳的自制力停滞在她紧窒的甬道,即使那紧紧被包夹的销魂快感几乎将他逼疯。
“呜……”
瞬间的撕裂感吓坏她了,但过不了多久,体内渐次盈满的快感取代了惊怕,她不知所措地扭动身躯,全然不晓得自己的动作将引爆何种剧烈的火炬。
他深吸口气,饥渴且霸道的唇吮过她的小嘴、颈项,心跳如擂鼓地扣紧她的腰肢,试着以自己所能控制的最大极限缓慢律动,只为了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并接受他的存在。
“啊、嗯……”他每一次推进,都让她感到惊心动魄的麻软,最初的痛感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电波般的酥麻快感,准确地刺激她纤细敏感的神经,令她不由自主的声声娇吟。
“喜欢吗?满意吗?”凝着她那迷醉、狂乱的媚态,贪恋她带给自己极致的销魂快意,项岳军粗喘地低吼,毫无预警的加快动作,更形栗悍地冲刺驰骋起来,次次不留情地顶入她体内深处——
这下该不会被“退货”了吧?他是这般卖力,力求使用者满意,像他这么“鞠躬尽瘁”的产品绝无仅有,再被退货可就没天理了。
“嗯、嗯!”无力回应他的问题,初尝情欲的她逐渐放松紧绷,配合他的律动,让高涨的情欲彻底征服她残存的理智。
迅速累积的快感吞噬放纵激情的爱侣,交缠的躯体尽情弹奏着情欲的旋律,间杂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轻泣、娇吟,满室春意盎然。
当紧绷的琴弦紧到绷断前的临界点,敏感地察觉到她体内开始不间歇地凝缩和痉挛,项岳军纵情地加快速度和力量,在一次强力的撞击之后,他抱紧她瘫软的娇躯,将自己的热情尽数倾泄在她最柔软火热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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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传来敏感般的麻痒感,叶雅竺皱了皱鼻子,不情愿的由梦中转醒。
“早安宝贝。”
待她一睁开眼,两片热情的唇瓣不由分说地贴靠过来,当场吻得她眼冒金星、四肢无力,不由自主地回应这突来的热情。
“你……讨厌,人家还没刷牙呢!”吻完才想到要害羞,她羞恼地推开他的脸。
“这样才新鲜啊!”他笑得恣意,全然不以为忤。“今天还想去哪里吗?”他随口问道。
“没有了,哪儿都不想去。”才经历过昨天的恐惧,她再怎么大胆也没敢再拿自己和他的安全开玩笑,诚如他所言,待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隐隐知道她的顾忌,他佯装不懂地问:“怎么今天这么安分?”
“哪有,不是说了有案子要做吗?”她倔强的没说出心头隐忧,半撒娇地磨蹭着他的手臂。“而且人家好累喔,骨头像要散掉了一样,都是你害的啦!”
项岳军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容易被女人撩拨的男人,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弱点”。
这女人绝对是上帝派来歼灭他的“终极武器”,光是几句呢哝软语,便逗勾得他亢奋得难以自持,放纵了一整夜的欲念轻而易举地被挑起,他突然想不起自己禁欲那两、三年,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还疼吗?”心疼地轻啄她的额,他可没忘昨夜的狂肆,不由得怀疑纤细的她能否再堪自己这般“摧残”。
“哎呀,你别一直靠过来啦!”身体的不适让她产生些许抗拒,虽然她爱极了他的贴靠,不过她还有件事需要厘清,很重要的事。“项哥,我问你喔,大哥这次惹的麻烦是不是很大条啊?到底要拖多久才会解决?”
项岳军的脸色一沉。“男人的事女人不要问太多。”
哟呵,这回由小孩子升格为女人了?嗯嗯,不错不错,至少有点长进。雅竺对他的说法颇为满意。
“我也不想问好不好?不过这种让人‘追杀’的感觉不太好耶!”她撇嘴咕哝着。
“没那么严重,对方只是吓唬吓唬我们而已,没有真正伤人的意思。”至少不会取人性命,还算有点良心。
对他的回答十分不满,雅竺气恼地拍打他的伤口。“乱讲!不然你身上的绷带是包假的喔?”对了,等等还得记得帮他换药呢!
“嘿!你想谋杀亲夫喔?”虽说痛感没有昨天强烈,但项岳军仍像征性地喊疼。
“谁是我亲夫啊?人家夫妻可是没有秘密的好吗?”叶雅竺冷眼睨他,心头却不由得泛起甜蜜感,倔强的不让他发现。“这种重要的事都不说,鬼才要嫁给你!”
“是吗?我说了要你嫁我吗?我看是你想嫁才是真的吧!”项岳军使坏地伸出魔手,蓄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再为这个敏感的问题烦恼。
这么拖下去的确不是办法,万一竞标案再次没有结果,甚至拖延无数次,那么他不知得为他的宝贝担心受怕多久;与其如此,不如挖出对方的底细直捣黄龙,不过,这一切都得等到叶劲升由香港出差回来,和他讨论过方能行事。
“啊!你别又来了!”果然,叶雅竺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地逃窜到最床角的位置。“人家真的很累嘛~~”
“可是我很饿。”奇怪,欲念就像关在闸门里的兽,一旦经过解放,要再关回去已不是那么简单,唯有大展身手才能解除那种饥渴。
“你饿……我去做早餐给你吃啊!”她结巴地喊道。
那张小脸明显写着“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不仅让项岳军感到有趣,也感觉体内的兽愈来愈壮大。
“我等不了那么久,你先来喂饱我吧!”大手一扬,小绵羊无处可逃地落入魔掌。
清朗的早晨洋溢着盛夏的热情,屋里的热情亦一触即发,屋里屋外竟不约而同地相互呼应,好一个巧合的晴天!
第六章
叶劲升风尘仆仆地由香港归来,连叶雅竺贴心地为他准备的芋圆都来不及吃,刚进家门便被项岳军抓到书房商讨“机密”,一脸苦瓜样的消失在书房阖上的门板后方。
“拜讬~~这么老了还装可爱。”叶雅竺好笑地数落着自家大哥。
“他都嘛那个样。”已然瘫在雅竺床上的何采湘讪讪地回应了句。
“采湘,干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相较于她的肌肤紧实、春风满面,采湘看起来像极了才刚被狠狠“摧残”过的憔悴样。
“出差、出差耶!差点累死我了!”
身为叶劲升的特别助理,她根本没有逃躲的机会,逼得和他同进同出,甚至连晚上都……呃,她是说,任何时间都没有自由,因此两人的疲累指数绝对“不相上下”。
“你一个小助理,跟人家累什么累?”将上好底色的杯垫和相框拿到后阳台晾干,旋身回到客厅的雅竺不禁取笑道。
何采湘用力撑开双眼,无力地瞪她一眼。“我想,我是误交匪类才会落得这么凄惨的下场。”言下之意,便是和她脱不了干系。
“什么嘛!人家何妈可是超感激我的,说好不容易帮你找了个好工作……”喔喔喔,这可牵涉到名誉问题,她怎可能将好友推入火坑咧?雅竺自然大声反驳。
“好个屁啦!日也操、眠也操,睡到一半还会从睡梦中被挖起来,这种工作哪里好?”采湘这方也不甘示弱,卯起来吼了回去。
欸?欸欸欸?睡到一半还会被从睡梦中挖起来?
某种熟悉的场景跃进雅竺的脑海,她陡地瞠大双眼,不由自主地仔细端详起肉肉的何采湘。
喔~~原来大哥喜欢采湘这种肉感十足的女人喔!难怪三天两头找她麻烦,惹得自己得像母鸡似地忙着保护好友,原来这一切全是她多虑了。
人家根本是在打情骂俏嘛!
“我哥是不是真的这么没人性啊?”
“当然,他根本是没人性兼没理性的禽兽!”一把火烧得何采湘无处发泄,好不容易逮到人愿意听她诉苦,她不假思索地哭爹喊娘。
“嗯嗯,没人性、没理性到把身边的小助理吃干抹净兼打包是吧?”她完全可以理解,全是男人体内的兽性在作祟。
“那可不!”冲动地回了三个字,何采湘这才猛然察觉自己不知不觉间透露太多秘辛。“见、见鬼了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她胀红了脸,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狼狈模样。
“不是就不是嘛,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好笑地睐着好友,想像着她在大哥面前是否也曾这般可爱无措?
“我我我……我干么紧张?我镇定得很。”何采湘几乎要尖嚷了。
“好啦,就当我想太多了。”都结巴了还镇定咧!睁眼说瞎话。
摇了摇头,雅竺也懒得逼问了,毕竟是那么私密的情事,当事人心知肚明便是。
何采湘松了口气,多此一举地咕哝道:“本、本来就是你想太多了……”
笑着打开窗户,让窗外微热的风吹进屋内,雅竺可以肯定的是,她喜欢采湘当她大嫂,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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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两个女人的闲适,男人这边显得严肃许多,甚至足以用凝重来形容。
“香港那边没问题吧?”
唯有项岳军知道,叶劲升到香港“出差”的真正理由——那边的合作厂商同样受到黑函的威胁,这一趟是赶过去和厂商交涉,以免合作中断,让局势变得更为复杂。
“还好,对方也知道这个竞标案我方胜算很大,相对将会为他们带来庞大的利润,因此态度上还算配合,除了希望我们尽速处理之外,并没有给我太大的压力。”按压着眉心,叶劲升的压力不言而喻。
“什么时候进行竞标?”时间拖越久越不利,项岳军若有所思地拧起浓眉。
“下星期三。”叶劲升不假思索地报出日期。
“你有多少把握得手?”若能一次解决最好,怕就怕在事出意外,那麻烦将变得无限期遥远。
“百分之百。”叶劲升充满自信地答道。
大业电子根本没本事和他的公司争这件案子,若有,也用不着使出这么鄙劣的手段威迫了。
“嗯。”很好,意思是他们只要再撑过一个星期就好,但是对方失败后八成又会上门找碴,项岳军决定一次解决掉所有的麻烦。“我需要‘大业电子’经理级以上人员的资料。”
他干的是保全,不是征信,不然他自己动手查就好,根本不用开这个口。
“干么?”叶劲升微愣,不明白他的动机。
“前几天我跟雅竺遇上突袭,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搓搓下颚,他感觉血液里的嗜血因子蠢蠢欲动。“况且难保对方竞标失利后不会又使出什么卑鄙的下流手段,你不认为我们该先下手为强吗?”
“你想怎么做?”问题是,倘若麻烦如此容易解决,他也不用这么头大,毕竟对方可是来阴的。
“白道有白道的做法,黑道自有黑道的道义,总有办法解决。”项岳军扬起自信的浅笑,骑驴看唱本,大伙儿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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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不像话!一点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们这些人做什么?”蔡大业过度肥胖的身子来回走动,长期酒色财气的生活让他的身材严重变形,再难回复年轻时意气风发的劲壮模样。
“蔡董,何必发这么大火?要不是您特别交代不能伤及人命,对方恐怕早就投降了。”一个看来年方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正悠闲地叼着烟、跷着二郎腿轻松说道,半点没将蔡大业的火气放在眼里。
蔡大业小眼一瞪。“听你的意思,是怪我妇人之仁喽?”
“不敢不敢,再怎么说我们兄弟都是靠蔡董您吃穿,您就等同我们的再造父母,我怎敢责怪您呢?”
这小伙子显然念过几年书,说起话来文诌诌的,却掩盖不去其中的嘲讽味,听在蔡大业耳里,怎么都觉得刺耳。
“我想给他一点教训,他就会吓得收手,谁晓得他那么不识相?”蔡大业口里的“他”,指的便是不识好歹的叶劲升,那小子似乎非得和他争得头破血流不可,教他心急如焚。
这回的案子实在太过诱人,光是净利便相当于“大业电子”开业三年的盈收,怎不教他心痒难耐?于是在他决心抢得这块大饼之际,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些不怕死的小毛头便成了他最好的调度工具。
这么大块的饼,参与竞标的公司自然多如过江之鲗,不过怕死心态人人有之,当他放出这些小鬼“兴风作浪”之后,许多公司便没敢声张的纷纷收手,短时间之内,便收拾掉许多敌手。
但麻烦的是,这案子最可能的得标者劲升电子说什么都不肯撤走,偏偏大业电子的财力、品管皆不敌劲升电子,想与他们竞争案子,着实吃力得紧。
问题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能收手,一点退路都没有。
前半年投资在期货的大笔资金,因全世界经济起伏被吞噬殆尽,大业电子表面上看似体面,其实早已成空壳一具,他要是不坚持下去,唯有破产一途,这得他非坚持下去不可,却又奈何不了叶劲升,无怪乎他急得满头包。
“有些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别说我没提醒你,蔡董,对对手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是我在社会上打滚所学来的生存之道。”年轻男子脸上流露出狠戾,连蔡大业看了都不免心惊。
“难道……你不怕东窗事发?到时可得吃牢饭啊。”蔡大业虽然心中图谋不轨,但不致泯灭人性,眼见男子一副生死都豁出去的泰然模样,他反倒心生畏惧。
“这蔡董就别担心了。”男子阴恻恻地笑了。“做不出轰轰烈烈的事,在黑道就别想出人头地。这也算是报答蔡董长期以来的照顾,小弟贱命一条,您就别为我担心了吧!”
看不出男子心里的打算,蔡大业全身忍不住泛起一股阴寒。
正当他不知该做何决定之际,手机如催命符般响起,一瞧见上头显示的来电号码,蔡大业脸色转为灰白。
为了投资期货,他拿“大业电子”向银行申请抵押,现下银行三天两头通知他缴款,而他却阮囊羞涩的拿不出钱,再这么下去,大业电子唯有落到让银行接手的下场。
前有豺狼后有虎,蔡大业心一横,咬牙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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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代的流行乐曲由老旧的收音机里流泄而出,叶雅竺端着一壶上等乌龙茶穿过不用冷气便自然凉爽的走廊,走到书房前推开门,瞧见一名高大男子面如苦瓜,正低着头聆听项岳军的“训示”。
“啊,还在念喔?”真让人吃惊耶,一个男人可以碎碎念将近一个钟头,叶雅竺不由得心生敬佩。“项哥口渴了吗?我为你准备了乌龙茶。”
挨骂的男子轻喘口气,感激地觎了她一眼,倒是项岳军投来的眼神带着责备,让叶雅竺暗自吐舌。
“大墩哥也来喝嘛,茶多得很,我想项哥一个人喝不了那么多。”刻意忽略项岳军的责备,她不怕死的继续捋虎须。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知道大墩哥家是个大家族,难免琐事较多,工作上偶尔出现点小状况也是情有可原;像她第一次跑到项哥家时,根据项哥的说法,当时应该由大墩哥监督她的行踪跟安全,未料大墩哥半句通报都没有,活该被骂。
不过大墩哥也不是故意的,当时他那即将临盆的老婆突然喊肚子痛,也想不到她会突然想出门找项哥,心想或许她在家里很安全,因此才会匆忙送老婆上医院生产,加上产房一律要求关机,项哥才会联络不上他,一切都是巧合,着实怪不得大墩哥。
上回那件事,大墩哥已被项哥狠狠念过一回,偏偏这次他又在别件案子上出了点“茶包”,许是新仇旧恨加在一块,这次大墩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但再怎么说,一个大男人被念了足足一个小时也该够了吧?再这么念下去,大墩哥多没面子?因此她才会奉上乌龙茶一壶,缓缓她男人的火气,顺便解救大墩哥于无形,多贴心哪!
望着她的笑脸,项岳军无奈地浅叹一口。“喝茶。”
大墩喜出望外,没敢多做迟疑,忙一屁股坐下来享用好茶。
“那件事你查得怎么样了?”几口茶的时间,项岳军想到什么似地问道。
“蔡大业手下的确养了几个小混混,带头的那个大家都叫他‘牛仔’。”大墩连忙报告所得到的资讯,宣示自己这次真的没有打混。“不过其中有个有趣的环节,恐怕连蔡大业都不知道。”
项岳军没好气地巴了下大墩的头。“搞什么神秘?一次说清楚!”他要知道的是,什么样的利益条件能让那些孩子甘愿为蔡大业卖命?而他们又愿意涉险到什么样的程度?唯有知己知彼,他才好安排对策。
“痛!”大墩抱头痛叫了声,连忙往下说:“我在查那个‘牛仔’的时候,不小心发现他竟是蔡大业年轻风流时留下的私生子。”
项岳军眉心一蹙。“蔡大业不知道吗?”
“应该是不知道,因为‘牛仔’的妈死很久了,他是由他的外婆养大,直到前几年他外婆也死了,他才混到蔡大业身边。”
“太夸张了吧?!自己有孩子流落在外,他怎么会不知道?”一直在一旁听着却未发表意见的叶雅竺,感到不可思议地喊道。
“会啊,或许是露水姻缘、一夜春宵什么的,说不定连‘牛仔’都不知道蔡大业是他老爸,这没什么稀奇的啦!”这种事时有耳闻,大墩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喔。”呐呐地应了声,单纯如她,一点都无法理解。
“那孩子有前科吗?”这倒是值得注意,毕竟那孩子心态未明,项岳军很难预料他会闯出什么祸,只是心头隐隐感到不安,好像就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偷窃、伤人,目前就这样!”换句话说,未来的发展难以预知。
“特别注意那孩子,我担心……”
“神龙见首不见尾,你这家伙死到哪去了?跟你约个时间喝酒,怎么就找不到人?”项岳军还来不及交代大墩注意事项,一个挺拔的男子忽然没预警地闯进书房,一开口就没好话。
“允尧?”项岳军惊讶地扬了扬唇。“我最近是忙了点,怎么突然想约我喝酒?”
“最近有点闷,找不到酒伴更闷。”搔搔发,屈允尧看起来还真像只烦躁的熊。“一句话,来不来?”
“过几天吧,等我手上这件案子忙完才有空。”酒随时能喝,雅竺的安全可不能轻忽,他得衡量事情的轻重才行。
“好,就过几天,到时候你再拨个电话给我!”不满意但可以接受,屈允尧撇撇唇,用力拍了下他的肩。“那你忙,我就不打扰……咦?”
陡地,他咦了好大一声,让大墩和雅竺都吓一大跳。
“干么?”项岳军狐疑问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的保全公司开始收女员工了?”真新鲜耶,他还是头一回看到女人在项岳军身边方圆五十公尺内出没,更遑论在他的书房里,简直是奇迹!“还是水当当的女生耶,真教人羡慕。”
“没的事,她是我同学的妹妹叶雅竺。”他暂时没打算让人知道他和雅竺之间的关系,毕竟劲升的事还没解决,为了她的安全,越少人知道越好。“我的委讬人之一,留在身边安全点。”
他的介绍词让叶雅竺无可避免的感到受伤。
虽然他说的都是事实,但在两人之间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之后,对他而言,她仍只是委讬人之一?仅此而已吗?
一阵来势汹汹的强酸在心底漾开,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大声质问他吗?
不,在有外人的情况下,骄傲如她,不可能做出这般失态的事。
那等这些人离去之后呢?
老实说,她很清楚自己还是问不出口。
两人会进展到这一步,她太清楚是自己的主动占了大部分理由,毕竟男人是容易冲动的物种,怎禁得起女人蓄意撩拨?或许他对自己仅是一时激情……她闭了闭眼,没敢再想下去,只能任由胸口那抹酸味四溢——
“是喔?可怜喔~~”屈允尧爱逗弄女孩子的天性作祟,他涎着笑踱到雅竺面前,嘴贱地逗起她来。“干么委讬那没啥情绪的死人头保护你咧?允尧哥哥也可以……”
“喂!控制一点,别看到女孩子就发作。”一把揪住屈允尧的领子,项岳军的脸色阴鸶得吓人。
他太清楚允尧对女人的影响力,尤其他那双老爱乱放电的桃花眼……总之,他就是不准屈允尧太接近雅竺。
“哎哟,好玩嘛!那么认真干么?”
哟呵!这家伙怎么搞的?平常不管在他面前怎么玩,他都不会有太大反应,怎么今天才刚开始要玩,他就有点变脸了?不会是另有文章吧?!
“我做任何事都很认真。”这句话,其实是说给叶雅竺听的。
他不是没注意到她愀变的脸色,但在这敏感的时刻,她的安全才是他最在乎的事。
在不清楚对方会不会因为动不了“劲升电子”,转而将全部矛头针对她的情况下,两人的关系最好在竞标案截止之前能完全保密,因为他承担不起任何陷她入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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