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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皇怜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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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不好了,皇上……皇上受伤了!」
「你说皇上受伤了」她急忙地翻身下炕,就连鞋都来不及套上,就急拉著桃儿问明白。
「是的,娘娘,听说皇上被敌军的箭给射中了,箭头还澴了毒,随行的军医一直无法替皇上解毒,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找解药,只怕是凶多吉少……」
「不,他不会死,我要出宫去!我要去救他!」
桃儿急忙地拉住激动的主子,「不行呀!娘娘,你现在是被贬囚在冷宫里的嫔妃,一般後宫里的嫔妃私自出宫就已经是天大的事情,更何况是连出冷宫大门都不被允许的您呢」
「桃儿,就算会被处以极刑,我还是要去,我曾经在西域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研究过不少西域特产的毒药,我还将百瑞栽培成功,一定能救皇上的,我不能……我不能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否则我会疯狂的!」现在听到炎焰受伤,她就已经快疯了!
「娘娘……」
「帮我想办法,桃儿,我一定要出宫去!」殷无忧揪住婢女的袖子,以祈求的泪眼瞅著她。
桃儿心里好为难,但最後终於拗不过她,只好点头答应,「好吧!桃儿有一个从小就认识的大哥也在宫里做事,我记得他就是看守宫门口的,或许他能够帮得上忙。」
那夜,在桃儿以及卫士大哥的掩护之下,殷无忧成功地溜出皇宫,在出发去北方边界之前,她回殷家一趟,除了要向母亲拿取所需的药材之外,她想问候两位老人家一声,从她入宫之後,她就没再见过他们,心里想念极了。
他们看到她回家,父亲只是微笑,而母亲却激动得哭了,他们看起来的模样比她记忆中苍老,经过才不过短短的一年多……
在她要离去之前,母亲拉著她的手,舍不得让她再离开身边,最後是父亲拉住了母亲,对她说了声「保重」,才依依不舍地目送她离去,在清晨的蒙蒙天色之中,她依稀看见了父亲眼角的泪光。
她知道,他也想挽留她,只是不愿她这个女儿为难……
殷无忧冒险只身赶往北方边界,一刻也不敢耽搁,生怕晚了一步,就救不回炎焰的性命。
当地赶到军营闸口时,被士兵们阻挡在外,她不得其门而入,心里慌极了,最後是管公公认出了她,才急忙放她进营。
「娘娘,快请进!」管公公替她揭开了主帐的遮帘,请她进去。
殷无忧踏进帐里,看见炎焰脸色苍白却还撑著与将领们商议军事,她险些气哭了出来。
「出去!出去!你们统统都给我出去,你们难道不晓得皇上受了重伤,需要休养吗」
她没命似的赶路,却发现他根本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的安危,连日来的委屈在一时之间爆发出来。
「无忧,怎么会是你」见到她的出现,炎焰不禁一脸诧异,他扬了扬手,示意所有人全部退下。
「你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差点就没命了,你知道吗」她快步街到他的面前,不由分说地拉开他的衣襟,看见了他包裹在肩头上的白布上染了黑赤的血迹,泪水终於掉了下来。
看见她脆弱的泪水,炎焰忽然笑了起来,他知道她是真正在担心他,完完全全出自她的真心,「朕不是说过要受一次伤,让你也替朕温柔地治疗吗等了那么久,今天总算如愿了。」
她知道他是故意开玩笑让她宽心的,但看到那道狰狞的伤口盘踞在他结实的肩头,她的心里还是如刀割般疼痛。
「你下次敢再这么做,你就试试看,看我会不会温柔地替你疗伤!」
「难不成你要粗鲁对待朕」
「对,我一定要用最大的力气,让你最疼的药,把你痛个过瘾,好让你以後都不敢再受伤!」
「朕狠心的无忧。」他柔柔地笑叹,刚俊的脸庞更加苍白,他并不是不知道自己中了箭毒,但眼看就要击败罗龙国,他不想功亏一篑,就算硬用太医的药方撑著,他都要得胜利。
「听我这么说,你不生气」他不是最易怒的吗怎么反而笑了!
「朕为什么要生气知道你是为了朕好,朕还不至於这么无理取闹,难不成朕在你心里就这么野蛮霸道」
殷无忧瞪了他一眼,不理会他轻佻的问题,拿起了她从京里带来的药包,自顾自地说道:「我现在要开始帮你疗伤了,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我会用药汤苦死你,用敷剂痛死你,你有得受了!」
炎焰愣了一愣,随即失笑出声,这妮子存心要趁这个时候向他报仇吗如果是的话,那他真的有得受了!
经过殷无忧几天的细心调养疗伤,炎焰的伤终於好了大半,毒也消退了不少,这时他才知道她在宫院里栽种的不起眼小草,原来就是能够破解罗龙国异毒的药草。
在军营中也有不少人中了这种毒,炎焰下令医官将剩余的草药制成解毒剂让士兵们服下,而就在这时,罗龙国不堪节节败退,兵力损伤,终於递出了降表,归顺中原。
这时,殷无忧才告诉他,这百瑞草是她父亲叮嘱她一定要栽培成功,在对抗罗龙国的战事上绝对大有帮助,炎焰心里终於明白殷昌宗不但不可能背叛他,甚至於比任何人都忠心於他。
战事告一段落,炎焰终於清闲了下来,他的毒伤很深,身体还有点虚弱,但他却抱著殷无忧不放,深恐再次与她分离,他心里很明白一点,那就是他已经爱惨了这个女人!
「等军队班师回朝,朕要把你从冷宫里接出来,恢复你皇后的地位,这次,你不要想再拒绝朕。」
她笑而不答,静静地依偎在他宽阔的怀抱之中,享受著他有力的臂弯带给她的温暖感觉。
真盼望永远都能跟他在一起,这一刻,她想一辈子留住。
「你知道私自出宫的妃子,会受到什么惩治吗」她抬眸笑问他,其实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最重的罪刑,是死。
她不顾一切,拚得一个死字,也要救他。
炎焰抚著她柔顺的发丝,摇头笑道:「朕不知道,这要问朕身边的承旨官才晓得,不过,你不需要害怕会受到惩处,当班师回朝时,你会跟朕一起回宫,朕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知道。」她笑著颔首,偎进他宽大的怀抱之中,知道他不会让她受任何伤害,但她却也知道自己不会与他一起回宫。
昨晚,她接到了一封从京里送来的求救信,是那个放她出宫的侍卫大哥,信里说她出宫的事情已经露了馅儿,请她想想办法,救出被庄妃囚在地牢里的桃儿,庄妃给了十天的期限要她现身,期限一过,桃儿必死无疑……
第十章
    这一夜,吃了殷无忧亲手喂的药汤,炎焰睡得特别早,她看著他过了好几个时辰,接近清晨的时候,她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包裹,准备离去。
「请好好照顾他,这个药要按时给他服下,免得他体内的余毒再次发作,知道吗」她拿了几包药粉给守卫的将领,细心地嘱咐道。
「属下知道。」将领接过药包。
「那我走了。」
「娘娘,请等皇上醒来之後再走吧!」他虽然不知道殷无忧为什么要走,但他心里觉得事情不太单纯。
「不,他一时片刻醒不来了,我给他吃了点睡药,只怕在明天之前他都无法醒来,他失血过多,应该要好好休养才对。」
她轻抚著他线条刚硬的鬓角,瞅著他沉静的睡颜,心想要是让他知道她让他吃了会昏睡的药,只怕要对她大发雷霆吧!
喂皇帝乱吃药,她这位娘娘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娘娘,你为什么要这麽做」将领惊问。
他曾经在宫外听说过这位娘娘的传奇故事,听说她在入宫选秀,被钦点为皇后之时,还把皇帝亲赠的玉如意当成「路费」!
殷无忧不知道这位将军心里如何想她,因为把玉如意当成发配边疆的路费绝对不是她干过最惊人之举,天底下大概没人知道她曾经咬过皇帝一口,而且是用尽吃奶力气的那一种。
就连被废后,也都是她主动要求的呢!
虽然最後的下场不怎么好就是了!
「我不想让他为难,也不想让自己为难。」她淡淡一笑。
「属下不明白娘娘话中的意思。」
「我被褫去后位,贬入冷宫,原本就与一个囚犯没有两样,就算是因为要救皇上的命,私自出宫就是犯了宫规,罪无可恕,是该死之人。」
「但只要皇上下令……」
「不,就是因为他能够包庇我,我才说他会为难,他是一国之尊,不该为了一个罪人乱了国法,他不需要为我开先例,一点都不需要。」
「那……娘娘怎么也说自己会为难呢」
「因为……」她不回答,反而苦涩地笑了,「好好照顾皇上,他还会睡上一阵子,告诉他,以後好好保重自己,不要再受伤了,否则……」
「无忧」炎焰睁开眼睛,第一句唤的就是她的名字。
「皇上,你终於醒了!」将领不禁松了口气。
见不到殷无忧在身边,炎焰拧起了眉心,「无忧呢去叫她来,就说朕醒了,想要见她。」
「这……」
「有问题吗」
「回皇上,娘娘早在昨天清晨就出发回京了,她说……」
「说什么」
「她说请皇上保重,不要再轻易让自己受伤,否则以後就只有御医能替您看病,她帮不上忙了!」
「什么叫做她帮不上忙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无忧呢快去把她找来,朕要立刻见到她!」炎焰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娘娘回京去领罪了!」
「领罪她何罪之有」他低吼道。
「娘娘说她来平城替皇上疗伤并没有领牌得到允许,是她擅自出宫,她说按照宫廷规定,一个後宫嫔妃擅自出宫已是大罪,更何况她是被皇上贬谪在冷宫里的罪人呢所以……娘娘回京去领罪了!」
「该死!她要多少出宫的符节,朕都可以赐给她,她又何必——」
「娘娘说她不要让皇上为难,就是因为皇上可以保她,她才故意喂皇上吃下睡药,趁皇上昏迷不醒的时候离去。」
她竟敢让他吃下睡药?!那妮子……
炎焰觉得自己简直快被她的不知死活给气死,但此刻,在他心里最多的是对她安危的担忧!
「快备马,朕要回京!」说著,炎焰掀开锦被,翻身下榻。
「皇上,您的伤势尚未完全痊愈,请不要勉强。」将领急忙阻止。
「滚开!」炎焰挥开将领搀扶的手,投给他冷厉的一横,「快去准备,朕要立刻回京,立刻!」
就怕来不及……
老天,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失去她,那绝望的恐惧会在一瞬间教他的心口为之冰冷!
炎焰率领著一群精锐的兵马,一连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追赶,他丝毫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还未痊愈,在第二天的晚上,原本已经收口的伤痕再度因为过度的拉扯而撕裂,他命令将士简单地做了包扎,随後继续赶路。
他的心因急切而狂热,因恐惧而冰凉,冷热煎熬,几乎胀裂开来,就怕来不及阻止她回京去送死……
「快!快追上皇上!」押後的将领看主子不断地加快马鞭,心里一急,也跟著加快速度追随上去,以便随时可以保护主子。
一群人马狂奔而过,扬起了漫天烟尘……
炎焰片刻都不愿意耽搁,他不能,也不愿在知道她对自己有多么重要之後,再度失去她……
在他们一行人提前要离开军营之际,守营的将士捉到了一名行踪鬼祟,作势要离去的伙头夫,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从京城被入托来送信,知道庄妃拿桃儿的性命要胁殷无忧回京去领罪!
这一去,只怕凶多吉少!
但她何罪之有她拚了命潜逃出宫,只是为了要救他呀!
炎焰再度快马加鞭,希望能够在今天傍晚之前进入京城的围地,冷不防的一阵剧痛袭上,他紧拉住了缰绳,差点被扬蹄嘶鸣的马儿给摔了下来。
「皇上?!」
众人一阵惊喊,急著上前稳住主子的坐骑,一名带头的将领终於忍不住出声劝谏,「皇上,请您以龙体为重——」
「不,不能慢,要是慢了一步,无忧她的性命……不,不行!」这时,炎焰咬牙忍住了疼痛,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朕要拟一道旨意,派精兵快马加鞭将旨意传回京城,在朕回京之前,谁也不能动无忧半根寒毛!」
她是真不想活了吗
竟然会傻得自投罗网,回京任人宰割……
殷无忧一进京就被人带回了皇宫,彷佛她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庄妃的掌控之下,一直以来,他们殷庄二家关系就不好,她父亲在皇上面前受宠的程度,早就成了庄宰相的眼中钉。
她看著打扮得娇艳无比的庄妃,看出了她眼中充满了对她的怨恨,似乎巴不得杀了她,一解没当上皇后的宿怨。
「没想到你真的敢单独回京,殷无忧,我真不知道要说你有勇气,还是要说你简直就是一个傻瓜!」
庄妃看著猎物落网,心里非常得意,因为她还来得及在炎焰回宫之前,将殷无忧这只狐狸精给解决掉!
「把桃儿放了,我私自出宫的事情与她无关。」殷无忧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她不能因为自己而牵连无辜。
「无关没有那丫头的帮忙,你能出得去不过,我只要能够除掉你,就等於了结一个心头大患,那丫头根本就不重要。」
这时,宫门外忽然传来「圣旨到」的喊声,但庄妃却不把它当一回事,扬声唤来手下的人,他们个个手里都拿著长棍。
「给我打,今天非要她的小命不可!」庄妃一声令下,长棍也随著高高举起,眼看就要打在殷无忧身上。
殷无忧看著一根根凶恶的长棍就在落在身上,她心里绝望极了,那一瞬间,她的脑海里浮现了炎焰盛怒的脸庞。
她这么自寻死路,一定会气坏他的。
「慢著!」炎焰低沉的嗓音冷怒地扬起。
「皇……皇上!」庄妃吃惊地看著炎焰出现在宫门口,缓步而入,他……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真是教朕大开了眼界,连朕的旨意都不接,竟然在後宫之中就动用起私刑了!」他一个眼神示意,身旁的将士立刻上前将庄妃身旁的宫女内人都捉了起来,就连庄妃都被两名卫士给押住了。
庄妃还不死心,急著解释道:「皇上,臣妾是无罪的,是这个殷无忧私自出宫,涉嫌秽乱宫廷,臣妾才会将她治罪……」
「住口!」他冷然怒喝,「你说她秽乱宫廷她这些日子都跟朕在一起,那你岂不是暗指朕就是跟她一起秽乱宫廷的奸夫」
「不……不是……」
「再说,你凭什么将她治罪朕不记得有给你皇后的衔位,—个小小的後宫嫔妃如此大放厥词,是你爹庄宰相教你的吗」
「不……不是……」庄妃已经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她现在只想著她爹赶快来救她一命。
「不是最好,否则只怕是罪上加罪,朕已经派人去宰相府请他进刑部,朕要问问他究竟是何居心,竟然诬陷殷昌宗大人叛国,迟早都要得个水落石出。」炎焰冷哼了声,长臂一扬,「来人,把庄妃带下去,听候朕的发落!」
「皇上饶命!臣妾以後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
对於庄妃的哀声求饶,炎焰懒顾一眼,此刻他全副的心神都放在殷无忧身上,他眯细黑眸紧盯著她,久久不发一语。
殷无忧低垂螓首,不敢抬头正视他,但就算不看也能够感受到他凌厉的瞪视,越是这样,她越不敢看他,直到她发现有一种红色的液体不断地从他的指尖滴落地面。
是血!
她慌忙地抬起娇颜,看见了他的肩胛上透出一片殷红,「你的伤口……你的伤口又再流血了!」
「你担心吗你不是存心要气死朕吗干嘛还担心朕的伤势。」炎焰冷冷地说道。
她握住衣袖的前端,赶忙上前按住他的伤口,「我当然担心你,让我替你疗伤,把血止住……」
「不必了!」他别过脸庞,不理会她的一番好意。
「为什么你说不必了疗伤要紧,你就不要再跟我赌气了!」她好著急,看著他的鲜血不断地溢出她的指缝,她心里都快疼死了。
「赌气」他投给她淡淡的一睨,「这本领朕比得过你吗为了跟朕赌气,你可以连皇后都不当,为了跟你自己赌气,你可以连命都不要,对於这一点,朕甘拜下风。」
「你不要这么说嘛!我……」
「难道你就真的那么不相信朕吗朕乃是九五之尊,如果保不住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岂不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吗」他忍不住咆哮低吼。
「我……」她被他吼得愣住了。
「你什麽」他心里实在是气坏了,冷哼了声,半点都不给她余地,「对,朕忘了,你是全天底下最倔强、最厉害的女人,就算没有朕,你也一样可以活得很好,不是吗」
「不……不是的!」她心慌意乱地摇头,「我要感谢你及时出现救了我,如果没有你,我只怕已经死了,但就在最後一刻,我发现自己不愿意就此死去,我想活著。」
「你当然必须活著,要是你死了,就算是阴曹地府,朕也要将你的魂魄追回来!」他挑眉横睨了她一眼,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闻言,殷无忧好半晌不能言语,一下子又哭又笑地抱住他,不管他气恼的问话。
「你抱著朕干什么说话呀!殷无忧,朕一定要你给个交代,咱们之间的恩怨今天统统一次解决……」
後来,在殷无忧的建议之下,炎焰命人将她所种的百瑞药苗分送到全国各地,从官府到地方人人得而种之,由於这种草药有强烈解毒的功能,所以人们都很尽心在栽培,当然,有了这个重要的药引,中原的士兵们也就不用害怕罗笼国的毒药了!
殷昌宗的罪名被洗刷,殷无忧恢复了皇后的地位,并且不久之後就传出了怀孕的喜讯,得到炎焰独—无二的宠爱,他们的日子应该可以算是幸福美满的,不过……
她不再凡事与他起冲突,有时简直柔顺得教人心里发毛,这情况教炎焰浑身不舒服,他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所以凡是她提出来的要求,他没有不允的。
「我想吃白糖糕。」
「白糖糕」她今天这个要求出乎他意料之外。
「对,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随便买来塞我的嘴,不让我说话的白糖糕。」
「那不是随便,是情有可原,朕是怕你再往朕的手臂咬一口,才会买那东西来塞你这张厉害的小嘴。」
「随便你怎么说,我一直想再吃一次,在冷宫里的时候,我常常想起白糖糕那黏牙的甜味,不过那糖粉真气人,不小心就沾满了我整个嘴巴。」她可没忘记他当时取笑她长了满脸白胡子。
「听你的口气,你似乎并不是很喜欢那白糖糕的味道,为什么执意还要再吃一次呢」
「如果你能再让我吃一次,我就告诉你理由。」她扬起柔丽的瑰唇,投给他神秘的一笑……
尾 声
    炎焰千方百计命人找到了做白糖糕的师傅,连人带著摊子送进宫里,只为了让殷无忧再尝一次白糖糕的滋味。
吃完了整块白糖糕,殷无忧柔媚一笑,半晌不语,直到炎焰不断地逼问,才终於缓缓吐实。
「上次你说我既然没有那么喜欢这个味道,为什么还要再吃一次,现在让我回答你这个问题,其实当时我很喜欢你送给我的那块白糖糕,那甜进心扉的味道,让我以为那就是爱上你的感觉,可是……」
听到她说「可是」,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不禁感到有些紧张。
最近她对待他总是有些冷淡,她柔柔软软的笑容总是教他看了心里发毛,他宁可她三不五时回嘴一下,或许心里还好过一点。
殷无忧不知道自己的柔顺竟然教他那么紧张,张嘴又咬了一口白糖糕,嚼了几口,一会儿又笑了。
「现在吃来,味道好像不太一样了。」
「不一样那……或许是师傅不对,朕再派人去找,一定找到同一个师傅,让你吃到一样的味道,来人——」
「不必了,就算是同一个师傅做出来的白糖糕,现在的我吃起来一定也觉得味道不同了。」
「为什么」
「滋味或许一样,但因为我的心不同了。」
「怎么不同难道你……不再喜欢朕了吗」
「这块白糖糕确实很甜,但却没有你当初给我的那一块那么甜,东西是一样的,为什么我会感觉不同呢我这才发现,只要是你给我的东西,哪怕是黄连苦泥,我都能吃出甜味来。」
「为什么」他有点诧异。
「因为那就是爱你的感觉呀!」自从听他说如果她死了,他就算追到阴曹地府,都要将她追回来的时候,她的心就再也不同了!
「可是你说这块没那么甜了,难道你不再爱朕那么深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会担心吗」她顽黠地眨了眨美眸。
「对!」他肯定地点头。
「好吧!那就让我告诉你,我觉得这块白糖糕没有那么甜的原因,是因为此时此刻我的心,泛著远比这块白糖糕更甜的滋味,我想,如果以後我更爱你的话,一定会变成甜味白痴,再甜的东西我都吃不出来了。」
听完她的答案,炎焰扯开一抹满意的微笑,「那么,让你再也尝不出甜味,将是朕今後努力的目标。」
「贫嘴……啊……」她惊呼了声,整个人被他腾空抱起。
炎焰吻住了她沾满白糖粉的小嘴,尝到了她唇间那甜人心扉的味道,忍不住泛起了微笑。
原来就是这腻人的甜味,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与他爱她的感觉也相去不远,只是他爱她的滋味远比这甜上千百倍。
他伸出大掌抚著她柔顺的长发,她一直都以为他是因为爱她的发,才爱上她的人,然而,她美丽的青丝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藉口,一个在那热闹的夜,他苦寻不著与她说话的理由,情急之下想出来的藉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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