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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江湖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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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一个方便。暂且给申帮主两个月期限,让申帮主找证据自洗罪嫌。在下等人也多些时日查明原委。”杜文明等人听了,都不禁暗吁一口气。
孙无舞转身问道:“各位意下如何?”群雄均知申振等人刚才是手下留情,否则即使是十条性命也早就没了,现在见罢手停战,正如所愿,纷纷叫道:“如孙先生所言。”孙无舞点点头,转身对冷艳艳道:“在下等人今日给冷女侠一个情面,算是报答冷女侠当年的大恩。兄长之仇不共戴天,我等不能与仇人同处一地,今日就此别过,姑娘保重。请姑娘代在下向令堂问好。”冷艳艳道:“多谢多礼,晚辈一定带到。”孙无舞点点头,抱拳道:“有劳传达,告辞。”朝李鸿艳杜文明等人一一拱手作别,却丝毫不理会申振。申振也不以为意,只是淡淡一笑。李鸿艳暗想:“你不理会三弟,便是对我们再有礼貌,我们也不舒服。”但是当对方拱手之时还是很有礼貌地含笑抱拳回礼。
孙无舞转身道:“走吧!”率先出了忠义庙。木长风走到净尘僧面前,说道:“净尘大师,刚才我们定下协议,在灵隐山切磋,刚刚我却与群雄围攻申帮主,已是破了规矩,老夫实是愧对武林朋友,一个月之后,你我二人在灵隐山再斗一次如何?”木长风被净尘僧战败,一直沮丧不振,此时更是颓丧,一时之间似乎老了许多。净尘僧在冷艳艳出现直到现在,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脑海之中一会呈现萧惠兰的影子,一会又冒出冷艳艳的影子,他本是想将冷艳艳的影子压制下去,谁知道越是不想想,呈现她的影子的愿望强烈。内心深处痛苦之极,他又不愿别人知道,一直强行压抑。这时木长风上前说话,他除了看见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以外,一概未曾瞧个清楚。至于木长风的话,他只闻其声,未解其意,迷茫之中点点头,算是应付,他哪里知道这随便随便的点头闹出许多事来。
木长风见净尘僧答应迎战,心中十分欢喜,抱拳道:“多谢成全,一个月后,灵隐山见。”转身追赶孙无舞等人,步子顿时轻快不少。申振在一旁见净尘僧神色凄苦,目光迷离,颇有痴呆之状,木长风请战,他也只是虽随便随便点点头,仿佛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情一样。申振知道他与冷艳艳的情感纠纷,他之所以如此十有八九是因为冷艳艳到来之故,当即走上前,拍拍净尘僧的肩膀道:“五弟。”申振这一拍暗运内力,拍在净尘僧的肩头上,净尘僧不禁心头一震,惊醒过来,抬头看到申振,问道:“三哥,什么事?”申振微微一笑道:“刚才木长风前辈向你请战,你答应他了,你知道么?”净尘僧愕然道:“有这回事?”申振微笑道:“我知道你不知道。”低声道:“如今冷姑娘已然在此,你必须镇定,否则欲盖弥彰,适得其反的,五弟,你是当世豪杰,本不应该如此,只因心中有个死结,方会不可自制。可是你经历那么多事情,难道还不知道这未必是什么了不起的错事么?”净尘僧经申振一翻开解,心怀顿时明朗许多,朝申振点点头。申振微笑道:“木长风前辈此时去尚未远,还可以追赶的上,去将缘由讲清楚,把这次比武取消了。”
净尘僧道:“不用了,那人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么?固执得要命,我若是说取消比试,他未必会对我不依不饶,但是心中肯定不舒服。还是算了,反正的我的武功比他高,就是败在他的手上,我也不在意。我去一趟灵隐山,当是散心也好。”申振听他说得有理,点头道:“说得也是。”转身对冷艳艳道:“冷姑娘,这次多谢你援手相助,否则如此纠缠下去,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三护法鼻子一哼道:“有的人还不领情呢!”申振知道他说的是净尘僧,一笑置之。净尘僧此时比刚才舒服多了,虽然微感尴尬,但是想自己问心无愧,不是有意与她想斗也是事出无奈,怪不得自己,也不放在心上。冷艳艳笑道:“各位不要见怪,其实各位心里也明白,孙前辈等人虽然人多势众,但也不是众位的对手,各位要从容离去,无人拦挡得住。只是众位不愿如此罢了。”李鸿艳微笑道:“你叫我们不要见怪,你自己倒是见外了。我们自己人,说话还这么客气。”上前拉住冷艳艳的双手,道:“这么时日不见,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直到今天才来找我们。”冷艳艳笑道:“那里是忘了,只是没有时间。”李鸿艳微笑道:“今日既然来了,又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务必要多聚聚。”冷艳艳笑道:“我正有此念呢!只是怕你们赶我走,所以没有说出来。”李鸿艳笑道:“还是那么凭嘴。”冷艳艳含笑不语。
杜文明道:“冷姑娘,多谢你加以援手。”冷艳艳笑道:“李姐姐说我见外,你们倒真见外,这么一点小事,还要那么多人谢我,我只不过耍耍嘴皮子,却得了这么多的好处。”杜文明憨然一笑。李鸿艳朝他微微一笑,杜文明也还以一笑。冷艳艳见了,暗想:“李姐姐与杜大哥成亲这么多年,还这样恩爱,真是难得。”转头看见净尘僧站在不远处,却不敢正眼瞧自己一眼,心下别有一番滋味,也不知是苦是甜。严春芳叫道:“二嫂,看你这么喜欢冷姐姐,依我看,你们不如结为异姓姐妹算了。”李鸿艳笑道:“这个我自然乐意,只是我哪里有这个福气。”冷艳艳忙挣脱李鸿艳的双手,朝李鸿艳福了一福,说道:“姐姐在上,受小妹一拜。”李鸿艳忙扶起她的身子道:“这如何敢当?”严春芳道:“这有什么?我正想要一个姐姐呢!”李鸿艳笑道:“那我就厚一次脸皮。”冷艳艳一一拜见。按年龄排算,她是老八。杜文明等年龄较大的都叫她八妹,严春芳夫妇年龄最小,叫她八姐。冷艳艳一一见礼,到净尘僧面前之时,净尘僧虽然内心如沸,但还是淡淡一笑,镇定自若的回了一礼。
众人一起下山,来到镇上,众人到一家客站要了几间客房,便在李鸿艳的房间谈心。申振问道:“八妹,你的灭情剑法如今怎样?”冷艳艳笑道:“上次三哥给我一番劝告,我回去想了又想,觉得三哥说得有理,便告诉娘,我不想学这门剑法,娘本来也不是十分愿意我练习,便答应了我。我也劝告娘不要练这门剑法,并将三哥的话说给她听,可是娘一句也不听便叫我出去。”这灭情剑法是一门十分十分没有人情味的武功。它不是教人以平心静气、淡泊名利,而是教以消极沉沦,使意气消减,使善心泯灭,使真诚败坏。心狠手辣,自然更容易算计别人;灭情剑法就是靠这种方法提高剑法的威力。冷文惠盖因二十几年前有一段伤心事,才下定决心要练这门剑法。冷艳艳虽是女儿,却也未曾得知。冷艳艳曾受母命练习此剑法,后被申振劝阻,他二人方由此言。
申振微笑道:“冷前辈几十年前便是名满江湖的侠女,练这门剑法自然不是为非作歹,她既然如此为之,自然有她的原因。”冷艳艳点头道:“这个我倒不担心,只是这门剑法我是知道的,练了之后,会迷失人的本性,我怕娘练这门剑法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李鸿艳微笑道:“凡事都不可怕,凡是可怕的事情都是人们自己想出来的。你这是情之所切,所以关心过甚,其实事情未必有这么严重。”冷艳艳点头道:“但愿是。”众人见她情绪低落,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也都蓦然。一时间只有一灯如豆,在细细的微风之中摇拽。过了一会,冷艳艳淡淡一笑,问道:“三哥,四君子之事可以暂告一个段落,不知道你们下一步干什么?”申振微笑道:“二嫂的孩子被绝世城的城主潜修子抢去了,我们要去救他出来。”冷艳艳喜道:“二哥二嫂生孩子么?”李鸿艳点头笑道:“是你回菊花宫第二年生的,是个男孩,名字叫杜宇。只不过太顽皮了。”冷艳艳笑道:“那我得好好恭喜二哥二嫂了。”李鸿艳笑道:“这个我暂且收了,待你有了孩子,我再还你。”这话一出口,立时便后悔了,暗想:“她与五弟的关系是个死结,我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冷艳艳却落落大方地道:“就是没有带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他。”李鸿艳笑道:“你肯做她的姨母,他已经很高兴了,还用送什么东西。”冷艳艳道:“二嫂就是会说话。只是潜修子为何要抢宇儿?”李鸿艳道:“我们知道的也不是太清楚。”众人便将事情从头到尾都告诉了她。冷艳艳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二哥二嫂,你们应该放心,从种种迹象看来,潜修子应该是十分维护宇儿的,不会和他为难。”李鸿艳夫妇点头表示同意。
冷艳艳道:“你们既然要去绝世城,小妹也陪你们一起去吧!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众人知道冷艳艳的武功在这些人之中只弱于申振,比其他任何一个人都高,有她同去,无疑是多一臂助,都是不胜欢喜。严春芳笑道:“好罗,又多一个人陪我玩了。”众人一起吃完晚饭,小谈片刻,便各自归房。申振因颇有感慨,见众人归房,自己一个人溜出来,到小路上散心。回来的时候,经过李鸿才夫妇的房间,见其房内仍然灯火明亮,里面还传来李鸿才夫妇的争吵声。申振敲门问道:“六弟,春芳,你们还没有睡觉么?”严春芳打开房门,将申振拽进房间,说道:“三哥,你来评评理。”申振微笑道:“怎么了?”严春芳气呼呼地指着李鸿才道:“他呀!今天白天受了伤,晚上又不休息,还要看什么剑谱,我叫他上床睡觉,他总是不听。”李鸿才不待申振说话,便道:“这剑谱是家师所传,她叫我们要好好练习,将他的剑法流传下来,而我的武功你是知道,差得很,若是不在加点劲,真的会辜负师父的一番心意。师父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让他失望?”申振微微一笑道:“是什么样的剑谱,可不可以借给我看看?”李鸿才道:“你要看就看好了,什么借不借的?什么稀罕东西。”随手将手中的小册子递给申振。申振接过翻开一看,只见上面画有各种各样的人体图像,这些人手中都拿有一把长剑,指东刺西,甚是灵动。在旁边有不少朱笔红字,所写的都是一些武功心得。申振见到这里,便将剑谱合起,还给李鸿才。
李鸿才问道:“三哥,你的剑法修为当世少有敌手,你认为家师的剑法如何?”申振微笑道:“几十年前你师傅就仗剑行走江湖,江湖宵小闻之丧胆,这剑法还需要我说么?”李鸿才得意地瞟了严春芳一眼,意思好像是说:怎么样?这样精妙的剑法可以不看么?严春芳恼道:“你。。。。。。。。”申振微笑道:“剑法虽然精妙,但是身体更为重要,你若是把身体弄垮了,怎么练习剑法呢?若是为了一时的进步,而荒废以后的学业,那就得不偿失了。凡是不能着急,欲速则不达,你务须先保重身体,养足精神,才能把剑法练好,否则精力不济,何以有成?”严春芳理直气壮地道:“怎么样?还是我说的有理吧!”李鸿才沉吟半晌,这才笑嘻嘻地道:“我知道,我再看一会就马上睡觉。”严春芳一把夺下剑谱道:“不行,马上就睡。”李鸿才无可奈何,只好怏怏的回到床上,嘴里叽哩咕噜地道:“睡就睡,真是麻烦。”申振见了,笑道:“你们睡吧!我也困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便出了他二人的房间。申振转过回廊,正待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却听到右手边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声。这叹息声中情绪复杂,既有伤感,又有凄凉,但是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之情。申振不由一愣,转头一看,只见右手边的出口处有一个假山,挡住了视线。申振边往假山走去,边问道:“是谁?”
这时那人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我,三哥。”申振一听之下,知道是净尘僧的声音,便问道:“夜已三更,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转过假山,看到净尘僧正坐在假山背后。净尘僧叹道:“愁绪难遣,到这里散散心。”申振挨着他的身旁坐下,说道:“是不是为了八妹的缘故?”净尘僧苦笑道:“没想到我们又成了义兄义妹。”申振微笑道:“这些事情都是靠缘法的,若是缘到,还有更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呢!”净尘僧叹道:“我但愿不要发生这些事情。”申振微笑道:“这些事情都是意想不到的,怎么会因你不喜欢就不发生呢?”净尘僧长长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之意,一听便知。申振右手打在净尘僧的左肩上,问道:“五弟,三哥有一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净尘僧道:“兄弟一场,有什么不当问的,你有什么事情尽管问便是。”申振微笑道:“八妹是一个不错的姑娘,你明明也喜欢她,为什么见了她之后总是十分痛苦难受?而且不肯向她表明心迹?”净尘僧叹道:“这一切你已经知道了,何必还问我?”申振微笑道:“我也是想对症下药,我虽不是神医,未必值得好你的心病,但是你若是将事情说出来,或许会舒服一些。”净尘僧暗想这也有些道理,而且他知道申振为人温和亲切,胸怀开朗,不管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到了他这里,也会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么令人感到棘手。便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知道我是喜欢她,别人都看出来,我还能隐瞒么?我可以自欺欺人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凡是我想到她的时候,兰妹的影子便会涌上心头,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叛徒,背叛了兰妹。”申振微笑道:“若要我说,这件事情我也不能说出长篇大论,告诉你一些大道理,但是这里面的原因,我却猜想得到。”净尘僧抬头问道:“是何原因?”净尘僧年龄比申振还小三岁,可是这一抬头,一脸憔悴,仿佛有三四十岁一般。凡是练习内功之人,应该是看上去,比本身的年龄年轻,可是净尘僧却是这个模样,自然是这些年来备受内心的煎熬,方才如此。申振见了,他虽大肚能容,此时却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
净尘僧诧异地问道:“三哥,你为何叹气?”申振淡淡一笑道:“如果是二嫂这么仅看到你的样子,她何止是叹气,还会把你臭骂一顿呢!看你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净尘僧默然无语。申振道:“你不管怎么样,也应该保重身体,怎么可以这样糟蹋自己?莫说是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便是死去的人也会不安心的。你这样伤身子,到头来于事无补,反而坏事。”净尘僧叹道:“我也是身不由己。”申振微笑道:“五弟,三哥也是为你好,你要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自以为的样子往往是错误,你应该在难过的时候能够扭转自己的心情,而不是随之任之。你知道么,你之所如此,盖因你太重情,重情之人往往见事不明,见事不明就会丧失理智。你应该把握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在痛苦之中越陷越深,你是豪爽之人,当今之世,能有你这样襟怀的十分罕见,你应该能够明白,即使是你另有新欢,表妹在九泉之下也使会替你欢喜,而不是恨你。”
净尘僧摇头叹道:“你不用好言安慰我了,我知道我不能一心一意地喜欢兰妹是大错特错,我之所以如此痛苦,也必定是上天的惩罚。我根本就不应该喜欢八妹的,现在好了,我从今以后不会再胡思乱想了,我要向兄妹那样对她,把她看成自己的亲妹妹。”申振听了,知道净尘僧是爱之极深,所以自己就是极为痛苦,而且怨恨自己就极为厉害,但是他不急不躁,仍微微一笑道:“你是这样想的么?那好,我问你,如果你与表妹调换一下,你做何感想?你是希望表妹有一个好的归宿,还是希望她为你守寡?”净尘僧仿佛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一样,不禁全身一震,然后出了一会神,这才转头望向申振,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申振道:“我自然是希望她另找一个人过活。”申振微笑道:“表妹对你未必没有你对她那么情深意重,既然你是这么想,那么她呢?”净尘僧似有所悟,但又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悟到,低着头一声不吭。申振知道净尘僧已经苦恼了五六年,非他一句话所能改变,当即拍拍他的肩膀道:“事情总是千变万化,我们必须有足够的勇气与准备去应付,否则会一败涂地。我知道你的心情日积月累,并不是我一句话就能消除你的痛苦,自己的事情还是要着落在自己的身上,你要好自为之。”净尘僧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三哥,你放心,我不会让大家为我担心的。”申振微笑道:“你的为人我还不明白么?你襟怀爽朗,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只是有的时候若是觉得烦闷,最好是找我们聊聊,这样可以减轻你的痛苦,为你分担一些忧愁。”净尘僧点点头。
这时申振突然问道:“是谁?”一人打着哈欠,慢慢从假山后面走了过来,边走边说道:“是老身,申帮主与净尘主持还没有睡么?”申振二人站起身,定睛细看,那人蒙着黑布,身着黑色长衣,面貌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听声音,便知道来者正是随冷艳艳而来的菊花宫二护法。申振等人知道此人姓程,至于叫什么却不得而知。申振当即微微一笑道:“晚辈与五弟再次闲聊,程前辈也没有睡觉么?”二护法笑道:“老身刚刚上茅厕回来。此时已经夜深二位还是快睡觉吧!免得明日精神不济。”申振微笑道:“前辈说的也是,晚辈二人正准备回房呢!”对净尘僧说道:“五弟,去睡吧!”净尘僧点点头朝那二护法抱拳道:“告辞。”那二护法微笑道:“净尘僧多礼了。”净尘僧便回转身子,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申振朝那二护法抱拳道别,回到自己的房间。那二护法见二人各自入房,走到走廊尽头,说道:“宫主,他们已经走了。”走廊尽头慢慢走出三人。其中一人正是貌若天仙的冷艳艳,其余两个与那二护法一般打扮,自是与冷艳艳形影不离的大护法、三护法,
冷艳艳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也累了,还是去睡吧!”缓缓走回自己的房间。那三护法愤愤不平地道:“那个净尘僧真不是个东西,我们宫主为了申帮主的事情不远千里赶来,为他们排忧解难,他却把我们宫主害成这个样子。刚才我要教训这个这个小子,你们怎么拦着我?”那大护法低声喝道:“你还嫌你自己惹的事不够多吗?”那三护法气焰顿是矮了三分,但兀自小声嘀咕个不停,道:“我也是为了宫主好呀!真是好心没好报。不就是跟他闹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才懒得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呢!”她怕大护法听见,声音非常之小,但还是被那二护法听个一清二楚,那二护法微微一笑道:“宫主的事情还是让宫主自己处理吧!我们不要多管闲事!”那三护法道:“这怎么是多管闲事呢?我们看宫主整日不高兴,却不能为她分担解忧,心里不着急么?”那二护法道:“各人的事情各人清楚,你又不是宫主,你怎么知道宫主心里想的是什么?假如你所做的是宫主所不愿的,你不仅没有帮上忙,反而给宫主添麻烦,这不是适得其反么?何况你刚才若是被发现,跟净尘僧动手,宫主失去的不仅仅是净尘僧,而且还有申帮主这些好友,这样不是太鲁莽了么?”三人便走边谈,回到自己的卧室。
你道她们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原来刚才申振与净尘僧谈话之时,冷艳艳正好送三位护法出来,将他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那三护法早就心有怨恨,这时听净尘僧说出不该喜欢冷艳艳的话,更是恼怒。当即一声不响,便向他扑去。冷艳艳不由大吃一惊。她不知道三护法意欲何为,而且申振二人谈得是她,怎么能让他们知道她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若是那样,这场面多么尴尬!不及细想,恰好身边有一牧铜钱捏在手上,当下便打了出去。三护法的穴道被点,去势顿缓,那大护法赶出,将她临空抱住,便回转回来,只是她轻功修为未臻化境,又身携一人,下落之时踏到石子,发出响声,被申振听见。那二护法知道冷艳艳的心意,当即假装刚刚睡醒,走出来混说一顿,将申振二人糊弄过去。岂知净尘僧回房却未睡下,将她三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顿时又思潮起伏,难以自定。这一夜在床上翻来覆去,转辗难眠,何曾合了眼。正是:自古情字谁能解?其中自有痴儿女。不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章1
    第三回
争胜负倔强人入绝世城
斗高低老城主擒蒙面人
第二日众人起床后,冷艳艳若无其事,好像昨日没有听到那些话一样,依然有说有笑。那三护法总是找机会挖苦净尘僧,净尘僧也不在意,一笑置之。那二护法过意不去,时不时帮净尘僧辩解,那大护法则冷眼旁观,仿佛此事与她毫不相干。申振见三护法愤愤不平,知道这是他们的心病,自己也是爱莫能助,便也只含笑不语。众人一起商议,李鸿艳本是想先到四君子处查探实情,可是申振坚持要先救杜宇,众人拗不过他,只好答应,用过早饭之后,各自买了一匹中意的马,上马赶路,前往绝世城。绝世城是陈朝一代大将,心灰意冷之下,带领将士归隐之所,四十多年前在江湖上一直都是默默无闻。三十年前,潜修子四处闯荡江湖,创下了老大的名声,这才使绝世城声名鹊起,如日中天。后来潜修子惨败于少林上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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