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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情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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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四臣张大了口,难以反驳,却真正明白少爷复仇之心切,只在自己之上;少爷报复仇人的手段确是比自己残酷十倍。
「可是少爷,这似乎┅┅似乎┅┅」
「四叔,方才你说,不该对敌人心怀仁慈的。」邵风冷言堵住朱四臣的嘴。
朱四臣一时显得局促不安。「是啊,对付敌人是不该仁慈,可是┅┅少爷您这麽做似乎┅┅不妥┅┅」揣着志忑,他勉力压抑忧惧硬着头皮冒犯森冷的少主。
邵风骤然狂笑。「四叔,你是想说──邵风如此行迳形同采花淫徒吧!」
朱四臣垂首,讪讪无话。尽管畏惧主子的气势,却是一心护主的,不则他大可选择沈默明哲保身。
邵风狂态未去,俊冷的侧面复添三分邪谑。「当年我眼见爹娘横死於眼前,清啸庄十馀条人命死无全尸,遍地血流成河便已明白所谓礼教道德不过是用来粉饰鄙意劣谋的面具!邵风在报仇这件事上不耐烦做伪君子,宁愿当真小人,拂逆我性随天下人同流合污!」说罢仰首对月狂笑,瘦削的俊颜一变狂佞的嗜血。
「少爷┅┅」
朱四臣骇然哑口,已不知该当何言,内心惶惶不安。
***
睡梦中,湘柔直觉地睁开眼来,凝入一双黑子夜的漆眸。
「你┅┅」挣扎着自床榻上坐起「噤声。」
邵风示意湘柔侧卧於床榻上,面向里侧,他亦盘坐於床上,一手横置於湘柔背心的穴道上方,一股至暖的内力立时源源不绝地注入湘柔桓内。
约莫半盏茶时分过去,直蒸得湘柔佬热难当,通体发红,香汗淋漓,邵风方才收掌,舒了口气调匀内息。
「脱下衣棠。」他命令,并探手人怀中掏出一方紫金檀盒,「嗤」的一声弹开盒盖。
这回湘柔不再惊惶失措,知道他今夜再来必是为自己治病。可饶是明白,还是万分尴尬地背向他自床上坐起,面朝床里侧,颤着手羞赧地除下衣衫。
邵风自盒中拈出一枚银针,手法俐落地弹入湘柔的穴道内,不多久,便见银针露在体外的另一端徐徐流出青碧色的稠液。
原来这银针是专为导毒而特制,外表与一般银针无异,针心却是中空的。
直至青碧色稠液流尽,而流出红色鲜血,邵风方收针并在穴位处涂上一层淡蓝色药膏,不多时药便渗入体内,淡蓝色已化去无踪。
邵风将一团吸饱了青碧稠液的棉团以银针挑起,谨慎地放入另一方银盒内。
湘柔半侧过身,瞧见了那团吸饱青碧稠液的棉絮。
「这是从我体内流出来的?」有些好奇地睁大眼瞧着那棉絮,不敢相信那碧油油的液体几刻前还在自个儿体内随着血气流转。
他微一领首。「以银针导出,须经七七四十九天,七进七出身中七处大穴方能净清馀毒。」
七七四十九天?伸伸粉红色的小舌尖,她是有些骇住了。原来这毒如此费事,想来她还须再受四十八回热苦了。而这也意味──她还得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四十八次。
「原来──还得再热过四十八天呐!」她有些无奈地喃道。
他唇角拟出一抹古怪笑意。你若是个男子,所须忍受的便是四十九回苦寒,不过到时替你行功旋针的,却必须是一名通晓医术,且能以内力逼毒的女子。」
「咦?为什麽?」
「『碧凝香』奇特之处便在於能分辨阴阳,对於被下毒之人并无危害,反倒是──他」突然住口,凝睇她的瞳眸熠熠闪烁,她心泺一促。
「反倒是┅┅什麽?」怔怔的任由他门光勾住自己凝眸,傻傻的问了出口。
唇角徐扬,他伸臂一扯将她身子带入怀里,双手环住她纤袅腰肢,舌尖亲密地舔她耳後柔软处,沙哑的低语。
「反倒是同你交欢的男子,在合欢的那一刻,你体内的『碧凝香』便会悉数进入对方体内,且立即在他身上毒发。」他吭吸着她白腻的颈子。「你明白了吗?『碧凝香』的『毒引』是男女交体合欢。而这种毒药通常是下在娼妇身上,再利用她狐媚的功夫魅惑男人,让对方疏於防患,在欲仙欲死的那一刻,果真如愿毒死成仙!」
湘柔羞红了脸,惊讶得不能言语,侧首征征的凝住了他,不敢相信天下竟有如此┅┅淫秽的毒药。
「现在,你明白昨夜为何非你的初夜了吧?」黑眸灼灼地锁住她,绵缠。一手攫住她小巧的下颚,俯首吻住她,狂情蹂躏她粉嫩的唇瓣,舌尖滑入她咽喉深处狠狠吮吸她口中的蜜津。另一只扣在她腰上的大手,往上掬起她高耸的凝脂,拇指轻殿搓旋初绽的嫩丰。舌转攻她腴白颈背,埋首於她柔腻的颈肩。
他任意施为的手与逗惹的唇舌一再挑起她小腹间狂窜的炽火。湘柔懵懂於那股狂嚣的燥热,有一段时间只能任由他在自己颈项及胸上吮吃揉抚,茫然无措於他炽狂的掠夺,在惊愕与欲焚中沈浮於欢快的波浪┅┅
他诱惑了她。虽非进占她的沐内,也已教会她嗜欢的第一课,让她初次尝到禁果的沭味,此後尚有数个夜晚,他要教她沈沦其中不能自拨,之後┅┅胯下的阚痛让他皱起眉头。咽下喉头的乾涩,他翻身下床。
「你要走了?」湘柔疲乏地卧伏在床上,芙白的面颊上染着欢爱的潮红,美丽得犹如出水的仙子。
「抱歉不能陪你到天亮,否则明日我俩怕要被当作奸夫淫妇,五花大绑游街示众了。」他凝聚意志忽略下腹的阚痛,气息粗重的说笑。他不得不走,再待下去他
该死!她不该以那双水澄的大眼柔柔地凝娣他日他眸光幽沈,黑瞳澈出冷光,眉宇间流泄出阴郁的冷酷。「乖乖歇息,咱们还有无数个夜晚。」
湘柔柔顺的微笑,她累得无暇再多想,更意会不到他眉宇间悠忽的阴沈。
邵风走了。房里头又只剩湘柔一人及冷清清的夜。
湘柔知道,方才地对自己做的是她得偿付的「代价」。可虽名之为「代价」,她却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欢快。他,可也如她方才一般得到快乐了?如果是,何以他要急着离去?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麽?这不过是场交易罢了!但┅┅她道自己方才心中压根儿未想到「交易」二字,是自然而然的想将自己给他┅┅天,她心窝儿烧着的是什麽?明知道自己有法是不知耻的,可┅┅不她不能再多想了。
不该再多想了呵┃他要的不过是几晌欢快,一开始他使说明了的。
霎时间,两颗泪珠儿滚下湘柔的颊┅┅
第五章
月儿由盈转亏,眨眼菊月将逝,天候逐渐转冷。
「小姐,你也不必再练琴了。眼看着老爷一日好过一日,再不多久便要复原了 ,你不同邵大夫练琴也不妨碍了。」喜菊手上摺着几件冬衣,是预备天再冷些便可 让湘柔穿上的。
「不成,这琴还是得练下去的。就算爹爹现下病好了,我练成了医谱,也可日 日演奏给爹爹听,为爹爹延年益寿,这功夫是不能搁下的。」喝口甘润的菊茶,湘 柔挥毫临帖。这时有菊丫头在,她是不能抚琴的。
喜菊软口气,也不多费唇舌了。这个把月来她和喜棠早说破了嘴,就是不能劝 得小姐罢手不练那劳什子医谱。现下一日日过去,就是此刻能劝得小姐放手,也已 无甚作用了。
如今这府里众人早已知道小姐日日同那大夫关在房中练琴,大夥儿虽然明里不 说,暗里却是不乾不净的说些谣言中伤,也许这事儿也早传出府外,或者现在杭州 城里人人都知道。
她暗自又软了口气,随即将摺好的大衣一件件收入次箱。「小姐,我到後头瞧 瞧喜棠去,顺道施些花肥。」
「去吧,别理我,自管忙你的。」说话时也不抬首,专心临帖。
喜菊去了没多久,门前叉有动静。
「怎麽啦,忘了什麽事又转回屋里来了?」湘柔不经意地抬眼一旁,却见到门 外站着的是一脸尴尬的薛子平。「表哥?」
「柔表妹。」薛子平脸上有些微红,起初尚有忸怩,但旋即现出一股决心。「 表妹,我有些话想同你说,可不可以┅┅进你的屋里谈?」
微一冷吟,湘柔拦下手中毫笔。「咱们到前院谈吧,那儿有个小亭子,也凉爽 些。」说着起身步田屋外。
薛子平亦步亦趋地跟在湘柔身边。对於表妹提议到亭子里谈话,虽觉得於礼当 然,哥心下不免有些黯然。心想若是毓表妹,定不等他开口早已请他入屋内,可见 柔表妹对自己客气疏远得多。
两人没走没几步已到一所青竹搭的小亭,亭子虽然简陋了些朴素中倒很有清凉 之味,让人身心舒畅。亭子的栏杆上钉了一竹牌,上面刻着「问心」二字。
「表妹┅┅」薛子平迟疑耍如何开口。「近日以来姑爷的痛渐有起色,我想┅ ┅你应该不须再跟邵大夫练琴,我┅┅」
「表哥,这事莫再提。只要对爹爹有益,不管用不用得上,湘柔都要试试。」
「可是表妹,你终究是要嫁人的──」
「表哥,记得我们上回已就这事讨论过了,不是吗?」湘柔淡淡一笑。「婚姻 乃缘分,同我练不练琴是无相干的。」
薛子平磨拢眉头。「表妹,你似乎不甚在意自己的婚事?」
「亦非不在意,而是在意不得。」目光远眺远处一池碧波,湘柔轻轻的说:「 做人便是这样,在意太多亦不一定能尽如己意,何苦招惹烦恼?」
「话是不错┅┅」薛子平眉头皱得更深。表妹的思想远不同一般女子,虽情逸 高卓,但一个姑娘家有这样的见地似非善兆。
「表哥既然也同意,就不须再为湘柔多费心了。」收回眸光,她朝薛子平浅浅 微笑。
「不,只要有关表妹的事,我是不可能不关心的。」他顽固道。
湘柔轻叹了一口气。「您这又是何苦呢?方才我已说过了,做人实无须多惹烦 恼┅┅」
「但表妹你并非我的烦恼…将来你可是子平的妻室啊!」他激动的说道。
这话一口,惊讶的非懂湘柔,连薛子平自己也呆住了,不知自个儿哪来的勇气 。毕竟这事尚未告知姑母就光教表妹知道,是太过鲁莽轻浮了,更别说於礼不合。
湘柔瞪大了美眸望住薛子平。「表哥,我不懂您的意思。」
「前些日子我曾修书差人带到京城呈给家父,家书上秉明了我欲向姑母提亲, 请姑母将表妹你许配给我。至今已过了月馀,算算这两日该有回音,料想此等亲上 加亲的事,父亲大人定是欣然允可的。况且我在信上还提到了表妹知书达礼及种种 好处,如此一来,父亲更无反对之理了,是以找才会说表妹你┅┅将会是子平的结 发妻┅┅」
「莫非二娘她答应了?」湘柔慌乱了,她对邵风已┅┅如今教她如何还能嫁与 他人?她的身与心已是不完整了呵!
薛微有些尴尬。「只因爹爹的回函未至,故而我尚未告知姑母,只要爹爹答应 了,姑母当无不赞同之理。」
「不,表哥,湘柔早已决定此生不论婚嫁!」揪住了心,她低喊出口。
「表妹!」料想不到竟会听到拒绝的言语 薛子平的惊讶多过困窘。「你┅┅ 婚姻大事自古以来皆是奉父母之命,表妹你怎可自行主张,更遑论你居然不嫁?这 又是为何?」
没有立即回答,湘柔移目望向远处的碧波池,半晌,她恢复了冷静。「方才表 哥一开口便要湘柔放弃习琴,湘柔不知──表哥是何用意?」
薛子平一愕,不知湘柔何以突然岔开话题,言及此事。可他性格向来迂直,虽 不明所以,仍是有问便答:「那是──记得我上回便说过,表妹之所以习琴是为尽 孝道,可是孤男寡女同虚一室,於表妹的名节有损,是以子平才三番两次提醒表姊 三思。」
「表哥可听说了任何毁我名节之语?」
「是┅┅曾有听闻。」他向来说下得谎,即便是为了善意。「不过找是绝对不 信的!那些谣言只要入我耳里,我必定痛加驳斥,维护表妹的清誉!」
「表哥也听说过了,可想而知,这事已传遍大街小巷了┅┅而且怕是不堪入耳 得很。」
薛子平面色一僵,想起柳府下人背地里嚼舌的闲话。「可是那毕竟只是谣传。 表妹玉洁冰清,何须在意那等混帐话!」
湘柔平静的神色叫人瞧不出端倪。「谣言向来可杀人於无形,湘柔自可不在意 ,只是──表哥若真娶了湘柔,当真也可全然不在意他人的讥嘲讽谤,辈短流长? 来日有人识论湘柔贞节时,当真分毫不觉得难堪吗?」
「我──」薛子平蓦然住了口,一口 绝不在意 便在喉头,硬是逼不出声。
他确实是在意的。
现下他一心羡慕表妹,或可一时置旁人的讥诮於不理。但往後呢?即便是现在 ,每听得有人说些不堪的闲话,他心底已有莫大的疙瘩。
「你在意的,表哥。」湘柔淡淡一笑,绝艳的容颜中有一抹若有似无的哀愁。
薛子平呐呐无语,无疑是默认了。
轻喟一声,她接受了意料中的答案。「既然在意,若当真娶了湘柔,会快乐吗 ?」
薛子平身子一震。「婚後你会离开杭州,随子平定居京城祖宅。」声音里充满 执拗。
「这会有什麽不同吗?」湘柔轻声道:「即使换了环境,摒弃不中听的话;以 往曾经入耳的闲语,表哥仍是记得的。」
「我可以遗忘!只要给我时间!」他固执的辩驳。
「多久?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更有可能穷尽生在遗忘、否中度日,不 苦吗?」她眉间锁上轻愁。
「我┅┅」薛子平懊恼的撇开了脸。」子平只知若娶不到表妹,当下便是痛苦 !表妹无须多言,子平┅┅不会放弃的!」如何能放弃?他的心早已沦坠了。
湘柔果然不再多说,她定定凝住薛子平别开的脸半晌,淡淡的说:「表哥请回 吧,湘柔已无话好说了。」
「我绝对不会放弃的!」他激烈的重申一遍。
湘柔不再作答,轻移莲步出亭而去。
***
「人家话都已经说得这麽明白了,表哥还是执迷不悟吗?」
清脆的女声蓦然自身後响起,薛子平心惊的回首。立在问心亭外数步之遥的, 是柳湘毓。
「毓表妹!?你──你来多久了?」
「你来了有多久,我便来多久。」柳湘毓冷言。实则她是一路暗随薛子平而来 的。
薛子平睁大眼,满脸是羞惶之色。「那麽┅┅方才我跟柔表妹说的话──你全 听见了?」
「怎麽?瞧表哥念成这样,你们方才说过些什麽话,是旁人听不得的吗?」柳 湘毓掩不住讥剌之意。
薛子平面色一变。「表妹说笑了。」
「说笑?」柳湘毓朱唇勾出一朵冷笑。「表哥或者可当我是说笑,可你心上那 个人呢?人家的拒绝可不是同你说笑吧?」抑不住的忿懑,出言即尖酸刻薄。
闻言,薛子平的身体整个僵直了,他侧首,回避柳湘毓直勾勾的利眸。「婚姻 大事由父母安排。柔表妹不过一时糊涂,待姑母允可了婚事,柔表妹终究会想明白 的!」
柳湘毓冷哼。「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怕表哥是一厢情愿,到头来白费心机! 谁知人有没有把你的一腔真情放在心上。当真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爱与怨致使 她一再口出伤人之语。
「毓表妹你──你为何句句出言讥刺!?」他拧眉。
「我所说的难道不是实话!?」柳湘毓转而激动。「我是在点醒你啊,表哥! 你瞧不出来吗?人家压根儿没把你放在心上啊!」为何他对自己因何无状讥刺不能 用心明白?她爱他啊!
「这是我的事!你毋须多管。」薛子平背过身,口气执拗。
柳湘毓摇头,不信且气忿。「表哥,你是怎麽了?你不是一向最重礼法、操守 的吗?现下不止府里传得蜚言蜚语,不堪入耳,恐怕整个杭州城内也早传遍了咱们 家那大小姐的丑事!这样一个名节早破败的女子,表哥你也要吗?」气白了脸,她 捧住心,以恶毒的言语诋毁情敌。
「住口!」薛子平蓦然旋过身。柔表妹┅她好歹是你的姊姊,你不该听信外人 之言而轻鄙她!」
「无须我轻鄙!她的所作所为早已辱测了她自己!」
「柔表妹是为了姑爹!」他已顾不斯文,出口咆哮。
「说得好听!爹要知道了这事,就算病好了也要活活给气死!你当真以为她孝 顺,岂知她骨子里是否淫荡,无耻!」他竟为了别的女人吼她!她恨!
「你…」
「我错了吗?是表哥你肯面对现实!」心已伤,她要见他也如她一般痛苦。
薛子平抱住头。柳湘毓揭开了他一直不愿去想,不样面对的恐惧。
柔表妹为什麽一味拒绝他?又为什麽暗示了不愿接受父母之命?难道她不知自 作主张、违背礼法是大逆不道,人皆鄙夷的丑事吗?
思及这些,薛子平内心经过一番挣扎,末了,他仍然不能舍下已然交出的真情 。
「无论众人说些什麽,无凭无据,我终究是不信的。只当它是些平空杜撰的废 话!毓表妹若顾念姊妹情分,也当作如是想才厚道。」薛子平一字一句表明立场。
「表哥,你连面子也不顾了!?竟要一个早已不清不白的女人」
「不许你再侮辱她!柔表妹不久将是子平的妻子!谁要侮辱了她,便是侮辱了 我薛子平!」
柳湘毓惨笑着摇头。「你果然┅┅果然叫那弧狸给迷了心魂┅┅」伤心之馀, 仍不忘出击伤人。
薛子平咬着牙,强自忍住到口的怒言,掉头拂袖而报 留下柳湘毓一人兀立在 原地,叫他的执迷不悔伤透了心。
***
「怎麽了?有心事?」
是夜邵风一如以往,夜半时分至湘柔闺房为她祛毒,如今四十九日之期将届, 湘柔体内的馀毒已很排清。
「没有┅┅」湘柔轻殿的答。
他抚起她低垂的螓首,审视她的眼精。「别说谎。你瞒不过我的。」
湘柔低低敛下眉睫,回开他闪着锐芒的眼。「真的┅┅没有。」
即使已被他看穿了,她仍然不能道出自己的心事。他要的是欢快,而非心烦, 更何况是攸关自己的婚事,他┅┅会在乎吗?
不,她说不出口,她怕┅┅怕见到的是令她心碎的回应。
「是吗?」邵风俯首吮吻它的颈子,吻痛了她,刻意在她白 的胸前吼出一道 道瘀痕,如同烙印。 记住,你的身子,你的心智,一切都是我的,永远┅┅不许 骗我。」
「嗯。」
他充满占有欲的吮吸弄痛它的身子,但最痛的┅┅还是心。她知道,他不会要 她一辈子的。
「你身上的毒已快祛清,届时我会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他眼脸微合,大 手占有性地揉抚她的身子,早已熟悉了她身上柔软敏感的每一处。
湘柔因他双手的肆虐而轻喘、娇吟;┅ 她知道自己会是他的女人,但┅┅难 道还不算是吗?这几十个夜里他对她所做过的,还有他早已夺去的,她的心┅她早 就是他的人了。
「怎麽不说话了?在想什麽?」他吮着她柔软的耳坠,轻轻啮咬,俊美脸上交 揉望与纯男性的霸气。
「我┅┅我在想爹爹的病┅┅不知还需多时日才能痊愈?」他挑逗的吮吻让她 连说话也颤抖了。
他眸中掠过一抹诡谲的芒光。「快了。」唇舌与手加重了撩火的力道。
「嗯。」湘柔的意识渐趋晕然。「那┅┅我┅┅我就放心了┅┅」句子已成破 碎的娇吟。
邵风的大手溜下湘柔的娇躯,寻到最炽热的柔软点。
「今晚,」娇喘着,小手按住他恣意抚爱的手。「别┅┅」
他未撤的手不满足地贯彻需索的动作,无视於她小手微不足道的气力。他要, 谁也阻止不了他。
本已混浊的意识在他入侵的一瞬间渲成腥红。
他沙哑的低笑。「不想要吗?」贪恋的指更深的侵占她。闪沈的黑眸紧紧盯着 她软若无骨,此刻仅能任凭他摆布的娇躯,在掠夺之中渗入嗜血的快感,却不自觉 的倾其专注、沈溺┅┅「你┅┅可愿拥着我┅┅一整晚?」湘柔雪净的美颊逼上霞 红,辗转漫至化成火的娇躯,意识已濒临虚渺,浮荡在半醒半醉间,若非心头那股 愁郁因爱而深刻,怕早已沦溺於他构织的欲网里。
「好小的要求。」他淡淡的道,炯黑的眸却为冷淡的语调,燃了两把狂热的炽 火。
「你肯吗?」她抬起因欲望而迷离的以水柔眸,凝入他阒如子夜难以捉摸的深 眸,气息已浅促┅┅沈静片刻,他蓦然绽出浅淡如鬼魅的笑。「有何不可。」慢慢 撒手,依她所求,有力的双臂将她纤弱的身子圈缚在怀里,收紧,熨贴两具交缠的 裸体。
湘柔阖上眼,感受他健硕的身躯传来的炽热。身子是暖了,可心┅┅***
薄凉的秋意在这几日染上早冬的寒凉,这时节已近呵气成雾。
薛宝宝一派贵夫人的姿态,悠闲地坐在柳家大厅的紫檀木雕花椅上,小口啜着 春兰刚奉上的一盎叁茶,呵着叁茶上热腾腾的氤氲白雾,等着家仆请来邵风。
这个把月来爷的病已痊愈了大半,邵风高明的医术自然是救点的关键,功不可 没。
可据她了解,名满京师的妙手医,向来要止不定,逗留与否全凭他一己高兴, 即使许以万金,亦不见得能多留他一日。总而言之,此人行事狂放率性,当时能请 得功做来府里治老爷的痛,连薛玟贾自个儿都觉得意外。
听说邵风那时正在京城里替一位颇有权势的老王爷治病,没想到他竟撤下治了 一半的王爷,即刻南下至柳府为老爷治病,至今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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