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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世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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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兰看了看剩下的位置,大家基本上都在座位上了,只有何田这个位置的附近还有两三个空位,另外还有就是给采访部主任留的那个位置了。
最后叶兰选的位置相对离何田稍远,但也不过是两三个椅子的距离,周围倒是有好几个新人。那几个兴奋得连脸上的青春痘仿佛都在闪闪发光的年轻人,已经在开始学习一边色迷迷地打量长腿丰乳,一边道貌岸然地谈论国际局势。他们当下就围坐在旁边,如同孔雀开屏般高谈阔论,努力吸引叶兰的注意。
真是热血沸腾的青春啊,何田暗自叹息着,让手指恢复了原样。他们离得还算比较近,万一发现了何田的这点小秘密,那就不好解释了。
主任还没有来,这也是常见的情况了。领导嘛,总是有特权的。在场的人多,即使某几个心中有怨气的,也不敢说出来。
何田低着头,正在想着该如何开发自己掌握的液态金属,却突然听到了旁边有人在说自己的名字。没错,就是刚才有人说起了。何田隐蔽地向那边打量一眼,微微侧过耳朵,倾听着那群人的动向。
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何田就听出来了些端倪,又推测出了前因后果。吸引他注意的,是那些小家伙中似乎正要努力成为领袖的人,那是那个戴着金丝眼镜,脸上还有些稚气的年轻人。
他叫莫凭栏,当初何田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很是震撼了一把。没有想到现在还有人会起这种颇有古意的名字,想来这莫凭栏的父母也是妙人。
这人有热血,还有几分文字功底,就是在人际交往上还需要历练。何田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态度,倒是感觉莫凭栏有种若有若无的傲气。
刚才他们不知何故,讲到了人的名字上。莫凭栏一直是以自己的名字为傲的,事实也是如此,在一大堆的“江、海、洋、刚、强、斌、亮、欢”之类很容易就同名的人之间,他的名字算是让人印象深刻的了。
所以莫凭栏就把自己的名字猛夸了一遍,简直是要毫无疑问地压过那些庸碌之辈的意思了。这自然就引起了公愤,大家都是在想着要博美人一笑,凭什么就要让你踩着我脑袋往上爬啊?
那几个年轻人言语中就带了些火气了,却又没有能够真正反驳倒莫凭栏。虽然那些有趣的、有来历的名字确实是有,但是在场的人中间可没有西门吹雪、东方不败啊。莫凭栏也是聪明,只抓着这一点,就说这概率确实是小。众人也没有办法反驳他,就开始有些胡搅蛮缠了。这样一来,在声势上更是落了下风,不由得更是暗恨不已。
刚才何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竟是一直在作壁上观的叶兰,她说何田的名字也是有来历的。众人自然不信,“田”这个字,只能想到土鳖而已,又哪里有什么来历了?就算是有历史、有来头的田,那也还是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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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场 例会上的惊喜
何田也没有想出来,叶兰到底要如何自圆其说。但是他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妙了,在众人的自我表现中,叶兰偏偏提起了何田的名字。这种另眼相看是很容易引起嫉妒的,只不过他们现在都不怎么相信叶兰能说出个来龙去脉,所以才没有当即就把何田也卷入战火之中。
等大家低声吵吵闹闹一阵后,叶兰轻轻地摆了下手,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她斜斜地靠在椅背上,明眸微闭,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打着节拍,曼声吟道:“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何田不由自主地叹息了一声,此时他的眼中仿佛没有他人,只看到了那个浅吟低唱的女子。似乎他们不是在拥挤的会议室,嘈杂的人群中。而是在碧波荡漾处,一叶扁舟上,有小女子正持红牙拍板,温温婉婉地含笑而歌。
即使闭上了眼睛,那形象也是如此清晰,挥之不去。何田苦笑一声,如此得天地灵气所钟的女子,如果有机会更进一步,自己却不好好把握住的话,恐怕是要遭天谴的。
不过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青睐,何田几乎是本能地怀疑。如果说叶兰是因为对中午那若有若无的暧昧而羞怒,从而想要故意如此,好引得那几个血气方刚的小青年将矛头对准他。那么必须要承认,叶兰的表现已经达到了专业级。
当然了,自己的名字从那温润诱人的红唇里说出来,还是让何田有些想入非非的。但是现在有很大的几率是陷阱,何田也不会傻得就那样向下跳。
若是两情相悦,男人面对明枪暗箭倒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叶兰分明还是记着今天那一点小小的暧昧,想要让何田不大不小地吃个苦头。这样一来,当然是能躲则躲了。
这边还有人小声嘀咕着:“兰姐,这不会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吧?”旁边有人低声斥道:“笨蛋,这是汉乐府!”
有趣的是,叶兰似乎当面驳了莫凭栏的面子,但是没有多少人认为这是叶兰在故意侮辱莫凭栏,他们只是觉得叶兰实话实说。而叶兰并没有显得咄咄逼人的样子,大家也就认为兰姐并没有在打脸。
莫凭栏当然知晓,这首汉乐府的确比他的“莫凭栏”年代久远得多了。并且他还为刚才叶兰那慵懒的风情所迷醉,一时间竟然无从反驳。
不过正所谓输人不输阵,莫凭栏只是呆了一呆,便反应过来笑道:“兰姐啊,你说的可是何田田呢,我们这里只有何田。如果按照你说的,我们岂不是今后就要叫何田为小田田了?”
“小田田?小甜甜?”众人目瞪口呆地看向当事人,却发现何田早已身体前倾,双手托着脸颊,把笔记本摊开后盖在头上。这个动作表明了很显著的惹不起,躲得起的含义。大家眼见何田摆了个乌龟阵,那些更多的讽刺何田的话,也就没有说出口了。
这边小小的风波只是涉及到几个人而已,不但范围不广,还控制住了激烈程度,叶兰恐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在当前的局面下,一般男人恐怕就要顺水推舟,借势表明自己的英明神武,以博取那一亲芳泽的机会了。即使会引起众人的敌视也在所不惜,毕竟叶兰的话已经表明了相当程度的好感了。却不料何田根本就不接招,只是高挂免战牌,就让众人不好意思说出更激烈的言辞。
还没等大家有更进一步的举动,采访部的主任进来了。洪云浩大概只有三四十多岁,原先也是记者,据说是颇受社长的赏识就升官了。对待记者们也还算可以的,至少不是一天到晚都板着个脸。不过何田偷偷观察老记者们,即使是几个平时就吊儿郎当的,也不敢在洪主任面前显得过于轻慢。这说明这位洪主任还是有些手段的,何田也就记在了心里。
今天例会的内容,和以往没有太大的区别。记者们按照座位的顺序,一个个讲述了自己当天采访的内容,还有明天预计要去采访的内容。虽然这没什么重要的,但大家还是仔细听着。
何田注意到了,那些政法组、经济组的记者在说起自己明天要到哪里去的时候,都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们就算是说自己只是去机关去转一转,问问有没有什么线索,也是说得理直气壮的。而新人们说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今天去看了家投诉说路灯坏了的,明天要去看看举报说小区里养狗太吵闹的。
这可不大妙啊,何田分明能够感觉到新人们的怨气。在强烈的对比下,很容易让人心生不满的。更何况老记者们懒得沟通解释,在他们看来,这些小家伙翻不了天。
而新人们觉得某些老记者把持着有油水的资源,就是不可饶恕的垄断行为。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决定了自己写不出来重要稿子的主要原因。
那些报社的领导,不知道是对此一无所知,还是也认为根本就无所谓,对此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何田还是比较倾向于,是认为不担心新人们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毕竟这里是报社,想要开除一个人很容易,要招聘一个人,也很容易。
大家依次说着,洪云浩偶尔在笔记本上记录几句,还会问问记者是不是准备进行深度报道之类的。大家都说完了以后,洪云浩也没有总结几句,而是直接开始评报。
当然了,领导的意图不是那么容易就表达出来的,洪云浩不会评报,还是记者们依次进行。何田听着一个个滑头们言不由衷的马屁,还有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板子,估计着今天的例会又是会如同以往一样圆满而和谐。
“这篇稿子有些问题,我看是不是在沟通上有了些误解?”一个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一些昏昏沉沉只想着去吃饭的记者精神一振,想道:“来了!”
怪不得他们如此兴奋,在这无聊透顶的评报活动中,有人能够为他们带来一丝惊喜,实在是不得不感激的。
说话的人正是莫凭栏,他正拿着报纸,头也不抬地继续说道:“我看着文章里说,那个被绑架的人是把皮鞋从窗户缝里扔出来求救的,但是如果窗户能够开到足够扔出皮鞋的地步,那应该就可以完全打开了吧?他为什么不直接翻窗户跑掉呢?文章里面介绍了,他被关押的地方是在三楼,并且没有安装防盗网。虽然是有点高,但是比起被绑架来,应该也足够促使他试着跳楼求生了吧。”
他正在评的,是一篇关于绑架案的报道。那个记者脸色不怎么好,在莫凭栏说完了以后,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再去问问看。”
然后莫凭栏继续放炮,现在何田的手上没有报纸,他只是根据记忆想起来,现在莫凭栏挑出来说的,似乎都是老记者的新闻稿。
这莫凭栏虽然在刚才不轻不重地刺了何田一句,但是此时看起来,倒也显得有些光明磊落。他简直就是摆明了看那些老记者不顺眼,要让他们不痛快。而新人们都置身事外,就连何田,也没有被波及到。还有几个老记者,包括叶兰在内,平时就显得比较温和的,也是逃过一“评”。
其实仔细想来,莫凭栏在评报的时候虽然针对性太强了,但是也言之有物,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可惜的是,记者们都已经习惯了浑水摸鱼似的评报。当莫凭栏采取这种本该是正常的评报方式时,大家反而不自在了,这也许就是一种悲哀吧。
不过何田还有点怀疑,是不是莫凭栏感觉刚才在叶兰面前丢了脸,所以就用这种方式重新树立起自己的信心。此时老记者们都是神色凝重,好一点还可以显得若无其事,涵养差点的,简直就是面色阴沉了。新人们则大多强自压抑着笑容,若是没有其他人看着,简直就是要欢欣鼓舞了。莫凭栏说完了新闻稿,似乎意犹未尽,又说起那些转载稿来。
一般的报纸上,都会或多或少地有一些稿子是转载其他媒体上的。比如说一些小常识,或者是特别重大的、特别有趣的新闻,这些都是由编辑选择出来的。
而在某些新人看来,编辑也是迫害新人的帮凶,也许这就是莫凭栏此举的动机吧。他看着报纸的中缝说道:“我们帝国使用的重量单位从来都不是磅,当然转载的原文也许是磅。但是既然现在是我们国家的人在看报纸,他们大多数人根本就不知道一磅有多重,那么理所当然地就要转换成公斤才对。”
采访部的例会,编辑没有在场,但是这些话肯定可以传到编辑的耳中去。今后莫凭栏的稿子,虽然不会被公然退回,但是能够被人利用来攻击的地方,恐怕也不会被人放过了。
何田看着莫凭栏侃侃而谈,倒是有几分敬重。这人看起来傲气十足,又不知进退,但却不是小人,应该值得一交。将来若是有机会,倒是可以顺手帮帮他。
现在何田只是个小人物而已,在这样的场合,连声援莫凭栏的勇气都没有。但是他考虑问题的时候,已经是不一样的了。就像是有一大笔遗产快到手了一样,虽然赠与者还没有死,但是接受者在知晓此事后,某些想法当然是不一样了。
在得到了一个应该是有无限可能的机会后,何田没有盲目乐观得认为自己已经是天下无敌了,但是也没有不思进取地继续着社会底层的生活。他知道自己似乎有了改变命运的机会,思考问题的时候自然也就不同了。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无论那液态金属可以玩出什么花样来,记者的身份都是一个很好的掩护。即使是超人,也需要一个记者的身份和一个电话亭呢。
并且何田还有些怀疑,这团液态金属是有主的东西,比如是帝国的实验室里破译了外星科技什么的。到时候有人追查起来,就会发现自己的行动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还是如同往常一样采访、吃饭、调情……
还是洪云浩有大将风度,在莫凭栏说完了后,什么表示也没有,示意下面的人继续。何田也是排在后面,当时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就过关了。
然后例会就这样结束了,看看新老记者们脸上各异的表情。再看看洪云浩依旧沉稳的脚步,还有一直没有变化的微笑,怪不得人家能够当主任呢。
第四场 朋友
如果要避免引人注意,那就不要做些出格的事情。既然已经是下了班,何田现在就心急如焚地想着要赶紧回家了,那才是真正可以放心地进行试验。可是何田以前一直都是尽量在食堂吃饭的,如果偏偏这次例外了,那么说不定就会在今后被人作为突破口。
别人也许就要怀疑了,何田当天为什么没有像平常那样去食堂吃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再去核实,谎言就会被揭穿。所以何田也不得不放慢了步子,尽量争取如同以往一样慢慢走向食堂。
刚出了大楼,向食堂方向还没有走上几步,何田便摸出手机看了看。然后突然停下脚步,对着外面走去。
按计划去食堂吃饭当然重要,但是却比不上现在何田要去做的事情。虽然那不过是一条写着“一起吃晚饭”没头没尾的短信而已,但是发这条短信的人,叫沈河。
那是沈河啊,如果说何田在这座城市里要找个可以托付家产的人,那就一定是沈河了。何田并不是本地人,他的家乡只是个小县城而已。虽然从理论上讲,现在也是花都的一部分了,但是对于那些偏僻地方的人来说,并没有感觉到这带来了什么变化。
当初何田来这里找工作,刚一下车就见到了全副武装的沈河,撵着几个人从自己面前飞奔而过。所到之处,围观人群纷纷闪开,如同传说中被分开的大海一般。何田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只能够看见那个背影了。
然后是某一天何田所住的出租屋遭遇了突击检查,一大群警察前来检查证件。何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又见到其中有名警察似乎有些面熟,就是那天在车站狂奔的警察,于是便上前攀交情。还好,一看何田这身体素质,就知道他要去当歹人,还需要好生练练才行。所以,当时连虚惊也没有,只是让那警察对何田有了点印象了。
没过几天,何田便成为了江北都市报的实习记者。他第一次去采访,是跟着叶兰到某居委会去。没有想到,竟然在那里又见到了这个警察。
有了如此巧遇,当时那警察也帮着在一边敲敲边鼓,大家也就熟悉起来了。当时何田还是有些动机不纯的,他是想着认识了个警察,那么将来也许就可以顺势掌握些政法部门的新闻资源了。
但是后来何田才发现,对于这些机关的新闻,都是统一安排的。有专门的部门负责此事,什么案件可以报道,什么案件连提都不能提,那不是记者可以决定的。就算是要决定报道了,他们也会去找以前有过联系的老记者,而不是何田这个实习记者。这样的事情,不是小警察和小记者可以私相授受的。
于是何田也就死了这条心,但是这时他才愕然发现,经过几次来往,自己竟然开始真正开始把沈河当成朋友了。
并不是在这钢筋水泥的冰冷森林中,最常见的那种酒肉朋友。而是可以交心,可以诉苦,可以分享快乐的那种朋友。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何田与沈河,可以算是一见如故了。
所以沈河虽然只是发了条短信来,但是何田甚至都没有回电话去问一声,就向老地方走过去了。
穿过报社前面的马路,在一大排富丽堂皇的门市之后,就是显得有些阴暗肮脏的小巷了。任何一个城市都是这样,都拥有几张脸孔,并且只是隔了几米远,就仿佛是两个世界。
不过因为房价低廉,所以一些小餐馆都在这样的地方。即使是那些衣冠楚楚的白领们,为了省点钱下来,也更乐意到这样的地方来吃饭。而其中的某些餐馆,也的确是有些特色。
比如何田来的这一家,就只卖粉蒸排骨、粉蒸肥肠、粉蒸羊肉这三样菜,还有就是米饭,以及各种汤了。虽然菜式简单,但是却相当美味,最适合几个人聚餐。
并且这种粉蒸菜的特色,就是随时都在锅上隔水蒸着。小小的竹制蒸格叠成几组,老板娘对其中的生熟了然于心。有人要吃的时候,马上取下合适的小蒸格就是了,根本就不需要等待。再加上一直熬着的各种汤,这也可以算是某种特色的快餐了。
何田一到门口,就看见老板娘热情地喊道:“来了?一个人啊?”何田笑着点了点头道:“两个人,我先来占位置。”
来占位置一说,并不夸张。现在正是该吃饭的时候,这家餐馆里已经没有空位了,门口还有五六个人等着的。幸好门口还有一点空地,老板娘便拿了些高高矮矮的凳子出来。高的放菜,矮的坐人,总算是安排下了。
何田扯了张矮凳,坐到一边去了。远离了蒸汽的热度,巷口似乎还有些凉风吹来,何田只觉得十分惬意。他微闭双眼,回想着自己今天是不是表现出了什么反常的地方,好及时弥补。
至于沈河找他,何田却没有多想。就算没有什么事情,一起吃顿饭也很正常。何况沈河若是有什么事情要何田去帮忙的,不用何田问,他自己就会毫不客气地说出来,不会有那种扭扭捏捏的姿态。沈河对何田如此,何田对沈河亦是如此。
没有等多久,沈河就到了,这是个看着就显得精悍的年轻人。看起来他下巴上的胡子都没有刮干净,脸上的疲态却也掩饰不住眼中偶尔闪过的凌厉目光。
他走过来后,何田已经抓过了两张凳子放在旁边。沈河对着那边喊道:“老板娘,一样来两个,再来两碗海带豌豆汤。”
说完,他就用双手扶着面前的高凳子,一言不发。何田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看着老板娘手脚麻利地,从热气腾腾的蒸锅上端了六个蒸格过来。肥肠和排骨上面要撒葱花,羊肉上面则是香菜。对于老板娘来说,这一点是天不变,道亦不变般的真理,万万错不得。
然后又是碗筷、汤,以及装在盆子里的米饭。何田又端了张凳子过来,才勉强放下所有的东西。
沈河拿起筷子,先拈了几块羊肉下肚,又将自己汤碗里面的海带豌豆吃了一半。这才像是回魂了一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脸上也柔和了几分。
“小倩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沈河这样说着,狠狠地勺了许多饭到自己碗里面。何田眨了眨眼睛,迷惑不解地想道:“小倩是谁?倩女幽魂?黑山老妖?”
沈河继续说道:“当初我介绍她给你认识,也是想着杨月和她是朋友。那个女人我也看了,长得漂亮,人又机灵,应该配得上你,只是没想到……”
何田这才反应过来道:“原来是这事啊,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今天上午她已经给我发了好人卡了。”看着沈河疑惑的表情,何田解释道:“呃,就是分手的意思,她已经提出要分手了。”
“她竟然还敢先提出分手?”沈河的脸上都是愤怒,大嘴开合间,将一块脆骨嚼得粉碎,“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那个女人早就和她们的经理勾勾搭搭的了,还痴心妄想地要结婚。只是那个经理连儿子都上学了,还聪明伶俐得很,当然不想就这样毁掉家庭了。就算真的值得这样做,也不是这个女人够格的啊。所以就是把事情拖着,骗那个笨女人而已。结果这女人就也想着要脚踩两只船,试试看能不能找上其他的男人。嗯,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介绍你们认识的。这也是我的错了,没有先调查好。”
何田的脸上都是无所谓道:“没有关系啊,反正在和她的几次见面中我感觉到了,这不是个能够和我相守一生的女人。她要的东西,我提供不了,当然是好聚好散了。真要算起来,应该算是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大家都没有什么损失,这个结果也不错了。”
沈河连连摇头,也不知道是在惋惜还是庆幸,他又说道:“就在昨天,那个女人被提升为那里的小组经理了。我估计,应该就是她们那个经理的缓兵之计。那个蠢女人还以为是她们经理的某种承诺呢,应该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才和你断掉关系了。”
“这样说来,倒也算是有决断的了。”何田笑道,“想必是因为我对她的暗示一直无动于衷,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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