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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点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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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众人的嘲笑,郝帅不以为然的向镜子里撇了撇嘴说:“陈尤伟、赵猛你们这群骚…养汉三陪卖淫搞破鞋的下作小娼妇,谁跟你们说话了,我上美国受苦受难我愿意,关你们屁事――知道你们都烦我,明天我就走,留我都不行!”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们怎么考大学?”。
“可不是,你走了,312舍晚上谁还有精神看书啊!”
见陈尤伟与赵猛双剑合鐾气郝帅,其他人笑得越发起劲。
“好,陈尤伟、赵猛你们两个小麻雀”郝帅依然盯着镜子骂,但不知是被气糊涂了还是怎么了,众人一时没搞懂他的“小麻雀”言指何物,只好忍笑往下听:“我知道你们把我看做眼中钉!我承认,我是俗,明天我就出去住,你怕我污染你们,我还怕你们污染我呢,看我走了之后你们能高尚到哪去――成天在女生面前装得跟个人儿似的,等哪天让我逮着你们俩在被窝里自渎,看我不把你们屁股打肿喽?”
郝帅越说越气,最后竟一扬手把手里的镜子连同胸中的怒火一齐抛了出去,在墙上摔得粉碎。
玻璃碎裂的响声把一直置身事外,闭目凝思的韩旭吓了一跳,他爬起来,从床边捡起一块镜子“残骸”,借着灯光端详了一阵儿,忽然失声大叫:
“混蛋,这是我的镜子!”
“韩哥,我苦啊!”郝帅号叫着向韩旭贴过去。
“你苦你摔我东西什么意思?――那是林美凤送我的定情物,你听着,臭小子,明天必须赔我一模一样的,否则咱俩没完,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韩旭越想越气,一边说一边用脚踹郝帅,并且越踹越使劲儿。
“韩哥――别踹了――我错了――别踹了,韩哥――明天赔你还不行吗――要不然,我让你…一下得了!”郝帅说着说着又发起疯来,一边怪叫一边伸手褪下裤叉儿,然后朝韩旭撅起一股白臀。
韩旭惹不起他,只好认倒霉,气呼呼转过身去看书。郝帅叫了一阵见韩旭没动静,便疲倦的趴了下去,没过多久,竟光着屁股打起了呼噜。
随着郝帅的呼噜有节奏的响起,312很快安静下来。
凌晨一点,最后一束灯光在陈尤伟的床头熄灭。宿舍里,就只剩下王梓良还圆睁二目,出神的凝望着窗外的夜空。
看着看着,王梓良的意识渐渐模糊、更模糊――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惊讶的发现:满天的星斗正以惊人的方式迅速向两点汇聚,最终形成两颗璀灿无比的超级巨星闪耀在眼前,当他试图将它们看得更清础时,两颗巨星却倏忽一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清澈、明亮、灼灼生辉的眼睛。
这双眼睛,王梓良做梦也认识――那是童雪的眼睛。
“再见了猴子们,想我我也不回来了!”
几天后,郝帅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把自己的行李毅然决然的搬出了312舍,同时被他带走的还有韩旭和他的“我要考大学”。直到此时,大家才意识到:郝帅那晚说的并非戏言,而是早有预谋――他家新买了大房子,没人住。
郝帅走后的当天晚上,312舍出奇的静,一个月来成天喊着要把郝帅撵走的那些人,在确认郝帅真的搬出312舍后,没有一点快感,反而多了几分落寞与怅然,在看书之余,不时有人抬起头望向曾经张贴过郝帅的“我要考大学”的墙壁发呆——那里,有一段郝帅临走前给他们的铅笔题辞,写得如泣如诉、荡气回肠:
华历2550年,凌山一高中学生,在吃不饱、穿不暖、除了手淫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坚苦条件下发奋读书――他们为凌山人赢得了尊重,他们也会为中国赢得未来。
又过了几天,月考成绩出来了,进百人榜的学生照例由教务处用广播公布――高一、高二时,百人榜的前两名永远都是陈尤伟与安静,这次却有人打破了“陈安”不败的神话,这个人就是王梓良。
当教务主任在自习课上通过室内广播宣布王梓良的成绩是三年组理科第一名时,高三(6)班顿时沸腾了。郝帅听到王梓良竟然把他的死对头陈尤伟给盖了,更是兴奋不已,等大家都安静下来之后,他却突然举起王梓良的胳膊,歇斯底里的狂喊:
“凌山第一!中国第一!太阳系第一!”
整整一个下午,大家都在拿王梓良的超常发挥取乐,而王梓良却始终面无表情,不管别人怎么逗都不吭声。于是,郝帅又开始向周围的人散布说:王梓良得了“获得性范进中举免疫缺损综合症”――傻了!
第九章 第一次都紧张
校友小吃之所以备受一高中学生青睐,原因是它在宽敞热闹的主餐厅之外,还特地为学生中的特殊群体设计了大小不一的雅间,就像某些录相厅在大厅之外还要在人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加几个小厅一样;雅间的分布大都精巧、隐蔽,在最大程度上给年轻的就餐者以安全感。这一点恰好体现了餐厅老板独到的经营理念:将高中生当成年人去服务。
晚六点,门卫将进出的校门牢牢锁死,凌山一高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晚自习正式开始。
王梓良有些心神恍惚的与童雪一起走进“校友”,尽管此时大厅内空无一人,两人却心照不宣的走进了雅间。
“要我出来做什么?”
坐下后,童雪笑睨着王梓良,故做困惑的问。
“没事,寂寞了,想找老同桌聊聊天――服务员,来两杯饮料!”
王梓良表面上装得很镇定,可内心却出奇的紧张;本来,他之所以约童雪来这里而不是去操场或公园,就是想暂时模糊自己的真实目的好使自己在行动中相机而动,以达到可进可退的效果,没想到,此时“目标”还没暴露,他的内心却过早的打起鼓来。
“聊什么?数理化不聊!‘全校第一’,我可不是对手!”童雪严肃地说。
“你也嘲笑我?”
“哪敢,是崇拜!真的,你怎么能变得这么优秀了呢!我跟你在一起都自卑了!”童雪说着说着眼角唇边便堆起怪怪的笑意。“鲁迅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须仰视才见’,就是这种感觉!”
年轻的服务员端着两杯饮料走进来,将饮料轻轻放下后又悄悄地在两人脸上各瞥了一眼才转身离去。
王梓良目送服务员离开后,又将目光投向桌面上的饮料杯,出神的看了一会,终于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童雪,严肃地说:“问个问题行吗?”
“别客气!”童雪笑着回答,不知为何,只要看见王梓良一本正经的表情她就想笑。
“我想问――”一说到正题,王梓良竟然有些吞吞吐吐:“也许我不该问,我是说,你--与冯飞--现在属于――哪一种关系?”
话还没说完,王梓良差点没抽自己一个嘴巴,想不到一句背了好几天的话竟然被自己说得这么拗口――向一个女孩子示爱显然要比面对几千人发表演说困难得多!
听王梓良吱吱唔唔把话说完,童雪强忍着笑意,会说话的大眼睛冲他忽闪了一会儿,然后皱着眉头学着他的口气说:“我认为――也许我不该这样认为,我是说,我觉得――我与冯飞什么关系,跟你好象没关系?”
“我认为有!”王梓良见童雪故意拿腔拿调的取笑他,心中的不快马上表现在语气上。
“朋友!”童雪简洁地说。
“朋友?--是肝胆相照那种?还是心心相印那种?”
“臭味相投那种!“童雪再次狡笑。
“这好象答非所问!”童雪镇定自若的表情,使王梓良无形中又多了几分紧张,他开始有点后悔过于轻信林美凤的诱导、郝帅的判断以及放任自己的冲动了。可是,现在已箭在弦上了!
“我都不知道你想问什么?”童雪收敛笑容,望着王梓良,双眉微蹙。“能不能直接点?”
“我想问你有没有对象?”王梓良终于直抒胸臆的把脑子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对象?”童雪再次笑出声来,并略带玩味地说:“现在好象已经不用这个词了!”
“有还是没有?”童雪一脸的轻松,令王梓良很懊恼。
“没有”童雪眯着眼睛盯住王梓良,毫不害羞的反问:“怎么,要给我介绍一个?”
“是!”王梓良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容。
“说说听听,长的怎么样,我认识吗?”童雪望着王梓良,微笑着问――在她十八岁的生命经历中一直不乏这样的场面,却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让她一笑再笑。
“认识――当年你和他一个堡子――”王梓良盯着童雪美丽异常的脸蛋,动情地说:“不过,那时他还小,每天只知道横踢乱打、惹事生非,如今他学好了,一连当了两年的班长,最近还被人民群众推选为凌山一高中的学生会主席,很了不起!――不知你能否考虑一下!”
“哦!――主席?!”童雪轻声说,夸张的张大双眼,却不肯再跟王梓良对视。“这么大的官,我好害怕呀!”
王梓良盯着她,紧追不舍的问:“你觉得他有戏没有?”
“你有时间玩吗?”童雪调皮的眨动双眼,仍然面带微笑。
“我不跟你玩儿!”王梓良自言自语地说,表情严肃得像入团宣誓:“――本来我打算一纸纯真的走向我的二十岁,如果你不来的话;可是现在,我改变了注意――我思考了一个星期,才鼓起勇气坐到这里,我是认真的!”
“……”童雪望着王梓良,忽然收紧眉毛,故意娇声娇气地说:“我妈说我还小,不让我‘拍拖’呀!”
“这算是拒绝吗?”
童雪谑戏的表情让王梓良感到没戏了,在内心里他已经开始盘算此行失败后回去找什么理由拿郝帅发泄了。
“不是啊――你这么优秀!百人榜第一谁舍得?”童雪望着王梓良,表情暧昧地说:“可是,可是,你来的太突然,我真的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考虑考虑!”
“一个星期之内给我答案好吗?”王梓良感觉又有点门儿,便实话实说:“――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琢磨如何讨取一个女孩子的欢心,我跟冯飞比不起!”
“比不起还比?”童雪认真的端详着王梓良的五官,她还从没有见过一个男生像他这样求爱。
王梓良迎着童雪目光,深吸一口气,说:“明年我第一志愿要报清华,尽管我知道以我现在的水平,成功的机会只有百分之十,可我相信我们班陈尤伟说的一句话,他说北大、清华就像某个令你心动的女孩一样,你不一定非要拥有她,只要报(抱)一次就够回忆十年了。”
“哦!”童雪眯起眼睛盯住王梓良,嘴角荡开的笑意令她看上去纯真了许多:“你跟谁学的,这么油腔滑调?”
王梓良盯着童雪的眼睛,严肃地说:“这是我第一次跟一个女生说这样的话,请你严肃一点好不好?”
“我还不严肃?那我该怎样?”童雪迎着他的目光故做惊慌的反问。
“说你同意!”王梓良用命令的口吻说。
接下来是一段微秒的沉默。
童雪用平静的研判的目光望着王梓良,好一会儿,才喃喃开口:“好,我同意!我同意跟你处一个星期的――‘对象!’”
她本想一本正经的去讲述这番话,没想到在说到最后两个字时竟忍不住再一次笑出声来。
第十章 长官在行动
虽然童雪和王梓良都是土生土长的凌山人,却从没有机会完整的游览过凌山古城,这就给王梓良约童雪提供了很好的借口。
接下来的几天,一到晚自习,王梓良便悄悄溜到学校后边的胡同里去等,过不了多久,童雪便会笑盈盈的如期而至。
第一天,两人手拉手,共同回忆小学时的幸福时光,童雪笑着历述王梓良儿时的种种劣迹,王梓良笑着听。
第二天,童雪主动的将手伸进王梓良的臂弯,两人肩并肩。童雪说:见到你变成这个样子感到挺可笑,还不断的追问其转化的原由,王梓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谈谈地说:你也变了不少;这是真的,在与童雪肌肤相切的一刹那,王梓良便恍然意识到:此时并不是走在凌山冷清的夜街上,而是倘徉在自己十二岁的梦境里。
第三天,童雪在他肩膀上轻捏了一下,揶揄道:“这些年,搞了几个对象?”,王梓良严肃的回答:“一个也没有”。童雪听了撇着嘴将他推开说他“虚伪”;王梓良反问她,她则不以为然说:“没数过,但肯定大于一!”
经过一段微秒的沉默后,她再次揶揄的问:“你是从那年学好的?”
此时,王梓良正在回味她那“大于一”的自白,便酸酸的回了一句“你学坏那年!”
第四天,凌山县有路灯的大街都溜遍了,童雪便将王梓良带到自己的家。
童雪跟王梓良说,这是她临时的家,是她妈买来给她读书用的。可就是这个临时的家,单是客厅就有一百平米,屋里的装潢与陈设,一点不比港台电视里见到的逊色。
王梓良愣了半天,才意识到这竟然是凌山县一部分先富起来的人的家――以前,他跟同学一起去郝帅家做客,许多人都对郝帅家的房子以及屋里的摆设羡慕不已,现在看来,郝家与童家的差距就像他家与郝家的差距那样大。
童雪端来一大盘水果,问王梓良是上网还是看影碟。王梓良说随便,她便捧来一大盒子故事片让王梓良挑。
王梓良不去挑,仍然四下张望。
“怎么了你,直勾勾的,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童雪注意到王梓良古怪的目光,随口说,同时将一大堆影碟在王梓良面前摊开:“――成龙、周润发、吴镇宇、周星驰、刘德华……看谁的?”
王梓良随便指了一张,童雪便放起来。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不说话――童雪看影碟,王梓良看她家房子。
“说说话吧,都是给小孩儿看的,有什么意思!”
王梓良见童雪看得异常投入,觉得挺好笑,便上前一把夺过遥控器将电视关掉。
“干什么你――说什么?”童雪不满的回过头。
“说说理想、追求――说正经的,将来准备做什么?”王梓良认真的问。
“当导演!”童雪认真的答,并抢回遥控器将电视重新打开。
“有理由吗?”
“笑什么?”童雪瞪视王梓良,振振有词地说:“――鲁迅说唤起国民的警醒要首推文学,现在已经没有人再看书了,医治国人的灵魂只能靠影视了。可如今大陆和港台这帮导演都太烂了,让他们再垄断文化市场,中华民族迟早给导(倒)下去,所以将来我一定要当导演――我不是开玩笑!”
“口气这么大,――还看这些烂片干什么?”
“这些属于烂片中的经典――你不乐意看电影?”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你对什么感兴趣?做数学题?――要不你进里屋帮我把那两张模拟题单做了得了,我真懒得做!”
王梓良环视四周,忽然皱起眉头问:“能问一个无聊的问题吗?”
“那得看无聊到什么程度?”童雪望着屏幕漫不经心地说。
“说实话!你家到底有多少钱?”
童雪回过头,盯着王梓良的眼睛不加思索的反问:“你先告诉我你个儿有多高?”
“我身上有那么多令人振奋的信息你不问!非挑个让我无地自容的?”王梓良不满地说。
“你别误会,我不是在打击你。”童雪嫣然一笑,然后很抒情地说:“你不知道,以前跟你一桌,每当我喊‘起立’的时候,见你比我高那么多,我好自卑!那时我老在心里念叨‘上帝啊,要是有一天能让我和王梓良长的一样高那该有多好啊’,许久以来,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个奢侈的梦想,可没想到――没想到七年之后,这么奢侈的一个梦想竟然都实现了,嘻嘻,你说这有多可笑!”童雪越说越兴奋:“――想想也真有意思,记得上初中的时候,生理老师常常说什么男生要在第二青春期后迅速长高并大大超过女生之类的话,当时我就不服气,现在看来这句话其实真的没什么道理,我认识的很多女生,都比一般的男生高。”
“你说这些――”王梓良瞪大眼睛直视得意洋洋的童雪,问:“是不是想说你比我高啊?”
“没有啊!”童雪开心地说:“我只是说我已经不比你矮了!”
“穿高跟鞋吧!”
“给你留面子还不知道!不服气就比一比?”
童雪一边说一边笑着走过来将王梓良拉到镜子前。
两人双脚合拢并肩而立,同时挺直背脊,目光平视,于是,一对少男少女的体貌便跃然镜上――镜子里的女孩,长发披肩、明眸皓齿,皮肤白晰而容颜娇美,身材高挑又秾纤合度,这种女孩,不论她穿什么服饰,出现在何种场合,她的青春和美貌加起来就是一道光芒;镜子里的男孩,眉浓目朗,身材魁梧而英挺,虽然面庞看上去算不上特别的英俊,可是,在他身上却有一种气焰,一种令男生敬畏、女生迷醉的特殊气质。
两人在镜前认真的打量着对方同时也打量着自己,没人知道他们在相互品视的那一刻心里在想什么,可无论怎么看都无法从镜子里看出谁高谁低,这却是事实。
“真是天生一对!”王梓良望着镜子里跟自己一般高的童雪,自我解嘲地说。
“不公平――”童雪将手放在王梓良的头发上压了压,不满地说:“你头发比我的厚二厘米!”
“平手还不知足,要不把头发剃光了比?”
“你先剃吧!”
童雪笑着推开王梓良,转身就要往回走,却被王梓良一把拉回来。
“你有没有从镜子里发现点什么?”王梓良面向镜子,故做深沉的问。
童雪眯起双眼向镜子里望了望,然后骄傲地说:“我光彩照人,你朴实无华!”
“还有呢?”
“没了!”
“难道你没发现――”王梓良将童雪的身子拉近,使她的脸蛋儿对着自已的,轻声说:“我们俩处对象,接吻都比别人省劲儿--你不用跷脚,我不用低头……”
王梓良说着就要做动作,童雪脸一红,灵巧的闪身躲开,同时一拳打在王梓良的胸口,娇声骂道:
“呸――凌山一高中的学生会主席怎么这副德行!”
第十一章 我是女生
王梓良和童雪回到学校时,离下晚习还有几分钟时间,两人便各回各班。
王梓良小心翼翼的推开教室门,低头轻步走回自己的座位,然后若无其事的翻出一本书看起来。几乎就在他坐下来的同时,林美凤忽然站起来,笑嘻嘻的向讲台走去。
“这回人全了,耽误大家点时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发表……”
走上讲台,林美凤立即收敛笑容,换出一副严肃的表情:“现在我郑重声明,从今以后,我跟郝帅的同学关系正式改为母子关系,因为――”
她的话一下吸引了六十多双埋头攻读的目光,于是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表情遽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边说边笑边唱道:“因为刚才郝帅亲口跟我说‘我是你(女)生’――‘我是你生’”
林美凤惟妙惟肖的模仿,顿时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接着姚嫡等几个女生便举手做证,说她们都听到了。这下更刺激了大家的笑声,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郝帅,单等郝帅还击好看热闹。
面对林美凤的大肆侮辱,郝帅却无动于衷的埋头看书,仿佛周围的一切与他毫不相关。
见郝帅没有还嘴,林美凤便像捡了多大便宜似地笑着返回自己的座位,过了一会儿,教室因郝帅的毫无反应又重新归于沉寂。
正当众人都暗自琢磨郝帅为什么不反击时,郝帅开始反击了――他阴着脸甩着鸭子步晃上讲台,不等他开口,下面已经有人笑出声来。
“孩子们,停笔!我们来做个游戏――”郝帅手扶讲桌,表情和刚才林美凤上台时一样严肃。“才刚林美凤,不对,是我妈,她说的都是事实,我确实是她生的!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大家一定感兴趣――那就是根据我们学到生理常识,林大姑娘要生孩子一定要先过性生活的,因此我强烈要求林美凤供出她是和哪个小白脸‘合作’把我生出来的。”
“好!”
张帝第一个带头叫好,随后就有一群男生鼓掌起哄,而大多数女生却一致骂郝帅无耻或红着脸低头窃笑。
林美凤本想快下课了拿郝帅开开心,没想到郝帅会当众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她的脸“涮”的一下红到脖子根,回身抓起郝帅桌面上的学具就向讲台上掷过去,同时气急败坏地叫骂:“郝帅你混蛋,你给我下来!”
郝帅得理不让人,在前面一边闪躲一边大叫:“呀,我妈脸红了哦,嗨!谁跟我妈合作来着,赶快站出来。”
听了郝帅的胡说,开始有人偷眼去看韩旭。
此时的韩旭,虽然表面上仍然若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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