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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点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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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只听身后遽然传来一声哀号:“妈呀!出血了!”
整个白天,郝帅都在追问王梓良昨晚到底有没有将童雪“拿下”,开始,王梓良实话实说“没拿下”,可他不相信,后来,王梓良被他烦的没办法便说“拿下了”,他还是不满意,非让王梓良描述一下“拿下”的细节不可。这下,王梓良火了,抡起拳头就要武力解决,可是,这次不知郝帅是记恨上午鼻子被磕出血的缘故还是另有原因,总之,没等王梓良碰到他,他已先发制人将王梓良抱起来摔在桌面上。
此时正值午后自习课,班主任与校领导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教室门口,王梓良没想到郝帅会玩这么大,竟然跟他在课桌上摔交。可是一旦被他当众压在身底下,碣于面子他又不得不往起挣扎,而该死的郝帅却得理不饶人,一旦抱住他之后就死活不肯再撒手。
众人正在专心致志的看书答题时,忽见两人莫名其秒的揉在一起,先是大惊,继而大笑。前后桌的几个女生更是惊叫着闪到一边,纷纷用不满的目光看着他们的大班长――她们之所以只怪王梓良而不怪郝帅,那是因为在她们看来该死的郝帅一天抽一次疯是他每日必作的功课。
这场闹剧前后持续了五分钟,王梓良将昨晚从童雪身上节省下来的力气全用在了郝帅身上。
第二十二章 这回你埋单
一连几天,王梓良都没去约童雪,而童雪也没过来找他――童雪和冯飞在一起,这是郝帅无偿提供给他的信息,他相信这是真的;虽然辽山之巅的深情一吻曾激起他无限的绮想和自信,可在与童雪“上过床”之后,他却反倒茫然了,他终于明白一件事:如果七年前不曾与童雪同过桌,或者不曾有过为她而挥的一“耙锄”,即使现在没有冯飞,他也不会有任何机会和资格追求童雪,更不用说将她“拿下”。可是,现在童雪真的在给他机会了,这一点在与她独处时的分分秒秒都能感觉得到;只是,该如何对待这次机会,他又矛盾重重――他深知:要俘获美丽、慧黠而又经多识广的“贺新颖”的芳心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既然如此,上帝为何偏偏在这只争朝夕的特殊时期安排他们相遇?
又过了几天,两人偶然在走廊里相遇,童雪忽然停下脚步,将他从上到下认真打量一番,然后皱着眉头问:“你班女生没人告诉你‘你的头发又长又乱吗?’”接着不等王梓良作答,便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对他说:“明天放学我们一起去理发!”
虽然舍不得心心念念的书本,第二天,王梓良还是如约来到童家。
当着王梓良的面,童雪换了一套很显身材的名牌时装,然后站在镜子前挠首弄姿的问王梓良:
“王梓良,我漂亮不漂亮?”
“辽宁省第一!”王梓良上下瞄了几眼,认真地说。
“什么辽宁省第一?”童雪毫不买账的撇了撇嘴:“我们班男生说我东半球第一!明年考完大学我一定要参加‘世界小姐’选美――我要让全世界的男人为我的美貌惊声尖叫!”
见童雪对着镜子孤芳自赏以至振臂娇呼,王梓良不禁哑然失笑,而童雪马上瞪着镜子里的他追问:“你狡猾的笑容是嘲讽还是赞美?”
“崇拜!”王梓良盯着她曲线玲珑的背影说。
“比小学五年级还崇拜?”
童雪眯起眼睛嘴唇微翘,娇俏的模样令王梓良不禁怦然心跳,便凑上前去就要搂抱。
童雪板起脸孔一把将他推开,然后故做困惑的扬起眉毛:“为什么女生大了之后会突然变得庄重起来,而男生却刚好相反?”
“你很庄重?”王梓良露出不屑的表情。
“反正比你强!”
童雪强词夺理地说,瞪了王梓良一眼转身走进里屋。再出来时,手里竟多了一套高级西装。
“好了,现在我开始包装你!”童雪微笑着热情地说。
王梓良先是怔了一下,马上又把脸撂下来:“什么意思,你认为我穿这身跟你去理发给你掉价吗?”
“少废话,赶快穿上试试!”
童雪的口气与表情都不容抗拒,王梓良只好顺从的接过来换上,一边照镜子一边小声嘀咕:“真合身,尺寸掌握的比我妈都好!”
“我是按我的尺寸高乘以1.0,宽乘以1.2买的!比郝帅那件强――”童雪一边眯起眼睛打量王梓良,一边得意地说:“看看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王梓良原地又转了两圈,自我感觉的确帅了不少,可他并不这么说,反而朝童雪瞪起眼睛:“突然间送我这玩意是什么意思?先说好,我可不领你人情――这就算背你上山的报酬和前些天无故殴打我应付的医药费!”
“我就是这个意思,要不然你张口闭口总长在嘴上,好象我欠你多大人情似的?”童雪笑着说,转身又从抽屉里拿出两款手机问王梓良:“喜欢哪个?”
“干什么?”
“选一个,有事联系起来方便!”
“我不要――别人以为我捡的呢!”王梓良表情严肃起来――此时校园里有手机的学生还属凤毛麟角。
“拿着呢!”童雪将一只手机强行塞进王梓良的手里,柔声说:“以后有什么题做不出来,我好打电话问你!”
“我说不要!”
王梓良轻喊,粗鲁的将手机扔给童雪。
童雪没想到王梓良会有这样的反应,愕然的望着他,讪讪地说:“真是上赶着不是买卖!――一个破手机你也拒绝我?”
王梓良似乎也感觉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赶紧换出一副笑脸解释:“这玩易连郝帅都没有,我又没什么正经事――郝帅他们该笑话我了!”
“那给你这个!”
童雪并不强求,把手机放回原处,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小巧别致的BP机递给王梓良。
“这个行,正好前两天我的电子表丢了!”
王梓良接过来,故作欢喜的端详了好一阵才将它揣进裤兜。再抬起头时,却发现童雪正用一种怪怪的目光打量着他,王梓良被看得有些发毛,便讨好的朝她笑了笑,可童雪却并不领情,反而随口骂了他一句:“缺心眼!”
王梓良一点亏也不吃,听童雪骂他,抬手就回敬了她一个响亮的“脑瓜崩”,童雪被弹得“嘤嘤”直叫,一边揉着额头一边不依不饶的向王梓良追打过来……
根据童雪的提议,十分钟后,两人打车来到一家叫作“阿华美发城”的发屋。
在此之前,王梓良曾听人说过,这是一家最近被炒很火的发屋,店面豪华派场,理发师个个年轻前卫,最具争议的是在这里理一个发要五十元;郝帅曾光顾过两次并回班煊耀,可除了在班里被一大群男、女同学高呼“大头”之外,一点也看不出比校门口三块钱挺两月的理发店剪的好到哪去。他不明白,童雪为何执意要到这美发,更令他不解的是临来前童雪竟第一次对他说:
“准备一百块钱,这次你埋单!”
可能是时间的关系,“阿华美发城”的客人并不多,基本上都是本店年轻的理发师和学徒,当光彩照人的童雪挽着西装笔挺的王梓良神采奕奕地走进来时,立即引来众人习惯性的临门一瞥――在与这些“社会青年”的短暂的目光碰撞中,王梓良马上体会到了穿一件高档服装的重要性。
“来了!”
一个将额前的一撮头发染成金黄色的小伙,看见他们进来后,马上走过来跟童雪打招呼。
童雪似乎跟“金毛小伙”很熟络,寒喧了两句后向王梓良这边歪了歪头,说:“这是我朋友――一高学生会主席,给我们找一个高手剪!”
“没问题!”
“金毛小伙”朝王梓良世故的点了点头,然后大声叫过一个打扮入时、发式更怪异的女孩儿过来为王梓良理发,而他本人则拿出发具动作娴熟的在童雪头上修剪起来。
开始,王梓良对“金毛小伙”并没在意,直到在后来的交谈中得知他就是这家“名牌”发屋的独资老板时,才不禁对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金毛小老板”肃然起敬。与此同时,王梓良无意中发现:小老板在与童雪云山雾海神侃时竟一直偷偷打量他,这个发现令他感觉很不自在。
“这位大哥,你是不是赵屯中学毕业的?”
过了一会儿,小老板终于忍不住用试探性的口吻问王梓良。
“是啊!”王梓良瞄了他一眼,感到很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从那毕业的,我是你上届!”小老板笑了笑说。
“你认识他?!”
听了小老板与王梓良的对话,童雪似乎一下来了兴趣。
“王梓良――赵屯中学谁不认识?”小老板故意夸张地说。
“那你刚才怎么装不认识?”童雪向面前的镜子里扬了扬眉毛。
“你一张口就一高中学生会主席,我以为我看差人了呢!”小老板含蓄地笑了笑,回头问王梓良:“你现在在哪呢?”
不等王梓良开口,童雪马上接了过去:“刚才没跟你说吗?――他现在是一高中学生会主席,怎么,你不信啊!”
小老板听后又笑了,连声说:“是嘛,真是失敬失敬!”
王梓良搞不懂童雪为什么当着一群陌生人的面老将他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抖出来是什么意思,又不能当众纠正她,只好将话题岔开,问小老板:
“你是哪个屯的?”
“李屯”
“出来挺长间了吧?”
“初中毕业就出来了”
“发展的不错!”王梓良环视了一下四周,由衷地说。
“什么不错,小打小闹,有出息的人都念书,谁干这玩易!”小老板回答的很谦虚。
“你可以了!”童雪在一边插嘴说:“我们考上大学还得三、四年后毕业,这三四年你得挣多少钱?那时你都是资产阶级了,我们还得从头做起,说不准还得回来给你打工呢!”
童雪本来不过是虚捧小老板的话,可在王梓良听来却别有一番道理,以至于在接下来的闲聊过程中,由于一直在玩味童雪的话他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理完了发,王梓良掏出一百元钱结账,小老板推辞了几句最终收下五十并客气的送出门外。
在门口还与小老板谈笑风生的童雪,钻进出租车后,脸色马上就撂了下来:“初中你打过他吗?”
“没有啊?”王梓良被问得莫名其秒。
“那以后找机会揍他一顿!”
“为什么?”
“上次冯飞给他扔钱,他一分都没敢要!”童雪没好气地说。
王梓良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童雪带他来的真正目的原来竟是为了验证他与冯飞谁更有面子。
王梓良和童雪赶回学校时,晚自习已经下了,于是,童雪直接回宿舍,而王梓良却急匆匆地跑回教室去拿晚读用的书。
此时,教室里只剩下陈尤伟和安静还在为参加省里的“七科联赛”做最后的冲刺,其他人都走光了。
王梓良没理“陈安”,迳直走向自己的课桌去取书。
“阿弥陀佛!快看这位相公是谁?”
冷不丁看见王梓良西装笔挺的走进来,陈尤伟不禁失声惊叹,安静闻声抬头,看了一眼也叫起来:“哇塞,汤姆…克鲁斯!”说完,还满脸矫情的凑到王梓良跟前,一边用手在他西服上摩梭,一边笑语:“班长,明天一定要跟我合个影儿!”
“没问题!”王梓良板着脸,拿起一本书就要往外走。
“嗨!老大,先别走,过来坐会儿!”
陈尤伟在座位上向王梓良招了招手,与此同时,安静挡住王梓良的去路,撒娇地喊:“不许走!”
“怎么了?你们不还有大事嘛,我怕打扰你们!”
王梓良笑着在陈尤伟前桌的椅子上侧身坐下,漫不经心的翻了翻他们桌面上的一大摞参赛模拟题单,故意含糊的问:“你俩练的怎样了?”
陈尤伟并不回答,却盯着他反问道:“最近干什么呢,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班长最近这一段有点不正常,哈?”安静将手按在王梓良的肩上,冲陈尤伟挤眉弄眼。
“可不是!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长官该不是‘拍拖’了吧?”
“真不知哪班姑娘这么有福气!”
见“陈安”一唱一和演双簧,王梓良立即瞪起眼睛:“你们俩胡说什么呢?”
“别装像了,快说是谁?我看她能不能配上我们班长――我们保准不跟别人说!”安静故意压低声音问。
“今天你不坦白,明天我非在魏老师面前奏你一本不可!”
“奏我什么?”
“告你――‘在外游荡优伶荒疏学业’”陈尤伟严肃地说。
“自习课总往外跑,班里纪律没人管!”安静在一旁补充。
“废话,你们两个学习委员是干什么吃的?”王梓良大声狡辩:“我晚上出去魏淇都知道――谁不许有事!你们思想怎么这么肮脏!”
“班长,你知不知道你有个小毛病?”安静盯着王梓良笑眯眯地说。
“什么毛病?”
“你一撒谎的时候,耳朵就红!”
“是吗?”王梓良不以为然的反唇相讥:“你知不知道你也有个毛病?”
“我有什么?”安静瞪大眼睛。
“陈尤伟跟女生聊天的时候,你眼珠子就红!”王梓良边说边站起身。
“班长你讨厌――”
听王梓良在陈尤伟面前揭她底,安静脸“腾”的一下就红了,随手抓起一本书就往王梓良身上甩去,可王梓良早有防备,一闪身躲开后便笑着跑出教室。
“回来――”安静大声喊,见王梓良跑没影了,只好又自言自语的给自己找台阶:“这家伙这几天真有点不正常!”
“可不是,说话都疯疯颠颠的了!”
王梓良走后,陈尤伟、安静表面上都装得若无其事,可内心里却都不自在起来。
“听说他跟九班的贺新颖谈上了!”陈尤伟不动声色地说。
“那女生不是冯飞的吗?王梓良要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郝帅说他们曾经是一个屯的,小学还是同桌――算是旧情复燃吧!”
“是吗,听来还挺浪漫的呢!”
安静喃喃地说,忽然想到小学时她与陈尤伟的同桌经历,脸上便又多了几分辣辣的感觉,于是干咳了几下说:“咱们也撤吧,要不然回去打不着热水了!”
“OK!”
陈尤伟答应着,捡了几本书,关好门窗,与安静一前一后走出教室,此时,教学楼的走廊早已漆黑一片。
第二天,陈尤伟和安静代表凌山一高中远征沈阳参加“辽宁省中学生七科联赛”,几天后,半决赛中被淘汰下来的安静带回好消息:陈尤伟已顺利通过半决赛,将在本周六参加最后的决塞。
第二十三章 伟哥好上镜
这是凌山一高中自建校以来唯一一次特许学生晚自习在班里集体收看电视,原因是当晚辽宁电视台要现场直播“辽宁省中学生七科联赛”的决赛实况,而凌山一高中高三(6)班的陈尤伟正是这次全省顶级才子大比拼中笑到最后的六名选手之一-―众所周知,凌山一高中的学生考上北大、清华的人不少,可在电视上拼大奖这却是破天荒头一次,这当然不是凌山一高中的实力问题,问题是,除了周六、周日央视有一两个由某个外国大公司赞助的与学生有关的赛事外,全国上千家电视台宁肯将第三流的影视演员的一些家长里短搬上荧屏哗众取宠,也不愿对这类将直接影响到一代青年的努力方向并最终影响到国家前途命运的学生赛事给予应有的关注,而一些“专家”却忧心忡忡地说:现在的学生缺乏使命感、进取心,傻了巴机竟追星!
尽管郝帅对陈尤伟上电视无限妒忌,却仍然自费打车将家里新买来的大屏幕彩电搬进了高三(6)班,这一举动博得了全班同学的一致喝彩。
张帝在班里不像郝帅那么喜欢出风头,在家里也没有郝帅的力度,他只拿来一台“盒式录放机”,说是要把陈尤伟上镜的画面录下来,留着给上他家录相厅的学生放,价都定好了:十块钱一次。
虽然打开电视前魏淇已经对观看纪律做了明确要求,可是,当清俊儒雅的陈尤伟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时,尖叫声和掌声还是淹没了整个教室,大家激动忘我的表情就像看到中国选手站在了奥运冠军领奖台上。
“伟哥好上镜!”“伟哥好酷!”“伟哥好性感!”
……
一时间,不论男女,也不论平时与陈尤伟的关系如何,一律众口一词大赞陈尤伟,更有一些“种族主义者”,在称赞陈尤伟的同时还颇颇对另外五名入围者进行人身攻击,不是笑讽某某男生气质太拘谨就是挖苦某某女生长相太寒碜,随着比赛的进行,这种“血浓于水”的倾向性越来越明显,最后发展到每当陈尤伟答对一题或其他参赛者答错一题,大家就拍手叫好,反之则六十多人齐喊:呸呸呸!
“魏老师你说这六位谁能得第一?”
看到一半的时候,郝帅笑嘻嘻的凑到魏淇跟前――电视是他拿来的,他因此获得了随便离座的权利。
“当然是陈尤伟!”魏淇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非常自信地说。
“我说是‘省实验’那小子,不信咱打赌?”郝帅别有用心地说。
此时赛程已过大半,“省实验”以3000分的成绩遥遥领先,超出第二名“大连一中”500分,而凌山一高中的陈尤伟则以2100分的成绩与铁岭一所高中的学生并列第三。教室里的人都清础:前两名的学生,除了模样不如陈尤伟之外,知识和智商都丝毫不比陈尤伟逊色,别说是争冠,就是保三,对陈尤伟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魏淇睃了郝帅一眼,没吱声。
“不敢赌啊?”郝帅极具挑衅的追问。
“有什么不敢――你说赌什么?”
“我赢了您老给我放三天假,不许告诉我老爸――嘻嘻!我知道这难为你,那就赌一顿饭吧,我输了我请你,你输了你请全班!”
“为什么赔率这么大?”魏淇瞪大双眼。
“你嫌不合适,咱们可以换,我赌陈尤伟第一-―但这让人听了笑话,哪有班主任赌自已嫡传大弟子输的道理?所以您必须得赌陈尤伟赢!”郝帅话里带刺的盯着魏淇。
“行,今天我就跟你赌一把!”魏淇被郝帅将的无路可退,只好硬挺。
“大家都听到没有?”郝帅向四周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的同学大声喊:“等会儿我赢了你们得给我做证,别到时候打马虎眼!”
“我们做证!”
此时,312舍的男生全体振臂声援――自从郝帅搬出312后,他在312的人气逐渐得到了恢复。
大家正吵吵的时候,“省实验”又得了200分,陈尤伟不但没有加分反被主持人扣掉100分,教室里顿时唏声一片,虽然这种情形对郝帅有利,他却破口大骂主持人裁判不公。没等他抱怨完,“省实验”也连续两次被扣分,陈尤伟反倒连中两元,于是大家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伟哥加油!”的呼声便再次高涨,而陈尤伟似乎真的听到了来自辽西同窗们的热切呐喊――最后几道题竟然弹无虚发有如神助,遂轻松甩下“大连一中”,而以3500的成绩与“省实验”并肩。
因为同时产生了两个第一名,所以主持人说要临时加一题以决胜负。
听主持人这么一说,教室里忽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吸凝视等待主持人宣读题目――对于正在收看赛事的高三(6)班师生来说,这个加试赛的紧张性与刺激性完全可以与“九八年中美女足点球大战”相媲美。
就在这个时候,手握遥控器的王梓良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的,竟鬼使神差的按了一下摇控器的按钮,只这一下“台”便“跑了”――王梓良这个无心之过,立即遭到众人排山倒海般的声讨,“无耻”“有病”之声不绝于耳,听到众人的抗议王梓良更慌了,手也不听使换了,接连按了几下都没有把台找回来。见此情景,郝帅赶紧冲上来亲自调试,不知是电视换了地方认生还是怎么的,郝帅用手动的方式竟也不能找回原台,最后只好用“自动搜索”,待到电视画面再次跳回比赛现场时,那决定胜负的一题早已经答完了,主持人正在请各方领导给获胜学生颁奖。
发奖的次序是由后向前的,大家紧盯着屏幕心全都弦到了嗓子眼――三等奖三名,里面没有陈尤伟,接着,当主持人说“请某某公司的——为获得二等奖的‘大连一中’的——和‘省实验’的——颁奖时。高三(6)班的激动之情便在一瞬间浓缩成一个英文单词从喉咙里迸发出来。
接下来,在凌山一高中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陈尤伟从颁奖领导手中接过奖品及证书,又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
“首先谢谢辽宁电视台…………”陈尤伟先是表情严肃地说了一大堆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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