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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点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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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让您二老生活得更好,是不是?
就恁这一点,我们都不能辜负他,我们得好好活下去!你们不是没有希望了,你们还有小妹,还有我,还有韩旭生前那么多好同学,他们都希望您二老能够幸福的生活下去――还有,有一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们――”林美凤坚难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地说:“我现在、我现在已经有了韩旭的孩子了――我希望你们能因此高兴起来,虽然,你们刚刚失去一个儿子,可是,如果你们不嫌弃,用不了多久,我便会给你们抱一个孙子回来!”
两位老人听呆了,直到林美凤放下钱掩面而去,他们才惊慌失措的追上来,拉住林美凤的手苦苦哀求:“孩子你不能这样,你还是个孩子,你不能做这种傻事啊……”
善良的老人不松手,林美凤只好假意答应他们回去打胎才得以走出屋外。可两位老人仍然不放心,临别前,韩父又将王梓良叫到一边,诚垦地求他说:
“孩子,你一定要劝她把孩子拿掉,她还小啊――我们韩家不能再造孽了……”
*****
在泪光中,告别了韩旭的父母、小妹,王梓良和童雪又含泪将林美凤送到凌山火车站。
车站里,人头攒动,没有人注意到这三个心事重重的少年。王梓良为林美凤起了车票,童雪为她买了一大包水果、饮料和小食品,然后两人又执意跟她一起跨过天桥送上站台。
到了该分别的时刻,泪潮还没退净的林美凤,眼圈又红了:“你们回去吧,别为我担心!”
“凤儿,有事给我打电话!”
童雪抱住林美凤,遽然泪如雨下――刚才在韩旭家,她只是陪着林美凤默默流泪,而此刻,她已是失声痛哭!
两个相识仅四个月的女孩儿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对彼此的依恋。哭完了,林美凤转身来到王梓良跟前,一边拭泪一边对他说:
“回去之后,别再想一些用不着的了,争取考个好大学,给你父母争口气,也让我们为你骄傲!”
不等王梓良开口,列车已呼啸着驶进站台。
林美凤再次深情的望了望两人,然后,轻轻举起手――挥动了一下,同时嘴角挤出一丝浅笑:“我走了,回去跟高三(6)班说一声‘祝他们明年好运!’”
说完,她毅然转身,迈步向车门走去。
在拥挤的人流中,林美凤的背影看上孤单、渺小又悲凉。王梓良感到泪水正在一点一滴的积聚、积聚,直至模糊了整个视线最终夺眶而出――一想到她那稚嫩的双肩即将挑起的未知岁月,他突然忘情地冲上去,一把拽住她并紧紧地抱在怀里,同时在她耳畔呼喊:
“有事一定要找我王梓良!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第四十三章 喊
可以想见,郝帅与韩旭是在某种巨大的压力和悲哀的鼓动下才铤而走险的,可直到死,这种复杂的情绪也不曾化解消散――他们把悲哀留给了爱他们的同学,把压力留给了培养他们的凌山一高中。
高三(6)班的悲哀是天经地义的――他们在一天之内失去了两名朝夕相处的同学,他们的欢声笑语曾是这个年青的群体的一部分;凌山一高中的压力是无可奈何的――他们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证明陈尤伟是在凌山一高中学好的,却没有足够的勇气辨解韩旭和郝帅不是在他们那里学坏的。
如同高三(6)班不能理解凌山一高中的压力一样,凌山一高中也无法理解高三(6)班的悲哀。
郝帅与韩旭被宣判后的那段日子,班主任几乎天天被校领导开会,开完了之后他们再回班级给学生开。会议的形式各种各样,但目的却只有一个:力图使学生在“郝韩”事件中汲取教训,防止有人重蹈他们二人覆辙。
经过几轮折腾之后,学校领导层仍然心存疑虑,怕各班反思不够深刻和彻底,于是,在林美凤走后不久,又安排了统一的班会时间,要全校学生进行集体大反思,而这次班会的主题便是“把握青春,把握自我――鲜血带给我们的警示”。学校明确要求:人人过关,每个人都要在会上说出“郝韩”事件给自己思想上带来哪些触动和启示。
虽然校方本身也对这种班会能起到的作用持怀疑态度,但这却又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权宜之策――“郝韩”事件发生后,面对来自社会方方面面的指责与质疑,痛感百口莫辩的凌山一高中迫切需要来自学生的声音哪怕仅仅是一个类似保证书式的口头承诺来恢复教育的自信。
高三(6)班理所当然的成为这次班会的主会场,同时,班会一改王梓良主持的传统而由魏淇亲自上阵。除此之外,教室后面还坐了满满一排由一把校长带队的特别督导团。
魏淇带着满脸的愧疚走上讲台――“郝韩”事件发生后,高三(6)班“市三好班”的牌子被撤消,并一下从受大小领导青睐的“标本班”而沦落为令领导们蒙羞含辱的“问题班”,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对年富力强、积极向上的魏淇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最近,我们班发生了很多事――”
魏淇说,声音不大,里面还混着奇怪的杂音,使他不得不屡屡清嗓子以使自己的讲话听起来不至太刺耳。“首先,我要向大家道歉,是我不能了解你们、对你们关心不够――我教了十年的书,当了十年的班主任,这之前,我虽然不敢说我是优秀的,但我自信还是合格的,可是现在,我得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这是真心话。
真的,在此之前,我敢说我了解你们,能给你们帮助、给你们信心,甚至可以骄傲的对人说‘在我班念书的学生没有一个回家的,全上大学了’;在此之前,我敢对家长、学校、社会说‘我的学生都是好样的,他们都有理想、有抱负、有自制力、有前途’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敢说了,因为我教的学生中竟然出了两个杀人犯!
我知道,大家现在的心情跟我一样沉痛,郝帅与韩旭做为罪犯他们已经受到了最严厉的惩罚,这是无法挽回的事,可是,做为与他们一起生活和学习过的同学,我们却有必要来认真审视一下他们的所作所为,以规划我们自己的未来,毕竟,你们要走的路还很长!
好了,我就说这些,下面的时间给大家,我希望大家本着对自己负责的态度认真思考、积极发言!”
魏淇说完,走下讲台,高三(6)班所有的学生都低着头。
过了五分钟,魏淇提示想说的举手――没人举手!他便又给了两分钟,并强调如果再没人主动发言就一个一个来――从班级干部开始。
两分钟很快过去,仍然没人举手,于是,魏淇点名叫王梓良发言。
王梓良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看了魏淇一眼,低声说:“我还没想好!”
魏淇瞪了他一眼,又去叫团支书,没想到团支书的回答和班长一样,魏淇又去叫学委、劳委……可接下来的七八个班干部的回答竟然如出一辙――教室里的空气除了紧张、沉闷之外,无形之中又平添了几分对峙的味道。
这下,不等魏淇发火,主管德育的梁校长首先坐不住了,他从座位上站起来,指名叫王梓良:
“王梓良,你先说,不用想好,怎么想就怎么说,其他同学做准备,都得说!这么大的事,连一点想法都没有,真是可笑了!”
梁校长的语气里明显带着火药味。
王梓良重新站起来,皱着眉头对梁校长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梁校长!”
“你对郝帅和韩旭犯罪杀人,连一点想法都没有?”
“……”王梓良低头不语。
“你别不说话,我再问你一句,你能不能说?”梁校长盯着王梓良厉声问,口气像逼供。
“不能说!”
这次,王梓良回答得很干脆。梁校长见王梓良不给他面子,立即恼羞成怒的对全班学生吼道:“现在我宣布,免去王梓良在高三(6)班和校学生会的一切职务--一个没有是非标准的学生,不配当班长,更没有资格当我们一高中的学生会主席!”
王梓良一声不响的坐下,余光中感觉魏淇正在恶狠狠地瞪他,索性便将头埋得更低。
接下来,梁校长又叫起其他几位班干部,然而,他们的回答仍然与王梓良保持着高度的一致。
“这几个班干部也全撤!”
这句话是一把校长杨校长说的,副校长听到正校长的支持,情绪变得更加激动,说话的嗓门也更大了:
“我早就看出你们班风不正了――郝帅、韩旭犯了罪,你们不说跟他们划清界线,从中吸取教训,还搞什么为杀人犯写联名信、请愿,学校不让参加公审,你们又集体罢课,跑去给两个杀人犯送行――根据你们的种种表现,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你们班连起码的价值标准、是非观念甚至起码的做人标准都没有。一个人没有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就是将来考上大学有什么用?照这样下去,谁能保证你们将来不会去杀人放火像郝帅和韩旭那样成为社会的败类!”
梁校长说出“败类”两个字时,王梓良猛然抬起头,而其他原本低着头的学生也都抬起头,冷眼望向他。
“我不是危言耸听,任何事物都有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梁校长面对众人抗议的目光,依然进行着合乎逻辑的推理:“郝帅和韩旭不就是一点一点学坏走上犯罪道路吗――先是打架――又殴打外国友人,好好学校宿舍不住偏到外面‘租’房子胡闹,男女生一起鬼混,小小年纪就挺起个大肚子……”
听梁校长越说越来劲,王梓良终于忍无可忍的站起来,愤愤的问道:
“梁校长,你能不能给我释一下,什么叫社会败类?什么叫男女生一起鬼混?”
“王梓良,你给我坐下!”魏淇指着王梓良大喊。
“你不是让我发言吗,我现在发言!”王梓良以同样的表情、语气回敬了魏淇一句,然后又面向梁校长,提高嗓门说:“梁校长我再问您一句,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社会败类?什么叫男女生鬼混?”
“我给你解释什么?难道你自己不懂吗?”梁校长遭到王梓良的当众质问,顿时变得声色惧厉:“难道杀人抢劫还不算社会败类?男女生非法同居,没出校门就挺起个大肚子,还不是鬼混?我说鬼混已经够客气了,简直是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梁校长!”王梓良轻蔑的看着梁校长,冷笑了一下说:“我觉得你挺可笑,在你眼里,罪犯就等于败类,这说明你不懂法也不懂道德,你听见法院判韩旭和郝帅是杀人犯、是罪犯,可是你听见法官判他们是社会败类吗?没有!为什么?因为败类这两个字不能用法律去评判,这是道德的范畴,这得靠老百姓的良心评判,你懂不懂?――你不是说我没有是非标准没有价值观吗,今天我就告诉你我的是非标准和我的价值观!”王梓良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什么叫罪犯?杀人的韩旭和郝帅叫罪犯,因为他们非法剥夺他人的生命和财产,但你不能叫他们败类!———什么叫败类?他们杀的那个人叫败类,因为他利用人民给的权利中饱私囊、花天酒地,吃我们玩我们却至死都没有受到人民的审判,这叫败类!
我再告诉你什么叫男女鬼混?什么叫爱?――有家室的有权人、有钱人,下酒店找小姐,用人民币玩人民闺女,这叫鬼混!”王梓良眼前忽然浮现出在韩家的一幕,声调随之颤抖:“韩旭和林美凤他们用感情交换感情,用心交换心,不管他们是八岁、十八岁还是八十岁,也不管他们的身份是学生、老师还是罪犯,那都不能叫鬼混,那叫爱!你懂不懂?那叫爱!你恋过爱没有?你他妈的别用‘挺个大肚子’这么粗俗的语言去攻击一个心地比你妈都善良的女孩子好不好?你有什么资格侮辱他们,就因为你是恁结婚证书把你媳妇肚子搞大的,你们生的孩子就叫爱的结晶,你就可以去嘲笑他们是腐化堕落、年少无知、伤风败类俗吗?你没有这个权利!你只有从你的学校开除他们的权利,你没有侮辱他们人格的权利……”
王梓良还要喊,可脸上早已挨了魏淇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给我滚!”魏淇大喊,脸色已气得铁青。
此时,王梓良也被激怒了,咆啸着一把将课桌掀翻,接着又指着魏淇鼻子叫号:“魏淇,你再打我一下?”
看到王梓良竟然要反抗,魏淇的火更大了,抡起拳头就扑过来。见此情景,王梓良前后桌的女生全吓得哭叫着从座位上闪开,教室里顿时一片大乱。幸好团支书、赵猛等人及时冲上来将魏淇死死抱住,两人才没有打到一起,校领导们也纷纷围过来,劝告魏淇不许动粗,而陈尤伟和童雪则趁机将王梓良往门外推。
王梓良的吼声贯穿了三楼长长的走廊,接着又在每间教室里长时间的回荡,直到被拉到操场,他才安静下来。
他瘫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陈尤伟蹲在他对面,童雪站在他身边,谁都不说话。
过了好长时间,等王梓良渐渐平静下来,陈尤伟才语重心长地说: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魏淇现在也挺上火,事够多的了,忍着点吧!”
“……”
王梓良默然无语,手指恨恨地在冰冻的土地上划着什么,却什么也画不出来。
“其实我们用不着跟他们犟,让他们说去呗,你不想想,他们不这么说怎么说啊,这阵子上面得怎么整他们呀――过后,找个时间给梁校长道个歉吧,平时人家对你不错,今天你太让人家下不来台了!”
“给他道什么歉?”童雪愤愤地说:“他该骂!今天他不骂他,我也骂他!”
“骂人能解决什么问题?”
陈尤伟盯着童雪反感地问。童雪迎着他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说:
“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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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前程
有了下午班会的不愉快,高三(6)班的晚自习上得格外静,静得连有人清嗓子、翻书的声音都显得刺耳。
王梓良两眼发直地瞪着手里的书,上面的文字渐渐变成一个个陌生的符号。事实上,此时真正吸引他注意力的并不是这些陌生的符号,而是余光中姚嫡一动不动的背影――这个和他一样失去同桌的小女生,这么多天来只跟他说过一句话:“班长,韩旭和郝帅真的没了?!”可,话还没说完,泪水早已涌下眼眶,之后便转回头去,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王梓良无法忍受这种令人窒息的沉寂,便猛然丢下书本站起身,低头从桌椅间的过道中穿过,然后轻轻拉开门,快步逃出教室。
走上空无一人的操场,刺骨的寒风马上扑过来将他团团围住,他本想大喊几声,最终却压抑了这种冲动,他走到双杠前,攀上去,用力的撑起来――当他撑到大汗淋漓的时候,童雪远远地走过来,他并不理她,仍然奋力支撑。
童雪走近他,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攀上另一副双杠学着王梓良的姿势上下摆动起来,可,她毕竟没有王梓良的体力,只摆动了几下便停了下来,站到一边瞪着仍然不停不休的王梓良气喘嘘嘘。
王梓良终于精疲力竭,从双杠上掉下来重重地摔在地面上,但他并没有爬起来的意思,反而摊开四肢平躺在冰冷的操场上,望着冬夜的星空大口大口地喘气。
童雪在他身边蹲下来,怜爱地望着他,一言不发,她不知道该如何排解他内心的苦闷与挣扎--事实上,她胸中的苦闷与挣扎一点都不比他少。
不知过了多久,魏淇出现在教学楼门口,四下张望了一阵,然后径直向这边走来。
“回去吧,魏淇来了!”童雪轻声说,伸手推了一下王梓良。
“你先走,呆会儿我自己回去!”王梓良平静地说,并没有动,
此时,魏淇已来到跟前,他瞥了一眼地下的王梓良,回头对童雪说:“贺新颖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童雪本想伸手再去拽王梓良,却被魏淇大声制止:“别管他!冻死他!”
显然魏淇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童雪没办法,只好沉着脸跟魏淇向教学楼走去,快到楼门口时,童雪本能的又回头瞟了一眼,只见王梓良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
魏淇把童雪带到数学组,他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来,默默的点着一支香烟,然后就那么长时间的皱眉吞吐一言不发。
为表示对他的尊敬,童雪笔直的立在他面前一米远的地方,等待他的训示。
“贺新颖,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一根烟快吸完了,魏淇才缓缓的开口:“你――能不能转学?”
“不能!”童雪不假思索回答,同时瞪起眼睛反问了一句:“凭什么让‘我’转学?”
“我不是‘让’你转学――”魏淇苦笑一下,说:“我是‘求’你转学!”
“这我就更不明白了,我怎么了?求我转学!”童雪露出一副莫名其秒的表情,双手习惯性的插进裤兜,而双脚也不再像原来站的那么对称。
魏淇没有立即回答童雪,他在努力揣摩着即将出口的话――他一直自视口才不错,可在这个理直气壮又有着特殊背景的女生面前,却明显感到有些底气不足。
“如果你不转学――你和王梓良的大学都没法考!”魏淇终于抬起头,望着童雪诚垦地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童雪再次咄咄逼人的反问。
“我想你应该明白,如果你坚持在这里念的话,会影响王梓良考大学,同时也会影响你自己!”魏淇直截了当地说。
“开玩笑!王梓良考不考上大学跟我有什么关系?听你这意思,韩旭和郝帅杀人也都是我影响的呗!”童雪瞪着魏淇,感觉有些受伤了。
“你别激动,我是把你当成王梓良的朋友才跟你说这番话的。”
“谁说我是王梓良的朋友!”
魏淇抬起头,望着童雪那双极不友好的眼睛,仍然平静地说:
“今天我是准备心平气和地跟你解决问题来的,所以我希望你也能采取同样的态度。我觉得我这个人基本还算是一个通情达理跟得上时代的人,我儿子今年才小学二年级就知道给女生写纸条了,我都不粗暴干涉,何况是我的学生!
可是,我想你应该跟我一样了解王梓良:这小子与别人不一样,从某种意义上讲他比韩旭和郝帅还要偏激!特别是最近这一段时间,他情绪很不稳定,你看看他今天下午的表现,主任他都骂,如果哪天冯飞再刺激他,他要暴发起来你我可能谁也控制不了他了,你明白不明白?
……他跟你比不起!你不须要考大学就比别人强,他更没法跟冯飞比,冯飞考不考上大学都照样念,不论考好大学坏大学,回来都是好工作,前途一片光明――王梓良他能去找谁?”
“找我!”听魏淇拿冯飞与王梓良对比,童雪立即打断他说:“――魏老师你别说了,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也替王梓良感谢你的一番苦心。可坦白地说,我不太赞同您的观点,我认为不是王梓良跟冯飞比不起,而是冯飞跟王梓良比不起;至于我和王梓良处朋友是否影响他考大学,这得由王梓良说,别人说不好使;所以我要重申一遍,我不会转学――除非王梓良让我走!
还有,看您这些天来情绪这么不好,我还想对您多说一句:我觉得在当今这个社会,不论学生学好还是学坏,跟当老师的都没多大关系,郝帅与韩旭的事是各种因素合力的结果,您用不着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已身上揽,这对自己不公平――对不起,魏老师!如果您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魏淇被说得哑口无言,望着童雪倔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胸中一阵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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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约定
接下来一连几天,大辽山的上空一直飘着雪。
寒冬,像一个手提雪花颜料桶的无知巨人在朔风的造势下热情而武断地涂改着大地的本来面目,直至人们屈服了它的颜色并记住这个亿万片雪花相拥而泣的冬天――纯洁的雪花,漂白了世界却冻伤了苍生。
几天来,王梓良和童雪之间没说过一句话。
王梓良不清础魏淇找童雪都谈了什么,也不想问,只知道她为此很恼火,并且从她烦燥的眼神里感觉到:跟他一样,她似乎正在思考一个异常严肃的决定。
星期六的校自习,童雪没有参加,这样,已下定决心要找她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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