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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灼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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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羊厉声:“不许再叫我那个名字。”

桐烟迅速低下头去,恭敬地施了一礼:“小的遵命。”

爱羊望着他,愈加难过起来,她无力地解释道:“我只是……你知道那个名字……不喜欢……”

桐烟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桐烟明白,以后不会了。”

爱羊仔细审视着他的表情,确定没有在上面看到生气或者冷漠的态度后不由松了一口气,低声:“谢谢你。如果你能——”她飞快地把视线移开:“不把我的身份说出去,我会很感激的。”

她甚至不敢看他,只屏息听着他的动静。

桐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毫不犹豫地答道:“那是自然。”

爱羊不确定地问:“包括君易清?”

桐烟点点头,目光真诚而坚定:“我不会告诉任何一人,姑娘放心。”

爱羊露出感激的笑容,着实舒了口气:“那就太谢谢你了。”

“但是——”桐烟忽皱了皱眉,似是强迫自己说下去一般,微顿了顿。

爱羊立即紧张地盯着他。

后者轻声道:“小的有一个条件。”他的眼睛坚决不看向爱羊。

爱羊警惕地听着。

桐烟道:“姑娘必须尽快离开京城,不要再试图接近世子爷了。”

爱羊咬紧了双唇,面目表情地望着他:“如果我不答应,你就会揭发我了?”

桐烟只盯着地面,没有出声。

爱羊冷笑:“你还真是同以前一样古板死忠。君易清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是不遗余力地为他效忠!”

桐烟以一种奇特的目光飞快地扫了她一眼,在她还没有认出那是什么表情时。他就说道:“五姑娘是在做以卵击石的事情,若留在京城,迟早是要粉身碎骨的,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爱羊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但她不完全确定。她淡淡说道:“那么你认为我离开京城后君易清就能放过我了?你忘记了他的黑衣卫想要搜查一个女子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倘若你是在半年前对我说的。我还可能离开,但现在太迟了——他已经知道我的存在!”她苦笑:“他那样一个骄傲的人怎会允许女子率先从他身边离开。他会像对你一样来对待我!”一丝嘲讽的狠戾自她眼中闪过。

桐烟立即道:“不会。”但看到爱羊的表情,他愣了愣。

终是不一样了啊,他无声叹口气,说道:“世子爷现在最喜欢的是那个沐婉,姑娘只是替代品,如果安排妥当,你会安全安静地离开。我可以保证世子爷绝不会再打扰你!”

爱羊微皱了眉头:“你要怎么做?”

桐烟微微一笑:“自然尽我最大的努力。”

爱羊的表情越发怀疑了:“你是说——”

桐烟难得地挑了一下双眉:“难道五姑娘那不服输的性情与天不怕地不怕的胆气已经在这小小的后宅中给消磨光了么?”

爱羊没有理会他这句话。只压低声音,急急地说道:“你做不到的,我身边有阿十、松烟,还有日夜守卫的黑衣卫,你一个人是办不到这些的!”

桐烟淡漠地说道:“我身体虽残了。但脑子没残!该怎么做我会计划好的,不留一丝破绽!”有那么一刻。从前那个清冷健康、高高在上的小厮又回来了。

爱羊仿佛看到当初在城门口正三品的王明向他鞠躬屈膝的样子。

“那之后呢?”她问:“我的丫头、嬷嬷铁定不会再跟着我,我一个人拖着这个病躯又能做什么?”

桐烟皱着眉,踌躇了一下,便道:“我自然是要跟着姑娘的。”

爱羊睁大了眼睛:“你要跟我一起离开?”

桐烟将视线移到其他方向,没有看她。

爱羊定定地盯了他半晌,终于说道:“这只是假设,我不会离开的。”我不会愚蠢到这次还要连累你!

桐烟用高深莫测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低声:“五姑娘再好好考虑考虑,这是唯一的机会!”

甚至都没有再大脑中思考,爱羊就脱口而出:“我有一个疑问……”

桐烟安静地望着她。

“你知道——”爱羊从窗口看了一下外面的动静,黄嬷嬷正指挥着两个粗使婆子往小厨房抬水;阿十也在旁看热闹,并不时朝这里看看。她压低声音:“阿十说曾在哪里见过我,就是她来京以后,见过我原来的那副身体……你知道为什么么?”

桐烟诧异地望着她:“姑娘的意思是说你还活着?但又不是你?”

爱羊点点头。

桐烟皱眉:“她见到的可能是沐婉吧?”

“不是,”爱羊匆忙解释道:“阿十是见过沐婉后才知道自己见过欧阳仁姗的,在此之前她根本就不认识我!”

桐烟的眼神闪了闪:“但是小的在王府与别院没有见过……”

爱羊细细审视着他的表情,上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与淡漠,或许现在还多了一丝的关怀与激动,但没有隐瞒。

她疑惑:“如果这两处都不在,阿十却是在哪里见过呢?”她猛然想起了什么,忙问:“你知道君易清的书房里挂了一幅画像吗?”

桐烟苦笑:“小的现在是松烟与漆烟严密监视的对象,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世子爷的书房了!但是,”他很肯定地说道:“那里面肯定没有藏人,这个我可以确定。”

爱羊恍惚点点头,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失望难过还是庆幸!

“这样啊!”她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我只是随口问问,你不必放在心上。”

桐烟恭敬地应了是,但在爱羊看不到的角度里他的表情愈加深思起来。

“小的刚说过的话还请姑娘多考虑一下。”他施了一礼:“小的这就告退了。”

爱羊淡淡笑着:“我会的。你自己也要保重,不要让松烟欺负你。”她补充一句,脸上闪过一丝愤慨。

桐烟浅笑着摇头:“松烟与漆烟私下里对我还是很照顾的,给我安排的伙计都是轻活,并不重!”

爱羊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行了吧,我还不知道松烟这个人,一向是喜欢捡软柿子捏的,今见你不如意,必定是要好好耍耍威风的!”她担忧地说道:“你不要在他眼皮底下多晃,自己别那么死板,知道吗?”

似乎桐烟答应不把她的身份泄露出去,二人之间一下子就又亲近了许多,爱羊担忧的表情不是假的,自然而然从心底关怀出来的!

桐烟张嘴想说什么,但又想到了什么,淡淡一笑:“多谢五姑娘关心。”他望向爱羊的表情带着少许的狂热与专注。

爱羊并不注意这些,只是又万分感激地说:“谢谢你。”

桐烟没有答话,躬身出去了,而他的表情却含着淡淡的笑意。

阿十在小厨房那边看到他出来,忙快步走到他身边,碰到他的笑容时很是惊讶。她敏感地朝绣房的方向望了一眼,才堆起满脸的笑对他说:“松烟早上不过来了?”

桐烟早就恢复那一脸的愁苦与清冷模样:“桐小哥儿专门吩咐说今早有事,让我来代他走一趟!”

“哦。”阿十点点头,又审视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不变:“那就劳烦你了。”

桐烟拱了拱手。

阿十叫了一声:“石绣!”石绣应声从正屋出来。

阿十笑道:“你送他出去。”

石绣应了,跟在桐烟身后一起出了居然院。

阿十望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她一般上是不耐烦做这些脑力活动的,但是这一次,当收到爷的着重警告与桐烟那不同寻常的表情时,她出乎意料地极难得地在思考。

黄嬷嬷在旁瞅见,走到她身边,疑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阿十回过神来,忙摇头:“没事。”她急急地走开了。

黄嬷嬷不解地望着她的背影,一转开视线,徐师傅就已经进了院子,忙笑着迎上去:“师傅过来了,快屋里请。”

徐氏淡淡点头,便抬脚走过了她,向绣房走去。

相处了一段时间,黄嬷嬷或多或少知道她的脾气,知是个孤傲脾气古怪的,也不在意,起身忙其他的事情了。

见徐氏进来,爱羊忙起身迎接:“学生见过师傅。”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上风

徐氏点点头:“坐吧。”她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那些图稿,便伸手拿过来问:“这是你准备雕刻的?”

爱羊紧张地望了一眼那张底下写有小字的纸,心不在焉地回答:“是啊,师傅觉得怎么样?”

徐氏眯了眯眼睛,摇头:“没有显示出你的灵气,这些太普通了。”

爱羊也深有同感,或许是枫树火红的颜色太亮丽的缘故,她画的枫树或多或少都有着一丝单板与不协调。

徐氏仔细翻着那一张张的画稿,沉吟着:“这张这里高了一些,这张风枫叶又密了些,但是这一张……”她皱了眉头:“这一张又疏了,显得空旷!颜色倒还可以,这种深沉的火红色倒是很难见的,若是能雕刻出来再配着木的那种特有的沉重肯定会非常漂亮!”她终于肯定了一点,抬头对爱羊赞道:“你对颜色很敏感,很有自己的体会。”

这是她很早就发觉的。

爱羊温婉一笑,叹了口气:“这枫树果然难刻得很。”

“慢慢来,多去观察一下实物,想必会有很大收获。”徐氏鼓励道。越来越多的接触,她倒真爱惜起爱羊的才华来,尤其是在木雕上的那种才气,常让她有种如获至宝的感觉。

爱羊突想起一件事来,忙问:“师傅现下是在哪里做木工师傅?”

徐氏微挑了双眉,却爽快地答道:“当初就是不想再早晚待在作坊里,这才决定要来贵府当师傅的。”

爱羊了然点头。

午饭时徐氏便告退了,爱羊见旁边有阿十在,便不欲多说,只安静地吃过饭,便又去荣远堂探望老太太。

还未到跟前。丽妍正站在正屋门外,看见她便忙摆摆手,嘱咐了一下身边的丫头,率先走了过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爱羊似乎听到屋里传来老太太一生压低的严厉的呵斥。

她挑了挑双眉,已经开始了吗?

“丽妍姐姐。”她恭敬地施了一礼。

丽妍笑着扶起她:“五妹妹太客气了,快起来。”她热情地问:“午饭可吃过了?”

爱羊温婉地笑着:“就是吃了饭才来的,原是想来给老太太请安的,但似乎有事?”她朝正屋那里望了望,屋里的动静更大了。老太太似乎气急了。恨拍了一下桌子:“她敢!”

丽妍尴尬地望着她。

爱羊主动说:“既然如此,那我倒来得不巧了。我先回去了。”

丽妍看着像是松了一口气,忙带着歉意道:“五妹妹先回去,等晚上我亲去请你。”

爱羊笑着:“那可不敢当,我闲了再来就是!还请姐姐多劝劝老太太千万保重身体,万莫生太大的气。”

丽妍点点头:“这我知道。我送你出去吧。”

爱羊笑道:“姐姐还是在这里伺候着,莫非我连门口在哪儿也不认得不成?”

但丽妍悄悄朝她使了个眼色。爱羊下面的拒绝就没说出来,只道:“那就有劳丽妍姐姐了。”

出了院子,二人走在前面,金珠在后远远跟着,瞅了瞅四周,丽妍悄悄说道:“刚老太太让人去问大太太十月十六我们姐妹穿什么衣物,可用另做不成?大太太便回说以前做的都还没穿完呢。哪用得着特做。又说现在府内钱财紧张,大老爷下年又想往上升一升呢,需要大把的银子用,有的地方该省还是要省,莫要浪费了!”她顿了顿。小心观察了一下爱羊的表情,这才道:“是潘妈妈去的。她回来一禀告,老太太便动了大气!”

爱羊装作惊讶的神色:“太太竟然这么说?”她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老太太生气,她原是体恤孙女儿们的心,倒是让太太给误会了!也不知老爷怎么说的?”她问。

丽妍摇摇头:“老爷不在府中。”

爱羊便道:“这是老爷不在府里,若是在,老太太越发伤心了!不过做几件衣服而已,大太太心思细腻,想得长远,却也没顾上老太太的心。老爷在了还不是左右为难!”

她说的含糊,丽妍却眼睛一亮,明白了她话中的深意。

是啊,现下老太太只顾被大太太奚落而生气,却也没想到以哭示软!

她急急拉了爱羊的双手道:“多谢五妹妹提醒。”她这次的感激倒多少带了真心,原本她把这件事告诉爱羊是想着要还一个人情的,但没想到爱羊竟然有给出了一个这么好的主意。

爱羊依旧淡淡笑着:“老太太刚刚来到府里,万事不习惯还是有的,老爷是孝子,怎么着也要帮着改善改善才是。”

丽妍眼中的光芒更亮,再三谢了爱羊才转身回去。

金珠来到爱羊身边:“姑娘,这么早就表明立场是不是太冒险了?”

爱羊清冷一笑:“难道你还指望我去投靠老爷太太不成?你也看到了他们望我的眼神,恨不得生吃了我呢!”

金珠也知她说的情况,不由叹口气:“这府里快呆不下去了,老太太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呢?”

爱羊眯起眼睛远远望着荣远堂,在它的后面,有一座小小的建筑隐约自树木中冒出来,那就是杨姨娘所在的素月斋。

既然老太太因处在与大太太夺权的关键时期,不愿插手杨姨娘的事,害怕节外生枝,那么她就帮助她夺权,要想让杨姨娘安全地出来并平静地度过余下的一声,大太太非得被彻底逗垮才行,她的子女也都是障碍!

晚上芜菁院的花婆子便给黄嬷嬷传来消息,老爷在酉时三刻刚回府,老太太就让人把他叫了过去。回来后大老爷的脸色很不好,先是训斥一番大太太目无尊长,又让她把管理后宅的事情分出一半来让老太太帮着管,不至于让老太太就连做衣服这样的小事也做不得主!

大太太一听这话就哭闹起来,说老太太想夺她的权,做衣服的事情只是个试探,大老爷是受了老太太的哄骗。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就惹怒了大老爷,他严厉斥责大太太想挑拨他们母子的关系,还说什么原来老太太自来到府中便一直饱受虐待,下人态度不恭,几个子女态度也不热络,他责令大太太先禁足一个月,等老太太与孙女儿、孙子的感情融洽了再出来!

大太太几欲没昏死过去。

黄嬷嬷是笑着将这些话转告爱羊的,脸上的得意与幸灾乐祸怎么掩都掩饰不住。

爱羊忍住笑问:“那花婆子嬷嬷怎么打发的?”

黄嬷嬷一拍大腿:“我办事姑娘还不放心,早就给了一个沉甸甸的小元宝,足有二十两银子呢,够她两年的月银了。她笑得跟朵花似的!”

爱羊指着她的脸咯咯笑着:“嬷嬷现在也像朵花儿了。”

黄嬷嬷嗔瞪她一眼:“姑娘越发会拿老奴取笑了。”

爱羊好奇地问:“大太太被禁足,四姐姐就没去求情?”一般上只要是府中的事,爱兰哪次不是赶紧参上两脚,事事插手,怎么这次这么安静。

石绣凑到爱羊耳边说:“奴婢刚去打听了,四姑娘一大早就出府去了,因为回来的晚没赶上,现下正在自己院里发脾气呢!”

爱羊诧异:“出府了?去了哪里?”她忽然想起被自己忘了的一事:“上次聚会上她打扮得那么漂亮,可知是去见谁了?”

石绣咬着唇笑:“可不就是为的这个,听说是去见汝郡王了,今日她回来的时候特别不高兴,好像是被宜卉县主好一阵奚落!”

爱羊睁大了双眼:“君宜锦?”

她在脑中搜索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问:“我好像听人说汝郡王相中了恪靖侯府的欧阳姑娘,两个人关系也挺亲近的!”

这还是前世的时候,爱羊无意中见到君易锦与欧阳澜在侯府的后花园里一起散步,举动亲密,又特地问了君易清,才知道君易锦对欧阳澜一直都很有好感!

她那个时候与欧阳澜的关系已经到了不相往来的地步,彼此之间漠不关心,在外聚会上欧阳澜或许还会对爱羊态度温和些,但爱羊绝对不会搭理!她并不知道欧阳澜是怎么与君易锦熟悉起来的!

其实现在想来,欧阳澜那时在胡府也是同这世爱羊一样的一个存在,父兄对之冷漠、毫不关心,嫡姐蔑视厌恶,若不是因为与玉阳公主扯上了些关系,又在京城中享有盛名,想必就连下人也是敢踩上两脚的!

而且爱羊刚刚意识到,欧阳澜那些私下对自己做小动作、陷害自己的行为也是有情可原的,当初大概在八九岁的时候,君易清第一次来侯府,她与欧阳澜两个前去拜见,君易清对天生温柔尊贵、笑容恬淡的欧阳澜很有好感,而那时的爱羊——欧阳仁姗却是个典型的假小子,疯疯癫癫、脾气刁蛮、吵闹不休,君易清对她是敬而远之。他以后来侯府时常找欧阳澜玩,不肯理被宠坏了的仁姗。

那是欧阳澜生平第一次拥有仁姗渴望但却得不到的东西,她很兴奋,在仁姗与父兄面前也稍稍神气了一些,可没想到不久之后君易清就对仁姗大大改观,慢慢与她疏远了,最终也同父兄一样漠视厌恶她!甚至还因为仁姗对她而恶言相向过!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另一种忧虑

爱羊苦笑,站在欧阳澜的角度,自己似乎真的是罪该万死!她夺了欧阳澜嫡女的身份,夺了她高高在上的地位,夺了她的父兄,还夺走了君易清!至始至终,自己才是最最霸道无理、最最阴险狡诈的小人啊——她前世的时候常用这些字眼来称呼欧阳澜!

她曾经的幸福都是偷来的!

这个残酷的事实又一次在她脑海中提醒着她!

“姑娘——”耳边传来石绣疑惑的叫声。

爱羊一惊,这才知道自己想事情入了神,忙笑道:“汝郡王对四姐姐印象怎么样?”

石绣一撇嘴:“能怎么样?奴婢见过汝郡王,还不是彬彬有礼的一个人,对谁都是那幅态度!”

这就是不错了,不然石绣一定会说出更讽刺的字眼。

爱羊在脑海中细细回想君易锦的一切,因为那个传闻与前世偶然见到的一幕,她对他的印象很不好,甚至还有些害怕。君易清虽然有时也冷酷无情,但却是清明严厉的那种,并不带黑暗;但君易锦身上却总有那种阴鸷阴狠的感觉,让人见了不寒而栗。在爱羊的印象中,君易清对他也是非常忌惮的!

而李爱兰因为君易清的突然征战而改变了策略,把目光投向君易锦,也不知是大太太还是大老爷的意思?

“奴婢听说四姑娘好像是奔着汝郡王正妃的位置去的……”石绣在她耳边悄悄说。

爱羊微微一笑:“正妃啊?”

黄嬷嬷不屑地说:“她也配?”

爱羊忙看她一眼,黄嬷嬷笑着转身出去了。

汝郡王今年已经二十有一了,却仍未婚配,李爱兰有这种想法也是正常的。爱羊倒不觉得她想奔着正妃去的想法有多天高地厚、自不量力,毕竟做正妻是天下每一个女子的美好愿望!像自己这种甘愿做侧妃的还是少见的!

阿十走了进来,笑着回道:“姑娘。松烟刚回去。”

爱羊不在意地“哦”了一声,好笑地问:“他现在还生我的气?”

阿十点头,一本正经的模样:“还得好长时间的气生呢!姑娘指望着他现在就原谅您,期望太高了。”

爱羊忍不住笑了起来。

石绣在旁皱眉:“这个松烟脾气也太大了,心眼比针还小,都可以与黄嬷嬷比拼了!”

爱羊与阿十都笑了起来。

石绣忙扭头往屋外望望,看有没有黄嬷嬷的影子没。

因为爱羊把两千两银子给李侧妃留在了那里,石绣后来又笨手笨脚地打坏了一件古董,黄嬷嬷心疼得不行,连续唠叨了好长时间。把一院子的人耳朵都听出茧来了。

石绣就常用这个来笑话黄嬷嬷心眼小。

爱羊嗔瞪她一眼:“小心我告诉嬷嬷你又编排她了!”

石绣小心地吐了吐舌头。

阿十道:“她才不怕呢,嬷嬷最疼她了。哪里舍得骂她!她有恃无恐着呢!”

石绣转转眼珠子,飞快奔出了屋子:“我去看看画菊。”

爱羊望着她欢快的背影笑了:“石绣永远这么活泼开朗。”

她问阿十:“画菊现在怎样了?昨日我去的时候她脸上的红肿褪了许多!”

阿十没好气地道:“天天抹着白玉膏,自然好得快了,姑娘快别操心了。”

爱羊诧异地忘了她一眼:“你有心事?”

阿十愣了一愣,忙道:“没有啊!”

爱羊眯起眼睛盯着她。慢慢笑道:“真的?”

她了解阿十,一般上只有她心中藏事的时候才会不耐烦。说话呛人得很。

阿十见瞒不过她,只得叹口气,径直问道:“你和桐烟怎么回事?”

爱羊微微睁大了眼睛。

阿十怀疑地盯着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爱羊微扬起了下颌:“怎么说?”

阿十皱着眉:“今天桐烟从你这里出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有点不对劲儿,刚松烟来还说桐烟举止有些怪异……”

爱羊装出好奇的样子问:“怎么怪异了?”

阿十仔细审视着她脸上的表情,没看出什么明显的破绽,眉头皱得更深了:“似乎桐烟很高兴的样子,就好像发生了千年不遇的好事一般。脸上一直带笑!”

爱羊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道:“是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是人都会笑,你总不能因为看惯他一直愁眉苦脸的样子,就不许人家高兴一下吧!”

她鄙夷的语气刺痛了阿十,后者皱皱鼻子。不高兴地说:“我当然不是这种想法!”

爱羊置若罔闻,随手拿起一本字帖看了起来。

阿十带着怀疑的神情离开了。转身时爱羊还听到她在小声嘟囔着:“整天就知道看字帖,练字帖……”

爱羊微微一笑,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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