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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灼华-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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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为丽妍虽然有些小聪明,为人稍微自私了些,可是总的来说还是个心善的。又肯帮自己的忙。
但没想到,原来这一切的背后都另有目的!
她又想到了阿十,不由苦笑,难道她身边就没有一个能真心对自己的人吗?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受到老天这样的惩罚!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因为丫头少了,爱羊便不准金珠她们值夜了,以免从早到晚忙个不停。
她起身去小隔间倒杯温茶,润一下嗓子。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外面有动静。疑惑中便掀了帐子问:“阿十,是你吗?”
这大半夜的能来她房间的只能是阿十了。
可是。她刚一掀开帘子,还为看清任何东西,一只大手就忽然捂住了她的嘴,她惊恐地尖叫一声,但发出来的只是低低的呜呜声。别人根本就不听见。
没有多想,她就拼命挣扎。
那个人却忽然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别动。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到爱羊耳里,是君易清。她惊讶地回头,后者正内敛地看着她。
“不要叫出声。”君易清沉声道。
爱羊睁大清澈的杏眸,赶紧点点头。
君易清那略带凉意的手才移开。
爱羊定了定神,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穿的少冻的。
君易清也发现了。皱眉:“起来了怎么穿这么少?还不赶紧上床去!”
爱羊咬了下唇,看着自己的穿着。
其实一点也不露,只是纯白色的大袖衣,下面套着白色绣花纹的裤子。她起来的急,甚至都没有再披上一件衣服。
果然很冷。顾不得其他,她忙上床用厚厚的被子把自己裹住。
君易清跟着她。也坐到了床边。
爱羊有些恐慌地看向他,半晌沉默后,才问:“你——你怎么来了?”
君易清眯起眼睛,轻笑:“怎么,难道你这里不许我来吗?”
爱羊闭上了唇,低下头没有答言。
君易清叹气:“你脾气怎么这么坏?”
爱羊不解地抬眼看他,低声:“我脾气哪里坏了?”
君易清看着她一脸迷茫可爱的神情,不由笑了笑。
爱羊更加用力地抱紧被子,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君易清倒是很平和地回答:“有两天了。”
爱羊“嗯”了一声,点点头。
场面一时尴尬起来。
就在爱羊觉得坐立难安,抬头就要说话时恍然发现君易清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的自己,他的目光中满是浓浓的深情。
爱羊一惊,慌忙移开视线。
君易清倒没有尴尬或者不自然的表现,只是更明目张胆地望着她,目光灼灼。
爱羊的脸如火烧一般烫的厉害,她甚至都以为自己发高烧了。
君易清笑着伸手抚在她露在被子外光滑的手:“你害羞了?”
虽是问句,但他说的很肯定。
爱羊的脸更加红的厉害,不安地缩了缩手。
若是以前,君易清肯定会很生气,但这次他却像是没感觉到一般,更加用力握住了爱羊的手,他手心温热,爱羊冰凉的手在他的传染下也渐渐有了汗意。
君易清的另一只手抚上了爱羊滚烫的脸颊。
爱羊偏了偏头,但没有躲过,只好一动不敢动地坐在那里。
君易清又把她鬓前的碎发捋了捋,这才抬起她的下巴,细细地打量着她。
他的目光专注深情,又带着一丝暖意与热情,倒是让爱羊觉得陌生起来。
“分别这么久,你想我吗?”他低低地问,声音有丝沙哑。
爱羊下意识地咬住唇,想要避开他的目光又无法避开。
“我很想你!”没有等她的回答,君易清嘴角便溢出低低的叹息声:“原本是不想让你知道我回来的,但那日在街上突然看见了你,便忍不住叫了你……”
爱羊惊讶地睁大眼睛,迷茫又不怎么相信地看着他。
君易清被她这种既无辜又可爱的表情弄得心里软软的,有一种自看到爱羊时就有的冲动自心底缓缓升起来。
他专注地望着她。
“爱羊。”他低低叫道,脸凑上去在爱羊脸颊上印上一个湿湿的软软的吻。
爱羊一下子就愣住了。
自重生以来,君易清还从来没有对她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每次相处他似乎都顾忌着什么,从不跨过那条界限,但是今天……
她有些混乱了。
君易清试探性地又轻轻在她嘴角吻了一下,后者全身一颤,顿时脸红的就像煮熟的瞎子一般,大大的眼睛不敢对视他的,慌乱移到别处。
她并没有表现出厌恶或者不喜欢的神情,君易清心中一喜,又叹息一声,呢喃地叫道:“爱羊,爱羊……”他吻上她的脸颊,从鼻子,眼睛,到下巴,小心翼翼地轻柔地触着。
情潮慢慢涌了上来,君易清有些激动,气息微喘,甚至忍不住在爱羊尖俏美丽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
爱羊低叫了一声,听在君易清耳里宛如呻吟,缠绵而美好。
爱羊伸手抵住他的肩膀,脸偏过去,想避开。
但君易清却跟着她上了床,紧紧抱住她,爱羊在他有力的双臂中根本就动不了分毫,不由有些恐慌起来。
她忙小声:“不要这样,世子爷……”
君易清没有听她的话,只是在她耳边低声温柔地呢喃:“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爱羊无意识地挣扎着,在他怀里扭动着穿的单薄的身子,却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对有多么危险。忽然君易清猛地一颤,忙握住她的双肩,沉声道:“不许动!”
他的声音中有着某种压抑。
爱羊一惊,恍惚明白了什么,她前世虽然已不是完璧之身,但到底还是个闺阁女子,对一些事情并不了解。但即使如此,凭借着女性的直觉,她还是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一定也不敢动……
君易清把脸埋在她乌黑的秀发中,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冲动,他深深叹了口气。
他没有想到长达一年的思念竟然会让自己这么克制不住,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刚一碰到爱羊后就轰然瓦解。
他苦笑一下,嗅着她发上美好的香味,低声:“你想我吗?”
迟疑了一下,爱羊觉得此时还是顺着他比较好,便乖巧地点点头。
君易清心里立刻被无法描述的满足感涨得满满的。
他情不自禁地吻着爱羊的秀发,喃喃地说:“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
爱羊心口被微微震动一下,一种她数不清是酸楚还是愉快的感觉在心底游荡。但是她嘴角却浮起一丝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笑容。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温情(二)
“真想把你变成个小人儿,揣在怀里,想念时便拿出来瞧上一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连见你也要偷偷摸摸的……”君易清在她耳边低喃着。
爱羊以为他说的是他回来的消息不想让外人知道,这才偷偷摸摸的。可是,君易清真正顾忌的却是沐婉及她身后的那人。
“我们成亲吧,爱羊?”君易清沉默片刻后,忽然说道。
爱羊猛地睁大眼睛看向他。
后者脸上全是真诚。
她有些混乱,有些迷茫:“成亲?”更多的却是不敢置信。
她一直以为君易清只是把自己当做沐婉的挡箭牌,可是现在看来又不像。
难道自己误会了什么吗?
还未等她想通,君易清就抬起了她小巧的下巴,目光犀利:“怎么,你不愿意?”
他声音中有着压抑的怒气。
爱羊摇头,低声:“只是没有想到。”
君易清看着她皱眉的样子,恍然明白了什么,笑道:“你以前没有相信过我,是不是?你以为我是闹着玩的?”
爱羊没有则声。
君易清脸色却一下子冷了下来:“不要这么傻,你最好记清楚,我君易清或许冷血无情,但却是最重承诺的一个,我说过的话从不会食言!”
爱羊在心底冷笑,从不会食言吗?那么前世你说要救我出狱,最后为何却是第一个向我用刑,甚至不惜杀了我?
相信你的话,我才是个蠢人!
但表面上她却装出害羞的模样:“我知道了,也记住了。”
君易清眉头紧紧皱起,非常了解爱羊的他明白她是口不对心,可是……他忽然感到一阵无力。难道自己每次与她相处都要以满腹的怒气而终吗?
再说还有桐烟……
他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换了个话题:“谁给你的胆子,你竟然敢让松烟去我那里?”
爱羊愣了愣,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又见他不像是不高兴的样子,便笑意吟吟:“我不是托他给我带东西吗?再说,”她声音低下去:“你一个人在那里,我也不放心啊。”
君易清心口颤了一下,面上却毫无表情:“胡闹,以后做事不许这么鲁莽!”
知道他是不再追究的意思。爱羊忙不迭地点头:“知道了。”
她那乖巧的样子又让君易清心里软软的,他微微笑着:“身边没有黄嬷嬷。又缺了几个丫头,不如我从我那里再给你调上几个吧。你瞧,你这里现在连值夜的人也没有!”
爱羊一惊,顾不得去考虑他此话隐含的深意,就急急忙忙地拒绝:“不用了。我喜欢清静,这样就很好!人多了烦得慌……”她没有再说下去。君易清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爱羊心口一颤,双手微微汗湿。
君易清无意识地把玩着她的秀发,低声:“你身子又不好,若是无人照顾那怎么行?就这样说定了!”
爱羊咬着唇,双手汗湿。君易清这么坚持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可自己明明做得这么隐秘,他不应该呀?
而且。他似乎比自己想像中的更了解自己。
“我……”她竭力在大脑中想着理由:“你已经把阿十给了我,还有外面那些黑衣卫,成年累月地贴身保护我……若是再调过来几个人,外面的闲话岂不是更多了?”
君易清嘴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你是担忧他人的看法?”
爱羊犹豫地点点头。
君易清脸上的那抹讥笑更加明显了:“我还当真不知道你有礼仪羞耻之心,我的印象中。你似乎并不在意这些!怎么,不过一年多不见。你就改了性子?”
爱羊被他的话刺得心隐隐发痛。但她倔强地别过脸,不吭一声。
“怎么不说话?”君易清的怒气有着上升的倾向,眼神很冷。
爱羊低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君易清猛地一扯她脑后束着的头发,爱羊吃痛,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来。
君易清变幻莫测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爱羊也生气了,冷冷看了他一眼,便移过视线,不再看他。
君易清轻声:“听闻你这阵子与我那个小厮走得很近……”
一语未了,爱羊已惊慌失措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惧意:“你,你要做什么……”
君易清心底的那抹痛愈发深了,他啧啧两声,冷笑:“我还没说什么呢,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怎么,难道你与我的小厮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他把小厮两个字咬得极重。
而他话中的含义却是直指爱羊与下人有私情。
爱羊冷冷地盯着他:“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君易清看到她眼睛似乎有些水光,心中一痛,想要说出的话却说不出来,滞了滞,最终却只是无言地扭过头去。
刚才满屋的旖旎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爱羊没有听到他回答,直觉认为他是在默认,怒火烧了上来,低声而坚定地说:“即是如此,我这里的腌臜地还是请世子爷赶快出去吧,免得也熏坏了你!”
君易清盯了她一眼,紧掘着唇。
爱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好,再也未曾看君易清一眼。
君易清只觉心口有无法抑制的怒气冲了上来,头脑一热,便欺神朝爱羊压去,隔着被子,他惩罚的吻狠狠地欺上了她的唇。
爱羊只低呼一声,嘴唇便被他侵犯。她想要反抗,但满是怒气的君易清岂肯让她轻易逃脱,不费力地禁锢住她,在她唇上肆意吻着。
她粉白的唇凉凉的,又带着别样的清香,他从不知道她这么美好,在唇上辗转多次后,爱羊却紧闭牙关,不肯张嘴。
君易清狠狠咬了她一下,二人似乎都尝到了血腥味,爱羊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可一张开嘴,君易清的长舌就如进无人之境,肆意扫荡。
一种屈辱在爱羊内心升起。
她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动,眼角却有晶莹的泪水流了下来。
君易清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异常兴奋的他突然停了下来,他幽深的目光审视着爱羊的表情,就在后者认为他仍要出口讽刺时,他却自责地看着她:“对不起。”
爱羊惊讶地张开嘴。
君易清轻轻把她抱在怀里:“对不起,我再也会了……”
爱羊呆呆地靠在他怀里,仍然不解君易清这种态度为的是什么?
难道是见自己流泪了?
他会是这么软心肠的人吗?爱羊怎么也不会相信。
“我是反应过度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和桐烟见面。”即使声音很轻,似乎怕吓到她,但是他的语气仍然很强硬,容不得人拒绝。
爱羊咬着唇,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你舍不得吗?”君易清望着她的眼睛。
她澄澈的杏眸里满是坚定:“他只是一个朋友。”
君易清冷笑:“朋友!”他顿了一顿,想说什么,但还是闭嘴不言。
他再次看了爱羊一眼,便翻身下床:“我先走了。”语气淡漠。
爱羊没有吭声。
君易清大跨步离开了,在看到他从窗户那里跳出去时,他上身有些不灵活。
爱羊无意中看见,不由在心里猜测,莫非他受伤了吗?
但这想法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告诉桐烟自己小心点。
经过今晚的事,爱羊不认为自己还能避人耳目地见到桐烟。
她一晚没睡好,早上起来金珠看着黑黑的眼眶,不满地说道:“姑娘又心神不宁了。”
每次爱羊一心神不宁就会睡不好觉,这个金珠很有经验。
爱羊没有吭声。
金珠想起什么,凑到爱羊耳边悄声笑道:“该不会是思念世子爷吧?”
爱羊瞅了她一眼:“一大清早的你很闲啊……”
金珠知道这是谈话停止的意思了,耸耸肩,径自帮着爱羊梳妆。
阿十走进来,轻声:“姑娘,我还要再出去一趟。”
爱羊已经确定她不是去君易清那儿了,因为倒是有些担心:“你是不是有事?”
阿十心虚了一下,立即道:“只是王府那边的事,姑娘不用担心。”
爱羊眼神闪了闪,没有再问,只嘱咐道:“你自己小心点。”
阿十露出个感激的神情,很快就出去了。
金珠在旁低声:“阿十是不是有事瞒着姑娘?”
爱羊冷冷说道:“她瞒着我的又岂止是这一件?”
金珠听这话的意思像是生气了,但语气也不像,因而不敢再则声,只专心地为爱羊挽着头发。
爱羊自己戴着耳坠,看着绿色的宝石,她忽然道:“把世子爷送给我的那些首饰都找出来……”
金珠一怔,立即高兴地答应了。
姑娘这样做明显是在讨好世子爷啊,终于想通了!
她兴奋地转过身,把爱羊床头上的那个匣子找出来,打开,翻了翻,便道:“姑娘,世子爷送您的首饰当真不少呢!”
爱羊接过来,随意看了眼,果然眼花缭乱,她打开第二层,里面放着的就是那一个匕首。
她想了想,还是把匕首拿了出来,放在袖子里。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贵喜
金珠在旁只掘嘴笑。
爱羊又挑了两件首饰,让金珠帮自己戴上,左右照了照镜子,问:“怎么样?”
金珠忍不住笑,一个劲儿地点头:“美极了。”
爱羊媚眼横流,嗔瞪她一眼。
金珠突然有些疑惑,今天姑娘的心情似乎很奇怪,说好吧会时常发呆,说不好吧却又实实在在地高兴,不像是装出来的。
她看不懂了。
爱羊起身道:“走,咱们去给太太请安去。”
金珠皱了眉:“可是有事?”
自从全哥儿病后,大太太整日照顾全哥儿,晨昏定省早就取消了,府里的姨娘与爱羊姐妹都是去老太太那里。
“嗯,有事要说。”她点头:“现在时间还早,去了太太那里再去给老太太请安。”
金珠迟疑地应了,把手炉、披风给爱羊准备好,又吩咐好苏木带着小丫头守好门,二人便出去了。
到了芜菁院,大太太也是刚起,正准备吃过饭后去看望全哥儿,听说爱羊过来,一声冷笑:“她这个白眼狼到我这里做什么?”
周妈妈在旁悄声道:“肯定不安什么好心!您没见一听说世子爷快回来了,她就张狂起来。”
大太太眼睛眯了眯,对她说道:“去把她请进来,我倒要看看她打什么鬼主意!”
周妈妈应了,率先出去请爱羊进来。
爱羊到大太太跟前纳了个万福:“女儿给太太请安。”
大太太一声怪笑:“哎呦,我可不敢,谁不知你五姑娘身子金贵,我这个做嫡母的打不得动不得,哪里敢让你给我请安!”
爱羊权当没听见她的讽刺,平静的抬头:“太太。我今日来只是有事要说,并无别的意思。”
大太太冷冷瞅了她一眼,爱羊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眼神平静,神情自然,全身倒是有那么一股子威严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大太太心口一滞,这哪里还是当初任自己宰割的丫头?分明是一只长满了丰厚羽翼的鹰!
哼,周妈妈说的对,前途还未定呢,就这般张狂!
但是表面上她却冷声问:“什么事?”
周妈妈上前一步。道:“五姑娘有话还是快说,别耽搁了太太的时间。太太还要赶紧去看望全哥呢,时间耗不起!”
爱羊冷不丁将视线转向她,眼神冰冷,面无表情。
那气势让周妈妈吓了一跳,忙退后两步。低头再也不敢则声了。
大太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周妈妈一眼。
不等她再次开口询问。爱羊就主动说:“女儿认识京城传为神医的许大夫,想着全哥儿的病这一直不大好,便想跟您说一声。我能不能在许大夫面前提起,恳求他帮忙诊治诊治!”
大太太愣了愣:“许神医?”她满是不可置信地看向爱羊:“你愿意前去求情?我可不信!”
爱羊淡淡一笑:“我也没有把握能求他答应,所以想预先给您说一声,能成的自然最好!”
周妈妈怀疑地看向爱羊,见大太太申请松动。忙走到她跟前低声:“太太,你渴望了她当初是怎么对付二姑娘的?这么心狠手辣的人你可不能相信!”
大太太神情犹豫不决。
爱羊又蹲了个福:“太太既然还要考虑考虑,女儿就像告辞。”
说完便转身离去,金珠忙跟着。
大太太见她说走就走,一点也没把她放在眼里。又气又怒,又害怕她说的是真的。若真得罪了她,许神医怕是不肯上门医治的!
她可是天天派人去许家守着,奈何那个脾气怪异的游医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行。”一咬牙,她便答应了,但语气好像是纡尊降贵般,盛气凌人的样子。
爱羊点头,又补充一句:“我没有把握会劝说成功。”
大太太冷笑一声,没有言语。
出了芜菁院,爱羊埋首往前走着,金珠在旁看着她,欲言又止。
爱羊不耐烦了,扭头望向她:“你想说什么?”
金珠叹口气:“姑娘当真是心善……”
爱羊冷冷一笑:“你大可以直接说我软弱可欺,好了伤疤忘了疼!”
金珠忙低下头,惶恐道:“奴婢不敢。”
爱羊无奈,立住脚步耐心地说道:“我虽然也恨不得把我尝受的一切都让大太太她们尝一尝,可是全哥儿是无辜的,当初又是受了我的牵连。若是无能为力也就算了,现在明知道咱们每次都要上李府一次,怎能不试试?“她怜惜地说:“全哥儿还那么小!”
这话一出,金珠倒不好再劝什么了,可是又一想,姑娘善心也有善心的好处。
焉不知世子爷就是喜欢姑娘这点才对她刮目相看呢!
爱羊抬脚继续朝前走,一边说道:“明早我亲自去李府一趟。”
金珠眨巴眨巴眼,没有吭声。
“对了,”爱羊想起什么,问:“现在是谁天天去拿药?”
金珠笑了,在她耳边悄声道:“还能有谁,自然是那个贵喜了。”
爱羊恍然想起这么一号人物。当初阮平因为给全哥儿请大夫请迟了,被大怒的老太太罢了管家的位子,贵喜自然也受到牵连,只沦落成一名普通小厮。
听说他们家里所有的金银财产都被搜刮干净了。
贵溪当初走投无路,求到爱羊跟前,爱羊便接济他们些银子。后来他们日子不那么艰难了,倒是不再来爱羊面前了。
她想到这里,不由皱眉:“那么多人,怎么派他去?靠得住吗?”
金珠撅嘴笑道:“贵喜现在还是喜欢金珠,他有次在糕点坊看见画菊与黄嬷嬷,便猜出事情的大概来,画菊嘱咐他不要声张。他果然没有。是个信得过的!”
“他什么……”爱羊大吃一惊,忙问。
声音高得吓金珠一跳,后者愣了愣,忙解释道:“他知道了黄嬷嬷与金珠出去后开了家糕点坊呀!”
“那他知道那是我出的本钱?”爱羊盯着她问。
金珠满是疑惑:“对啊,这肯定能猜出来的。”
爱羊急了,问:“为什么没有人禀告我?”
金珠咬了下唇,低声:“奴婢以为您只要瞒着世子爷与老太太她们,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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