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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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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人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这王大人好是好,可就是爱财了些。”让他有些失望。

“你懂什么?这世上有谁不爱钱的?那种不爱钱的才是真正的假清高。”

“就是,银货两讫,多省事。”这是他家主子时常挂嘴边的话。

……

赵九凌也得知何劲受了伤,当天下午也过去瞧了,得知并没什么事后,这才回了总督衙门。

只是才靠总督衙门,便发现姚老夫人的马车,于是上前笑问:“姑婆。天气这么冷,您怎么出来了?”

姚老夫人笑容满面地说,“找王锦绣,不知她是否在里头。”

赵九凌下了马来,笑问:“姑婆找她何事?身子不舒服吗?只需派人出来叫一声便是,何需您亲自上门?”

“不是,我身子早就好了。这回来找她,是给她保媒的。”姚老夫人笑得见眉不见眼的。

赵九凌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说:“姑婆说什么来着?要给谁保媒?”脑海极速地转着,姚梦凡今年都三十多了,儿子都快要娶妻了,妾室也有两个。他实在想不出姚家还有适合的待嫁男子能配得上锦绣。

“你也知道的,就是才住进四喜胡同里的开封徐家,中路参将徐子泰的娘,安阳郡主,也是你堂姑,这回我就是给她家老二,也就是子泰的兄弟保媒的。”

赵九凌握紧了拳头,平静地问道:“子煜?是他还是堂姑瞧中了锦绣?”

“呵呵,当然是子煜那孩子啦。咳咳,子煜那孩子眼光倒是不错的,王锦绣不止医术好,人也长生得好看,子煜配她倒是绰绰有余的。”

赵九凌点头,说:“堂姑眼光倒是不错。只是,锦绣并不在府里。姑婆还是改日再来吧。”

姚老夫人怔了怔,“她不在衙门里?”

赵九凌郑重地点头,“嗯,是的,有将士们受了伤,她正在军营里给将士们疗伤。”

姚老夫人略有失望,“也罢,那我明日再来。”

赵九凌捏了捏拳头,又笑着说:“不知堂姑要给王锦绣多少聘礼?”他装着不经意地说,“我也认识王锦绣三年了,这丫头医术不错,但与她医术一样出色的还有她那乖张的脾气。”

姚老夫人眼里来了好奇,“九哥儿说她脾气不怎么好?”

“也不是不好,就是,呃,就是她早已有言在先,不许丈夫纳妾……”姚老夫人愕然,他心里一乐,又继续添油加醋地说,“不许纳妾,丈夫也不得有任何通房。若是寻常老百姓也就罢了,两口子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不纳妾不养通房也是不错的。可若是子煜表弟,子煜是什么身份,镇国侯府是什么人家,若屋子里没两个人,传扬开去,成何体统?”

姚老夫人一脸的不可思议,吃吃地道:“真,真是如此么?”

赵九凌有些不高兴,“当时我可是亲耳听到的,那还会有假?”

姚老夫人没有刚才的兴奋与热情,说:“既然如此,那这个媒人,我可不敢再做了。”

赵九凌心里一乐,好言好语地又夸了锦绣一通,说锦绣除了善妒外,其实还有别的优点的,比如人长的好看,又懂医术,虽然家世普通了些,但胜在身家清白什么的,姚老夫人已听不进去了。她是嘉和县主,她自己的丈夫倒是没有纳过妾的,但她却作主给儿子纳了两房妾室。在她看来,除了宗室女子有这个资格外,你普通女人哪有不许丈夫纳妾的道理?简直就是天理难容了。

目送姚老夫人离去后,赵九凌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见了,紧紧握着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

“锦绣呢?”

赵九凌问得突头又突脑,一旁候着的人慢了好几拍,才有人回答,“回王爷的话,王大人还没有回来。”

果然还没有回来。赵九凌松开了拳头,然后又紧紧握紧,“又去了哪?”语气里带着浓浓怒意了。就是因为听说她从何劲那出来就要回总督衙门,他这才赶着回来的。

守门的侍卫很是无辜地偷偷流着汗,人人都说王爷喜怒无常,以前还不肯相信,现在他们总算信了。

“王大人真的还没有回来。”

赵姨凌这时候已翻身上了马,掉转马头,又往中路军营的方向奔去。

锦绣坐的是马车,或许她还在路上,他半路去接她也是不错的。

这样想着,赵九凌放慢了速度,中路军营离总督衙门约有十来里地,纵马两盏茶的时光就到了。但若是坐马车,肯定要慢得多了。

锦绣确实还在半路上,因为她的马车车轮坏了。

然后,她就在寒风凛冽的马路上,等着车夫修理马车。而车夫说车轮已经有丝裂缝,不能再用了后,原想去租个轿子的。锦绣却想着,反正也不算远,就这样徒步回去也是不错的。纯当欣赏两边的风景。

话说,她来这儿几个月了,还从来没有逛过街呢。

走了一小半,又遇上出来抓药的徐子煜。

虽然天气仍是寒冷,但今天还是不错的,有点稀薄的阳光,太阳晒在身上虽然感觉不到丝放温暖,但总比寒风刮进脖子里的感觉好吧。

所以,徐子煜也没有骑马,更没有坐马车。

然后,二人就边走边聊着天。

其实,以锦绣矜持又谨慎的性子,在得知安阳郡主的态度后,她对徐子煜又保持了从前的冷淡与距离。

但是徐子煜却因为自己的母亲又改变了想法,而对锦绣格外的温和。

他们之间的话也是毫无营养的,就是相互问了各自的出来干些什么,这是中国人普遍的见面问候方式,先是问了你要去哪,干什么去,为什么不坐车之类的话。

得到回答后,徐子煜也老实地回答说他也是给自己的母亲抓药,已经抓好了,正要回去,便发现锦绣也在这儿。然后末了又笑着说:“真是好巧。”这证明他们之间肯定是有缘份的。

锦绣也笑了笑说,“是呀,真的好巧。”

徐子煜又绞尽脑汁找着话题,“这回母亲的病真要多谢你的。若不是你,娘肯定还要受更多的折磨。”

锦绣笑了笑说:“其实令堂这种病,好多大夫都可以医治的。”

“那为何别的大夫总是治不好呢?”

“那是因为令堂是女子,这女人家得的病,有些时候却是不方便说给大夫听的。所幸我是女子,问得仔细了,当然就能对症下药了。”这也是封建时代的悲哀。明明能治的病,却因为男女大妨,而得不到有效的医治,只能凭大夫的经验与感觉。但女性妇科方面的病症,若不能详细回答,以及进行仔细的望闻问切辩证,如何能确诊病因呢?但偏偏就是封建时代的顽固,使得安阳郡主也不好对陌生人启口自己的病情,而大夫也不好意思多问,于是误了病情也是情理之中了。也幸好安阳郡主得的只是慢性盆腔炎,若是宫外孕什么的,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徐子煜笑了笑,也知道事情的症结在哪,但他又想到母亲的话,皱头一皱,又问道:“你是女子,给女子看病自然无所顾忌,可若是男子,岂不也同样如此?”

锦绣笑了笑说:“做我们这一行的,自当百无禁忌的。”

徐子煜点了点:“那倒也是。这回我听说,此次伤员有数千名,你一个人就救了几百重伤人员,也不知是怎么办到的。”

“我只负责做最后的手术罢了,其他的消毒,止血,上药,缝针之类的都是由助手完成的。”

“你是女子,胆子怎的那么大?据我大哥说,他初次上战场的时候,可是一边吐一边被上官拧着耳朵揣着屁股上阵杀敌的。绕是如此,也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呢。”

想着徐子泰如此高贵威严的世家公子,也会被人揪耳朵揣屁股,想着那副画面就有些发笑。锦绣捂着唇咯咯地笑了起来,望着徐子泰,“真的吗?”

望着她的笑容,徐子煜只觉心里头痒痒的,印像中的锦绣虽然有笑容,但一直淡淡的,礼貌而矜持的笑容居多,但这回她却是打从心里笑出声来,娇俏至极,也顽皮至极。

------题外话------

今天只有一更哦。

 第243章 吵架

锦绣本来生得就不错,皮肤白皙,脸上又有两颗可爱的梨涡,再来今日的她穿得也很好看,雪白兔毛边的帽子,以及青色缎面白兔毛领边的短披风系在脖子处,整张脸儿被雪白的兔毛包裹,露出玉一般的面容,这副打扮,本来就极其惊艳的,再这么一笑,如同破云而出的朝阳,格外的惊艳。

徐子煜一时间看得呆了去,狠狠地点着头,“真的,大哥亲口说的,那还有假。”

锦绣笑了笑,说:“可是现在瞧你大哥,一副稳重威严的模样,实在不敢想敢想像被人揪耳朵的画面。”

徐子煜也跟着笑了起来,“大哥自小就稳重。我一向敬佩他。”

锦绣由衷地说,“你们徐家子弟都很出色。”

徐子煜羞涩地笑了起来“大哥确实很优秀,但我却就差得远了。”他今年就要到二十岁了,仍是一事无成。而锦绣比他还要小,却已经有了如此成就。想到这里,徐子煜也有些不好意思,羞涩地笑了笑,“与你比起来,我可是差得远了。”

锦绣摇头,“二公子太抬举我了。”

赵九凌很快就瞧到了锦绣与徐子煜,二人边走边说笑的画面深深刺激了他。

他只觉很刺眼,很生气,全身都是滔天的怒火。但他还算控制了自己的脾气,只是勒着缰绳,慢悠悠地来到二人面前。

徐子煜望着赵九凌,笑了笑说:“九哥,好巧,在这儿碰到你了。”

赵九凌目光锐利地在他的脸上来回扫视,他刚才没有眼花,这小子看锦绣的眼神,真的真的让他很不舒服。

再看锦绣,刚才与他有说有笑,神情温柔,双眼亮晶晶的,如同晶莹的黑葡萄,散发出诱人的光华,这是以前他从未见过的。

印像中的锦绣,以前都是冷冷淡淡的,若是心里不高兴,就是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也不拿正眼瞧自己。实在无法交差,也才微微弯下唇角,露出很淡很淡却又让人气得牙痒痒的笑容来。虽说在宣府这段时日,她对自己一直恭敬有礼,可是,天知道,他压根不稀罕她的恭敬。

他要的是她真性情的笑容。就像刚才,她对徐子煜那样的笑容。

还有刚才她与徐子煜有说有笑,那旁若无人的熟练,他却是从来没有享受过。

一时间,赵九凌又悲忿了,他觉得锦绣实在太可恶了,枉他对她挖心控肺,她居然当作驴肝肺,反而与徐子煜有说有笑的。

想到刚才姚老夫人的话,胸口更是止不住的酸意。

锦绣觉得今天的赵九凌又被魔鬼附了体似的,一直拿阴沉的眸子盯着自己,却不说话,怪怪的,至于哪里怪,她又说不出来,似乎她做了对不住他的事似的。

她甩甩头,她真是魔怔了,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王爷。”锦绣招呼着,正要考虑着,要不要行礼来着,但她的迟疑,以及双目闪烁,在赵九凌眼里无疑是心虚的表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深吸口气,控制住即将暴发的怒火,淡淡地道:“还以为你回了总督衙门。想不到还有闲心在这儿散步聊天。”

锦绣恭敬地回答:“刚才马车坏了,所以准备走路回去,谁知碰巧遇上徐二公子。”

徐子煜也跟着笑道:“是呀,还真是碰巧的。”他望着锦绣的眸子依然亮亮的,他出来抓药也能碰到锦绣,这不止是巧合,还是缘份呢。

徐子煜的眸光太过热切,赵九凌心头大怒,说:“原来如此,马车坏了再让人换一辆便是。赶紧回去吧,也别让人久等了。”

锦绣问:“可是又有病下了?”

“嗯,先回去吧。”赵九凌重新上了马,吩咐一旁的朱棒槌,“先去租一辆马车。”然后对徐子煜客客气气地道:“我先走一步。改日咱们再叙叙旧。”

徐子煜略有失望,但仍是拱手回礼,与锦绣告别。

赵九凌和马光先回了总督衙门,在大门前下了马,然后对着马车上的锦绣的冷冷喝道:“等会到我的院子里来。立刻,马上。”然后黑着脸就进入大门了。

瞪着赵九凌的背影,锦绣莫名其妙,她招他了还是惹他了?

毕竟是租来的马车,无法直接从后门进入,于是锦绣也在大门前下了车,进了总督府后,跟在赵九凌身后,这家伙身材高大,腿也长,走的又快又急,显然是气得不轻的表现。锦绣在后头跟得努力,叫了两声“王爷慢点”也不理会,索性放慢了速度。看他要如何。

赵九凌怒气冲冲地往前走着,脸上是生人勿近的怒火,总督府的下人见了果真躲得远远的,等他大步走了好长一段距离,身后再也没了熟悉的脚步声以及锦绣的声音,又停了下来,恶狠狠地转过头来,凶狠地望了过去。

只是,眼下走廊上,却没有锦绣的人影,不由怒火越发旺盛,“人呢?”

鹰目四处张望,过了会,从假山后出来两道人影,赫然是一身玫瑰红交领短袄,下身耦色襦裙的锦绣,正慢条斯理地从那边过来。瞧那走路的速度,似乎在园子里散步似的,悠哉悠哉。

赵九凌看得火起,等她走近后,忍不住责问:“怎么这么慢?”

锦绣巧笑倩兮地说:“让王爷久侯了。锦绣腿短,天生走不快。”

“……”瞪瞪地瞪了她一眼,她居然还笑,她居然还笑?她没瞧到自己很生气么?她居然还笑得出来?她不是一直很怕他么?怎么现在又不怕了?

锦绣莫名其妙地望着赵九凌,头低四十度度,轻声道:“王爷不是找锦绣有事么?”

赵九凌恨恨地瞪她一眼,“先去我院子里再说。”虽然这儿没什么人,但他可不想自己的话被第三只耳朵听到。

到了出云阁,赵九凌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不等锦绣走近,便大拍了身边的茶几,“你好大的胆子。”

锦绣吓了一大跳,不明白好端端的这家伙又发哪门子的疯。

“王爷,这阵子锦绣应该没做什么错事吧,怎的令王爷如此大动肝火?”锦绣语气里的讥讽很是明显,她还在记恨上一回的禁足呢。

赵九凌被噎了一下,原本压仰的努力一股恼地冒了出来,“刚才怎么回事?你一个女子,与一个大男人在大街上有说有笑的,成何体统?”

锦绣蹙眉,“王爷,刚才锦绣已经解释了,半路上马车坏了,所以准备下车徒步走回衙门。只是凑巧碰到徐二公子罢了。”

赵九凌冷笑一声,“凑巧?好个凑巧。”

这话当真是阴阳怪气得厉害,锦绣不高兴了,“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么聪明,自然懂本王的意思。”赵九凌冷冷地盯着锦绣,“徐子煜是镇国侯的二公子,身份尊贵,可到底只是次子,虽然一辈子衣食无忧,却无法承袭爵位。真要找门好亲事,王大人理应考虑沈无夜才是。”

锦绣的火气,腾腾地就冒了出来,双眸似要喷出火来,脸颊也因为怒气而染了两朵红晕,她厉声道:“王爷,你别太过分了。明明没有的事偏被你说得这么不堪。更何况,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与徐子煜有什么,也轮不到王爷来说三道四。”

赵九凌怒火也是节节攀高,“凭你是宣府医官,凭你住在总督衙门,凭本王是北方边防总督,不说你一个小小医官,就是公主来了,本王都管得着。”他语气生硬至极,“虽然本王管不到你的私事,可因私废公,明着给将士们看病,却半路里与男子私会。这罪名真要坐实了,本王有权利处置你。”

锦绣怒目圆瞪,她也气得不轻,声音也拨高了不少,“赵九凌,你含血喷人。是谁把我调到宣府的?是我求你哭你了?你当我愿意来这儿?我任宣府军医以来,可有耽误过正事?现下你又拿脏水泼到我身上,你自己心思龌龊,休用你的龌龊心思来中惴度我。”

赵九凌再一次怒拍茶几,惹来几子上的茶碗跳了起来,发出怦怦声响,在结实的案几上轱辘地旋围着,但最终仍是没能逃过掉地上摔得粉碎的悲惨结局。

“究竟是我心思龌龊,还是你自己心思太多,你自己最清楚。”

屋内侍候的紫苏等人吓得赶紧退了出去,脸上都有着惊惶,她们侍候在王爷身边虽然不久,但赵九凌积威甚重,平时候在此人跟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别说这时候大发雷霆之怒的恐怖形状了。

敬畏的目光忍不住望向气得如斗牛一样的锦绣,又是担忧又是钦佩,这位从金陵来的女医官胆子也太大了,怎么能与王爷这般说话呢?难道不怕王爷治她大不敬的罪?

正在盛怒中的锦绣压根没有注意到丫环的动向,她现在满身满眼的只想咬眼前的男人一口,恨不得咬他几块肉下来,然后喝他的血,抽他的筋,让他胡乱中伤人。

“不过是说几句话就让你扣上这么大的帽子。楚王殿下好大的威风。”锦绣咬牙,双眸奇亮,那是盛怒而引发的炽亮,“王爷身份高贵,平时候日理万机,已够忙的,想不到我与别人说几句话也要管,王保未免管得太宽了,也不嫌累!”

赵九凌气得俊脸扭曲,“怎么,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

锦绣“哈”了一声,“我干嘛要恼羞成怒?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徐子煜未娶,我未嫁,就算我与他真有什么,王爷你管得着吗?”

赵九凌眸兴一缩,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总算承认了……”

“承认什么?既然王爷都能无中生有,那么就依王爷的猜想。反正王爷瞧我不顺眼,那我走好了。免得王爷看了心烦。”她边说边跺了脚,从腰下解下自由进出总督府的腰牌,狠狠地掷给他,“还给你。你以为我稀罕这点破医官的身份?呸。”

赵九凌接过腰牌,下巴抽了抽,“你胆子不小,敢掷我?”

锦绣恶狠狠地说,“因为你欠掷。”她还想把他暴打一顿呢。

 第244章 善妒

“大胆……”

“少拿你王爷的身份压我。”锦绣吼道,“你以为你以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我受够你了。我现在就辞官,回我的金陵。”

赵九凌身子一震,倏地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子散发出无穷冷厉怒火,“你敢?”

锦绣扬眉,“锦绣才疏学浅,无法胜任宣府医官,自辞去医官身份,回老家做我的平民大夫去。王爷你管得着吗?”

赵九凌气得直打哆嗦,指着她,“好好,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医术就可以耀武扬威了。你以为没了你,天就会榻下来不成?要走就走,本王不稀罕。”

锦绣牛脾气发作,又把她冷漠的外衣披上,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赵九凌傻了眼,恼怒顿了顿足,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握着她的手臂,“你当真要走?”

锦绣狠狠甩开他的手,“放开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大步去了悠然阁。

她现在就要收拾东西回她的金陵。她受够了这种处处被人约束的日子。她在金陵过的多好,人人尊敬一声锦绣大夫,再权贵的人物见了自己都是礼貌且客气的。而这里,虽然也得到不少尊敬,却处处受制于人,真他妈的憋屈死了。

锦绣身上带着滔天怒火,脸颊驼红,头顶快要冒烟,在回悠然阁的路上,几乎以万夫莫挡的气势开道,一些下人纷纷退避三舍,窃窃私语着,“刚才王爷气得头顶冒烟了,怎么现在王大人也给气成这样了?”

“肯定在王爷那受委屈了。天可怜见的,王爷也太不讲道理了。”

冬暖一路小跑步跟着,“姑娘,真的要回金陵?”

“对。”

“王爷真的会允许?”自家姑娘医术那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呀。这世上还能再找出第二个来不成?

“本姑娘管他允不允许。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

“可是,姑娘好歹也是医官嘛,还是皇上钦封的,哪能说不做就不做的?姑娘好歹还要上书给皇上,若是皇由恩准了姑娘辞官,姑娘方可回金陵的。”

锦绣脚步顿了顿,她只是一介平民,这些官场规矩哪里知道,于是又去找杨太医,准备问个究竟。如果要辞官,需要走哪些程序。

……

锦绣离开后,赵九凌一时傻了眼。他好不容易才把锦绣弄到宣府来,近水楼台的便利没能享受到,却把她给推得远远的,他究竟干了些什么?

朱棒槌苦口婆心地劝解着,“王爷,今日的事,其实也只是凑巧而已。”

赵九凌气得呲牙咧嘴,冲他吼道:“去他的凑巧,你当本王眼睛瞎了呀?”

朱棒打被骂得很是无辜,王爷这分明是在迁怒嘛。

“可是王爷,人家真的要走了呀?”朱棒槌很想说,现在也不是大摆王爷威风的时候了呀,赶紧想办法把小姑娘留下来才是正事。

赵九凌顿了顿,刚才锦绣说要离开宣府,便已有了悔意,可要他低声下气道歉,那也是不可能的,只得嘴硬地道:“要走就走,谁稀罕她?”

朱棒槌急了,只觉牙邦痛得厉害。他知道自家主子一向唯我独尊惯了,要他低头间直就是比他还要难。身为下属的,自然要把维护主子的颜面的。于是眼珠子转了几转,忽然想到一个比较不错的主意,既能留下王锦绣,又能给自家主子台阶下。

“王爷,这王锦绣也太不像话了,她身为军医,哪能说走就走的?不管如何,都要等到朝廷派了新的军医来接手,方可离去嘛,这可是朝廷的规矩呀。”

赵九凌面无表情。

朱棒槌急了,又说:“先前的黄太医不也是如此?他老娘生病死了,他身为军医,仍是足足等了大半个月,等李太医过来做了交接,这才回的京城,没道理王锦绣就可以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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