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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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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大喜,连装晕的那姨娘也立马睁开了眼,对锦绣笑道:“果真是医者父母心,大夫,您真是好人。”然后捂着帕子嘤嘤地哭了起来,说她如何的命苦,如何的在主母手下卑微讨生活云云,锦绣心下厌烦,如果她当真命苦,她的主母当真阴毒,哪会只让她轻轻罚跪了事,直接一脚踹了过来更好。如果她当真命苦,底下的丫头也不会如此跋扈了。
不过,这些也只是腹诽罢了,锦绣又安慰了几句,说得也比较严重,那姨娘对锦绣笑得很是客气,在锦绣临走前,又递了个镯子给锦绣。
锦绣很少戴首饰,这镯子能值多少钱她并不知道,但金陵知府那可是肥差呢,小小一个知府也有这么多下人侍候,想必捞得钱也多,再来这姨娘又得宠,想必也不会差到哪儿去。锦绣欣然收下,施施然地离去了。
在厅子里见到知府大人,当然也见着了楚氏药馆里的那个曾大夫。那曾大夫发现锦绣是个女的,又这么年轻后,不屑地撇了唇,装着没有瞧到她,只对安知府道:“夫人这胎相不大稳妥,切忌动怒使气,另外还得注意些饮食……”
锦绣在心里偷笑,果然,不止她一人在说屁话,连这老家伙也是如此了,大概也能看出这只是妻妾争斗的戏码罢了。
安知府客气地让人打赏了曾大夫五两银子,面对锦绣时,也皱了皱眉头,不过到底是一方知府,还是有些见识了,冲锦绣拱了拱手道:“想必这位大夫便是治好钟尚书胞兄重病的锦绣大夫了?老夫安知槐,失敬,失敬。”
锦绣礼貌恭敬地道称“不敢,”然后又把病人的病情加重说了遍,安知槐照例说了感谢之话,让人打赏了几两银子。
垫了垫手头的银子,虽然比不得那曾大夫的赏银,但加上刚才收到的贿赂,也是不错了。锦绣也已满足,提着药箱离开了知府大衙。
原以为替知府大人家眷看病不过是一场插曲罢了,哪想之后没几天,锦绣再一次被请去替那位姨娘瞧病,这会又是头晕,躺在床上叽叽哼哼的,而知府老爷安比愧正一脸紧张地望着床上的美人儿,见到锦绣来了后,赶紧让锦绣给她瞧瞧。
锦绣上前把了脉,照例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然后再让那侍女一声又一声的悲愤哭诉,而姨娘则在一旁委屈抽泣,安知槐想当然对这位姨娘是打从心里的爱怜及愧疚,对自己的正室夫人越发看不顺眼了。不过,正室夫人再有不是,总规是正妻,肚子里又怀着孩子,也只能忍下这口气,好生安抚自己的姨娘。
这回,锦绣照例得了安知槐的二两银子诊金,及那丫头暗地里给的几两银子。
又过了半把月,锦绣再一次登门,但还未坐稳,外头又人进来说夫人肚子痛,必须请锦绣大夫过去瞧瞧。
那叫银儿的丫头立马怒道:“我们姨娘才刚晕过去了,再来锦绣大夫是我们姨娘先请的,当然是先替我们姨娘瞧瞧。”
那传话的婆子面色不善地道:“李姨娘身子是很重要,可在咱们夫人眼里,不过是半个奴才罢了,贱命一条,死了便死了。可咱们夫人可就不同了,老爷明媒正娶的夫人,可尊贵着呢,万万不可有任何闪失。你给我闪开,速速让大夫去给咱们夫人瞧瞧。若是延误了时辰,出了什么事,你小小一个姨娘身边的丫头,担当得起吗?”
银儿咬牙,无措地望着锦绣。
第37章 适者生存
而那李姨娘这时候正幽幽转醒,虚弱地对银儿道:“我没事,先给夫人瞧病要紧。大夫,劳烦您了,记得给夫人看病后再来替我瞧瞧,我,我会捱到你过来的……”她虚弱地捂着心口,一副风一吹就要倒的模样。
那银儿扑到锦绣跟前,双手紧紧握着锦绣的手,“大夫,等会子给夫人瞧了病,您一定要过来给咱们姨娘看病距,求您了。”
毫无疑问,锦绣手头又多了个元宝之类的东西。她心中明了,不动声色把元宝收进怀中,对李姨娘道:“我先给夫人瞧病去了。姨娘暂且等着。”
她发现那传话的婆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眼里闪过某些了然。料想是看到她收授银儿银钱的事了。估计等会子要在夫人跟前揭穿她了。不过她自有妙招,沉着地与那婆子一道去了夫人的院子。
一路上,那婆子阴阳怪气地说了好些话,表面是赞赏锦绣小小年纪便能成为大夫,铺子里没什么病人,却能吃穿不愁,料定是医术高明,得的赏金较多的缘故。实则暗地里讽刺她是靠这些下作的手段得到的赏钱。
锦绣不以为意,淡淡地笑道:“嬷嬷过奖了。做咱们这么一行的,最忌讳的便是,祸从口出。”
那嬷子怔了片刻,又冷笑一声,说:“既是知道祸从口出,等会子给咱们夫人瞧病的时候,可得好生记着才是。”
锦绣看她一眼,“不劳您费心,我自是知道该如何做。”估计那夫人也没什么病吧,就是不爽李姨娘三番五次请大夫,并且每次都说得很是严重,这才掐准时机把自己找过去给一顿排头罢。
知府安知槐年约四旬,但安夫人却很是年轻,大约二十许,姿容确实不及李姨娘一半,再加上怀孕后,身子发福了一大圈,原本就较圆的脸被水肿浸袭,再加上因怀孕而变得古怪的脾气,不受自家老公待见也属常理。也难怪那李姨娘得宠了。实在是怀了七个月肚子的安夫人那是标标准准的黄脸婆来着。
安夫人穿着一件白色打底绣青色图案小竖领碾纱中衣,外罩梅花缠枝宽褙子,下身是宝蓝色的五福山色湘绣裙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亮晃晃的金饰插得满头都是,这身打扮,很庄重,但也庄重过了头,活像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比起李姨娘的花容月貌外加一身花枝招展的打扮,这安夫人确实像个中年大妈了。也难怪安知府的心全被李姨娘勾了去。
“夫人。”锦绣施礼,佯装没有看到这妇人见着自己双眼闪过的不满与冷意,“夫人哪里不舒服?”
刚才去接锦绣的那婆子奔到安夫人跟前,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什么,那安夫人面色沉了下来,死死地瞪着锦疑绣,冷笑一声,“姑娘年纪这么轻,居然就做了大夫,本夫人倒是佩服得紧。就是不知姑娘这身医术究竟学了几分?”
锦绣微笑地回答:“学海无边,书囊无底,世间书怎读得尽?医海浩瀚,术业无边,无穷医理怎学得完?我自从出身起,便随家父苦研医学,如今,亦不过略通一二成矣。”
安夫人出身书香门弟,眼里除了当官的外,哪里瞧得起其他行业中人,闻言讽道:“只学得一二成?便可开堂坐诊?也不怕误了别人大好的性命。”
锦绣知道这女人故意找茬,也不生气,只是轻笑一声道:“夫人,可是怨我替贵府李姨娘诊病?”
安夫人不料她就这样开门见山地问了出来,怔了一会,沉声道:“听说李姨娘病得很严重?”
锦绣点头,“不瞒夫人,李姨娘身子弱,夫人可得好好善待她。”
安夫人神色冷厉起来,正待发火,锦绣又飞快地说:“李姨娘身子确实非常弱,所以,我建意,夫人应当免去李姨娘的晨昏定醒,让她闭门好生养着身子才是。”她把“闭门”二字说得又重又长。
安夫人不是傻子,立马想到了什么,面色稍缓,“继续说。要如何才能让李姨娘身子好转?”
看来这安夫人倒不是个朽木,也好,与聪明人说话的确不废脑子。锦绣笑道:“夫人仁慈。这李姨娘身子这般柔弱,还要侍奉安大人和夫人您,哪吃得消。”
“哦,那依你之见?”
“我是医者,医者自当为病人考虑。李姨娘身子弱,自当好生将养。哪还能再侍奉安大人呢?这岂不让她病上加病?”她目光祥和地望着安夫人,她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白了,若是这安夫人还不明白,那她就没法子了。
所幸安夫人不笨,听出了锦绣话里的另一层意思,面色缓和起来,“我知道了。多谢大夫。”虽然安夫人找到了整治李姨娘的法子,便心头仍是不大舒服,质问锦绣:“既然李姨娘身子这么弱。为何早先不告诉我?”
锦绣无耐回道:“夫人,人生在世,哪能事事随心所欲?夫人贵为知府夫人,官场上讲究的应该是‘适者生存’这个理儿。而身为大夫,同样也要适者生存。”她望向安夫人,说话诚恳,“身为医者,医术再是高明,同样也离不了这四个字。”
安夫人若有所思,这一回才开始仔细打量锦绣,发现眼前的女孩,虽年纪不大,却是明眸浩齿,极为端丽。尤其说出的话,却是条条在理。心下好过不少,点点头,“你很会说话,也很会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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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反将一军
虽然第一次与安夫人接触,再看其穿着与说话行事,这安夫人也是个高傲至极的人,如今能这般说她,想必已经想得通透,锦绣落下一颗心,“多谢夫人夸奖。身为大夫,也有诸多身不由已。夫人能够理解,锦绣感动不已。我看夫人面色发黄,眼部青肿,可是夜间没有睡好?”
其实安夫人本身也没病没痛的,只是听说李姨娘被她掴了一巴掌后就躺在床上装死,又是哭又是请大夫的,心里不忿,便想把大夫抓来好生惩治一番。如今,双方把话点到明处,安夫人心头舒爽了,对锦绣也看得顺眼了。
“你猜对了,我夜里总是睡不好觉。”
锦绣替她把了脉,道:“夫人体质也不比李姨娘强到哪儿去,再来夜间又没休息好,又有了身子,体质自是大不如前。我给夫人开个温和滋补的方子,夫人吃上几天再行观察。还有,夫人身子要紧,实在不宜动怒。”这安夫人确实没什么病,不过是因为少动,又时常动怒,虚火有些旺。开些泄火清热的药就成了。
安夫人心中一动,又问锦绣,“依大夫之见,李姨娘身子也很是弱呢,可否要开药?”
锦绣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自是要开的。不过为了让李姨娘早日康复,还得劳烦夫人体恤,得每日派人侍候用药才是。”
安夫人笑容夸大,这个大夫,年纪如此轻,确是个玲珑人。
“就依大夫之见。”然后高声对外吩咐,“李姨娘身子弱,大夫要给李姨娘开药,你们日后可得好生督促李姨娘吃药,都听到了吗?”
跟在安夫人身边的哪会是笨蛋,纷纷表示听到了,日后好好服侍李姨娘用药。
安夫人见锦绣如此上道,心动不已,又低声对锦绣道:“你开的这些药是否太轻了?可否再多加些料?”然后不动声色递了一把金叶子给锦绣。
把金叶子推了回去,锦绣摇头,正色道:“夫人,在您面前,我首先是个大夫。身为大夫,不说医术如何高明,但身为大夫起码要遵循职业道德,还请夫人谅解。”
安夫人怔住,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而一旁的婆子连忙又塞了个金无宝过去,满面堆笑道:“大夫,不会委屈您的。”
锦绣把金子推了回去,一脸正色,“这位妈妈,身为大夫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那是生存之道。可要我违背医德,那是万万不成的。”她望着安夫人,正色道:“请夫人尊重我身为医者的身份。”
安夫人怔忡不已,眼前这个小姑娘,虽然奸滑了些,但双眼却清明,有些爱财,却又一脸的浩然正气。安夫人刚开始虽然觉得锦绣很会做人,也很会说话。但这时候,却又生出些许钦佩来。
“你倒是心善。”安夫人说,“你虽医术精湛,但一来身份在那,二来年龄在那,想必不会有多少病人信服于你。而我这些银子,却是可以立马改善你的生活。只是让你多加些药而已。”
她望着锦绣身上的粗布衣裳,及扎在胸前的两条辩子,这年年纪的姑娘,不管是富家千金,还是贫家女,都是把头发梳得精精神神,漂漂亮亮,戴满珠花首饰,最不济于也要戴上木制的珠杈或是耳钉,偏偏此人就那么光秃秃的两条辩子垂在胸前,耳洞倒是穿了,却没有戴任何首饰,想必家中也会太富裕,甚至说得上清贫。现下有白花花的银子送给她,还讲什么医德不医德的?
锦绣苦笑,“夫人出自书香门弟,应当明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虽然我不是君子。身为大夫,与阎王抢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所以更要多多行善,才能积些阴德,阻挡灾祸。若是再做伤天害理之事,那是万万不可的。”她一脸郑重地对安夫人道:“夫人,锦绣父母双亡,身边只有一个年幼的弟弟,我要多替他积功行善,好助弟弟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夫人的美意,锦绣只能辜负了。”
安夫人神色复杂,半晌无语。
那婆子却是不爽地嚷嚷:“我家夫人敬你是大夫,你倒是不识好歹。”
安夫人厉喝:“奶娘,不可无礼。”喝斥了奶娘后,安夫人转身,和颜悦色地对锦绣道:“你说得对,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身为大夫,救死护伤,本是职责所在,如何还能害人呢?是我唐突了,也强人所难。我也是一时的鬼迷了心窍。”她何偿不知锦绣表面上说是替她弟弟积功行善,实则说给她自己听,她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积阴德才是。万万不得做出害人害已的事来。
锦绣松了口气,这安夫人虽然成了黄脸婆,但不是明事理的。若是遇上那种蛮不讲理又心思狠毒之人,可就抓瞎了。
安夫人见锦绣小小年纪,却是如此的通透,与她说了一番话下来,只觉胸中阻滞之气豁然开朗,那李姨娘带给她的憋闷与怒火,不知不觉散了去。等锦绣离开后,她再捉摸着锦绣话里话外的意思,越发觉得,那李姨娘再是上跳下窜,也成不了气候,她又何必与她一番见识呢?
亲自督促着下人套了马车,把锦绣送出府后,那婆子便急匆匆回到安夫人跟前,轻声道:“夫人,那锦绣大夫说得法子,行吗?”
安夫人喝着下人端来的安神茶。淡淡地道:“行,当然行了。既然李姨娘身子这般赢弱,我身为当家主母,哪能不体恤一二?从现在起,你照着锦绣大夫的话,去抓药来,多加几颗黄莲一并熬了,亲自端过去让她喝了。”
“可是,万一她不喝怎么办?”
安夫人慢条斯理地道:“刚才你没听锦绣大夫的话吗?她若是怕咱们下毒,你就当着她的面喝上一口,打消她的疑虑。若是仍然不肯喝,就告诉老爷去,哼,他的心肝宝贝,明明病着了,偏不肯好好吃药,究竟安的什么心思?”
那婆子双眼亮了起来,暗暗点头。
安夫人把茶杯放下,又道:“锦绣大夫说得对,她既然病得这么严重,咱们哪还能再让她侍奉老爷呢?等会子你让人去厨房,让底下人给她做些清淡的菜式。再派人去二门里,把老爷给接回来,就说李姨娘病了,要好生静养,要他今晚去巧姨娘那。”
“可是,万一李姨娘又要闹着见老爷怎么办?”婆子一脸的不怀好意,“到时候,夫人就亲自过去,再请大夫给她瞧病。”
安夫人笑得很是和谒,“可不是,咱们老爷虽学富五车,却也不是治病的大夫呀。李姨娘病了,自是要请大夫的,老爷过去又能起什么作用?”
“夫人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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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伤害
又过了一阵子,天气转凉,开始也开始转凉,暴热的三伏天总算过去,锦绣药铺又开始大量进入红枣、当归、枸杞、党参,杜仲、菊花、山药、冬虫草等等秋节滋补药物。并让人找来一块木板,在上头写上些宣传语,虽比不上门庭若市,但前来抓补药的人也较多,锦绣前世的时候,家里也是开了间小有规模的中药馆,与爷爷学了不少中医,这些滋补配方那是手到擒来。她的价格公道,也比较便宜,为人也较和蔼,渐渐地来买秋补之物的大富人家多了起来,生意也有了新的台阶。
这天,锦玉正在算账,这个月因为生意比较好,进的药物也多了起来,光靠卖药,净利润在1成左右。而又看病又抓药,净利润在2成左右。扣去各项开支,居然也有三十多吊钱。心下满意,放到现代,这就当相于一级城市里的月薪1万的待遇吧。不过古代与现代都一样,这么点钱养活姐弟二人绰绰有余,但要供房供车可就吃力了。
她们现在没有房子居住,没有车子替代,金陵城那么大,光靠两条腿也着实痛苦。锦玉离学堂近,暂且不考虑,但八两经常外出进货,没个马车代步也着实辛苦。但马儿可贵着呢,稍稍上档次里点的马,也要20两银子,相当于现代的奥迪,她才刚脱离赤贫阶层,还不到买“宝马”的时候。
锦绣又看了账本,因为多了两张嘴吃饭,再来奉行着要让马儿跑,就要让马儿吃好的原则,所以伙食上还是比较丰富的,不说大鱼大肉,至少每顿都能看到荤腥。一个月下来也花去近十两银子。八两和半斤以及丫头白银做事还是勤快的,不可能在伙食上打主意。其他花销方面,也是必须的,实在没有可以省的了。这无法节流,也只能开源了。
光这个月靠卖滋补药物挣了不少的钱,再来前阵子与知府家眷看病,也得了不少的诊金,买匹马儿是够了,可是还要做马车,做了马车后,还要请车夫,这也是不小的开支。
虽然不喜与权贵打交道,但这时候,她又希望多与几位富户看病。这样诊金就要高得多了。
……
正在为开源发愁的锦绣,咬着笔杆冥思苦想时,忽然外头传来一个声响,“谁是王锦玉的姐姐?你弟弟在大街上被人撞伤了,快过去瞧瞧。”
锦绣一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那喊人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孩子,他看着锦绣,喊道:“你就是王锦玉的姐姐吧?快跟我去西直街。王锦玉被马儿踩伤了,腿都踩断了,你快过去瞧瞧。”
锦绣双眼一黑,差点一头栽了下去,她连忙振作精神,提了药箱就往外跑去。所幸这儿出去,离西直街不算远,奔了半刻钟便到了,前边有不少人围观,锦绣顾不得喘气,拼着股劲冲进人群,锦玉软软地躺在地上,已经晕迷了。他的一条腿被踩得血肉模糊,正汩汩地流着鲜血,一些围观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锦绣一看弟弟的惨状,吓得心脏倏停,嘶叫一声扑上去,颤着双手摸了锦玉的鼻息,她松了口气,还好,有鼻息。又赶紧检查了他身上的伤势,听着围观七嘴八舌地说,得知锦玉就只是左腿被马儿踩断了,身上并没有别的伤时,她小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剪开锦玉的裤管,眼前再度一黑。这伤要是在别人身上,她可以面不改色地医治,但这是出现在自己弟弟身上,可就无法忍受了。她恶狠狠地冲人群吼道:“是谁,是哪个王八蛋纵马踩了我弟弟的?”
人群里先是一阵沉默,然后七嘴八舌地劝她不要去追究了,那人来头不小,他们姐弟半不过人家的。
“这孩子真可怜,快把他送到药馆里去吧,否则迟了骨头就接不上了。”
“骨头都断了,还能接上吗?”
“应该能的,这孩子还这么小,正是长身体和时候,能接好的。不过,就是怕这孩子没钱医治,落得个终生残疾……”
锦绣咬牙,先是检查了锦玉的断骨,然后请刚才那名通风报信的孩子帮忙找来两个板子,这些围观的人也有不少热心的,很快就找到了木板过来,但也有人问她,为什么不送去医馆找大夫?锦绣说:“我就是大夫。”
人群里又发出一些不可思议的声响,但这并不影响锦绣手上的动作。她从药箱里找出刀片和棉布,消了毒后,先把踩坏的肉全都缝合好,众人看得一阵心惊胆战,有些胆小的都不敢再看了。
把踩坏的肉用针线缝好后,又让人拿清水来,反复冲洗了伤口,再进行消毒,消好毒后,这才抹上药,然后把断骨接好,用木板固定住,再用布条死死缠住,等全部弄好后,她这才长长杼了口气。
这时候,半斤和八两也跟着过来了,合着二人之力,把锦玉抬了回去,锦绣这才有空问围观的人们,究竟是哪个王八糕子踩她的弟弟。
这些人原本还不肯说,但经不住锦绣再三的恳求,一个年纪大点的老头儿这才说了实话,“姑娘呀,纵马伤了你弟弟的是平原伯府的大公子。平原伯府咱们小老百姓可惹不起呀,人家又与官府又有交情,那大公子也不是个善茬,你既然懂得些医术,你弟弟应该问题不大。就不要去追究了,没用的。说不定呀,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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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嫌更的慢,唉呀,我也不想这样呀,公众文更新期间,正是累积人气的时候,所以,一天只能一章,亲们若是喜欢这个文文,拜托多多收藏,编辑看成绩都是看收藏滴,人气积上去了,编辑觉得好,推荐就多了,更新自然就快了。某人无耻地打滚要收藏……
第40章 病人百态
其他人也跟着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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